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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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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沈青岚,很难得,温和柔顺,楚楚动人,还透着那么几分让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尽管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
  卓天屹把他抱在臂弯里看了很久,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他,舔他被水汽蒸得有些湿润的双唇,而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微张开嘴,伸进舌头去,与他唇舌交缠,想象他们之间真正两情相悦鱼水交欢的情景。
  满浴桶的水似乎都做了他这种行为的帮凶,沈青岚的身体在浮力的作用下好像真的有意识一般,在他的臂弯里轻轻颤动。
  几次宣泄过的情绪再次蓬勃,咽喉发紧,卓天屹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禽兽,一边却是没怎么犹豫就把沈青岚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头枕在肩上,而后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肩上,摆弄成搂着自己脖子的姿势。
  借着水的润滑,他再次进入沈青岚。这种姿势,竟然是比前几次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验。他抱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脸,手在后面揉着他的臀,嘴在他身上乱亲。
  昏睡中的人发出一声轻哼,接着眉头皱紧,似乎就要醒来。
  卓天屹眼疾手快地在他睡穴上一点,沈青岚再次睡了过去。看着那重新沉入睡眠的脸,卓天屹在心里叹了一声,这回竟然是做了比强盗还不如的窃贼了。
  既然是就不要怕这个恶名了,他在心里用沈青岚的话劝慰着自己,而后抱住怀里人的身体,大动起来。
  终于完事把人弄干净了抱回床上的时候,看着那睡得毫无知觉的面庞,卓天屹又心有不甘起来,两个人明明能够好端端过日子的,他对他那么多好意,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昭告天下,他却偏偏要对那个根本对他不闻不问的孟怀渊念念不忘,实在是太过不公。
  这样想着,他干脆继续把沈青岚抱在怀里,张开手脚狠狠缠住,想亲的时候亲两口,想摸的时候摸几下,极尽轻薄亵玩之能事。之前几次强盗所为之后仍淤积心里的闷气与烦躁,在这么一通窃贼行径之后,竟然神奇地泄了个干净。
  怀里这具身体,他原本以为孟怀渊早就染指过,但沈青岚的种种表现又令他有所怀疑,尤其是第一次发烧发到那样迷糊的程度和对这事明显过度的恐惧。第二次,他突然试探的时候,沈青岚那两道恨不得将他烧化的眼神,让他肯定了自己这个怀疑。
  处子之身,原本并不指望也不是非常看重的这一点,发生在沈青岚身上,却令他格外兴奋与惊喜,还有难以忽略的自得暗爽。
  好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终于得手了之后发现它之前竟然没有过主人,那种意外的惊喜,简直是锦上添花。
  他把人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看着摸着,俯下脸去嗅他身上的气息,用身体在他身上猛蹭,蹭得起了火,再狠狠泄出来,几次三番,直把人当作玩偶一般,嬉玩狎弄了个够,才满足地笑着,沉入梦乡。
  第二天沈青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卓天屹怀里,脸贴着他的肩膀,手抚着他光裸的胸口,而卓天屹一只手在他肩上,一只手在他腰上,两人俱是浑身赤、裸。
  十足一副恩爱夫妻抵死缠绵后醒来时的情景。
  他吓了一跳,连忙从卓天屹怀里挣脱出来,退到床里,警惕地看着身边这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眼前的情况超出预料,虽然不愿意,但这种事情他已经有了足够的习惯和承受能力。每次事后他都会把自己清理干净,穿整齐,好像是在难以反抗的强权下尽力维持的一种气节一般。
  但这次,他一时之间想不清楚自己怎么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在卓天屹怀里醒来,而且大腿间居然还留着他已经变得黏腻凝固的东西。
  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他只记得昨夜他苦苦忍受的情景,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被抢不可怕,被偷才可怕。不过偷完之后,改变的不是被偷人的心情,而是小偷的心境。小偷如果换了一种心境再行偷窃,会不会改变被偷的人的心情呢……
