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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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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见驾,而他樊正山也不辞辛劳,将上万兵马分批带往京城外四十里一个小山坳里埋伏。
原本樊中权早筹谋好,要趁着万寿节当晚带兵入城,却不想弘圣帝优柔寡断,明明已万事俱备,却在见过回京的三皇子之后改了主意,立马拦住樊中友,让他们樊家军白白忙活一场。
更可恶的是,徒元升为救太子生病了俩月,弘圣帝竟让他们也生生等了俩月,这会子可不急得要命,话说这兵马也需粮草补给,再耗下去,他们的兵不用打仗,直接要饭去好了。
“末将探听到消息,三爷最近和太子走得挺近?”樊正山笑了,心道你弘圣帝不信任我们樊家,少不得樊家也要试试徒元升。
徒元升眯眼瞅着樊正山,“不如樊将军有话直说。”
“太上皇和家父的意思,既然太子经常到您府上,这倒是难得的机会,不如三爷将之一举擒获,有了太子在手,咱们的胜算必将大增。”
“你们好大的气魄,竟是连孩子都不肯放过。”徒元升鄙夷地道:“觉得太子到了你们手里,皇上便能乖乖让位?”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樊正山受了讥讽,却是一点都不在乎,“如今咱们一门心思帮着太上皇复位,自是什么手段都使得。”
陈公公这时上前劝道:“三爷,太上皇也觉得此计可行,将太子送进行宫为质,皇帝投鼠忌器,想必不敢对太上皇轻举妄动,樊老将军的意思,他们不用两头牵挂,尽可全力攻打皇宫。”
“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你们觉得,区区一万兵马便能将这京城给翻过来?”徒元升冷笑,觉得弘圣帝跟樊中权不过是一对老糊涂,“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可查过京中兵马的人数、布局,我记得樊中权性子冒进,作战只讲死拼,当年曾有常败将军之称,若不是他运气好,早死在疆场,这岁数大了还不吃教训?”
樊正山心下有些不舒服,勉力挤出笑容道:“三爷放心,您病的这两个月,我们的细作已遍布京城。”
“三爷,太上皇有旨!”陈公公这时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绢,徒元升愣了片刻,跪到了地上,而一旁樊正山暗自哼了一声,也跟着跪倒。
“……诏命三皇子徒元升为定国大将军,率军于九月二十八攻克皇城,恢复正统,迎朕复位,钦此!”陈公公几乎流着泪将旨意念完,最后道:“三爷,您是太上皇最后的希望,可千万不要辜负他老人家啊!”
“三爷,我等已然打探清楚,九月二十八,皇上要出宫到城外校场观看步射比试,届时宫内空虚,把守的人也少于往日,正好趁机攻入。”
徒元升一身酒气地由家仆扶回屋时,阿英早已焦急地等候好久,见人终于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待上到跟前,阿英却闻出他身上一股浓重的酒气,忍不住埋怨出来,“三爷,您怎么能喝酒?!太医嘱咐了好几回,您如何就不知爱惜自个儿?”
待与家仆一起服侍着徒元升半靠在床头,阿英先端过一碗醒酒汤,逼了他喝下,又吩咐人将一直煨在炉上的药也盛了过来,放在屋中的桌上,这才打发了旁人出去。
瞧见不远处桌上那两大碗的药,徒元升不由苦笑,道:“我说阿英姑娘,你这是要用这些汤汤水水撑死爷吗?”
“既然三爷不惜命,我帮您一把算了,”阿英气道:“您自个儿都无所谓了,旁人还跟着瞎操什么心!”
“是呀,你瞎操什么心,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病,不过是在熬日子罢了。”徒元升长叹一声。
阿英猛地心下一酸,别过头去,擦了擦眼里的泪。
徒元升瞧出把人惹哭了,少不得陪笑道:“阿英,过来陪我说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阿英口中赌着气,人却很快走到了近前。
“坐在这儿,”徒元升拍拍床边,道:“我有话和你说。”
阿英坐了过去,细心地帮徒元升将身上锦被整了整。
“等我死之后,你还是回西北吧!不是说你爹娘和家人都在那儿吗。”徒元升问道。
阿英脸色一变,道:“三爷这说的什么话,我是福王府老太妃赏您的,自是您搁哪,我搁哪,你别拿死来吓唬人。”而且,她的家根本不是西北,她的家现在在京城。
“不和你开玩笑,”徒元升仰头叹了一声,“人在这世上,终究是要死的,你跟了我也有好些年,想来除了陪着一起在西北苦捱,我也没给过你好日子,这会子我也要走了,总得尽力帮你安排好。”
“不用您费这心思。”阿英冷笑道,说着,她就准备走了。
“阿英,我是个废人了,不值当你这个皇后表妹在我身边伺候。”
阿英一怔。
“你怎么知道?”
