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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旭霸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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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然,他不会为了一个皇位而去束缚住她。
怎么可能!他那叫爱吗?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想起他勒住自己时的神情,她都有点颤抖;一个变态爱上自己,那笔比了她还叫她难受!
作品相关 四人比拼
只是,为何银宝没有正面回答二皇子的话?他,真的有说过女人无数,她只是区区一个吗?这,真的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吗?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她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很想去相信他,可内心的疑惑慢慢扩散开来。相信他,相信他,如果要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人是她最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了,无论如果她都要去相信他。
“太子哥哥,你以为你说这话就能让我放了她?”邪魅一笑,二皇子琥珀色的眼眸闪起奇异的光,犹如一只潜伏在草丛中蠢蠢欲动的猛豹正在伸出它的利爪,“你以为我会傻忽忽地把她送回到你身边?你的想法真是太单纯了,看来,皇位不适合你。”
很自信的抬高下巴,他手中的剑直指银宝的俊颜。
“难道你以为皇位就适合你?”冷哼一声,六阿哥的软剑在空中划个优美的弧度转而指向二皇子,想与他争,也要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皇位皇位,都是为了皇位,个个都是疯子!
点点听着他们的对话,第一次觉得人的心深沉得摸不见底,平时口口声声地喊着的情人,为了皇位,竟也可以夹持她,置她的性命于不顾,突然,她觉得身心疲惫,难道真的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只要付出自己的真心,就会得到应有的回报,骗子,个个都是骗子!
“你们要争皇位我无所谓,但是,请你们不要把太子妃当成一个物品,她不是你们赌博的工具!!!”
有些动怒地看着眼前的哥哥们都在进行着话语间的相互攻击,八阿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奇地望向他。
没想到一向乖巧安静的八阿哥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此话一出,无疑是自动放弃了皇位,虽然他没有任何的优势,可是,能这般坦诚地面对,可见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
还是有人真心对待自己的,点点对他不禁另眼相看。
可是,这对二皇子来说,这种人分明就是一个白痴。
“物品?你以为宫中的每一个女人不是物品?”嘲讽一笑,二皇子冷冷地瞥他一眼,“你的额娘,六弟的额娘,还包括太子哥哥的额娘,都是物品,要不,怎么会被皇阿玛给抛弃?不是被打入冷宫就是再不侍寝,女人,本来就只是生孩子的工具,是为了换取国家安宁的交换品!”
银宝被说及心中的痛处,眉头一攒,润红的薄唇不悦的抿起。
二弟说的没错,可是,额娘在他的心中是个像仙女一样的慈母,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去诋毁,小娃娃在他的心中也绝不是换取皇位的工具!她,是他爱的女人。
“如此说来,你的额娘在你的心中也只是一个工具咯?”忿忿地开口,明知二阿哥对他额娘的重视,点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向他开战。
女人,女人又怎么了?没有女人,能有他们男人吗?
“你!”
没想到她突然会问及自己的痛处,二皇子有些难堪地瞪她一眼,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就向她的方向刺了过去。
“找死!”六阿哥的剑迎了上去。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太子妃!”八阿哥也冲了上去,本意是想把两人隔远点免得上到点点,没想到他们两人反而越打越靠近床畔。
手中的薄剑往殿顶一指,银宝冲破瓦片飞了出去。
“有本事就出来,在狭小的空间任谁也使不出真本事。”
听到这话,骄傲的二皇子也随即飞出,六阿哥立马追了出去。
有些担忧地望了望床上不动的人,八阿哥心想,至少此刻她是安全的,于是,也飞身而出。
真是一群爱武成痴的蠢蛋!点点躺在床上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至少也先把她的穴道解开再去比拼吧?那样她也好找个机会逃跑呀,不过,还好珍珠还在身边,但是,它又能帮到自己什么呢?
有些郁闷地瞧眼兴奋地甩着尾巴的珍珠,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打吧打吧,反正屋顶都被掀了,把皇宫也给拆了更好,就不用争了。
可是,难道自己就真的在这等着他们打到你死我活的,等谁赢了谁把自己当垃圾般的收走?开什么玩笑?
听着他们挥舞银剑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这跟原始社会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谁赢了谁娶老婆,额,虽然他们也不是为了娶老婆,但与那意思也差不多了。
悲哀地叹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啊!”听声音好像是八阿哥被剑所刺伤。
有点焦虑地拉长耳朵,她担心他是不是被刺中要害,在这些人中,他是唯一一个放弃皇位,一心想护她周全的人,她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毕竟,他有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而不是物品。
至于银宝,咬咬下唇,点点的内心一阵挣扎。
他没说太多的话,可也没表露太多,这使她的内心非常地困惑。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吗?怎么到了紧要关头,他,反而没有给她任何安心的话语?难道,他也怕自己会连累他坐不上皇位吗?