  卓总沈蜜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第四十一章    僵局

  卓天屹被他的动作惊醒,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沈青岚好久不见的带着戒备与恨意的眼神,而不是之前一段时间常见的冷漠与波澜不惊。
  有好久没在床上看过他这个样子了,卓天屹心情好起来,拉过他的手,摁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就是一记响亮的吻,笑道:“你醒了,这么早,再多睡会儿。”
  沈青岚用力推开他,撑起上身,“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什么怎么回事?你问的是什么?”卓天屹懒懒地躺在床上,明知故问。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沈青岚有些气急地说着,用丝被裹着身体在床上四处寻找自己的内衣裤。
  他这种多日不见的羞赧做法让卓天屹心情大好,一边向窗外看天色,一边从自己枕边捞过沈青岚的内衣裤递给他,“大约巳时一刻。”
  “巳时一刻?”沈青岚呆了一呆,随即一把夺过,忍着腰酸飞快地往自己身上套。
  “别忙活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告诉管家,让他找卓清代你上一天课。”
  沈青岚停下动作,皱紧眉头看向卓天屹,“你,为什么……”他想说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又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根本不到这一层。会睡到这样迟,自然都该怪卓天屹昨夜的纵欲无度,可是他不能把这话直接说出口,只能怪自己睡过了头。
  “我?我让管家找云雷代我督武。”卓天屹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将错就错。
  沈青岚一听就来了火,两个人同时起晚,还都不去干正事,这种事情,等于是在昭告天下,他们这一夜都在忙乎什么。他剜了床上躺得四仰八叉悠然自在的人一眼,忍无可忍,“你真是……”摇摇头,实在词穷,只能气冲冲地穿衣下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卓天屹把手撑到头上,支起上身得意地笑着,“是这两句吧?”
  沈青岚根本不想理睬他,顾自进浴房洗漱,之后又穿过内室,开门出去。
  “你去哪?”刚套上内衣裤的卓天屹看他急匆匆走过的身影,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习文厅,你放手!”沈青岚甩手冷道。
  卓天屹的好心情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发蒙,“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我已经叫管家找卓清代你上半天课了,你现在去能做什么?再说你还没吃早膳!”
  “那我就去书房,早膳不吃了,堂会新的账册等着核算!”沈青岚说着一甩胳膊就往外走。
  卓天屹用力一拉他的胳膊,把他拉了个趔趄,“沈青岚,你没弄错吧?!”他大声喊道:“我不要你这么辛苦,卓家也不用你这样拼命!”瞪着他,“那些账册来不及我可以让管家多请几个账房先生来帮你,习文厅我也可以再请先生来教,你这么较真做什么?!”
  “之前不是你硬逼着我让我做这些事情吗?!”沈青岚抬头回视着他,“难道你忘了?!”
  “是,之前是我逼你,”卓天屹恼火起来,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我没让你这样拼命!”
  他把沈青岚的肩膀转过来,让他对着自己,放柔声音,“休息一天不好吗?这段时间你够辛苦了,事情那么多,我去凉州前也没安排妥善,石其明让你受了不少气吧,今天就当我准你一天假,可好?”
  他尽量以轻松的口气说着,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隐藏在沉默之下的对立和剑拔弩张太多太重,要破除不是易事,他只能以体贴的口吻不动声色地避开锋芒。
  可那对着他的锋芒却未必如他所愿,“用不着!”沈青岚直截了当地答道,又用力拨开他的手,“卓天屹,请你以后坚定一些,做了强盗就别怕强盗的恶名,更不要再用这些所谓的好意来粉饰自己!没用的!”
  他的话说得干脆利落,毫无商榷余地。卓天屹只觉得自己一早上的好心情像被狂飙吹散的云霭,转瞬间就无影无踪。昨夜已然消散的烦躁和怒火立即收复失地,“沈青岚,你这么拼命,不就是为了孟怀渊吗?!你为了孟怀渊,连替我做事都能这么卖力,他就真有这么好?!他要真有这么好,他怎么不来找你?!不把你从我手里夺回去?!”
  越说声音越大,烦躁和怒火找到了宣泄口,便一发不可收拾地从中夺门而出,卓天屹干脆把心中所想的话一股脑儿倾泻而出,“我真想不通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钻牛角尖等着一个根本不记得你的人,有意义吗?有好处吗?他知道吗?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嗤之以鼻!你愿意等,好,你等着,只怕你等白了头,等掉了牙,等上一辈子,他都不会来找你!他早把你忘了!干干净净!”
