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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旭霸太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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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审那天的宫女刺客吗?
妃儿有些迷茫地望向身侧的贤王,刚好他也正望向她。
怎么回事?她努力地眨着眼睛,竟然现在她不能开口说话,那么就只能以眼神示意了,贤王看着就对自己比较友善,那么,问他,应该没错吧?
你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他也眨了眨眼睛。
没想到会这么有默契,两人竟能读懂双方的眼神,这让妃儿笑弯了眉,一时忘记等下要轮到她被审判。
将身旁两人的眉目传情看在眼里,御瑾微挑眉心,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吟吟地看向地上跪着的囚犯。
见皇上没有半点反应,大殿之下的众臣都目目相视,只有亲王们不动声色。
“皇上?”以为皇上正在发呆,小太监柔声在皇上的身边俯身。
“他不是自称罪人?那就让罪人多跪会,刺杀皇上的罪,可株连九族,只不过是多跪一会,膝盖跟脑袋相比,哪一个更重要呢?恩?”说完,御瑾顺带瞟了一眼那个僵住笑容的女人,这个表情不错。
跪在大殿中央的人影立时抬起头来,满脸的泪痕狼狈不堪,再加上憔悴的身形,可见在狱中的日子备受煎熬。
“皇上,皇上,罪人知错了,请你绕过罪人的一家老小吧,罪人也是受人指使,请皇上开恩啊,罪人下辈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皇上的。”粗矿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女性气质,他想挣扎双腿跪着前进,硬是被侍卫给按押住双肩。
捂住双唇,妃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不是那天行刺的宫女吗?怎么,今天竟是男儿的模样?
“放肆!”侍卫长狠狠地抽了他两个耳光,“皇上岂容尔等冒犯。”
“求皇上放了罪人一家老小,求皇上放了罪人一家老小……”纵使嘴角流血,他仍是坚定地趴在大理石上哀求出声,肮脏的囚衣上溢出滴滴血迹。
有人动用了私刑?御瑾收住笑容,横向正不自然转眸的瑞王。
“皇上,只要你放过罪人一家老小,罪人,罪人愿意招供一切啊皇上。”
“哦?”不经意瞟过大殿外那抹鬼祟的红色身影,御瑾自信地摸摸腰间的翡翠,“你认为你能与朕谈条件?”
突然之间,妃儿竟觉得那名假宫女有些可怜,一个人的罪,为什么要牵连到自己的家人呢?这是什么刑罚?更何况,只因为他做错一件事,就要杀他的头吗?看他的样子也是被人唆使的,为什么就没改过的机会呢?
“罪人自知没有任何的权利可以和皇上谈条件,只是,只是在请求皇上。”
“也就是说,无论朕宽不宽恕你的家人,你都会告诉朕是谁指使你的?”瞧见大殿外的身影紧张地不时探头探脑,润红的双唇扬起优美的弧度,狐狸精吗?等下就要你原形毕露。
顿了一下,假宫女无力地垂下头。
是啊,自己的错,无论如何都要去承担,已经错过一次了,他不可以再错,对于家人的愧疚,他也只好来世偿还。
“是的。”
“那么,你告诉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朕的?”坐正龙姿,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好戏了。
她没听错吧?刺杀他?明明那假宫女要刺杀的是自己,是他跑出来挡住的,怎么目标就成了他呢?这也诬陷得太彻底了吧。
“喂,”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妃儿被大殿之下的盔盔众目扫射得体无完肤,诺诺地压低了声音,“喂,你搞错了拉,他要刺杀的是我,不是你拉,你这样判人家死刑不公平。”
公平?
嘲讽地斜视她,他收起嘴角的笑。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女人,在想别人的事之前,你先顾虑好你自己吧,下场,谁知道谁的更惨?”
呼!~倒吸一口凉气,妃儿简直想把自己身上的毒粉都往他身上撒去,恶魔!
