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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之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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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泽,起来了啊?”门内门外站着两个正好一高一矮倒像是镜子在其中隔着似的。顾琛现在门外,一脸懵地看着父亲,这也难怪,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他倒是真是第一次见着父亲。
  而父亲站在门内,左手还维持着停留在门把手上面的姿势,脸颊通红,那是压了一晚上留下来的印子。
  “嗯。听见有人敲门……”打了个哈欠,让顾琛先进来。
  “阿泽,你鞋子都没穿,会着凉的!”顾琛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将我的身体反转就推进了房间。竟是完全忽视了站在门外的覃子谚,这也难怪,毕竟父亲当时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阿泽,外面那个谁啊?”刚刚关上房门顾琛就问了起来。我也懒得穿拖鞋直接坐回了床上,盘着腿望着顾琛。
  “他,是我父亲。”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身影,瘦弱的身躯上顶着个稍大的脑袋,浓浓的黑眼圈增添了一副倦容。
  “啊……”顾琛又抬起右手抓头发了,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穿过你的头发的我的手。”
  “阿泽,你在笑什么啊?”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已经笑的老开了,那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才好。
  “海带顿猪蹄。”
  “什么?什么海带炖猪蹄?”
  “没什么。你快转过去,我要换衣服起来了。”顾琛依言转身,嘴里还念叨着些什么,我没有听清。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我呆坐在床上,没有半分动作,脑袋里想的是他会不会转脸……
  “诶哟,得快点,要不然上课要迟到了。”顾琛一着急就转了过来,“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
  “哦,我衣服还没拿啊,在柜子里。”我指了指他身后的米色柜子,简单的长方形上面只有几条竖纹。“还有,今天不上课啊。”
  “不上课?”顾琛还没反应过来,一会儿,他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考完了!哎,天天上学我都快傻了。”那么大的声响不疼吗?
  “你再敲两下,就可以真傻了。”穿过顾琛的身旁,拿起了衣服裤子往身上套。“对了,一会出去吃吧。”
  “为什么啊?叔叔不也在吗?不一起吃个饭?”像顾琛那样的家庭的孩子是不会懂的,本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我们……”来不及说完的话被顾琛打断。
  “做三明治吧,我想吃你做的三明治了。”顾琛抹了抹嘴巴,装作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
  “好,你先去厨房准备配料,我去洗漱。”
  “什么?你竟然还没有洗漱,那怎么能说话呢!你快去,快去吧。”捂着嘴巴让我快走,可是为什么没洗漱不能说话?
  “还不都是你突然来!这敲门声响得把我给弄醒了!”
  “好好好,我的错。大爷,你快去……”
  “知道了,烦死了,你。”
  站在镜子面前,我试着哈了一口气,也没味道啊。再照照样子,也算干净,真是奇怪的很……

