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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帛难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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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动,抱住他道:“我不想出去玩,我想在你这玩。”
“我这?”他纳闷:“我这有什么可玩的啊?”
我不敢看他的脸,只朗声说着:“当然是俊俏少年,春风一度啊……”
他顿了顿,扯开了我环住他的双臂,耳根通红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见他反应比我还激烈,便心中一松,看着他道:“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看着我。我接着调笑:“没听懂?那就巫山云雨,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满园,阴阳和合双修之法是也。”
“你,你没事吧?”他伸手探了探我额头。
“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我扯开他探我额头的手:“我想睡你啊。”
他扯开了我,面红耳赤,退开我三步之外。
“你不愿意?”我心中很是郁闷,我都这样主动了,他怎么还不领情啊?
“我很愿意,只是……”他动情望着我:“我们还没有名分。”
“名分算什么?”我起身解释:“我和你这么多年,也没几时是有名分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探询问道。
我又羞又气,从未想过他会拒绝我:“难不成是你有什么隐疾?”
他被我堵得没话说,眼中闪过一丝教训神态,我暗叫不好,好像是惹毛了他。
“啊……天色不早我困了,我先回去了,帝君好好休息,刚才我说过什么吗?我不记得了哈……”
说完我猛地向门外冲出去,却被锦裂从背后箍住。
“你这两年很厉害啊,勾引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哑着嗓子,透过后背,我能感受到他身体上的火热。
“先是在禹余宫里,你给了我一个见面礼。为了哄我,又自荐枕席。今天怎么又有兴致了?”他轻轻吻了吻我的耳郭。
“我……”我被他撩拨的心绪不宁:“这不是看今晚月色很美,宜嫁娶,宜修炼。”
“还宜被翻红浪?”他轻笑着。
我推了他一把:“你要是想嘲笑我,就快些,我还要回去睡呢。”
他的手臂不松反紧:“谁要嘲笑你?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希望和你被翻红浪呢。”
“这几次你都这么主动,弄得我很没有面子啊。”他将我翻转过去面对他,低头浅浅在我脸上吻了起来:“好像我这两年多没什么长进似的……”
我自然环住他的腰,回应着他的吻,刚刚认真了起来,他却停了动作,用额头抵住,看着我:“看,这不是又着急了?”
真是羞煞人也!我立刻回嘴:“我……”
他此时又认真吻了上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虽说你主动我很开心,”他抱起我放在床上:“不过我还是习惯自己把控。”
说罢他覆在我身上,一时鸾凤和鸣,旖旎得很。
感觉到身上忽的一凉,他灼热的手抚摸到我□□的后背上,我连忙嘀咕道:“其实我身上现在有很多伤疤……”
“没事,”他低头吻住我锁骨处刚开始结痂的伤疤:“你最美。”
“万里江山,太平盛世,不及有你。”
也不知这句是是动听的情话,还是戳心的真话,我默默流了两滴眼泪。
怎么说,也不枉此生了。
☆、第六十三章 向死而生
清晨醒了过来,锦裂还在睡着。我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感觉还是太瘦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把他养胖一些。
眼眶濡湿,他却在此时醒来,收紧了环住我的手臂,脉脉看着我:“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眨了眨眼睛,收起泪意:“我在想我这只神魔杂交凤凰,和你这上古纯良帝君血脉,能不能生出只纯种凤凰。”
“未必。”他笑着:“记得我可是有鲛人血脉,也可能生出只有凤凰羽翼的鲛人。”
“身上带飘带的?”我笑着掀开被子:“我看你怎么没有飘带啊?”