满意她能乖乖的闭嘴,他转头示意低下的囚犯开口。
“是,是太后!”鼓起勇气,假宫女大声说道。
“哗”!大殿之内的众臣议论纷纷,有的摇头,有的愤慨,还有的,低着头默不作声。
“大胆!你可知污蔑太后可是死罪!”红色的身影实在是站不住了,提着裙摆便匆匆领着一群宫女气势滔滔地冲了进来。
华丽的凤杈在她的头上摇摆,牡丹裙摆也被她的七寸金莲踩得皱褶四起,愤怒的桃花脸上激起熊熊怒火。
作品相关 审案(二)
“就是你,就是你告诉我,只要我杀了太子妃,就会赦免我流放关外,堂堂的太后,难道你连你自己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充满血丝的双眼恨恨地望着太后,他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愚蠢,会相信一个心如毒蝎的妇人。
轻蔑一笑,媚娘端出太后的架子。
“放肆,本宫可是太后,皇上可是本宫的孩儿,又怎会叫你去刺杀自己的孩子?你又有何证据?无凭无据,那就是诬陷!诬陷太后可是死罪一条,比你流放关外的罪名可是要大得多,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
站在大殿中央,媚娘高傲地抬起头,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
她的孩儿吗?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厌恶,御瑾握紧双拳。
“太后,这是大殿,皇上和众臣在审案,太后不宜参加吧?”瑞王坐在靠近皇上的左侧位置,冷冷的问道。
恩,恩,妃儿也认可地点点头,太后权势侵野,只要她站出来跺跺脚,都会地震,更何况是审理与太后有关的案件呢?她一出来,还哪有人敢说一句是非?
“瑞王,难道你认为与本宫有关的案件,本宫不适宜参加?那为什么太子妃,一个和本案无关的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本宫连她也比不上?”媚娘媚眼流转转向大殿之上的皇上,想要看出他的心思,但,对上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面孔。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明知道自己要针对的不是他,为何要苦苦逼她?难道,那个女人,就真的值得他为了她不顾一切后果吗?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努力,他都不放在眼里吗?真是可笑,他的父亲为了博自己一笑,可以累死几匹千里马送来新鲜的荔枝,而自己为了助他蹬上皇位,暗地杀了不少的逆臣贼子,这,就叫报应吗?
“本案关乎太后的声誉,本朝的朝纲,竟然太后执意要进来旁听,那么,就赐坐太后。”她想阻止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可惜,已经迟了,该来的一天,还是会来,他,已经等了十八年,皇额娘的仇,也是时候报了。
“皇上!”众亲王和几位大臣想极力制止,毕竟,太后在场的话,审案会有众多不便,也难保她不会在背后做什么手脚。
“无妨,朕想太后也想早点知道结果吧。”嘴角又扬起无关痛痒的微笑,御瑾挥了挥龙袖,一身的正黄色龙袍更加忖托出他日益挺拔的身材。
不知道当她看到结局的时候,又会出现什么神情呢?他还真是期待。
故意使唤宫女把凤椅搬到皇上身边,反而把太子妃给挤到了一边,媚娘娇嫩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方地拾着裙摆端坐上去。
挪了挪椅子,纵然被太后给挤到了角落,妃儿反而觉得没人注意到自己更好,要是御瑾等下能忘记自己,那就更好了。
“你说,是太后唆使你刺杀朕,你有什么证据?”伸伸修长的腿,御瑾慵懒地眯起双眼,嘴角的弧度保持不变,和善得就像一个儞乐佛。
也只有妃儿才看得透,那张虚伪的笑容背后,蕴含着无限杀机。
他总是轻柔地笑着,但是,大多时候都是为了隐藏自己内心真正的感觉,他,也很痛苦吗?