  ☆、耿直boy

  早餐只要在厨房里煎蛋、烤面包,也懒得穿围裙了。听着外面的声音,气氛一如既往地尴尬。
  “叔叔好,您怎么突然来这里了啊?”
  “工作上有些事情,正好在这里出差就来看看他。你是小泽的朋友?”
  “哦,对。我是覃泽的兄弟,我叫顾琛。”
  “顾琛啊,好名字。”
  “是吗?我觉得挺普通的啊。”
  “你跟小泽认识多久了?”
  “我们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认识的,也要很多年了呢。阿泽从来没有跟叔叔提及过我吗?这也太不把我当兄弟了。”
  “这……我跟小泽很久没联系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生活在国外。就连小泽母亲过世了,我也才知道。”
  “早餐好了,一起吃吧。”我端着两个盘子走了出来,招呼两个人坐下,也正好打断他们的话。
  “诶,今天的怎么不烫啊。”顾琛拿起尝了一口,便道。
  “天热吃凉点不好吗?”放了一会才出来,自然不会烫。
  “没,挺好的。之前老烫着。”说完又开始细细吃了起来,顾琛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就算再饿都会保持细嚼慢咽,不像我,从吃饭的速度上就能看出究竟饿还是饱。
  “嗯,挺好吃的。”父亲说完这句话,饭桌上又只剩下了咀嚼的声音、杯子与桌面相触的声音。
  今天的蛋都糊了也亏得他能说好吃,顾琛不说话倒是正常,反正再难吃的他也吃过……
  我盯着桌面,光滑的木头反射着人影,顾琛忽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挤眉弄眼一番示意自己吃完了,我一时弄不明白他是何意,便将盘里还剩的另一块三明治递到了他嘴边。
  “谢谢。”平日他从不说这样的话,怎么今天……原来是因为父亲啊,父亲锐利的眼神也让他感到不快了吧。迅速将东西吃完就带着顾琛出门了,至于父亲就随他好了。
  关上门,松了一口气。
  “阿泽,撑死我了!”出门后的顾琛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种慵懒之气又四散开来。
  “撑死了你还让我给你吃?”
  “我那是想让你快点吃,吃完我们好出去啊。”宽大的手掌抵住了我的脑袋,微长的发丝,乱了。
  “亏我还把牙缝里的剩下给你呢!别弄乱我头发!”皱着眉将其手掌推开,乱字上的重音倒显得有些像撒娇。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嘛。我知道的啦~”紧接着,趁我放松一时,将我的整个头挎进了右手臂弯,剩下的左手使劲弄乱我的头发,还一边哈哈哈地大笑。
  “你够了啊,不然揍你!”好不容易逃出了魔爪,那家伙笑的更过分了,甚至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透过窗上的玻璃,只见一个高个子身边站着一个矮了小半个头的少年,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还有一双白色的板鞋,头顶是比鸟窝还乱的头发,两只大眼睛就那样盯着对面。我笑了,镜子里的他也弯起了嘴角,身边的那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有什么好笑的啊?不许笑了!”双手扒拉着头发,却越弄越乱了,到了最后还是顾琛理好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威胁他,如果不理我就不走了……

  ☆、不欢而散

  所有欢乐的时光在回忆中总是显得渺小,甚至微不可闻。一个个片段在脑海中划过,像是烟火照亮了总是灰暗的天空,却又消失无痕。
  “再见啦~”四周是不见五指的黑,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亮那一小片的土地,顾琛就站在路灯下,像往常一般挥动着手臂。明明是夜盲,却清晰地记得那样的笑容,那是在我一生中尤为孤寂之时的温暖。关于那个暑假,记忆中的顾琛就停留在了那里。
  “爸爸?”打开门父亲还没有走,不,他是再次回来的。那一身装扮早已不是昨日的样子,和自己一样的白色衬衫,只是更加干练,无端穿出一身成功人士的样子。
  “回来了啊,菜马上好。你先坐会。”他背着身,从身后可以看见围裙系的节,粉色的细线尤为不和谐。
  “嗯。”应了一声,放好钥匙等物,就坐在座位上。桌子擦过了,没有一点灰尘,就连桌上的花也换过了……一道道菜摆上盘,骨头汤、韭菜炒蛋、芹菜肉丝、椒盐基围虾、青椒茄子。
  “来,多吃点。”绿色配上黄色的韭菜鸡蛋是令人挺有食欲的,只是我从不吃韭菜。那一块子菜放在了我碗里,让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
  “我不吃这个。”将碗里的菜一点点挑出来,扔到桌上。父亲的表情立刻变了,呵,装什么慈父!
  “那,吃虾吧。”
  “我也不吃虾!”那时也真是小孩子脾气,别扭的很。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挑食呢?”父亲放下了筷子,皱着眉看我。我们的眉目一点都不像,他的眉毛浓和顾琛一样,而我的,则淡得很。
  “您现在装慈父,不觉得太晚了吗?”也将筷子往桌上一置,这饭是没法吃了。
  “怎么说话呢?”盯着餐桌,我没有理会。只见那桌上的手指蜷了起来,青筋也爆了出来。“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您别扯上我妈,有资格吗?”一巴掌就这样扇了过来,我听到了风声,它嗡嗡了好久。
  “我怎么没资格,我可是你爸!”他气的眉毛都在抖,可我笑了,缺了点抖动的胡子呢!
  “哈哈……”
  “笑什么笑!”
  “出去!”我收起了笑脸,指着门口。“这里是我家,而你,早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你……你……你……”父亲指着我,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说的可没有半点错,这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可能我的眼神太过冷漠,他还是败下阵来。“再不出去,我可就报警了。私闯民宅可不好听!”
  “你,今天先这样,我明天再来。”父亲离开之时的背影格外苍老,挺直的背脊也显得佝偻。
  空旷的房子又剩下了我一个,粗重的呼吸声费力地压制着内心的狂躁,母亲,我有多久没有想起她了呢?记忆中温柔的女子的面貌有些模糊,我很怕有一天我会忘记她的容颜,我更怕的是忘了那种感觉。
  面貌可以凭借着照片来回忆,那感觉呢,当温暖渐渐冷却,我还能靠什么生存?
  

