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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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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出什么事儿了?”丘陵担心道。
  “战儿……”凌姬夫人转身想叫獒战时,却发现人没在房里。一旁的薇草道:“奴婢刚才看见獒战跟穆烈出去了,好像就是去找阿越的。”
  

☆、第四十三章 差点被咬死

  药婆很快赶到了,也很快发现了贝螺高烧不退的缘由,正是獒战咬出来的那个伤口所引起的发炎。药婆为贝螺重新洗了伤口包扎好,又喂她喝了一碗草药汤,她的高烧这才渐渐退了下来。
  见她病情转好,凌姬夫人松了一口气,把药婆叫到了一旁吩咐道:“今晚的事情别到处去胡说,特别是贝螺肩上的那个牙印儿,知道吗?”
  药婆忙点头道:“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胡说的。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去吧!”
  药婆走后,丘陵走到凌姬夫人身边轻声道:“夫人,您也看出来了?”
  凌姬夫人瞟了一眼*上的贝螺道:“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儿怎么会看不见?一看就知道是人咬的,两排牙印儿倒还很整齐。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给人咬了,还咬得这么重?”
  “更奇怪的是,阿越怎么会不见了?她们主仆两个向来是形影不离啊!莫非……贝螺公主得罪了什么人?”
  凌姬夫人微微拧眉道:“若是这寨子里最厌恶她的怕就只有布娜了,可布娜应该不会去干那种事儿吧?”
  正说着,獒战从外面回来了。凌姬夫人忙问他:“阿越找着了吗?”
  “还没有。”獒战捧起陶水壶灌了一大口。
  “还没找着?那丫头会上哪儿去?”
  “金贝螺死了吗?”獒战往*上瞄了一眼问道。
  “能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吗,战儿?她死了,你怎么跟夷陵国的人交代?还好,伤口不算太严重,已经退热了。不过战儿,贝螺肩上有个人咬的牙印儿……”
  “她高热不退就是因为那个牙印儿?”獒战有点意外。
  “是啊!咬痕虽不宽不长,但够深的。贝螺身子本来就弱,稍微伤上一点点就得发热。战儿,你看这件事要不要查一查?”
  “不用了!”獒战放下陶水壶转身又出去了。他一边走一边在想,今晚金贝螺要是死了,那岂不成了第一个被自己咬死的人?呵!金贝螺你可真够虚弱的啊!咬你一口就能把你咬得高热不退,什么身子骨啊!
  不过,为了咬过贝螺这事,獒战今天也郁闷了一天了。他事后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就把贝螺给咬了呢?
  贝螺昏昏沉沉地睡了*,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暖暖的阳光从头顶上方的窗户上透射过来,正好照在了她那还微微疼着的右肩上。
  她是被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的。转头循声望去时,只见一个赤着上身,背肌结实的男人正站在一个竹制的衣箱前翻找着什么东西。她先是一愣,继而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哇,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火爆啊?嫌她昨天流血没流够,还得再整点鼻血出来?
  可当那男人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转过身来时,她什么血都流不出来了,居然是獒战!她当即脑子一下就蒙了,自己到底在哪儿?怎么会在有獒战出现的房间里?
  