“这是太后赐的令牌。”假宫女自鞋低掏出一个金色令牌。
那群饭桶!一个令牌都找不到。媚娘瞪了眼侍卫长,这就是自己培养的人才!简直就是蠢材,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潜伏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养着何用。
注意到她的眼神,御瑾只是了然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上。”小太监递过令牌。
“这,确实是太后的令牌。”
点点下颚,微皱的眉心,抿紧的薄唇,他装做若有所思的模样。
也就是说,真的是太后命令他去刺杀皇上?众位大臣们很是鄙疑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太后,大家都很清楚,自从新皇登基,太后一直就是一个幕后操控者,而皇上又常常违背太后的御旨,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早晚的事。
“本宫还说呢,丢了一个令牌,原来是被你给盗去了,怎么,还想诬赖本宫不成?”
坐直身姿,抚媚的眼眸娇柔地瞥向身旁的皇上,雪白的脸颊隐隐透出绯红。
呕!妃儿努力地克制住想呕吐的冲动,光天化日之下,她还真敢用眼神勾引御瑾,母亲对儿子?越想越恶心,呕!
“太后说的也是,光凭一个令牌,也不能就认定这是太后做的,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瞟眼满是不赞同的亲王们,墨玉的眼眸望向低下跪着的人。
“有。”说完,假宫女竟以旁人无法反应的速度抽出身边一个侍卫的剑割破自己的小腿肚,忍着疼痛,他自腿中抽出一张牛皮纸,鲜血淋淋,小心翼翼地掀开牛皮纸,拿出一张雪白的纸条。
“请皇上过目。”
这是?不可能。媚娘想到先前的事,又打翻了这个想法,暗笑自己多疑。
“太后,没想到你还有练字的习惯,写的字倒是不错,可就是内容,真是让朕刮目相看。”接过字条,御瑾看了两眼,便让太监传给亲王和大臣们相互传看。
眼角抽搐,媚娘被他的话说得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
“本宫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请皇上明示。”
“明示?”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他挑挑眉,“太后自己下的暗御,还需要朕给太后明示吗?”
怎么会……那张纸,不是当着她的面被烧了吗?猛然抬头望向侍卫长,是他!是他换了纸条!
“太后,下官只尽忠于皇上。”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侍卫长挺直了腰杆,眉目中正气凛然。
“你!很好。”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他一事无成,原来,她自己才是中了全套的人。
媚娘几乎咬牙切齿地转头瞪向龙椅上的人。
自己一直对他放纵且睁只眼闭只眼,以为他会被自己的真心感动,没想到,他,还是怪自己,恨自己。
“皇上,虎毒不食子,太后的行为,实在是有辱国体。”一向做事光明磊落的封大人首先站出来进言。
“不错,请皇上定夺,万莫辱没国体。”跟风的李大人低头大声说道。
“李大人,你!”胸中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脸色苍白如纸,媚娘此刻才明白什么是养虎为患,就连自己的堂弟也站出来踩自己一脚。
哎,妃儿摇摇头,果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看来,刺杀一案,终于有了结果,只是,明明刺客暗杀的是自己,为什么,从他们的神色来看,仿佛刺杀的是皇上?
作品相关 审案(三)
金碧辉煌的大殿,此刻寂静无声,上百名官员低头等待皇上的定夺。
“太后,你,认罪吗?”
抚了抚龙椅上的龙头,御瑾眼底一片淡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黄色的龙袍忖托出他日益俊美的面庞,坚毅的下巴微抬,他,是真龙天子,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夺回,木偶,到底是谁,也只有到最后才知道结局。
认罪?
呵呵,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认罪?媚娘紧咬牙根,她只不过想刺杀的是太子妃,却把刺杀皇上这么大的罪名扣押在自己的头上,她,要认什么罪呢?
俯视大殿之下,竟没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就连原本一直暗地里支持自己的几位重臣,也站到了皇上那边,这,就是他的策略吗?掰倒自己,他来掌握大权,这,就是他要的吗?
“本宫,没罪!”