  ☆、又见司徒清

  尘埃被清水擦拭之时会显现出污浊,我用抹布将整面黑板弄湿。右肩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我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被身后的人接住了。换句话说,我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里。
  “是你!”司徒清毫不费力地支撑着比他高了不少的我,接力站了起来,而椅子转了几个圈还是倒下了。不少人看向这里,司徒清挂上甜甜的笑容向众人说了几句没事,一个意外而已。也就没有人再多过问。
  “怎么,看见我很惊喜?”司徒清的酒窝更明显了,“都高兴地扑进我怀里了。”
  “我这是被你吓到了,锁匠!”捡起来因无意识松手而掉落的抹布,也将倒下的椅子放回原处。
  “锁匠?”我继续擦着,而司徒清在一旁扶着我,我也没有拒绝。“虽然你这样说很对,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司徒清,叫司徒也可以。”
  “不都一样,反正是代号。”长时间伸直手臂是很累的,整面黑板擦下来,这时手臂的肌肉有些酸痛。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取个代号?”司徒清松开了一只手,作思索状,“叫什么好呢?想名字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从椅子上跳下来,将脏抹布塞进了他的手里,“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身后的司徒清放大声说道:“自私、冷漠、无趣!老师还没检查呢!”任凭他怎么说,我都没有回头,不过司徒清这个名字让我记忆尤新,长得萌萌的小小的一只,性格完全没有长得那么可爱啊。球技倒是不错!
  望向楼下,顾琛果然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如儿时那样,自己踢着易拉罐……嘴角布满微笑也不自知,不禁加快了步子,下楼的声音踢踏作响。
  “顾琛。”声音不大,只够他恰好听见。那人脚上的动作还没停,头则偏转了过来,背后是布满爬山虎的墙面,绿油油的格外好看。
  “怎么那么慢?”顾琛捡起易拉罐向我走开,每每到这样的时刻,我总以为是天使降临。在白光之中,带着爱与希望,一步步靠近。
  “要做值日,我们回家吧。”并肩走着,走出学校是车流不息的柏油路,还有那挂在天边的太阳以及偶尔的虫鸣,无一不在诉说着正是处于夏日。
  “好热,我要烤焦了。”顾琛躲在树荫下走,而我站在阳光之下。
  “心静自然凉。”瞥了一眼正在装哈巴狗伸舌头的顾琛,真想树块牌子说不认识他。
  “静不下来。”顾琛还嫌伸舌头不够,将双手不断挥舞着给自己扇风,丝毫不见煽动发丝。 
  “要帮忙吗?”停下脚步,睁大眼睛看着顾琛发问。
  “怎么帮?”顾琛也停了下来,一脸疑惑。
  “打你一顿,疼了就不会觉得热了。”我以纯良的笑容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琛,可是没有得到预想的回应,那张帅气的脸庞竟是没有一点变化。
  “阿泽,这一点都不好笑。”

