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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少年未成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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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立刻转身去看,那两个直身挺拔的少年真的过来了,并着肩,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这边走过来。柳前辈眯着眼,根本没有什么神情,反倒是他身边的真田副部长,隔得不算很近,切原居然能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嘴唇。脸色也是没有丝毫的放松,仿佛刚刚有人将他惹恼了一样。
明明就是平日里所见的真田弦一郎,但是自己刚才说了他坏话,他居然后脚就到了,这让他觉得莫名心虚,悄然无声地往市江和高木身后站了站,想着掩在她俩身后让真田不注意到他就好。
谁知真田刚一走近就出声喊了后面的那个鬼祟身影,“赤也,你出来,跟我去趟网球社。”
切原全身颤抖了一阵,才慢慢吞吞地走出来,跟在真田的身后。
柳莲二却没有跟上,脚步反而走得更近,市江这才把盯着切原黯然背影的视线收回,笑眯眯地问道:“莲二,切原君他。。。。。。”措辞了有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不会有事吧?”
他只是点点头,“弦一郎找他去只是说训练的事。”
市江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柳莲二看着她,问道:“脸还痛不痛?”
“好了点。”市江轻手摸了摸脸颊,“擦过药了。”
柳莲二微微点头,又开口询问道:“姑姑没有问你?”
“怎么可能!我昨天一回家姑姑就看到了,不过我跟她说班级组织去爬山,我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
听着这啼笑皆非的掩饰借口,柳莲二忍俊不禁,高木晴子在一边听到也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亏你想得出来,你是要把你姑姑吓死,还不如直接说你跟别人打架了。”
市江看了一眼柳莲二,把高木拉远了一点,才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不知道,打架的原因不能说的。”她一脸的神秘兮兮,把高木弄得心痒痒,她又看了眼那边的少年,确定他听不到什么,才皱着眉头继续说,“姑姑她现在不允许我谈恋爱的。”
高木晴子盯视她,实在不知道此刻自己该跟她说些什么了。
*
崎原市江发现最近后援会的活动更加频繁了起来,前不久才刚刚结束了关于后援会各项事宜的三方座谈会,紧接着又接到了后援会动员大会的通知。
刚和高木走进大会议室的时候,眼前所见还是让市江吃了一惊,这个所谓的动员大会未免太过熙攘。大黑板上写着几个漂亮的粉笔字————立海必胜,后援会总动员!
接着入眼的是一圈圈五彩缤纷的气球,气球下面吊着小布条,皆是些祝愿的话。幸村优纪和松田郁子站在台前,被大家里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了?”市江问一旁仿佛见惯了的高木,搡了搡她的身子。
“全国大赛之前的动员大会哦,每年都要开的。”高木眨了眨眼睛,眸子里简直是无尽的神采在流转,“马上就要全国大赛了,在场外的应援全靠我们后援会,优纪学姐上次说过,这次的应援,绝对不能再让冰帝比下去!”
市江颌首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冰帝。。。。。。不是青学吗?”
高木特意走到一个人声较轻的地方,才说:“冰帝和青学都是东京的网球强校啦,但是说起气场大概没有学校能比得上冰帝的,尤其是那个冰帝的‘king’,就像是真的帝王一样!”
“king?这么自负的外号?”
市江看她双手交握,贴在下颌,简直一副心向往之的怀春样子。她倒也是来了兴趣,忍不住接着追问:“那他是个怎么样的少年?”
“不可一世,相当自负,桀骜傲慢。”怎么听也不像是夸人的话,市江正自疑惑间,少女却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不过,迹部景吾君,他实在很帅。”
眼前少女脸色绯红,呼吸微弱得几乎都快要听不见,屏息静气也不知在脑补些什么。眼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个花痴一般得少女,市江满怀期待的心情转而变成了对丸井文太深深的同情,“丸井学长也很帅啦,高木。”
“文太跟迹部君是完全不一样的,迹部君气场十足,浑身上下都是‘君临天下’的气势,名副其实的贵公子啊,太吸引人了。”
觉察到气氛明显不对劲起来,市江拉着高木的手狠狠地晃了晃,像是要把她从清醒中拉回来,“高木同学,别忘了你已经有丸井学长了。”
“我当然知道!”高木晴子不领情地挣脱开她的手,转而勾上了她的肩膀,“我最喜欢的自然是文太,但是迹部君他确实是很好看嘛。”
这个动员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走出大会议室的时候,市江给白石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还有一些简单的问候。七七八八地讲得差不多,柳莲二便到了。
“小藏,下次再聊吧。”市江对着那头说了一声,接着挂断了电话,随即转身去问身侧的那个人,“莲二怎么在这里?”
