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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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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把叶大叔杀了?”贝螺大声地问道。
獒战抬手拨开了贝螺,冷着一张脸往前走去。贝螺来不及跟他纠缠,直奔进了废墟。
红,眼前全是一片红,看得贝螺整个人都傻掉了,呆立在原地双手捂住脸,眼里滚落出了两颗泪珠。
叶大叔……叶大叔……真的死了吗?
狗狗杀的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从废墟到花家大宅那段路,獒战脑子完全是一片空白的。当他握着匕首迈进大门时,仆婢们都慌忙闪开了。他径直去了他爹所在那间房内。迎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这味道将正在沉思的獒拔唤醒了。
看见血,看见他这模样,獒拔纳闷道:“你杀了谁?”
“叶衍水。”那三个字缓缓地从他嘴里蹦出。
獒拔下意识地愣了一下,重复道:“叶衍水?”
“对。”獒战眼里全无光色,尽是胜过黑夜的灰暗。
“你真的把叶衍水杀了?”獒拔带着一丝丝兴奋道。
“我捅了他一刀……”
“好!”獒拔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甚是得意张狂,“这才是我獒拔的好儿子!你早该如此了!战儿,你果然没让爹失望,哈哈哈哈!”
“原来是这种感觉……”獒战目光放空地看着父亲狂笑的模样,
“什么这种感觉?”獒拔止住笑声问道。
“我手刃了叶衍水,你很痛快不是吗……”
“当然!叶衍水是你我父子二人的宿敌,你亲手了结了他,爹觉得十分畅快!你真是爹的好儿子,替爹出了口恶气,实在是痛快!”獒拔拍着桌子开怀大笑道。
“可为什么……我没有您那种感觉呢?”獒战呆呆地看着父亲道。
“战儿……”
“为什么……我没法像您笑得那么开怀呢?”
“那是因为你心太善良了,知道吗?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对他叶衍水有什么同情心,那是他咎由自取!”獒拔面带满意的微笑对獒战招招手道,“来,战儿,我们父子喝上几杯,以示庆贺!你今天干了一件大事儿,一定要好好庆贺庆贺!回头我让你花莽叔叔置办一桌压惊宴,好好给你补一补。”
獒战缓缓地走了过去,将匕首往旁边一丢,靠在软枕上发起了呆来。獒拔给他倒了一碗茶道:“战儿,爹教过你,男人大丈夫,做事情要拿得起放得下,要稳要狠,否则难以成就大事。杀了叶衍水你心里有所不快,那是因为你还不够狠。在狠这一点上,你还没学到你爹的七成,不过慢慢来,假以时日,你终会像爹一样成为南疆一霸的。”
“或许吧……”獒战闷闷地端起茶碗灌了一口。
“爹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你有乃父之风,绝对可以干出一番作为。好了,我们不说叶衍水的事情了,叫人送两坛子酒来,我们父子俩好好喝一通!”
正说着,贝螺推门进来了。她胸前手里全是血,见到獒战便问道:“是你捅了叶大叔对不对?”
獒战垂着眉眼,没回答。
“为什么?”贝螺质问獒战道,“你说过你不想杀他的!”
“贝螺,”獒拔开口道,“你怎么能这样质问你夫君呢?战儿杀了叶衍水有什么不对?他是我和战儿多年宿敌,他能死在战儿手里那是他的荣幸。你来了正好,去叫人取两坛子酒来,我要和战儿畅饮一番。”
“獒战!”贝螺提高了音量再喊了一声,“回答我的话,叶大叔是不是你捅的?”
“贝螺,你一直追问这个事情干什么?”獒拔有些不满了。
“爹,”贝螺转头对獒拔道,“您能让他自己说话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叶衍水死了对我们父子俩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你却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不高兴?难道你也觉得叶衍水拐走战儿的娘是一件值得原谅的事情?”
“爹……”
“是我捅的,”獒战忽然抬起头来冷冷道,“难道他不该死吗?”