☆、第四十四章 难以下咽

  獒战抬眼时,正好和她那双明亮且愤怒的眸子撞上。她轻哼一声,挪开了目光。獒战系着腰带走过去道:“没死出个声儿!”
  “没一大清早跟疯狗说话的习惯!”贝螺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还睡在疯狗的*上干什么?”獒战一屁股坐在了*沿边上,吓得贝螺立刻撑坐了起来,往墙边缩了缩。说老实话,她对这个男人开始有阴影了,就像被狗咬了,多多少少都会怕狗似的。
  “害怕了?”獒战略带挑衅的口吻看着她问道。
  “不想跟疯狗挨得太近,怕染上疯病!”她照旧还以倔强的眼神和倔强的口气,虽然心里是惶然的。谁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又会发狂,不由分说地把她又咬一口?
  可獒战似乎发现了她眼底里的那一丝慌张,轻蔑地笑了笑道:“早知道咬你一口就能把你驯服了,之前何必那么大费周章?直接咬你一口不就完了吗?”
  “很骄傲是吗?身为一个人作出狗的事情来,你觉得很值得骄傲吗?”
  “我咬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妥?就跟咬一块饼子似的,你顶多是一块白一点的饼子。”
  “那你怎么不把我全吞了?”贝螺气呼呼地质问道。
  “难以下咽。”
  “难以下咽?”
  “难道有男人夸过你美味可口?”
  噢,my哥弟!一把巴掌抽死这自大狂行不行?
  胸口堵着的气起起伏伏起起伏伏,扯得贝螺肩上的伤口一阵发疼。她吃痛地低哼了一声,弯下腰去扶住了伤口。
  为什么要跟一条死狗理论?金贝螺你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我确实无法消受,不过再难吃也是你王兄送的,怎么也得给他一个薄面留着。但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所以我才给你留个痕迹,告诉那些想为你而死的勇士,他们到底该找谁拼命才能抢了你回去睡。我獒战没死之前,就算是发霉,你也得乖乖地待在你应该待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獒战傲然地说完了这番话,起身取下墙上的弓箭,打开门出去了。贝螺气得翻了五六个白眼,不停地用手熨着心口,大喘气道:“不气不气,不就是条狗嘛!跟狗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气不气,绝对不能被一条狗气着了!金贝螺你这么聪慧大方美丽狡猾的,可不能就这么被一条恶狗给击败了,是不是?不气不气,绝对不气!”
  刚说完,门又开了。贝螺略惊了一下后,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子端着托盘进来了。这女子放下托盘,走过来对她温婉一笑道:“醒了,公主?”
  “呃……醒了……你是……”
  “公主大概不记得了,我是丘陵,是凌姬夫人的使女。”
  “哦……我听阿越姐姐提过。我想问问,我怎么会到这儿来?这房间不会是那死狗的吧?”
  “死狗?你说獒战吗?”丘陵笑问道。
  “对,就是刚刚走出去的那死狗,这儿是他的房间吗?”
  “对啊!”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应该在小木屋那边的吗?”
  

☆、第四十五章 其实她很可爱

  “昨晚你病得迷糊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晚是穆烈把你从小木屋背到这儿来的。好在发现得及时,药婆帮你退了热,不然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这样的啊!”贝螺满怀感激地说道,“穆烈可真是个好人呐!他已经帮过我和阿越姐姐很多次了,这次还救了我一命,真该好好感谢他才是。对了,阿越姐姐呢?”
  丘陵脸上划过了一丝忧色道:“她还昏迷着呢!”
  贝螺一惊,忙问道:“怎么会昏迷?昨天她还好好的啊!”
  原来昨晚,穆烈和獒战带了几个族人沿着小木屋到寨口的路反复找了几遍,终于在巴茅丛中找到了伤痕累累的阿越。阿越命是保住了,但因为摔了脑袋,还在昏迷当中。
  贝螺听完丘陵的话,顾不得自己还昏昏沉沉的,心急如焚地赶到了阿越的房间里。见到阿越时,贝螺差点哭了。
  那巴茅的叶片呈长条形,如一把柔软的长剑,虽说叶片柔软,但叶片两边极为锋利,能轻易地在人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来。此时的阿越手背胳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巴茅叶片划出来的伤痕,看着真叫触目惊心!
  “您别太担心了!”丘陵忙安慰贝螺道,“她那些伤痕不是很深,可以消除的。”
  “怎么会这样?”贝螺分外不解道,“昨天阿越姐姐都还是好好的啊!”
  “穆烈说,估计是阿越着急到寨里报信,踩着石头或者什么的摔下去了。你不用太担心,她伤得不重,应该很快就能醒来的。”
  贝螺撅了撅嘴,眼泛泪光道:“阿越姐姐对我太好了……这儿就她对我最好了……要是她因为脸上留下伤痕嫁不出,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丘陵看着她那模样,微微一怔,不禁有些感动的味道。从前她那霸道的模样丘陵不是没见过,但再看此时的她竟真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金贝螺原本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生得美丽又可爱,略带一点点婴儿肥。不发脾气的时候,她的外表能让所有人都误认为她是那种乖巧可爱,又萌又听话的好姑娘。
  但从前的金贝螺太过霸道任性,大家几乎都忽略了她那张可爱的脸庞,只记得她的坏脾气。直到此时,丘陵才渐渐注意到,如今的贝螺看上去是那么地乖巧,那么地可爱,特别是她难过撅嘴的时候,就算是女人,也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过去安慰她几句。
  丘陵心里不禁惊诧道,为何前后不过两个月,这位贝螺公主竟判若两人了?难道真的是受尽了独居寨外的苦楚,所以感悟了?其实这样也好,这样的姑娘或许才能招獒战喜欢呢!
  “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您自己都还没好呢!”丘陵劝贝螺道。
  “我不回那房间了,”贝螺转头道,“我就和阿越住一个房间好了,还方便照顾。”
  “那可不行,您是公主,怎么能住在使女的房间里?”
  “反正……反正我不想回那个死狗的房间了!”贝螺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子使劲甩头道。
  

