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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鸳鸯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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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感觉好些吗?”包大人退朝后和公孙先生走进展昭的屋探望展昭。
“多谢大人,属下已经没事了。”展昭从床上展起来迎接包大人。“展护卫无需多理。”包大人示意展昭坐下,又对白玉堂说:“老夫已经听公孙先生说了展护卫的情况,以后展护卫就有劳白五侠了?”
“不知大人上朝可有事发生?”展昭发现包大人神色有异料定必是早朝有事发生。
“哎!”包大人想到早朝后在御书房发生的是不尽轻叹,“展护卫果然机敏。庞太师听闻展护卫未能带回人犯,向皇上谗言要定展护卫失职之罪,幸亏李尚书解围才作罢。不过,皇上责令要展护卫明日起程,尽快将人犯抓回。”
“这是什麽皇上,不问青红皂白乱定罪名。猫儿身体还未恢复就让办案。早知道就让刺客把他杀了。猫儿,你也不要在开封府干了,要不哪天死了都不知道为什麽。”白玉堂听罢愤怒的抱怨。
“玉堂,不可无理。”展昭怕包大人难做阻拦道。
包大人愧疚的说:“老夫无能,无法为展护卫说话,也无法违背圣令。”
展昭明白包大人的难处安慰道:“大人无需自责,展某本就要去苗疆,现在也只不过是提早起程而已。”
包大人担心展昭的身体说道:“明天老夫再去面见皇上,希望能让展护卫多休息几日。”
“大人不用担心,属下身体已无碍。再说,只要有玉堂陪在身边,属下就不会有事。”展昭说者无意,白玉堂听者有心竟一时红了脸,不知想到哪去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有些尴尬,包大人清清嗓子说:“这回皇上还派了李侍郎与你同行,协助你办案。”
“一个文官,碍手碍脚的。协助办案是假,监视行动才是真吧。”白玉堂讽刺道。
“白少侠误会了。李侍郎乃李尚书的学生,虽是文官却也习得些武艺只是水平一般。”包大人解释道,“事实上,此人是李尚书推荐的,否则同行的便是庞太师的义子了。”
“他要跟便随他,只要不拖累白五爷,五爷我就当他不存在。”白玉堂无所谓的说。
“那明日午时李侍郎在开封郊外的十里亭等你们。”包大人接道,“展护卫你也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白少侠,虽然展护卫只要不离你身旁盅毒就不会再发作,但此盅属寒凉之物恐会引发展护卫的旧伤,凡劳你多注意。这里有些常用的丹药你们随身带着吧。”公孙先生离去前将自己配制的丹药交给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药保证道:“先生放心,我会看好猫儿的。”
——————————————————————小分又来了——————————————————————————————————
十里亭中从清晨就有一人在徘徊,他时站时坐,时而从亭内出来望向开封方向似等待着什麽,此人就是李风扬李侍郎。他自昨日得知今日要随展昭去苗疆办案就不曾安睡,期待着早些与那人相见。自从二年前在宫内见到那个叫展昭的人,他便被展昭的温柔,稳重所吸引。一年前再次相见展昭的一个微笑更是敲开了自己的心门,自此自己从不曾浮动过的心满满装的都是他。可是苦于无缘与其相识自己只能将这份情感掩埋让他发酵,终于自己有幸可以与他相识,同行,怎能不让自己兴奋。明知相约在午时,自己一早就在这里等候,只希望能早些见到他。
偶保证让大家在第一部结束前看到豆腐(级数不低的那种),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没豆腐。
第三章
远处两匹快马向十里亭飞奔而来。一匹马上是一蓝衫青年,此人虽不俊秀却给人一种飘逸若仙,与世无争的纯美之感,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蕴含着无限的温暖。另一匹马上是一位白衣青年,他貌似桃花,犹如出世的精灵,上挑的唇角显示着他的洁傲不逊,潇洒狂傲。他们正是展昭和白玉堂。
“李大人,让您久等了。”展昭下马向李风扬抱拳道。
“哪里,是我早到了。”李风扬见到展昭心里怦怦直跳,看着展昭骑马越来越近,看着展昭下马,直到展昭开口说话他才被惊醒回到,“你我虽同朝为官,但年龄相近还是兄弟相称吧。”
“那展某就称大人为李兄了。”展昭素闻李风扬为官耿直,为人爽朗便随其所愿。
白玉堂在一旁看出李风扬对展昭的情感不一般上前打断道:“猫儿,你们的官腔打完了吗?打完了就赶快启程,免得夜宿破庙。”
“玉堂!”展昭无奈的对白玉堂叫了一声,又对李风扬说:“这位是展某的朋友白玉堂,他是江湖中人说话不经修饰,还望李兄见谅。”
“无妨,展兄的这位朋友一看就是心直口快之人。这时李风扬才注意到白玉堂的存在回答道,又对白玉堂说:“不知在下能否称呼你为白兄?”