徒元升倒是“噗嗤”笑了,叹道:“回去吧!”
阿英倔强起来:“我不。”
随后说道:“我可不止是皇后的表妹,我还是皇上的人,皇上那头让我盯紧着您,有什么异动立时报上去,”阿英帮徒元升整了整身后的靠垫,道:“这些年我这细作当得还算尽心,也劳三爷您容忍了。”
徒元升摇摇头去。
阿英沉声说道:“我会和皇上和皇后表姐说的,您是个不屑玩那些花花肠子,任是跟谁都直来直去,这般人品,真是人间少有的君子。”
“阿英,倒是谢过你的信任了,”徒元升抓住阿英的手拍拍,“只怕……这一回,你要猜错了。”
“您什么意思?”阿英不由一惊。
“我给你写一封信,你给递到皇上跟前去,”徒元升笑笑便准备起床。
阿英忙阻止,“三爷,您今日喝多了,等酒醒之后再想想自个儿之前的话……我虽是那头派的,可也是您的人,您别让我做为难的事。”
“傻丫头,”徒元升硬撑着下了床,“有了这一封信,你便立下大功一件,以后就能交了差,等我死后,你身家清白,又是皇后娘娘的表妹,找个好男人改嫁,再寻个自己喜欢的去处,”
“您说什么呀!”阿英向来拗不过徒元升,强忍了泪将人扶到书案前,先逼着他将两碗苦药灌了下去,然后便在一旁替徒元升磨墨。
这时候,外面管家喊道:“爷,四爷过来了。”
徒元升一怔,叹道:“让他进来吧!”
第125章 0125(修)
“三哥!”
徒元升见着徒元晔也是大吃一惊。
徒元晔已经没了大半头发,一身居士打扮,剩下的头发也都白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
这些年,徒元晔除了没差事,皇上也没怎么样他。
徒元晔坐下来,放下手中的佛珠,然后看了阿英一眼。
徒元升并没有让阿英退下。
“当年徒元徽一登基,我就想反的,那时候虽然成功不足三成,也比现下机会强得多。”
“四弟!”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那么狠,竟然拿着刀子架在自己儿子和自己脖子上,若是我反了,便永远是敌人!”
徒元升一怔,四弟没反的真正原因是这个?
四弟根本不像是为了女人而放弃自己心中抱负的事啊!
徒元晔也确实不是,但是也不可否认,丽秋和她的儿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因为这事,还有那次造反几率不足三成,徒元晔原本就没想下定决心,就因此而搁置了,心里打得主意也无非是想办法救出太上皇,再慢慢图之。
“之后呢?”为什么放弃了,后面还掺和了皇上的逆鳞冯皇后的事。
“之后……”徒元晔心里溢满了苦涩。
从那之后,便再也没说一句话,康远也被他带走隔绝她这个做母亲的,放在了王妃身边。
不过,他还是不忍她,所以也常让康远回去和她呆上一些日子,只是她也不再和儿子说话。
终于,他动手推波助澜散步冯皇后的过去,她激动了,打了他一巴掌。
随后当晚就悬梁自尽了,那吓得他心跳都快停止。
也因为这事,皇上对自己起了杀心,他也不得不逃离王府,当然也怕她想不开,一直将人带在身边。
在外面过普通日子几年,她终于和他说话了,也说就这般过着日子,她很满足。
只是到底他心有不甘,他逃出去的日子,势力被皇上蚕食得很快,再不动作,等他想动作的时候也无力回天了。
这一日,他看到丽秋和皇上的暗人接触,所听的话让他触目惊心。
因为,丽秋不断的利用自己和儿子逼迫,其实是她故意的,她还亲自见到了徒元徽,什么句句看在丽秋和他老实的份上,也不治他的罪,再看丽秋目送徒元徽走不舍的目光,徒元晔只觉自己以前对丽秋的退让是个笑话。
