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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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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晔向南安王私下提亲。
  只是徒元齐还是不免被迁怒了。
  “二哥……”
  徒元徽说道:“之后你小心些,身边要一直跟着人,别瞎跑,还有,最近吃喝东西要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侍候的人跟紧着些。”这样的关口,聪明的是不会对十六下手,但是徒元绥那没脑子的疯子就说不定了。
  这次徒元绥被废,其他几个只是被打被圈府中,有可能是父皇知道徒元绥害死了霍嫣。
  

第44章 0044
  朝堂上每天都会闹出不少大事小情,所谓层出不穷,因此过不了几日,三王之事便不再成为百官们议论的焦点。
  这日,苏州盐课提举司丁忧,太子竟然举荐了兰台令史林海,弘圣帝宠爱太子,当场就允了。
  众人诧异不已,这林海自从三年前中了探花,因为林家祖辈和他岳家荣国公府,到也升得快,从小小的编修到了从五品兰台令史,虽然是管书库的,到底也是从五品了,林海那一届就属他的官位最高。
  现在太子又举荐他平调苏州盐课提举司,便是从闲置到实权的转变。
  别看这官位不过从五品,却是肥差实权,大伙儿都盯着,没想到太子举荐了这么一个人,要知道,太子和林海可没什么深交。
  不过想到林海的岳父是荣国公,大伙想想也就明白了。
  记忆里,林如海还需要在兰台寺还需要熬上一些年成为兰台寺大夫,然后被调去苏州做巡盐御史。
  林如海一直是父皇的人,父皇对他很满意,只是后面新帝登基,对于林如海就不免不待见了。
  徒元晔不待见的人,徒元徽却喜欢,哪怕他是父皇的人,现在林如海还没有得到父皇重用,林如海也确实是个能臣,那么他不介意观望着,能用就收下,不能用,放在江南像上辈子破坏徒元晔徒元升掌控江南也不错。
  众人心事重重,下朝之后,弘圣帝还将林如海同科的状元和榜眼叫进了御书房。弘圣帝调来三日的考评,也不由地点点头,对林如海勤奋好学、清廉自守大赞一番,让旁边状元和榜眼头上冒了冷汗。
  一旁徒元徽见那三人表情各异,尤其是本该神态自若甚或沾沾自喜的林如海,竟也是一脸的不自在,便道:“几位大人皆以科举入朝,初踏仕途自有需要摸索之处,孤瞧过几位考绩,并无伯仲之分,想来日后皆会是本朝股肱之臣。”
  三人忙拱手表示谦虚。
  待那三人出了御书房,弘圣帝问徒元徽。
  “这三人中,你怎么就看好这林如海?”
  徒元徽一笑,说道:“单就为官之机灵而言,林如海实在是拍马都追不上那二位。”
  弘圣帝笑着点点头,他教出的太子眼光果然好,他说道:“确实如此,赵、李二人极好钻营,听说对外口口声声是李相李甫国门生,极会看上官脸色,对同僚却眼高于顶,不大肯相就,这等人品,便是满腹经纶,也不堪重用。”
  “父皇圣明。”
  “这林如海你挑得不错!”弘圣帝丢下一句,便自出了御书房。
  门外安公公早已等着了,见弘圣帝出来,便上前道:“皇上,太医过来禀报,皇后娘娘这回得的是小中风,以后怕手脚会不方便了。”
  弘圣帝沉默了一下,说道:“去坤迎宫。”
  坤迎宫外,有太监望见皇上銮驾过来,上前见过礼,便要进去回禀,却被弘圣帝一把拦住。
  “不必宣了,朕进去瞧瞧。”
  此时的暖阁里,皇后靠坐在床上,眼神空洞颓唐,在她床边,徒元晔正耐心地将手中捧着的一碗药,一勺一勺地喂进皇后口中。
  “母后,太医说了,此次您的病确实凶险,不过好在如今发现得早,只要按时服药,再让太医院为您做些推拿,必是能痊愈的。”徒元晔劝她。
  “是啊,娘娘,您切需想开些,”旁边一个老嬷嬷也劝道:“您可是有大福气的,瞧咱们四爷,又有出息又孝顺,以后娘娘的好日子还长呢!”
  徒元晔继续道:“等母后能下床了,儿臣便向皇上请旨,接您到皇子府看看,让皇孙好好陪您说说话。”
  皇后这时似乎回过神来,从锦被中伸出自己那只形状扭曲,不停打着颤的手,苦笑道:“这样也能好?”
