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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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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所以,“麹氏九子”在营寨中没有及时的安下足够强力的陷阱,算是臧霸军的一个好运气。
只是,臧霸毕竟是蒙了面的。“麹氏九子”就算对自己的眼光再有自信,也没有直接证据。确实的证明,对方就是太行军的臧霸。
臧霸撤退时。还将所有的伤员都带走了。留在大营里的几十具尸体,也不可能证明他们就一定是太行军。这样一来,关于臧霸的身份问题,就成了一段无头公案。即使麹义亲自出面,也无法在朝堂上奈何的了太行军。
除了感慨臧霸的无耻,“麹氏九子”对臧霸最深的印象。还是那把追命般的刀。
就在全军快要失败的关键时刻,臧霸挺身而出,以一人一刀,力挽狂澜,再次振作起全军的士气。若不是“麹氏九子”四人拼死抵抗。又用身边士卒的性命,来拖延臧霸的攻击,说不定反应过来的臧霸部,还能够一举击破汉军大营,取得此战的胜利结果呢!
此战过后,勉强取胜的“麹氏九子”,心中只有一个感慨:
——“万人敌”之威,果然名不虚传!
统计完伤亡数字,臧霸的脸色很不好看。褚飞燕看了看情形,很自觉的去安排全军的撤退步骤,没有去打扰臧霸的心情。
阵亡四十九人,重伤七人,轻伤六十二人。如此惨重的损失,仅仅换得对方七十人左右的伤亡。这样的敌我交换比,臧霸自从加入到张狂麾下之后,还从没有出现过。
——麹义果然厉害!
根据敌人战后未曾追击的行径,臧霸当然推测出,麹义军的主力,一定不在军营里。然而,就是麹义留守在军营里的那些二线部队,在刚才的交手中,依然体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臧霸知道麹义很能打。只是,这几年在张狂的领导下,太行军一直在避免与汉军主力进行硬拼。以至于太行军与麹义所部,相互间都打过几个照面,阵势都摆开过几回,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交过一回手。
当然,百人级别的战斗,还是打过几次的。从胜负次数来看,大家大约是个平手,谈不上孰强孰弱。
如今,做过了这一场,臧霸才算是知道,主公张狂一直避免与麹义硬拼,到底有多么的英明。
奇袭失败了。可大伙儿接下来的仗,还要继续往下打。因为失败显得士气有些低落的臧霸所部,一路上默默行军,向着太行山老巢撤退。
只是,来时容易,想要全身而退,就有些难度了。
撤离到距汉军大营五十里的地方,有担任后卫观察的斥候来报,汉军,追上来了!
“多少人?”
臧霸将火上烧好的热汤,递了一碗给斥候,不动声色的问道:
“五百到六百的样子。”
斥候回答的很果断。答完之后,他咕噜咕噜的将一碗热汤喝下肚子,以驱赶刺骨的寒意。
冬季作战,其实是很令人头痛的。
就说衣着,穿上厚重的冬衣,行军的速度就会被大大拖累。军粮的消耗数量,也要明显超过夏季。而且,如果一路上行军,后勤有哪一点儿没被注意到,就会导致军中大面积的冻伤。
汉军敢在这种天气,主动出兵,追逐臧霸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凭这么点儿人手,就敢来追击我军?太狂了?”
褚飞燕开口耻笑道。
别的不说,任一个“万人敌”都是有能力在一场大战中,以一人之力,屠戮百人的存在。更别说,臧霸身边,还有勇敢善战的精兵一千余人。区区五百人,对上臧霸所在的大军,真的是没有什么胜算。
褚飞燕的话语,激起了周围众人的共鸣。在一片的取笑声中,只有一个人没有这么做。
那人,就是臧霸。
“麹义来了。”
臧霸一开口,就让周围的将士神色一变。见到这种反应,臧霸也不知是该郁闷呢,还是该郁闷呢,还是该郁闷呢?
“麹义一定来了。若不是他,谁会有胆子,只带着五、六百人,就来追击俺们?”
