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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综艺花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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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何少川就说服妈妈让自己出院了。李玉梅虽然担心儿子变成脑震荡了,但是更担心儿子学习跟不上要留级,看着何少川在自己面前蹦达了好几圈没事之后就同意了。
一早起来,李玉梅将一锅水烧开然后打了两个鸡蛋进去,不打散就那样放着,看着蛋清成了白色之后,就用漏勺捞出来放在碗里。然后在汤里面下了一小撮面条,趁着煮面条的时间切了一把小葱放进去,撒好盖上锅盖焖。
然后去叫何少川起床,刚拉开门就看见儿子睡的四仰八叉的,李玉梅喊着:“起床了,快点不然又迟到了。”说着就把何少川夹在胳膊下面的被子掀了起来,就看见何少川的短裤被晨间反应支的高高翘起。
何少川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夺回被子捂在腰间,愤怒的瞪着李玉梅:“下次进我房间敲门好吗?”
李玉梅没理他,自己去厨房把饭盛了出来,两个鸡蛋都装在何少川的碗里面,然后点了两滴香油。结果吃饭的时候,何少川把自己碗里的鸡蛋给李玉梅分了一个,态度强硬:“一人一个吧。”
李玉梅又不理解又欣慰,先是夸奖了一番何少川的孝顺,然后又要把鸡蛋夹给他。
何少川能说什么?他能说你要多吃点好的不然以后你会得胃癌?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挡着碗自己吃自己的,吃了两口神奇的开窍学会拍马屁:“多吃鸡蛋皮肤好,我们班同学都说我妈妈最漂亮,身材最好。”
这个话虽然存在着拍马屁嫌疑,但是说的却是事实,李玉梅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刚刚好五十公斤,长发盘在脑后,脸上很干净,并没有后世女人那样不分年龄一律浓妆艳抹的现象,而且她也没有身材走样的现象。
想到这里,何少川特意扭头看了看李玉梅,视线落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说:“妈,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平,我看别的同学家长肚子都跑出皮带外了,你平时是不是吃的太少了,以后多吃点吧。”
“你妈要保持形象不行吗?”李玉梅伸手揪着何少川的耳朵拧了一把说道:“赶紧吃你的,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成哑巴。”
何少川没有再多说话,心里暗自想着,他要好好照顾李玉梅的身体。上一世的时候,李玉梅被查出来胃癌晚期,就是因为初期饮食不规律,后期没有及时治疗所造成的。
重活一世,总归要做出些力所能及的改变。比如妈妈的身体健康,比如将劭明旭从自己的人生中划去。
他暗暗地想,无论如何高利贷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才行,这才是首当其冲的要紧事。
前世爸爸也是外出躲了一阵子,但直到最后,他那个所谓的兄弟也没有出现。妈妈没有办法,多方凑钱把欠债还了,这才让一家过上了一段安生日子。但是随之而来的购房潮家里却无能为力,在晦暗潮湿的筒子楼里过了许多年。
而后来何少川曾经查过这个人,知道爸爸是给一个叫劭长安的人做担保,他拿了钱下海经商结果失利了,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已经东山再起。
可是那时候妈妈已经去世了,劭长安拿来的钱,不像是还钱,反而像是施恩。但爸爸最后还是把钱收了下来,他说的话何少川还记得清楚:“人穷志短。人穷志短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爸爸也要过日子的。你不认同我这个爸爸,可现在你妈妈去世了,你想连爸爸也不要了?”