“刚好路过,要去找弦一郎,在跟白石打电话吗?”
“嗯,全国大赛快到了,应该给他打个电话,加加油。”她想着自己袋里揣着检讨书,反正也要找真田的,干脆就跟在柳莲二身边一起走了。
柳莲二没再说话,他突然想起一个午后,市江在他家的庭院里坐在一颗松柏树下看花草,他们无意间说起了全国大赛,说起了全国冠军,说起了大阪,说起了四天宝寺,说起了白石藏之介。
“在我记忆里,小藏他打网球很厉害。”她这么说过。
他问,你觉得立海大会输?
那时候有几片落叶正好掉了下来,打在她的身上和脸上,她握住他的手,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她神采奕奕地看着她,流转的波光里皆是对他的信任和温柔。
“莲二你一定不会输的。”她说。
是啊,而且,立海大也绝对不会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全国大赛,即将尾声,在这里感谢一直跟文一样陪伴着我的人,谢谢。
☆、第二十二章、国小六年级
落日的余晖用一种慵懒的姿态把机场笼罩在一片暖色的金光之下,连着建筑物那僵硬的线条都似乎柔和了起来,机场的大厅人来人往,演绎着一幕幕重逢或者离别的片段。露天的房顶围出了一大片淡金色又依旧带点蔚蓝的天空,一抬头,正好能看见已经被染上夕阳余晖的朵朵白云。
头顶的天空,传来了飞机轰隆隆的轰鸣声。
崎原市江坐在休息区的一排天蓝色椅子上,把紧紧系在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松开了一些。也许是待得太久了,机场中人挤人的闷热已经沾染了全身,她的脸在暖洋洋的空气里,被熏染得微微泛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指尖微动,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莲二,已经很久了,我还没有看到他呢。”她的声音有点焦急,仔细听,似乎还有点委屈。
先是听见了一声轻笑,然后电话那头才传来少年低沉又好听的就像是低弦乐器一样的声音,“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在免税店里逛一逛,马上就过来,再等一等。”
“好。”
她掐断电话,虽然认了命,心中倒还是有些略微的不爽,毕竟等待这种事,也不是谁都会有这么大的耐心。
这么想着,她又打开了手机界面,调出新下载的那款网球游戏,横着手机低头点击屏幕,修长的手指不曾有过片刻松懈。
这是一款最新的网球游戏,是切原赤也推荐给她的。虽然把网球作为梦想,但网球游戏却并不是他的爱好,他更中意的倒是冒险动作那一类的,而最近少年却在空闲的时候就捧着手机打这款游戏,说很好玩很有趣。
她也试着打了打,连续三天,连第一关都过不去。而当她可怜兮兮地捧着手机去找莲二的时候,他却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我从不打游戏”。结果她也只好又可怜兮兮地捧着手机,又开始自己闯关。
“啊!差一点了。”
手指一颤,也许是刚才点击得太频繁,连手指都有点僵硬了。市江握紧手机,虽然不甘,却还是有些欣慰地盯着屏幕,这局是她有史以来最好的战绩了。
“yo!Game over。”
一片阴影忽然就从头顶笼罩了下来,毫无预警的,陌生的气息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住了。市江侧过头,看见了脚边的一双中跟的拼色棉短靴,鞋带系得整整齐齐的,目光一直往上,她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一条加厚的牛仔裤,身上穿着一件厚实的棉夹克,搭配得舒服又好看。
他在她身侧微微弯下了身子,白净的脸上居然戴着一副墨镜。他唇角微挑,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市江居然能感受到那副墨镜之后的眼睛里藏着狡黠的笑意。
她突然记起,刚才少年的那句“yo!Game over”,里面多多少少都包含了一丝嘲笑。
“我是铃木哲也。”少年直起身子,右手食指扶了扶墨镜,之后那只手指又往下,指了指她放在座椅旁边的用日文写着的“铃木哲也”的小牌子。
说起来,字迹也算是清秀好看的,但少年却撇了撇嘴,似乎对这样的想法颇觉嫌弃。
铃木哲也的个子很高,一点也不像是个国小六年级的学生。
“你表哥让我来接你的。”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得像天边的余晖一样灿烂。
“知道,女朋友嘛。”
铃木的声音很慵懒,像是刚刚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大觉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一般。周围有很多人的目光汇聚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身形高挑气质出众却未成年的少年。
“大冬天为什么要戴墨镜?”