听了臧霸的分析,周围的将士们纷纷点头赞成。
没错,明知道己方人多,又有一位威震冀州的“万人敌”,除了传说中“每战必先登”的麹义,整个冀州,只怕根本找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挑战。
这一点,就连近年来,在冀州声名鹊起的颜良、文丑、张颌、高览之流,也绝对不敢。
“怎么样,将主,要不要带着兄弟们,跟这厮好好的干上一仗?”
“没错!正好报一报昨天的仇!”
面对着一堆兄弟的叫嚣,臧霸略一思索,就下了决断:
“不,俺们先撤!在平原上,不是适合俺们的战场。这次出来,俺们又没有带上足够的辎重。在客场与敌人交战,很是不利。这个仇,以后俺们慢慢的来报也不迟!”
臧霸治军,向来不太重视纪律,全凭他个人的威信来统摄全军。以臧霸在军中的威信,既然做出了决定,其他人自然没有多嘴的份了。
臧霸的目光,向着东南方幽幽的望去,仿佛想要透过深沉的夜幕,寻找到后方的麹义。
——还有一、两年,当主公回到太行山,就是我军横扫冀州的时刻了!
——麹义,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有胆子站出来,抵挡我军(未完待续。。)
ps: 推荐什么的,有么?
第24节 麹义意果敢
臧霸的撤退决定,很快被追击的麹义发现了。
在得到有蛾贼试图偷袭大营的消息时,麹义就开始集结收拢部队,准备返回营地。当他回到营地,发现来袭者,居然是太行军的臧霸,立刻做出决断,挑选出体力依然充沛的部下,准备追击,刚撤走不到一天的臧霸部。
“无胆鼠辈!兵力比我军多一倍,居然就这样逃跑了!这样的腌臜货色,也配称为‘万人敌’?”
“麹氏九子”之首,麹义的堂弟麹石,一边烤着火,一边大声的嘲笑着臧霸部的撤退。
“倒也别这样说臧霸。从这一点来看,臧霸还是个聪明人呢。”
“麹氏九子”之四,“先登义从”中的外姓第一人海晨,这样评价着臧霸。
“大兄,是不是该加快速度追上去,狠狠的揍这些山贼一顿?”
“麹氏九子”之中,武力最高的金玩,略带着兴奋的问道。
这位金玩,是个孤儿出身,从小就被麹氏收养,算是介于麹氏本族和外姓之间的人物。由于他性子简单,又不喜欢争功,颇受其他人喜爱。
“不必。”
被问到的麹义,小口的吃着用热水泡过的麦饼,不时还咬上一口佐餐的肉干。见手下想兄弟都有些跃跃欲试,干脆停下进食,用汗巾抹了抹上下唇的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
“臧霸土贼,只是张狂手下的鹰犬之一。就算全歼这千把人,也不会动摇张狂的根基。然而,我军若是要全歼臧霸,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决然不小。”
“现在。朝廷正在对王公【王芬】离奇自杀一事,进行调查。我身为王公身前最信重的大将,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表明我的价值。但是,这些事情,绝不包括惹上张狂这个深浅莫测的大敌!”
听到这里。帐中的人都若有所思,明白了麹义为什么先前主动提出,去攻击那只刚刚兴起的黄巾军,而现在面对臧霸所部,却有所保留。
“当然,臧霸土贼竟然敢谋划突袭我军大营。这个仇,我军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要不然,张狂那厮,说不得会小觑于我。进而生出觊觎之心。记住,这一仗,不是要消灭臧霸,而是要打给张狂那贼头看,让他知道,我麹氏的精兵,可不是好惹的!”
麹义说到这里,再次端起餐盘。小口小口的吃着,与其他士卒一样的大锅饭。这些粗粝的军食。没有谁会觉得好吃。可是看着麹义那副津津有味的吃法,让帐中众人都觉得,麹义这是在享用美餐呢。
等到麹义将一大盘干肉和麦饼都吃完,帐中的小聚也就告一段落。麹义带头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
“好了,好好休息。毕竟。我们这些日子,连续奔走了三百里,体力消耗不少。只有休息好了,明天才好追近臧霸,后天就让这些土贼知道知道。这冀州大地,到底是谁的地盘!”
