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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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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卓巧风手中的东西并不能称之为银针,那是一种类似银针的质地,却又比一般银针粗上数十倍的银锥。

  『卓小姐,能查出来吗?』冷寒松故意撇开不看那银锥,轻松地问道。

  『我尽力。』卓巧风谨慎地回答。

  冷寒松默默地也点了点头,眼角示意一旁的善儿,便也将头转了过去。他是信任卓巧风的,若别人不知卓巧风的能力,他却不会不知。有一个秘密一直存于他的心中,卓巧风是邬尔曼的徒弟,那位塞唔国圣姑的徒弟。而冷寒松初到浊国时,恰巧便认识了此人,当然,他也见识到了这位著名圣姑的能力与美貌……

  善儿收到讯息后,便走到朱乐身旁,『驸马爷,请过去就诊。』

  『我不要!』朱乐小声嚷嚷,她乞怜地看着丁宣,『公主……』

  『去吧。卓小姐不会害你的。』丁宣难得地软下口气,对着朱乐说道。

  『可是我怕疼。』朱乐眼含着泪,一半是惊,一半则是故意装作可怜。

  丁宣抿嘴笑了,她看着朱乐,也会不禁地笑出来,『善儿,扶驸马过去吧。』

  『是。』善儿轻声回答道,只是嘴角却勾出一抹笑容,『驸马爷,请吧。』

  朱乐悻悻地看着丁宣,退后了两步。瘪了瘪嘴,用眼角扫了扫善儿。这个血滴子,是不是看到自己难受便很开心?『卓小姐,你那锥子要扎我哪里?』

  『手臂就好。』卓巧风冷静地说道。

  朱乐撸起袖子,看了看自己那白嫩嫩的细胳膊。『卓小姐,小力一点。』

  卓巧风暗笑,点了点头。她靠近朱乐,将朱乐扶在椅子上坐好,便拿起银锥一根根擦拭着。朱乐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地寒毛坚起,所幸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吧。只是,正当她闭上眼的那一刻,一阵阵噬骨般的疼痛,冰冷的感觉由四肢钻心而来。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眩晕……

  过了好半晌,朱乐终于从迷糊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她一抬眼便看到卓巧风一脸疑惑的表情盯着她。

  『查……查出来什么了吗?』朱乐嗓子有些干,喉咙竟有些沙哑。

  卓巧风向朱乐点了点头,之后却又转过身去对冷寒松和丁宣说,『公主,国师。请查一下宫中是否有外人,驸马被人施了邪术。』

  果真?!丁宣挑了挑眉,神情机警地看着卓巧风,『为何说此人定是在宫中?』

  『此邪术来自钟赤国很老的一种术法,它是以人的血为祭品,开坛施邪。但此邪术开坛的地方要与被施邪术之人所处的地方不能很远,故此人定在宫中。』

  钟赤国?宫中?这两个词令丁宣眉头一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涌现在心中,『本宫会去彻查。不知卓小姐可有方法解此邪术?』

  卓巧风看了看一脸迷糊的朱乐,摇了摇头,『没有。此邪术在钟赤国早已失传,天下会的人本就没有几人。以民女的材质,对此邪术仅仅是知道而已,并未能深究。』

  『可有化解之法?』冷寒松问道。

  『这种邪术除非是找到可以解邪之人,亦或是找到施邪之人方可化解。』卓巧风肯定地回答。

  『可有人能为驸马解此邪术?』丁宣再一次问道,唯今之计,只能在宫中寻找,但宫中之大,人之复杂,难保施邪之人在听到风声后不会逃跑,若能找到解此邪术之人或许能增添一份胜算。

  丁宣语毕。卓巧风却久久没有回答。她低着头,仔累地看着朱乐,似乎在犹豫。

  冷寒松眯了眯眼,审视着卓巧风的表情,忽然间,他猜到了原因。难道,邬尔曼可以?

