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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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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是麝香的气息,陈墨敢肯定。
    陈墨就要崩溃了,这明显是来添乱啊,宫廷之水好深,深似大海!董贵妃再一次被谋害,还捎带上了自己。
    “来人,赶紧去,给陛下说这里有要紧事情。”
    向门外的士兵喊了两句,陈墨刚赶忙往里跑。
    董贵妃的腹痛还在继续,出血没有停止。
    寝宫中弥漫着更浓重的香气,混杂在香气中的麝香味道刺激着陈墨的鼻腔。
    “换一间屋子,快点。”只能进行最后的努力了,明知道已经晚了,冷汗直冒,陈墨也没办法。(未完待续。。)

264 无可挽回
    尽管是医生身份,陈墨也不适合在皇帝妃子的寝宫中长时间逗留,换了屋子也没有任何作用。董贵妃的腹疼没有停止,断断续续的出血还在继续。已基本算是回天乏术,陈墨知道这一次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阵痛代表着宫缩,没有趁手的药物和器械,谁也无能为力,穿越者也不是万能的。
    已经没有了什么冷静,回到堂屋的陈墨愤怒了。麝香不是最好的打胎药,没那么神奇,可用在服过打胎药的董贵妃身上,这个时机绝对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敢在一名最好的医生面前用这种招数,这是赤裸裸打脸。
    不管是谁,陈墨已经惦记上了他(她)。
    迈步出门,陈墨伸手招呼过一名士兵。
    。。。。。。
    皇帝急匆匆跑回来,到了含象殿就直奔董贵妃的寝宫,对堂屋中想要上前说些什么的陈墨根本没有理会。
    阵痛时断时续,董贵妃的痛苦让皇帝更加痛苦,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兄长,董贵妃腹中的孩子也将不保,皇帝的愤怒和悲伤谁都可以想象。
    很久之后,面色明显不太好的皇帝终于出来了。
    陈墨没什么可说的,他只能上前请罪:“微臣无能,请陛下责罚。”
    “我。。。知道是为什么,刚刚何爱妃,还有佟昭容与宋昭媛来过。”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能怪谁?大郎也叮嘱过让爱妃不要下床,朕。。。”
    这不是董贵妃实诚的问题。也不是巧合,而是有原因,有预谋。可惜。。。冷静下来的陈墨不能说。麝香的味道他闻得出来,可皇帝闻不出来,说出来还不如不说,他不能让皇帝认为自己推卸责任。
    “贵妃恰逢。。。王妃等人来了总要起身相送,只能说因缘际会,请陛下恕微臣无能。”
    只能找这个借口了,陈墨心中恨得直咬牙。内宫之中尔欺我诈。残酷无比,三个人之中一定会有一个人做了这件事,陈墨不会放过她。要查出来并不是特别难。
    “保不住了是吗?”皇帝意识到了现实的残酷性。
    “已经再次服下了保胎药,总有保住的机会,请陛下。。。。。。”
    “朕不怪你。。。总是巧合。。。吴覃那里应该在查,朕不会放过投毒的人。”皇帝明白了。保住的机会微乎其微。
    “除了用药。。。微臣也没什么好办法。若微臣做不到,宫中女医更做不到,还请陛下息怒,查出是谁所为,陛下再作处理不迟。”
    “朕很愤怒。。。可也不会牵连无辜,朕不会做一个残暴的君主,大郎不要担心。”
    这不是一个妇科水平很高的时代,妇产科医生被称为稳婆或者带下医。宫中女医已经是顶级的存在。能够做到陈墨这样的绝无仅有,皇帝很明白这一点。他也无法强求。至于嘴里说的不牵连无辜,谁知道呢?
