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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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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宣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将手中的朝服扔到朱乐身边,『快换上它,一会随我上朝。』

  上朝?朱乐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突然又笑了起来,『我上什么朝啊?』

  『朱乐,你睡糊涂了!』丁宣怒叱。

  丁宣这一声如冷水般一下便泼醒了朱乐,对了,她刚被封了什么官,昨天还当了驸马!这一觉睡得她怎么给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想与丁宣示弱,半伸着脖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吼什么吼,你混得也不怎么样嘛,堂堂一个公主,结个婚连个婚假都没有?』

  虽然朱乐这一声极小,却仍没有逃过丁宣的耳朵,她仅仅只是转头向朱乐投去一束清冷的目光,便让朱乐浑身打了寒颤,冰冷的感觉由内心散发到四肢!这个丁宣是什么做的?冰山吗?她伸出手用力地揉了揉额头,昨天的酒虽未使她意识不清,却很明显地留下了后遗症。头痛欲裂!她以头痛作掩饰,低头避开了丁宣的视线,拿起衣服下了床,一边挪着步子一边哀叹着,『啊,啊,啊,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啊!』

  『小淼一会儿会过来,如果你不想暴露你的身份的话,最好快点。』丁宣无视她的絮叨,一边系着斗篷,一边对着屏风后面的朱乐说道。

  切!朱乐对着屏风翻了个白眼,不跟痛经的女人一般计较,照常理来说,这时候的女人,一般是烦躁易怒的!她可不想没事找事!套上了朝服,带上了官帽,还未系上要带她就跑了出来,『对了,我睡觉你干嘛盯着我看啊?』

  丁宣看她歪歪扭扭的穿着,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帮她帮她将朝服拉整齐,又帮她扣上了腰带。这一举动倒使朱乐一征,看来她也不完全是冰山嘛,不过似乎丁宣还未回答她的问题,『唉,我问你呢,你干嘛盯着我看?是不是发现我很耐看?』

  一向平静如水的丁宣这回终于无奈地给了她一个白眼,没想到这个朱乐还挺自恋的,她摇了摇头,『你不说梦语,我便不会看你。』

  呃?朱乐望着房梁,她不记得她有说梦话的习惯啊?『我说什么了?』

  很难得,这回丁宣笑了出来,与一向绷着脸的她简直大相径庭。朱乐有些痴地看着,这笑容很美,美得似曾相识,好像……对!那天丁宣洗澡时便这样笑过!

  『你真的如此憎恨国师吗?』

  朱乐没有料到丁宣会问这样的问题,不是问她我说了什么梦话吗?不对,难道……『我,我说了什么?』

  丁宣含笑地摇了摇头,不再回答朱乐。朱乐则纳了闷了,难道她说了冷寒松的坏话?还是……想不通,真到小淼敲门。朱乐这才彻底放弃了,跟着丁宣便出了房门,只是没料到,刚出去,阴风阵阵,冻得朱乐一身鸡皮疙瘩,还有,外面简直是更深露重,如果不是有照亮的灯笼,完全可以称得上伸手不见五指嘛!干嘛啊!天还没亮就上朝?有没有搞错?国家公务员不都是朝九晚五吗?忿忿不平地起床气在她体内浮动,跟着丁宣一同上了马车,这才稍稍暖和了一点,气也稍稍降下去了些,『那个,这么早就上朝?』朱乐觉得,还是对丁宣客气点比较好,现在想起昨晚自己质问丁宣的情景,后背便一阵阵发麻,她可不想再被打三十板子,更不想被拖到五门……

  『这个时间一直没变过。』丁宣冷淡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朱乐看她的态度,明显便是不想搭理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吧,没事找罐子拔!于是,安静下来的她,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头探脑的向外面打量。哎,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这一路来来往往的宫女和公公们都在为了生活而奔波啊,伺候人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工作啊!朱乐感叹。

  正当她在感慨劳动人民的伟大时,却听到对面低声的咳嗽声。放下帘子,她将头探到丁宣眼前,『你冷吗?』

  丁宣将身子向后一躲,平淡地说,『还好。』

  死鸭子嘴硬!这是朱乐给丁宣的评价!不就是一公主吗?不就是将来的女皇吗?不也是人吗?有必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吗?谁都得防备,说个话还得顾忌。朱乐最烦的就是这个,世俗!委屈自己!活得太累!没想到在现代社会是那样,到了这个社会还是这样?不过,她反过来想想,处在丁宣这样的位置,似乎的确不太好放纵自己,就连自己现在一想起养心殿的情景,便泛着恶心!人的嘴脸真的很丑恶!这样一想,似乎丁宣还算蛮可怜的,开始有那么一丁点同情她了,于是,看着丁宣的眼神也渐渐地变得柔和起来……

  『朱乐,你坐好。』丁宣受不了朱乐那种眼神,自己是一人在上,万人在下的公主!岂能受人同情?