  ☆、新的开始

  下午的时光实在是令人困意满满,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的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电视机里的声音也渐渐远去,那唱的戏曲咿咿呀呀的正好成了催眠曲。坐在一旁的顾琛看得很认真,我靠在他肩上都没有半点反应,不一会我就陷入沉睡。
  “阿泽,杜月笙好可怜。”顾琛的这一句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杜月笙?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正前方的电视机依旧放映着,字幕自上而下一行行飘去……
  “啊?顾琛,你怎么哭了?”顾琛微红的眼睛离我不足十厘米,那血丝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你都不觉得很感动吗?冷血动物!”对于莫须有的罪名,我无奈的很。只是究竟什么样的影片让他哭红了双眼?
  “我,我刚才睡着了。电影讲了什么?”我不喜欢顾琛哭,很不喜欢。抚过那眉眼将湿润一一擦去,顾琛突然一躲,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就是痴情人没有好结果,我打抱不平而已。”顾琛推开我,站了起来,“我去洗吧脸。”
  看着顾琛走进那瓷白的洗漱间,我又看向了电视,只是此刻电台已经转向了广告,是哪部电影让他感动到落泪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里吃晚饭吗?”自觉无趣,便也跟了进去,镜子里清楚地印出了我们两个的身影,水花溅到了水池周围……
  “不了,我一会就回去。”将准备好的毛巾递给顾琛,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太“贤惠”了。白炽灯下更热,冷水冲击确实能带来不少凉意,纵然短暂无比。送顾琛出门,再像以往那样目送他离开。
  “来了,来了。”刚关掉门,才走到客厅中央就被门铃声,松开保险,扭开门把,“忘了拿什么?”
  “嗯?”门外的不是我以为的顾琛,而是司徒清。
  “你怎么来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司徒清看了我一眼后,环顾了楼下一圈,“之前和你一起打球的那个男的?”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出于礼貌将其请进门,“进来说吧,拖鞋穿那个就行了。”倒了杯清茶放在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清面前,他打量屋子的目光才聚拢过来。
  “变化好大。”轻啜一口,“好茶。”
  “你懂茶?”眼睛瞬间亮了,这个年纪的人懂茶的可真不多,也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一点点,对了。这个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司徒清打开了他带来的包,这个双肩包是简约的格调,通体是黑色的,上面用白色的漆浇出了一幅画,有点抽象,令人捉摸不透。纤细的手指将几份纸抽了出来,又一一摊在了桌上。
  “这个老师实在是……”顺着司徒清的目光我浏览了一遍纸上的内容,老师的要求还真是严格,奖赏惩罚也写的清清楚楚。
  “我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同病相怜的心心相惜瞬间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两人真正的交往可以说是从这里开始的。

  ☆、篮球场

  “还有事吗?”两人相对无言已久,喝茶喝到水都换了两次了,忍不住问了这一句,纵然我知道这样并不合适。
  “没有啊,但是回去也无聊。”司徒清放下了茶杯,“你有事?”
  “没有。”我起身去换第三壶茶水,“只是想你在这里也无聊,所以问问而已。”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也许司徒清也是这样,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呆着,一定也很寂寞。“不然,我们要不要看电视?”
  “看电视多无聊啊,我们去打球吧。”司徒清似乎也想起了之前的相遇,球场上的挥汗如雨才是青春。“上一次约好了要去打球都没有机会打呢。”
  “也好,择日不如撞日。”我望了眼窗外的天空,说不上是烈日当空,却也燥热的很。“现在外面太热了,不太适合打球,我可不想中暑。”
  司徒清顺着我的视线往外面看,后继一笑,“覃泽,你都不知道有室内球场的吗?那里开空调的,不会很热,就是这路上的时间没有办法凉快。”
  “那好吧。”脸颊的高温将内心的不好意思展现无疑,我确实不知道室内球场,每次出去打球都是和顾琛一起,而且总是在夜间球场,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很舒服。
  “你的脸好红啊,不会真中暑了吧?”司徒清站了起来,上身探过来用手掌触碰我的额头,后又转为手背,“天太热了,都摸不出来温度。有了!”我还没来得及闪躲,他的脸就凑了过来,脸颊相贴,除了不适应之外就只有汗湿的感觉。“没事啊,真奇怪。”
  “我只是热了,等我洗个脸,我们就去吧。”他贴了一下就立马退开,气氛也挺正常的,笑眯眯的总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行。你快点,一会我来带路。”坐回沙发之中,他又开始喝茶,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不是很大气的门,走进去,里面很大。球抨击地面的声音,一声一声,让我涌起了一种热血、冲动。
  “让我们找个空地。”原想着一对一来一场,可转了一圈都没有空地,只好作罢,正在边上等待时恰好司徒清的一个熟人看到了他,招呼我们两个过去一起玩。
  抢夺、碰撞、投球,和司徒清的默契就在两场以后达到了巅峰,并保持不变。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在对方眼中找到信息,爽朗的笑声从喉咙中发散出来,无论输赢都被这气氛感染。那天,很快乐。
  打完球。七个人还一起去吃了烧烤,这个我平时是不怎么吃的,总觉得不怎么卫生。几张塑料板凳,一个不锈钢的盘上面放满了油腻腻的烤肉、蔬菜,加上一些啤酒就是全部了。
  尝试过后才发现,其实很不错。他们说的很多,而我总是在听。走的时候司徒清问我,总是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没有意思,我的回答是:就算只是听,也觉得很有趣。
  

