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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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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厮手里接过马缰,翻身上马,跟在沈青岚坐的车旁边,像过去三年里沈青岚出门的那几次一样,骑在车外,离沈青岚很近的地方。
  一路无言。
  马车的帘子在车行走的震动中时不时地会掀开一条缝,沈青岚略侧的背影便会出现在那条缝中,偶尔能看到他沉静的脸,半隐在脸边的发丝下,好像秋日黄昏的天际,那明暗交替的光影中惟一不变的一抹色彩。
  只是,那抹色彩如今是蒙着灰暗的,本来,他应该是最明亮的一抹。
  周云雷心里再次涌上那么多日子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的夹杂着遗憾和后悔的复杂感觉,而在这个瞬间,似乎又增添了许多新的感觉,酸涩的,伤感的。
  也许他与他之间最合适的距离,就是现在这样,一个在车里,一个在马上,到了府门口,就分开,维持在一个更远的距离之上。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希望,这条回府的路能够长一些再长一些,让他有时间把心里这阵子新生的感觉弄清楚。
  周云雷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卓府门口。
  门房把大门打开,让沈青岚的马车进去。卓全喝住马把脚踏递在车门口的时候,周云雷已经下了马。
  卓信从卓全身边的位置上下来,跑到车门口要给沈青岚掀车帘,十三四岁的少年,身高还只能勉强够到门帘,正当他踮着脚尖困难地掀起车帘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他的手前方,掀开了车帘。
  是周云雷,像过去做过的那样,把另一只空着的手递到门内正要起身的沈青岚面前。
  那只手稳稳的,透着信任与无私,过去的三年里,也就只有这只手会出现在每一次他要下车时的车帘外,让他把起身与下车的那几步路走得安全而平稳。
  沈青岚没有多想,像从前那样伸出自己的手放到那只手中。那只手随即使上了力,让他把自己从座位上拉起来,随后扶住他让他迈步走出车厢,踩上脚踏。
  周云雷做得很仔细,也许这是他能为沈青岚做到的最体贴的举动了,虽然只有几步路,微不足道。
  可也正是因为几个月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那一段路,彻底改变了沈青岚的命运。如果现在可以补偿,那么他只能让自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为他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即使那只有微不足道的几步路。
  沈青岚抬脚正要踩上脚踏的时候,周云雷看着他脚下的眼角余光里,瞥见前方几丈开外,站着一个笔直高大的身影。他一抬头,便看见卓天屹背负双手,立在正厅前的空地上,目光正落在他与沈青岚交握的手上。
  周云雷瞪大了眼睛,这一刻,好像听见心里传来轰的一声响,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感觉在一瞬间涌上心头,把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连带扶着沈青岚的手都有一丝颤抖。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短到握着他手的沈青岚都没有察觉出来,周云雷便稳住了自己的手和心。
  无论如何,他不能在沈青岚信任他的这个时候撒手,那会让他摔倒,伤上加伤。
  卓天屹,应该也不会让他在这个时候撒手,如果他真希望沈青岚安好的话。
  沈青岚双脚都踏上地面的时候,卓天屹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师兄。”周云雷放开沈青岚的手,叫了一声。
  “老六。”卓天屹眼光从他脸上扫过,语气沉稳,听不出波澜。
  沈青岚站在两人中间,默然。卓天屹伸手拉过他的手,转身向后院走去。
  周云雷握着手心,看两人远去的背影,默默不语,心里冷冷清清,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卓天屹拉着沈青岚,刚走到离膳房不远的地方,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卓世安着急忙慌的喊声,“少当家,少当家,不好了!”
  卓天屹停住脚步回头,看卓世安跑得摇头晃脑热汗都爬上额头的狼狈样,不耐道:“什么事?”
  卓世安看了一边的沈青岚一眼,神色明显地迟疑起来,“……嗯,这个……他一边嗫嚅一边使劲朝着卓天屹挤眉弄眼。
  沈青岚见状识趣地撇开脸,迈动脚步想要走开,手却被卓天屹紧拉着,只好转开视线等在原地。
  卓世安还在装神弄鬼,卓天屹被他这种样子弄得烦不胜烦,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这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给我滚!”