    寝宫中的董贵妃痛苦不堪,皇帝在堂屋急的团团乱转,除了保胎药,没有其他手段,陈墨只能干瞪眼。
    午时,董贵妃的腹痛停止了一段时间,但很可惜,出血还在继续,而到了下午,疼痛更加剧烈,下坠感也表现的更明显。
    保住孩子没有了可能,无意中服用了打胎药,再被人用麝香重新诱发,陈墨知道已经无可挽回。
    太阳还没落山,含象殿一片死寂。
    董贵妃怀的孩子流产了,这让整含象殿没有任何人想说话,包括皇帝。
    眼中除了痛苦还有愤怒,静静坐在堂屋中的皇帝让人感到心悸。
    “来人,颁旨,宋昭媛贬身为奴,何王妃与佟昭容禁足一个月,这含象殿中的内侍、女官和宫女都给朕打发到掖庭局。”所谓不牵连无辜,只是相对,皇帝有权利处置这些人。
    谁都不会姑息这样的事,皇帝不做出样子是不可能,他的怒火总会有发泄口。陈墨避过了祸端,但总体来说也在皇帝心中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很失败。
    宋昭媛和含象殿中的女官和宫女冤不冤陈墨不知道,但他知道投毒的人赢了,不但赢了董贵妃,也赢了他陈墨。
    。。。。。。
    含象殿因为董贵妃事件要大换血,而在紧邻的蓬莱殿中。
    一个面貌娇美的年轻女子坐在屋内,她的脚下是一个铜盆,一双保养的如柔荑的素手在拼命揉着一个手帕。一边用力揉着手帕,女子眼中还露出恶狠狠地的表情,仿佛和手中的手帕有不解之仇。
    “禁足一个月就禁足一个月,我看你还嚣张。。。还想生儿子。。。让你勾引陛下。。。。。。”
    如果陈墨看到,估计会吐血而亡。这名恶狠狠的美女手中的手帕白沫子飞扬,她使用的还是陈墨总是感觉骄傲的经典之作——香皂。
    皇帝的处理让宋昭媛无疑成为了替罪羊,皇帝对何王妃与佟昭容姑息自然有原因。何王妃与董贵妃不但家世显赫,而且皇帝都非常宠爱,而另一名佟昭容虽然家世不怎么样,可胜在皇帝也非常喜欢。宋昭媛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只能是属于是被倒霉催得,才被人忽悠着跑到了含象殿。
    眼看距离天黑不远,皇帝的怒火仍旧没有消下去。即使董贵妃求情,皇帝也只是答应赦免了她身边有限的几个人,好在皇帝没有牵连到十二娘和另一名女医,陈墨只有这样陪着皇帝继续沉默下去。
    “大郎看让谁过来合适?这些没用的贱奴怎么也要换一批。”
    皇帝的话充满深意,意思很明确,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并不信任杨复恭还有和他亲近的几名大宦官,否则也不会问陈墨。
    陈墨张开嘴,他刚要说话,门外传来通报声:“启禀陛下,太后銮驾到!”
    孟太后是一个不太喜欢管事的人,可这种事情在宫中根本瞒不住人,得到消息的孟太后自然要过来看看。
    皇帝和陈墨赶忙起身相迎,光启皇帝走了,至今还没有下葬,这位太后也不容易。
    孟太后变得愈加憔悴,光启皇帝的病逝对她无疑是一个最沉重的打击。看面容,这位太后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就连走路都有些发飘,身边的耿秀紧紧抓住
    她的胳膊。
    “阿嫂。”皇帝和这位皇嫂说不上亲密,可皇嫂曾经做过的一切说明她是一个坚强而又有能力的人,皇帝对她很尊重。
    “陛下不用客气了,大郎也在啊,我来看看董妃,你们聊。”孟皇后没有耽搁时间,女人的事情不方便当面问,打过招呼,孟皇后直接就去了寝宫。
    孟太后的到来让陈墨突然想起来,这不是现成的人吗,陈墨凑到皇帝近前:“当年太后维持京师就是田监卿负责伺候,也曾发生过有人想混入紫兰殿的情况,被田监卿手下人果断识破。不如让田监卿过来,还有太后身边的这位耿秀耿尚宫,这两人做事绝对放心,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此时不推荐自己人等待何时,陈墨果断出手。
    这倒是实情,田焕名义上是田令孜的义子,他实际上对皇家很忠心,和争权斗势的田令孜完全不是一路人。无论是当初在光启皇帝,还是现在的孟太后身边,两人的确没有出过篓子,忠心不用顾虑。
    皇帝稍稍沉吟:“让耿秀离开,太后身边呢?”
