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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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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喜结连理,可好?”
    北辰烨话是说给她听的,却句句容不得人拒绝,洛青岚也是个冷淡慵懒的性子,就点头依了他,也省得麻烦了。
    不过那毒参汤的事,却在她脑海中烙上了深深的印子,到底是谁,想和她抢北辰烨的性命?
    也不晓得是灵丹妙药好,还是该归功于阿笙的医术,总之,小碗倒是神采奕奕,精神得很。
    只是,床边无微不至的席连将军,脸色似乎就不太好了。
    “爷,夫人……”
    北辰烨抬手制止了他行礼的动作,拍拍他的肩膀和他一道先离开了,他有些事要席连去做,而他的夫人应该也有话想对小碗说。
    “你娘子药到病除了,反倒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怎么,变心了?”
    本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席连脸色大变,连笑容都像是吃了黄连,苦涩得让人见了心酸。
    “爷,您叫属下出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这几日属下耽误了好些事,爷不要怪罪才好。”他就是有意在逃避,主子明察秋毫,可不就是有人变心了吗?
    那人自然不是他,而是刚刚苏醒的小碗姑娘。
    明明之前还会亲切自然的叫他黑大个子,现在却爱理不理的,倒是对笙道长感激不尽笑容可掬。
    他心里嫉妒,也无处诉说,也无从说起,人家小碗姑娘从头到尾也没说喜欢他这木头疙瘩啊,她心里原就住着什么离月哥哥,也确实仰慕倾城公子笙道长。
    而他席连,不过是个一厢情愿的大个子,没有出色的容貌,也不善花言巧语的本事,凭什么能得人姑娘的垂青?
    “却是误了好些事,你即刻前往浮沉殿,传本侯命令追查今日府中一猝死丫鬟,明日我要知道她是受谁指使,胆敢起了毒害主子之心。”
    北辰烨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便觉着不过问反而更好,免得他为难。
    “毒害主子……何人如此大胆?是属下的疏忽,请主子责罚。”席连那张死气沉沉面色灰白的脸,总算是有了些表情,直挺挺往地上一跪,愣是有种呆呆傻傻的感觉。
    “现在不是领罪的时候,还有,切莫本末倒置,儿女私情,应当放在什么位置,不需要本侯提醒吧。”
    北辰烨就是那么霸道,自己为了个女子不顾一切,却对下人言行苛责,然说话的时候又是那么严肃,就好像,他也是那般做到了。
    席连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想说什么终是没开口,主子的事情,由不得他过问。
    “小姐,小碗好害怕,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也不过病了三两日,小碗圆圆的脸蛋竟然消瘦了,下巴尖了些,少了几分可爱,却隐约能见些美人坯子的样儿。
    但病态的美,及不上以往机灵活泼的劲儿,本来就大的眼睛又大了一圈,不但不显得动人,反倒有些骇人了。
    “依我看呐,小碗最怕见不到的,当是另有其人吧。”
    北辰烨说,小碗是想和席连做夫妻的,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小姐说些什么呢,巫族族灭,除了小姐,小碗还能想着谁呢?”小碗笑得凄婉,眼里隐约有了泪花,但不知那无尽的悲伤是源自对巫族的伤感,还是,对席连的眷恋。
    “这些日子,席连将军为了你可是奔波得苦呢,我倒还不知粗犷的将军也有那么细致的一面,他想讨了你做娘子,你说我当不当应允呢?”