当时的何少川还没红,像任何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一样没有用处。他被爸爸的设想吓到,就算他的确不喜欢爸爸,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变成一个无父无母的人,所以便也不敢多问,狼狈的离开了。
……
何少川默默的趴在桌子上写请假条,他仗着自己实力演技派,一到学校就无精打采开始装病说头疼,老师怕他有什么后遗症不敢多留他,就让他写个假条让他回家去。
刚一出校门,何少川就直奔琉璃厂去了。多亏了劭长安当年衣锦还乡,在这里好一番排场,让何少川记得在琉璃厂有一家人和劭长安一直有联系,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琉璃厂门房的玻璃窗修的高,何少川站过去只能堪堪露出半截身子,黑漆漆的眼珠子转了两圈然后伸出手敲玻璃:“爷爷,我想找刘学军。”
“你说找谁?”里头打盹的老头把老花镜戴上,细致的打量何少川。
何少川生的秀气,眼毛长而密却不弯,此时烈日当头照下来直接在眼睑上打下来一片阴影,看着可怜又可爱。自打他摔坏脑袋有了那些记忆之后,也变得干净起来,这时候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裤子,打扮的清爽又俊俏,书包也正儿八经的背在身上,特别有欺骗性。
听见老大爷问,何少川赶紧提高了音量:“我找刘学军。”生怕大爷不让进去,于是又编了个瞎话:“我是刘学军的亲戚,他是我叔叔。”
老大爷打开传达室的门放他进来。何少川长得高,站到传达室里头就显得空间有点儿小了,老大爷给他拉个小板凳让他坐着,然后把手边一个外形狰狞的电扇打开对着何少川的晒的红彤彤的脸吹。
何少川原本怀疑这个明显手工的电扇的安全性,但是一打开风呼的一下吹过来把他的刘海都掀了起来,吹散了何少川心里头那点儿烦躁,也就顾不上什么安全不安全的事情了。
见何少川一脸舒坦,像是被挠了下巴的猫似的,老大爷才又开口说:“我是刘学军他爹,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就行。”
何少川的脸唰的一下又红透了,电扇风力还是那么大,但是这次却吹不下去他心里那别扭劲儿了……
虽然被当场抓包,何少川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不过首先还是要跟大爷道歉:“对不起爷爷,我怕你不让我进去才撒谎的。”
刘老爷子哈哈笑了一声,声音浑厚有力,伸出大手在何少川的头上拍了拍:“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见刘学军?”
何少川一看老爷子并没有要跟自己计较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个时代淳朴善良并不是一个虚词。所以何少川挺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决定实话实说:“爷爷,我爸爸叫何新,原本是在市政府办公室上班的,最近去了清泉村当村长。”
刘老爷子的表情变得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我知道,你爸爸呀,他就不应该去沾高利贷!这下让他去清泉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吃吃苦头也是该的!”
何少川脸色也有点儿难看,欲言又止,最后轻轻说:“子不言父过,虽然知道爸爸这事情做的不对,但我也不好说什么。今天来找刘叔叔也是为这件事情。”
一番话博得了老爷子的欢心:“何新自己做人不行,却把儿子教的很好,你说说看,找刘学军想说什么?”
“我们家虽然情况差了点儿,但是也不至于去借高利贷的。”何少川吐字清晰,进退有度,嗓音清冽:“其实这个高利贷的事情,我爸爸是给别人做担保人,如今我们联系不到他,听说刘叔叔当年和那个人有联系。我爸爸妈妈不好意思过来问,所以我偷偷过来的。这笔钱实在是太大了,能联系到欠债的本人最好。”
刘老爷子听完眉毛都拧到了一起,叹了句“何新就是个糊涂虫”之后郑重的问何少川:“你爸爸给谁做担保人?”
何少川心下一喜,铺垫了那么久,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他斩钉截铁的说:“听说是个叫劭长安的人。”
刘老爷子一听,他皱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刘学军翅膀硬了,很多事情都不跟我这糟老头子说。你看见前头那颗大椿树没有?你去把那个下棋的孙爷爷叫过来。让他帮忙看门,我带你去找刘学军。”
何少川在观棋的人群里找到孙爷爷,是一个穿汗衫的老头,听了刘老爷子的话之后果然坐在了传达室,抓起旁边的老蒲扇一边摇一边挥手让两个人走:“先去办事,快去吧。”
一出门,刘老爷子就顺手把一顶破草帽扣在何少川的头上,并不领着他往琉璃厂里走,而是向东走。
老爷子见何少川一脸不解,笑了一声解释:“厂区分住房,刘学军今天带着媳妇儿去看了。”
何少川一脸不解又变成了一脸艳羡。还没来得及说点儿什么拍拍马屁,就看见李玉梅骑着自行车唰一下擦着自己身过去了,速度非常快,那简直可以说是飞的比较低……带起来一阵风把何少川头上的草帽掀了起来,何少川心跳都慢了一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快速举起来把帽子狠狠扣住。
找到刘学军的时候,他满脸堆着的都是笑,把刘老爷子看的气不打一出来,一个大跨步上去冲着刘学军的脑袋拍了一掌:“混账!”
