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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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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死里逃生,他需要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徒元徽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这次徒元庭是真的伤心了。
徒元庭吃着吃着无声地哭了起来,到最后怎么也都止不住。
这时候外面起了敲门声。
“爷,三爷过来给您请安。”
徒元徽看了看徒元庭,徒元庭立刻就擦干了眼泪。
进到屋内,对徒元徽拱了拱手,道:“昨儿个父皇在御书房刚当着众兄弟的面夸过您二位,怎么背过身,元庭竟然哭了,太子爷若欺侮你,三哥帮你做主!”
徒元庭立刻摇摇头,然后低下头回自己座上继续啃他的猪蹄,他还是做太子哥哥的弟弟就好了。
徒元徽转头问徒元升:“今日又是来和谁斗酒的?”
“太子这话便不体贴了,小弟这几日管着整顿太医院的事,一时半会忙着不可开交,不是刚告一段落吗,我便过来襄阳楼喝几杯解解乏。”
“太医院?”徒元徽刚从东宫出来,倒还真没听到过此事。
徒元升也不客气,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谢过何姑姑送上的酒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品过一口才道:“还不就是小十六惹出来的事。”
徒元庭一时愣了愣,拿着猪蹄望向徒元升。
“父皇这是要惩治那帮子庸医了?”徒元徽不由失笑。
“若是不查还真瞧不出,原来进太医院也要靠裙带关系,”徒元升慨叹道:“这以小见大,怕是这朝堂……”他的话并没说完,不过徒元徽已然明了。
因为对徒元升存着戒心,徒元徽不太想和他深谈下去,便有意岔开话题,问道:“此事竟然交给三弟处置,莫非你要留京了?”
“是啊!”徒元升颇有些无奈地道:“我母妃年纪大了,总盼着我在身边,皇上今日下旨,臣弟这回入了内务府。”
这样也好,他在外久一分,势力强一分,这次倒是比记忆中早回来几年。
徒元徽笑着说道:“三弟,这可是肥缺,上一任内务府总管抄家的时候,竟查出贪墨了几万两,显是这油水够肥的。”
“二哥在笑话臣弟呢!”徒元升也亲近地叫起了二哥,然后苦笑:“我这卧刀举剑的手,日后竟只用来算计宫中一毫一厘的花销,真是荒唐至极!”
“父皇被内务府那帮子蛀虫气坏了,这才想让自家儿子管账,三弟在内务府熬上两年,你这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本事必能突飞猛进。”
此话一出,一屋子人全笑了。
徒元升摇了摇头去,这几年没见,太子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也能说上话来了。
“我近水楼台,得了最新消息,父皇两个月后要到江宁卫南巡。”
徒元徽目光微闪,这是个好机会,总算能叫他见见在心里越来越想念的玉儿了。
第54章 0054
弘圣帝南巡的消息很快便传开,文武百官自是盼着能借此机会,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脸,于老百姓而言,管你皇上去哪儿,皆不关他痛痒,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翌日,朝会的大殿上人头攒动时,天色还没放亮。
许是弘圣帝准备南巡,徒元齐终于被放了出来,他瞧见徒元晔远远地过来,面上有些尴尬,可还是不想和徒元晔闹开,便亲近地问候道:“瞧着四哥最近实在辛苦,您又不准备出家,犯不着通宵读经,生熬坏了可怎么办?”
徒元晔淡淡地说道:“多谢六弟关心。”
随后就准备走了。
徒元齐心里有些后悔。
他怎么突然就生出那等念头,让四哥和他生了嫌隙。
旁边的徒元升见状,嘴角弯了弯。
“四弟这是昨晚在温柔乡里打滚了?女色这玩意虽销魂,可也得有个度!”
徒元齐有心修补和徒元晔的关系,连忙替徒元晔解释:“三哥实在误会,四哥潜心佛法,这是又趁夜修行了。”
徒元升拱了拱手,他可不信,不过嘴上说道:“便是为兄胡说了,四弟见谅!”