  卓世安急得抓耳挠腮,“少当家,不是世安故意,实在是,世安不敢说啊……”一边说,一边还在用嘴努着沈青岚的背影向卓天屹使着眼色。
  卓天屹怒上心头,暴喝道:“沈公子又不是外人,你这个扭扭捏捏的样子做给谁看?!我饶你不死!快给我说!”
  “我说我说,我马上说!”卓世安哭丧着脸,“是这样,门外朱碧坊的老鸨金喜媚带着一个叫做碧鸢的相公求见少当家,说是……”
  他抹了把汗,抬头看看卓天屹越来越紧绷的脸,一咬牙,“说那碧鸢卖艺不卖身,少当家昨日……坏了他们的规矩……现在那碧鸢不能再在朱碧坊待下去,只好来投奔少当家……”                        
  作者有话要说:  爱其实是很孤独的,沈蜜对孟总,卓总对沈蜜,小周对沈蜜,江蜜对孟总,都是如此。如果能够看透爱情中孤独这永恒的一点,也许爱就不会那么累了,但是绝大多数人往往会陷于对自己付出的爱能够得到一个对等的回报的期待,才会有那么多求之不得的痛苦产生,沈蜜卓总江蜜都是如此。爱也许仅仅是一段心路,无论距离有多远,时间有多久,只有脚踏实地地走过,才会懂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路要走,都有属于自己的坎坷要去迈,谁路上的风景都不会一样。
  好吧,兄长在外寻欢,惹来一身骚,嫂子跟小叔子互诉衷肠,携手同行,贵圈真乱!
  作者顶锅盖遁……


☆、第五十三章    洗冤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卓天屹瞪大了眼睛,吃人似地看着卓世安。卓世安吓得连连告饶,“少当家,是你让我说的,不怪我啊……”
  卓天屹脑门上青筋爆起,暴喝道:“叫他们到书房,我马上去!”
  卓世安忙不迭地应着,看了沈青岚一眼,飞快地跑向大门。
  卓天屹喘着粗气在地上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向手里牵着的人,语气小心起来,“沈青岚,你……”
  还没说完,便见沈青岚转头看过来,“你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语气也是波澜不惊。卓天屹却是心神俱焦,“我没事!”他大喊着,瞪着双眼,气急又无奈,“我有什么事啊我?!”
  沈青岚不语,只是看着他,稍后,又转过脸去,淡然无波的样子令卓天屹着急又愤恨。
  他干脆地一拉沈青岚的手,“跟我来!”迈开大步朝书房走去。
  沈青岚挣了挣,“做什么?”
  “去书房!”卓天屹断然说着,脚下步子不停。
  “我去做什么?你放开手,我不去!”沈青岚用力挣着他铁钳似的手里自己的手腕,却是蜻蜓撼石柱。
  “不行,这事你必须在场!”卓天屹斩钉截铁,见他还想挣扎,干脆伸臂一揽,将他两条手臂都箍在自己臂弯里,连拥带推地弄进书房。
  坐到书桌后自己的位置上,他让沈青岚坐在一边,沈青岚不肯,他便使了个巧力,突然地把沈青岚双臂扭到他背后,用左手牢牢控制住,让他靠着自己站着。
  沈青岚终于冷下脸来,“卓天屹,你这是做什么?这跟我没关系,你不用……”
  “这当然跟你有关系!”卓天屹沉声打断,“别的事情你都可以不在场,唯独这事不行!”