白玉堂没好气的回答:“随便。”然后便骑马先行离开,可想想又觉不妥便又停下等展昭他们赶上。
展昭不明白白玉堂为何如此,只觉得白玉堂不该无理取闹又怕李风扬对白玉堂的无理计较便道:“玉堂心情不好,李兄莫计较。”
“看来是我长的不叫人喜欢。”李风扬虽觉得自己被讨厌的莫名其妙,于是自我调佩,“我们也起程吧。”
展昭见李风扬无责怪之意,便安心上马同李风扬赶上白玉堂。展昭只当白玉堂任性,一路上也不理他,只是对李风扬似有好感与其搭话,似乎相聊甚欢。越是如此白玉堂心中的妒意越是严重,脸色越是难看。
“展兄,我们就在此处住一宿,明日再赶路吧。”进了平安镇来到此镇唯一的客栈悦来客栈李风扬对展昭说。
展昭身子尚未康复又赶了半日的路也有些支撑不住便道:“也好,就依李兄的意思。”说罢两人就先进了客栈,白玉堂才慢吞吞的跟了进去。
“小二,三间上房。”李风扬进了客栈对店小二喊道。
小二忙过来招呼客人:“客官,对不起,小店就剩下两间房了。您看三位将就一下行吗?”
“这……”李风扬看向展昭和白玉堂,想询问他们的意见。“两间就两间吧,我和玉堂挤一间就可以了。”展昭无所谓的回答。
“那就请三位随我来。”小二带他们到了相邻的两间客房门口,又道:“客官还有什麽吩咐?”
“你下去准备些吃的我们一会儿用。”小二听了李风扬的吩咐便下去准备。
“展兄,我们一会儿楼下见。”李风扬进屋前对展昭说。“好!”随后展昭便同白玉堂也进了房间。进屋后,白玉堂将包袱向床上一丢,剑往桌上一放,就又座在椅上生闷气。展昭一见不禁苦笑,心想自己原想不去理他,让他自己反省一下,看来他是想不清楚的,便道:“玉堂,你究竟在任性什麽?明明是你对李兄无礼,你又在气什麽?”
“你跟他刚认识倒很谈的来嘛,一路上有说有笑,还管我气什麽干嘛?”白玉堂语气酸溜溜的反问。
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头便隐隐作痛,无奈的说:“你不理人家,我能再不理人家吗?李兄好歹是来协助我们办案的,没有给人家脸色看的道理。”展昭说完便有些疲累的坐倒在床上。
白玉堂见展昭气色不好,面带倦色也气软了下来:“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因为他看你的神色让人生厌。后半句白玉堂只在心里说。
“李兄为人爽朗,不难相处,即使你不喜欢他,也别对他无礼,好吗?”展昭清楚白玉堂的个性,他不喜欢的人即使你说破嘴皮他也不会接受,只能等他自己改变想法。
白玉堂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听到展昭这样说就答应道:“好吧。猫儿,你累了吧?好好休息,晚餐我给你拿上来。”
“不了,我们下去吃吧。”语罢便起身与白玉堂一同下了楼。
“展兄,白兄,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正要去找你们呢。”李风扬对来迟的两人说道。
“有劳李兄久等了。”展昭客气的回答。
“呵,展兄不用客气!我已经点了菜,大家将就吃吧。”李风扬一脸不在意的道,并让两人入席。
“展兄,这羊肉是这店的招牌菜,你来尝尝。”李风扬夹了一块羊肉放道展昭的碗里。展昭皱了下眉,白玉堂便从展昭碗里夹走了羊肉:“李兄,猫儿不吃羊肉。”说罢又夹了些青菜和牛肉放道展昭碗里:“猫儿,不许只吃青菜,牛肉也要吃掉。”
李风扬感觉到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似乎比朋友要来的亲密些,一顿饭就在三人无言,各有所思中结束。
“展兄,昨晚休息的可好?”李风扬一早见到展昭玩笑的问道,“没被白兄从床上挤下来吧?”