☆、第四十六章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丘陵笑了笑道:“好,不回獒战的房间,那奴婢另外给你准备一个房间,这总可以了吧?您真的不能住在这儿,大首领和夫人知道了,会怪奴婢安排不够妥当的。”
  “那就麻烦你了!”贝螺冲丘陵友好地笑了笑道。
  丘陵一愣,既而脸上的笑容更浓烈了,跟贝螺客气了一句后就出去准备房间了。贝螺坐上了阿越的*,陪了阿越好一会儿后,阿越居然醒了过来。
  “公主,奴婢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鹊儿把奴婢推下去的!”阿越在完全清醒后向贝螺哭诉道。
  “什么?是鹊儿把你推下去的?”
  “是啊,公主!她当时拦着奴婢,不让奴婢去寨子里找药婆。说急了,她就一把将奴婢推了下去!好在公主您没事儿了,万一要是因为奴婢耽误了公主的诊治,奴婢的罪就大了!”
  “这个鹊儿!”贝螺磨了磨小牙*气愤道,“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看来上回微凌夫人罚的那十巴掌根本没管用,照旧是那么自以为是!”
  “算了吧,公主!”阿越拉着贝螺的手难过道,“您没事儿就好了,奴婢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
  “这才一点伤吗?你差点给摔死了!”
  “可当时只有奴婢和鹊儿,这寨子里的人又不怎么信我们,即便公主去讨说法,人家未必肯相信。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奴婢不想公主病没好还为奴婢的事情忧心,反正下回防着那个鹊儿一点就是了。”
  贝螺紧皱眉头地想了想道:“你说的没错。这寨子里肯相信我们的怕只有穆烈了,说出去其他人未必会信,反而会认为我们造谣生事。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帐先记在这儿,往后再找那个鹊儿算!”
  因为贝螺和阿越伤的伤,病的病,所以只好暂时在大首领的大院子里住下了。贝螺的病好得比较快,喝了药汤,歇息了两三天也就能活蹦乱跳了。阿越的伤却没那么快,除了那些划伤之外,脚踝也折了,得慢慢恢复。
  从第四天开始,恢复了精气神的贝螺负责起了阿越的饮食起居。不单单亲手做饭做菜给阿越送到*边,还帮阿越洗衣裳叠被子抹伤药,反正使女干的活儿她全都揽过来自己干,弄得好像阿越是公主,她是使女似的。这么新鲜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寨子,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位贝螺公主的变化。大部分人都觉得她是受了教训,开始学着变乖巧了,就连凌姬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贝螺最近的表现让凌姬夫人相当满意。她已经看不到从前那个刁蛮任性霸道自私的贝螺公主的影子了,她认为獒战不应该再把贝螺放在寨外,而应该迎回寨子,完成成婚大典。
  为这事,凌姬夫人特意把獒战叫到了自己那边,语重心长地跟他讲了一番道理,可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凌姬夫人很不解地问他:“战儿,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当初把她罚到寨外,不就是想让她学乖吗?”
  “她乖吗?”獒战反问凌姬夫人道。
  