他回了王府后,做足了和丽秋过日子的架势,不怎么管事,果然,皇上对他没有了杀心。
然而,他的势力已经完全打了折扣,再硬碰硬也来不及了,他所能做的,只有迷惑徒元徽。
前些日子,老六和老十两个死讯传来,他查到些蛛丝马迹,是被地方官官员逼死的,而他又看见丽秋珍藏着属于东宫的东西,他不过动一下,就让她又和自己冷了心。
那一瞬间,徒元晔是真的累了。
父皇又派人找过来,他突然想想,他是不是活着多余了些。
※※※
九月二十八一大早,康安得了徒元徽的旨意,免了今日上学,让他去瞧瞧三皇叔徒元升。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次,须知康安以前去看望徒元升,或是奉了母命,或是直接去寻母后首肯,父皇那头,总是不那么痛快,便是放个行也扭扭捏捏,到后来,康安也懒得捋这虎须。
按康安不成熟的想法,父皇不喜欢三皇叔,可能就像他有时候也会不喜欢可卿和可意一样,觉得父皇和母后偏心,不是听人说过嘛,皇祖后来极喜欢三皇叔,差点就让三皇叔当太子了。
不过因为这一回父皇主动让他去见三皇叔,康安表示对父皇刮目相看,觉得他老人家果然胸怀大度,难怪他当了皇帝,而自己只能做个太子。
只是康安却没料到,徒元徽根本“心怀叵测”,竟是抱着让他吃苦头的想法,将儿子送去了三皇子府。
果然,这次康安再也讨不了好。
徒元升的军人作风,真做起来,康安顿时哇哇大哭,然而没有什么用。
徒元徽在这之前微服登过门。
他拿出徒元升让阿英转交给他的信,徒元徽问道:“老三,为何要这么做?不怕太上皇对你失望?”
“不过是臣弟讨厌这种父子相争罢了。”徒元升坐在一旁低头道,心里却想着,失望便失望吧,他何尝不对弘圣帝失望了呢。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次好机会?”徒元徽还是不太相信徒元升会帮自己,或者他不愿承认,自己对徒元升的判断,竟然是错的。
“皇上说的,是当太子的机会?”徒元升自嘲地一笑,“您觉得就我这身子骨,便是当上了太子,能有这个命坐上皇位吗?”
徒元徽沉默了,太医院早就禀报过他,徒元升的病要想治好,已然是不大可能了,“徒元升……”徒元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显然徒元升不是那种需要安慰的妇孺,说别的,难道还鼓励他大有活头,一定和自己斗一斗?
“皇上想必是在替臣弟难过,”徒元升倒笑了起来,“其实臣弟觉得还好,不过,还望皇上瞧在父子一场的份上,不要和太上皇计较,权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反正您早知道他的图谋,他也再本事折腾出什么来。”
“你如何猜出来的?”徒元徽一怔,弘圣帝还有樊中权干的那些勾当,他自然是早早了如指掌,要知道他派到西北行宫的那些人,皆经过精挑细选,便是送水的,也是从心腹禁卫里选出来最不起眼的一个,更遑论行宫里暗藏的细作。
“樊正山说他父亲剃须乔装,跑进西山见太上皇,着实不太可信,陈公公又能这般不费力气地出到外头,说起来就更可笑了,皇上如何会派些酒囊饭袋看这西山行宫,想必您还是为了放长线吊大鱼。”徒元升笑了起来。
瞧着一脸得意的徒元升,徒元徽不由眯起眼睛。
若非徒元升乃将死之人,若不是他主动将弘圣帝谋图复辟之事和盘托出,这会子徒元徽怕是要起杀心了,这徒元升着实太过聪明!