    只是试探,小碗反应却不小,大大的眸子里开始出现了淡淡的喜悦,而后就黯淡无光了,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小姐,小碗这辈子都要陪在你身边,谁也不嫁,”抓紧了身上的棉被,小碗咬着牙,艰难地说,“黑大个子他……是个好人,可是,小碗不能嫁给他,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
    那时席连和北辰烨议完事,正端了鸡汤进来,听到小碗这番话,险些打了手中的碗。
    “小碗姑娘大可放心,在下不勉强你。”席连可能不知道,他当时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几分,他放下鸡汤就出去了,临走时叮嘱她趁热喝了,细心关心还是不变。
    都说人生如棋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席连将军是局中人,又生得木讷迟钝,看不出小碗刻意掩饰的感情,洛青岚这明眼人,可是一点瞒不住的。
    小碗分明是喜欢这个黑大个子的,突然这么排斥,总该是有个理由的。
    “小碗,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
    “小姐,我……我……”小碗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好心办坏事
    “小姐,我……我……”小碗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你若有难言之隐,就不必说了,好生将息着,不准再出事。”
    洛青岚端过鸡汤来,舀了一勺伸到小碗嘴边,示意她喝了。
    “小碗怎敢让小姐喂食?奴婢可以自己来。”小碗受宠若惊,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也感动得热泪盈眶。
    “你有伤在身,不要乱动,张嘴。”洛青岚秀眉一挑,勺子里的汤汁已经灌进了小碗嘴里。
    她正满意的舀第二勺时,床上的病人已经满脸通红,吐着舌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道:“小姐,好烫……”
    “岚儿,你又调皮了,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你这般反倒好心办坏事。”北辰烨进门就见了这一幕,噙着笑接过她手中的碗,吩咐侍女伺候小碗。
    他的夫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自己举箸吃饭也是刚学会,哪里会伺候别人?
    “你和席连将军说了什么?为何他脸色不佳?”
    “他脸色不佳可跟本侯没关系,”北辰烨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小碗,“且不说这些,宫里差人有点急事,本侯要进宫面圣,先送岚儿送满宸阁可好?”
    “既然是急召,你自快些去吧,我再陪陪小碗会回去的。”尚不知小碗的心事,她还不想离开。
    “如此,也好。”北辰烨也不勉强,在她唇上偷了香,唇角上扬心情大好的翩然离去。
    宫中传来消息,醇容公主薨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怕是用不着出动浮沉殿,这凶手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小碗似是有意不愿多说,喝了鸡汤便睡下了,洛青岚想问也无从问起,只能悻悻地往回走。
    席连欲送她,被她婉拒了,虽不知人用起情来是什么感觉,但定是消磨人的,这大个子将军身上,处处就写着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遇到笙道长是她始料未及的,毕竟现在不是北辰琬习琴之时,亦不是小碗把脉之刻,他早该离了侯府。
    他是一袭白衣,站在石桥上对月凝望,无风的夜晚,他便如同入了画,和身边景物一般,静止了。
    见他似乎不曾发现她,洛青岚也懒得过去,去满宸阁可不需要过桥。
    “欲知小碗隐情,便随我来。”他在她迈出第一步时,就说了这句话,声音清清淡淡的,很是缥缈。
    是他治好了小碗,洛青岚原是该谢他的,这么想时她不疑有他,提着裙边就上了桥。
    他带她去的地方清幽宁静,正是她初入侯府时所住的绿竹轩。
    二人皆是用轻功进了院子,也没有惊动守卫。
    “很诧异我会带你来这里?”今夜的笙道长似乎与以往不甚相同,言语时更多了几分冷漠,没有自称贫道也不说在下,更加不近人情了。
    “是。”她老实的应道,都说这里是北辰烨顶喜欢的地方,也没听说准许阿笙一个外人来此。
    “知道北辰烨为何喜欢这里吗?”他不答反问。
    “为何?”
    “他的母亲名唤竹韵,曾是这绿竹轩的主人,此处乃是他的父亲为其母所筑,”笙道长轻车熟路的推开竹门,“北辰烨年幼时常来此处玩耍,留下了不少美好的回忆。”
    “阁下似乎很了解他。”她说的,自然是北辰烨。
    “他没跟你说过吗?我是他的师兄,师父死后,我便是这世间最了解他的人。”
    听他这么说,洛青岚神色微动,心中有些异样,说不出是为了什么,就有些不快。
    笙道长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冷冷一笑,道:“姑娘对我这师弟,怕是用情已深,难道忘了自己身负使命?”
    洛青岚心下一紧,他这语气,与流风何其相似。
    离开幽迷雪域之时,流风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不要动情,记得回来。
    可是,现在连不知情为何物的她,也似乎摸清了自己的心,有些离不开北辰烨了。
    总也想见着他,总也想让他宠着,这,便是情爱吗?