“没有,在开封府的时候已经和他挤惯了。”展昭答道。
“天啊,开封府连一间客房都没有?”李风扬吃惊的说。
“那哪可能,这只白老鼠不知为什麽就是喜欢挤我的床,久了也就惯了,也就随他去了。”展昭打趣的回答。
果然如自己所想,展昭与白玉堂不若外间传言的那般不合,反而象开封的百姓所说是朋友,恐怕还是那种生死相交的朋友。或许白玉堂也和自己一样,更或者他们两人已经相许。李风扬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又想不可能的,自己一定还有机会。
“李大人!李大人!你在发什麽呆啊!我们该出发了。”从客栈出来的白玉堂叫醒李风扬,三人又启程了。
“猫儿,后面好像有人跟来了。”白玉堂感到后方有杀气逼近,便提醒展昭。
“来者不善,怕是躲不了了。”展昭也感到了杀气。话音刚落,便有一群黑衣人由后方赶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玉堂三人下马,准备一战。“猫儿,有机会你带李大人先走,我随后赶上。”白玉堂顾虑到展昭身上的毒未解,不宜动武便要他先走,语罢画影出壳杀向敌方。展昭那肯自己先行,拔出巨阙加入战局。展昭剑走轻灵,处处留情,只伤人而不杀人;白玉堂剑法看似飘逸却招招毙命,不一会儿工夫已有三四成的人葬身剑下。李风扬武功一般面对多人围攻已然招架不住,这时有一黑衣人从后方袭向李风扬后心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展昭从旁出手与那人对了一掌,将其击退。只是这一掌也牵动了展昭的旧伤,使他后退了几步,被李风扬扶住。白玉堂见状一个燕子空翻,来到展昭身旁道:“猫儿,你和李兄先走,我来断后。”话间有杀了两个敌人,此时黑衣人只剩下武艺较高的五人。展昭明白现在的自己只会拖累玉堂便与李风扬纵身上马先行离开:“玉堂,我们在望原亭等你。”
“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你白五爷的厉害。”白玉堂见展昭他们离去索性放开手脚大开杀戒,不再想着留活口。黑衣人哪是白玉堂的对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落败了。
“展兄,都怪我学艺不精,连累你受伤。”李风扬对于展昭舍命相救万分感动和内疚。
展昭捂着发痛的胸口,脸色苍白却仍带微笑的安慰道:“李兄无需自责,你我朋友相交一场,这也是应该的。”
李风扬听罢万分感动,展昭终于当他是朋友了:“展兄,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
“不必了,我牵动的是内伤,你看了也没用。”展昭拒绝了。
李风扬感到武艺用时方恨少,哪怕自己功夫好些也能为展昭疗伤,他看到展昭一直望着来时的方向道:“也不知道白兄能否应付的来。”
展昭笑笑,坚定的说:“你放心,玉堂没有问题的,他很快就会赶来的。”
“展兄对他如此放心?”李风扬不明白展昭对白玉堂为何如此信任。
展昭又望向来时路轻轻的说:“因为我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背弃我。”
面对这样的展昭李风扬不知该说些什麽,他感到也许不光是白玉堂缠着展昭,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展昭也离不开白玉堂了。
远方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展昭笑了,是一种李风扬从没见过的笑,与展昭时常挂在脸上的温柔的笑不同,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这种笑出现在展昭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人性化,而不再是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感觉。这笑只因远方飞奔而来的是白玉堂。
“猫儿,你的伤怎样了?这是公孙先生给带的‘玉露丸’,你快服下。”白玉堂一下马就直奔展昭让他服药。展昭接过‘玉露丸’服下,发现白玉堂右腕的伤口裂开了:“玉堂,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帮你重裹一下。”展昭匆忙的找出创伤药为白玉堂敷药。
这时的李风扬对于他二人仿佛不存在似的,而李风扬也觉得那种气氛好像没有自己插话的余地,也许自己应该放弃展昭,但多年来的执著真的放的开吗?
