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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旭霸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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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来他一直戴在身上,心里不如意时就会抚摸这块翡翠。
    “银宝,”她停住脚步,用力拖住他的手臂,“乌龟!”
    他一顿,反而更加奋力地拖她往前走。
    她好似在冲浪的姿势,脚与地面强烈摩擦,“擦”,划出长长的一条线。
    真生气了?他是在抗议她的一夜未归吗?还是在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折磨?什么都可以,她就是不可以不说话,她只要一开了嘴巴,就很难再阖上。
    “银宝,偶做点心给你吃呀,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不说话偶好闷,好不好嘛,亲亲未婚夫?”摇晃他的手臂,她下一秒,爬上他的背,撒娇地用嫩脸磨蹭他的脖子。
    有些怕痒,他缩缩脖子,想把她甩下来,她却八爪鱼似的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双腿还大胆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结实的背部,感觉很奇妙。
    “你下来。”他皱皱眉头,怕被人看到。
    “不下,除非你不生气了。”她耍赖地越粘越紧。
    他的身上有好闻的淡淡薄荷味,在炙热的夏天使人分外舒服,她深深地嗅上几口。
    “你不是小孩子了。”他开口提醒她,两个人太过靠近,被人看见,总是会传出流言蜚语,他还未娶她过门,不能败坏她的名声。
    她早就不是小孩子咯,她已经是美女了,还是咸蛋超人类型的新新人类。
    “你以前都会抱偶哄偶睡觉,现在也不过是背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规矩礼节都被她抛在了一边,通通见鬼去吧。
    “以前你是小孩子,但现在你不是!”他强调,语气稍微加重,“况且,你是堂堂太子妃,你这副猴子爬树的仪态要是被其他小国的人看到,会贻笑大方,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本朝着想。”
    猴子爬树?他这算是在报复“乌龟”的称号吗?很好,只要都是动物,她也无所谓。
    “他们想看便看,想笑便笑,偶才不在乎,偶都见过有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很大方地打KISS,就我们的程度,还太低级了,只能构成哥哥妹妹级别的,还贻笑大方,脑筋打结呀?”她嘟嘟嘴,玉手很感兴趣地摸摸他的耳垂。
    给死?打给死?她还看人打架?
    “女人家家不要去看别人打打杀杀,那不适合你,以后不准去。”他霸道地命令,双手放到后面托住她的臀部。
    她那里被他走路颠得上下滑动,不得已,他只能托住。
    喂,她是在讲温馨的KISS,跟打打杀杀有什么关系,拜托,阿崽啊,她才不喜欢看人家打打杀杀,自从黑帮打架使她穿越过后,她就再也不想看到有人打打杀杀了。
    “那你答应取消偶的禁闭,还有,不要生气了,你都说拉,六阿哥跟你手足情深,你很放心偶跟他出去玩啊,怎么一转身就变了个人呢,不是有句话叫君无戏言?”她很罗嗦地盘点他说过的话,学以致用,就是她这种程度吧。
    “可以,”他点点下颚,“但要让我开心。”
    果然,天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点点颓下肩膀。
作品相关 爱心点心
    对付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到底要怎么讨他的欢心才好呢?点点几下就揪乱水儿刚绑好的发髻,她还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太子妃,”水儿埋怨地压住她乱动的小手,“你今儿个在烦恼什么?太子好不容易才答应让你可以在太子府里活动,你可千万不能再惹什么乱子了,万一太子又不高兴,说不定就不只是关一个月那么简单。”
    她能惹什么乱子呀,不能出去调戏情人,她可以调戏太监,宫女嘛,男人女人都一样,调戏着好玩,但要是真的,她可就不敢了,毕竟她没那爱好,不过她这行为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极度的不正常,比断袖之癖还要狠上几倍。
    “偶是在想要怎么讨他欢心好放偶一马,哪敢再惹他生气。”点点扯下头上一朵不顺眼的金钗,古代人的审美观还真是有够独特,为了显示家世,通常都会把值钱的东西通通往身上套,不管走不走的动,满身的珠光宝气,她真怀疑掉了一个耳环或者是金项链他们能不能感觉的到。
    喔,原来是要讨太子欢心。
    水儿明白的点点头。
    “可是好像太子都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就是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偶才这么烦恼呀,”点点翘起小腿,“你要知道,马匹就要拍在屁股上,要是拍在了马腿上,它会把你蹬飞,你要是拍在它的腹部,它撒丫就跑,你说,偶能不仔细点想嘛,一定要一标中地!”