贝螺眉心一锁,面露愕然,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獒战很快挪开了目光,口气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獒战……”
“出去!”獒战再说了一遍。
贝螺咬着下嘴唇盯了他两眼,转身离开了房间。獒拔在旁点头笑了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对贝螺就是该拿出点夫君的架势,不要总是听她的话,那样都不像个男人了。来人,取两坛子酒来!”
獒拔很开心,还把花莽叫来一块儿痛饮。花莽知道事情后,按照獒拔的吩咐去收叶衍水的尸身。三人正痛饮着,派去收尸的人忽然匆匆跑了回来。花莽问他道:“回来做什么?没收着吗?”
“回首领的话,小的去了那废墟,叶衍水的确在那儿,不过……”
“不过什么?还没死?乱棍打死便是!”花莽不屑道。
“叶衍水不知死活,但贝螺夫人不让动。”
“什么?”三人都停下了酒樽。
“贝螺夫人说了,谁都不许动。”
“怎么回事?”獒拔皱眉看着獒战问道,“那个贝螺怎么这么护着叶衍水?她跟叶衍水到底是什么关系?”
獒战咬了咬下嘴唇,扭头对窗呼了口酒气道:“叶衍水在夷都的时候帮过她……”
“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是非不分啊!”獒拔生气道,“你把贝螺惯得有些不像话了!我早就想说你了,女人不能太惯着,越惯越无法无天。你把叶衍水杀了,她去那儿拦着不让动,她什么意思?她给过你这个夫君脸面吗?简直不像话!来人!”
“在!”那族人应声道。
“去告诉贝螺夫人,让她立马回来回话,不许再守在那儿了,像个什么话?”
“是!”
族人前去禀报贝螺后,贝螺并没有依照獒拔的话立刻回去,而是淡定地打扫着那间满布灰尘的房间。她把叶衍水安置在这儿了。
“公主,您还是先回去吧!”阿越在旁劝道。
“回去?回去之后他们肯定会把叶大叔丢土坑里埋了,我不回去。叶大叔在夷都时帮过我,这回就只当我还他人情了。”
“可是,这样会得罪老首领的……”
“得罪就得罪了,要不他也让他儿子来把我杀了好了。”
“公主,您何苦跟獒战置气呢?”
“你先回去吧!”贝螺转身道,“把大小王带回去,这儿灰尘太重了,我再打扫打扫,也得给叶大叔弄个像样的屋子才是。”
阿越见劝不动贝螺,只好跟着帮忙打扫了。大小王觉得好玩,也跟在母亲屁股后面帮着拿抹布,扫灰尘什么的。过了一会儿,安竹来了,见他们正干得热火朝天,问贝螺道:“公主,您这是要干什么呢?还打扫起房间来了。”
“报恩呐!”贝螺擦着窗棂道,“小时候你娘没教过你吗?”
“獒战让您先回去。”
“没空。”贝螺淡淡地回了一句。
“公主您还是先回去吧!这儿让我来看着,这您总放心了吧?”
“不敢,这是叶衍水,整个獒蛮族十年如一日追杀的对象,万恶之神,邪灵附体,怎么好让你一个獒蛮族的贵亲来守着呢?我还是自己看着比较妥当。”
安竹笑了笑道:“您果然跟獒战置上气了吧?我就说呢,没点事儿,獒战怎么会让我来劝您回去。公主,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没必要为着一个外人伤了情分。”
贝螺将手里的抹布丢进木盆里,拍了拍手道:“劳烦你回去告诉你家首领大人,我呢,做事喜欢有始有终,这儿的事儿还没完,没空回去。”
☆、第四百一十八章 霸气归来
安竹劝解无果,又不想空手回去交差,便帮着贝螺打扫起了房间。一番收整后,原本尘土满布,破败不堪的房间焕然一新,变得干净整洁了。
贝螺盘算了一番后,拿出了几颗金珠,让阿越上街换些药材,被褥和米。大小王嚷着饿了,便跟阿越一块儿去街上换东西吃了。他们走了没多久,贝螺正在院子里打井水时,外面忽然闯进来几个人,二话不说便将贝螺装了麻袋,扛着就走了。
贝螺吓了个心脏狂跳,在麻袋里死命挣扎,直到憋得没劲儿为止。她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獒蛮族的主母,等麻袋一松,她整个人如颗球一般滚落出来时,她才发现原来正是她那不讲理的公公獒拔!