    “阁下何出此言?”她依然是清醒的,这个男人为何知晓她身负使命?
    “你是巫族公主,北辰烨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爱上他,便是不忠不孝,天理难容。”他的话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像是夹杂着风与雪,让人无端害怕。
    原来,他所说的,是复仇的使命。
    原来,不管是羽衣,还是青鸾,都注定与北辰烨无缘吗?
    “阁下似乎不愿我与他在一起,我不明白,既然你是北辰烨的师兄,这么急迫的要我记住仇恨,盼他死的人,倒像是你,不是我。”
    “我不过是想提醒姑娘,切莫做下让自己悔恨终生之事,我这师弟胸怀天下,苍生都将卧倒在他脚下,或许,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这是何意?”
    她知他志存高远,她知他心怀天下,可是,他也给了她海誓山盟,会陪她羁旅看斜阳,会和她白首不相离,他说了,她就信。
    而且,她也期盼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姑娘是聪明人,当知我意,贫道言尽于此,他日姑娘有疑惑,大可去城外凌云观。”笙道长看了眼墙上那幅红梅画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要走。
    “等等。”她叫住他。
    “姑娘还有何事?”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白衣萧瑟,也掩不住那一刻迸发出的淡淡欣慰悦然之色。
    “阁下似乎忘了我的来意,还未曾告诉我,小碗何以对席连将军如此,她分明……”
    “看来贫道方才的话是白说了,姑娘是执迷不悟,偏要一意孤行了。”笙道长闭上眼,一声叹息。
    洛青岚不懂他的意思,皱着眉道:“若阁下说的是我与北辰烨,还请不必挂心,我自有我打算。”
    她的打算,是先与北辰烨成亲,让心中的七世情缘圆满……
    “既然如此,贫道多说无益,一如师弟爱这绿竹轩,却不一定是爱竹之人,望姑娘记住今日贫道所言,行事先要擦亮了眼,切莫被这过眼云烟误了终身。”
    “多谢阁下提点,”洛青岚也笑看墙上的红梅画幅,道,“不过,我若是这竹中梅花呢?”
    笙道长一愣,随即眸中闪过一抹哀伤和落寞,喃喃叹道:“轮回转世命不休,生死劫数运不同,宿命,宿命,不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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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笙道长一愣,随即眸中闪过一抹哀伤和落寞,喃喃叹道:“轮回转世命不休,生死劫数运不同,宿命,宿命,不能不认……”
    她到底是动心了,也如世间女子那般,有了希冀和侥幸,连对方的心也未曾看清,这便要将心交与吗?
    “阁下何苦伤感至此,谁道非要认命,人定胜天,不曾逆天而行,怎知命运难覆?”
    洛青岚不知道他挺进了几分,只是看着他僵直的背影,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是啊,人定胜天,何况,她还是只妖精。
    既然来了人世,何不轰轰烈烈的爱一回?
    “好一个逆天而行,不管何时何地见了羽衣姑娘,都是这般叫人惊喜。”
    窗扉轻响,洛青岚抬头看去,见紫衣男子斜倚在窗边,顶着半轮弯月,正邪邪的看着她笑。
    “夜天祁?”她惊讶的叫了一声,他没有带面纱也没有斗篷,邪气十足地脸也很好辨认,可是夜国太子怎么会出现在北辰烨的定北侯府中?
    “羽衣姑娘好眼力,正是在下。”
    笙道长在他出现时就已经悄然离去,洛青岚没问到小碗的事,心中有些失望,加之这男人与北辰烨有些过结,又要走他三座城池,她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夜国太子过谦了,你若在我之下,那夜国又将置于何地?”
    “看来姑娘心情不佳,不是何事让佳人烦忧?本宫愿效犬马之力。”夜天祁面色不变,依旧笑得灿烂。
    “怎敢劳烦太子,不知是我孤陋寡闻了,还是见识短浅了,还不知夜国竟有夜游的习惯,难道太子这般是学做梁上君子?”