    太子妃拿马跟太子比?太小看太子,就算是拍在马屁股上,还要精确到点才可以。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太子喜欢什么。”水儿摇头,又把金杈给她插上。
    “吃的?穿的?用的?女人?男人?宠物?宝物?”她把全部的观点都总结一次,这样总逃脱不出其中的一件了吧?
    “咳,”水儿轻咳,“那些从未听人谈起过,要说真宝贝的话,就是太子妃你了。”
    她?点点用手指自己,也对喔,除了这段时间,他之前对她确实是好到令人嫉妒。
    “偶们还未成婚,现在就把偶献给他不好吧?”点点呐呐地说,她只是口上色,真的要她去勾引他,她可办不到。
    两颊一红,水儿轻晬她一口:“太子妃你想哪去了,奴婢是说,你做点东西给太子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呵呵,做东西啊,很简单,她没做过,她最多只会泡面,煮米饭,其他的都是由大哥负责的,她连糖跟盐都分不清。
    “偶不会做。”她很干脆的回应。
    可以不可以还别的啊?哎,别老专挑她的弱点下手,要是写作文,那就好办多了,只是,这朝代的人都只知道诗词歌赋吧?那玩意她可不会写,怕李白一气之下会从管材里跳出来把她的头发剃光。
    “唐嫂很会做点心的,你叫她教你,奴婢的手艺也都是她教的呢。”
    “那好,咱们找她去。”头发已经梳好,点点迫切地从椅子上蹦下来。
    学做点心,说容易也不容易,说太难也不是很难,只要掌握住一定的诀窍,就能化腐朽为神奇。
    这是唐嫂说的话。
    她按照唐嫂说的步骤来放水,绞面,发痚,放料,捏成形,蒸煮。
    忙活了半天,完成。
    “你做的?”银宝凝视那盘五颜六色的大包子,有点胃口全失。
    本来瞧她屁颠屁颠地端个盘子说是亲自做给他吃的,他满怀期待地等她揭开盘盖,一看,傻眼。
    “是呀,你尝尝。”她自己都还没吃呢,舍不得吃。
    他真的后悔自己跟她说的话了。
    僵硬地拿起包子往嘴里猛塞,他甚至连咀嚼都不曾,直接吞下因为不用咀嚼,他都能吃出味道来了,还真不是普通的“点点包子”。
    “怎么样?”见他把一笼的芋头饼都吃完,她的丹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猪食吧,这么难吃的包子还是第一次吃到。”他喝下一大口水后回答。
    “什么包子,那是芋头饼!偶的手工就那么差?不行,偶一定要做到你看的出是饼,等下偶再去做。”她信誓旦旦地挥舞双手。
    还来?
    “除了吃的,你什么都可以做。”他苍白着脸命令。
    自己绝对不可以让她再危害自己那可怜的肚子。
作品相关 刺绣
    讨厌,猪食?只是颜色有点奇怪罢了,跟猪食一点也挂不上边,猪食都是过夜的,她的哪里是过夜的食物,不让弄吃的,那她刺绣总可以了吧?
    不过,她要绣什么图案,或者说,刺绣要怎么刺?翻翻手中缝好的黑色小布袋,她撅眉凝思,再看看水儿的成品,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占展翅欲飞。好难!缜密的针法,精致的图案,水儿二十几年的刺绣功夫不是自己短短几天就可以学到的,况且,自己只是为了讨好银宝,时间一过,他自然也就原谅她了,那自己要熬多久?不行,明天就要绣好,说不定他一开心,哈哈哈哈,禁闭取消。
    到底要如何下手?点点拿着针线的手僵在空中。
    十字绣!对了,哈哈哈,这个针法简单易懂,而且绣出的成品速度很快。
    打定主意,她开始下手。
    一夜的操劳,终于缝好了,满意地眯眯丹凤眼,小手珍惜地摸摸黑色荷包上的那三朵寒梅,轻柔地,怕一不小心碰坏。第一次的成品,比不上水儿的精细绣攻,手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俗,不过,那一股成就感都要使点点乐歪了。
    恩,近看是有些难看,不过嘛,放远一点就好拉,远点看还是可以的。
    点点把手中的荷包稍微放远一点,笑嘻嘻地点点头,恩,不错不错。
    往怀中小心翼翼地折放,她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你,还好吧?”银宝本想对她冷脸相对,但见到她眼睛上奇大的黑眼圈,仍忍不住脱口而出,她一大清早就跑来找他,难道就为了让他看她的黑眼圈?