原来獒拔见贝螺不肯听话回去,既显得自己和獒战没面子,又不能将叶衍水弄到手,便背着獒战下了命令,让人将贝螺用麻袋绑了回来。
当贝螺从麻袋里滚出来时,獒战吓了一大跳。他刚才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人已经半醉了,忽然看见贝螺从麻袋里出来,忙挣扎着要起身。
“战儿你坐下!”獒拔命令道。
可獒战只当没听见,挣扎着站了起来,可还没迈步就东倒西歪了。一旁的花莽赶紧扶了他一把道:“你都醉了,还是坐下吧!”
獒战拨开了花莽的手,踉跄着步伐走到贝螺跟前,一把将满头大汗气愤不已的贝螺抱在怀里,好溺爱地拥了拥,然后对他老爹口齿不清地说道:“爹……您……您干什么?她是我……我女人……您干什么?”
“你当她是你女人,她有当你是她男人吗?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你杀,她救,存心跟你过不去,这种女人不绑回来好好教训一顿,往后指定得反了天!战儿,你先给我松开,让我好好问问她,问她这样做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獒拔指着贝螺呵斥道。
贝螺也正想跟这公公理论理论,挣开了獒战的环绕,想冲上前去说话,却又被獒战一把拖回了怀里,紧紧抱着道:“爹……我们……什么都好说……但是您……您别动我的贝螺……不然……我会跟您翻脸的……”
獒拔脸一青,更生气了:“你还跟我翻脸?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要跟你爹翻脸?獒战,我白养你这么些年了?你爹连个女人都不如吗?”
獒战脚下虚浮,身子摇晃道:“您是我爹……她是我女人……谁不如谁了……叶衍水的事情……到此为止……行不行?”
“不可能!”獒拔扭头拒绝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出花狐族寨子的!不单单是他,他那双儿女,还有水玉那个践人我都不会放过!”
贝螺实在是想说话,再一次挣开了獒战,冲到獒拔跟前道:“爹,您非要把他们一家四口赶紧杀绝才甘心吗?”
“没错!”獒拔目光阴冷,语气沉狠道,“我就是要让他们全家死光!我就是要让叶衍水和水玉那个践人知道,背叛我,到底是个什么下场!我所受的羞辱,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贝螺,你要还是我们獒家的媳妇,就不该再多管叶衍水的事情,否则的话,别怪爹翻脸无情!”
“您的羞辱?您只想到您的羞辱,那獒战呢?您想过他没有?”
“战儿跟我一样,狠毒了叶衍水和那个女人,杀了他,我们父子俩心口那口恶气才算彻底地出了!”
“是吗?”贝螺冷笑了一声道,“真是獒战狠毒了他娘和叶大叔吗?狠毒了的那个人是您吧?或许在獒战心里,他并非愿意如此痛恨他的亲生母亲,或许他只是希望他的亲生母亲能回来看他一眼,抱他一下,仅此而已!对,当初给了他童年阴影的是他娘,但将这阴影无限扩大的人却是您!当孩子失去母亲的时候,您不是给了他双倍甚至更多的爱,以此磨平他心里的伤痛,令他开心地长大,您是将您内心所无法容纳下的痛与恨都教给了他,且从小就培养他如何去恨自己的母亲,如何去报仇雪恨,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天下父母不都应该尽心于如何让自己的孩子开心长大吗?”
“你……”獒拔顿时脸色乌青,拳头已然握紧。
“他娘是有错,但您似乎也没有您说的那么无辜吧?杀了叶大叔一家,您的羞辱是磨平了,可他呢?手刃自己亲人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您想过吗?我救叶大叔,一是因为在夷都的时候叶大叔曾经帮过我,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不希望他将来后悔,难过!杀人不是开玩笑的,死了是不能再活过来的,如果叶大叔真的死了,他心里不会好过的……”
话未完,獒战忽然又把她拽了回去,紧紧地圈在怀里道:“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跟我爹顶嘴了……听话……我们回去了……”
“混账!”獒拔大喝了一声,将手里那个矮桌一掌掀翻在地,“简直是要反天了!我们獒家怎么会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媳妇?我真是后悔了,当初怎么就给战儿选了你这么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你知道我和战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贝螺又想挣脱獒战的怀抱,却被獒战紧紧地禁锢着。獒战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低头道:“不要再说话了……听见没有……不要再说了……”
贝螺仰头盯着獒战那双发红的眼睛道:“难道你真的要看着叶大叔死吗?他死了你心里会好过吗?为了你爹,是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杀?”