☆、第四十七章 若水的一句话

  “不乖吗?”凌姬夫人又反问他道,“至少这几天在我眼前蹦来跳去的那个贝螺是很乖巧的。她会照顾别人,会主动跟我问好,还会跟丘陵薇草她们好好相处,这样的贝螺不乖吗?她已经长进很多了,我的战儿,你对她还是不满意吗?”
  獒战闷闷地喝了口茶,把脸转向窗外没有说话。的确,金贝螺这几天的表现让他够吃惊的,吃惊到他都想掰开金贝螺的脑袋看看为何前后反差那么大了。但有一点,金贝螺对其他人的态度,甚至对猫对兔子的态度都很友好,唯独对他,那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的。每每撞上,不是甩白眼就绕远路躲开他,反正当他是瘟神似的。
  “战儿,你在想什么呢?”凌姬夫人问道。
  “没什么!”獒战放下茶碗道,“等爹回来再说吧!成婚这种事反正也不急的。”
  “战儿……”
  凌姬夫人正想再劝时,若水却忽然来了。若水手捧着一件肩披,款步走了进来,斜眼瞟了瞟獒战,笑容有些不自然道:“獒战也在这儿?”
  “有事儿吗,若水?”凌姬夫人接过话问道。
  若水将手里的肩披递了上去,坐下道:“我闲着没事给姐姐做了一件薄肩披,你出门的时候可以使使。你瞧瞧,可还喜欢?”
  凌姬夫人接过瞧了瞧,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说道:“你的针线就是漂亮,远比我好多了。还是你有那闲心,肯坐下来一针一线地缝,如今我倒是没那耐心了,就靠丘陵她们几个了。”
  “姐姐族内事忙,哪儿能为这种小事操心呢?我还做了一件青色的,就是不知道绿艾姐姐喜欢不喜欢。”
  “你送去给她不就知道了?”
  “绿艾姐姐不在,出门去了。”
  凌姬夫人一听这话,眉心微微皱起,放下衣裳问道:“又出门儿去了?又跑哪儿去疯了?”
  若水道:“好像是去西边的景天湖了。景天湖这个时节不是已经化冰了吗?我听说,化了冰的景天湖有不少湖鲜可捞,还能寻到好蚌壳磨了做手串呢!连贝螺公主都跟着绿艾姐姐一块儿去了。”
  “她把贝螺也带去了?”凌姬夫人略显生气道,“她自己出去疯玩也就罢了,还把贝螺也带去了?贝螺的病才好了几天,万一又着凉了岂不麻烦了?这个绿艾,真是有点太纵着她了!”
  “姐姐别生气,”若水一脸自责的表情说道,“早知道姐姐会生气,我真该不说的。”
  “与你无关!丘陵?丘陵?”凌姬夫人朝外高喊了几声。
  丘陵闻声跑进来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去一趟景天湖那边,把绿艾夫人和贝螺公主都带回来!”
  “是……”
  “我去吧!”獒战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去了。
  出了家门口不远,若水追上了他,语气仍旧有些自责地问道:“獒战,我是不是有点多嘴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跟姐姐说绿艾姐姐去了景天湖的事?”
  