  『或许塞唔国的圣姑邬尔曼可以为驸马解开邪术。』最终,卓巧风还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邬尔曼?塞唔国的圣姑?此人丁宣并不陌生,虽未亲眼见过,但也早有耳闻。塞唔国为浊国的邻国。两国之近,近到只隔一条边境线。近年前,浊国虽与塞唔国表面上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实际上,关系却非常微妙。动兵与否,只是转念之差。邬尔曼,她是塞唔国的圣姑,是塞唔国民众心中神圣的象征。她会为朱乐解开邪术?此人的性情据说相当地难以猜测,亦正亦邪。若去找她,难保她不会以国境为要挟……丁宣看了看冷寒松,却发现冷寒松竟然面露笑容,一时不解,『国师?』

  冷寒松冲丁宣笑了笑,便又对卓巧风说道,『据闻邬尔曼此人性情不定,不是那样容易请的。』

  『我会去试试。』卓巧风回答道。

  『此举是否有些冒险?』丁宣再一次问道,她此时真的有些不能理解卓巧风想的是什么……

  卓巧风缓缓地摇了摇头,『不会。』

  朱乐诧异地看着卓巧风,为什么她会这样帮自己?那个邬尔曼又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丁宣的表情如此的奇怪?

  丁宣也不再言语。既然卓巧风执意去试试,她便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是,为何卓巧风对朱乐如此上心?求邬尔曼来浊国为朱乐解邪?此举可行吗?若不行,那朱乐又该怎么办?

  师傅会来吗?不会……但若自己去求她,她会肯吗?外人眼中的师傅阴晴不定,自己眼中的她,仅仅是一个生性顽皮的姐姐而已。若为了朱乐请了她,会不会替她惹上麻烦?若不请,若丁宣找不到施邪之人,那朱乐的下场……

  冷寒松看着三人的表情变来变趣,心念有趣。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人心中的事情均是不能为外人所知,或许唯独朱乐比较单纯,但,事事无绝对。他开始发觉这盘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甚至于他越来越兴奋了,不仅仅是因为朱乐的这段感情为他即将离开的悲伤增添了一份喜气,更加值得期待的是,那位圣姑终于也要来了,这才是他最为期盼的……

  一旁的善儿此时也默默地转过了身,笑容从灵秀的脸上慢慢地隐了下去,她低头看了看指甲的颜色,眉微微蹙了起来……

  第四十九节

  送走卓巧风之后的几天中,朱乐想了很多。从父母家人想到丁宣,从丁宣又想到另一个“她”。总之,正面想过,反面想,想到最后,她发现她竟也只能想想而已,多余的事情她一样也做不来。不,是根本都做不了。主动权,并不在她的手上……

  被丁宣安置在养心殿内,又被告知不允许外出的她有些闷。她知道丁宣这几日都在为“她”的事情忙碌着,要彻查整个皇宫,谈何容易?且不说皇帝老儿那儿的问话,就温奕这个与皇宫内部无关的人就先站出来反对!不过,温奕为什么要反对?朱乐狠狠地摇了摇头,算了,以她的脑袋是想不通的,应了丁宣的话,不要多管了。不过,她是时候应当为丁宣做一点事了。

  这一日,她趁丁宣去与冷寒松商议事情,不在养心殿之际,拿出多日前泡好的玫瑰酒露。玫瑰是风干后的玫瑰花瓣,酒是高浓度的酒。朱乐看着手中精致的琉璃瓶,咧着嘴的傻笑。第一道工序就这样完成了,这小小的一瓶可是费了她很大的功夫。风干玫瑰花瓣倒还好说,她仅仅是向小淼讨了一个方法,快速地风干。只是这高浓度的酒,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天知道,她与善儿磨了多久,她就不明白善儿怎会与宫中酿酒师的关系那么好?!

  浊国的酒水相对来讲,酒精浓度都不是很高,这也注定了玫瑰香水制作的困难度!她想要得到高浓度的酒,唯一的方法便是找酿酒师讨,可是,宫中的酿酒师她是打听到了,但是,如何来要呢?以她驸马的身份?可人家并不卖她这个面子,说是要公主的手谕!真要跟丁宣说,那她送丁宣香水的事情便没有任何意义了!!那该如何?那时,正当她左右为难时,却偶然发现善儿似乎与酿酒师颇为熟悉,打听寻问后才知,原来善儿在冷寒松身边时,经常与那位酿酒师打交到,为冷寒松讨酒!