  ☆、饭盒盒饭

  我总以为高中的辛苦只在最后一年,没想到最辛苦的是第一年。所有的科目都有作业,就连体育也不会轻松。
  刚开始顾琛还总是来楼上找我玩。我懒得动,就坐在位置上和他聊天,渐渐地我们之间的联系只剩下了放学一起回家。
  “覃泽,你怎么还不下去吃饭?”司徒清他荣幸地成为了我的后座,每节课不厌其烦地骚扰、玩耍,成绩却好到不行。
  “我带了午饭,而且学校里面的很难吃。”从抽屉里将饭盒拿出来,那是和顾琛一样的便当,色彩鲜艳令人很有食欲。刚打开就一阵香味传了出来,凉了也懒得热,反正都能吃。
  “好香啊,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司徒清就那样盯着饭盒,两只漆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就差在脸上写着想吃了,当我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吃了几口了。
  炽热的目光让我不得不停下咀嚼的动作,放下筷子。“你想吃?”看着正坐在我前面,趴在我桌子上的司徒清,问道。
  “可以吃吗?”那双眼睛睁得更大了,嘴角的弧度也上升,所有的动作都在叫嚣着想要吃一口。“那我就不客气啦。”
  “我吃过诶。”来不及组织司徒清就吃了起来,很满足的样子让我也很开心。这说明了我的厨艺得到了肯定,更多的是,我觉得至少我还有点用。
  “没事。”司徒清吃着东西胡乱不清地说着,我能听清的就这两个字。这样没有教养的样子我原是不喜欢的,可司徒清这样倒是显出了几分可爱的样子,果然长得好就是赚。
  “额,我好像吃多了。”司徒清抹了抹嘴巴,看了眼饭盒。本是放满的菜与饭都不剩下多少,勉勉强强也就吃个两三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喜欢就吃完吧。”摸了摸他的脑袋,手上的触感很好,这头发和看上去一样软软的很舒服。
  “那你怎么办啊?”刚吃完东西的嘴唇格外鲜红,嘟起来像是女孩子一样。
  “这时候才想到不会太晚了吗?”又揉了两把,不像猫狗,因为怕有虫子不敢碰,可偏偏又喜欢这种多毛的可爱生物。
  “那我就不浪费食物了。”将所有的饭菜吃完之后,才注意到我的动作。“覃泽。别像摸小狗一样摸我的脑袋!看在好吃的份上,这次我就算了。”收拾好东西,司徒清又从他的课桌里面摸摸了两个三明治递了给我。
  “这个你吃吧,我晚上再买就好。”我看了眼,没有接,这是司徒清每日打球后的食物,他总是会饿。“我可不吃白食的!”
  “好好好。”我接过来吃了起来,其实味道也不错。只是每天都吃一样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以后,要不要给你带?”
  “午饭吗?”两人的动作相反,我撑着桌子吃,看着司徒清点点头。
  “太棒了,简直无以为报啊。”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我转过身不去理会处于兴奋状态的司徒清,只是快乐的感受感染了我。

  ☆、莫名不合

  “今天怎么那么慢?”顾琛站在楼下等着,我一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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