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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瓷来运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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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宁向朗绝对要让对方后悔终生。
宁向朗催促李连长快带他们去找草甸,李连长被宁向朗和苏胖子磨得没办法了,只能交待副手把底下的新兵蛋子看好,亲自领着他们跑一趟。
也许是来的人少,这个山峡确实漂亮得很,有种人迹罕至、与世隔绝的美好。
在大冬天看到这么茂盛的草甸非常难得,宁向朗说:“好像也没什么人过来放牧啊。”
李连长说:“这边的人觉得这里有神性,把这儿当成宝贝,它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众神的草甸’。这份崇敬让这边的牧草越长越好,这边的牧草越长越好,这边的人也就越崇敬他,每次开始冬季捕鱼的时候他们的准克林都会过来拜祭一番,可惜你们来晚了,刚好错过了。”
宁向朗说:“晚了就晚了,还是可以逛逛。”
一行人走进草甸,长长的牧草有半人高,绿油油的一大片,看上去就像个绿色的海洋,连穿过山峡的风都带上了青草气。
苏胖子跑在最前面,他不断伸手撩开前面的草丛,跑了一会儿之后惊喜地回过头来说:“快来快来,这条小溪里头果然挤满了胖胖的鱼!哇,白花花一片,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啊!哎哟,它咬我!小朗快救我!”
宁向朗骂道:“活该!”说着却还是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去,把苏胖子的手从鱼嘴里面拯救出去。
李连长幸灾乐祸:“这边有些鱼是长牙齿的,一定要小心。”
苏胖子愤怒地说:“你现在才来提醒,太晚了吧!”他撩起袖子,“走,我们烤鱼去,我刚看到个浅滩,有大石头挡风,好地方!”
楚洵说:“这不好吧,这可是人家那么重要的地方。”
苏胖子说:“我们又不是那么没责任心的人,收拾好不就行了嘛。李连长刚才说了,这里可是捕鱼前祭天的地方!它都能支持捕鱼了,难道还不支持我们烤几条鱼?”
楚洵败下阵来:“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能掰出点道理来!”
苏胖子把楚洵的话当成夸奖,得意洋洋地昂起头:“那当然!”
李连长:“……”
他真不想说这几个家伙是自己领过来的!
一行人又是抓鱼又是烤鱼,玩得相当尽兴,完了还要绕着草甸跑了一圈,把整个山峡看了个遍。
楚洵倒是没怎么跑,他不知从哪掏出了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好多照片。李玉白看他拍得认真,也凑过去跟他换换手。
楚洵已经挺习惯面对镜头的了,但还是不太习惯被李玉白盯着看,动作不是很自然。李玉白看了心里很得意,颐指气使地让楚洵摆出各种姿势,心道小样儿,宁向朗还说这家伙不能小看,在他面前还不是任他宰割!
李玉白满足地拍了一通,回头翻了翻照片,却莫名地觉得照片里的楚洵好像长大了不少,都不像他天天看着的家伙了。李玉白不信邪,喊住李连长让他给他们拍了张合照。
看到两个人勾肩搭背的照片后,李玉白说:“你小子什么时候长得比我高了!没道理啊!”
楚洵腼腆地微笑:“是啊,不知不觉我就比你高了。”
李玉白:“……”
这小子好像越来越能装了!
所有人都玩得挺尽兴,倒不是因为这地方真有那么好,只不过是因为大伙聚在一块的时间不多,什么事都觉得舒心,踏上回程时都高兴得很。
李连长给他们单独搭了个大帐篷,自己也挤了进去。
宁向朗和傅徵天对视一眼,知道正戏来了!
果然,李连长开口:“这里也没外人,我就是想来打听打听你们接下来的打算,这个丝绸之路计划是你们整出来的吧?我觉得是不是该多加点别的地方进去?”
宁向朗说:“李连长你的意思是把什么地方加进去?”