刘学军被打的莫名其妙,简直冤死了:“爹,好好的你打我干啥?这么多人……”
老爷子才不管他有多少人看着,自古以来老子训儿子从来不需要分场合。于是何少川眼睁睁的看着刘老爷子炸雷一样把事情说了一下,周围的人从纷纷侧目变成了围观凑热闹,何少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瞒不住妈妈了。
刘学军被老爹训的满脸通红,听到最后才一头雾水的开口:“劭长安的那笔钱早年已经托我还回去了啊。”
一路上何少川想了很多种状况,也想了对应的处理办法,但唯独没有这一种的。他吃惊的瞪大眼睛:“没有。”
刘学军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毕竟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他先安抚了暴跳如雷的老爹,然后拍了拍何少川的头说:“走,带我去你家找你大人说。”
☆、钱给大嫂了
刘学军说着就要带何少川去他们家,结果又挨了刘老爷子一掌,刘学军反手揉肩膀一边极委屈的看着他老爹说:“我又怎么了?”
刘老爷子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儿子留:“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去找他大人?他老子在村里,老子娘在上班,你能找得到吗?”说完又扭过脸对何少川说:“你先回家去,晚上我和刘学军去你们家。”
“好的!麻烦您了!”何少川不疑有他,跟两人道了谢之后就走了,刚走出他们院子,何少川就拽着书包带子遛遛的小跑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还有内情。前世父亲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被追债的围追堵截了也没想着去找劭长安来还钱,最后还是妈妈想办法把钱还了上去。
但是刘学军这种人既然能在当着刘老爷子的面信誓旦旦的说,这笔钱劭长安之前已经还回来了,那十有□□就是劭长安真的还过,只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怪不得前世最后劭长安又拿出了一笔钱的态度会是那样的,想必他还以为何新贪得无厌吧。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的非常脆弱,有时候一点点的误会,你不说我也不说,最后就只能分道扬镳了。大部分的人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背后的内情,运气好的发现了却难以挽回。
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何少川才更加高兴。他踩着青石板路连蹦带跑的兴奋了一阵子,出了一脑门的汗,顺手把外套脱掉塞到书包里,然后跑到城边的小河沟前面用河水洗了把脸。河水清凉凉的,而且水很清,能看见下面的沙子,眼神好的还能发现一动不动的螃蟹。
何少川就地坐在草地上,光着脚丫子伸进水里泡着,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了一会儿干脆枕着手臂躺了下来,仰头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
最后何少川是被放学后来这里玩的女同学叫醒的,何少川没有注意女孩子红扑扑的脸,收拾了东西一溜烟的跑回家。
李玉梅搬了把椅子坐在大门口,还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个扫帚头,一看何少川回来就啪的敲了一下桌子。
何少川一看李玉梅这架势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下午的事情了,有些鸵鸟的想,从别人嘴里知道也好,毕竟这件事迟早要让她知道的,但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何少川特别了解自己妈妈,她对爸爸真的有点儿愚,什么都听他的。
何少川怕李玉梅生气。
“你下午逃学了?”李玉梅柳眉倒竖,浑身散发着一种叫做鬼畜的气息。
何少川点点头,然后就想着要给自己辩解几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李玉梅抢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病刚好?竟然去玩水?何少川!你都十七了!不是七岁!你还想让我操多少心?”
何少川听了简直想给她跪下,闹半天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何少川有点儿失望又有点儿劫后余生,赶紧说:“我以后不这样了。”说完就准备进屋去,结果又被李玉梅用扫帚头挡住了去路,她犀利的看着儿子:“还有呢?”