    她句句将他与夜国牵在一起,既显出了疏离,又有些咄咄逼人。
    “真是不可爱呢,定北侯怎么就心仪这么个牙尖嘴利的姑娘呢?偏生他还宝贝得紧,要不是趁他进宫面圣。本宫还没机会夜会佳人呢。”
    “那太子可要小心些了,私闯民宅已是大罪,这擅闯侯府更是不可饶恕,即便你不是本国人士,也该知道定北侯的性子。”
    她不是在吓唬他,更不是在劝他走,这个男人邪气得很,真要被北辰烨抓住了,惩治一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羽衣姑娘这是在担心本宫吗?”夜天祁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颇为感动的问道。
    “太子会错意了,天色不早了,你若有兴致夜游定北侯府,请便。”说完,洛青岚莲步轻移,出了小竹屋,顺道关好了门。
    约莫过些时候,北辰烨也该回府了吧。
    “羽衣姑娘还真是冷漠得伤人心呢,不过怎么办,本宫还就喜欢你这小性儿,”夜天祁靠在她前面三步开外的假山石上,似笑非笑,道,“不问问本宫来此做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告诉你,明日宫中晚宴,本宫希望可以看到你。”
    “太子说笑了,大归汗国的宫宴,可不是你想看到谁,一句话便能见到的。”北辰烨不喜欢的夜国,她也不喜欢,若不是他的火焰凤凰木果救了小碗,他就不会这么轻松的与她言笑了。
    “是吗?本宫不信,定北侯金屋藏娇还能一辈子?他这么处心积虑,怕是早按捺不住,要求汗皇赐婚了吧,明日是个大好机会,他又怎么会不带着你?”夜天祁一副了然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魅惑人的英气。
    洛青岚觉得他话中有话,却也不多问,他的话,谁知几句是真?
    她还记得上回在桃花山庄,这男人险些让北辰烨命丧虎口。
    “看来羽衣姑娘不信本宫,那本宫便说件你感兴趣的,你可知你的丫鬟小碗为何对异性性情大变?”
    “你知道?”明知此人信不得,洛青岚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碗与羽衣亲如姐妹,她也喜欢那个机灵可爱的丫头,她的事,她想知道。
    “自然,”夜天祁一笑,吊足了她胃口,才道,“你若答应明日在宫宴之上为我舞上一曲,本宫便告诉你原委,如何?”
    “我如何知道你不是骗我?”跳舞事小,取悦男人事大,何况是个让她心生厌恶的。
    “那你大可去问你家那个小丫头,对了,方才那个白衣男人也知道,不过凌云观离此地来去要花上一天时日,羽衣姑娘当真宁愿要大费周章去寻在本宫这里唾手可得的答案?”
    “好,我答应你。”
    今夜月色很好,洛青岚银色的纱裙美得如梦似幻,这么点头微笑,绝色的容颜就恍若神仙妃子。
    夜天祁一时看得痴了,也不曾怀疑过她所言真伪,听她又问小碗之事,便老实的应答道:“你那丫头,是个石女。”
    “何为石女?”她只知巫女妖女,却没听有石女一说。
    “你不曾听说?”他微微惊讶了,这女子倒真如她眼神一般不谙世事,明明改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却连石女也不曾听说。
    偏偏,她那么纯洁的模样,叫人不敢质疑她,只觉得她本该如此。
    “作何如此惊讶,莫非你也不知?”她当然知晓他是懂石女之意的,这么说也不过是让他解释给她听罢了。
    “呵呵,你便当本宫不知道吧,你家侯爷该是知道的,既然他回来了,你问他就好。”
    夜天祁努努嘴,好整以暇的看着洛青岚身后,她回头去看,没人。
    “你骗我……”转身就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洛青岚惊愕的看着邪笑的夜天祁,他,这是想干什么?