李连长无奈地说:“你明知道我想说什么,还非得我豁出脸来提。”
宁向朗和傅徵天当然知道李连长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西部开发时弄出来的新城。 西部这边条件差,最初的开发靠得就是李连长父辈那些人,他们服役完毕后要是愿意留在这边就能分到地和资金,不过即使有国家支持,这边的日子还是非常艰苦。
李连长知道宁向朗背后是第一机械厂和傅家这两个大家伙,因此一听到这个“复兴计划”就知道有门,他当初转职虽然不太甘愿,但这么多年熬下来,对战友们和前辈们也有着极深的感情。
宁向朗也知道李连长的心思,他说道:“新城是新城,我们有别的打算,新城在外来商人眼里是比较稳妥的投资点,所以不用愁。”
李连长说:“说是这么说,可谁愁机会多呢?你别说我不要脸,我也只是想哭了半辈子的前辈和正准备在这边落户的战友们争取一下而已,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
宁向朗和傅徵天对视一眼,说道:“李连长你别这么说。”他在帐篷里的沙地上画了个简图。
李连长一眼就看出那是西北的地势,顿时来了精神。
宁向朗说:“这个复兴丝绸之路的计划不是针对新城的,我们是想做一串好鱼饵。你在基层干了这么久,应该最清楚西北的问题,资源紧缺是一个,发展落后是一个,更重要的是大伙心不齐!”
李连长眼神一黯,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心不齐啊。在偏远一点的地带,我们的兄弟们还可能会跟当地人起冲突,流血死人的事也不是没有过。这事儿双方都有责任,闹到现在,外面的人不信任当地人,当地人也不信任外面的人。”
宁向朗说:“这就是我们搞这个计划的原因。”他在地图上点出一个又一个的小点,“这些地方我们都让人去过,也跟能说得上话、掌得了事的人面对面地商量过,他们都答应了我们才列进来。”
李连长沉默。
宁向朗说:“画出这条线只是第一步,只要这条线搞好了,其他人看到成绩了,自然会松口。到时候我们就能把以前撒下的点一个一个串起来,”宁向朗在地图上连出了一张网,“这才是我们的目的,但是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
李连长说:“你们都是有主意的人。”
宁向朗看向傅徵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都是前期搞得好。”
傅徵天一点都不害臊,平静地说:“西北只是起步的地方。”
苏胖子蹲在一边听了半天,这时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睡了!再也不听你们说话!越听越想死……”
楚洵本来也是这种感觉,听到苏胖子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反倒轻松了。他也拉着李玉白:“睡了睡了,别听他们说了。”
李玉白:“……你听不懂别拉上我行吗!”
被他们这么一闹,李连长也觉得宁向朗和傅徵天实在是怪胎。他已经被宁向朗说服了,说道:“你们睡吧,明天不是得回去过小年吗?可别睡不醒。”
宁向朗笑眯眯地送走李连长,五个人挤在帐篷里进入梦乡。
85第八十五章 :成长
宁向朗第二天起来后并没有立刻回去,因为“准克林”得知了他是朱老的学生;邀请他去参观这座老城的“城主府”。
宁向朗当然是欣然前往。
这座城曾经的“城主”是个酷爱喝酒的人;他收集了各种各样的酒器;涵盖宁向朗熟知的许多种类,贮酒器、盛酒器、煮酒器、饮酒器都有不少;类型之多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不仅种类繁多;质材也多种多样;青铜、铜铸、银制、兽角、陶制、瓷制等等;这个“藏酒阁”的藏品实在让宁向朗大开眼界。
收藏是很讲究缘分的一个行当,没缘分的时候踏破铁鞋也找不着半件好东西,缘分到时它们自然会出现在宁向朗眼前。宁向朗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好;虽说他们和这边达成了协议;可他要是不亲自来;或者他来了却没有试着和当地人打成一片,肯定就无缘参观这种好地方了。
宁向朗诚恳地对“准克林”说:“真是谢谢您了。”他指着一个倒流壶询问,“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吧?”
“准克林”说:“当然可以,我相信宁先生会比谁都爱护它。”
倒流壶是北宋时的一种精妙盛酒器,温润含蓄的颜色和器型有着那个时期的典型特征,典雅漂亮,宁向朗一眼就看上了它。这种壶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壶盖是打不开的,反倒在壶底中央开了个小孔,酒就从这个地方注入,所以叫“倒流壶”。之所以说它精妙就在于这壶在壶底开了孔,酒壶正面放置的时候却不会漏酒!