“别乱动!”他脸颊通红,嗔道:“我可是有隐疾的人,小心我……”
“好好好,我不动了。”我可不敢再闹他:“你快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染,昨晚可是你说的被翻红浪,这我还没翻够呢……”他伸手过来呵我的痒,顺便轻薄我几下,我被他闹得连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不就问你一句有没有隐疾嘛,至于这样吗?”我笑出了眼泪。
“那你说我有没有?”他不依不饶。
“没有没有,你身体健康,性情正常,实是……实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上乘之作。”我笑道眼泪流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要不要接受大自然的洗礼?”他揽过我,笑道。
“别别别,帝君您就饶了小人吧!”我求饶:“咋俩可都是病人啊,应当静养。”
“嗯……好吧。”他点了点头:“本君今日饶了你。”
说罢他利落翻身起床穿衣,我仍旧赖在他床上不动。
“你就好好静养吧,”他便系着衣带边道:“早些养好身体,多多益善。”
“多……”我无奈喃喃着。
我这是把自己作死了啊。
没想到我抱着生只小凤凰的念头缠住他,反被他给制住了,老是找机会对我进行一番教育。三好帝君连续迟到早退,没了天理。
一日清晨,我躺在床上叫喊着:“好无聊啊,能不能找点乐子给我啊?”
这厮正穿着衣服,悠然自得:“我还不算乐子吗?”
“额……帝君这乐子我实在是没办法再消受了,容易折寿啊……”我笑了笑,他面色不善走过来,我连忙伸手挡住脸。
没料他蹲下身子拨了拨我的头发:“过两日有个宴会,你可以玩玩了。”
“真的?”我眼中一亮:“什么由头?”
“新的天尊上神授位大典。”
“那我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了?”他道:“你就大大方方过去,其实前面大典时间不长,主要是神界众人同乐。”
“那……”我心思一动:“我要去。”
“好,”他说道:“这算是个乐子了吧?”
“真是个好乐子。”我笑笑。
“傻样儿。”他笑了笑,出了门。
终于熬到了那天,锦裂说先去处理些事宜,让我收拾好之后去清微宫叫他。
我雄心满满,穿了件锦裂的月白长衫,有点大,我也就随意掖了掖,也算是广袖生风,别有一番雅致。
弄了个俊俏少年郎的潇洒发型,我摇着把竹骨扇,翩然行去清微宫找锦裂。
“锦裂,走吧。”我在门口叫着他,他正在和竹枝嘱咐着什么,见我来了,先是一愣,又是眉头皱了皱。
“你怎么穿成这样?”他问道。
“看看能不能吸引到小仙女啊。”我甩开扇子,觉得自己潇洒非凡。
“好吧,”他摇摇头,示意竹枝先走,又过来拉住我:“随我去吧。”
“别……”我松开他的手:“两个男人牵手,不怕别人误会你?”
“那你还穿我的衣服?”他忿忿。
“就得这么治你!”我扬眉挑衅:“要不然你还无法无天了。”
“你就等着回家的吧。”他伸手指点了点我,负手离去,我三步并两步跟上了他。
又是大罗天凌霄阁,远远见到众仙班神族沿着玉阶向上走,锦裂要带我走之前的近路结界,我摆了摆手:“我活动活动身体,这两天在床上躺的身上都生锈了。”
我看他要说什么,又连忙道:“你放心,我混在人群里不会被发现的。”
“好吧。”他无奈道:“等会上去之后,你就排在队伍里,最好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一定,”我笑道:“帝君五感通明,一定会看到我的。”
“那你去吧,小心伤口。”他像老妈子一样嘱咐着。本来今日一身玄色长袍英姿勃发,却絮絮叨叨个没完。
我对他点点头,连忙跑上台阶。
上了台阶没走几步我就后悔了。这要是爬,也不知道要爬多久。后来想想也不能丢脸,就接着往上爬,但看着后面的神仙一个个纵身一跃,就跃上几十阶,才发现自己爬梯子这件事无比愚蠢。
于是,我便随着他们跃了上去,路过几位美貌女仙君姿容俏丽,似乎在谈论着什么俊朗的神君仙君,我虽说是很想听听,不过后来想到不太合适,就没多停留听听。
上了凌霄阁,我才发现这凌霄殿当真不是一般的长……上次在上首向下看,看不到筵席尽头,这次从下首向上看,我估计只能看到帝君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今日锦裂穿了一身黑,那我估计在席末的几位看到的一定是一道黑影,还以为帝君皮肤黝黑,是个糙汉子呢。
不过现在大家都未入席,在大殿上首立着,一仙君宣读着什么,我走了过去,在最后站好,见身旁有个安静害羞的仙君,便问道:“为什么在这站着啊?”