如果有罪,也是那个勾引皇上的太子妃有罪,自己何罪之有。
媚娘自凤椅上柔弱地站起,一步,一步走到大殿正中,火红的凤裙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
“没罪?哼,如果不是你,皇额娘就不会死!”笑天激动地自位子上站起,指着这个寡廉鲜耻的妇人。
等了多少年,他只要一想到皇额娘孤苦无依地病死宫中,就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皇额娘?妃儿看了眼端坐如泰山的御瑾,轻颤的眉头下眼帘微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奇异地,她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多大的痛苦和折磨,才能克制住自己。
“你皇额娘的事与我何关?”不屑地瞥向笑天一眼,媚娘优雅地甩着长袖。
好一个与她何关,额上青筋暴跳,笑天狠狠地瞪着她。
“与你无关吗?容么么,把证据带上来!”
“奴婢遵命。”
大殿之外的容么么领着一名低头前进的中年男子缓步前进。
“他不是十多年前与皇后讳乱后宫的侍卫吗?”一名眼尖的老臣低声惊呼,没错,就是他,可是,他不是被杀头了吗?怎么会还在这里?
众多大臣听到此话个个面露惊色,面面相觑。
“没错,王大人,他就是那名给皇额娘戴上永久也洗不清罪名的高侍卫!太后,你也看清楚了吗?”冷冷一笑,笑天走到大殿中央一把拖住媚娘的胳膊,把她拉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
张大双眼,面露惧色,她想后退,却硬是被笑天拽住胳膊。
“你,你没死!”看清男子的面容,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可是自己明明是看着他上了断头台的,为什么,十八年后的今天,他仍活着?不可能,他不是人,他一定不是人,他是鬼。
“死?你一直都希望我死,可惜,我没有,当初的我,就跟那名假宫女一样,只因为做错一件事,便被你威胁,也是因为如此,皇后才被冠上了不贞的罪名。”男子昂头挺胸,说出深埋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他,也终于可以洗清自己的罪名了。
“你是说,当年皇后是被冤枉的?”王大人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
“冤枉?有何证据?呵呵,难道只凭他一言,你们就可以认定本宫有罪?笑话,天大的笑话。”媚娘笑的花枝乱窜,可是眼角滑落的泪痕却透露出她真正的恐惧。
是啊,难道一句话就可以定一个人的罪吗?妃儿怔怔地望着御瑾,从刚才,他就未说只言片语,只是像是陷入回忆一般,定在那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要证据?”薄唇逸出一句话,僵如石块的御瑾缓缓抬起眼帘,墨玉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厉。
稳住阵势,媚娘扬起下颚。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对,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任何的证据都早已经被她销毁,单凭一个人,能证明什么呢?
只要抓住这点不放,他们又能耐她何?刺杀皇上的罪名,最多她会被剥夺权利,做一个空壳太后罢了。
因为自开朝以来,就有一个规矩,皇上,绝不能杀害太后,就算太后犯了天大的错,母亲,也还是母亲,只是会消弱权利而已。
但是,只要这个罪名一旦成立,她,也就不是太后,那么,他,是否会杀了她?
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也可以说,根本就不存在,她,太后是当定了,只要她还是太后,所有的事,都可以重来。
“谁敢诬陷太后!”低沉着声音大声呼喝,一个青色人影自大殿门口迈步进来。
八字眉,消瘦的面庞,还有上翘的八字胡,不是国舅还是谁呢。
他怎么来了,妃儿尴尬地转过脑袋,玉手罩住脸颊,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两只丹凤眼。
不要认出来,不要认出来,认出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罪名呢,本来御瑾等下就要跟自己算帐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欺骗国舅的罪名,她真不知道自己有几颗脑袋可以砍的。
“没人敢诬陷太后,只是,如果真的是太后做的,国舅,你又将如何呢?”轻扯嘴角,御瑾掏出一张兰花手绢,擦拭手上的灰尘,好脏!