  朱乐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算了,面具人人有,面具人人不同。谁也不想被人剥掉脸上那层遮挡,于是她便没话找话转移话题,『你肚子还疼不疼了?』

  『不了!』丁宣简洁地回答了她两个字。

  『那个我们还有多少分钟才能到?』朱乐问出口才觉得不对,慌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有几杯茶的时间才能到?』

  丁宣一征,面露疑惑,『几盏茶?』

  朱乐一拍脑袋,口误口误,『对,几盏茶,几柱香?』

  『已经到了。』

  丁宣的话音刚落,车内的颠簸也骤然停止。马儿长长一声嘶叫——也传进了车内。朱乐又叹了口气,看来这宫里上上下下,从人到畜生,没有一个是活得容易的!

  下了车她便与丁宣分了开来,在丁宣的嘱咐下,她频频点头!上了朝,她俩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上司的吩咐就是命令,这一点,朱乐还是清楚的!

  她抬脚刚迈进金殿,便感到四周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向自己射来,仔细观察一番,几乎都是饱含嫉妒与愤恨的眼神,这其中当属站在最远处的温奕最为激烈!朱乐不屑地瞅了他一眼,谁怕谁啊!我就不信我没犯错误,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只是朱乐忘了一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道理。

  『驸马爷,昨晚过得可好?』

  『哎呀,虽说驸马还年轻,别累坏了身子啊!』

  『老臣家中有强身健体的补药,待退朝后我差人给驸马爷送些过去。』

  『驸马爷您和公主刚刚大婚,为什么不多休息休息?』

  还未等朱乐站稳,一群大臣便一拥而上,将朱乐围了起来,乱哄哄地“慰问”着,“出谋划策”着,讨好着。一张张伪善的面孔,一副副虚伪的口舌,朱乐僵硬地扯着嘴角,心里暗骂,一群老不正经!!

  此时,公公庄严肃穆的一声,令在场人群纷纷退到两侧,朱乐也随着他们退到了一边站好,她知道,要开始早朝了。何为早朝?在朱乐眼里,就是开会嘛,早会,大家谈谈问题,商量一下,想个办法,接着各自领着任务,该干嘛干嘛去!只是唯一令朱乐疑惑的便是这早朝的时间,会不会很长?毕竟自己是站在这里的,两条腿能不能承受得住不说,就这难以抵挡的困意,便让她有些难受!而丁宣,她探头一望,果然不出所料,明显是两个差别的待遇,丁宣此刻正坐在皇帝老儿的身边。

  朱乐无语,这就是倒插门的坏处!

  皇帝老儿开始问话了,宁江的水治得怎么样啊?温奕便上前回答到,治理的很好,有皇上体恤百性,是浊国百姓之福啊!紧接着,一群不要脸的大臣们纷纷出来歌颂赞扬,场面闹哄哄的,但皇帝老儿却笑呵呵的,果然,这就是马屁的功效!

  随后,皇帝又开始问,大臣又开始答,马屁又开始放。周而复始……

  朱乐揉着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如果此时有表,她一定会掐着时间,看看这顿马屁可以拍多久。可现实的是,她没有,可她又很困,反正一时半会还拍不完,她向后挪了挪身子,倚到一根柱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这一养似乎养过了,直到旁边那一位上次和她一同面圣的探花温煦踢了她一脚,她才清醒过来。

  『怎么了?』

  『皇上叫你。』温煦小声地说。

  朱乐迈前两步,站到中央远远地遥望着皇帝老儿。她无奈,这金殿之大,距离皇帝之远,怎么可能清楚听到皇上倒底在讲些什么?这个时代又没有麦克!