“不知者不为罪。”徒元晔笑着对徒元升行了一礼,接着说道:“不日便要与三哥一起随驾南巡,头一回随驾南边,比不得三哥随驾过,这一路有劳三哥照应了。”
徒元升笑着点点头,相当客套。
这时候徒元徽过来了,徒元升便离了徒元晔徒元齐身边。
瞧见徒元升和徒元徽套近乎,徒元齐低声道:“三哥如今和太子极是热络。”
徒元晔也看了过去,目光中的忧思一闪而过。
“父皇这么急着将他调回来,又把内务府肥缺给了他,还不是看在甄贵妃的面儿上,父皇,真是偏心得也是没边儿了。”徒元齐真是有些嫉恨了。
太子和徒元升,都是父皇偏爱的儿子,他们加起来可能还比不过其中一个。
徒元晔淡淡看了徒元齐一眼,说道:“六弟,你才刚出来,昔日的教训你忘了?太子仁义宽厚,对手足挚诚以待,这才救下老十六一条性命,我等当以之为榜样,切勿做那兄弟骑墙之事。”
徒元齐一听不恼反而一喜,他连忙施了一礼:“多谢四哥指点。”这四哥是又接纳了他。
徒元晔心里有自个的心思,徒元升和太子亲近,他不得不放,那么徒元齐好歹也是一个皇子,不管是拉拢和利用都有很大的价值!
朝会过去,徒元徽就直接跟这弘圣帝去了御书房。
“父皇,三弟内务府事务繁忙,四弟协管户部也未必走得开,不如让儿臣辛苦这一趟,南方各地,儿臣奉旨去过好几回,自是熟门熟路,定然比他们安排得更妥贴。”徒元徽涎着脸求道。
自从听到弘圣帝让徒元升和徒元晔两个主理行营事务,徒元徽立时动了心思,试图说服弘圣帝立马换人。
“刚夸你两天,便又故态复萌了?”坐在御案后的弘圣帝瞧都不瞧徒元徽一眼,道:“你是储君,该学会如何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等跑腿的事,交给你兄弟们去办便可,无需自己瞎忙。”
“皇上南巡可是千载难逢之盛事,必将名垂青史,若儿臣不亲自去办,心中着实放心不下,万一出了个把纰漏,那可是……”徒元徽偷偷地瞅着弘圣帝的脸色,极为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不安。
“元升和元晔,一个有冲劲,一个多筹谋,他二人配合,定能天衣无缝,朕都不担心,你瞎起哄个什么劲?”弘圣帝瞪住这没事找事的儿子,问道“这般急着想要这差使,不会是怀着什么鬼胎?”
徒元徽嘴上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别有用心。
这时候,安公公进来了。
弘圣帝也不等徒元徽解释,问道:“谁来了?”
安公公只得禀报道:“皇上,贵妃娘娘那头准备停当了,问您何时得空过去?”
“嗯,朕确实有些乏了。”弘圣帝抛下手中御笔,对着徒元徽说道:“朕也年过四十了,每日还忙得脚不沾地,太子你也快及冠了,不但替朕分不了忧,还老跟后头添乱。”
自从太子照顾徒元庭后,弘圣帝对太子说话更加亲近,也没其他架子
“儿臣知罪!”徒元徽面上说道。。
“走,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弘圣帝道了一声,自己先出了御书房。
徒元徽点了点头。
进到御花园,安公公在前头领路,绕来绕去,徒元徽才注意到,他竟是将人往水音阁带。
这水音阁其实是用来欣赏歌舞之处,空场不算大,却颇有几分精巧别致,那便是,戏台被建在一泊湖水当中,清风徐徐时,乐声一响,一歌一弦竟似被水波浸润,凭添几分动人音色。
弘圣帝一只脚刚跨过水音阁的门槛,乐声立时响起,徒元徽听出来,这是一曲《凤求凰》。
想起昔日他和玉儿一起弹《凤求凰》的事来,他心中一热,这次不管怎么样也得得了南下的差事才好。
甄贵妃显然已是静候多时,见过礼后,便引着弘圣帝入了正座,而正座前的长几上,已摆满果品点心,甚至还有各色美酒,弘圣帝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徒元徽见甄贵妃在场,正准备告退,甄贵妃这时笑着开口道:“本不知道太子爷要过来,好在多备了一席,倒不至于措手不及。”转头便吩咐太监们布上桌椅果品。
见弘圣帝对自己使眼色,徒元徽只好谢过甄贵妃,退到了弘圣帝的西首。
人刚坐定,戏台上便出现几位绿衣女子,排成了两排,开始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此刻虽望着台上,徒元徽却是什么都没看到眼里。