  “母后,外头得这种病的人多得是,您是没瞧见,如今好多人能跑能跳,和一般人没两样。”徒元晔叹了一声,又道:“母后自来心思太重,您务必放下些,多想开心之事,还有,这会子儿臣已让人到外头遍寻名医了,定能将您治好。”
  皇后猛地大哭,“儿啊,本宫还不是在为你提心吊胆吗!”
  徒元晔忙将手中药碗递给老嬷嬷,退后一步跪在地上道:“是儿臣没用,劳母后跟着操心。”
  “元晔,你虽非本宫亲生,可本宫对你之心,并不亚于生身之母。”皇后抽泣起来:“可还是母后拖累了你呀!”
  “母后何出此言?”徒元晔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哭着回道:“儿臣十岁生母病故,此后便与您相依为命,母后视儿臣为亲子,一饭一粥精心照顾,儿臣能得今日,全赖母后恩赐!”
  皇后吩咐老嬷嬷赶紧扶起徒元晔,道:“儿啊,你快起来,母后有话要说。”
  待徒元晔坐到床边,皇后抖着手道:“母后没有本事,虽是母后皇太后点的继后,一直不为皇上所喜,大概是恨屋及乌,自小到大,皇上也是对你百般不顺眼,如今想来,若你跟在生母身边,也不至于成为皇上眼中之钉。”
  徒元晔连忙说道:“母后,您多心了,朝堂之事您不了解,皇上乃睿智明君,如何会因内闱之事和臣子们过不去,更何况皇上与您夫妻情重,二位不过因为性子不合,才时有争执,皇上心中对母后还是挂念的,儿臣不孝,说来母后确实有些小性儿!”说完,然后去给皇后擦眼泪。
  皇后任徒元晔帮她抹了泪,道:“你倒是替你父皇说话,可人家心里只有一个嫡长子,根本想不到,我儿也是嫡子。”
  “母后,儿臣不在乎什么嫡庶,更无所谓非分之想,母后,别人怎么看儿臣随他,您可不许胡思乱想,以为儿臣是那等好政揽权之人。”
  “可皇上竟是不给你上朝了!”皇后忍不住说道。
  “儿臣不过帮着六弟他们说两句公道话,只是话说得未免偏激,父皇生气,处罚儿臣也是有的。”
  皇后指着徒元晔,手不停颤抖,随后叹道:“本宫竟养了个傻儿子,千般万般只为别人着想。”
  徒元晔出得暖阁准备离开坤迎宫,半道上有个小太监迎面过来,徒元晔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一前一后的到了个僻静的园子。
  “皇上在暖阁外待了多久?”徒元晔问。
  “约摸一刻钟,那会子您正和娘娘在说话。”小太监回道:“随后皇上便走了,也不许我等宣。”
  “他脸色如何?”
  小太监想了想说道:“倒不见什么异常。”
  徒元晔点点头,转身走出坤迎宫。
  这日,徒元晔正在府中庭院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就着一副棋盘同自己对弈,门房这时来报。
  “四爷,十爷过来了。”
  “请他到书房去。”徒元晔吩咐了一声,便将手上一个棋子丢到棋盘中央,拿起原本搁在桌上的佛珠起了身。
  “四哥,恭喜啊!”一见徒元晔出来,十皇子徒元诚笑着上前拱手道:“皇上下旨,让您回朝了!”
  徒元晔脸上未露喜色,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今日也不知为何,皇上在朝堂上讲起了孝道,还夸了四哥您几句,少不得我等兄弟脸上跟着沾光。”
  徒元晔平静之极。
  什么也没说就转过话题。
  “十弟,六弟和七弟那儿你可照应过?”
  “四哥放心,您给七哥的银票,我已亲自交到他手上,还帮您传了话,让七弟绝不可灰心丧气,日后有机会的。”徒元诚回道。
  “还有六弟,他倒是无辜被圈在了王府。”徒元晔长叹一声,又说道:“找个机会,我要亲自去瞧瞧他。”
  徒元诚不甘心地叹道:“父皇真是老了,竟越发喜怒无常,连虎毒不食子都忘了。”
  “可查出什么端倪,父皇为何会对我等发难?”徒元晔问。
  “这几日我在查,四哥,我觉得此事和徒元徽脱不了干系。”
  “有证据?”徒元晔望向徒元诚。
  “七哥误杀大郡主之事,怕是早被人知道了。”
  “你是说,太子……”徒元晔惊问,“这般机密之事,如何泄露出去的?”