“珍珠,你也关心偶对不对?”苦苦一笑,她看着屋顶,这,是她碰触不到的高度。
“汪汪。”吐出舌头,它仿佛在安慰她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两下。
“碰!”
不知道又是哪个人被人重击在地,发出沉重的闷哼,“噗”的一声,听着好像是吐血的声音。
是他吗?有些担心,有些焦虑,虽然内心有点疑虑,可还是自己还是向着他那边的,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他被伤害到,只因,他是她最爱的人。
“也不过是这么点本事!”二皇子凉凉的语气很是得意。
看来这个疯子的武功也不是盖的,怎么办,不会真的是他赢了吧,呜呜呜,不要啊,银宝到底是怎么样了?有伤到吗?
“二弟,你先打赢我再说。”
黑夜中,站在宝殿顶端的白衣被风吹得猎猎做响,墨玉般的眼眸好像神邸一般怜悯地看着二皇子,洁白如玉的脸在不知何时露出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作品相关 黑衣人
八阿哥卧在地上,捂住胸口的血迹,稍用内力运转一周天来调顺凌乱的内气,深吸一口气,他睁开双眼,看见不远处的六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六哥!
想支撑着站起来,可惜他的气力早已用在抵挡二哥的剑锋之上,手靠着剑刚支撑起半个腰身,又无力地倒下,试了几次,他只能用双手在地上艰难地移动身躯。
“六哥!六哥!”触及他的手臂,八阿哥便哭泣着喊了出来。
从小,六哥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依靠,虽然他从不对自己说些兄弟情深的话,即使他们不是同一个额娘,可是,那份手足之情是一份永远都存在的牵绊。
“唔……”闷哼一声,六阿哥的眼帘轻轻地颤动。
仿佛有了知觉,他的手指动了几下,嘴角的血丝把他的脸忖托得格外的苍白。
没想到二哥的武功已经精进至此,看来,他真的是以卵击石,可悲又可笑。
“怎么回事?”一群挥舞着火把的侍卫带刀冲了过来,一看地上躺着两个阿哥,吓出一身冷汗,个个都持刀围成一个圈,关注地看着周围,却看到在空中闪动的一黑一白的两个影子,难道,那就是刺客?
“快,传御医!”侍卫长熟练地安排人手,“你们看住刺客,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不然的话,脑袋不保。”
刺客?哪来的刺客呢?躺在宫殿里的点点无奈地撇撇嘴唇,要说刺客,个个皇子都是刺客,他们都想互相残杀嘛,有本事都去一起抓,切。
“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没入右胸膛的剑端,闭上二皇子的身子自空中滑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就在快要着地的时候,白色的身影飞掠而下,一把抱住他的腰身,缓缓着地。
“太子殿下!二皇子!”
待看清楚二人后,侍卫们反而不知所措地单膝跪地,发愣得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到底要抓谁?
“把三位皇子抬进六阿哥的别殿,谁也不许进来。”冷冷地吩咐,银宝甩甩衣袖已经领先走了进去。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半句话,只是小心地把皇子抬了进去,看到殿顶上的大窟窿,个个脸色煞白,装做什么也没看到,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连床上躺着的太子妃也没看到。
“他们要不要紧?”在空中闻到了一阵恶心的血腥味,点点有种想吐的冲动。
“都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我要拔出二皇子胸中的剑,八弟和六弟我已经给他们喂过止血的药,不要紧。”边说他边扯开二皇子的衣襟,如若不是二弟痛下杀手使出阴招陀螺掌,自己也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使出绝招,否则,自己是绝不会伤他至此的。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淡淡地念着自小就跟孤儿院院长学会的七步诗,她意有所指。
由于太过于注重手正握住的剑,他倒未听到她的话语,要是平时听到她竟然会有感而发的念诗,肯定会惊讶于她还是胸有点墨,不像她成天的无所事事到处闹的鸡飞狗跳。
“好一句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这小丫头倒挺有意思。”一个黑衣老头蒙着面,只看到他那花白的眉须竟长至肩处,站在床畔稀奇古怪地挤着眼睛。
“你,你是谁?”点点咬咬下唇忍住笑意,这老头还真好玩,可是,银宝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那他,到底是如何进来的呢?
御医?
她猜测,可是看着一点也不像,那边躺着三个人他不关心,倒是跑来关心她说了什么,奇怪了,这个老头到底是谁?
“你猜。”他像个小顽童一样地同珍珠闹着玩。
看到主人受伤,珍珠想跑到主人的身边,可是,老顽童硬是挡在它的前面就是不让它过去。
“汪汪!”着急的珍珠一把扑了过去,没料到人影一闪,它便笔直地扑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睁着大眼泪水盈盈地望着主人的方向。
它怎么了?