“授位大典还没开始,自然要站着。”他低声说着,大眼睛转了转:“你是刚升上来的吧?”
“是,是啊。”我干笑着,还不知有这样的规矩。
“那就快站好,”他低声道:“这可是能看清楚帝君的唯一机会了。”
“哦,这么重要。”我漫不经心回着。
“是啊,帝君姿容,可是我等能轻易观瞻的?”他一脸钦佩仰慕,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暗笑。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我低声喃喃。
在下面看着一层层仙君排在了后面,倒真有了一种严肃庄重的感觉。
不久,锦裂站在高台之上,目光逡巡了几圈,不多时便找到了我,对我勾了勾嘴角,我也对他眨眨眼。
又看了看台上诵读什么开典词的仙君,总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闻风那孩子么?当初就觉得他机灵稳妥,现在小小年纪就能代帝君发言,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着半懂不懂的词,我一直发着呆。因站在边上,又觉得无聊,便溜了出去,想等这冗长的程序过了之后再回来,却被身边的小仙君拉住。
“你干嘛去?”他低声问道。
“内急,内急。”我捂着肚子作痛苦状:“总不能在殿上……”
“那你快去。”他关切道:“小仙替你留个位置。”
“好嘞,多谢。”我点点头,弯腰离开了。
出了大殿,在这周围逛了逛。凌霄阁依山而建,并无穹顶,只两排朱墙立在两侧。沿着朱墙缓行,即可见下面景色。
从此处观三清天,竟如同三座浮岛一般,娇小可爱了起来。隐隐见得四梵天规规矩矩,四天为白玉之桥连接,坐落于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向。四宫一模一样,明黄顶盖显眼的很。
我收回视线,见不远处有个人影坐在玉石阑干上,我怕他落下去,便走上前去,想着提醒提醒。
近了,见那人长须及踝,白发苍苍,面容却矍铄而红润,看上去就是个老神仙了,老头比之他,简直是有云泥之别。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仙风道骨呢。我走上前去,他正晃荡着脚,用葫芦往嘴里倒酒喝。
“神君当心,莫醉酒翻了下去。”我上前提醒着。
“哦,是个小女君啊,”他也没看我,仍旧晃荡着脚:“挺漂亮的女君,怎么穿着男装?不好看不好看。”
“不知神君如何称呼?”我下意识弯腰行礼,对他很是尊敬。
“说了,你们这辈也未必知道。”他声音洪亮。
“那神君,你自当心,小仙回去了。”我嘱咐过他之后,就想着离开了。
“女君当心身子啊。”他这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女君身兼两族血脉,本就命格薄弱,此番又有血祭为缚,向死而生,乃大凶啊。”
我身子抖了抖,躬身又是一礼:“神君眼力过人,小仙自当小心。”
他连看都没看我,便知我来历。还有命格一事,就连大司命都观不出我身子的异样,却被他轻松点破,此人深不可测。
我若继续留在此处,或许锦裂难以交代,正想转身离开,又听他说。
“女君放心,某活了这几十万年,得到的就是这观人辨人的能力。不过这观的人多了,明白的也就多了。明白的多了,也明白该说的,应当少了。”他又看向远方,一派随性:“锦裂这孩子冷心冷清,是个守得住江山的。不过这冷情之人,多固执。某听闻他曾为一青梅竹马的女子舍过半条性命,本还有些担心,今日一观女君命格,方才放下心来。”
我心中一沉,问道:“怎么说?”
“女君虽曾冲过锦裂命格,不过女君此番,虽与他少有摩擦,但终究,不会伤他。”他笑笑:“既然女君走了向死而生的命格,便不会再祸及他人了。”
“不过小姑娘,你这命格,不好走啊。”他摇摇头。
我明知自己大限将至,却还是抑制不住伤了心:“有何难走?死便是了。”
“但某观小姑娘面相,是不想白白死去啊。”他笑着:“在等契机?”
他果真什么都知道,我便坦白道:“嗯,不止等契机,还在等人情。”
他又笑了笑:“此等命格,也只有你能走得好了。”
“上天有定,不论是何种命格,也都可走出好结果。”他收起了酒葫芦,驾云离开了。
我看着他飘摆的发须,觉得遇上他,或许也算是我的命格。
向死而生,果真不错。
但怎么走,才会有好结果呢?