  “南安王府出殡那日,我们兄弟几个在襄阳楼喝酒,当时七弟对我们提到大郡主的死因,小弟一个侍卫后来禀报,瞧见徒元徽那个叫江顺的手下也同一时候在襄阳楼出现,只怕这消息,便是在那会子给传出去的。”徒元诚说到了这里,徒元晔明白了去。
  “还查到些什么?”徒元晔又问。
  “我也从乾阳殿打探到的消息,南安王曾进过一趟御书房,离开之时满头大汗,像是被训斥过,接着他便拒了您结亲之请,我觉得,七哥替你向南安王提出联姻之事,也是有人向父皇告了状。”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声,徒元晔手上佛珠一个个地滚到了地上,徒元诚吃了一惊,这紫檀佛珠是华光寺住持特意献给徒元晔,说能趋吉避凶,没想到,一向温文淡定的徒元晔竟然将它扯了,想来他如今已是暴怒。
  “什么联姻?”徒元晔问道。
  徒元诚意外:“四哥,你不知道?”
  徒元晔立刻恢复了平常,说道:“你仔细说来。”
  徒元诚立刻就将当日襄阳楼,徒元绥说南安王的庶妹长得好,然后偷偷接触了南安王试探试探能不能结成这门婚的事。
  徒元晔眼中冷利一闪而过。
  看了看丝毫不知的徒元诚,他说道:“这还关乎我,你们也不和我说一声。”
  徒元诚目光闪烁,迟疑说道:“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念佛就是陪在皇后身边尽孝,我们都难得见你,六哥说是会告诉四哥你的!”
  徒元晔就知道会这样,原来,六弟见着他被父皇厌弃了,他的心思也动了,可是……他实在愚不可及!
  “好了,不说了,在府里用膳吧!”徒元晔对徒元诚说道。
  六弟不能用了,十弟还是心向这自己。
  徒元诚也是聪明人,如何不明白这其中的怪异,他顿时有些难过,明明以前说好的,要一起辅助四哥!
  “四哥……”
  徒元晔叹道:“十弟不必担心,六弟还是我的兄弟。”
  徒元诚连忙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皇子们,大家了解一下就好了
  大皇子,夭折
  二皇子,太子徒元徽
  三皇子,徒元升(甄贵妃之子),独党
  四皇子,徒元晔(皇后养子,未来胜利者)
  五皇子,甄贵妃次子,早死
  六皇子,徒元齐(陈妃子)看似支持四皇子,心中也想夺嫡,坑过老四
  七皇子,徒元绥(朱采女之子,原本是昭仪,因为儿子抱怨过太子被贬,然后死了),没脑子冲动,视太子为仇敌
  八皇子,闲人
  九皇子,透明
  十皇子(徒元诚),老四的铁杆!
  中间还有皇子,但是没戏份,就不要写了
  十六十七十八小皇子,十六是徒元庭
  

第45章 0045
  因林如海即将携眷赴苏州上任,东宫詹事林文晖特地设家宴为林如海送行,林文晖是林家旁系,父辈曾受过林如海嫡家不少帮忙,两家关系还算不错。
  若是没有太子重生这事,林文晖会因为太子被废也惹上了杀身之祸,林家宗族也就只有林如海一个有出息的了。
  推却不过之下,林如海这日便带着妻子贾敏去了林文晖的府邸。
  迎接林如海的,除了林文晖夫妻两个,秦业陪坐。
  秦业因为林文晖这个师弟和林如海见过几面,一时之间,宴上到也和煦。
  林文晖的夫人赵氏与贾敏也算得上是妯娌,平日也有些往来,贾敏被林赵氏招呼着进了后院。
  瞧见赵氏的小儿子小女儿过来见礼,贾敏不免羡慕,道:“嫂嫂真是有福之人,孩子越发可爱了。”
  林赵氏知道贾敏心病,贾敏,是荣国公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嫡女,其母史太君更是出身名门,可谓千金贵女。
  贾敏虽为人温柔和善,不过心气自比一般人高些,如今她夫君极有出息,她很满意自己的生活,却只一点不好,贾敏从小身子弱,嫁到林家两三年,竟一直未得一男半女。
  “弟妹出身高贵,又嫁了好夫婿,这世上女人的便宜可不都给你占全了。”林赵氏笑着宽解她:“你才嫁入林家两年?你和你夫君也都不过二十郎当岁,别急,孩子总是会有的,说来我不也等了好些年,才得了第一胎。”
  贾敏一向多愁善感,这被开解了点才略觉好受些,却也客气道:“那就托您的吉言,这一年多,我们夫妻在京城多亏嫂子照顾,外子说了,让我见着嫂嫂,一定要道一声谢!”