没一时,《凤求凰》停了下来,绿衣女子飘然而退开,很快有人抬上来一面巨鼓,随之,戏台四周便有锣鼓声,一下紧似一下地响起。
有人在下面突然叫起好来,徒元徽心里头冷笑,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红装女子上得台来,几个人将红装女子扶到巨鼓上,那女子向台下施过一礼,便开始随着节奏,在鼓上腾挪跳跃起来。
水音阁一时气氛火热,弘圣帝都拍了几回手。
徒元徽毫无反应,只冷眼瞧着上头那人。
红装女子在鼓上起劲地舞动,忍不住抽空瞄了徒元徽好几回,发现他开头还看一眼,到最后兴趣竟被甄贵妃身后那帮起哄的宫女太监吸引住,全当自己成了陪衬。
“哎呀!”一声惨叫令鼓声戛然而止。
众人一时皆愣住,原来,那红装女子突然从鼓上不见了。
“李姑娘摔了!”甄贵妃连忙说道。
“太子爷,您要不过去瞧瞧?”一旁的甄贵妃急道:“那是李李相家的姑娘。”
徒元徽身子动也不动一下,说道:“娘娘此言差矣,便是李相家的姑娘又如何?既要到父皇面前献舞,便该精湛技艺,如此拙劣表现,必是想投机取巧,父皇不问她欺君之罪便是仁慈,怎可让孤屈尊去安抚,这岂不是显得皇家太过势弱,还怕得罪那李相不成?”
这一番话着实挑不出任何毛病,甄贵妃被说得脸“腾”得红了,嗫嚅道:“今日这水音阁皆是由李姑娘安排,她花了不少心思,只为……”
“女子之贤德,不在争强好胜,哗众取宠,而在谦和退让,不骄不躁,这位李姑娘,怕是在‘贤’之一字上还需改进。”徒元徽淡漠地说道。
弘圣帝在一旁也是语结,心中倒有几分赞和徒元徽的说法。这次,是弘圣帝默认甄贵妃玩的,因为老三前些日子被甄贵妃逼着娶亲,老三放言太子爷没娶,他做弟弟的也不能后来居上,甄贵妃急着抱孙子可不急吗?
太子爷因为大郡主之死可是心灰意冷,甄贵妃也不好管太子的事,整日里就抹泪,后来得知皇上似乎有意让太子娶李相的幺女,但因为照看太子的心意,便一直不赐婚,甄贵妃心就活了,召见了李月云,见其相貌才艺均是上等,便想了这一出。
“来人,宣太医医治,若是无视就将那女子轰出宫去。”徒元徽丢下一句话,向弘圣帝告了罪,一甩袖子便走了。
而这一会功夫,红装女子已将徒元徽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一时身上疼,面上疼,感觉无数人的目光锁在她身上,她只能气昏了过去。
出了水音阁,徒元徽步子急走,这李月云果然半分都没变。
有本事让父皇默认,甄贵妃帮忙。她这一回从鼓上摔下来,定然是早算计好的,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真敢下手。
徒元微这一路越走越快,小德子差点没撵上他,等回到东宫,徒元徽直接进了内寝殿,看着熟悉的布置,心里头越发惦念玉儿了。
“小德子,磨墨!”
话说自从冯玉儿跟着秦业走后,徒元徽一得空闲,便用左手写了信以寄相思,可那冯玉儿显然没有和感,徒元徽隔不了三两日便一封情信飞去,这位姑娘却从来没有回过信。
第55章 0055
徒元徽失望之余,只能暗骂这丫头实在没良心,得空便在心里盘算,等再见到冯玉儿,该用什么法子好好地惩治她。
而苏州府那位冯玉儿显然不知道,有人已在“磨刀霍霍”了。
这日天色将暗,秦业风尘仆仆回来了。
待秦业和杏月一前一后到了屋里,冯玉儿已经等在这儿了,杏月又给他上过一杯茶。
秦业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回又是白跑一趟。”
冯玉儿目光有些暗沉,随后说道:“无事,不是还有两家吗?本就是大海捞针,哪会这么容易。”
“我去的其中一家,丢的姑娘岁数跟小妹子差不多,不过说自小腿脚不方便,显然不是了;另外几家,岁数都对不上。”秦业从怀中取出那复制的珐琅银钗。
“这回钗子没派上用场。”
冯玉儿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刚回来,先回去歇着。”
秦业只能点点头,这事虽说安排了人查,但是都借着他妹妹的身份,所以,他就有必要亲自去查查。
杏月送秦业出去。
不一会儿,贾敦求见。
冯玉儿让小丫头将人请进来。
“屋子已经租赁好,妾身这次来是来多谢姑娘的!”