宁向朗说:“您把它保护得很好。”
“准克林”说:“我为了护住它可没少花心思,早些年不知道多少人来骗我卖了它们,还有些洋鬼子想低价把它们弄到国外去。说实话,那时我没有守着它们的概念,还想着能卖多少是多少呢,多亏了我老伴死劝下我。我老伴可比我厉害多了,她还念过大学呢,那时她都四十多快五十了,非去考高考。我不太理解她,但很支持她的决定,因为她的决定从来没错过。”
宁向朗说:“您老伴真是巾帼英雄。”
“准克林”说:“我也这么觉得,我被人喊一声准克林,或多或少都是沾了她的光。她当时看到我们国家的好东西被人一车一车地往外运,穿越半个华国走海路运走了,居然始终没有人去阻止,她觉得很痛心。她毕业之后拒绝了学校的挽留,回来我们这边办学校,不仅招我们城里的孩子,也招别的地方的孩子。她一直忙到七十岁,就在一天晚上睡过去了。我只恨我没有她那么聪明的脑袋瓜,没法把她想做的事做下去。”
宁向朗听完后感触很深。
和城里的孩子不同,很多偏远地区从父辈开始就没享受过好教育,到子女这一辈条件也不好,民智不开,往往会世世代代蹉跎在大山里!
知识就是经济软实力。
像古玩里的“捡漏”,一般可以去深山野村里找找,因为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守着什么宝贝,直接拿着价值连城的宝贝腌咸菜、腌鸡蛋或者直接扔在地上不管。
更可恨的例子是,早年像敦煌石窟那种重要的古迹被个蒙昧的野道人守着,这人不学无术,外国人给了几个大洋,他就高高兴兴地帮对方打包好一车又一车的重要文物让人家带走,等国人想要瞅瞅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时只能去国外的博物馆里过过眼瘾!
宁向朗说:“我听说过您老伴的事,她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一个人清醒是痛苦的,这种痛苦驱使着我去叫醒千千万万人,我需要同行的人,更需要接过我手中火把的人’。”
准克林眼里闪烁着泪光。
他说:“是的,她说过这样的话,还有人能记得她真是太好了。”说着他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我很想念她。”
这质朴却赤诚的话让宁向朗一行人都安静下来。
准克林说:“真是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其实是我特意摆脱李连长把你们带过来的,我等了这么久,等来了你们心里才踏实。你们都是很好的人,你们很像她。”
宁向朗心里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他郑重地保证:“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一行人踏上回程时,楚洵突然说:“西北真是个好地方,我觉得我不想离开它了。”
李玉白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家乡。”
楚洵说:“星云现在是西北的喉咙,在丝绸之路计划实现之前,我们应该先在前面冲锋陷阵。”
李玉白来了兴趣:“上次汉城影视让首都那边先动了手,特别没趣!你倒是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冲锋陷阵!”
本来星云有秦河这鬼才坐镇,拿出的新节目秒杀汉城影视的《藏宝大挑战》应该不是难事,偏偏在那节骨眼上汉城影视的少东朴存浩自寻死路,把自己家的王牌拱手让人。
这么蠢的对手,打击起来一点快感都没有,李玉白连痛打落水狗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楚洵说:“我们可以两手抓,一手抓主流,就是出个新剧,写丝路的;另一方面是抓权威,拍摄一个探寻丝路的纪录片。前面一个我们已经有底子了,让两个当红炸子鸡去演,收视率肯定不是问题。倒是纪录片这一块我们是头一次搞,你得去多跑动跑动,请几个有经验的人来坐镇。”
李玉白一听就明白了,楚洵这是想给丝路计划打前站,先给打响知名度,以后招商找投资会更有吸引力。
李玉白说:“就这么干!编剧的话,先压榨压榨秦河那小子看他能不能搞定,他要几个助手就给他派几个!”
楚洵点点头。
宁向朗和苏胖子听得认真,没一会儿也加入到讨论中,四个人很快就商量出草案。
宁向朗和苏胖子有志一同地瞅着楚洵直笑:“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整出个详细方案来。”
楚洵乖乖点头。
李玉白看不过去了,护短地拉过楚洵:“我说你们两个家伙,别欺负楚小洵老实行不行?你们都比他大一岁呢,好意思把事情推给他做?”