  “自家亲眷,何必说这些。”林赵氏回他。
  贾敏笑了笑,说道:“这次,外子说,得多谢哥哥嫂子保举。”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父亲贾代善,在太子爷面前是说不上话的,这会儿太子爷提拔她夫君,想来只有这位升了东宫詹士的同族兄长了。
  “哎呀,这可不敢当。”林赵氏忙客气地说道:“我家那四品东宫詹事哪能说得上话,是太子爷对妹夫的赏识。”
  外院里,这时林如海正诚惶诚恐地站在座下,对正位上坐着的人见礼。
  因为徒元徽竟然也在这里。
  徒元徽在这,宴席上很是拘束,徒元徽什么也没说,更没有对林如海拉拢,不一会儿就走了。
  但是官场上,太子亲自过来了,就算什么也不说,也表示了足够诚意拉拢。
  林如海回了后,一直陷入重重思绪之中。
  ※※※
  将养了些时日后,冯玉儿已然能在院子里走走,人也比先时胖了不少,甚至有两件衣裳都快穿不上了。
  转眼快到六月,天气渐渐热起来。
  庄子里送来几筐莲蓬,是这庄子下的农户送来给皇庄主人家的。
  听说着庄子外的五里莲花开了,冯玉儿为了安全不会出去,便去了皇庄最高的半山亭子向下张望了望,看着这一片绿叶莲花,心情终于又好了些,这时候也突然又从记忆里想到了一件事!
  还没有派人递话给小德子,当晚沉睡中时,一个重重的身子压了过来,差点没把冯玉儿憋过气去,见着了人,她扯住了徒元徽的头发,说道:“要不便十天半个月不来,别想一来就想着把人折腾死!”
  “玉儿,我这可是为你守身,又成日见不到你,现在见了不成虎狼便是爱惜你。”说着徒元徽就动起手来,冯玉儿目光微闪,便也配合陪着他一直闹到天亮。
  待日上三竿,冯玉儿先醒了过来,旁边的徒元徽还在睡,冯玉儿便也不准备起身,只是睁开眼睛在想着什么。
  身子又突然被抱紧。
  “想什么呢?”
  冯玉儿立刻回过神,笑道:“在想是不是往你脖子耳朵吹起将你弄醒。”
  徒元徽也不睁开眼,说道:“弄醒我做什么,是不是嫌我昨晚没有鞠躬尽瘁?”
  冯玉儿刚想反驳,随后却娇笑着道:“您可好久不来了,可不让人想得慌!”
  “怨我是不是?”徒元徽将脑袋挤到冯玉儿怀中,随后低声说道:“这几日父皇整顿吏制,撤了好几名官员,我不得在旁边听着吗,万一他老人家刹不住手,直接辙了我太子之位,可不连庄子带人都归了别人!”
  冯玉儿推了推他,说道:“你这是欺负玉儿没见过世面,唬我着,您是大忙人,玉儿可不敢埋怨,不过,我昨儿个又想起了些事儿。”
  “嗯。”徒元徽应道,脸却紧贴着冯玉儿的脖子,已经睁开了眼睛。
  “记忆里似乎家附近有许多荷花池,到了夏天便开出一望无际的荷花,有次似乎有亲戚来,娘使人带着我去掐莲蓬……”
  徒元徽慎重起来。
  “一望无际的荷花吗?”
  冯玉儿点点头,说道:“不是我家的,就在附近,很多人夏日常常在。”
  这地方又缩减了些,徒元徽说道:“你安心着,定然能找到的。”
  冯玉儿点点头。
  ※※※
  这边冯玉儿等着消息,她却不知道,京城风浪不断,竟已渐渐波及到了庄子上。
  这日一下朝,十皇子徒元诚便迫不及待地追来四皇子府,脸上有兴奋之色。
  “十弟你说,太子爷在庄子上养了个女人?”徒无晔再确定地问道。
  徒元诚点了点头:“也是无心,一个给徒元徽皇庄送莲蓬的乡民远远瞧见庄子凉亭有个穿白色的仙女,我便派人查了查徒元徽身边的小德子,这奴才这几个月没过一时便跑一趟庄子,有时陪着他主子,有时自己过去,我们的人还被杀了几个。”
  “所以,那庄子绝对有古怪,说不定就藏着个绝色。”
  “绝色?”徒元晔沉吟了一会儿。
  徒元诚冷笑道:“我们这位太子爷口口声声为了大郡主才赶走东宫妾侍,倒是好令人佩服,如今人人都以为他就此做了和尚,可没想到啊,太子爷竟在暗渡陈仓,好一个温香软玉!那日拜祭完大郡主,大家都以为他伤心跑马,没想到是去庄子会美人去了,这事要是给父皇和南安王知道……有好戏看了!”