  他狠狠地说着,觉得不解气,对着沈青岚越来越冰冷的脸,又加上一句:“到时候你可别后悔看走了眼,为错了人!”
  “卓天屹,我告诉你,”沈青岚盯着他低声说道:“有你这些话,我绝对不会后悔!”他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
  “沈青岚!”卓天屹在他背后怒喝了一声,之后便住了口,气得无话可说。
  转身踢翻了一个凳子,气冲冲躺回床上。
  躺了一阵,却是越来越后悔,自己刚才的表现跟个器量狭小恼羞成怒的妇道人家无甚差别,居然被他气得撂出了这么没品的话,正好让他抓住话把给了自己重重一击。
  卓天屹懊丧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一步一步地就把原来的主动形势断送殆尽,陷入这种被动局面。纯粹的斗气,是最无能的表现。
  这样想着,灰心丧气和烦躁憋闷的感觉重又回到心头。他躺了一阵,终于躺不住,起身穿好衣衫,往前厅书房而去。
  到了前厅吩咐下人送早膳到书房,等了一阵走到花格窗边向里观望,书案后面的人正全神贯注在那一堆账册上,对桌上做得精致可口的早膳不闻不问。
  除了气愤只剩懊恼,卓天屹回到自己的书房,坐在椅子上强自按捺下心中的烦躁仔细清理着这段时间以来跟沈青岚的相处中出现的点点滴滴。
  想来想去,都觉得问题出在那块被自己用内力震碎的玉上面,似乎从那之后,沈青岚便像换了个人似地,再没有之前对他的防备紧张戒惧,只剩毫不遮掩的冷漠与无视,于是自己的主动地位也被断送得一干二净,现在只剩做强盗得到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好处了。
  可是如果不毁了那块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只要想一想那么几个月里沈青岚都躺在他身边睹物思人,就觉得暴躁不已。
  卓天屹毫不怀疑,他就是死了变成了灰也不可能允许沈青岚身上留着孟怀渊的东西。
  这么一来,陷入现在的状况就成了必然了。
  无法可想。
  他不想回去面对沈青岚的冷面冷眼,也怕面对他时一个忍不住再次遭到毫不留情的打击,便又一次在书房住下来。
  晚间差卓世安回去东厢拿来换洗衣物的时候,也不敢再多问,想也知道结果。偏偏卓世安不等他问就主动开口,“……这次少当家的衣裳是沈公子吩咐丫鬟收拾的,世安问他有什么话要带给少当家,他说没有,然后就叫世安出来了……”
  真是躲都躲不过的打击,沮丧灰心颓败的感觉由内而外,从浑身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卓天屹坐在椅子上,感觉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灰的。
  卓世安说得还颇有些委屈无奈,伸着头向着他,似乎还在等他说两句安慰话夸奖一下。卓天屹看得气不打一处来,那些灰心沮丧一瞬间都变成了烦躁怒火,“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一声暴喝,把卓世安吓得呆了两呆,而后像只忽然惊醒的兔子,跳起来飞快地逃出去了。
  接下来几天依旧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卓天屹像被架到火上烤着,浑身里外上下都冒着火星,一点就燃。
  每日演武堂半日的练武时间根本不够发泄,午后回到书房只要一听到隔壁的动静就又是灰心沮丧又是烦躁愤怒,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之下,脾气暴躁得像个火药桶,随时会炸。
  府里一干下人远远看见他就吓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连卓世安都被炸得满头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天下午,卓天屹正在书房修改一份药材铺送来审阅的契约草稿,那药材铺掌柜是五师叔的弟子,刚接手没多久,一份契约拟得很不严谨,卓天屹改了好几处,改得满头火气。
  门口响起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头就喝道:“卓世安你给我滚,别拿你那些芝麻绿豆来烦我!”