☆、第六十四章 游龙戏凤
默默走回了大殿,发现授位大典刚刚结束,正赶上开宴,我正找着,忽见那个害羞的小仙君对我招招手,我才跑了过去。
“仙友,可去了太久了。”他浅浅笑道。
“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在他身边坐下:“难为你还为我留着位置。”
“客气了。”他蓦地耳根发红:“不知仙友在哪一天?”
“我……”我顿了顿,想着又要胡诌了,只能再拿省言君挡一挡:“玉完天,太明宫青云上仙。”
又是这个老身份。
“小仙是何重天灵宝上仙。”他点点头。
“何重天?”我喃喃道:“老地方啊。”
“仙友说什么?”他纳闷问着。
“没什么。”我摇摇头:“听说清明宫前几年被天火烧成了一片废墟,现下如何了?”
“大抵恢复原貌。”他笑道:“仙友得空可过来看看。”
“好的。”我对他假意一笑。我烧的地方我还回去看?傻不傻。
“那你什么时候会去?”他还锲而不舍,追问着。
此时正好上了吃食,我拽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来来来,吃吃吃。”
他脸色一红,只能又去吃葡萄去了。
此时却听见锦裂浑厚内力之音传来:“将葡萄撤下去。”
一时大殿落针可闻,吓坏了司膳的仙君。
我纳了闷,挺好吃的呀,很甜啊。
抬头看了眼上首的锦裂,虽看不清表情,但总觉得面色不善,我忙老实了起来,不敢再给别人喂什么葡萄了。
此时,也是一位天尊想打破沉寂,便起身拱手对锦裂道:“君上,今日乃我神仙二界千载难逢的日子,咱们神仙道平日也无甚乐趣,不如趁今日,众人也乐呵乐呵。”
“好啊……”锦裂笑道:“不知恒远天尊有何提议?”
“我神仙界不乏才华横溢之辈,在下建议,若同道有擅才艺者,可上来让大家鉴赏鉴赏。”
锦裂顿了顿,环顾席上:“也好,若有卿家有擅艺者,可上前切磋,也算为今日筵席助兴。”
听闻此话,大家先是窃窃私语一阵,互相推举,算是谦让。我也明白,此等在帝君面前露脸的机会颇为难得,所以各位都跃跃欲试,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
刚开始是几位仙君什么吹拉弹唱、吟诗作赋,虽说艺术高雅,但我还是欣赏不来。
后来倒是有几位女君娉婷而来,开始跳舞,终于这大殿中有了几点艳色。她们原本还相安无事,一起美着,就见那个粉衣的仙子将挥舞的绸子打在了那边正在抚琴的黄衣仙子脸上,黄衣仙子便不好好弹奏了,琴声一转,急促而凌厉。粉衣仙子还没来得及转换脚步,所以步伐凌乱了起来,那粉衣仙子也是不甘示弱,绸子接二连三向着黄衣仙子脸上招呼了过去,弄得黄衣仙子无法再抚琴,只得匆匆下台。
这没了琴声,粉衣仙子是接着舞也不是,下去又不甘心,就只能站在中间。估计别的女君见状,也不敢和她上台了。
“这是哪个女君啊?怎么脾气那么大?”我低声问着身边的灵宝上仙。
“若蔻上仙,刚刚升做牡丹花仙。”灵宝低声回着:“不过听说挺厉害的,还没升迁时就让下面的小仙童今年只开红牡丹,这可是件费事的工程。”
“是啊,”我皱了皱眉:“只开红牡丹,这可要把小仙童们累坏了吧。”
“不过没办法。”灵宝上仙道:“谁叫这一辈的花仙之中,只有她最好看了呢?你也知道,花仙嘛,无非就是要长得漂亮些,再手巧些就可以了。”
“那人家云英花神怎么就是上神了?”我鄙夷道:“还不是技不如人,以美色上位,也不知能撑多久。”
“云英花神自然是不同了。”灵宝上仙一副憧憬面孔:“青鸾上神可是西王母座下首席!论相貌,论道法,怎么说都是胜得过咱们在座这一众花仙的,她就是做帝后,那也是能服众的。”
我惊讶道:“看你仙灵不深,知道的还不少啊?”
