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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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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徽看看他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小德子回道:“是丹药,从安公公身上搜到的,之前扶安公公下去时,他嘱咐奴才,说皇上如今离不得此物,安公公恳求……无论如何先给皇上服一粒。”
徒元徽闻了闻后摇了摇头,上前问赵太医,“皇上病体如何?”
赵太医叹道:“这种丹药与毒药无几,才让皇上身子骨更难治好!”
“可能服这丹药?”徒元徽问。
“先救急吧!”赵太医无奈地点点头。
小德子得了示意,领着两个小太监上前,给弘圣帝服下了丹药,便带着人都退了下去。
徒元徽抱着双臂寻来一把椅子坐了,望着龙床上刚服了药,似乎缓解了一些的弘圣帝,良久没有说话。
寝殿里一时鸦雀无声,徒元徽忽然想到,这里曾是自己幼年时常来的地方,他还记得,当年风华正茂的弘圣帝曾经坐在龙床上,瞧着自己在寝殿里同安公公捉迷藏,在一旁哈哈大笑,故意暗中给他指点安公公藏身之处的情景。
这种温馨画面,徒元徽觉得,他会一辈子放在记忆里,正如弘圣帝给他和妻儿们造成的痛苦,他也会终身放在心上。
“其实你和老四他们没什么不同,一样地觊觎朕的皇位,”弘圣帝这时睁开眼睛,却看都不看徒元徽,似乎只是在对空气说话,“不要……妄想逼朕……朕写什么退位诏书,有胆量……有胆量便弄死朕,这江山才是你的。”
徒元徽笑了起来,心下承认弘圣帝说对了,他的确同徒元晔一个德性,想要都是同一个东西,只不过,这一回他终于占到了上风,再不用像记忆中那般,败者为寇,孤零零地被幽闭到死了。
“皇上难道还想将这位子带到棺材里?”徒元徽嗤笑了一声,又缓缓地道:“老百姓不都说吗,皇帝轮流做,这便是命数,不过儿臣不急,您还能做几天皇帝。”
弘圣帝瞧了瞧徒元徽。
徒元徽站起身,弯腰拾起龙床边角落里,一个显然是被扔在那儿的散开的卷轴,打开来瞧了瞧,忍不住笑赞。
“你的重臣倒是勤奋,连退位诏书都替皇上准备好了,是个思虑周到的,李丞相亲笔起草,‘年高蒙昧,德行渐庸,不忍辜负百姓,’这说法倒是没错。果然不愧是父皇最信任的”
“你……你什么意思?”弘圣帝神情紧张地瞧着徒元徽。
“儿臣想说的是,父皇你已经没希望了,曾经忠心你的也不愿意再让一个瘫痪的人再做皇帝了,您以后还是静养为宜。”徒元徽笑说道。
“再说一遍,朕绝不会退位的,”弘圣帝瞪视着徒元徽,呼吸剧烈,声音也断断续续。
“谨遵皇命。”徒元徽依旧一副毫不在意表情,不过,真以为他不想退,便一直能做皇帝?
弘圣帝不肯相信,几乎被他折磨得妻离子散的徒元徽会就这样轻飘飘地放过了他,甚至还能容忍自己继续做高高在上的皇帝:“你……你到底有何图谋?”
徒元徽故意叹了口气,道:“儿臣并无图谋,皇上虽已近暮年,却不忘治国之心,此等志气,儿臣感佩不已,只无奈皇上为奸佞所害,竟致身重受创,不堪其苦,已然无力支撑大局了。”
“你……”弘圣帝心中绝望,自己养的儿子已撕下脉脉温情,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徒元徽又叫了老安子过来,再看看徒元徽送上来的折子,竟然都是请徒元徽登基的,其中有很多他信任的人,而且还握着他自以为的重权。
这不是不忠心皇上的事,而是皇上瘫痪局势已定,反了太子就是反了朝廷,他们可不会为了再也不能做皇帝的瘫痪残废人去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
听着奏折一封一封念出来,弘圣帝明白大势已去,再无挽回之机了,除了恨当日自己看错了那蒙古女人外,只叹时不我待,最后败得措手不及。
但是弘圣帝岂会甘心,不一会儿竟然癫狂起来,甚至扭动下了床,徒元徽伸手过去,反而被他强行动给碰伤。
徒元徽派人重新押回上床,然后又让太医给他下了安神药,并给他包扎。
不一会,寝殿又只剩这父子二人。
徒元徽摸了摸头上伤处,问,“皇上,真这么狠得下心,连亲生儿子都想杀吗?”
