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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丫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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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贵想着想着,仿佛看到青娘等人神情萎顿向她鞠躬求饶的情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精神也好了不少,一下子便觉得饿起来。
她恨恨的看了眼柴堆里面的饭菜,不就一夜么,等明儿假意跟花老太婆认个错,出去想吃什么不行。于是这样安慰自己,愣是撑过了这一夜。
却不知,恰在此时,府里发生了大事。
就在 碧贵处心积虑想要出柴房之际,李府上下却乱成一团。
青娘与李致远夫妻缠绵一番将将入睡,碧贵因为被罚四人便少了一人值夜。原本是可以再提一个丫头上来的,但青娘自忖拿捏住了碧贵,便无谓再用新人又要从头考量。是以碧华几人便只三人轮流值夜。乍少了一人,还真觉得有些休息不过来。服侍二奶奶夫妻睡下,碧华自个也睡得有些沉。
守门的婆子叫是值夜,可每到夜里只需将院门一锁便自顾睡去,有人叫门便再开门就是了。因此这活倒也轻省,很多人都乐意谋这个差事。
这一夜恰是胡氏值夜。
这胡氏的当家的某了个不大不小的差事,却常常需替主子在外跑腿,因此十日里倒有七日不在家住。
胡氏耐不住寂寞,又有几分姿色,便与府里几个不检点的勾搭成事。这晚,刚合衣躺在床上,就听院门荜拨作响,好在是她还未睡着,听声不对,起来探看却是自己素日里结下的冤孽来寻。
胡氏瞅瞅没有旁人,又且孤身一人值夜甚是无聊,便拿钥匙开了门一把把他拽了进来,“冤家,怎得找我到这里来了。”
那人急道,“想你想得急死了,快让我亲一口。”
胡氏不敢高声,半推半躲调笑道,“还是屋里方便。”
“就依娘子。”
“哪个是你这破落户的娘子……”
两人提枪入巷,好事正酣,就听有人将院门拍得啪啪直响,有女子声哭道,“婆子快开门,出事了!”
胡氏一惊,半夜三更谁敢胡乱拍门,是不是主子们有什么不好?与身上那人胡乱磨蹭几下推开他道,“我去看看,你切莫出去。”
胡氏提了钥匙不穿肚兜只披外裳,刚闭紧房门就大声嚷道,“吵什么,小心惊了二爷跟二奶奶。”
门外人道,“可是胡嫂子,我是蓝冰,快快开门!”
胡氏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就凑了过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大事,“太太跟老夫人素日康健,没听说有什么暗疾,难不成是男主子们谁故了?”想着便想要探听一下,蓝冰急得不得了,这婆子还在这里裹乱,若是碧贵只怕两耳刮子就忽上去了,只是自己生性内向不肯与人为难,便道,“胡嫂子且看好门户,我去与碧华姐姐先行通禀。”
胡氏不敢再拦,任她自去。想着蓝冰是二奶奶屋里的人,这样着急只怕跟二爷院子脱不了关系,又想起屋里的那人,只怕不能再让他呆了,需得赶紧离开才是。
这边胡氏瞧瞧遣走她的姘头不提,只说蓝冰去敲了侧屋的门,叫醒碧华把事情一提,碧华在现代社会也不曾亲身经历过这等大事,即便经历了怕也只知报警一途,便道,“我也没有主意,是报官还是怎样,要二爷跟二奶奶拿主意。你且歇歇,我去禀告主子们。”
蓝冰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披了床上一床薄被望着烛火发呆,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她不知道,只觉得看到那摊血蔓延开来的时候,眼前发黑。当年,娘便是这样,静静得躺在那里。她知道消息跑过去的时候,娘连偏头看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她上前握了娘的手,娘才意识到她来了,嘴唇蠕动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眼角流下一行浊泪,似在对她无限抱歉,又似在无限担忧于她。待到二叔同二婶上前说一定好好照顾她,娘的眼角突然就流出血泪,吓得二叔二婶两股战战几欲奔走。
是她大声哭娘才唤回二叔二婶精神。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妻把她从娘身边抱走,命人将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珠宝全都翻了出来收到自己家里说是替她攒嫁妆,待把东西都从她嘴里问个差不多,便把她当做丫头一样使唤,冬日砍柴炎夏打水,两手的茧子掉了又长,长了又掉。
二婶的闺女欺负于她,打得她实在受不了了才推开躲藏,谁想到她会扭到脚。二婶竟然趁二叔不在家把她赶了出来,让她净身出户!可怜她一个小孤女在这乱世险些饿死,若不是人牙子有些好心见她老实卖到了陈家,她现在……
“也不瞧瞧咱家是怎么待你的,你竟敢打你妹妹。咱们养不了你这等忘恩负义之人,你走吧。”
她在门前跪了一日,二婶只派人告诉她,“没把你卖进窑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切莫再做这些不好看的事体。待你二叔回来知道你做得这些事只怕要打杀你呢!”