何少川还没来得及说,刘学军已经和老爷子一前一后的进了门,李玉梅噌的一下站起来顺手把扫帚头扔在角落里:“刘哥,怎么这么晚过来?”说着拉了把椅子递了过来。
刘学军让刘老爷子坐下,自己随手拉了个小板凳坐下:“我来就是为了劭长安那笔贷款的事情……”
“等下。”李玉梅听到这里就打断了刘学军的话,站起来推何少川进屋:“你回去写作业去,等会我叫你了你再出来。”
刘老爷子插话:“不用赶孩子走,就是少川找到我们说的,否则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就是!”刘学军一拍大腿很是感慨的说:“我们一家子都以为是何新自己借的高利贷,到底我们都是外人,不好说什么。少川也就是今天去说了,不然指不定这件事怎么说呢。”
李玉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少川,到底是顾忌着有外人在场,李玉梅把怒火忍了下来,支使着何少川去拿暖壶给两个人倒茶。
见何少川去了厨房,李玉梅才坐下看着刘学军问:“怎么回事??”
刘学军就赶紧把下午的事情跟李玉梅说了,到末了还说:“你们都不知道!早几年长安回来过一次,他在这里呆了五六天,临走了才找我见了一面!托我把那笔钱还给你们,我当时就觉出不对劲,要说长安跟何新那关系多硬,没道理回来见都不见一面的!”
李玉梅已经完全愣住了,她下意识的说:“劭长安回来过?可是当初明明……”明明当年好多人都说他死了。
刘学军个粗神经的汉子一点儿也没注意到李玉梅不对劲,还在说个不停:“哎,也许当初他回来找不着大嫂子所以就走了呢,后边这么多年可是一面都没露。要么说人这感情难说呢,当初他小两口多恩爱,也不知道嫂子和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呵呵……”李玉梅干笑一声,刚想说点儿什么,就看见何少川提着暖壶回来了。她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乎是抢的一样把暖壶拿到手里,又推着何少川去房间。
一旁的刘学军见李玉梅情绪不对劲,也就没有再说让何少川出来的话。三个大人坐在一起把下午的事情捋了一遍。
明白过来之后,李玉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这么说,劭长安那笔钱早几年就还回来了?他哪儿来的钱?”
刘学军没想到李玉梅会问这个,他愣了一下摇摇头:“这谁知道!”顿了一顿又说:“不是,何新媳妇儿你都快把我整迷糊了,你就不问我那笔钱哪儿去了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李玉梅回过神来,眼睛里也再次有了神采,她认真的看着刘学军说:“刘哥的人品自然是没得说,这事儿现在对不上了,准是当初刘哥让人转手给我们的时候出岔子了吧!”
“可不就是!”刘学军一拍大腿指着李玉梅说:“怪不得都说你做生意一把好手呢,这一张嘴儿说出来的话都像糖块蘸蜂蜜似的。”
刘学军还想再说,却被刘老爷子伸长腿踹了一脚:“让你来不是让你耍嘴皮子的,那么大一笔钱,总不能凭空没了!你当初让谁转交了?我说刘学军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揽杂?什么事儿你就不能从头到尾给办的漂漂亮亮的?”老爷子越说越气,忍不住拿手里的烟杆敲刘学军的脑袋。
老爷子用的那个烟杆的烟嘴是铜制的,没几下把刘学军敲的嗷嗷叫,最后从板凳上窜起来,一边崩溃的说:“交给何新他大嫂了!”然后走到李玉梅跟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弟妹,这件事你别担心,真是谁给私吞了,我保证让他完完整整的吐出来!”
“那就先谢谢刘哥了!”李玉梅也不含糊,然后又问刘学军:“要不趁这会儿有时间,您跟我说下当时是怎么个情形?”
刘老爷子也催刘学军:“你别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快把事情说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也就是这笔票子大了点儿,事儿真不大!长安找到我的时候,拜托我把钱转给你们,说这些年谢谢你们帮忙了。我当时也劝他到家去大家见一见,毕竟多年不见了,再不见面这感情就淡了!可长安说他车票都买好了,我也不好多劝他。”
“当天长安连饭都没吃,我送他去火车站,他买了去北京的车票,我们俩在路边的小饭馆吃了个便饭,之后就把人送走了。我回来之后就带着钱去你家,想着早点儿把钱交给你们,我来了之后你两口子都不在家,我揣着钱在你们门口等,结果一等等到天黑,小少川都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回来了,也不见你俩的人影!”刘学军忍不住说:“不是我说你们!为人父母的怎么能一点儿心都不上呢?”