    那双狭长的眸,分明是在算计着什么。
    “羽衣姑娘,本宫没有骗你哦,北辰烨那不是过来了吗?”暧昧的在她耳边低喃,“我美丽的姑娘,明晚记得要为我跳舞哦。”
    洛青岚忘记了夜天祁是怎么离开的,她就记得北辰烨站在她对面,一双灿若星辰黑眸闪动着两簇火苗,像是要吞噬什么似的,越来越盛。
    “北辰烨……”
    “岚儿,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等我回来呢?”他的声音低沉,有一点压抑的沙哑。
    他生气了,洛青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他带回了满宸阁,纤细白皙的皓腕,生生的被他勒出了一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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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女
    他生气了,洛青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他带回了满宸阁,纤细白皙的皓腕,生生的被他勒出了一道红痕。
    她蹙眉,今晚的北辰烨,似乎和以往不同,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还有,一股奇异的清香。
    “北辰烨,你喝酒了?”她太熟悉这个味道,或者说,她这具身子太熟悉这个味道,在妖满楼,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奢靡的酒香。
    “本侯方才看到夜天祁,他对你做了什么?”北辰烨的眼睛有些发红,整个人都像是浸染了寒气。
    她习惯了他的温柔他的笑容,这样冷漠的样子,让她心底陡升凉意。
    见她不说话,他似有些不耐,抓起她的手走进内室,毫不怜惜地将人甩到床上。
    “北辰烨,你到底怎么了?”手腕处红肿的地方传来阵阵不适,轻轻触碰就会刺痛难当。
    “告诉本侯,他在侯府做什么?他为什么抱着你,他碰了你哪里?”他低吼,黑眸里闪烁着凌厉的杀气,愤怒在里面显而易见。
    “北辰烨,你在说什么?我不知他为何要抱我,也不知他因何来侯府,他只说要我明晚进宫赴宴,还说小碗是石女……”听到这话的他手下紧了几分,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知道石女是什么吗?”
    “石女,”北辰烨唇边露出一抹从来不该出现在他完美容颜上的邪佞,勾起她的下巴,道,“本侯很快就让你知道,石女是什么。”
    衣裳被他粗鲁的扯开,洛青岚不悦的按住他的手,“北辰烨,你做什么?”
    “做什么?本侯要告诉你,什么是石女,”他邪邪一笑,欺身上前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反手握住她受伤的皓腕,薄唇暧昧的擦过她的脖子,“本侯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就是石女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洛青岚还不及去想他话中的意图,就被他过于炽热的唇瓣堵了嘴,想说什么也都被他吞噬。
    他口中有她方才闻到的清香,淡淡的,让人生出痴迷来。
    “北辰……烨……”他的唇绕着她柔美纤长的脖子下落,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起了在鬼庄千尸洞里,他便是这般待她,吻她的唇她的眼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却不曾想今夜的粗鲁。
    唇齿间弥漫开来的清香,渐渐火热的身子,都迷离了她的意志,她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是石女无法体会的事,未知的迷茫在体内愈见浓烈,最后,变成了她不熟悉的莫名渴望,渴望他的吻他的触碰。
    直到两人裸裎相见,直到青纱帐子落下,直到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惊叫失声,洛青岚也没明白什么叫石女,难道,石女是不怕痛吗?
    她没时间去思考,剧烈的疼痛消磨了她最后的理智,她流着泪,指甲陷进了他结实的背,绘出一道一道鲜红的血印子。
    “岚儿,你是我的……”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王狮,占有,都只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他要将他的所有气息,涂满身下女人的身心。
    方才和北辰烨一道进宫的阿四守在满宸阁门口,听着房内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年轻的面庞染上血一般的颜色。
    他发誓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儿,真的。
    或许主子会感激他,也有可能会杀了他,阿四打了个寒战。
    他想,他是该娶个媳妇的,万一主子明日要他命,他也不至于抱憾而终啊。
    于是他决定,明日主子要是要赏赐他,他就求个美人做娘子。
    胡思乱想过后,阿四看着手中的解药包,无奈的摇摇头,他辛苦求来的,主子也用不着了。
    今日进宫说是急召,醇容公主死了,可汗皇让爷进宫却不是追查凶手,而是一件与公主的死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确实也跟公主有关,不过不是醇容公主,而是夜国的小公主夜阑。
    是的,大晚上的加急传召,就是让爷去陪夜阑公主用完膳。
    爷是何其冷傲的主子,怎么可能真的坐下来看什么夜国歌舞,不顾汗皇和皇子殿下,拂袖欲走,却不料那个夜国小公主出奇的大胆,不但拦了爷的去路,还搔首弄姿勾引侯爷。
    他家主子岂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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