弘圣帝此时早已筋疲力尽,甚至连话都不愿再同徒元徽说了。
“皇上龙体欠安,便该自个儿保重,兹后修身养性,”徒元徽淡淡地道:“这朝中之事便交给儿臣,您该到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弘圣帝的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眼睛却紧闭了起来。
“安公公倒是忠心,过几日他伤好能下地了,儿臣还将人送到您身边,至于这乾阳宫,过于吵闹了一些,不适合静养,”徒元徽望了望左右,“儿子会同大臣们商议,将您送到西山行宫去,太祖当年也是在那里安度晚年,想必您也不会反对。”
“你好大胆子!”弘圣帝虽依旧愤怒,只是此刻说出来的话却是苍白,甚至悲凉的。
“皇上若是不逼儿臣,也练不来儿臣这副胆量,”徒元徽叹了一声,“不过儿臣却无斩尽杀绝之意,日后无论对皇上,还是对兄弟们,皆会怀仁慈之心,当然,前提是大家都得一团和气,皇上放心,将基业交到儿臣手上,必是无虞的。”
弘圣帝一颗老泪顺着颊边流下来,却再无回击之力。
徒元徽这时走到弘圣帝旁边,用手替弘圣帝整了整锦被,便准备转身离开。
“元徽,”弘圣帝突然叫住他,“把冯玉儿给朕……”
原来这时的弘圣帝竟起了一丝贪图,想着若徒元徽肯让冯玉儿陪伴自己度过余生,这皇帝之位给他便是,反正冯玉儿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拿她换个皇位,徒元徽竟是赚了。
几乎一刹那间,徒元徽的手掐住了弘圣帝的脖子,“我警告你,”徒元徽手下开始发力,“我妻子的名字,不许从你这脏口里说出来,再有下一回,别怪我连自己的爹都不认。”
弘圣帝却笑了,故意挑衅道:“一个水性杨花的娼妓,竟比那皇位更能勾引你?”
原来,弘圣帝在这时候竟然知道这事。
徒元徽却突然放开了弘圣帝,平静地道:“她是我徒元徽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如果有人想拿她那点可怜的过去羞辱伤害她,我绝不会放过,皇上可以试试。”
弘圣帝一时只觉后背发凉,因为分明从徒元徽的眼中,看到了杀机……
第101章 0101
寝殿里,文武百官得知皇上清醒,都纷纷前来见驾。
可惜弘圣帝虽然清醒,但是说不来话,动也动不了。
众人哭过笑过,便要谈善后的事了。
袁子信上前道:“皇上,安得缪(老安子)勾结徒元晔谋害皇上,这等不孝不忠的逆贼,该当如何处置?”
立时有大臣道:“谋害皇上枭首大罪,对不法之徒,皇上该当给予严惩!”
弘圣帝心冷,却将目光投到了徒元徽身上,觉得乱臣贼子其实就在眼前,这帮大臣真当瞎了眼。
大概坐在一旁太师椅上的徒元徽感受到了弘圣帝的目光,居然转过头来,对他回了个笑脸。
“皇上看向太子,看来是皇上想将由太子定夺!”
弘圣帝一听,目光恨恨地看过去,竟然是他最信任的李相。
徒元徽低头思忖好一会,才道:“安得缪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太监,却去谋害皇上,这样的人,自当将人犯交大理寺并吏部、刑部合审,按律从严惩处!只是老四还有老六和老十想来只是从犯……”
徒元徽这时跪到了弘圣帝龙床前,求道:“弟弟们虽是有错,只盼着皇上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给他们一个妥贴的结局,儿臣斗胆,可否请皇上留他们一条性命?”
大臣们开始互相交头接耳,免不得在心里夸赞太子爷仁义,谁不知道他是吃够了兄弟们亏的,如今明明可以报仇,太子爷却不忍落井下石,甚至还替兄弟们着想,实在有仁君之风。
其实现在论罪了,不过是逼老四几个谋反,虽然他们落下风,但是真闹起来,也难免多事,
最好的当然是暂时不发,登基过后再收拾名正言顺,局势之下,愿意跟随他们的人也会更少。
弘圣帝见太子这样假仁假义,已是控制不住,身体不断嚅动。
徒元徽马上起来,立刻说道:“皇上,儿臣知错了,你莫要激动……快来太医!”