  『朱大人,皇上叫了你那么多声,为什么现在才出来?你既然做了驸马,更应该以身作则,不要在金殿之上目中无人!』还未等皇帝发话,温奕首先站了出来,一脸嫉恶如仇地数落着朱乐。

  『我不是没听见吗?』朱乐无奈地回答他。

  『没听见?你刚才明明就是在金殿之上睡觉!』

  温奕此话一出,众大臣顿时熙熙攘攘,小声地互相议论着,指指点点着!

  朱乐一征,温奕这个老匹夫倒底要干什么?这才是自己第一天上朝,第一天正式成为驸马,要陷害自己用得着这么急吗?

  作者有话要说:雨落花开结文了,这边不出意外的话会日更!如有特别情况不能日更,也会在之后补上!

  抱歉这两天的停更!

  貌似我信誉还是不错的,有跟雨落那篇文的大人们应该知道,我好像很少会缺更吧!!(望天!

  第十八节

  『朱大人,你还有何话要说!』空旷的金殿,温奕的责问不断地回响着。

  朱乐摸了摸下巴,舌头在嘴里绕了两圈,砸巴砸巴嘴,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温奕啊温奕,你也太咄咄逼人!此时若换成其他人,说不好便被你吓到了,可是,我是朱乐!姓朱名乐!其名字的含义便是我人生的格言,像猪一样快乐的生活!她抬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皇帝和丁宣,又看了看冷寒松那憋笑的脸孔,突然掀起衣衫的边缘,跪了下去。

  『望皇上恕罪,微臣只因昨日大婚一时颇感疲乏,才小憩一下,并无目中无人这一说,当然也决不是藐视皇威。臣相信,以皇上的宽宏大量,明察秋毫,高瞻远瞩,尧舜禹汤是决对不会像温大人那样误解微臣,也决对不会如温大人那般责骂微臣。』

  朱乐这一番话既贬了温奕又赞了皇帝!当然,似乎也得罪了丁宣!明着说的话就是,我昨天结婚今天又起了个大早,皇帝你明理不会像温奕那个傻蛋一样跟我计较,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大家都清楚吧!照朱乐的估计,皇帝不会为难她,毕竟她是皇帝亲选的驸马,当然,她也想煞煞温奕的狂妄,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软柿子,想捏就捏,变相的讲,既然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再者的话……她要让那两个人知道,她是一个有自主理念的炮灰!她抬头看了看丁宣与冷寒松两人,丁宣似乎有些恼怒,虽然她脸上仍保持着那一惯的冷漠,可是,朱乐却从丁宣扶着椅子的手看出了一些端倪,那紧紧握着椅把的手泛着青白!而冷寒松,他一直是朱乐猜不透的,那表情,那神色,与一个旁观看戏的人别无两样!丁宣生气她是理解的,毕竟自己在金殿上讲这些话有些不妥,虽然她和丁宣成婚,但两人毕竟是做戏而已!然而,冷寒松,为什么呢?

  果然皇帝老儿突然一笑,正应了朱乐的想法。『驸马,怪我想的不周啊,你毕竟刚刚与公主大婚,这新婚之喜还未过去就让你来上早朝,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啊。至于温奕,他只是一时未想到这个问题吧。这样吧,这几日你不必来上早朝,三日后你再到内阁报道。』

  皇帝颇为平常的几句话,看拟并没有驳斥温奕,却着实是站在朱乐一边。温奕脸上一阵黑一阵白,两只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不得已又退回到边上。

  朱乐微微一笑叩头谢恩。

  之后,皇帝老儿似是极为体量朱乐与丁宣,含笑地宣布退朝。而温奕再没找到反击的的机会,忿忿不平地拉着他两个儿子匆匆离开金殿。温暾临走时投向朱乐那恶毒的眼神,而头先提醒她的温煦却微微向她一点头。朱乐摇头,怎么同一个父亲会有差别如此之大的两个儿子?

  ——此一战,朱乐胜!