听麹义说完这话,帐中诸人一个个鱼贯而出,返回自己的帐房。只有麹义,带着几个亲卫,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检查过去,看看手下的士卒,是不是都安置好了。当全军都得到了良好的待遇,身为主将的麹义,才能够安心的去休息。
臧霸的部下,虽然也算得上是精兵。可若是与麹义带领的五百人相比,他们的差距可就有些大了。别的不说,光是比赛行军速度,麹义部就领先了不止一筹。臧霸在发现麹义追击的时候,与麹义还隔着二十里。但在第二天扎营时,麹义已经逼近到只有十里远的地方了。
臧霸向来以自己部下特别能跑而自豪。这次撤退,臧霸更是下令,只留下四天的口粮,其他的辎重,统统抛弃。但是,这样的轻装上阵,居然还是跑不赢麹义,不得不让臧霸心中有些郁闷。
要知道,根据斥候返回汇报的消息,麹义所部也是依靠步行前进。虽然麹义军中有三、四百匹马。但是,这些马在麹义军的行军过程中,也都是用来运送辎重甲胄的。麹义部向来不是以行军著称,却有着这样的表现,其精锐程度,可见一斑。
臧霸掉转头,看了副将褚飞燕一眼,发现褚飞燕的脸上,隐隐有些紧张。麹义军,还真是威名不小啊!
——那么,就好好的战斗一场!
下定决心的臧霸,停下脚步在前方排开阵型,准备依靠优势兵力,与麹义硬碰硬的做过一场。得到斥候的回报,麹义口中,不由得哈哈一笑:
“还算是有点胆气!”
说完,麹义翻身上马,对着部下大声叫嚷道:
“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要教训教训那些大胆的蟊贼,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捋虎须的下场!”
“诺!”
五百兵卒的回答,简短却有力,特别是异口同声,胜在整齐,就如同一声春雷,炸响在皑皑的雪原上。
“出发!”
麹义用力的一挥马槊,披挂停当的五百悍卒,便以不可阻挡之势,迈开了前进的步伐。在远处窥探的太行军斥候,乍一眼看到这些行动整齐,宛如一体的兵阵,无不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来,直冲顶门。
“这这这这也太整齐了?”
一个斥候对同伴说道。那同伴好一阵子不说话,末了蹦出一句:
“只怕,比于仟长的部下,还要强些?”
于禁所部,是太行军中纪律最森严,队伍最整齐,同样也是公认战力太行军第一的部队。做出这种判断,可见斥候对麹义军的军容评价之高。两个斥候相互对望了一眼,已经就此达成了默契。
——这一战,怕是凶多吉少啊!
太行军一方是防守方,可以以逸待劳。而臧霸选择的战场,也非常有利,是一个大路边的小山丘。太行军布阵在半山腰,虽然地形算不上多么有利,至少也能将对方进攻的难度,增加一成。
不过,随着远处麹义军的逼近,臧霸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不光是他,普通的太行军士卒,更是吃惊不小。这些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光看对方行进的兵阵,心里的寒气,就一个劲的向上冒。
从远方一路前进,走过了三、四百步的距离,可是,麹义的兵阵,居然没有在中途进行过任何整顿!
即使队伍偶尔出现了一点点变形,兵阵中的士卒,居然还能够自发的调节兵阵,让阵型重新恢复完整!
这等默契的军阵,在场的太行军,完全是闻所未闻!
相比之下,麹义所部完备的甲胄,锋利的器械,还有壮硕的士卒个体,统统都会被旁观者忽略。接下来,发生在太行军散兵与麹义军前部之间的战斗,完全展示出,这些阵型森严的冀州州师,绝对不是什么花架子,而是实实在在的百战精锐!