冯玉儿问道:“你敏妹妹似乎是个不错的人,你不考虑吗?”
贾敦踟蹰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冯玉儿当然不会勉强,这事是她们的事,她是个外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贾敦看到桌上的钗子不由一愣。
“听闻姑娘最近在寻秦先生的恩人?”
冯玉儿点点头,帮助查访能信的过的,知道是替秦业的妹妹秦月仪寻亲,而外界其他的人就只知道是秦业寻前些年救助他的恩人,而信物就是这样的钗子。
“是啊,恩人看起来不大富贵,所以是这么一个钗子。”
“妾身觉着这个钗子挺眼熟的。”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主动开口问的。
冯玉儿目光立刻专注起来。
“夫人在哪里看到过?”冯玉儿就一直怀疑平安县的五里荷塘可能就是她被拐之处。
“这钗子的款型可是十来年前金陵最时兴的,我记得有段时日,身边的女孩儿家都好带这个,不过很快就下架了,如今倒少见了去。”冯夫人说着,又细细地瞧着手上的银钗。
冯玉儿又问:“那冯夫人,您可能看得出这银钗具体来处?”
贾敦想了想说道:“这样的钗子当时时兴,有些银楼为了吸客,这些钗子弄了镂空,里面有些雕了些名儿,有些是银楼的字号。”
冯玉儿一惊,已然从梳妆台拿出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钗子,可是怎么拆卸都没法看出是镂空的。
贾敦接了过来,取下两三颗珠子,再转了转,这才出现了镂空,她说道:“这想来是几家银楼专供贵人赏玩的,不然不会这么精细,姑娘瞧瞧,这上面是不是有字?”
冯玉儿连忙接过来,仔细看来,终于发现镂空里面的字:“果然有呢,是‘天和’二字。”
“那就恭喜秦姑娘了。”冯夫人说道:“天和是金陵的老字号,在京城有好几家,如今红火,我那娘家也是他家老主顾。”
冯玉儿若有所思,问道:“这样的钗子寻常人家可能买到?”
贾敦叹道:“这样少见,讲得是个精巧,并不值钱,银楼也不过打几只供贵人赏玩。”
冯玉儿点了点头,记忆中她家不富贵,也许是贵人赏下来的,不过也不能忽视或许是真的贵人之后。
“谢谢夫人。”
“夫人还是切勿走了,这给兄长寻人的事还可能有劳你,你先在这林府多住几日可好?”
贾敦有些犹豫,见冯玉儿真切目光,她只能点点头。
目送贾敦下去,冯玉儿看了好一会儿钗子,这的确精巧,就算看了无数遍,不知道这玄机又爱护有加不想破坏的,恐怕真难找到其中玄机。
秦业休息过后,冯玉儿将这事和原钗子交给了他。
秦业大喜过望,原本有些线索,现在这线索可就重要了。
这样只打少量钗子送贵人的,这查可就简单,不用大海捞针一样,还要调着档案。
秦业这时对冯玉儿拱了拱手:“刚才传来消息,皇上即将南巡,听说会驻跸金陵,今年,荣国公在金陵修养,所以这次贾府在金陵管着接驾,冯夫人的事……”
杏月一听,可不管冯夫人的事,而是问道:“太子爷会随行吗?”
秦业点头说道:“自是少不了太子爷随驾。”
“姑娘,那可好极了!”杏月喜上眉梢,拉住冯玉儿道:“姑娘,要不咱们一块儿去金陵吧?”
冯玉儿无奈笑笑:“你这丫头可是疯魔了,竟是不怕招惹是非的。金陵我们可不能过去。”
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秦业也点点头,说道:“诸皇子也随驾,太子爷现在被人虎视眈眈,我们的确需得小心,不可让他们闻到一点风声。”
冯玉儿点头。
秦业又安慰说道:“姑娘放心,如今从冯夫人那儿又得了线索,在下一定尽快帮你寻到生身父母,到时候太子爷必会替您做出最好安排,再不用这般躲躲藏藏。”
冯玉儿这倒是不怕!