一开始她担心那个黑衣老者会被珍珠咬伤,毕竟珍珠可是一只庞大的藏熬,锋利的牙齿可以一口咬断人的脖子,没想到她还未开口,老者就已经失去踪影,只见珍珠扑到地上便不再动了,就像是铺在地上的白色地毯。
“啧啧,老头的骨头可不好啃,要是啃了咽不下去可是会卡死你的。”
调皮地用自己的眉须尾端去撩珍珠的鼻子,老头偻着背蹲在地上笑嘻嘻地,不时挑眼看正在聚精会神的太子,遇事趁着冷静,做事条理清晰,判断准确,飘逸的气质,果然是人中之龙!只可惜,为了补偿自己对那个人的亏欠,也只好对不起他了。
“小丫头,要不要跟老头去个好玩的地方?”
身形一闪,老头又移到床畔,一屁股做了下去,知道太子现在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更不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很是放心地说道。
好玩的地方?这老头也真是奇怪,又不认识他,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又问她要不要跟他去个好玩的地方,开什么玩笑,当她是三岁小儿吗?拿根棒棒糖就能把她哄去卖了,更何况老头手里什么也没有,当然,就算有她也不会跟着他走的。
“偶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又不是偶什么人,老头,宫里不是你玩的地方,赶紧回去,等下小心脑袋不保,都活那么大把年纪了可不容易。”
点点对这老头心生好感,倍觉亲近,可是,又觉得对陌生人还是要保持点警惕,不是说,人不可貌相,貌相不真人的吗?
老头一听她这话,气的吹胡子瞪眼。
“宫里怎么就不是老头玩的地方了,老头纵横江湖几十年,皇宫早就进来几百次了,什么人物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没经历,怕啥,怕啥,我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因为那场大场面,才使得他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做了一件一生中最大的错事,导致现今,可能,他又要做一件错事。
切!这老头还真爱吹牛。
点点撇撇小嘴充分表达了自己对他说的话的质疑。皇宫要是那么好进的,那东西不都被偷光了,说谎也不眨眼,除非他是宫中的人,才有可能经常在宫中进出。
“你是往宫里送菜的?”
想了想,她突然想到这个,因为宫中稍有地位的人她都见过,没有一个的眉须是这么长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地位比较低的。
“送菜的?”老头气得口水都喷了出来,几滴喷到她的脸上,“你说老头是送菜的?”
很想用手擦去脸上的口水,可她动也不能动,只能皱皱眉心,哎,自由真好。
“那是扫宫道的?”
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他的地位说低了,她又改口,人要脸,树要皮,她还是帮他提提地位好了,老人家家的,要是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扫,扫宫道?”脸部抽搐,老头锤锤心口,一代毒茑,竟被说成是扫宫道的。
不是?呐呐地张张口,她实在是猜不出来了,哎,这种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她实在是有些不适合,只会越猜越远。
“不跟你废话,哼,以后你就知道老头的厉害。”干脆地点下她的哑穴,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一把轻快地把她横上自己的肩。
“老头!把人放下!”
额上的汗水滴下,银宝手中的针线刚要穿过二弟的皮肤,又碍于汗水迷糊住双眼,刚抬头想要擦拭,却意外地看到小娃娃被一黑衣的老头甩上肩膀,情急之中他大喝一声,可又不能放流血的二弟不顾,再慢一刻,他就会流血而亡。
“哼!老头想要带走的人,还从没人能阻止过。”冷哼一声,老头抱着人,自空洞的殿顶一跃而去。
想要喊出口,又偏偏什么声音都没有,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银宝,点点的心开始一点点的抽空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救她?连脚也懒得动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夹持而去,他,只是站着,动也不动。他说会守护她,会在她身边一辈子,原来,都是哄她的话,他,只不过当她是一个可以操控的布娃娃,随他揉捏,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闭上双眼,一滴泪滑落。她,不要再想起他,不要!
小娃娃!瞧见她眼底的伤心,空中一滴晶莹的泪珠低落在他的眉心,那么冰凉透骨,她,是否被他伤到?想要飞身前去解释,突然二阿哥的呻吟声唤醒了他的理智,不,一旦他走开,不但二弟会死去,就连六弟和八弟重则会残废,轻则也会半身不遂。
压住内心中沸腾的血液,颤抖着双手,他,继续缝起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小娃娃,千万,千万不要恨我!对不起,下次,无论如何,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作品相关 试药
睁大双眼,呆怔地望着前方,她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老头把她的全部穴道都解开,让她能动能说,可她还是像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呆滞的眼神,没有焦点。
“师傅,你说过会安全地把她带回来,为何她会这样?”