    “太后身边自然有人伺候,没什么危险,若陛下有意,这件事微臣来做。”皇帝有皇帝的顾虑,兄长刚走了就在皇嫂身边调人,这好像不太好,陈墨出面无疑比皇帝更为合适一些。
    “那就由大郎出面好了,记得要委婉些,毕竟。。。。。。”
    皇帝想了想,让耿秀过来能放心,加上田焕等于万无一失,就是这样让耿秀过来有些对不住自己的皇嫂。皇嫂这个人好说话,不过既然陈墨要出面,也算能借一些力,让自己不至于作难。
    最初的怒火过去了,陈墨的安排让皇帝火气渐消,此次出事也起到了警示作用。宫廷从来都不平静,皇族摆脱不了伺候的内官和宫女,能够吃一堑长一智,防患于未然也算好事。(未完待续。。)

265 敲打
    孟太后精神力不足,在董贵妃寝宫中并没有太久就回到了堂屋。
    堂屋外天地间一片昏黄,这时候已经过了饭时,贵妃出了事情,谁也没心思吃饭,就是殿内的内侍也不敢提醒。孟皇后也不能立刻就走,安慰过董贵妃,孟皇后坐在堂屋中开始安慰起皇帝。
    明知董贵妃被人使用了手脚,也不能明言,孟皇后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普通的安慰话。
    就在皇帝和陈墨以为孟太后要告辞之时,谁知话锋一转,孟太后竟然说出了皇帝和陈墨的心声:“宫闱中事情太复杂,我也没什么可帮的,身边这位耿秀是宫中老人,一向不错,什么事都拿的起放的下,做事没有纰漏。不如就让她挑选些人随侍在董妃身边吧,这样我也放心,陛下也会放心,这样如何?”
    一时间,皇帝和陈墨都愣住了。
    太后这个人太实在了!
    这不但让皇帝和陈墨省了心,也给了耿秀一个机会,算是没有让耿秀白白伺候一场。皇帝走了,曾经的淑妃变为了孟太后,这实际上已经等于只剩下尊贵的名号。没有了光启皇帝,孟太后等于无权无势,自身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现在把耿秀放出来无疑帮助了董贵妃,也帮助了忠心的耿秀,等于一举两得。
    皇帝赶紧站起身:“让耿秀跟了董妃,阿嫂身边谁伺候,还是看看再说,这次一定要好好选一些人。。。。。。”
    心中愿意。可皇帝总要推辞一下,可没等皇帝的话说完,孟太后直接打断了他:“我是喜欢清净的人。以后也不需要想着防范谁,董妃身边需要耿秀这样的人伺候,陛下就不要推辞了。”
    尽管整日病怏怏的,可孟太后对宫廷的残酷性感同身受,她自己就深受其害,若不是陈墨性命早就没了。这个举动无疑很有远见卓识,也在为皇帝考虑。根本不容皇帝拒绝。
    既然这样,皇帝无法推辞了,“勉为其难”接受了孟太后的好意。
    孟太后也是一个干脆的人。事情说好,直接就和耿秀回去开始挑人。
    还有事情要办,这还是陈墨的任务。
    夜色降临,整个内宫中开始升起昏黄的灯火。陈墨直接回了翰林院。随后让禁卫去喊田焕过来。
    何王妃、佟昭容、宋昭媛、杨复恭。。。一个个出现在陈墨的脑海中,人人都有疑点和动机,而受到最重处罚的宋昭媛却疑点最少。。。。。。这就是宫廷,充满尔欺我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放着我,我防着你,睡觉都不安稳。陈墨越想越寒心。。。。。。
    作为枢密副使,田焕的官阶不知道要比陈墨高多少。可惜,他这个枢密副使没有什么真正的实权。田焕只是枢密院的一个摆设,真正的权利还是掌握杨家和王家人手里,宦官世家的力量不容小视,田焕这样的真正皇家狗腿子根本无法融入其中。
    除了这个内侍监卿的位置有些事做,田焕去了枢密院就像被放在一旁几乎无人理会的苍蝇,唯一对他还算客气的只有枢密使严遵美。而严遵美太忙,为人也过于严正,作为外枢密使,他没有时间也没有义务照顾田焕,这让田焕成了一个枢密院极不受欢迎的人物。
    和皇帝不在时一言九鼎完全不一样,田焕感觉到处处受到掣肘,让他越来越失落。
    宫内有什么动静瞒不过人,何况是田焕这样的人,进门田焕就问了起来:“待诏唤我,这是发生什么事情?龙武军捕了不少内官,是不是事情闹大了?”
    龙武军才是宫内皇帝最信任的禁军队伍,口风很紧,田焕知道宫内发生了什么事,但无法探知内情,只是在隐隐猜测。陈墨这个盟友依旧是他的靠山,因此他也不需要过度客气。
    “今晚就带着自己最信任的人去含象殿,以后那里的事情就归你了,去了之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耿尚宫也留在那里,记得不能出现任何纰漏,陛下已经震怒,你的机会来了!”