  “几日不见,你真做成暴君了?”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响起,卓天屹抬头,却是顾清扬,脸上带着调侃的神情,正从门口走进来。
  叔伯辈的卓家人可以不用每日到演武堂练武,所以顾清扬自堂会之后,确实还没见过他。
  “你怎么来了?”卓天屹笔也没放下,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下去,忙着手上的事情。
  “来看看你这个无道昏君,给美人迷得还剩几分神智。”顾清扬笑着揶揄道。
  卓天屹不耐烦,“说吧,什么事?”把笔放在笔架上,看向顾清扬。
  “刚在前厅碰上你那精明能干的管家,千请万求托我把这个带给你。”顾清扬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他案上,“说是不敢来打扰你。”
  卓天屹看了一眼,是一张大红的烫金请柬,“什么东西?”
  “武林大会,十天后。”顾清扬在他书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没意思,回回作壁上观!”卓天屹没好气地把那请柬一推,“每年给那么多银子,却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正天盟这种规定太过不公!”
  “怎么,你想去争盟主的位子?”顾清扬抱起双臂,“你要是去,那孟家势必不肯干休,两家必定重起争斗。再说,武道和商场,只能取其一,你要是真拿了盟主的宝座,号令武林,再加上卓家的财力,朝廷都会惊动,那时候,恐怕就难以太平了。这样子安安生生做买卖,武道商场兼顾,正天盟也不敢不给面子,不是挺好?”
  卓天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复又提笔修改那份契约。
  “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样了?”顾清扬此时才看清楚他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模样,“面容都不修整一下,这可不是堂堂卓家当家人的样子啊。”
  卓天屹没好气地盯了他一眼,顾清扬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探身过去,“不对呀,戏里面不是这么唱的呀,你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册立美人赶走忠臣,接下来不应该是沉湎酒色荒淫度日么?听下人说你第二天还真是没去演武堂,怎么这几日下来,又勤政律己起来了?莫非,又有比干当着你的面挖心掏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卓总跟沈蜜吵架的功力又上一层楼,现已达到泼妇骂街诅咒恐吓的境界。可惜还是给沈蜜一句噎死了。卓总暴走之后,迎来自己的私人情感咨询师-顾经理。顾经理对卓总会有什么好建议呢,且听下章分解。
  收藏啊收藏,我的心已片片碎落,求你拯救下我吧!


☆、第四十二章    暗战

  卓天屹被他这一番浑话说得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放下笔,沉默良久,才长叹一声,“我倒是真想当回商纣周幽,可他不肯做妲己褒姒,我想当个昏君都不得机会。”
  “怎么,那晚沈青岚没对你回眸一笑?那你哪来的芙蓉帐暖春宵一度?”顾清扬扬眉奇道,看卓天屹神色暗淡,试探道:“又来强的?”
  卓天屹被他说中心事,恨恨抬头,“顾清扬,别来奚落我了好么?!”
  顾清扬笑起来,“那沈青岚,一看就不是妲己褒姒之流,你要想当昏君,还得找江墨洇这样的。”
  “江墨洇那种,跟谁谁都能当上昏君,我才不要!”卓天屹气恼不已,“我现在就想要沈青岚!只想要沈青岚!”
  “那他想要当什么?你由着他当,再投其所好,挑讨他喜欢的当,不就行了?”
  卓天屹没说话,想了好久,才涩声道:“他要当的是西施。”停了停,又轻声加了句:“硬逼着我做夫差。”
  “哈哈……”顾清扬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渗出了泪。
  卓天屹气得额上青筋爆起,一掌拍在案上,切齿道:“顾清扬!你要笑就滚出去一个人笑个够,别在我眼前晃悠!”
  顾清扬看他动了真怒,才停下笑声,“你呀,他让你当什么你就当什么,那你就真成了什么。这不就是石其明所说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么?”
  卓天屹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平静下来,仔细想了一会儿,把这段时间跟沈青岚相处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顾清扬听完道:“你就是沉不住气,他说你是强盗,你就把强盗做给他看,不就证明你真是强盗了么?”
  “可要是不做强盗,我就什么都落不着!”卓天屹不耐,“做强盗还好歹有些好处!”