    “偶很好啊,”点点奇怪地点点小脑袋,“就是熬了一个晚上,有点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熬了一个晚上?他看向她,他可不相信她会掌灯夜读,只见她身上仍穿晚上的执衣,发丝凌乱,细长的丹凤眼上大大的黑眼圈,不认识的人说不准会认为她是个疯子。
    “你晚上都在做什么?”他掀开凉被,光着身子起身。她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自己想反应都来不及。
    随意穿好衣服,他坐在桌子上,悠闲地缀口清茶清清嗓子。
    好,好身材!点点瞪大双眼,还没欣赏够,他就把衣服穿上,她可惜地摇摇脑袋,标准的衣服架子,再加上俊美的脸蛋,绝色!
    “你看,当当当当!”她献宝一般地掏出怀中的荷包,在他面前摇晃。
    很平常的荷包,他下了结论。
    “你哪拣的?”还是抢了别人的?要是抢被人的自己可不会帮她作主,他会狠狠地揍她小屁股一顿。
    她睨他一眼,拣的?这可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真是有眼不认泰山。
    “什么拣的,偶自己缝的。好看吗?”她把袋子放进他的手中,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瓜,笑嘻嘻地望着他。
    她自己缝的?墨玉的眼眸闪过笑意,薄唇微抿,轻咳一声,他故做严肃地看看手中的荷包,真是难为她了,静如脱兔,却能为他一整晚安静地刺绣,实属难得。
    “还可以。”他点点头,三朵雪白的梅花在黑色的忖托下洁白无瑕,尊贵无比。
    为什么是三朵?不是好事成双,应该绣两朵?
    还可以?她最讨厌别人敷衍的态度,还可以是很好,还是过的去的意思?虽然她绣的确实不怎么样,可他至少也要念在她辛苦的份上说句好听的吧。
    点点蹦上他的膝盖,找了个最佳的姿势,窝在他舒适的怀抱,她舒服地叹口气,好久没跟他那么亲近,自己几乎贪恋地吸收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放上她的肩头,原本想推开她,一瞧见她的黑眼圈,僵硬的心变得柔软,他要拿她怎么办?对她越好,她所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大,究竟是放弃,还是继续?
    “偶告诉你噢,这个偶绣了一整晚,你要好好收藏,不需弄丢了,弄丢了你就要绣一个一摸一样的还给偶,不然,哼哼。”威胁式地笑笑,她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
作品相关 银宝的温柔
    “绣一个一摸一样的还你?”他呆怔,捏紧手中的荷包,万分珍惜地放到坏里,开玩笑,要他做针线活,那不成女人了。
    以为他那紧张的神色是因为自己绣的,所以特别喜欢,她得意地嘿嘿偷笑。
    男人嘛,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记得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偶的第一次。”她极度暧昧地提醒他,还装腔作势地抛抛媚眼,一副迷到万人相。
    左脸有点抽筋,他两手捏住她的脸蛋,往两边一扯,上颚的白牙露了出来,上齿覆盖住下唇,仿佛暴牙,他满意地笑笑,这表情比较适合她。
    “放该偶的脸,狠同的耶!”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小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呜呜,那样子一定很丑拉,自己那么漂亮的脸他都不懂得欣赏,非要看鬼脸,难道他就是传说中拥有奇怪审美观的人?