“战儿!”獒拔在旁喝了一声,“别跟她废话了!她铁定是喝了叶衍水是什么迷魂汤,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衍水那个人最好哄女人,说不定早给叶衍水哄住了!这样一个不忠于自己丈夫的女人,你还留着干什么……”
“也要杀吗?”贝螺转脸冲獒拔怒喝了一声,“女人对你来说,只有睡和杀两种分别是吧?”
“够了!”獒战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过来,目光幽黑道,“不要再说了……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爹……你不能这么跟他说话,明白吗?”
“哼!”獒拔冷笑了一声道,“她还会把我当她爹吗?她恐怕早把叶衍水当她爹了!”
“爹!”獒拔晃了晃有些站不稳的身子,转脸道,“您也打住吧……叶衍水的事情我说了……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战儿?”獒拔紧皱眉头道,“你想就这么放过叶衍水?他还没死,你自己女人还把他给救了,你就打算如此了之?战儿,爹教过你,做事要斩草除根!叶衍水不会感激你的,说不定以后还会让他那一对儿女来杀你,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
“我不想再去想叶衍水的事情!”獒战忽然推开了怀里的贝螺,摇摇晃晃地走向獒拔道,“您说的……他只是一个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闹得我们自己不痛快呢?我捅了他……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为您报了仇了,他抢了您的女人他活该,这就够了!把他扔出花狐族去……任他自生自灭去……就这样……就这样!”
獒拔紧了紧牙龈,脸上的黑青又浓了一层:“你什么意思?捅了叶衍水一刀就足够了,然后就可以放过水玉那践人了?就因为金贝螺几句话,你就打算放过那践人了?战儿,爹不是这样教你的,那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同情!”
“砰”地一声,房门忽然被踹开了。房内人都惊了一下,齐齐转头看向了门口,原来是獒沐!
一看到獒沐,贝螺心里松了一口大气,是她写信回去让獒沐来的。本来以为赶不及了,没想到獒沐还是赶到了。
“大丫头?”獒拔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獒沐迈进房间,表情冷严道:“听说爹要处决我娘和叶叔叔,我这个做女儿的好歹能来送个丧吧?”
“谁告诉你的?”獒拔沉下脸道。
“谁告诉我的都一样,难道我还不能来送我娘最后一程了?”
獒沐,好像跟从前不同了,无论是从走路的姿势还是说话的语调,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一进门,所有人都感觉出来了。
“你想起从前的事了?”獒拔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对,”獒沐点点头道,“我已经想起来了。”
“什么时候?”
“在我来这儿的半路上。”
“怎么会想起的?”
“还记得在来花莽叔叔这儿的路上有一处叫金槐沟的地方吗?那里的槐树最多,槐花也开得最好,娘还在獒青谷时,每年到槐花开的时候总是会到那儿去摘槐花,而那个地方,也是我和奇魂私定终身的地方。当我经过那儿时,看见那些槐树,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到底是谁嚷出来的
“你跟奇魂早就有事儿了?”獒拔确实没料到。
“我早就把奇魂变成我男人了,”獒沐一脸傲气道,“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您罢了。您想让我嫁给巴天,我不肯嫁也是这个原因。您说我都把奇魂给睡了,我能不对他负责吗?到时候他要死要活的我怎么办?”
噗嗤一声,贝螺没忍住笑了出来。终于见识了,传说中霸气高傲的獒沐大公主,说话真的不是一般地大胆。
“好,从前的事儿我们不提了,今天你来这儿是来帮爹的,还是跟金贝螺一样是来气爹的?”