一名年轻男子不安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绿色的粗糙布衣仍是掩盖不住他高雅的气质,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的贵人。
“我是安全地把她带回来了,毫发无伤,不过情感上的伤我老头可就没办法医,难道这也要我负责?”
蹲在地上拔起一根小草往嘴里嚼,黑衣老头也有些闷闷不乐。
情伤,一直是他处理不来的伤口,就像十九年前的那一夜,不然,他也不会亏欠这小兔崽子而去做这缺德的事。
情感上的伤?
有些心酸的吐出一口气,要是,自己能比太子早遇到她就好了,那样,她,爱的会是自己吧?能早遇到就好了……她的记忆中,要是只有他就好了。
等等!像是抓到了思绪,御钦的脸顿时欢快了起来。
“师傅,你可还有情花?”
情花?老头皱眉想了想,点点头。
“还有一朵,不过,你要来做什么?”这情花有使人失忆之功效,但是,他自己都没用过,不知道情花是否真如书上所言,至伤之人食其能忘其所有,至爱来临唤醒一切。
“医治她的心伤。”
心伤?或许这能暂时让她忘记一切,可是,给她带来伤害的也正是你啊,傻孩子,爱情,是强求不来的,哎!
“是想让她忘记所有,然后爱上你吧?”
老头的双眼闪着智慧的光芒,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徒弟,有着不赞同,却也有着怜悯和亏欠,就算他打定注意去做,自己也会义无反顾地去支持他,只因,他是自己最亲的人。
“你,你帮还是不帮?”
御钦的脸涨的通红,毕竟还年轻,思想上总是有些羞涩。
“帮,老头帮你,行了吧。”
吐出嘴里嚼腻了的草根,老头起身进入药房,放哪了呢,他记得是放在这个柜子的下面用万年玄冰冰冻着的。
张茧的手熟练地翻找,终于在柜子下面寻到。
一朵娇嫩的白涩情花,只有尾指般大小,四片细小的花瓣柔弱得几乎一碰触就会凋谢,在万年玄冰下寂寞地躺着。
“情花呀情花,十九年前老头舍不得用你,想不到,至今还是要用到你了,希望傻徒弟能明白,什么事都是要靠自己才行,你,就帮帮他吧。”叨叨念着,老头就像是在对一个多年的老友说话。
将情花的洁白花瓣摘下放置到一碗盐水中,瞬间,情花便被溶解,透明的盐水神奇地转变为黑色的液体,在碗里荡出一层层波澜。
“师傅,好了吗?”推门进来,青年男子奇异地盯着那碗泛黑的药,闻到一股透彻心扉的馨香,顿时有种走在迷雾般的感觉。
“不要闻!”老头赶紧喊出声来,“光是闻情花的人都可以忘记一个月内发生的事。”
猛然觉醒,男子禀住呼吸,接过师傅手中的药,这,就是情花的威力?
“快去,一个时辰后药效就会过了。”
老头轻轻地推了他肩膀一把。
一个时辰?
男子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碗药快速往药房旁的小房间奔去。
“点点,来,喝药。”
把碗凑到她的嘴边,他焉切地望着她毫无焦距的眼眸,死气沉沉,哀大莫过于心死,她,真的对太子死心了吗?如此甚好。
“药?”
为什么要喝药?点点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好眼熟,是谁呢?是谁呢?脑袋像是罢工了般,任何的事都不愿意去想,也想不起什么。
“补药,喝了,就可以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了。乖,喝了。”
他像是极度宠爱地抚上她绝色容颜,一辈子,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点点皱皱小鼻头,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的心现在好痛好痛,脑海里总浮现银宝呆在原地看着她被劫走的画面,眼泪不知不觉地划落。
“乖,别哭,别哭,”男子手足无措地用自己的衣袖擦去她的泪痕,“喝了就什么都不会想起来了,什么伤心的事,你都不会再想起来了。”
“真的?”
她哽咽着问道。
苍白的泪脸像一朵风雨中摇拽的梨花,格外地惹人怜爱。
“骗你是小狗,我发誓!”声怕一个时辰过去,他着急地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噗哧”一笑,她接过他手中的碗,看也不看直接“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不就是补药,水儿给她喝了至少上千碗了,更何况,这碗补药闻着好香,喝起来也很甜呢,好喝,比王老吉还要好喝。
眼珠动也不动地盯着她喝完,他放心地吐出一口气,还真怕来不及。
“还有没有,好好喝……喔!”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很困呢,自己是多久没睡觉了,额,想不起来,只觉得眼睛好累好累,只想睡觉。
尴尬地挠挠头,他有些愧疚袭上心头。
“没,没有了。”
“那就算了,以后再,再买给偶喝喔,”她又接着打了个更大的哈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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