“灵宝自升仙之日起,便将我神仙界万年以来的历史熟读了个遍。”他自豪得很,靠到我耳边说道:“野史也有所听闻。”
我会心一笑:“灵宝,真是厉害啊!”
他脸色一红,却又憨笑道:“那是自然。”
“那位着月白长衫,颈中悬佩玉牌的卿家,不若你来与牡丹仙子共舞一曲如何?”
我正与灵宝说着话,忽听耳边传来锦裂的声音,向上首望了望,却发现大家都在向我这边看,我一时诧异,灵宝在旁边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道:“帝君好像是在叫你。”
我看了看,是月白长袍,是脖子上带了块玉牌,他真的叫我下去,和那个牡丹花仙一起跳舞?
可他明明知道我不会啊。
见大家都在看着我,我也就只能皱着眉头出了来,走到上首,与锦裂只一阶之隔,我无奈只得拱手行礼,朗声道:“君上,小仙,不会跳舞……”
“哦?”锦裂倒是一派随意:“本君观卿在下面窃窃私语,还以为卿对舞一道,颇有研究呢。”
完了,锦裂一定是看我与灵宝上仙聊得太热络,生气了。
可你没看清啊,虽说他长得挺高的,但还是个孩子啊!
“那……”我弯着腰,没听锦裂让我起来,我也不敢起身。只是弯腰实在是累得很,加之我这身上还有病呢,便接口道:“帝君我舞剑如何啊?”
“好。”他敷衍似的说了句,有道:“起来吧。”
我直起腰来,转身对着那站在一旁的牡丹仙子嘱咐道:“你只管舞你的,我等会在旁边舞剑,就当给你做衬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又轻蔑一笑。
这个牡丹仙子,真的比丹熙还要不好惹。丹熙真的是明着给你不自在,这个牡丹仙子是怎么都不让你自在。
我看身上也没有剑,环顾四周,只有闻风身上佩了把剑,我忙跑过去,闻风似有警惕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闻风,剑借我一用。”
闻风好像认出了我,一愣,我将剑抽了出去,这上首几位天尊上神什么的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牡丹仙子见状,忙大惊道:“你竟敢随便拔帝侍佩剑?”
我这才发现自己大意了,因已许久未参加过如此场合,也忘记留心。我求助一般看了眼锦裂,他摇了摇头:“罢了。”
其他人见帝君如此说,也不好说什么。我抖了抖长剑,发现是货真价实的宝剑,寒光四射杀气腾腾。我让开最佳观赏位置,退到下首去,牡丹仙子昂首挺立走了过来,站在上首对锦裂行了个礼,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挑了挑眉。
这是在等我开始吗?我皱了皱眉,点地飞身而上,又转身急冲直下,用剑尖在地上点了两点,发出叮铃的声音。
她甩开绸子翩然转身,身段美极了。我也同时搜索着大殿之中还有什么能弄出声响。
看到两侧朱墙之上挂着一排金铃铛,我连忙掠去,先是折剑一晃,剑气推出,发出“呜”的一声,而后用剑尖挑弄了几个铃铛,此时殿中叮当之声不绝。
我又见山上飞瀑直下,落在大殿两侧,曲水流觞,便弹指于剑身,又飞身而下打起阵阵水花,水花击打于剑上,叮咚铮铃之声不绝于耳。我找到了这些声音,又加之些招式于其上,见牡丹仙子几个柔美转身,绸缎翻飞,最后玉足抬起,如飞天状。我也同时摆了个潇洒的收式立在她对面。
她红唇轻抿,对我微微一笑,傲然绝立。我对她微微颔首。
此刻,我们竟像是一对默契的老友。
她甩袖迎面向我打来,我弯腰后倾,随手挽出个剑花,剑气打开她的红绸,红绸向上飘出一道柔美波涛。
她收了红绸,向我飞身掠来,我抓住她的手臂,她借力而起,而我翻手捏住剑尖,她单足点在我的剑身之上,红绸展起,遗世独立。我双手注力于剑上,将她推起,而后横扫一剑,剑气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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