宁向朗说:“好意思。”
苏胖子深沉地回答:“他比我聪明。”
李玉白被他们两个的厚脸皮打败了,拍拍胸脯说:“小洵别管他们,我和你一起搞,快过年了,你可别太累了。”
楚洵说:“也没什么累的,家我也回国了,过年加加班也没什么。”
李玉白说:“过年加什么班?跟紧我,我带你玩个够本。”
楚洵说:“好!”
苏胖子悄悄和宁向朗说话:“真是没眼睛看了。”
宁向朗说:“这不是挺好的嘛,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就熟了。”
苏胖子说:“胡说,我试过,煮着煮着青蛙会跳走的,你以为人家青蛙傻的吗?”
宁向朗:“……你还真有实践精神。”
苏胖子:“那当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宁向朗问:“你什么时候找一个?”
苏胖子说:“我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到时候家里安排安排,给我找了什么样的我就娶什么样的呗。”
宁向朗认真地看了看苏胖子,发现他脸上没多少勉强,不由问道:“这么乖可不像你啊。”
苏胖子说:“我爸妈只有我这根独苗苗,我爷爷又指着我光耀门楣,我要是随便找一个他们肯定不会满意的。婚姻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他们先把对方家庭相好了,我再跟对方处处,适合就结了。没办法,我脑瓜不如你们好,再不听话他们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宁向朗拍拍苏胖子的肩膀:“苏叔不会逼你的。”
苏胖子豁达地一笑:“我爸人那么好,当然不会逼我,是我自己想的。现在我还可以玩玩,毕业后我就该挑起责任来了。”
傅徵天始终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李玉白的转变是显而易见的,自从决心要闯出一点名堂,李玉白全副身心都投入在星云里面。可以说他是星云迅速发展起来、吞并了西北影视巨头百达的最大功臣!
西北这边蒸蒸日上,傅徵天觉得很舒心。
如果说首都是他的主战场,那么西北就是他的后背,把这个地方交给宁向朗是最正确的选择。
在挑大梁的压力之下,不管是宁向朗还是他的朋友们,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成长。
傅徵天睁开眼看了看宁向朗,又看了看外面的景色,正要招呼宁向朗准备下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傅徵天按下接通键,一下子就听到了两个消息。
宁向朗发现傅徵天的异样,问:“怎么了?”
傅徵天脸色古怪:“有两批人来西北了,一批是楚家那边的,楚老爷子亲自过来了,也不知是什么事。另一批是西欧那边来的……查理斯兄妹你记得吗?”
宁向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笑眯眯地调侃:“某人的桃花又找上门来了啊。”
傅徵天:“……”
86第八十六章 :爷孙
楚老爷子去了第一机械厂;查理斯兄妹则去了傅家;傅徵天和宁向朗下车后就分头行动。
楚洵听说楚老爷子来了,顿了顿,说:“我也去看看。”
楚老爷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带着司马廉和司马依依兄妹俩一起过来。楚家和司马家是世交,司马廉和楚应昆关系好,楚应昆现在受制于冯家和傅勉;司马廉只好常常往楚家跑;到楚老爷子面前刷刷存在感。
傅徵天的人在电话里没提司马廉也来了,所以宁向朗见到人时挑了挑眉。楚洵反倒没多大反应;事实上他第一眼看过去时并没有认出司马廉,等仔细看了几眼之后才想起这人是谁。
司马廉和司马依依也没认出楚洵来。
楚洵这几年身材拔高了不少;再加上常年和李玉白、宁向朗打交道,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他的长相遗传自他的母亲,随着年纪增长越发好看,司马依依一下子看愣了。
楚洵认出了司马兄妹,表情淡了不少。楚老爷子心有多偏,他老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会跟过来也只是出于自己是晚辈的敬重罢了。
看看,即使楚应昆父子多行不义遭了报应,楚老爷子还是偏爱他们多一些,宁愿带个外人在身边也没想起过他们这些亲孙子。
不,也不完全没想起,不过他大堂哥拒绝了,相比回家守着制瓷这个老本行,颇具开拓性的航海行业更对年轻人的胃口。别说他大堂哥了,即使是他哥哥也比较愿意跟着他父亲搞物流。
至于他,楚老爷子从来都不喜欢,大概是觉得他畏畏缩缩,不如楚应昆出挑。
楚洵笑了笑,乖乖问好:“爷爷。”
这个称呼一出,不光司马兄妹愣住了,楚老爷子也有点出神。
楚洵似乎察觉了他们根本认不出自己,主动说:“我是楚洵。”
楚老爷子着实有点意外。
楚洵的存在感一直不高,连过年没见着人他都没发现,这会儿见了面他才想起又好几年没看到这个孙子了。
也不知道西北的水土是怎么养人的,楚洵的小身板儿变得挺拔,脸蛋儿也越长越俊,和宁向朗站在那里一对比,司马兄妹顿时显得差了几分,根本就是用来衬托用的!