  朱乐已无计可施。她硬着头皮去找善儿!这善儿,明明是个丫鬟,却比主子还难伺候!朱乐被善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她什么玩物丧志,一女子竟学别人喝酒等等诸如此类。朱乐赶忙向她解释原由,软磨硬泡地使出浑身解数来说服善儿。善儿虽听得半信半疑,但鉴于朱乐那张诚恳的脸,还是选择相信了。只是她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之后便也向朱乐要求,那玫瑰香水要送她一份。朱乐哪敢不从,见善儿言语间似有松动,忙赔笑地说,岂止送一份,十份都可以。

  善儿满意地为朱乐讨来了高浓度的酒,朱乐惨兮兮地陪笑接过……

  此时,回想到那一幕,朱乐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看着手中的琉璃瓶,她可以想像到丁宣脸上泛出的笑容,似乎之前的一切都不再那样重要了。

  ——面子!值钱吗?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汉奸……』朱乐无可奈何地喃喃自语。

  摇了摇手上的琉璃瓶,看着那荡漾在酒中的玫瑰花瓣起起伏伏,她抿嘴笑着。她将瓶口的盖子掀开一条小缝,鼻子贴近,仔细地嗅着。咦?好淡的香气,好浓的酒味?!难道比例不对?转念一想,还好只是第一道工序,具体的步骤还得看接下来的!她又仔细地将瓶口封好。小心翼翼地将几个瓶子放在一旁的小盒子中,下面,要仔细而精神集中地进行实验了。

  风干后的薰衣草,风干后的桔子皮……朱乐口中默默地念着,这些都是她从现代的书中读到的,具体可行不可行,她心理还真的没谱。

  『要加热,要加热,没有酒精灯,那应该用什么呢?』朱乐抱着脑袋闷想,头都快炸了,『早知道穿越的时候带两箱CK和Dior了。』

  正待此时,朱乐突然被急切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她忙蹿了起来,将瓶瓶罐罐放到角落,才跑到门前,『谁啊。』

  『驸马爷,不好了,温家大少爷在养心殿门前……』

  还未等下人的话说完,朱乐一把便将门给推了开来。只见那下人一脸的慌张,脸色铁青。『温暾?他来养心殿做什么?』

  『驸马爷快去看看吧,善姑娘她……』下人欲言又止。

  朱乐一听,此事与善儿有关!眼皮就突然跳个不停。她伸手推开挡在门前的那个下人,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还未等她跑到养心殿的大门时,耳中便钻进来一声声邪淫的笑声。

  『善姑娘,在公主身边做个丫鬟有什么,到我身边做个夫人如何?』

  『温大少爷,你/放尊重点。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怎样来讲,我都是当朝宰相的大公子,我看好你/,是你/前辈子修来的。』

  『温大少爷给的福气善儿可不敢要。』

  『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就算你/今日不从我,敢明我向公主求了你/回去,看你/还嘴硬!』

  『哼,温大少爷。今日的事善儿就当没发生过,还请温大少爷仔细权衡一下事情的严重性。』

  『臭丫头,还敢跟我哼!』

  『你/放开!!』

  好个温暾!如此大胆!这可是养心殿,他不怕丢了性命?!朱乐一脚踹开大门,眼前只见温大少爷满面通红地将善儿往怀里拽着。来不及多想,朱乐冲上前去,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扯开温大少爷的胳膊,狠狠一推将他推倒在地上。

  『善儿,你/没事吧?』朱乐仔细盯着善儿有些凌乱的头发,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本姑娘心惊。』善儿抬手顺了顺头发,含笑地望着地上的温大少爷,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并不是在笑着。『温大少爷,你/没事吧?』

  朱乐见善儿还在问候温大少爷,忙将她扯了过来,『问他做什么?我们回去。让他一个人风凉着吧。』

  『驸马爷,他可是温大少爷啊,你/不怕他吗?』善儿笑着小声地在朱乐耳边耳语。

  『怕他?』朱乐冷哼一声,『我们走。』

  『朱乐,你/别以为当了驸马就了不起了,你/那的底细若被我抖出来,你/还会有命活吗?』温大少被他身后的侍卫扶了起来,他冲到朱乐面前一把揪住朱乐的领口,邪笑地说着。

  一阵阵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朱乐厌恶地转了转头。抬手用力地将温大少爷向外推,却发现温大少爷纹丝不动地还是站在原地冲着她笑着。