    “待诏大恩。。。无以为报!”
    田焕可知道含象殿是董贵妃的居所,能够去含象殿意味着得到皇帝的信任,这其中陈墨的作用不言而喻。陈墨和风闻中传出的一样,他是皇帝最信任人,自己能够和陈墨结成同盟果然没有走错。
    在含象殿值守和枢密院不是一回事,根本不是田焕这样级别的内官应该去的地方。问题是皇帝的信任,哪怕是做到枢密副使,田焕在枢密院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真正掌握权利的还是根深蒂固的杨家和王家。内官想要最好的生存只能靠皇帝,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田焕怎么谢陈墨都不为过。
    “好好做,陛下是一个看重情分的人,好日子在以后!”
    “鄙人明白,请待诏放心。”
    “权利的顶峰很诱人,可也是最危险的高处不胜之寒,谁也想站在那里俯视他人。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努力向上不是错,但有些事该做不该做应该心中有数,明白吗?”
    陈墨总要敲打一下田焕,能够有了这一次,皇帝恐怕要重用田焕了,做好了就是皇帝心腹。这对心思机敏的田焕不难,问题是陈墨不想让田焕在将来成为自己的对手,那将是田焕的悲剧。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田焕这个人谨小慎微又心思慎密,关系一直非常好,配合默契,也算是一个宦官中的异数,陈墨可不想让他走上其他内官的老路。
    “待诏还不知道我的为人?我就想好好做事,陛下恩宠是鄙人的荣幸,就要尽到奴仆的本分。将来老了,我田焕也会让人说是一个皇家的好奴仆,待诏从来都知道我是最忠心做事的,请待诏安心。”
    这是实话,田焕还真是一个这样的人。聪明不聪明有时候也在于选择,当年田令孜让他去清理王家和杨家人,田焕之所以不去做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件事不能做,做了就是天下大乱,他自己也将没有任何活路,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好在,他很幸运,也真的赌对了,上了陈墨这条船,而这条船很大,因为上面坐着皇帝。
    “除了含象殿,也要时不时去枢密院和内侍省转转,有需要注意的动向要注意,尤其是那位管事的人,给我多留意。”宦官对宦官正好,陈墨知道田焕宫内的人不少,即使受到杨复恭的强力压制,仍旧会留下很多隐藏的人,这就是田焕的作用。
    “这不用待诏说鄙人也会留意,只是不比从前了,探听消息不容易!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死,陛下迟早会醒悟过来,失了奴仆的本分,早晚也会走上。。。。。。”
    杨复恭可能没有意识到陈墨的强大,他只是认为陈墨这个对手不简单,妥协是因为陈墨的力量不够,是因为新皇帝继位开始知道守规矩。杨复恭不知道,可田焕最清楚,陈墨和那些文官根本不是一个路数,无比的凶狠加上算无遗策,只要陈墨和左睿不想忍了,顷刻之间那些挡在前面的人就会灰飞烟灭,这也是田焕一直很乖的原因。
    宦官就要有宦官的样子,失了奴仆的本分就不再是奴仆。田焕看的最清楚,皇帝现在是没办法,可一旦到了一定火候,这些障碍最先被清除是绝对是。田焕不想死,因此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看,他都要顺从陈墨和皇帝。好好活着不错,别人想找死田焕才不可怜他们。
    。(未完待续。。)

266 线索断了
    敲打适可而止,陈墨也就不再继续,两人交流几句,田焕离开了翰林院去赶紧准备接手含象殿。
    精神疲惫的陈墨左思右想,皇帝的孩子没了,会不会和皇帝产生隔阂?怪不怪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失去了这个孩子,那种两人之间的无猜会被淡化,这可能也是有些人想要的结果;有些人想要扼杀董贵妃生男孩的希望。。。皇帝无法接受。。。脑海中很乱,想的翻来覆去,也不知什么时候,陈墨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陈墨洗漱已毕,吃些东西回到含象殿看望董贵妃。皇帝按时去上朝了,这位皇帝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个人之事荒废朝政,也算是很负责任。
    田焕和耿秀完成了含象殿的大换血,看看董贵妃无事,和田焕交代几句,陈墨在工部转了一圈,随后到了太医署。
    陈墨这个工部郎中品级不够,也省了每日上朝的麻烦,只要每月的塑望日,也就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象征性的远远看看皇帝就算尽到了责任。
