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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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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然此刻心情不好,有些不耐烦道:“这些不说也罢,你只拣重要的说。”

    那女通译这些天对军师性情已有所了解,知道他很是和善,所以并不怎么惧怕他,解释道:“军师有所不知,揭了他的老底,弄清他是什么样的人殊为重要,王驾就是要我把这些都禀告军师的。”

    “那你接着说吧。”贺然觉得她所言有理,平抑了一下自己烦乱的心绪。

    “是!不能人道也就罢了,可这土安伦对外装出一副仁义憨厚之态,私下对这位夫人却是暴虐无耻,稍不顺心就又打又骂,无端折辱,有一次”

    贺然哼了一声,道:“道貌岸然者大多如此,只对自己人本事大,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不用细说了。”

    “哦,军师见多识广自然是不以为意了,可我当时听得真是恨的牙根发痒,那我就说后面的,夫人说土安伦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表面的样子都是装给别人看的,他开始是要投靠番王的,认为番王获胜机会比较大,可经辛岩图良几拨使臣游说,他又觉得辛岩图良一方胜算大了,有心倒向辛岩图良一边,又怕番王日后万一胜了不会放过他,所以就摆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迷惑番王。”

    “许多摇摆不定的部落都是如他这般,这也怪不得他们,懦弱无义的人有的是,不独草原如此。”贺然觉得这些信息没有太大意义,就想打发她出去了。

    “还有,还有呢!”女通译看出军师的心思,加快语速道:“辛岩图良不满土安伦这两面讨好的态度,就亲自去质问他到底站在哪一边,土安伦吓坏了,当着手下人虽强撑着脸面,可私下里却跪在辛岩图良脚边立誓效忠,他素知辛岩图良垂涎自己夫人的美貌,为了表忠心,竟让自己的夫人去给辛岩图良侍寝,可怜花骨朵样的夫人不但嫁了个无能的丈夫,还被他送给别的男人享乐,不但如此,这禽兽怕自己不能人道的事被人知道,居然让义弟先奸污了夫人,军师您看,这样的人还算是男人吗?他的话又岂能信?”

    贺然皱起了眉,由此看来这土安伦真的不能信了。

    那女通译咬牙切齿道:“这还不算完,辛岩图良走后,土安伦这畜生狠狠的把夫人打了一顿,大骂她yin贱,接下来几日更是打骂不断,下手异常歹毒常把她打的死去活来的,唯恐别人知道,还不许她出声。”

    贺然眼中厌恶之色渐浓,他是最看不起这种男人的。

    “军师若以为仅此而已那就错了,没过多久,一天夜里这禽兽酒后居然把义弟领进寝室,要夫人当着他的面与义弟作作那种事!”

    贺然重重的哼了一声。

    “夫人不堪受辱,拼死挣扎着逃了出来,慌不择路的跑了一夜,万念俱灰之下想投河自尽,唉,她可真是命苦,刚到河边就被几个探路的马贼发现了,劫持了回去献给了阿江离满,数月间不知受了那恶贼多少凌辱,唉!”女通译满腹同情的叹了口气。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请王驾来吧。”

    女通译出去后,萧霄很快就进来了。

    “如果日后有对土安伦之战,你一定把他留给我!”

    贺然笑了笑道:“这种人渣有的是,哪里杀的干净。”

    萧霄恨声道:“那就遇到一个杀一个,别的且不管,这个一定要留给我杀。”

    贺然苦笑道:“随你,可能不能杀他还要两说呢,这仗真要打起来没完了,烦死了,冬天这几个月咱们先回去吧,唉,真是烦啊。”

    萧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回去吧,我不走,你也不用再来了,不放心派时郎来帮我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霄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中原没那么多人牵挂我,也没什么人值得我牵挂,正好留在这里帮番王平乱。”

    贺然赌气的看着她道:“我此刻心情不好,你不用挤兑我,这天寒地冻的也无仗可打,你留在这里作什么?中原怎么就没人牵挂你了?说这话可别亏心,姐姐可是时常念起你的,你的心怎么就那么冷呢。”

    萧霄冷哼一声,看着他道:“我的心就是这么冷,你才知道?!”

    贺然不想跟她吵架,缓和了语气道:“得得得,是我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体谅下我此刻的心情,咱们别吵行不行?”