李玉梅使劲的想了一下,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有点儿白。
刘老爷子看出来李玉梅脸色不对,就用胳膊肘撞了傻呼呼的儿子一下,示意刘学军继续说。
刘学军端着茶缸喝了一口茶,反手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然后说:“总之那天等的挺晚,我看少川要哭,就想着把他带家里去,又怕你们回来找不着人又该着急上火了。正好也赶巧,何大嫂去你家,她跟我说你两口子临时有事要去外地,她来接少川!我一想,你们去外地一走好几天,钱放在我这儿我该整宿睡不着觉了,寻思了一下,就把钱给何大嫂了!”
刘老爷子攥起拳头在扶手上砸了一下:“怪不得当时大家都穷的叮当响,何老大竟然能弄出钱来做生意,也就是他走狗屎运,一下子起来了,这几年越发鼻孔朝天!”
李玉梅苦笑了一下,诚恳的说:“刘哥,这事儿,恐怕得麻烦你帮忙了!”
“包在我身上!”刘学军一点也不含糊的答应了下来。
☆、我方猪队友
何老大是当地人叫的浑名,他本名叫何阳,打小就是个混子,走街串巷招猫逗狗讨嫌的事情都做尽了,但是因长的周正,最后竟然也讨到了媳妇。以往人们都管何阳的媳妇叫何大嫂,她名字叫周彩霞,长的只能算是中等,身高只有一米五多一点,有个外号叫小炮弹。
但是这些随着这几年何老大的家业越来越大之后,就没什么人这样叫了。
按照刘学军的想法就是直接去找何阳说,毕竟现在他现在也不差钱。但是被李玉梅拦住了,现在何新在清泉村,那村里连个通固定电话的都没有,所以走之前两个人约好,何新半个月回来一次,算起来还有一个星期,何新就该回来了。
这种事还是要有个自家老爷们一起跟着去才行,刘学军一寻思也是这个道理,家丑不可外扬,他毕竟是个外人,有很多话都不方便说的。
何少川等他爸爸回来都快等的望眼欲穿了,这件事如果办成了,那将是自己家的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他没法不在意。但是和猴急的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玉梅,何少川看着老神在在的妈妈就特别的不理解:“妈,你怎么都不着急的吗?”
李玉梅正在擀饺子皮,听了这话想都没想回答何少川:“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就算等你爸爸回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就是想让他自己看看他的好兄弟!”说着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面团。
何少川没说话,他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何新在这方面特别的愚,对于有血缘的兄弟姐妹都特别亲,恨不得能把他们都顶在头上,但是却不愿意想想人家把他当成什么。从何少川有记忆开始,何新就没少在他的兄弟们头上吃亏,但是每次都闷不吭声的咽了。
结果随着体制的改变,人家越爬越高,但是何新自己还不上不下的吊着。贫富差距大,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
……
就这么等了两天,何新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穷乡僻壤的一呆好几天,何新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变黑了也变瘦了,但是人却精神了不少。
何少川实在是看不下去他爸在饭桌上看见肉菜就双眼放光的德行了,忍不住问他:“爸,那个村儿到底有多穷?你不会是这半个月都没开荤吧!”
何新言简意赅的回答他:“就咱们家!去了清泉村就能当首富!”
何少川把眼睛瞪的像青蛙一样看着他爸,李玉梅看见了就特别好笑,伸手在何新肩上拍了一下:“怎么着,听你的意思是想带着我们娘儿俩回村里?”
“那必须不能够!”何新连连摇头,然后催李玉梅快点上饭。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李玉梅把事情简单的跟何新说了一下,何新气的青筋直跳,猛地捶了一下桌子然后站起来:“我得去找老大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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