墨镜完全遮住了他大半张的脸,□□在空气中的皮肤白净又细腻,市江看他站立在那里,居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气场,强势却又安静,让她觉得有点矛盾。
“给你的礼物。”
墨镜被铃木哲也摘下,一双细长的眼睛与她对视,浅褐色的瞳孔里流转着一些光芒,那是余晖从露天的屋顶上照映下来,折射在他的眼睛里。他果然还只是一个少年罢了,面庞上的稚气显而易见。
她还来不及反应,墨镜已经被戴在她的脸上,少年冰凉的手指略过耳际,伴随着一句“就当谢你来接我”,他已经拉着行李箱往前走了。
市江取下墨镜,看到少年的背影,这才发现了原来他一直背着一个网球包。
“需要帮你拿行李箱吗?”她疾步赶上去,伸手想要从他手里接过拉杆。
岂料少年却是貌似认真地打量她一番,摇摇头说:“你拎不动,不必了。”
这个表情,简直有些欠揍。
走出机场,周围有来有往的人和他们擦肩而过,他转头问了一句:“莲二哥最近很忙?”
“嗯,全国大赛快开始了,网球部的训练增加了很多。”她的目光再一次触及到了他身后的网球包,也许是想让等待出租车的过程不那么寂寞单调,她问道,“哲也会打网球吗?”
“课余的爱好。”
“那哲也一定打得很好吧。”
她用那么轻柔甚至带着一点哄孩子的语气跟他说着话,他还是个国小的孩子,在她眼里,俨然就是一个需要别人去照顾去诱哄去夸赞的男孩。
但这对铃木哲也似乎并不受用。
黑色的皮箱子正安安稳稳地停置在他的脚边,拉杆被拉到最长,他的手轻轻地搭在上面,手指敲击了两下,他才转过头说:“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你就是小孩子,小屁孩!
当然,在心中立刻浮现出的呐喊,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少年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去,手指依旧在皮箱子的拉杆上不停敲击。
呼,人小鬼大!
她打算不再开口自找没趣。
当余晖都渐渐黯淡下来的时候,围绕着机场的那片暮色也消散了很多。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机场里上演着那些悲欢离合,出口那里,还是有人托着行李箱拎着公文包或进或出,机场深处有哭声,也有笑声。
只是,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化的时候,居然会没有一辆出租车出现在视线里。
“我说,我们怎么回家?”他的眸子锁住她,向她询问着。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车子。”她瞳孔转动,往四周看了看,“或者我们去前面的路口等一等?”
“这种事不是早就应该有准备的吗?”
他又转回了头,神色难测,说不清是无奈还是无语,或者两样都有。
她莫名觉得有点想打人,但拳头握了握,嘴唇摇了摇,最终还是没有发作,也不可能发作。
旁边在等车子的人人也不少,目光迥然然地盯着路口,就像野兽在盯着令它垂涎三尺的猎物一样。当有一辆计程车跃进眼帘的时候,崎原市江几乎抬腿就跑,用她运动会上百米的速度一下子窜到了车边,窗户是摇下来的,她立刻给司机报了莲二家的地址,向铃木哲也示了意,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而铃木在后备箱放好了行囊,才钻进车里。他也在后面坐着,在车子里凝望着外面的一切,引擎声响,车子启动,愈行愈远,那个宽敞雄伟的机场正在一点点地缩小,直到完全看不见。
她却明明看到,少年的眼睛里,一直带着一些不可名状的悲切和感伤。这种眼神,又似乎太过成熟,太让人出乎意料。
“嘿,你手机上的那款游戏,需要我帮你通关吗?”