    “谁和你吵了?我就是想留在这里,你回你的藏贤谷,我碍着你什么了?”

    “这种苦寒之地,你为何要留在这里啊?”贺然强压着性子,尽量把语调放柔和。

    萧霄毫不领情的站起身,冷笑道:“这有什么为何不为何的?你怎么当军师的?谁说天寒地冻的草原就一定不会有战事?如果说一定没有那也是以前,现在白宫博来了,荆湅难道就来不得吗?有这两个人在,你凭什么担保冬季就无战事?哼,就算他们不来打,我还说不准要趁冬季去打辛岩呢!你走吧,现在就走!”说罢她快步走出了大帐。

第六十八章 悲惨夫人(中)

    贺然看着萧霄不顾而去,心中不由一股邪火窜起,猛地掀翻了身前的几案,上面的盘、盏叮叮当当的摔落了一地。

    钟峆听到声音,撩开帐帘扒头看了一眼,立即就缩回去了。

    贺然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一会,才起身走出了大帐,行至一条小河边,静静的仰望着天上皎月。

    良久,他心中的那股邪火才渐渐息灭。对辛岩之战没能如愿的一战功成,对白莲花之战亦无果而终,这已让他内心烦郁了,偏偏又添无妄之灾遇到了这伙马贼,近百藏贤谷子弟战死不说,还搭上了跟随他多年的好兄弟席群。

    自从千里奔袭季贡失算后,席群就一直跟着他,历经康国风雨、朔国出使、西屏受困,可谓跟自己受尽了危难,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不想竟无端丧命于区区马贼之手,真是让他恨怨难平。

    被压制的种种不良情绪最终被萧霄的蛮横给激发了,贺然是个极能隐忍的人,掀翻几案实是少有之举,不过那时他的邪火只是刚刚发作,仰望皎月的这一刻他的邪火才燃到了极致,如果钟峆等人能再靠近些应该能听到他咬牙的“咯咯”声。

    “找具马贼的尸身来。”

    钟峆等人听到军师毫不带感情的声音,一个个都心中一凛,急忙四散开去寻找,没多久就有两人抬来了一具。

    贺然指了指一丛灌木,“绑好。”

    众人不知他要做什么,不敢多问麻利的把那已被砍下头颅的尸身绑在灌木上。

    贺然跨上胭脂红跑出一段,抽剑在手急急策马而回,与尸身交错刹那狠狠的劈下一剑。

    听着骨骼与剑锋交击的声音,众侍卫相视无语,心中皆叹,军师心中这是积聚了多少烦闷啊?

    贺然闷不做声只是一遍遍的催马、一遍遍的挥剑,月光下,这景象显得极其诡异。

    急促的马蹄声惊扰了一些将士,众侍卫默不作声的挥手让他们回去,唯恐出声会打扰军师的宣泄。

    当小菱策马过来时,钟峆跑上前拉住她的马缰低声道:“小菱姐回去吧,这里没事。”

    小菱看着策马疾驰的贺然,皱眉道:“他这是作什么呢?”

    钟峆苦着脸道:“练习劈杀呢。”

    “骗谁呢!”小菱瞪了他一眼,“松手,我去看看。”

    钟峆素知她在军师那里极有面子,松开手低声道:“那你去劝劝吧,说话注意点,一定别再惹了他。”

    小菱“嗯”了一声,朝正策马的贺然追去,路过那具被砍得七零八落的尸体时她皱了皱眉,急催战马在他勒马准备往回冲时拦住了他,“你这是作什么呢?”

    贺然此时已经额头见汗了,见是她,把宝剑在靴底蹭了蹭,道:“闲的没事,消遣消遣。”说着又策动胭脂红。

    小菱一把抓住马缰,道:“行了!要疯一会再疯,我有话跟你说。”

    贺然此刻心里邪火发泄的差不多了,下马一边用荒草蹭着宝剑一边道,“说吧。”

    小菱也下了马,凑近他低声问:“你们俩是不是又吵架了?”

    贺然还剑入鞘,哼了一声,道:“没有。”

    小菱撇嘴道:“还想骗我?一个在这里拿宝剑乱砍,一个回去半声不出的坐着赌气,你干嘛又惹她?”