麹义军前部,由一个正面宽二十人,每一纵列五人的屯组成。这些担任了前锋的汉军,首先需要击破的,是臧霸派出的五十人一队的散兵。
由于积雪的影响,战场只能在大路附近摆开。这队散兵,有的手持弓弩,有的手持盾刀,还有的握着投射用的短矛、小斧之类。不过,无论散兵们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跑得远,反应快。
散兵们排成疏散的阵线,形成一个宽大的正面,利用自己机动力上的优势,徘徊在距离麹义军前部七、八十步的地方。
按照训练和装备来说,散兵可不适合正面作战。但是,他们会像一群讨厌的苍蝇那样,四处徘徊,冷不丁的发出一支箭矢,或者一柄投矛,让敌人烦躁不已,从而破坏敌军阵型的严整性,消耗敌军士卒的体力,降低敌军的士气。
面对这些讨厌的散兵,最常用的对策,就是派出己方的散兵前去驱赶。若是己方有骑兵优势,还可以让骑兵出动,驱赶这些讨厌的苍蝇。
麹义所带来的五百人中,有一屯骑兵。但是,面对太行军的散兵,麹义军根本就没有出动骑兵的意思。
麹义军前进的速度不慢,散兵们为了保持适合的距离,必须极为费力的奔跑。如此一来,他们发射出的箭矢,既没有数量,也缺乏速度。那些零星飞过来的流矢,对铠甲精良的麹义军,威胁很小。
伞兵们先后发射了不下二十支箭矢,却只在一名麹义军士卒身上,造成了一处小伤。那名伤兵忍痛拔出手臂上的箭头,依然有能力继续战斗。
然后,一不小心,有十多名散兵,接近到距离麹义军五十步以内。
这个很难算是破绽的破绽,立刻引来了麹义军的凌厉反击!
指挥这一屯精卒的,是“麹氏九子”中排在第四的海晨。但听海晨一声号令,整个军阵同时停止前进。然后,第一排的盾手,第二排的长矛手,整齐的单膝跪下,身子顿时矮了好大一截,让第三排手持强弩的士卒,可以顺利发射弩箭。
二十支弩箭,以五人为一组,精准的覆盖了五名前突的散兵。措不及防的散兵们,眨眼之间,就产生了四死一伤!
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未完待续。。)
第25节 小县藏能吏
这仅仅是开始。
发射完弩箭的第三排士卒,立刻单膝跪倒,让第四排士卒也得以发射弩箭。仅仅是两次呼吸的间隔,第二波弩箭的打击再次降临在散兵当中。这一波的攻击,造成的伤亡更大,足足有五人死亡,三人受伤!
对于只有五十人的散兵来说,十多人的死伤,已经接近总兵员的三成。而这三成伤亡所发生的时间之短,都没有让观战者反应过来。
遭到这样的打击,散兵们居然还没有溃散。不过,随着麹义军再次踏上前进的道路,终于意识到己方伤亡的散兵,立刻丧失了继续作战的勇气,土崩瓦解了!
“这”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臧霸,完全无语了。他心中的震撼,绝对不下于之前对麹义军进行评论的那两名斥候。
对手军阵之严谨,配合之娴熟,动作之老成,根本不是己方可以对抗的。即使只有己方一半的兵力,臧霸依然自发感觉到,这一战己方是凶多吉少。
此刻,臧霸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麹义明知道自己这个“万人敌”在军中,依然胆敢只带着五百人,就来追击己方的千人军团。
——不过,俺也是有后手的!
臧霸的后手,就在小山丘的下方。那里有一片不大的森林。臧霸将战场设定在此处,除了打算利用一下地形上的优势以外,也有一旦作战不利,立刻转进到森林之中,以抵挡追军的想法。
若是在森林中,臧霸坚信,只要手头有三百精兵,就能够击败麹义的五百人。当然。前提是,麹义要敢于进入森林,与自己作战。
为此,臧霸提前派出了副将褚飞燕,带着一百精兵进入那片小森林里设伏。哪怕麹义不上当,只要能够让敌人不敢随意追击。就达到了臧霸的用意。
逼退了太行军的散兵,麹义军一直前进到,距离臧霸部不过一百八十步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做最后的战前休整。而在这个宝贵的空挡,双方的主将,还可以借机说上两句,以表达对地方的不屑和蔑视。
“臧霸土贼!敢来冀州撒野,是活腻了吗?”
“我军自有军令在身。特来冀州追击山中逃贼。尔等凉州子,竟然敢公然攻击大汉边军,是要造反吗?”
麹义的话,很是狂傲无礼。但是臧霸的回答,却让麹义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
——这些土贼,居然也好意思自居汉军?
——不对,他们的衣服
麹义立刻意识到一个被忽略了的问题。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就是:
——貌似这些土贼,好像已经被招安成汉军了?