※※※
秦业去了金陵。
冯玉儿便陪着林赵氏在林府里,就是出去的交际,也不过和林赵氏一起过府去瞧瞧贾敏。
这日,林如海家里传出了消息,贾敏小产了。
没有什么风波,就是身子弱,受不得孕,还没诊出来就小产了。
林赵氏作为亲戚自然要过去探望,冯玉儿也过去了,贾敦怔愣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准备过去。
贾敏见林赵氏和冯玉儿进了自己屋,她转过苍白的脸来,说道:“劳嫂子和秦姑娘担心了。”
林赵氏劝慰几句,冯玉儿想着自己小产的事,心里头也不免溢出点悲伤。
贾敏见冯玉儿红了眼,她连忙握住她的手。
“瞧你,我都没哭。”
但是说完,贾敏眼眶便红了。
“如今这全苏州府可都知道了,盐政家的夫人生不出孩子,夫君被我连累得,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
林赵氏说道:“你听他们扯什么闲话,都在嫉妒你和你夫君恩爱无妾,你不痛快了,她们才高兴。”
冯玉儿也劝她:“夫人未免太多愁善感,您这般岁数,孩子迟早会再有的。”
贾敏摇摇头,说道:“当初家慈特意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中子嗣艰难,如今看来,怕是真要一无所出。”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身子骨却不争气,日后……日后我如何向林家交待!”
“你说这丧气话做甚?”林赵氏立刻骂了句。
“那些算命的有几个是准的?不过是想骗人钱财,照着人心思说,怕是人家讹了令堂不少银子,说是能帮您化解吧?”
贾敏面上依旧凄苦。
冯玉儿说道:“必不会如此,夫人你日后定然儿女双全的,不过您这一天到晚心思郁结,忧心忡忡可不好,说不好听的,孩子便是再来,也会被您这当娘的给吓跑了。”林黛玉和她的弟弟,虽然,她弟弟没活多久就去了。
“吓跑了?”贾敏怔了一下。
“夫人务必要放开心胸,这世上不如意事常八九,您便瞧我,自小被迫离了父母,如今寻了这么长时日,依旧没个着落,论不如意,我若想不开,可不得伤心死!可是光伤心有什么用,还不得继续想法子,把难关捱过去。”冯玉儿难得说了这么多,估摸也是心有戚戚,想到自己了。
贾敏总会生出女儿和儿子,她呢?
可儿不投胎,她这辈子可能也无法生育了,最让她担忧的,是天上的人干涉人间事情,可能她也活不了多久,让自己的女儿成了弃婴,然后重复秦可卿的命运。
这时有仆妇端了药进来,林赵氏接到手上,亲自喂进贾敏口中,说道:“哭着是一天,笑着也是一天,怎么着都是过日子,弟妹必须放开心来,这样身子好得快,再好好养养,子嗣也就来了。”
贾敏心中感动,对冯玉儿和林赵氏道了谢。
用完药,贾敏最是依赖人,她刚来苏州府,和别的夫人都不熟悉,自是舍不得林赵氏和冯玉儿走,林赵氏也怜她,陪着她继续聊。
“下月皇上会到金陵,我夫妻二人也要过去接驾,听说太子爷一起到,想来族兄也会跟随,嫂子不如和我们一块过去,解解族兄的相思之苦也是好的?”
林赵氏脸微红,道:“看来你是真好了。”
贾敏连忙摆手,也不敢再说笑了。
刚小产的人精力不济,没多久,贾敏便昏昏欲睡,林赵氏看着贾敏还握着自己的手,她摇了摇头,然后和冯玉儿说了几句,冯玉儿很体谅,这次便独自会林府。
唤来林家仆妇,让她领着冯玉儿往外院走出府。
刚穿过林府花园的半月门,迎面便走来两人,其中一位男子,虎背熊腰、气宇轩昂,走路都带着风,他旁边陪着的,正是林如海。
冯玉儿并不想多事,便扯扯走在前头的仆妇衣袖,示意先往旁边让让,然后便低头等着,准备请人先走。
没想到那男子早瞧见冯玉儿,见她停下来,竟然也站住,看到冯玉儿,眼中异常惊艳。
林如海咳了一声,含糊道:“三爷不必客气,先请吧!”
那位被称为三爷的人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冯玉儿后,便自先离开。
见人影消失在花园尽头,冯玉儿长嘘了一口气,随仆妇往外走了。
林府花园东头的凉亭石桌上,徒元升和林如海喝酒,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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