她吓得慌忙离开。
这一离开就再也没回去。
只是娘亲的遗物难道就拿不回来了么?
若是她也像蓝雾一样,忽然就没了性命……
此时得蓝冰只觉得自己如同大风中的一片树叶儿飘飘摇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打下枝头零落成泥碾作尘。
一床薄被,实在挡不住沁被的寒冷。
正抖得厉害,就听一个暖暖的声音道,“你这妮儿怎么抖成这样,定是吓着了吧。”说着,便被整个人抱进怀里。
这个怀抱不比娘的熟悉,却同娘一样温暖。蓝冰一下子就不抖了,抬头看着来人,“碧华姐姐,二奶奶说要怎么处理了吗?”
碧华点点头,“二奶奶说要问你几句,你照实回答就行。”
两人进到正屋,层层纱帘此时已经撩开,李致远同青娘俱都已经穿戴整齐。只青娘脸色似还有些惊疑未定,看到李致远镇定的坐在那里便心也安定不少。
“二少爷,二奶奶,蓝冰来了。”
青娘看着衣衫略有些凌乱但明显已经收拾过的蓝冰。这个女孩子一直静静的,众人看到的她更多的是她让人佩服的一手刺绣技艺。
这个乱世,一个丫鬟的死亡相比起战场上的成千上万士兵的性命着实算不得什么。可是官府到底会不会追究,又是怎么追究,会不会祸及府里,自己的丫鬟死了,婆婆会怎么想,府里众人会怎么传……
一系列的问题,让青娘有些头痛。她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还是在自己大喜之后不满月的日子里,照习俗,大喜的日子,见血是不吉利的。可是,见都见了,她还能怎样,现在首要的是,知道婆婆那边的态度。
想到这里,她看向李致远,她的夫君。
他坐在椅上,只静静看书,仿佛在默默支持她的任何决定一般。青娘胸中莫名涌起一股热气,只觉得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若她想,他就会站出来支持她一般。
不过,她不会忘形,如今他们夫妻能够相敬如宾并不容易,单是相敬如宾不相睹她并不满足,她要的是举案齐眉,要得是一个真正贴心的人。而她为了这一目标,会把她最优秀的一面展示出来,让他真正的贴心她,爱护她。
21第 21 章
青娘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碧华,你叫人去围了出事的院子,到我禀明婆婆之前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否则,就当嫌犯送到官府去。”
“是。”碧华应下,心里明白,青娘是想先去跟婆婆商量,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招惹官府为妙。
看碧华沉静得出去吩咐人手,青娘对蓝冰道,“你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一个细节也不要漏。”
蓝冰谢了青娘赐坐,背脊挺直,已经没有了在侧屋时眼中克制不住的恐惧。
“碧华姐姐值夜,奴婢一人在房中睡觉,与碧荣姐姐的房间隔得并不远。蓝雾跟着碧贵姐姐……”说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看了青娘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蓝雾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来,奴婢隐约听她喊了一句什么,当时实在迷糊不记得了。”
碧华回来正听到青娘问第二遍。这一次非常详细,不时的还问了几个问题,让碧华对青娘的细心佩服不已。
自己意会一番,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蓝雾不知何故出房门正碰上有人在碧荣房前窥探,于是大喊了一声。
以碧华对蓝雾的了解,故意喊出来是多半是为了坏碧荣的名声。
“哪里来的泼皮,在碧荣姐姐门前鬼祟!”蓝雾喊的好大一声,见来人欲走,又不见有人出来围观,只恐成不了心中所思,一把上前将其拽住。
那人挣扎欲走,一把将蓝雾甩开,任她砸在门前,如布蒙鼓擂动,闷响一声,蓝雾便没了声息。
来人回头一瞧,正见她脑后泛血,只骇得匆忙奔走。
蓝露应该是此时开的房门,“啊——”一声惊叫划破沉寂的夜。
如果之前蓝雾大叫有贼还只把人惊个半醒,还有人迟疑是否自扫门前雪,此时却是谁都不能不醒了。府里有规定,倘若听到异动却装聋作哑,待查明事实便要打断两条腿撵出府去。
蓝雾死了,死在碧荣门外不远的路牙子上。脑后鲜血流了一地。蓝露吓呆在房门口,碧荣也在她身后惊骇不已。
蓝冰同蓝雨开门瞧见蓝雾躺在地上,蓝露同碧荣僵立不动。相视一眼心下奇怪却不敢问,只去扶蓝雾,走到近前才发现她身下有血蔓延开来。
“蓝雾起先还抽搐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奴婢,大着胆子探了探她的鼻息,人已经是过去了。”
青娘再次问道,“你好好想想,那贼人到底是男是女,什么模样?”