    她一滴晶莹的口水顺着敞开的嘴角滴下来,他躲避不及,捏住她小脸的手也被哈喇子沾湿,嫌恶地甩甩手上的口水,他掏出洁白的兰花手绢缓缓擦拭。
    这一幕,好像上演过,他皱皱眉心,记起十五年前,也有过这样的一幕。
    点点趁他松开手的空档,赶紧揉揉嘴角,喔,都要抽筋了,要不是要讨好他,自己早就以牙还牙地扯住他的嘴角不放了,哎,自己真是越来越伟大了。
    “你回去吧,一大清早穿成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不好,赶紧回你的房间,趁现在他们都还没醒。”他不知为何突然冷下脸,伸手推开坐在腿上的她,没有一丝柔情,犹如她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不行,自己不能再软下心肠,媚娘的眼线虎视眈眈,自己的心软,只能害了她。
    “啊。”点点一不注意,被他推倒一屁股坐在点上,她想用双手撑起身子,没料到却碰触到手上的伤口,她倒抽一口气,娘呀,十指连心,她的十指可都千疮百孔了。
    以为她是在撒娇耍赖,他挑挑眉。
    “起来吧,别装了。”
    她装?她装什么了?这个该死的,她为了绣这个荷包,一整晚不睡,每个手指也被刺了N多个洞,他不感谢她就算了,还伸手推她,还说她装,自己为了他牺牲晚上的美容觉,为了他,手指流了几十滴的血,到底值得吗?是,她的目的的确是冲着接触禁闭而来,可是,她在缝制的时候,每一针每一线都是用心来缝制,甚至在心里墨念,希望它能带给你幸运,平安。
    他,就这样看待她吗?
    “你看,”她把十指在他面前摊开,一脸的愤怒,“偶装什么了?你这只坏乌龟,就知道欺负偶!”
    她,真的受伤了。
    见她手上的洞,他心疼地抱起地上的她,始终冷着的脸柔和了下来,轻轻拉过她的手吹气,眼里满是不舍与责备,自己疼爱了十六年的人,却被她自己伤到自己。
    他,要如何才能保护好她?难道他错了吗?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柔地道歉,垂下眼帘,心痛难以平复。
    “额,没,没关系。”听到他的道歉,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连个渣都不剩。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在乎她的,不是吗?至少他现在的行为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鼓励,不像刚才那样冷冰冰的,仿佛十里之内都是他冰冻的范围。
    吹吹她的十指,想到什么,他把她抱放在床上,走到柜子前搜出一瓶药膏,小心地帮她擦药。
    凉凉的薄荷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她很是喜欢。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做不来就不要做了,伤到自己如何是好,这些活可以吩咐下人的,不然去买也可以。”她,是为了讨好他的事而来的吧?无奈地摇头,算了,她呀,总是让他提心吊胆的。
    “偶只是,想让你高兴下,然后,然后……”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
    “然后不关你禁闭。”他接下她的话。
    他知道拉?哎,自己这次还真有点失败,她也不明白,原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怎么就硬是变成这般现状。
    “恩。”她点点脑袋,也不敢瞧向他,心虚地盯住自己的脚尖。
    “看在荷包的份上,禁闭取消,可是……”
    取消了?不是减缓?
    “太好了,太好了,就知道银宝最好了。”她也不等他说完,兴奋地手舞足蹈。
    他扣住她的小手,怕她又不小心伤到自己。
    “可是得等你的伤好后。”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容许她说不。
    TMD,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这点小伤,两天就没事拉,到时候,哈哈哈哈,又是她朱点点的天下了。
作品相关 皇上的内心
    揣测不安地揪紧衣服,跪在地上,点点抬头偷偷瞄眼躺在龙床的皇上,苍白的龙颜,就连嘴唇也白的恐怖,他无力地闭着双眼,白色的眉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他才缓缓额睁开双眼,虚弱的眼眸已经失去往日的犀利,只是无神地朝她望来。
    “皇上,你龙体欠安,还是改日再招太子妃来陪你聊天。”媚娘说完挥挥衣袖,使个颜色让太子妃下去。
    自己不知道皇上招太子妃来做什么,他们两人平日也很少接触,紧要关头,自己不想节外生枝。
    “是。”点点连忙点头,踉跄地爬起来,她已经在这跪了半个时辰,皇上却连半句话也没说过,只是在那闭幕眼神,留下媚妃跟她干瞪眼,她知道媚妃看自己不顺眼,可自己看她更不顺眼。
    媚娘让她离开,刚好顺了自己的意,要不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上去。
    “等等。”皇上终于开了圣口。
    点点又忍着膝盖的疼痛跪了下去,哎,她很明白小燕子为什么要弄“跪的容易”,自己的膝盖恐怕都淤青了。
    “皇上。”媚娘撒娇地趴在皇上的胸口,桃花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感,冷冷地盯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的眼神已经可以把眼前的人射穿千万次了。
    人都病成这样你还要靠在他的身上,是想他死快点吧?真是毒辣的女人。点点鄙视地眼神回敬她。
    皇上闭上疲惫的双眼,用手推开身上的负荷。
    “你出去,朕有话要跟她说。”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媚娘手里的手绢被她捏的发皱。
    “臣妾告退。”故作优雅地福身,退下。
    皇上招招手又拍拍自己的床畔,示意地上小脸皱成一团的人儿过来坐。
    呵呵,自己可以不必跪着了,点点想也没多想,欢快地爬起,膝盖上的疼痛令她趔趄,可她还是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龙床边坐下,柔软的床铺令她舒服地叹口气。
    “很痛?”连眼睛都没睁开,皇上问道。
    哇,他好神,看都不看都知道她的腿痛,难道他也练过武功?应该会,要不,刺客那么多,皇上怎么都没事?