  皇帝离开了,众多大臣也纷纷离开了,而少有的几位却迟迟没有动,定定地看着朱乐。朱乐仔细一看,心中了然。顾念,顾青城,还有两人,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两位想必是卓巧风的兄长和父亲吧。

  就在几人互望的同时,丁宣和冷寒松却从上面走了下来。此情此景,丁宣是明白其中的学问,虽说朱乐口不择言,自己颇为愤恨,但她毕竟是驸马,把她置为为难的境地,与自己脸面也过不去。

  『两位叔叔,为何都已退朝了,还呆在金殿上。』丁宣幽幽的一声飘进了朱乐的耳朵里,也飘进了另外四个人的耳朵里。朱乐感到丁宣的语气中,并不像平时那般冷漠,想当然尔,顾青城卓宗正这两个老家伙在丁宣眼里也是颇有份量的。

  『恭喜公主大婚,老臣因昨日身体极为不适,未能向公主贺喜,故适才留在金殿向公主和驸马贺喜。』卓宗正恭恭敬敬地向丁宣作揖,理所当然地回答到。

  朱乐心中嗤笑一声,难怪冷寒松说卓宗正就是墙头草,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想必这老头心中极为气愤自己娶了公主,但表面上却能波澜不惊,的确好功力!

  『多谢卓叔叔。』丁宣含笑地向卓宗正点了点头,却又将视线转向朱乐。

  这是一个警告的视线,朱乐感觉到了丁宣的不快!不就是在金殿上说了那一番话吗?我这不是为了自保吗?不拿你的名号罩一下,岂不是会被温奕那个老东西害死吗?朱乐回赠她一眼。

  『公主,老臣语拙,不知该说些什么,恭喜公主与驸马大婚。微臣先行告退。』顾青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说完这一句后拉起自己的儿子向丁宣作揖便准备离开。

  丁宣含笑地冲顾青城点了点头,看着两人迈出金殿的背影。朱乐也看着,却也看到了另外一种情形,顾念在随着他爹往外走时,眼里充满了不舍,不时地三步一回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丁宣。这让朱乐心理有些不爽,她不清楚这不爽从何而来,只是觉得这种眼光让她感觉到厌烦。

  『公主,在下可否借驸马几个时辰?有些许问题想向驸马讨教。』卓子维突来的一句打乱了朱乐的思绪,也使得丁宣和冷寒松颇为诧异。

  『呵呵,公主知道吾儿向来痴迷于浊词,想必他是想请驸马过府,向驸马好好请教一番!』见丁宣脸上颇有难色,卓宗正一旁为自己的儿子解释道。

  借我?朱乐看了看卓子维,皱了皱眉头。借我干嘛要和丁宣说?我又不是卖给她了。不过,这卓子维倒底打的什么主意?向自己请教?鬼才信呢!

  『这……』丁宣似有为难,她是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局势。但要说卓宗正对朱乐有何不轨的企图那倒不至于,只是他找朱乐倒底有何用意?

  冷寒松突然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驸马爷您意下如何呢?』一句话,轻松地为丁宣解了围。

  朱乐左看右看,就是看这个冷寒松不顺眼!将头撇到一边,却正对上卓子维那苦瓜脸,干嘛啊?是你请我去你家,用得着摆出这张脸吗?不愿意可以不用叫我去啊!

  『我和舍妹都很仰慕驸马的才学,还请,还请驸马一定要赏光。』卓子维颇为为难地说了一句。

  朱乐突然间明白了,不是卓子维要找她,是卓巧风要找她!难怪卓子维那脸如被轮胎压过了一般。当然,卓子维这句话也绝对瞒不过聪明的丁宣和狡猾的冷寒松,他们此刻,也终于明白了卓子维请朱乐的原由。但是,卓巧风又想干什么呢?丁宣不太高兴地看了看朱乐,虽知朱乐是女人,但是在外来讲,两人毕竟是新婚,大婚后的第一天,自己的驸马去见其它女人,宫中会如何来传?

  朱乐可没想那么多,卓巧风要找自己?那么,便应该去了。毕竟卓巧风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虽不担心她会将这件事情抖出来,但是,那是一个聪明心细的女人,难不保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况且,朱乐还有自己的小算盘!她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挺直腰杆,必然得有权或有钱,权嘛,她看了看丁宣不太好的脸色,心中叹了口气,指望不上丁宣了,至于钱,她还有她的发财大计呢!想到这,心中陡然敞亮,『好,卓大人,在下却之不恭了。』