    “你倒去问问她啊,看是谁惹谁!”贺然气哼哼的踢了一脚野草。

    “废话!我敢问她吗,快说说到底怎么了,我回去也好帮你说说话。”

    贺然重重的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闭紧了嘴。

    小菱忍不住笑道:“都成什么样子!一个是军师一个是王驾,你们怎么也跟寻常儿女似是,你看看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贺然叹了口气,道:“我这也并非全是冲着她,你说,席群跟我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lang,八辅城、万壑关、望云城、聆京城,唉,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怎么就偏偏死在一伙马贼之手了呢?”

    小菱幽幽道:“他武艺是很好的,这次是没想再生还,他们四百人要是结阵对敌,这么短时间不会伤亡这么大,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是怕马贼去追你,所以才用拼命的打法强拖住马贼,席群席群的死我也很难过,他对我很好的,你别想这个了,说的我又要哭了。”

    贺然抱膝仰望夜空,眼中有了泪水,小菱说的道理他如何能不明白,只片刻功夫训练有素的藏贤谷子弟就损伤近百,当时的惨烈场景不问可知,稍稍一想他就忍不住要流泪。萧霄怎么不体谅自己的心情呢,正是为了她,自己才带人跑到这里来的,干嘛她还在这个时候还跟自己对着干呢,真是太难伺候了!他揪起一把野草恨恨的扔了出去。

    “好了,你回去歇息吧,我没事。”

    小菱不放心的推了他一把,道:“你这哪像没事的?除了伤心这些弟兄,你是不是也跟她吵了?”

    贺然知道这种事瞒不住小菱,诉苦道:“马上就到冬季了,这里打不了仗了,我好心跟她说一起回去,她却用一堆歪理作借口,执意要留在这里,你说,这算什么?!”

    小菱皱起眉道:“这倒奇了,她前些天也跟我抱怨这里寒风太烈了,整日吃肉也不太习惯,按说她也是盼着早日回去的,怎么”

    贺然赌气的哼了一声,“她就是存心跟我作对,不是一次两次了!”

    小菱猛地打了他一下,眼中绽出光芒道:“我知道了,你个傻子!”

    “我怎么傻了?你不用替她开脱,爱走不走,她不走你跟我回去,不能总惯着她!”

    小菱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可别那么没良心,你也不仔细想想她为什么不肯回去。”

    “这有什么好想”贺然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眨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这不明摆着嘛,跟你回去,你回藏贤谷,她又要独自一个人在牧虎城了,她是想让你陪她留在这里,你说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贺然想到的正是这个,自己刚才邪火太旺,一时冲昏了头,现在冷静想想,萧霄执意留在这里除此再无别的原因了,她脸皮薄,自然不会明说的,唯有用这种方式表达,否则该不会在自己心情这么不好的时候掉脸色给自己看。

    想通此节,心中剩余的气恼随之消散了,他愣愣的看着夜幕半晌无语。

    ps:九段催更,马克下

第六十九章 悲惨夫人(下)

    小菱见他这样,嘟起了嘴,不无威胁道:“你想怎么办?我可告诉你,她可是每天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与你相会,好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你要真回去,可别怪她以后恨你。”

    贺然如自言自语般的轻声道:“是我错怪她了,我刚才就该想到的。”

    “你到底回去还是不回去?你可别想能把她劝去藏贤谷,她绝不会去的!”

    “去年的春节就被她搅了,看来今年也只能在这里过了。”

    小菱雀跃而起,欢喜道:“你打定主意了?!”

    贺然站起身,“你回去只跟她说我在这里撒气呢,别的什么也别说,免得她羞臊成怒,你要因此挨骂我可不帮你。”

    小菱嘻嘻笑道:“我知道,保证不露声色。”