    这两天没在,不过陈墨在太医署属于最高级别,在不在也不耽误正常的教学授课,他转一圈就算上班了。
    孙解也隐隐知道宫内出了事情,陈墨来不来太医署他也不在意。当然宫廷中的事情陈墨不主动说孙解也不会问,两人交流了一下课程和人事的安排,陈墨解放了。
    “我们的太医令还知道你是太医署的人啊?竟然知道回来看看,这天好像有些异常!”刚刚在孙解那里回来。李戊这厮就找上了门,进屋就开始挖苦陈墨,毫无上下级观念。
    不过。李戊这厮终于熬了出来,成为了一名最初级的医生,也算得偿所愿。这批疡医班的学生很特殊,由于不同的授课与实践,随军日久,个个技艺精湛,也算是异数。也正因为如此。加上太医署的授课老师急缺,特例允许他们授课,就这样做起了夫子。担起了责任。
    “我都要忙死了,别说没用的,给我说说这批学生的情况。”陈墨对李戊没办法,谁让两人关系最好呢。
    “还算可以。理论都学得不错。果然是读书人有基础。就是大部分手有些笨,胆子也小,每当看到血就不知所措,进手术室估计要耗费很大力气。”
    “那就慢慢来,这些学生几乎没什么医科基础,急不得。”
    都是官吏子弟,有文化基础,理论没问题。可血腥的手术一时间恐怕很难接受,这很正常。外科实际上很复杂。这些人培养出来,恐怕没两三年想都不想,陈墨能够理解。
    “陛下登基,大郎和陛下相交莫逆,你这形同废物的工部郎中也该换一换了,我看应该去兵部担任侍郎,这样才合理。”李戊根本不知道朝堂的险恶和难度,他认为陈墨屈才,换了皇帝,换一个官职还不容易。
    陈墨也不在乎李戊的挖苦,他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开始解释:“我看暂时还是不换的好,这屯田郎中也不错,百姓能得到实惠,我在一天就能帮一天。再者,朝堂可不是陛下一个人说了算,想要挪地方升职,各部尚书,宰辅、枢密院都要经手,可不是那么简单。”
    “算了,朝廷怎么用人我不懂,我就是知道以大郎的功劳和能力,不应该这样浪费。这样下去,除了看病和种田,大郎的运筹帷幄恐怕要。。。。。。”
    没等李戊抱怨完,一名牙兵跑过来:“书记,吴内侍请书记去翰林院。”
    看来是有了进展,陈墨抱歉的看了看李戊:“这身兼多职,没办法。”
    “我也该去准备了,下午还有课要讲,大郎去忙吧!”李戊站起身,他理解陈墨的忙碌,身兼多职就是这样。
    送走李戊,心中带着希望,陈墨快步回到了翰林院。
    等待多时,屋内的吴覃看到陈墨回来,他恭谨的抱拳相迎。
    屋内就两个人,陈墨直接就问:“吴内侍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小的记得待诏交代过,除了合药与煎药,给贵妃送汤剂必定要过尝药典御和尝药内侍这一关,还有很多监督的药尚局内侍。合药与煎药据小的了解没有问题,既然汤剂有问题,尝药内侍应该能够尝的出来,因此小的就特意关注了那些尝药内侍,给贵妃尝药的是一名名叫古真的内侍,据小的观察这名尝药内侍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与尝药典御勾敬文过从甚密。而这个勾敬文是佟昭容举荐进入药尚局,他以前只是一名普通内侍,是陛下继位后刚刚上任不久。”
    合药与煎药是很多人全程监督,而药物的味道闻和看都能知道异常,出问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一点陈墨之前就估计不会出问题。现在,这个尝药典御和尝药内侍成了最重要的怀疑对象。
    而造成董贵妃流产的三人之一的佟昭容也再一次出现,陈墨的脑海中渐渐有了脉络。
    “详细查这个尝药典御勾敬文和尝药内侍古真,勾敬文与佟昭容的来往也要详查,不能有丝毫遗漏。”
    “待诏,详查勾敬文和尝药内侍古真没问题,小的让监卿下一个文书即可把人带走,佟昭容那里。。。。。。”
    “只需要详细了解佟昭容和勾敬文的来往就可以了,立刻去把勾敬文和古真带走。只要有问题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一点点查,不要有顾虑,陛下那里需要一个结果。”
    有皇帝撑腰,吴覃也不顾虑了,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吴覃走了,陈墨禁不住赞叹起这个田焕的仔细,田焕果然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吴覃是他的人,却跑来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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