赵太医带着一帮人匆匆奔了进来,待一通忙乱之后,赵太医跪到已被扶回椅上坐了,徒元徽面前,颤巍巍地道:“皇上,激动过度,心脉大伤,不禁身子不得动弹,又会有失心疯之状!”
“皇上啊!”大臣们顿时又大哭了起来,瞧着弘圣帝此时几乎扭曲变形的脸,心下都已了然,瘫痪的人不能当皇帝,又得了失心疯,想来日后他就是能说出话来,也是没用了。
瞧着赵太医给弘圣帝头上扎过几针,看得出弘圣帝冷静了一些,徒元徽对寝殿里的人道:“都下去吧,孤一个人陪陪皇上。”
诸位大臣准备告退。
李甫国李丞相却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病重,无法再上朝听政,国不可一日无君,恳请太子殿下登基。”
他的话一出,前来的文武百官也陆陆续续跪下磕头。
弘圣帝又鼓大眼睛,身体不断抽搐,然而现在帘子屏风拉着,众人也看不见了。
徒元徽又推辞了。
现在离三辞只剩下两回,李甫国是个圆滑的人,岂会不知道这样的套路,又痛陈一遍国无君的危害,这才走人。
随后第二日早朝,李甫国又带着人请求太子登基,这时候,徒元徽的心腹们也开始了跪下请求,是这些日子以来最盛大的一次。
徒元徽推却不得,终于应了下来。
这边开始准备登基大典。
东宫里。
可卿和康安自打回了宫,因为之前被送出去藏着,一直担心害怕,知道可卿喜欢庄子,冯玉儿就带了她们去了皇庄。
到了皇庄,两人终于恢复了些,便如脱缰野马,无处不是他们的玩耍之地,一个不留神,这俩孩子便会跑得没影子。
冯玉儿虽因此大为头疼,却又舍不得拘着孩子们,总觉得之前将她们送走,让她们跟着受了苦,便再不忍孩子们有一点点不痛快,好在为了以测安全,除了不少宫人,徒元徽更是派了不少侍卫过来,将庄子围得纹丝不漏,她便也算放心,只让江顺带着人看紧了可卿和康安。
这日,大晌午的,哄了可卿和康安双双躺在床上歇晌,冯玉儿也退了其他下人在一旁盹着,杏月和何姑姑出去处理公事,待她回来,便发现可卿不见了。
叫醒了冯玉儿,她却是根本没觉察出可卿何时溜了,倒是旁边康安捂着嘴直乐,何姑姑作势唬起脸,才吓得他招了供。
“姐姐见娘睡着,便爬出去玩了,不叫大人们知道。”
只是问起守在院子里的江顺等人,却是没一个瞧见可卿出来,何姑姑带着人围着院子寻了一圈,这才发现屋后一个狗洞,显然,可卿是从这里爬出去的。
通知了庄头,众人自是满庄子找人,结果该去的地方都瞧了,愣是没什么都没发现,直到了日落西山,可卿还是不见踪影,把冯玉儿急得要哭了,可囿于身份,只能困在院子里干等。
“娘娘,都在找着,您莫急,”何姑姑瞧着冯玉儿眼圈红红,便在一旁安慰,“准不定她到哪儿躲着玩呢,这孩子机灵得很,说不得一会便能找到。”
“哦,”冯玉儿四处不停的张望,一时跺着脚,带着哭腔自责道:“我养了个什么丫头呀,竟比儿子还不省心,万一出了什么事,她爹还不得怨死我,我真是太蠢,怎么就睡得这么死,连孩子搁我跟前跑了都不知道!”
何姑姑也是无奈,“谁没个不小心的时候呢,可卿吉人天相,哪会那么容易出事。”
“怎么办呀!”冯玉儿自觉心都快急碎了。
“哎,小郡主回来了,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喊声。
冯玉儿这会子已慌了神,只觉得仿佛听到说孩子找到了,不由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何姑姑的手,问,“姑姑,外头是不是有人说话?”
这时院门一开,进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一个男子,手上拎着个孩子,可不就是那小疯丫头。
冯玉儿的目光全落到那孩子身上,虽夜色下瞧不清楚,却能看得出她头发散乱,衣裳也抽抽着,走起路还一蹦一蹦,大概因为小胳膊被人拎得死紧有些不痛快,孩子小身子倔倔的,似乎想摆脱正制着她的人。
冯玉儿哪顾得上别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女儿身上,飞快地帮可卿理了理头发,又翻翻她的小胳膊小腿,生怕伤到了哪,只低头瞧时,才发现可卿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忙道:“卿卿,这鞋丢到了哪儿?”