更恨得是,这种人曾瞧上过冯玉儿,怕是如今还不死心,着实让他生了危机感。
虽不太愉快,徒元徽还是忍了气。
“皇上三思,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如何能让他陷入险境,怕是……皇嫂也是不肯的。”听说徒元徽要舍了孩子来套狼,徒元升一脸地不赞成。
徒元徽却是成竹在胸,“无妨,朕这儿子从小长于妇人之手,便是受过些波折,也是小时候的事,大概早忘到了九霄云外,这般未经过挫折,日后如何让朕放心他承继大统。”瞧着徒元升面上的不忍,徒元徽心下更不高兴了。
“只是将太子送进西山,若太上皇被逼急,怕会对孩子不利,”徒元升觉得徒元徽这招实在莽撞,不管伤了还是吓着了孩子,都是让人于心不安。
徒元徽不在意地道:“康安自小瓷实,吃点苦头以后就不会是这个皮性子,况且西山行宫里朕已安排好暗卫,随时能护着孩子安全无虞。”
“乱兵之中,时有误伤啊!”徒元升有些急了。
半月黑了一圈的康安被夸了,回到这三皇叔府,他更加起劲了。
而徒元升见到康安此刻正傻呵呵地站在书房里朝着自己笑,徒元升一时左右为难,他没想到,徒元徽真就一意孤行,他想法子送了康安回宫,徒元徽又将康安给送了过来。
徒元升不住地叹着气,瞧着显然屁事不知的康安,问他,“来之前,皇上可对太子爷说过些什么?”
“呃……”康安眨巴了一下眼睛,走上前来,掀起身上的衣裳,道:“我父皇赏了小侄一件刀枪不入的软甲,还亲自给我穿上了,说是回头三皇叔陪小侄出去历练,除了要听您的话,便是这软甲无论如何都不许脱。”
“穿着吧!”徒元升摸摸康安的胳膊腿,想着软甲又有何用呢,万一真出了事,便是不用理会徒元徽,他又如何和皇后娘娘交待。
“三皇叔,咱们什么时候去校场?”康安问,他早听说过三皇叔向来箭无虚发,今日步射比试,他定要参加。
这时有仆人来报:“三爷,有一个姓樊的过来了,说求见您的。”
沉吟片刻之后,徒元升回身对康安道:“太子爷,三叔有一事相求,不管您肯不肯,三叔绝不勉强。”
※※※
今日已到约定起事的九月二十八,樊正山领樊中权的令,前来和徒元升会合。
虽弘圣帝坚持,兵马全部交于徒元升指挥,但是樊家军养兵千日,绝没有将自己人马拱手让出的道理,不过既是打着“勤王”旗号,弘圣帝的意见还是得听,樊中权思谋再三,觉得便让徒元升做个傀儡也没什么,反正他手下一兵一卒,绝不许徒元升碰上半分。
只是便如弘圣帝未必全信得过樊中权一样,樊中权也不觉得徒元升就一定能和他们一条心,自然需要徒元升给个立场,于是便有了樊中权给弘圣帝出主意,让徒元升掳来太子爷,明面上是会让自个儿手中多些筹码,心底下则为了试探徒元升,看能不能将人拉上自己的贼船。
瞧见被捆坐在一张椅上,口中塞了块布的太子爷徒康安,樊正山大喜,冲着徒元升抱拳道:“难怪人说三爷勇猛果敢,言出必行,果然是如此,今日有这小子在咱手上,何等大事能不成!”
“行了,不要再说废话,”徒元升打断了他的吹捧,“赶紧进宫吧,不是说你的人都准备好了?”
“不急,不急,”樊正山这时笑了起来,叫来身后的人,指了指康安道:“把这小子给我带走!”
“且慢!”徒元升上前拦道:“如今西山行宫守卫森严,这会子将孩子送进去,势必打草惊蛇。”
樊正山呵呵一笑,“三爷有所不知,家父已和太上皇商量过,太上皇的意思,要我等干脆杀了太子祭旗,取了他人头,直接奔校场生擒徒元徽去!”
听了樊正山的话,康安猛不丁地挣扎起来,一时后脖颈直发凉,果然人心最难变,他还是被他现在最亲近的皇叔给绑了做人质……怎么就得死了,若是母后知道自己就这么丢了小命,心里不知得多难过,想到此,他少不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放肆!”徒元升大喝一声,“再怎么说这位都是当今太子爷,怎容你们说杀就杀,听着,未见太上皇本人,太子爷绝不能交给你们手上!”
“三爷这话便不对了,”樊正山冷冷地道:“我樊家冒了谋逆风险,出要帮着太上皇复辟,这等忠心天地可表,既是太上皇下的旨令,我等也不过遵命行事,三爷别忘了,如今大家都是一条蝇上蚂蚱,还是早些将人交给我等为好!”