小分…
“药师,展昭他们明日就可到了。”苗疆长老向药师回报。
“这麽快就来了,看来得想办法拖延他们几日才行。”药师没想到展昭他们如此之快,“那就让白玉堂先为展昭过盅吧。”
“药师,为何不干掉他们?”苗疆长老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大费周张。
药师解释道:“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大宋的官员,杀了他们无疑是与大宋为敌。以现在的情况我们根本不是大宋的对手,我不能拿苗疆百姓的命去冒险。”
“那您会交出公子吗?”苗疆长老又问。
药师坚定的回答:“不会,所以我才要拖住他们等丹药炼成。”
“那也无需先为展昭解毒,毕竟控制住展昭他们的战力就会减半。”苗疆长老建议。
“我们并不用与他们战斗,再说控制展昭的是白玉堂而不是我们。”药师的话刚说完,就被公子打断接道:“主要的是他想看看白玉堂为展昭过盅后两人的关系会变的怎样。”
“长老,你将‘云雨露’交给冰凝,让她想办法让展昭服下。”药师吩咐长老。
“是。”长老领命退下。
“你真的是很恶质诶。”公子嘲笑药师,药师反问道:“你就不好奇他们会变成怎样吗?”公子扑哧一笑答道:“好奇。”
第四章
“真没想到苗疆的城池居然和中原的一样,我还以为会有很大的不同呢!”白玉堂见到苗疆的三番城与中原的相同有些失望。
李风扬怀念的看着这座城池对白玉堂说:“那是自然,这座三番城就是我们大宋帮忙建造的。虽然建筑外观与街道与中原的相似但内部结构却迥然不同。”
展昭见李风扬对三番城如此了解便问:“李兄的苗疆话是在这学的吧?”
“是啊,我曾在这里住了3年呢。”李风扬无限怀念的回答。
白玉堂吃惊的问:“你住过这里?那你知道苗疆的药师吗?他是什麽样的人?”
李风扬虽不明白白玉堂为何有此一问但仍然解释道:“在苗疆药师和神子是神一样的存在,苗疆的百姓对药师相当尊崇,如果你与药师为敌便是与苗疆的所有百姓为敌。这一代的药师我没见过,但听闻此人性格亦正亦邪却是一位有魄力的领导者。白兄为何对药师如此感兴趣?”
未等白玉堂回答展昭就抢道:“我们临行前听公孙先生提起过,所以有点好奇。”白玉堂明白展昭不愿他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也附和称是。
三人来到一户普通人家前,李风扬上前叫门,一会儿一位老人前来应门并兴奋的与李风扬用苗疆话交谈起来。老人让李风扬进屋,李风扬示意展昭他们一同进入。进屋后,老人为三人倒了茶便出去了。“展兄,白兄,刚才的老人是凌伯,我在苗疆的时候就住在他家。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对我很是照顾。苗疆没有客栈我们就只能先住这里。”老人走后李风扬对展昭他们解释:“苗疆没有客栈我们就只能先住这里。”
展昭感激的回答:“这次多亏李兄了,否则我们到了苗疆真是寸步难行。”
“展兄何必客气,我本来就是来协助办案的。”李风扬对于展昭的客气耿耿于怀。
白玉堂打断两人的对话:“你们怎麽老是客气起来没完,一点江湖儿女的豪情也没有。真是官当就了,人也变酸了。”
这时凌伯带着一位姑娘回来了,姑娘一见三人便用中原话打招呼:“三位就是中原来的贵客吧,小女子名唤冰凝是凌伯怕三位语言不通,有所不便,让我来帮忙招呼各位的。”
“姑娘的中原话说的真好!在下白玉堂,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展昭和李风扬。”白玉堂抱拳回礼。
冰凝没想到白玉堂象玉雕的人一般飘逸而展昭又透着沉稳,她对白玉堂微微一笑道:“白公子过奖了。凌伯家的住处太小,无法招待三位,所以我和凌伯在旁街借了一处房子,请三位随我来吧。”
“这样不是太麻烦了吗?”展昭感到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那里不对,只是客气道。
“不会,三位是凌伯的贵客,就是我们苗疆的贵客,三位就随我来吧。”冰凝从容的劝说。三人也不好推辞便随冰凝去了。
“三位这里正好有三间客房,你们一人一间先休息一下,我去为各位张罗些吃的。”冰凝带他们到住处后便离开。
黄昏时分,冰凝张罗了一桌好菜给展昭他们。用餐中间一名苗人将冰凝叫了出去,不一会儿冰凝回来对白玉堂说:“白公子,药师请你饭后随来人去见他。”
白玉堂等人不明白为何药师要见白玉堂,展昭更是觉得其中有异便问:“药师怎知我们到来?为何要见玉堂。”
“在苗疆没有什麽是药师不知道的,至于药师为何要见白公子,冰凝就不知道了。”冰凝回答道。
“玉堂,我随你一同去。”展昭不放心要与白玉堂同行。
冰凝阻拦道:“展公子,药师只说要见白公子,若展公子随行恐有不便。再说,客随主便,在这里药师是主公子是客,主人并未召见客人又岂能善闯。”
李风扬见冰凝话语强硬便劝展昭:“展兄,在苗疆药师的话是不容置疑的。我们还是客随主便吧”
白玉堂也道:“猫儿,我们本来就要去找药师,现在他来找我倒省了我们的麻烦,我就去会他一会。”
展昭见状便无可奈何的说:“玉堂,你要小心。”
“猫儿放心,凭白爷爷的本事还怕他们不成。”白玉堂爽朗的说完便随来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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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被带到一处大殿门口带路的苗人就示意他自己进去。白玉堂进入大殿发现此处宽阔而朴实,没有太多装饰之物,只在正前方有一纱帐阻隔,纱帐里有一类似祭台的建筑,两边有几把石椅,祭台的左面有道石门不知通往何处。此时,祭台前站着一人,隔着纱帐看不清面容。只闻此人道:“白少侠,我这次请你来是为了给你解惑。”
白玉堂觉得此人很是神秘便问:“我何惑之有?”