  『温大少爷。请你/放手。无论你/看不看得惯我这个驸马,但我终归是当了驸马。这里是养心殿,不是市集。请你/文明些。』

  『朱乐,莫要以为我与我父亲都是傻子。你/最好放聪明点,将这个小丫头交给我,否则……』

  领口被温大少爷越揪越紧,紧到朱乐甚至感到有一丝窒息。脑中都有些发晕,她强吞一口气,吓道,『温暾,你/太放肆了!给我滚开……』

  『呦,驸马爷生气了。』温大少爷邪笑着手又紧了紧。

  『来人啊,来人啊。』朱乐憋着一口气,大声喊道。只是此时,竟无人应她。

  『你/真当你/是驸马爷了?』温暾哈哈大笑着。

  朱乐被温暾揪得已经基本上不来气了,脸色憋得发紫。正待此时,她突然看到善儿从一边跨前两步,蹿到朱乐身旁,抬起脚便身温大少爷的跨下狠狠地一踢。

  接下来,一声犹如鬼哭狼嚎般的惨叫,朱乐瞬间便感觉领口一松。

  『驸马爷,你/没事吧?』善儿一旁问道。

  『咳,咳。』朱乐伸手抚着脖颈,『没事。』她转头看了眼趴在地上那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轻轻呸了一声。

  『你/个死丫头,还有你/,朱乐,我不会放过你/的!』温大少爷舌头有些打结地狠狠说道。

  『本姑娘等着你/。』善儿冷冰冰地看了眼温大少爷,转头对朱乐说,『驸马爷,我们回去吧。』

  朱乐再一次用眼睛狠狠地挖了挖地上的温大少爷,她郁闷极了。为什么刚才那紧要关头,她喊人竟没人应她?难道,她这个驸马果真只是一个名头?难道温暾这个混蛋竟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公主门前撒野而无人敢管?

  『来人。把这个丫头给我绑了。把朱乐……朱乐也给我绑了……』趴在地上的温大少爷突然发令道。他身后的几个侍卫接到命令便越过他靠向朱乐和善儿。

  『温暾。』突然,清冷的声音从温大少爷身后传来。

  朱乐猛然一抬头,丁宣!!不知何时,丁宣与冷寒松竟回来了,两人从马车上慢慢地走了下来。

  『公……公……公主!』温大少爷瞥见丁宣那一刻,酒顿时醒了一大半,寒意猛然间蹿上心头。连马上要走到朱乐眼前的侍卫此时也停了下来,胆怯地望着丁宣。

  『见到公主还不下跪?』冷寒松一旁冷声训斥着。

  听到话后,朱乐眼前的侍卫瞬间跪下叩首。温大少爷努力地爬着,却因疼痛而起不了身,只能侧着身子拜着。

  『温暾。来找本宫何事?』丁宣越过地上的温暾,直来到朱乐身旁,眼角一扫便看到朱乐脖颈上的淤痕,眉微微一皱,却又突然展开。『起来吧,莫要在地上趴着了。』

  『公主,臣……臣起……起不来。臣本想来找公主商议下宁江的事情,却……』

  『却如何?』丁宣挑了挑眉,看了看冷寒松。

  『却不小心摔在了养心殿的门口吧?』冷寒松接下了丁宣的话,含义颇深地看着温大少爷。

  额上浸出一片冷汗,温大少爷吞了吞口水,『是……是的。如国师所言。』

  朱乐看着这一幕剧,只觉怒火中烧,看来丁宣并不打算惩罚他!只是,她终归还是吞下了这口气,毕竟温暾被善儿踢得不轻。

  『那本宫派人送你/回去吧。』丁宣背过身子,轻声道。

  『不,不劳公主。微臣,微臣可以自己回去。』温暾赶忙招手,一旁跪着的待卫忙爬了起来,跑到温大少爷身边,将他扶起,两人搀起温大少爷。

  『公主,微臣告辞……』

  丁宣不语,只是背着身子。朱乐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当然,也无从去猜测此时的丁宣倒底在想些什么……

  不多久,温大少爷便被人搀着离开了养心殿。丁宣这才慢慢转过身来,她看了看善儿,又看了看朱乐的脖颈。『来人。』

  丁宣一声下去,马车旁的侍卫头子立即跑了过来,『公主。』

  『养心殿中的人,除女眷外,其余每人杖刑三十……』丁宣冷冷地放话道。

  侍卫头子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地应了一声。他带着众侍卫推开了养心殿的大门,冲了进去……

  朱乐诧异地望着丁宣的侧脸,难道这回是为了自己?善儿一旁默然地低了低头,冷寒松无语地望着天空。四人就这样在养心殿门外站着……听着养心殿内那一声声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实在没能熬住……本来应该更得,结果睡着了。

  钟赤国。塞唔国。浊国。

  丁宣。朱乐。卓巧风。善儿。邬尔曼。

  第五十节

  『善儿,你先带国师去书房等我。』良久,当殿内的声音渐渐消逝,丁宣这才缓缓地说了一句。只是,她仍是背对着朱乐,使朱乐一时间竟猜不透丁宣的想法。

  善儿应了一声,走到冷寒松身旁。冷寒松则默然地点了点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扫一旁的朱乐,便随着善儿先行一步进了养心殿。

  朱乐悬着的心乱突突,善儿和冷寒松的离去便使得门口只有两人。她盯着丁宣的背影,一时间竟愈发紧张起来。这种独处的时光不是自己最期待的吗?为什么此刻还是会紧张?是不是上回丁宣拒绝自己,而使自己产生阴影了?