“哥哥,你一定要为本宫洗刷冤屈啊。”好几次想挣脱笑天的夹制,奈何自己的力道怎么也挣脱不开,媚娘委屈地看着国舅。
“太后一直为国为民,臣相信太后,皇上,难道这么多年来,太后对你的疼爱,你都毫无感觉吗?如果真的是太后诬陷皇后,她又何必对你这么关心呢。”这个不争气的妹妹,都过了三十,还是如此色性不改,当初他就坚持要自己取代帝位,可她偏偏不配合,现在,麻烦来了,还要他这个哥哥来担保,真窝囊。
切,太后的色可是有目共睹,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妃儿不屑地扯扯樱桃小口。
虽然自己也很色拉,但是,跟她的色可是不同的,点点小脑袋,她很自然地把媚娘跟自己区别开来。
将身旁人儿的表情看在眼里,御瑾低咳一声,她,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国舅,一切的话都别说的太早,当你看到证据之后,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笑天冷笑,一手点住媚娘的穴位。
证据?还有什么证据,早在十多年前都已经被他们给销毁了。国舅自信地环顾周围,面带微笑。
作品相关 证据
媚娘张大小口,站在大殿正中央,一动也不能动,看着有些颇有威严的大臣都在忍住笑意抖动肩膀,她第一次觉得颜面扫地的滋味是这般的难受,进入秋天的气候微凉,她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滴,自尖细的下巴划过,像夺枯萎的花瓣,飘落在洁白的大理石上。
“妹妹不要担心,天塌下来,也有本国舅顶着。”嘿嘿一笑,国舅抱着臂膀站在媚娘身旁,嗤笑着看向那名男子。
“哥哥,你要替小妹做主。”
说着,她竟万般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太后的身份,只是单纯地想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出去。
“哭什么哭,”国舅皱起八字眉,“证据呢?不是说有证据吗?那就拿出来,如此这般的诬陷太后,实在是有辱国体,更是对先王的不敬,还有你们这些老大臣们,只知道道听途说,单凭太后的刺杀手喻就断定这一定是太后做的?难道不是别人临摹的?”
“这……”几位大臣想想国舅说的也不无道理。
什么嘛,死的他还想说成活的不成,妃儿气愤地瞪了一眼国舅,奸臣。
“是吗?”突然自龙椅上站立,御瑾气势威严地俯视大殿,“那么国舅,刚才,你好像并不在这里吧?如何得知那是刺杀手喻?这,也只是朕刚刚才宣布出来的事而已,难道你有千里耳?”
冷冷地勾起嘴角,他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迫力。
好,好帅!
擦擦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妃儿简直就快被他此刻尊贵的帝王气势给迷得晕头转向,平时只知道他像个冤魂不散的人一样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从没细心去观察,现在,竟然发现他真是帅到不行了。
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手绢往身后一丢,他看也不看身后的人一眼,实在是因为,她吸口水的声音太大了。
额?捧着手绢,她尴尬地低下头,他难道脑袋后面也长了耳朵吗?
好香呢,没想到手绢上还有他身上清冽的薄荷之气,拿着手绢在鼻翼间深深嗅了口气,她有些贪恋上面的味道。
“刚,刚才微臣就站在大殿之外,所以听到一些。”躬下身回话,国舅感到无形的压力,为什么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这般的彷徨。
“是吗?问下大殿的侍卫就知道了,国舅,要知道欺君之罪,你可是担待不起的,纵使你是国舅,可,国法,也是六亲不认的。”说完,他顺便转身瞟眼身后的小女人,她正坎坷不安地绞着那条可怜的手绢。
六亲不认?她又不是他什么亲戚,他不用认不认的拉,妃儿气恼地想着。
“皇上,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事关太后,请皇上严查。”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国舅心中暗惊,门外的侍卫都是皇上的心腹,要问,也只是自己吃亏,更何况自己当时真的不在大殿之外。
哇塞,搞什么飞机喔!他的罪就不是罪拉?杀头的大罪呢,这样也可以转移话题吗?鄙视地看眼国舅,妃儿疑惑地望向御瑾。
“很好,姑且不论国舅刚的欺君之罪,那么,你要证据?笑亲王,你就把证据给国舅,太后,还有众位亲王和大臣们看一看吧。”转过身,竟见那女人恶狠狠地盯住自己,他有些错愕,怎么,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天啊,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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