蓝冰还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到青娘眼中不信心里有些受伤。只得再次回忆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一次,“奴婢们当时忙着去看蓝雾,那人在院门口一闪身就不见了,只记得……跟言哥儿差不多高。”
蓝冰也是没见过几个男孩,只好拿言哥打个比方。不过这话却是让李致远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不悦。她没觉得,倒是一直暗中注意着自家相公的青娘看到了,心道他果然是在注意这边事情的进展。
此时,蓝露进来禀道,“蓝雨同太太房里的轻云姐姐来了。”
青娘连忙起身道,“快请。”
轻云同蓝雨进屋行礼,被青娘拦了,“定是惊扰了母亲,是我的不是,轻云姑娘快别行礼了。”
蓝雨乖巧的行完礼便退到一旁,轻云被青娘拦了又往下探了探身子,见二奶奶拦得实在,便只有依了。“二奶奶,太太让奴婢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情况婆婆了解的只怕不比自个少,现在过来是要看她的态度,毕竟死的是她的丫鬟。纠起事情起因来只怕也跟她院子里的丫鬟脱不了关系。
不过她不能这样说,说了传出去府里的人只怕也会把异样的眼光看向她这个主子,到那时只怕什么难听的话都会流传出来的。
于是青娘面上略显几分难过道,“只怕是府里遭了贼了,蓝雾那个丫头向来莽撞,定是给那贼子发觉就灭了口了。惊扰了太太,我还是亲自去给她老人家赔个不是去。”看轻云不反对,便知道只怕太太那边也在等着她呢。
现在名义上管事的是她,又是她院子里的人出事,自然要她主动些的。
想通此中关节,青娘转身对李致远道,“夫君且先歇息吧,这事儿一时半会只怕是处理不完的。”
李致远却起身道,“我同你一起去娘那儿。”
青娘眼中异彩连连,只觉这个夫君与自己真真贴心的。
带着几个经了此事的丫鬟同碧华一道去太太老爷的院子。
李氏太太把老爷从小妾的院子里拉出来,道是府里出了人命官司。李光普不悦的皱眉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府衙只怕没功夫理这些芝麻小事。”言外之意便是要在府内处理掉这事儿。
李氏道,“正是说呢,一个丫鬟而已,没必要闹到官府去。”见李光普正点头,话音一转,“只是这半夜闯入府中的贼人实在可恶,这是有丫鬟发觉了还好,若是给他窜到主子们的院子里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呢。”李氏也想过可能是儿媳妇的丫鬟跟什么人有了首尾,毕竟青娘身边的丫鬟有几个都超龄了。不过她私下拿住儿媳妇儿的把柄是为了好控制青娘,却不能让李光普对青娘印象变差,那岂不是在打她的脸,毕竟这个儿媳妇当初是她挑的不是。
李光普深觉有理,“那丫鬟可有什么线索留下?”