  “可查出那女人来路?”徒元晔显得很冷静。
  徒元诚说道:“围猎前查到一件事,当日乡民因为圈地的事到太子庄子外闹事,正瞧见有个绝色女人从里头出来,居然还帮他们说好话,不过后来两方打起来,那女人也挨了揍,想来就是现在这个了。”
  “打起来?我等怎么不知此事?”
  “是张中庸那案子,估摸被徒元徽遮掩了。”
  “四哥,我这就到外头去放话,说我们太子爷金屋藏娇。”徒元诚说到这也坐不住了,说道。
  徒元晔连忙起身:“先等等。”
  “四哥,七哥那没脑子的也就算了,六哥现在被圈着,怎么也该出口气才好。”
  徒元诚目光微微流出嘲笑来。
  “就说那女子是京城青楼红牌,太子爷极是宠爱,以至不日便准备将人接进东宫了。如今徒元徽步步紧逼,让父皇弄走了我们不少人,若咱们不对上几招,那些跟在咱们后头干的人也要灰心。”
  徒元晔心中一叹,他不能再出招了。不过这事,十弟闹出来,最多是被父皇骂上一场。六弟就是因为父皇还喜欢,所以背后插了他一刀,十弟,这次被父皇厌弃了,这样以后也能断了他另外的心思。于是,他点了点头。
  ※※※
  “爷,王子弘和王子胜进京求见爷。”
  徒元徽一听,微微皱眉:“他来做什么?”
  小德子说道:“来给王子胜进京候缺。”
  徒元徽皱了皱眉头。这几天,徒元绥明面上的人官都几或贬或罢,徒元晔徒元齐的人也牵连了不少,因为空出来的位子要填补,弘圣帝便下旨由各州府推举候补官员上来,王子胜出身伯公府,在官家也挂了名,现在人来了京城,定是他做过一些打点,这才得着机会。
  若是以前,这王子胜可是徒元徽的心腹,少不得他要推波助澜,至少帮王子胜得个好缺。
  可如今,王子胜到底何等样人,徒元徽明白得透透的,知道此人除了贪财好色、阿谀奉承外,还有两面三刀的本领,这样的人给他官位是害人。
  “让他们进宫来。”
  见着徒元徽,王子胜倒是真高兴,眼中除了太子爷,还看到了高官厚禄、金玉满堂,当然更少不了美色妖娆,
  这一恍神,王子胜不免又想起冯玉儿那小美人,听说太子爷为了一个还没嫁进东宫便死了的郡主,尽遣妾侍,王子胜不免有些心痒,很想打听一下冯玉儿的下落,这没到口的肥肉可不招人馋得慌,当然,他不过在心里想想,问徒元徽要美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徒元徽随意问了几句,然后就让王子弘带着王子胜退下了。
  出得东宫,王子胜颇觉得无聊,虽王家在京城有宅院,可他好些年没过来,竟有些人生地不熟,想了想后,决定还是寻以前常去的鸣香楼,到温柔乡里好好解一解乏,于是便辞了王子弘,直接去了春意巷。日后补了却,可就不能这么轻易上这风流地了。
  鸣香楼的鸨母记忆力明显很好,他立刻认出了王子胜这位好多年前的熟客,赶着上去招呼。
  “这可不是王大爷,倒是多少年没见了!”
  被这般热情款待,王子胜表示满意,道:“找你们这儿头牌过来,爷瞧瞧人。”
  “哎,您请好了!”鸨母立刻吩咐下去,不一会便带了一帮姐儿过来给王子胜挑选。
  王子胜眼光极高,瞅了几眼,便挥挥手让人下去。
  鸨母见他不满意,忙解释:“王大爷,这可是咱鸣香楼最好的姑娘。”
  “算了,我去别家瞧瞧。”王子胜直叹气,“竟都是庸脂俗粉。”
  鸨母无法,只能又客客气气地将人往外送,口中还辩解道:“王大爷眼光也忒高,太子爷可都在我们鸣香楼选姑娘,如今还将人收纳了。”
  “你这妈妈倒是会胡扯,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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