“丢那边……塘里了。”可卿委屈地道。
“我说娘娘,您家小郡主胆子贼大,居然下到荷塘岸边,就想不出她哪只眼瞧见,光秃秃的塘里,这会子还能长出荷花!”
冯玉儿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
康安着实觉得自己委屈,明明是姐姐偷跑出去,为何自己也被罚跪到了堂屋,害得他这黑灯瞎火的不能睡觉,跟着姐姐一块受苦。
可卿也不明白,她不过出去逛了一圈,怎么就被爹娘同仇敌忾地给修理了呢?
说来有了冯玉儿的纵容,可卿这些日子在庄子里玩得极痛快,觉得这儿比东宫好个千百倍,她也知道规矩和安全,到也忍住了,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想出去了,偷溜出来后,竟似没有人瞧见她似的。
等到了外头,便去了荷塘边玩。
尽管那荷塘光秃秃的,除了水什么都没有,也把可卿给看呆了,想来小郡主长到六岁,就是瞧过几眼大湖,也不过瞧几眼罢了,大人们总是急急慌慌的,连累可卿连长见识都没得机会。
今日既然遇着了水,可卿既然已经出来,小孩子心性自然准备下到泥岸边就近瞧瞧,尤其是见那帮孩子被她吓得直蹦,一个劲地表示大人不许小孩下到塘里时,可卿的勇气更是无比得大。
这可卿玩起来便忘了时辰,连孩子们叫她也不搭理,顾自在塘下扔着石头玩。
等到她再想上来时,周围已然没了人,可卿这回下得去,却再难上来,连脚上穿的一只鞋也陷到了塘里,眼顾四周,可卿哭了。
就在她要被冲走,徒元徽骑马从路上走过,然后急着下水将可卿抱了上来。
可卿也懵了,随后就是知道自己错了。
爹的脸色很是不好,眼睛瞪着老大,只是,爹一点也不给她这位小郡主脸面,当着手下人的面,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还不许人哭。
打便打了,可卿看在动手的是她爹的份上,也不计较,却没想到,爹一路居然是将她拎回去的,不知道她掉了一只鞋吗?
再到后来,娘就更不要说了,一瞧清楚旁边是她爹,便一副亏心的模样,那脸变得真快呀,开始还哄得她好好的,到后来跟着爹教训自己,真是……太伤人心了!
可卿揉了揉小膝盖,下面虽垫了三层蒲团,可要跪两个时辰也是艰难的,再瞧了旁边正用可怜的小眼神望着自己的康安,可卿睨了他一下,威胁道:“就你告的小状是吧,以后不带你玩儿了。”
“不是!”康安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我没跟何姑姑说你睡半道跑了!”
“随便你们怎么拦,”可卿恨恨地道:“下回得着机会,我还得出去!”可一说完,她就皱了小眉头。
她才不出去玩了。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
可卿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康安这时倒急了,“姐姐乖乖些吧,爹把娘都带进屋教训了。”康安没说的是,你这一跑,我也得跟着受罚,谁耐烦陪你呀!
冯玉儿好不容易摆脱徒元徽的教训,穿好衣裳出了屋,要去瞧瞧已然在正屋跪了一个多时辰的姐弟俩,谁知刚从帘缝偷看了一眼,便心疼得不行,这会子康安竟已蜷着身子倒在蒲团上睡着了,而旁边的可卿也在东倒西歪,昏昏欲睡。
虽正屋里放了两个火盆,可孩子们也不盖着些,病了可不得了。
正想撩帘进去,便觉得有一双手从后面抱了过来,耳边响起徒元徽的声音,“孤可还没教训够呢,你跑什么?”
“你什么时候够过,起开!”冯玉儿用手肘捅了捅身后之人,悄声骂道:“果然不是你生的,心里便不疼,没瞧见我的孩子有多可怜!”
徒元徽也伸头瞧了瞧,心下也有些不忍,回了一句,“那可都是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我不疼,今日刚到庄子上,便听到小丫头不见了,我可一口气都未歇,便带人四处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便进到屋里,先捞起蒲团上的康安到怀里,随后将可卿扛在肩上,便出了正屋。
到院子里瞧了瞧左右,徒元徽并没像冯玉儿以为的那样,将孩子领回他们的屋,而是迈步到了何姑姑同杏月还亮着灯的屋前,喊了一声,“姑姑。”
没一时,何姑姑便来开了门,瞧她的衣裳,还没有睡下,看到徒元徽怀里两个孩子,立马会意,将可卿抱了过去,随后杏月也接过了康安。
被徒元徽拉回屋的冯玉儿气道:“你倒把孩子随便扔了,她们平日里都是同我睡的。”
“我的女人,只能同我睡!”徒元徽一本正经地回了句,心道自己好不容易回来偷个香,怎能让儿女搅黄了,接着便将冯玉儿推回床上,道:“之前还没教训够,差点把爷的女儿弄丢,你该当何罪,今日这罚,你吃定了!”