  沈青岚还想挣扎,卓天屹急了,用空着的右手一抱他的腰,抬头威胁道:“再动就让你坐我腿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急躁不已,沈青岚终于不动了,昨天午后的事情还在眼前,就算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相敬如宾,但卓天屹这个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此时再跟他硬拧,势必要重演几个月前膳房那一幕。
  见他听话了,卓天屹才放开右手,撑在自己膝上,转头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口。
  不多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卓世安领着浓妆艳抹的朱碧坊老鸨金喜媚和一身浅色华衫明显精心装扮过的碧鸢进了门,“少当家,人来了。”
  碧鸢进门后便将脉脉含情的目光投向卓天屹,深深望了一眼后,盈盈一笑,接着眼光从他脸上转移到跟他挨得很近的沈青岚脸上,一阵不动声色地打量过后,唇角漾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沈青岚被那种没来由的视他为情敌的眼光弄得满心不耐,背在身后的手又挣了两下,却还是被卓天屹镇压了,只好将脸撇向一边,一眼不看。可惜一耳不听是不可能的,毕竟身在此室中。
  卓天屹鹰隼似犀利的眼光在金喜媚和碧鸢脸上一阵盯扫,而后沉声道:“听管家说,有人来投奔我,是你么?”他向碧鸢抬了抬下巴。
  碧鸢眼神回到他脸上,稍一停顿后,转开视线,很是不好意思。
  金喜媚扭着粉脸看了碧鸢一眼,摇摇香风扑鼻的团扇,尖着嗓子媚笑道:“卓当家,您是爽快人,那咱也就说爽快话了。碧鸢可是我朱碧坊碧楼的头牌,向来是千金之体,卖艺不卖身的。您昨儿晚上留宿碧鸢房中要了他,可是坏了咱朱碧坊的规矩了,也让碧鸢没法做人。这孩子我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比自己亲儿子还亲。既然卓当家对碧鸢有意,那喜媚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放他来投奔您了。只是这么多年,为了教他那么些才情技艺,我在他身上费的银子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所以这个孝敬么……”她恰到好处地停下了话头,朝卓天屹投过来贪婪的一瞥。
  卓天屹呵呵一笑,转向碧鸢,“是这样么?”
  碧鸢抬头看他一眼,仿佛不堪他这么直白的询问般,深深低下脸去,羞涩不已,半晌才轻声道了个“是”。
  卓天屹唇角挂上笑意,“你说我昨晚留宿你房中,那么,你可看到我身上有什么印记没有?”
  卓天屹左肩下有一个形意的鹰式刺青,半个手掌大小,略有凹凸,很是明显,沈青岚看到过,也摸到过。此刻听他这样问碧鸢,登时想起那个刺青的样子和摸到时的手感,心里不由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好像他跟他之间的亲密关系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下一般,有些不堪忍受。
  他两手在身后用力挣动起来,卓天屹用左手压制着他,使劲扣着,书桌后两人的动作扩散到上身,吸引了房内其他三人的注意。
  碧鸢把眼光从沈青岚与卓天屹挨着的身侧移到卓天屹脸上,含羞带怯地一望,便深深低下头去,“碧鸢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没……看清。”
  卓天屹看着他欲语还羞的样子,冷冷一笑,“你喝了下了药的酒,不会连我的脸都没看清吧?!”
  此话一出,碧鸢的脸色登时变了变,有些意外地抬头看着卓天屹,“卓当家……”
  一旁的金喜媚一听这话,狐疑地望了卓天屹一眼,之后看向碧鸢,“你不是说……”
  “卓当家,请听我说,”碧鸢语气稍有急促,却并不慌张,“碧鸢是在酒里下了点药,可那也是因为碧鸢仰慕卓当家已久,昨日得以为卓当家抚琴,更是情难自禁,出此下策,也是……也是情非得已,还请卓当家……恕罪吧。”他说到最后,语气明显暧昧起来,眼神也重又低下去,不胜娇羞一般。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对我的厚爱?!”卓天屹侧脸眯眼问道。
  “这……碧鸢不敢。”碧鸢面色稍变,抬头望他一眼,“碧鸢听闻,卓当家素有怜香惜玉之名,当年曾豪掷二十万金,为江墨洇赎身,成就一段佳话。论样貌气质,才情技艺,碧鸢自问不比江墨洇差上分毫,身价也不必二十万金。要是卓当家能让碧鸢长侍左右,碧鸢自当倾心尽力,为君解语分忧。”他说着飞快地扫了旁边撇头低眉一脸不合作的沈青岚一眼,低下头去,面上露出一丝自信自得的神情。
  “好一个‘倾心尽力,解语分忧’!”卓天屹大声说着,呵呵笑起来。碧鸢听到他的话,以为他为自己说动,正自欣喜,蓦然抬头,看到他冷凝似铁的脸色,顿时又心惊起来。
  正想着,卓天屹已经把眼睛瞪得铜铃般,怒喝出口:“你当我是傻的?!在一个地方摔倒一次,还会去摔第二次第三次?!”