李氏道,“死的丫鬟是致远媳妇儿院子里的,我是想着现在管家的毕竟是她,还是等她过来再做讨论。你若困了,就去里屋睡会儿。”
李光普本就不乐意起身过来,不过来了总不好再回去小妾的院子,便依言去了里屋炕上。
这边就听余氏道,“太太,二奶奶她们来了。”
青娘进屋由碧华摘了斗篷,这才过来见过婆母,“母亲受惊了,都是儿媳的不是。”
李氏见到青娘一进屋就给她赔礼,心下便熨帖了几分,想到屋里还睡着自己丈夫,有些后悔多事将他拽了过来,以致现在有些话不能跟媳妇儿明说。待李致远跟她问了安打发他回去,才皱眉道,“二媳妇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你院子里的丫鬟招惹了什么赖汉子进来?”
青娘慌忙跪下道,“母亲明见,这些丫鬟都是儿媳出嫁前,娘家精挑细选,好好教了规矩的,败坏家风的事情是万万不敢做的。”
李氏也就是跟屋里那位表明一个态度,见青娘跪了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模样,“快起来,你是什么心性,我还能不了解。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你的丫鬟跟你隔了一层罢了。”
青娘不敢让余氏过来扶,自己跪行几步到李氏身前,“母亲,儿媳为防万一已经让人围了出事的院子,且先人让去查看一番可有线索。儿媳只觉得不管是为了什么,蓝雾只怕是无辜受累。”
李氏道,“哦,这话怎么说?”
青娘便红了眼眶,“蓝雾素来是个莽撞的,只知道贴心服侍主子,连您屋里的余妈妈都曾夸过这丫头定是极贴心儿媳的。只是她性子不定,儿媳便不敢太早提拔她,只让她跟着碧贵学习杂务。”
见李氏点头,青娘继续道,“只是前几日碧贵生了风寒,大夫说重得厉害只怕会传染,儿媳便将碧贵隔离去了柴房。蓝雾跟她有些感情,辗转半夜也是有的。”
“院里的人听得真真的,是蓝雾喊了一声‘哪里来的贼子’这才把那贼惊走。儿媳想着,只怕蓝雾是见了那贼人的面才被灭了口的。母亲心善,必不忍心她小小年纪就这般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罢。”
李氏听到这里,亲手搀了青娘,让她一同坐在榻上。青娘不肯,只坐了踏脚帮李氏捏退,“再者府里还不少未嫁的小姐,若是传出那贼子有别的话,只怕就坏了她们的名声。”
李氏听到这话不悦道,“若真是你丫鬟招惹了外男进来,看我不罚你。”
青娘抱了她脚道,“就罚儿媳个识人不明吧。”
李氏这才咯咯笑道,“还没见过比你更会顺杆儿爬的。”
青娘使出浑身解数把李氏哄得舒心了,这才开口求些主意。李氏便把李光普的想法当做自己的说给她听,青娘表示坚决支持母亲的决定,这就派人查看,若是没什么线索便报个“暴毙”,先让她入土为安。毕竟,蓝雾现在担的,是个忠心为主的名头,她还要赏她几样首饰陪葬呢。
待青娘离开李氏摸着自己暖和和的双腿对余氏道,“这个儿媳倒比那个大的贴心些。”自从月子里不慎着凉,她的腿每到夜里总是发寒,经青娘这一番按拿竟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余氏自然是顺着她说话,“明儿,奴婢就去跟二奶奶学了这手法回来,天天给您按。说起来瞧着二少爷对二奶奶倒比大少爷对大奶奶亲些呢。”
想到儿子竟陪青娘一道过来,口中虽是问安,只怕也是怕她对青娘苛待了。想到这里便笑道,“如此倒也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一个二子,又没甚么功名,我给她谋个有钱的媳妇儿也是为了他好。”
22穿越始末
青娘赏了蓝雾一身新衣裳做寿衣,几样首饰陪葬。只是她无父无母又是卖了死契进府的,只好在李家墓地划给奴仆的一块地里找了个角。立碑的资格都没有,把府里赏的薄棺殓葬了她就算完结。碧华找了块木板给她写了蓝雾的名字在上面——原名早已无人记得。到时候她们姐妹几个清明来给她烧一刀纸也能找着地方。
青娘也算是个好主子,还给她陪了几样首饰。碧华站在蓝雾坟前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她们几个这几年还能记得,有个人给上一炷香。若是日后自己突然没了,只怕连个想念自己的人都没有。
新坟土半干,故人痛沉疴。做丫鬟的,便当知本分。蓝雾,若你不是心存歪念,又岂会这般丢了性命。愿你已放下,常住光明里。
放下……