在她可以说毫无礼貌地盯着他看时,他却突然要上了车窗,然后转过头来,眨了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这样问她。在如此猝不及防的状态之下,她倒是有些心虚,手不觉伸进口袋掏了掏,却愣是掏出了一支草莓口味的棒棒糖。
额。
想要收回去,他却先一步从她手中抢过,“我正好喜欢草莓味,别浪费。”他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
市江摸到了手机,递过去给他。
少年叼着棒棒糖,手指娴熟地在屏幕上操作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没忍住问:“你玩过吗?”
他微微点头,说:“我早就通关了。”
车里还算安静,只有司机小声放着广播的声音,广播里是一个女声,细细柔柔的还挺好听的。
铃木那边的窗户没有被他完全关上,还留出了一条细缝。那风就从那细缝里吹进来,并不大,只是微微吹散了少年额前亚麻色的碎发。他低着头,似乎专心致志,他的睫毛跟柳莲二的一样长。
如果不是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或许他还能有兴致观赏她此刻眼中美景里的哪个安静美少年更加久一点。
但,他连眼睛都没有抬,轻启唇角,字字句句也许无心随意,在她听来却尽是嘲讽和讥笑,“在美国,这是个连小学三年级都能在一天内通关的玩意儿。”
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嘲笑么?
“你的意思是,我连国三的弟弟妹妹都不如?”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来,那么艰难。
“不是这个意思哦。”这次他暂停了游戏,抬了眼睛,那里面隐藏了一些嬉笑,“我还是建议崎原姐多去玩玩类似于密室脱逃的游戏,能锻炼脑力的。”
她突然觉得自己被噎住,像是有人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把头转到另一边,懒得再看他。
透过玻璃车窗,她看到冬日里蔓延得异常快速的黑夜,那些黯淡无光的气息,似乎马上就要把整个天空都吞噬掉了。那些余晖,一眨眼的功夫,几乎寥寥无几,只有微弱的残光,却也正在被浓重得化不开的黑暗颜色追赶着。
冬天的夜晚降临得总是很快,今天的夜晚,又快来了。
最后,在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里,那款游戏真的被他顺利通关了,少年举着手机,对着她笑得太过得意。那一口亮白的牙齿就像是被漂白剂染过的一样,那白皙和光亮生生地扎进她的眼睛里,但不可否认,他笑得确实好看。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you win”,市江激动得几乎就要哭出来。突然间却心潮澎湃一般,莫名地昂扬起了雄赳赳的斗志,她从少年的手里接过手机,问道:“刚才你说的密室脱逃游戏,有什么推荐的吗?”
少年又笑了,那笑被将暗的光线笼罩着,让她看不分明。
☆、第二十三章、温馨的重逢
当出租车在柳宅门口停下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地低垂了,就像一块用来谢幕的黑布匹,把所有的光线和明亮全都给遮住了。这个时候,月亮还没有出来,只有几颗屈指可数的星星,稀稀疏疏地散落在天际。
冬季的夜晚,总是那么的冷,白天有阳光还不这么觉得,反而是在晚上,风和雪仿佛都憋了很久的样子,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流窜,激起人一阵的寒意。
市江刚下车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冰凉刺骨从她没有紧紧裹着围巾的脖颈里袭进去,她微微抖了抖双脚,牛皮短靴蹬在地上,没有什么声音,她抬头看见柳绘一和柳莲二正等在宅子的门口。
柳绘一系着一条十分家居的围裙,而柳莲二似乎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还没有完全干,在宅门口的顶灯下闪着暖色的光。他穿着一件白色的T桖,外面只简单地套上了深灰色的毛衣外套。
“绘一姐!莲二哥!”