獒沐冷傲一笑道:“我是忽然想起从前许多事情,特意来跟爹您回忆往事的。来人,把人抬进来。”
话音刚落,门外抬进了一个人,正是叶衍水。獒拔再次一愣,抬头问獒沐道:“大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爹您不是想有个了结吗?我把叶叔叔给您抬来,让您与他之间有个了结不好吗?现在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爹您说吧,还想对他怎么样?是鞭尸还是戳他尸骨,又或者一把火烧得成灰?”獒沐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大丫头,”獒拔眉心紧锁道,“你也要为了一个叶衍水跟你爹这样说话吗?我獒拔的儿女都变成他叶衍水的了吗?”
“爹,”獒沐微微偏头,笑容清冷道,“您还记得我是您女儿,但您记不记得谁是您妻子?只有当她跟别的男人跑了的时候,您才能记起这么一回事吧?她要不跑,您就当她是个摆设放在墙角里发愁发霉吧?”
“獒沐!”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想说我并不知道在我出事之后娘所做的那些下作的事情,但我至少知道我还没出事之前那十七年您是怎么对我亲娘的!”獒沐提高音量喝道。
獒拔沉下眸光,盯着獒沐道:“说到底,你还是打算帮着那个践人是吧?”
“她在您心里是践人,试问哪个女人在您心里不贱的?包括我,”獒沐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我若不是能上战场,能杀得了人,帮得了您,我也一样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给男人睡的践人而已!我从小就知道,要么像践人一样地活着,要么就像勇士一样地死去,所以,为了保住我娘那个十一年都没能给您生个儿子的女人,我选择做勇士。我想告诉所有的人,就算我娘没生儿子,我獒沐也一样可以做首领!”
“你还打算做首领?”
“如果十一年后娘没生弟弟的话,我是打算从您手里把首领之位拿过来的,而且不打算把位置让给您后来生的任何一个儿子,”獒沐缓和了口气,傲然道,“不过娘生了弟弟之后,我便改变了主意,打算辅佐弟弟成为獒蛮族的首领。”
獒拔眼眸微暗:“你心里竟还藏着这么多秘密?”
“何止?我心里藏着的秘密还多着呢!我这些秘密除了跟娘分享之外,也只能跟奇魂说了。您从前问我奇魂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不肯嫁给巴天,可能就是因为我什么事情都能跟他说,他也会像个兄长一样帮我出主意安慰我。他像个兄长,有时候也像个父亲,虽然看起来很不着调,说话没个正经的样子,但那些男人们里,也只有他最明白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今天是怎么想的。”
“很简单,想劝爹您放手。”
“倘若我不肯呢?”
獒沐笑了笑,摊开手道:“那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我是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您杀我娘而不管的。爹您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知道跟我翻脸您完全是不划算的。”
獒拔冷漠一笑道:“想让我放手?想让我放过那对狗男女,大丫头你觉得可能吗?我獒拔一生的耻辱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抹去的!”
“好,既然说到了您的耻辱,那我们就来说说您的耻辱。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但我听奇魂说了整件事情始末细节。按理说,依照叶叔叔的计划,悄无声息地带走娘是完全可行的,因为他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干这事儿。再有,中间促成这事儿的是我那外婆,外婆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姜一块儿,她也不太可能会把自己女儿跟别人私奔的事情一嗓子吼出来,不但丢脸,还会得罪您,是吗?”
“那倒是啊!”獒战的酒总算醒了大半了。
“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叶叔叔和娘私奔的事进行得应该很背密。以叶叔叔的聪明细致和外婆的精明狡猾,他们是不可能告诉第四个人的。但是,”獒沐踱步道,“后来这事儿怎么就给嚷得天下皆知了呢?还有,爹您又是怎么知道的?据奇魂说,娘回水元族的第三天您就派人去水元族要人了,随后就传出娘跟叶叔叔私奔了,没道理啊,难道外婆笨到不会隐瞒吗?说我娘马车失控摔下山崖也好啊,不至于说成是私奔吧!”
听到这儿,獒拔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阴寒了,而花莽也缓缓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到底是谁说出去的?”獒沐转过脸来来盯着獒拔道,“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爹您自己吧!”
“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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