  “那你这强盗的帽子可就戴定了再也摘不下来喽。”顾清扬笑了,“你不是想洗白强盗的恶名么?”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卓天屹烦躁起来,“现在沈青岚是把这强盗的帽子扣死在我头上,我想摘都摘不掉!”摇摇头,苦恼无比,“他好像知道我的死穴在哪里,次次都往那里点!”
  “那是你自己次次把死穴送到他面前让他点!”顾清扬哀其不幸,“谈买卖你比老头子还精,这点上怎么就这么犯糊涂?你之前所做,全是白费力气,为孟怀渊作嫁衣裳!”
  “什么意思?”
  “你每次一对上他,就抢着把坏人做了,那孟怀渊什么都不做,好人的帽子就到手了。”顾清扬一针见血。,“再加上你先天不足,可不就只能做夫差了么?”
  “那,我该……”
  “沉住气,做好人呗。”顾清扬眉梢一扬,“沈青岚性子再烈,也是人,是人总有缺点,总有软弱的时候。那孟怀渊再怎么好也远在天边看不见摸不着,你可是近在眼前的大活人一个,再说还有那一纸和盟在你这边,可别把自己的大好优势浪费在把他往孟怀渊怀里推上面。”
  “你是说……”
  “别让沈青岚在你身上借到任何往孟怀渊那边靠的力气,你之前的强盗行径,可都是在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对孟怀渊死心塌地。”顾清扬说得意味深长,“沈青岚现在可是在替你做事,你抢着把勾践做了,孟怀渊就只能做夫差了,何况,那孟夫差身边还真有个妲己褒姒……”
  卓天屹不说话了,靠进椅背里,将眼光投到那份请柬上,若有所思。半晌。面上露出丝笑意,“九师叔,你这负尽天下美人的风流剑,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顾清扬闻言面上一颓,“别寒碜我了,就因为这风流二字,思过三年,不值得。”摇摇头,又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主意帮你出了,我也该提我的要求了。”
  “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卓天屹豪爽道。
  “你什么时候把账房先生给我安排来?”顾清扬脸色沉下来,“南街分号的事情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摁我头上了,到现在为止却连账房都不给我弄一个,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又当掌柜又当账房,你这是想把我累死啊?!”
  “稍安勿躁,这两天几个账房还在青岚那边帮忙,等他忙完了,我立刻让管家给你调一个。”卓天屹安抚道。
  “什么?!你要等他忙完了再调给我?!”顾清扬一听就冒了火,“好啊,卓天屹,你可真是见色忘义啊,亏我还是你师叔,你就这么待我?……”一掌挥出直攻面门。
  “顾清扬,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说不给你,不过让你等几天!”卓天屹伸臂格住。
  “不等了!我现在就要!你给不给?!”又是一掌。
  “不给!你又能怎样?!”
  “那我就不客气了!”
  书房里乒乒乓乓动起了手,门外卓世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可如何是好,送个请柬都能打起来,少当家这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九师叔,我对不住你啊……”
  ……
  卓天屹晚间回到东厢,沈青岚已经坐在书案前备课,半湿的头发披散着,看他回来,也只是漠然地抬头瞥了一眼,跟看见件东西差不多。
  卓天屹不动声色,顾自走进内间洗漱。穿衣服的时候,透过内间的房门看向书桌前的人影。
  几天不见,沈青岚好像瘦了点,卓天屹不知道是他真瘦了还是自己的感觉,在背后看他,总觉得看不够,眼神也会变柔,当面却非得摆出跟他一样的冷漠姿势,也许这就是顾清扬所说的他被沈青岚牵着鼻子走的情况。
  可叹自己这个从来都是别人看自己脸色受自己摆布的人,竟然一夕之间沦落到要看他人脸色听他人摆布的地步,真是当局者迷。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了,竟然会那么糊涂。
  好在,借了顾清扬一双旁观者清的慧眼,总算看清了眼下的形势,如梦初醒。
  这样想着,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卓天屹从屏风上取了条干布巾,走到沈青岚身后,挽起他的长发裹到布巾里,轻轻拍拧着,“累不累?”
  沈青岚往前挣了挣,“你做什么?”语气冷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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