自知不是对手,冯玉儿也只能乖乖就犯,又被罚了几回。
雨骤风歇,徒元徽表示冯玉儿虽是认了错,不过心下肯定是不服的,这罚便先记上账,总有一天,太子爷要让她心服口服。
冯玉儿嗔了他一眼,瞧着徒元徽呵欠连天,怕他太累,忙催了睡下不提。
只没想到,第二日还没睁眼,冯玉儿又被徒元徽按住教训了一回,这一个“羞”字,惹得冯玉儿背过身子骂了两个字,“色胚!”
这一下倒把徒元徽逗得直乐,“爷可是堂堂正人君子,除了一个太子妃,身边连半个女人都没有,你不信到外头打听打听,谁能污蔑太子爷的英名!”
冯玉儿哼了一声,坐起身问:“什么时候接回去?”
“可是急着要当皇后娘娘?”徒元徽笑着翻了个身,望着冯玉儿问道。
“我得先把座占了,”冯玉儿回他,“省得有人瞧不得太子爷得了势,便蜜蜂苍蝇一般全叮上来,万一谁把持个不住,亏的可不是我们母子?”
“这话有远见,”徒元徽夸道:“真得看紧了些,如今朝中还真有人向我明示暗示,要送人给爷暖床,这也难怪,太子爷英俊风流,又德才兼备,自是难得一见的香饽饽,真是不胜其扰啊!”
冯玉儿侧了侧身,瞧着徒元徽揉了揉眉心,认真地问道:“这几日很辛苦吧?”
“陪我说说话。”徒元徽拉了拉冯玉儿,夫妻二人很快依偎到了一块儿。
“说吧,我听着呢!”冯玉儿将头靠在徒元徽胸膛。
徒元徽转头亲了亲冯玉儿的额头,“玉儿,当日是我太粗心,竟不知……让你受委屈了。”
“说什么呢!”冯玉儿先是愣了愣,随即领会出徒元徽话中之意,可不是指弘圣帝那龌龊心思,一时眼睛一酸,起初还想闪过一边自己抹一把泪,最后还是将脸埋到徒元徽胸膛上,狠狠地大哭了起来。
徒元徽再没有开口,只温柔地抚摸着冯玉儿颤抖的身体,静静地等着她将所有的羞愤全部渲泄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冯玉儿抬起头,嫌弃说道:“你衣裳都湿了。”
徒元徽却不在意,用手指抹掉她脸颊边残留的泪痕,道:“我只许你哭这一次,此事以后咱们谁都别提,将它扔到九霄云外。”
“谁想提它,糟心死了!”冯玉儿使劲笑了笑,
“那老家伙带着他的小老婆们给我赶到西山行宫去了,”徒元徽长叹一声,“以后便让他在那安度余生吧!”
冯玉儿嗯了一声,心下觉得舒畅多了。
第102章 0102
两人温情中,一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娘,娘!”
冯玉儿已然翻身下床,瞧了瞧地上的衣裳,回身狠瞪了徒元徽一眼,挑出徒元徽的扔到床上,又把自己那些已然成了碎片的衣裳裹巴了一下,往角落一扔,从衣柜里取了件锦袄穿在外头。
门外已响起“砰砰”敲门声,康安显然已在外头更急了,丝毫不理会旁边劝说的宫人,“开门,娘,开门!”
穿好衣裳的冯玉儿回头看看床上,徒元徽居然还躺在那,身上依旧不过一件中衣,一时无可奈何,又怕急坏了儿子的小脾气,冯玉儿赶紧应了一声,“就来!”便自去开了门。
到了外头,除了眼巴巴望着她的康安,还有跟在后头的杏月,以及远远地同江顺等人站在一块的小德子。
“康安,怎么起得那么早啊?”冯玉儿蹲下身问。
“想娘了!”康安拍了拍胸口。
冯玉儿瞧着他身后,问,“你姐姐呢?”
杏月低声道:“郡主昨儿得了教训,这会子学乖了,和姑姑待屋里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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