刚开启后备箱准备拿出行囊的少年一瞥,接着视线便直直地看过去,皮箱子重重地放回原位,他几乎是跑着过去,能看得出来他很兴奋,笑得终于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柳莲二只是清浅地笑开,他一直不擅长在重逢的时刻表现出多么亲热的样子。而柳绘一则完全不同,她宠溺又肆无忌惮地揉着铃木哲也的头发,把他往宅子里面带,她轻笑着说:“今天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海鲜刺身。”
出租车的司机按着喇叭催促,似乎是有些不耐了,让她赶紧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拿走。市江看了眼那个被少年毫不犹豫遗弃掉的皮箱子,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还只是一个国小六年级的孩子而已啊。
手抓住了拉杆,却有人先她一步,把整个皮箱子都拿起在手中,很轻松的样子,明明是那样重的箱子,他连手都不颤一下,果然是常年运动的少年,力气大得吓人。
柳莲二放下箱子,走到驾驶位前面跟司机道了谢,司机应该是跟他点了点头,然后发动引擎,以极快的速度绝尘而去,空气里只留下车子倏然开远时所带起的风。
柳莲二走过来,对她笑了笑,“今天辛苦你了。”
“不,不,别这么说。”她沉溺于这样的笑容里,思绪蓦然间有些恍惚。
柳莲二托着箱子往宅子的方向走,市江跳了两步,跟在他边上。
柳绘一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是柳莲二打的下手。因为柳父柳母去老家探望祖父祖母,所以吃饭的也就他们四个。柳家的餐厅很大,装饰却很简单,只摆了一张简约却又大气的实木餐桌,周边围了几把配套的实木靠背椅子,很重很厚实,拉开的时候,跟瓷砖摩擦发出了重重的声音。
餐厅的吊灯却是欧式的,说起来跟这样的餐桌其实有点不相衬,五头的水晶吊灯,那些水晶坠石繁复却不失美感地垂落在灯下,灯光带着一点如同薰衣草的淡紫色,比起那温馨的暖色调倒是更添了一点情调和意境。
据说这是柳绘一很喜欢的一盏吊灯,是她托了好友从法国直邮过来的。
而在这淡紫色的光晕中,那些美食都好像染上了一层别样的光泽,诱得人垂涎三尺。
铃木哲也面前的鲷鱼刺身一半已经落入了他肚中,他吃得很急,就像生怕有人会拿起筷子过去夹掉他一片两片的样子。
这和市江初见他时的印象完全不同,没有任何嫌弃或者嘲笑的眼神,也没有往车窗外看出去时候的悲伤和惆怅,此刻他把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仿若在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不停地说着:“好吃,好吃。”
一片刺身,去沾了芥末,又一片刺身,去沾了酱料,往嘴里塞,而酱料却留在了嘴角。
“还是慢点吃。”柳绘一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在盒里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没人跟你抢,莲二和市江都不是很喜欢吃这个的。”
他微微点头,却已经被噎住,柳莲二倒了一杯梅子茶递给他,他喝了好几口,才缓过劲来。
“洋子阿姨还好吗?”看他放下空了的杯子,柳莲二问。
“嗯,阿姨很照顾我。”
他们开始了嘘寒和问暖,言语中都是一些她所陌生的人或事,市江安静地吃着料理,觉得这么充满温馨的叙旧跟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却是铃木哲也的一句话,硬生生地把她给拉进了这场谈话之中。
“今天真是多谢崎原姐来机场接我了。”
少年的笑,带着几分说不清楚道不分明的狡黠,她正想说句不用谢好了事时,柳绘一已经先开口了,“那么,哲也你觉得崎原她怎么样呢?”
背脊一阵冷瑟,他的笑绝不像是会说出什么好话的样子,况且在那机场之中,他对她所表现出来的印象,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完美。
“还不错啊。”她拿着筷子的手蓦然一紧,听着他把后半句话给说完了,“就是玩游戏太差劲了,我当初花了一个半小时通关的游戏,听崎原姐说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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