为什么会穿越,碧华打从一发现自己穿越到一个陌生地界就开始为生计忙碌,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了。身体发肤完好无损,连衣服都是一丝儿没少。那得什么样的穿越?一道雷电足可以把人劈成焦炭,她怎么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只不过换了一个生活的空间罢了。
这个时代她初以为是架空,但从落英城一路到洛阳的路上,似乎又听说了不少,连玄武门事变、武则天大周改唐都一样。她记得之后有个五代十国,大约就是这个时候。只是她学的历史书上对这段历史轻描淡写的,她着实不记得什么。只记得有个赵匡胤结束了乱世吧了,哦,还有个李煜。
只当是架空穿越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穿越,为什么她现在又好好的。
根据以往她看穿越小说的经验,需得有一样能护她周全的宝贝。也许她还曾经滴血认亲过,否则那种宝物是不会自己主动护人的。可,是什么呢……当时跟她穿越的东西,她大多已经当了个差不多。
都是些寻常衣物,以前也没被雷劈过啊,怎么知道哪些东西不同寻常。不是衣服——就是首饰,她记得当初也曾经怀疑过那只少了一颗佛珠的手串。只是后来她送给了人牙子了,现在只怕连人牙子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想法子打听只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事。
大概是她们缘分不够吧。
小时候就听父亲讲过一个故事,说白素贞跟许仙的缘分是因为吕洞宾的一颗仙丹。
八仙之一的吕洞宾游历凡间来到杭州西湖断桥边,看到许仙掐指一算觉得他有仙缘,便请他吃了一碗元宵,其中就有一颗仙丹。不曾想许仙第一口就吃着了,一下子就不觉得饿,别的元宵也不想吃了。
许仙家大人觉得可能是元宵卡住了喉咙,便到断桥边把他倒过身子来拍打几下。仙丹不是入口即化的冰激凌,一下子就被拍了出来。
正落在早已等在桥下的白素贞嘴里。她便因此白添了500年的道行,也因此欠了许仙一段缘分。在她看来不过是许仙到底缘分不够罢了。
不过,她基本可以肯定,那串东西,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头刻的,十几块钱的东西。
难道是那颗少了的佛珠?是因为护她才被雷劈碎了?
越想越有可能,碧华想着那个上面隐隐呈现“卍”(万)字的佛珠。当初摊子上好多类似的,隐隐带着图案,只有这个她觉得像个卍字。又觉得若真是像个卍字店家早就奇货可居囤积起来高价卖出了,怎会放在这里只有十几块。
碧华便买了下来,才去问老板,她看着像什么形状,结果店家说像个漩涡,碧华便糊涂了。如今想来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集市上的女货郎,果真在暗示她什么?碧华再次想了想女货郎那张黝黑淳朴的脸。
在她果然花15块钱买下一串木头手串时露出的猥琐笑容。
应该不是……碧华下意识的否定了这个答案。只是再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让她躲过雷劈且穿越时空,佛珠啊佛珠,你若有灵,可否告诉我你在哪里,是不是你带我穿越的?
碧华闭上眼睛,没有看到坟地上空原本隐隐飘着的一层东西被她吸了进去导致周围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
陪同碧华安葬蓝雾的几人见她如此还以为两人有多深的感情,劝了几句,便自去了。
连同,看守墓园的老更头也进屋去睡觉,晚上他还要起来打更呢。
整片偌大的墓园,青松翠柏,仅有碧华一人。
冥想中的碧华突觉自己想起了那颗佛珠的每一丝模样,真真切切的,好像她还戴在手上一般。只觉得手腕一热,碧华睁开眼睛看去,惊骇得发现自己手上果然多了一颗赧红色珠子样的东西,中间隐隐几条线,巧合得组成了一个“卍”字。
只是,这次不是珠子,而是一颗圆形胎记。
胎记胎记,便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东西,怎么自己突然就觉得多了这么个东西,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留下得丑陋疤痕。称为“珠形印记”倒恰当些。
碧华暗笑一声,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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