    她点点头,后又想起他看不到。
    “很痛。”她很老实地回答,双手轻轻地揉着膝盖。
    “你很喜欢御瑾?”他淡淡地问。
    御瑾?御瑾是谁?难道皇上知道她有情人的事了?点点惧怕地摸摸脑袋,他不会是要砍自己脑袋吧?她就一个脑袋,砍了就没了。
    “偶只喜欢太子,偶不认识御瑾。”她连忙解释,她是真的不认识御瑾。
    严肃的龙颜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怎么没发现他的未来儿媳妇是这般可爱,看来,瑾儿没选错人,当自己说要换太子妃人选时,他竟激动的捏碎手中的杯子,一向在自己面前面不改色的瑾儿没等自己说完,便一口气回绝。
    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何如此坚持。
    “御瑾便是太子,太子便是御瑾。”他摸摸胡须,睁开龙眼,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什么?御瑾是太子,太子不是银宝吗?皇上该不是病糊涂了吧。
    “皇上,难道有两个太子?”她呐呐地问,怕触怒龙颜,还是含蓄点好,含蓄点可以保住脑袋在脖子上。
    “哈哈哈哈!”他笑的更大声,苍白的龙颜竟有丝血色。
    完了,皇上该不会是被她气疯了吧,他有病在身,自己真不该乱说话的,再怎么样,他也是自己未来的公公,不看孙面看佛面。
    “御瑾就是银宝,银宝是御瑾的师傅给他取的名字,他的师傅是个奇医,也是个奇怪的人,他不爱钱财,不爱虚名,于是给御瑾取名银宝,表示自己不缺金银财宝,给御天取名笑天,表示他能从老天爷手里救人。”止住笑声,他犹如陷入记忆中。
作品相关 皇帝的计划
    皇帝的计划
    御瑾是银宝?难怪,她就觉得他的名字不是一般的俗,也奇怪堂堂皇室的太子会取这样的名字。
    可是,那时候是三岁的事情,皇上不是当时已经把他们赶出宫了,怎么会知道他们所发生的事情?就连改名字的事都一清二楚。
    “皇上,银宝,喔不,御瑾当时不在宫内,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所发生的事?”点点好奇地问道。
    怎么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的事朕一清二楚,”皇上抚抚手上的扳指,“皇后去世,他就一直恨朕,恨朕对皇后的狠心,恨朕对他们不管不问,甚至于恨朕把他们抛弃荒野,这些朕都知道。”
    他的眼中满是落寞,少了威严,他也只是一个孤寂的老人,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可以述说的对象,就连皇后,他也只能装做无情地打入冷宫,他何尝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曾经的海誓山盟,她的为人他最了解,只是,他也是被逼无奈。
    点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皇上,他,只是一个极度寂寞,无依无靠的老人。
    “竟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的儿子恨你,甚至把你当成仇人来对待,你都能当作不在乎?”
    不在乎?要是不在乎,他也不会拼尽自己最后的权利,把他接回来,只是,想让他知道什么是皇宫内斗,什么是权利,不懂得这些,在宫里,他永远没有生存的能力,自己创立的大好江山,不能被别人引起战乱,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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