  复眯眼看他瞬间变白的脸色,点头骂道:“你可真是巧舌如簧,恬不知耻!你口口声声说仰慕我,却原来是想把我当傻子耍!”
  碧鸢脸色苍白,惶急摇头,正欲辩解,手臂上便被那觉出不妙的金喜媚狠狠拧了一把,“个小贱人,原来你骗我啊?!这下可害死我了!”金喜媚看了怒火中烧的卓天屹一眼,陪笑道:“卓当家请息怒啊,碧鸢鬼迷心窍,敢对当家的不敬,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碧鸢推开金喜媚,着急地辩解道:“不是的,碧鸢真只是仰慕卓当家少年英雄,豪气干云,想要常伴……”
  “住口!”卓天屹大喝一声,而后盯着他的双眼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我下药!我生平最恨人暗算我,你可真是不知死活!你那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原本念你沦落风尘讨个生活不容易,让你喝了自己下了药的酒也算是给你一点教训,不想你鬼迷心窍,不过听了你几首琴曲,你就敢诬我上了你的床,还敢讹上门来毁我清白!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喜媚见状一张原本看不出皮色的粉脸吓得呆了两呆,顾不得再骂碧鸢,悄没声息地直往门口迈步,想溜之大吉。
  “还有你!”卓天屹朝金喜媚一指,冰箭似的目光射在她身上,登时把她吓得顿在门口,不敢再动。
  卓天屹凶狠凌厉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眯眼放低声音又道,“我待要一掌将你们两人打个半死,再丢出府门去,只怕你们又要说我卓天屹仗势凌人,欺负烟花之人,坏我名声。也罢,我就给你们个公正公平的处置法子。管家!”
  卓世安往前走了两步,应了声“在”。
  “叫人把这两人绑了,送到官府去,控谋害、讹诈之名!”
  “是!”卓世安颠颠地跑出去叫人了。
  金喜媚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扑通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卓当家饶命啊,都是碧鸢这个小贱人出的鬼主意,喜媚我完全不知情啊……”
  碧鸢原本吃定卓天屹会抱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不仅会主动钻了他扔过去的绯色圈套,担了香艳“罪名”,还会替他赎身,成就一段风流美名,才诓了贪财的金喜媚上门来自荐枕席。
  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卓天屹不仅拆穿了他的小把戏,还铁面无情地要将他俩送交官府,急惧交攻之下,仍是心有不甘,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碧鸢并没有恶意,那药也只是春药,绝非想要谋你性命!碧鸢真只是爱慕当家的,想要长侍左右而已,你为什么不能看在碧鸢对你一片真心,放我们一马?!”
  “真心?!你也好意思说真心?你的真心就是用下药这种不齿手段来表的?!”卓天屹冷哼一声,“就算你是真心,我就必须要承吗?!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绑架手段!所以,收起你所谓的真心吧,我卓天屹不需要!我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更不是只会怜香惜玉的傻子!”
  碧鸢面色顿时一片死灰,却抖着嘴唇仍想说什么,卓天屹不耐烦起来,“别费口舌了,没用的!还是收起你的力气到官府里去表你的真心吧!”
  说话间,卓仁卓义卓礼卓智四家丁已经如狼似虎般跟在卓世安身后进来,拎起手中的绳套往瑟瑟发抖的金喜媚和面色灰败的碧鸢身上一套,捆紧了,押着他们出书房去。
  “等等。”卓天屹忽然喊道。
  碧鸢顿时转过身来,面上露出一线生机,两眼期待地看向卓天屹。
  卓天屹右手撑在膝上,俯身向前,摇头道:“你的琴声,空有技艺,毫无情感,便如靡靡之音,扰人心神。我,极不喜欢!”
  此话一出,碧鸢眼里的光亮顿时如风中之烛,闪了两闪便暗如黑夜,颓了身体被卓礼卓智推出去了。
  卓世安看风波已停,极有眼色地告了退,躬身带上门出去了。
  卓天屹畅快地呼出口气,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
  沈青岚动了动自己已经被扣得麻木的双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卓总的冤屈洗了,筒子们有没有感觉舒出口气啊?!