  卓子维似是放松一般,吐出一口气。『那请驸马随我来吧。』随即,卓家父子向公主作揖。

  朱乐搓了搓手掌,笑意盈盈地便跟着卓子维向外走着。不过,她也并没忘记和丁宣打个招呼,于是背着身子抬手向后摆了摆,算是告别。只是她却没难看到丁宣眼里那迸射出的冷光。

  『国师,这桩婚事……』丁宣望着几人的背影,欲言又止。

  『公主,且勿多想。把朱乐牵扯进来是天意!不过,却与卜出的卦相相差无几。这也许是命,也是会是一个转机。她的出现或许会解决温奕独揽大权的局势,我想,皇上也感觉到了,故才选的朱乐为驸马,或许她的不按牌理出牌会将温奕的计划搅乱吧。』冷寒松眯着眼睛细细说着。

  『父皇知道朱乐的身份吗?』

  『不知道。』

  『那朱乐在这场斗争中会不会很无辜?』丁宣疑惑着,她答应朱乐会保她周全,只是,现在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毕竟,这一切不是过家家那样简单。

  『这些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冷寒松神秘地一笑,『也许到最后,她会感谢我也说不好呢。』

  『为何?』

  『公主,这是天意!静观发展吧。』冷寒松还是笑着,只是,笑容中却逐渐渗出凄苦的味道,他为丁宣解决了障碍之时,也将是他离开浊国之时,他为朱乐做了嫁衣,可何人又会为自己筹谋幸福?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这些都是他人的感悟,他体会不到……死是可怕的,可是,对于他来说,穿才是可怕的。

  ——那一次次未知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10。19日更新的。。。只是捉了几只虫子

  第十九节

  朱乐摸着怀中的药瓶,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容。眼前尽是金烂烂的黄金!跟着卓子维一路进了卓府,直到卓子维停下脚步,她仍毫无察觉,一直沉浸在那美好的幻想里,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前面的卓子维,真是是应了那句话,“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有道是,钱就一个字!

  『驸马,里面便是舍妹的闺房,我,我还有事,你,你随意!』

  听卓子维这话,似乎很不想与朱乐一同进去。朱乐诧异,卓巧风那样可怕吗?卓子维竟是一脸的恐惧神色!反正自己找卓巧风也有事,卓子维如果在的话,相反会很不方便,于是,朱乐也就点了头,却看到卓子维仓惶而逃的背影。

  『卓小姐,在下朱乐。』朱乐敲了敲房门。

  房门很快便被打开,卓巧风站在门旁,冲朱乐笑笑,作了个请的姿势,便将朱乐迎进了门。

  『卓小姐,你找我有……』朱乐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只是一转眼却看到桌前坐着另一个人,而且是她认识的人,不禁闭上了嘴,呆愣在原地!

  『驸马,这位你还认识吧?』卓巧风含笑地关上了房门,走到朱乐的身边问道。

  『她……顾雅蕊?』如果确切地讲,顾雅蕊是改变她命运的第一人,她怎会不记得!不过,面对顾雅蕊,朱乐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曾在不久之前“欺骗”过她。

  卓巧风默默一笑,似是了解朱乐的想法,『你不必自责,今天我找你来便是为了她的事情。』

  真是聪明的女人,不说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朱乐心中感叹,她看了看桌前坐着的顾雅蕊,又看了看卓巧风,刚想说点什么,却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呢?她猛然转头看向顾雅蕊,对了,她进门这么长时间,与卓巧风讲话讲了这么长时间,顾雅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低头看着桌面,莫不是她不认得我了?也不对啊,就算是陌生人进来的话,按理说,也应该抬头看一下!

  卓巧风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拉过朱乐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我想这一次你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吧?』

  『倒底是怎么了?』朱乐疑惑,但她可以肯定,顾雅蕊有些问题,她还清楚地记得卓巧风曾跟她说过,顾雅蕊是她的病人!

  卓巧风回头看了看顾雅蕊,小声地说,『蕊儿一直有心疾,但是上一回经你算过命之后好了很多,但是最近似乎又有些严重。所以,我请你来……』

  看着卓巧风那不好意思的表情,朱乐一下便明白了,原来是请自己来为顾雅蕊看病的啊!没想到自己忽悠人的功力如此厉害啊,竟然可以为人治病啊!不禁有些得意,真是只要肯忽悠,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她想了想,本着治病救人的理念,先问问病人的症状吧,『顾小姐的心疾是什么样的症状?』

  『在你没给蕊儿算命之前,她时常会有发呆,心绪不宁,情绪反常般激动,甚至还有一些厌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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