药师笑道:“你想知道如何为展昭过盅。”
“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展昭中盅之事知人甚少连李风扬都不知道,白玉堂握紧了画影。
“在苗疆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药师敷衍的回答,“白玉堂,我今日无意与你为难,只是要告知你过盅的方法。”
“你好心告诉我解毒方法有何企图?”白玉堂不是无知之人,此人主动告诉他过盅的方法必有原因。
药师也毫无隐瞒之意大方的道:“我这麽做无非是要拖延你们办案的时间,展昭过盅后会昏睡两日,而你在过盅六个时辰后要用自身的内力将毒逼出体外,以你的功力至少需要一天。”
“我听说鸳鸯盅的公盅即是母盅的解药,无需用内力逼出。”白玉堂不相信药师所言。
“你要逼出的不是鸳鸯盅的毒,而是‘云雨露’的毒。”药师回答道。
白玉堂忙运气可感觉不到有中毒之兆便说:“你是要现在对我下毒吗?”
“不是,‘云雨露’是过盅的辅助之物,它对于常人毫无作用,与公盅相遇也无作用,但与公盅和母盅融合在一起便是毒。他们需六个时辰的时间融合,在此之前你用内力什麽也逼出来。他们融合后如不尽快逼出便有性命之悠。与母盅相遇有何效用,你见了便知。”
“你又怎敢确定我知道过盅的方法后会立刻为展昭过盅。”白玉堂知道药师今日定会告知过盅之法也不忙着追问。
“因为你们刚才吃的饭菜中就含有‘云雨露’,你若不赶快为展昭过盅,展昭就熬不到天亮。”药师说出为何确定白玉堂会马上为展昭解毒的原因。
白玉堂这才明白他们从一进苗疆就在药师的掌控之中了,只问道:“过盅的方法是什麽?”
药师满脸笑意一字一字的说:“肌—肤—之—亲!”
“肌 —肤—之—亲!”这四个字听在白玉堂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当他回过神来天色已暗,药师也不见踪影了。白玉堂慢慢的走出大殿,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想着自己的心事:我白玉堂虽然喜欢缠着猫儿,喜欢看着猫儿,舍不得离开猫儿,但却从没想过要冒犯猫儿,逼良为娼非我白玉堂所为之事,只是肌肤之亲又是过盅的唯一方法又岂能不为之。救人要紧,白爷爷的原则只好放在一边了。白玉堂想通后立刻施展轻功飞奔回住处。
“猫儿呢?”白玉堂回到住处,只看见冰凝一人在大厅便问道。
“展公子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白玉堂听罢急忙赶向展昭房间,心想:看来药师说的是真的,否则以猫儿的性格绝不会不等我回来。却被冰凝拦住:“白公子,我已按药师吩咐给李公子下了安神的药,他要到明早才会醒来。我也先告辞。”冰凝说完转身离去。
“所有的事你都知道?”白玉堂质问冰凝,他认为冰凝也是这事的促成者。
“冰凝什麽也不知道,只是奉药师之命行事。”冰凝不愿自己赏识的男人误会自己解释完就真的离开了。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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