  也正在朱乐乱琢磨的时候,丁宣又再一次开口,『你随我来。』

  话不多说,丁宣径自迈进养心殿内。朱乐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跨前两步跟了上去。尽管喉咙仍有些火辣辣的刺痛,初冬的风呛进喉间使她有种想要咳嗽的冲动,此刻,她想还是忍住为好,顶着风疾步向内走着。

  一路跟着丁宣的脚步,朱乐四下的打量,此时这养心殿的院中寂静得要命。刚刚来回走动的下人早已没了踪影,只有树枝孤单地迎风摇曳,偶尔房上的残雪随风飘落。她咧嘴扯出一抹苦笑,丁宣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吧?还是,自己为丁宣丢了了人?

  『进来。』

  丁宣声音在耳边响起,朱乐猛然一抬头才发现此时她已走到房门口,她抬腿进去正准备随手掩上房门时,小淼的身影却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驸马爷,等等。』小淼一手扶住朱乐即将掩上的房门,利落地跨了进去,疾步走到丁宣身旁,将一个瓶子交给丁宣,又快步从朱乐身边走了出去。朱乐看着小淼这来去都似一阵风,心中又有些纳闷。她将房门轻轻掩上,眼角瞄到丁宣坐在床边,她便走到桌边缓缓坐下。

  终于回了房,丁宣却没有再说话。朱乐寻思着,丁宣不说话,她自己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低了低头,揪了揪脖子间的衣口,别扭地扭了扭脖子,靠!温暾那王八蛋真狠……

  『朱乐,过来坐下。』丁宣似是想了很久,慢悠悠地张了口。只见她将自己向旁边一移,让出另一边的位置看着朱乐。

  朱乐站了起来拍着衣服,走向丁宣,『公主,是要责罚朱乐吗?』

  『本宫为何要责罚于你?』丁宣拧开了瓶口,淡淡地香气从瓶中溢了出来。

  朱乐坐到丁宣身旁,微低着头,『今日我得罪了温暾,当然也就得罪了温奕。』

  『把头抬起来,领口松开。』丁宣故做忽略朱乐的话。

  朱乐诧异地抬起了头,看着丁宣手中的瓶子,嗅着那淡淡地香气。不对,这,是药?想到这,她又有些不敢相信,丁宣是准备替她上药?『公主……你……』朱乐指丁宣手中的瓶子哑然。

  『今日之事,下人固然有错,本宫自然责罚于他们。然,你身为驸马,平日里却无半点驸马的威严。这才使下人并不惧怕你,这点,你想过吗?』丁宣竟一改平日那冰冷的口气,温和地问道。

  温柔的声音,关切的目光。朱乐感受着丁宣此刻赋予她的这一切,她有些羞涩的笑了。丁宣的这几句话让她瞬间便明白了丁宣的想法。丁宣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有的仅仅是担心罢了。至于为什么要担心自己,之前不是曾拒绝过自己吗?这两点朱乐来不及深想,此刻,开心大过了一切。

  『莫要傻笑,本宫问你话呢。』丁宣颇有耐心地看着朱乐,再一次问道。

  『我……不在乎。』朱乐傻嘻嘻地说了半句,“我只在乎你”这半句却吞到了肚子里。

  丁宣微蹙着眉轻叹了口气,『不在乎?若非本宫今日恰时回府,驸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无论发生什么,公主终究是会保我的吧?』朱乐突然抬起头,贼兮兮地盯着丁宣。

  『本宫的确是会保驸马,但驸马可知在本宫还未知道此事时,驸马会遭遇到什么吗?』丁宣有些生气朱乐的不在乎,不在乎的是什么?地位?还是威严?亦或者是生命?

  丁宣语气的转变,朱乐也感觉到了。她也不敢再造次,正经地坐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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