    “你这笑的跟狗尾巴花似的,还不露声色呢,仔细点,她可不是好骗的。”贺然提醒道。

    “知道知道,我回去啦。”小菱翻身上马,这时才突然醒过味来,啐道:“呸!你才是狗尾巴花呢,现在我心情好,懒得跟你计较,等以后再跟你算账!”说着策马去了。

    贺然缓步走到那具被自己砍得不成人形的马贼尸体前,抽出宝剑又砍了几下。不能回藏贤谷让他心里很郁闷,离开数月,他很思念谷中的几位佳人,但萧霄的真情又让他很感动,找上她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子真是麻烦啊,唉,战凤就是战凤,她要温顺贤淑也就失去了自身光彩。高傲不群的战凤能对自己青眼有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贺然一步三摇的朝自己大帐走去,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天刚亮,小菱就跑来了,一脸愁容道:“你快去看看吧,明琴茶朵昨晚差点自尽,她趁小姐睡了去抽裁云剑,幸亏小姐听到声响及时醒了,我昨天劝完你回去没一会又去劝她,我看她是真不想活了,一句话也不说,后来我也不劝了,守着一晚上没敢睡。”

    贺然苦笑了一下,道:“你让我去劝她?”

    小菱点头道:“是啊,全天下还有谁比你更能说会道吗?死人你都能说活,何况她还没死呢,小姐甚是同情她,说她死志如此决绝与咱们有关,她这话这是什么意思?”

    贺然看着她问:“你知道她曾经的遭遇吗?”

    小菱迷茫道:“不就是被马贼劫了吗?难道还有别的?”

    贺然清楚了萧霄并没有告诉她详情,遂道:“土安伦对她极其暴虐,她是因跑出来才被马贼劫走的。”

    “那和咱们也没关系呀?”

    “你们小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把话说明白过?”贺然敷衍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她较劲了,快去吧,小姐虽没明说让我找你去帮忙,但我知道她是这个意思,这点眉眼我还看得出来。”

    贺然无奈的出了大帐,小菱跟在后面小声叮嘱道:“她还生气呢,你可别惹了她,你是大丈夫,在女子面前吃点亏才显得有肚量,别跟她一般见识哦。”她指的自然是萧霄。

    贺然笑着扭头看了她一眼,道:“到正经时候你还是偏向她!”

    小菱嘻嘻笑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进了大帐,萧霄正一筹莫展的看着紧闭双眸的明琴茶朵,看到他进来,什么也没说。

    贺然对萧霄笑了笑,道:“王驾请回避一下,小菱你也出去吧,我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萧霄依然什么也没说,起身朝外走去,小菱快步跟了出去,帐内只剩了女通译。

    贺然走到明琴茶朵身前,躬身施礼道:“多谢夫人,贺然拜谢了。”

    明琴茶朵睁开眼,诧异的站起身避开道:“军师这是何意啊?”

    贺然请她坐下,叹了口气后自己也坐了下来,语气真诚道:“夫人不惜自揭伤疤以证土安伦之卑鄙,使我们认清了这小人的真面目,不至日后再上他的当,此举不啻挽救千万将士性命,贺然理当拜谢。”

    明琴茶朵凄苦的摇摇头,道:“我只是恨透了他,不想让他的伪善面目再蒙蔽别人,没想太多,至于军师所言挽救万千将士云云,实不敢当,我可没那么大功绩,更不敢受军师之礼。”

    贺然淡淡一笑,道:“其实夫人在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抱定死志,不知是也不是?”

    明琴茶朵没有说话,默默的垂下了头。

    “王驾正因猜到了这一点,才心存愧疚,觉得是我们害的夫人不愿再活了。”

    明琴茶朵抬头看了他一眼,道:“王驾是难得的好人,请她不必自责,就算没有你们,我也是决意要死的,如果这一段不是被看守的紧不得机会,我早已自尽了。”

    “我相信夫人的话。”贺然静静的看着她。

    明琴茶朵望向他时,不由惊诧于他那婴儿般纯净的眼神,她难以相信这么大的人物居然还能保有这样的眼神,这种由眼中袒露出的真城比赌咒发誓来的还要可信,她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阵感动,莫名的眼圈一红有了想哭的欲望,心灵刹那的交流胜过千言万语,经历了六年暗不见天日的生活,这一刻她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真城与关爱,她本以为此生不会再得到这些了。

    看到她久久的望着自己,贺然轻声道:“我已撒下天罗地网,两千余马贼一个都不会有活命的机会,夫人这段苦难的日子没有人会知道,以往的苦难也不会外传,王驾、我与这位通译会守口如瓶,夫人若不放心,我们可在你面前立誓。”