  话说狼狼饿狗,作者在当读者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看到某攻在某受处受了点小委屈便闯入烟花之地借醉酒之名行出轨之实,惹了一身骚之后再理直气壮地回去恶心小受和读者,我擦,这种桥段虽然我承认是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但上网看文大家都图个轻松快活,没人愿意吞个苍蝇再努力把它消化掉,所以,己所不欲不施于人,我肯定不会让我最爱的儿子卓总到妓院出轨的。(PS:事实上,真正醉酒的人是成不了事的,那些把责任推给酒的,全是有胆出轨没胆承认的。)
  又话说狼狼饿狗,作者在当读者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看到那种家里的真名天受还没搞定,就自以为担负着拯救天下沦落风尘之人的大任,恨不得怜尽天下娇花弱柳的博爱攻,搞个弟弟妹妹回家恶心小受和读者,结果搞得不该受伤的受伤,该死心的没死心。我擦,虽然我承认这种攻是有其存在的真实性,但是,我的文里,这种不自量力的攻一定是没前途的。所以,我肯定不会让我最爱的儿子卓总留下那个自以为是的碧鸢的。(PS:风流攻不在此列,风流攻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对谁都一样,要么不负任何人,要么负尽天下人;而不自量力的博爱攻是该负的责任没负起来就想负全天下的责任。)
  当然,最重要的是,卓总对于情感黑白分明的价值标准决定了这章的安排。俺们卓总的人生信条就是:只有我强人,没有人强我。谁要敢强我,比死还难看!
  作者:儿子啊,为娘把你背了两天的冤屈洗了,感谢我是日更吧,要是周更月更,你得背到哪天啊?
  卓总:切,还不是你让我背的?!再说,你这日更都这么没人看,要是周更月更,还有谁来理你?!
  作者:……要不要这么犀利毒舌啊?小心我真让你出轨!
  卓总:谁都相信我不会出轨,就你硬给我摁了这段疑似出轨戏!
  作者:小子,嘴不要这么硬!你敢说,你跑马去朱碧坊的时候真只是单纯地抱着想要聆听国宝级艺术的崇高愿望,没有掺杂一丝杂念?!
  卓总:……
  作者:哑了吧?还是图样图森破啊!小子,有杂念不但不可怕,而且很正常,关键是行动。不管怎么说,能够经受住诱惑,遵从内心的愿望,做出真实的选择,就是有前途的男人。加油吧,儿子。
  卓总:别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了,该加油的是你好不好?!
  作者:……好吧,我滚下去码字了……
  再PS一句:筒子们,能不能多多留言鼓励下我啊,我比沈蜜还寂寞啊……


☆、第五十四章    江饮

  卓天屹一听,连忙放开他的双手,“当然。”站起身将他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热切道:“现在,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我可是什么都没……”
  “卓天屹,”沈青岚打断他,抬眼平静道:“其实你根本不必做到如此,我并没有责怪你,你也不必向我解释什么。”
  卓天屹急道:“你当然可以责怪我,我也必须要向你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昨晚我酉时就回来了,就睡在这。”他指了指屏风后面,“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门房!”想了想,“要不我现在就叫卓世安把门房叫来,让他给我作证!”
  “卓天屹,”沈青岚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冷静道:“我真的没有怪你,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么多。你是你,我是我,你怎么做都跟我没有关系,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我也没有任何想法。”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没有半点情绪,甚至连被他扣了这么久的气愤都没有,似乎连昨天午后卓天屹在房内的那番粗暴都没有在意,而只是平心静气地述说两人之间的一个事实一般。
  卓天屹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神,心渐渐冷下去,“沈青岚,你对我就这么……”他词穷了,手扶在沈青岚肩臂上,仍是心有不甘般,不肯放手。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沈青岚看他一眼,抹掉他的双手,转身离开。
  开门的声音把卓天屹惊醒,望着沈青岚离开的背影,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晌,才跳出一句话,媚眼做给瞎子看。
  其实也不是瞎子,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看,视而不见。
  一时间心灰意冷,刚才对付碧鸢和金喜媚的气势泄得一干二净,整个人仿佛又被扔进寂静冰冷的荒漠之中。
  内心里,他是多么希望沈青岚能够为这事发一顿脾气,像一般听闻丈夫寻花问柳的妻子那样,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的,那说明他在意他,对他有要求。他一定什么样的责罚都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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