☆、第四十八章 贝螺的传言

  獒战往前走着道:“都说跟你无关了,你何必还想这些?先回去。”
  “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若水紧跟在他身后,面带忧色道,“我不想绿艾姐姐误会我是故意告她的状的,我想当面跟她解释清楚。”
  “随你。”獒战淡淡地说一句。
  出了寨子西门,一直往前走,过了那片茂密的竹海后,再翻过一座山便到了獒青谷的第二大湖泊——景天湖。
  一路上,若水都紧跟着獒战的步伐。但獒战的步子比她快许多,她总是每隔一段路就会拉下好远,不得不小跑几步追上去。穿过竹林时,她实在有些气喘了,叫住獒战道:“能不能歇一口气再走?”
  獒战回头看了她一眼,在旁边一块儿青石上坐下了。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在离獒战五步远的石头上坐下道:“不耽误你吧,獒战?”
  “你想多了。”獒战随手折下一支细长的竹枝玩了起来。
  “獒战,”若水瞟了他一眼说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
  “说。”
  “关于贝螺公主的。”
  “她怎么了?”
  “你最近没听到寨子里的传言吗?”
  “什么传言?”獒战用竹枝编着小玩意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不过我觉得那些人说得太过分了,你应该要给贝螺正一正名声。贝螺前几天不是病了吗?寨子里有人说贝螺是被男人咬伤了才得病的,肩上还有个咬痕呢,还说……还说贝螺在寨外经常跟男人厮混,”若水说着又拿眼睛瞟了瞟獒战,“我是不信的,觉得贝螺看上去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寨子里的传言真是越来越多了,对贝螺也不好,你是不是应该查清楚还贝螺一个清白?”
  “知道了。”獒战认真地编着手里的小玩意儿,似乎对若水的话并不感兴趣。若水见他无动于衷,脸上扫过了一丝淡淡的失望,低下头去没再说什么了。等她抬起头来时,惊讶地发现獒战手里多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鱼篓子,是用竹枝编的。她不禁赞道:“没想到你手还这么巧,你编来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去捉鱼?”
  “去了景天湖不捉鱼那去干什么?歇够了吗?”
  “哦!”若水指着獒战笑道,“怪不得那么主动去帮凌姬姐姐叫人呢!原来是想自己去捉鱼,早打好了主意了是吧?”
  “你想多了,走吧!”
  翻过了眼前的山后,青蓝色的景天湖便在脚下了。低头望去,隐约可以看见十来个人影在湖边晃动,有个穿红色的跳得格外欢畅。沿下坡路到湖边时,若水已经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忙找了块儿大石头坐了下来。獒战则径直往绿艾那边去了。
  正在湖边捞着蚌壳的绿艾抬头看见了獒战,支起腰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道:“你也来凑热闹了?”
  “凌娘叫我来的,让你们都回去。”
  “回去?”绿艾略显不满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大首领回来了?”
  “没有,只是叫你们都回去,”獒战四处看了看问道,“金贝螺呢?”
  

☆、第四十九章 撅着屁股刨树根的人

  “刚才说想去小解,往那边去了。獒战,”绿艾冲獒战咧嘴笑了笑道,“你能不能回去说没看见我们在这儿?我们都来了,还没捞着什么东西就回去多不划算啊!”
  “想被凌娘训?”
  “这时候回去也会被她训的……”绿艾说着说着忽然发现了坐在岸边歇气的若水,有些奇怪道,“若水怎么也来了?也是你凌娘派来的吗?可真难为她了!爬个山都能累成那样!”
  獒战没回答绿艾的话,朝刚才绿艾指的方向走去了。他在林子边找了找,没见着贝螺的影子,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后,才在不远处的小坡上发现了贝螺。
  看见贝螺那瞬间,獒战略微有些愣住了。
  贝螺此时的姿势挺搞笑的。她正俯爬在草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全神贯注地用木棍刨着一棵小树苗的根。金色的阳光从树冠顶端倾洒而下,落在了她眉梢处的透明汗珠上,映得她的面庞格外白净,神情格外清爽娇俏。
  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一张娃娃脸,黑溜溜的眼珠子,脸蛋纷嫩得像初开的芙渠(荷花)花瓣……特别是这会儿认真的模样,让人有种目光流恋不可挪的感觉。
  但她是金贝螺啊!
  心里某个声音抗拒地喊了一声,獒战猛地抽回了神,使劲地眨了两下,再往前望去时,那撅着屁股刨树根的人还在,不是幻觉,但为什么刚刚他有种在做梦的感觉呢?
  她真的是金贝螺吗?还是一如她所说,初来的霸道任性只是因为不习惯陌生环境陌生的未婚夫而已?夷陵国的女人果然都是心思多变,令人难以揣测的。
  缓步靠近时,贝螺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专注地刨着树根,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就刨断了一条小小的细根似的。
  “金贝螺?”
  “嗯?”
  “干什么呢?”
  “挖宝呗!”
  “挖宝?”獒战坐了下去,打量了一眼这棵不起眼的小树苗问道,“这算什么宝?”
  “这当然是宝了……”贝螺忽然感觉不对劲,猛地抬头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很奇怪吗?”獒战说着从那小树苗上拽下了一片叶子问,“这是什么宝?树宝?”
  “喂!”贝螺立刻展开双臂把那小树苗护在了怀里,像母鸡护小鸡似的嚷道,“说归说,不要动手好不好?”
  “你再不回答,我就一把把它扯起来,你刨了半天也白刨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每次跟她说话总带着一副*小丑的口吻。她知道,在这男人眼里,自己就是个会说话的礼物而已,被轻视被看不起也是很正常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虎落平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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