楚老爷子说:“是小洵啊,你怎么在这边?你爸不是在南边吗?”
楚洵说:“爸的物流网络也铺到这边来了,等我毕业正好可以拿来练练手。”他顿了顿,笑着补充,“我从高三开始就是在这边念的,现在已经念大三了。”
楚老爷子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脸上火辣辣地疼。
楚老爷子说:“不错,西北大学这几年风头越来越盛,什么项目都搞得很活,你在这边也有好处。”
司马廉热络地插话:“你们学校和你们这边的星云娱乐出了个有趣的短剧,在年轻人里面很流行,据说到电车里一看,大部分年轻人几乎都是在看你们那个节目。最近西北大学一跃成为报考热门院校,只比首都几个老牌名校差一点点。”
司马依依也说:“对对对,你们这个剧做得很好看,我们都有看。”几年的成长似乎让这个刁蛮的大小姐变了样,她留着长发,看起来特别竟然有几分温柔。不过她看向楚洵的目光居然和司马廉一样带着几分炙热!
楚洵这几年成长得很快,即使当初司马廉和司马依依曾经践踏过他年轻过头的爱慕,他也已经能平和地朝他们微笑。他淡淡地说:“星云就是我和小朗他们办起来的,主要是玉白哥在管。”
司马依依两眼一亮:“玉白哥就是李家的李玉白吗?他很有名!”
李玉白卖相太好,秦河丧心病狂地打过李玉白几次主意,拉李玉白去客串了一把。平时李玉白又常常代表星云出面,很快就有了个庞大的粉丝团!
楚洵就是在看到这个势头后强硬要求秦河打消让李玉白出镜的念头。
楚洵可不想李玉白当个大明星,本来李玉白已经够忙了,再兼职演员哪还有时间!更重要的是,那样一来像司马依依这样的女孩都会拜倒在李玉白脚下。
楚洵想想就有点不痛快。
司马依依提的话题让楚洵不太想接腔,他笑了笑,强调李玉白的另一重身份:“对,星云的大老板就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廉听着有点妒忌这个李玉白,尤其是这个名字从楚洵口里说出来之后。
司马廉想起当初那个矮矮瘦瘦的楚洵,那时候楚洵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只要他回应一句话楚洵就会高兴老半天,所以在楚应昆要他逢场作戏的时候他一口答应下来。这样的家伙,他勾勾手指就能让他上钩了。
偏偏一切在楚洵认识李玉白他们以后就变了。
楚老爷子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楚洵和李玉白几人攀上了傅家,做什么都顺风顺水,星云才出来没几年就把当初在西北独占影视业鳌头的百达给吞并了!
李玉白握着这么一张好牌,在家里也翻身了,从一开始的边缘人变成了核心成员。这种人运气实在太好了,相比之下他们却总是倒霉,他好不容易和楚应昆打好关系,想借由楚应昆进入首都圈子,楚秉和却突然出事了。
楚应昆虽然没进去,但大概是因为证据捏在人家手里,现在也只能乖乖听人家的话,当只没用的走狗!
他也因为和楚应昆走得近而被牵连,要不是他及时和楚老爷子打好关系,家里一度想要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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