徒元升突然笑了起来,“樊中权也是没什么见识,竟不想想,单这京城,城内外驻军便不下三万,还有皇帝亲信的禁军不提,你如今把人唯一的儿子杀了,顶着太子人头过去,便以为能吓得皇帝束手就擒?真是不长脑子,就不怕到时候皇帝恼羞成怒,集全城之力反扑,你们那万把人,怕是被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说来樊正山半生随父从军,只知道跟在樊中权后头打仗,说到底不过是个莽夫,谋略的事全交给本就没什么谋略的樊中权来管,这一时听了徒元升的话,樊正山不免吃了一惊,觉得徒元升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却又没听出徒元升真正的意思,那便是樊家军想做乱,必是死路一条。
“行了,太子的小命先交给本王,不是要去校杨吗,我等即刻出发,”徒元升一挥手,冲外头道:“来人,将太子送到我屋里锁起来。”随即康安的两个侍卫冲进了屋来。
康安看见他的侍卫,他心中一愣,随后算是松了口气,觉得三皇叔终归还是自己这头的。这是三叔要给他上的课吗?
不要轻信与人,这次若非三皇叔是真站在他这边,他这可不是没命了?
“三爷不可,”樊正山想想,道:“末将觉得三爷说得有理,这太人还是暂时不杀为好,只是太上皇有命,咱们也不能不遵,不如将他带到校场,到时候若瞧着时机到了,让他和他那个爹死在一块?”
徒元升长吁了一口气,西山行宫太子绝对不能去,而这校场,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带康安过去,说不得到时候两下打起来,把无辜的孩子牵连进去,可就麻烦了。
此时徒元升无意间扫了康安一眼,却不成想这孩子居然也在看着他,而且还微不可察地对徒元升点了点头,这表情像极了徒元徽,全然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这孩子……
虽说皮了点,性情了些,倒是遇上了事却坐的稳,胆子也大。
※※※
校场坐落于京郊一个依山傍水之地,过去曾经是练兵之地,只后来徒元徽鼓励农桑,因此处土壤肥沃,适于耕种,便有大臣建议还田于民,并得到徒元徽的首肯,
如今校场规模大不如前,只留了一小块,因视野开阔,专用来试箭,而军队练兵,换到了另一片不宜耕种之地。
在一条狭隘的山道上,远远疾驰来大队人马,领头的便是樊正山,而紧随其后的,则是和样骑在马上的徒元升,还有坐在他身前,被一个斗篷挡得严严实实的康安。
“三皇叔,这是到了哪儿?”康安见马停了下来,小声问道。
徒元升这会子胸口又是一阵剧痛,咬了咬牙,道:“这里是校场旁边的笔架山,看来樊家军埋伏在这儿了,大概准备从上头往校场突袭。”
康安透过斗篷的缝隙往外瞧了瞧,果然远远地可以看见,在山脚下有一片空场,旌旗飘飘,有人不断地在奔跑,甚至不时可以听到喝彩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还没待他看仔细,有人打马过来,停在徒元升面前。
“末将樊中权见过三爷。”康安听到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然后便是徒元升回道:“樊老将军,不必客气。”
康安知道了,这就是那个要帮着皇祖复辟的樊中权,等偷偷在马上瞄过几眼,康安直撇嘴,觉得这老头一双鼠目,面黄无须,背还佝偻着,瞧着真不像好人。
“既然三爷来了,这樊家军便唯三爷马首是瞻,”樊中权打量着徒元升的神色,还有他怀里那个动来动去,却始终不肯伸出头来的小东西,问道:“马上这位,可是太子?”
徒元升点点头,“人,本王也带来的,不过之前本王已提醒过樊将军,此时若杀了太子,于我等有害无益。”
樊中权笑道:“此乃太上皇之命,我等还是该当听从。”
“待大事得成,本王自会和太上皇解释。”徒元升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谈此事。
“如今我等万事俱备,皆听三爷一声令下,”樊中权乖觉地住了口,望了望山下,道:“三爷您瞧,细作已然摇起旗子,想是校场之内正是防备松懈之时,我等可否现在动手?”
徒元升一笑,“全由樊将军做主好了!”
说话之间,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锐响,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天上猛地飞起了一串火舌。
连樊中权都没想到,自己这败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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