——土贼进攻大营时。打的是黄巾的旗号。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汉军的旗号。我军进攻他们,岂不就成了进攻友军?
这种问题,出生黄巾军余孽的臧霸,可以毫不在意。他只要做好表面功夫,不落下把柄。糊弄一下州郡官府就行了。只要张狂没有公开叛变,就算是天子也不能把臧霸怎么样。要不然,张狂可以同时威胁并州、司隶、冀州和幽州等地,让朝廷顷刻间变得焦头烂额。
而臧霸在之前进攻冀州州师大营的时候,可是将表面工作做的相当不错。以至于麹义明知是臧霸带人进攻自己。却无法确实的证实这一点。
但是,出生可谓是根正苗红的麹义,却绝对不能如此随意!
麹义是大汉军官,当然知道大汉的军法。臧霸将身份摇身一变,立刻就给麹义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眼前的战局,一个不好,就会变成“麹义无故攻击友军”。这个罪名,往大了说,就相当于叛乱,就算从轻处理,也是个“兵变”。
如今的麹义,正处于仕途的关键时期。老靠山王芬已经倒台,他在朝中还没有找到新靠山。而新来的冀州牧韩馥,与王芬并非一路人。韩州牧对麹义的态度,目前也是暧昧难明。
万一现在这一出局面,被麹义的政敌们用上,他现在的“二千石”都尉官位,那是铁铁的保不住啊!
——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朝廷对太行军,向来是戒备为主。若是麹义能够干净利落的胜下此战,只要没有有力人证,谁会去为一伙“太行贼”伸冤?
——只怕万一
麹义的担心,还没有考虑全面,就变成了现实。
一辆轺车,从大道上狂奔而至,斜斜的插入到两军对垒的边缘。车上有一人,身上挂着铜印青绶,对着两军大声呼唤:
“二位将军,都是汉室大吏,何故‘兄弟阋墙’?我乃房子【地名】县长,特来调解二位的纠纷!有话好说,切不可兵戎相见!”
铜印青绶,是汉朝中下层官吏的官凭标志。大汉的县长,俸禄从三百石至五百石不等,正是铜印青绶所表示的范围。
在这两军交战的当儿,突然跑出一个大汉的县长来,着实让双方大感意外。臧霸还没有意识到里面的问题,在官场里厮混多年的麹义,倒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位县长是要干什么了。
原因很简单,若是在这位县长的治所当中,发生了恶性的汉军相攻事件,这种事情传出去,作为一地主宰的县令,肯定是难辞其咎。按照大汉律法,轻者丢官去职,重者,说不得就要下狱问罪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位县长也要避免两军在自己的地盘上大打出手。麹义若是不顾阻拦,执意攻击太行军,只怕这位胆子不小的县长,为了开脱罪责,必然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麹义的身上。
想通了这些因果关节,麹义心里愤怒无比,忍不住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马槊,狠狠的向地上一插。这满含愤怒的一击,整整将马槊插入了地下两尺深!
如果半路上插出来的这个县长,只是孤单一人,麹义说不得还有杀人灭口,栽赃太行军的想法。
但是,在这个县长的轺车后面,紧紧的跟随着十多名骑士。在这些骑士的后面,还有大大小小的轻车、辎车、十多辆。每辆车上,都有一些衣着华丽、明显身份不菲的人。除了地方上的士绅豪强,麹义想不出车上的人会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这还没有完。
跟随在大队车辆后面的,足足有上千人的县兵和丁壮。虽然这些县兵和丁壮的战斗力颇为可疑,毕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以麹义部曲目前的劳顿状态,还真不见得能够在县兵和臧霸的夹击下,取得战斗最后的胜利。
看着这些车上,表情战战兢兢的那些地方豪强,麹义心头突然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
——这个房子县长,看来还是很有威势的嘛?
如果麹义上面的靠山还在,如果冀州刺史还是王芬,他倒是未必不敢打过一场。可是如今的冀州刺史韩馥,对麹义这样的前任刺史亲信,明显不太欣赏。若是官司打到韩馥面前,韩馥正在努力清洗前任王芬留下的“谋逆”阴影,只怕正好乘势就拿下麹义的官位
麹义一下子想的很多,直接让战局的转变,极其具有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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