    明琴茶朵听了这些话,刚刚缓和的面容又冷了下来,凄惨一笑,道:“不必了,多谢军师,我活着已了无趣味,你们也不必多费心了。”

    女通译翻完这些话无奈的对贺然摇了摇头。

    贺然笑了笑,道:“决死之人是谁也劝不了的,人言,好死不如赖活,那是因为他心未死,心死之人无药可医,唯有死才可解脱,活着对他反倒是种折磨,对这样的人不如放手成全了他。”

    女通译惊诧的看着他,贺然吩咐道:“一字不差的翻给她听。”

第七十章 万金买死(上)

    明琴茶朵听完,对贺然点点头,道:“军师真是通明之人,所言极是,多谢军师能成全,我别无所求,恳赐一把利剑,让我去清净处寻个了结。”

    贺然端起她面前的茶盏送到她面前,等她喝过,才开口道:“这个不用着急。”说着抽出佩剑放在她面前的几案上,“容我再说几句话,夫人随后就可拿此剑去了,我保证不会有人拦阻。”

    “多谢,军师有话请讲。”

    贺然悠然自得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一边吹着浮沫一边随口道:“土安伦所作所为甚于禽兽,我想他是活不过明年的,夫人若想手刃此贼,我保证可让你如愿。”

    明琴茶朵嘴角泛起冷笑,道:“如此恶人趓鞊大神会惩罚他的,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听到,更别提见到他了,军师若能替我杀了他,我在天上也会感念军师的。”

    贺然点点头,道:“好,我一定替你杀了他。”

    女通译心下凄然,看来军师是真的要让这命苦的夫人自尽了,不由用乞求的目光望向他。

    贺然喝了口茶,如拉家常般的笑道:“夫人还有什么未了心愿吗?我或许可帮上忙。”

    明琴茶朵摇摇头,道:“世间再无牵挂了。”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用恳求的语气接着道:“我族人多是良善之辈,来日军师得胜之时还望军师手下留情,给他们一条生路。”

    贺然微微一笑,道:“这个容易,我虽有杀人恶魔之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女通译大为着急,这可是挽救夫人的一个良机啊,军师怎么随随便便就答应了呢?可她不敢多嘴,迟迟疑疑的翻译了过去。

    明琴茶朵欣慰的笑了,“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军师了,容明琴茶朵来世再报吧。”

    贺然跟着她笑了,笑的比她还灿烂,似是不经意的说:“能了夫人牵挂我也算作了件善事,不过丑话可是要说在前面的,战场上的事我也不能完全掌控,关键时刻也容不得手软,这个夫人当体谅。”

    “我明白,军师对我族人存一份善心就够了。”

    “呃不过呢,夫人若有十分放不下的人呢,我倒可以试着提前想办法通知他离开战场,免得枉死于乱军之中。”

    明琴茶朵垂下头,偷偷瞟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下低声道:“那就请军师救救救救华哥尔旺吧。”

    女通译边翻译边对贺然使眼色,贺然对她眨了下眼,道:“这名字真是难记,请夫人还是写下来吧。”

    明琴茶朵取过笔墨认认真真的在纸上写下了华哥尔旺的名字,贺然接过来看了看,道:“你们草原上的字我也不认识,行了,我记着这件事就是了,此人多大年纪?样貌如何?”

    “二十九岁,与军师差不多高,很是魁梧,四方脸,眼睛跟星星一样亮,左边眼角有一道伤疤,这边嘴角有一颗豆大的红痣。”明琴茶朵用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贺然笑眯眯的看着她,见她眼中满是神采,不问就可知她与这人的关系了,遂哈哈笑道:“夫人连死都不怕,世上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事呢?做事何须再缚手缚脚?他是你的情郎吗?”

    明琴茶朵俏脸泛起红晕,难为情的低下头,随即凄然道:“如果不是土安伦”

    贺然笑着说:“以后就没有土安伦了。”

    明琴茶朵黯然的摇摇头,紧闭了樱唇不再说话。

    贺然取回几案上的宝剑,站起身看着她道:“你们二人的关系呢,我不知猜的对不对,我不想多问了,既然夫人临死都放不下他,何不再见上一面?如果他已不在乎夫人,那夫可无牵无挂的去了,可万一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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