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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鸳鸯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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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展护卫不是无辜抗旨的人，其中必有道理。”八王爷也为展昭请命。
皇上也明白展昭为人便道：“皇叔，言之有理。”
庞太师见状道：“皇上，展昭这次在苗疆抗旨有损大宋威严，有辱圣上威名。如不处置让番帮外族如何看待，以后圣上的皇威何在？”
“这……”皇上也难决断，他明白展昭抗旨必有原因，可是太师说的也有道理：“包卿，等展护卫返京时你到十里亭将他押回开封府大牢。”
“皇上！……”包拯还想说什麽可皇上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微臣告退！”包拯，庞太师，八王爷向皇上行礼告退。可八王爷有意走慢几步待包拯，庞太师走后又返回御书房为展昭求情：“皇上……”
八王爷刚开口便被皇上打断：“皇叔，朕知道你要说什麽。朕也明白展昭抗旨必是庞将军行事有过甚之处，朕也不想斩了展护卫，毕竟他是大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终究是抗旨，而且是在苗疆抗旨，如不追究确有损我大宋的威严，如果有办法保住我大宋的威严，或许……。皇叔，你应该明白了吧！”
八王爷听出皇上的话中话道：“皇上的意思是……？”
“皇叔，我没有什麽意思。”皇上笑着对八王爷道。
“皇上，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八王向皇上行礼告退。
等在宫外的包拯见八王爷出来连忙迎上：“八王爷，情况如何？”
“皇上是不想追究展护卫的抗旨之罪，但没有一个适当的借口。皇上说展护卫这次是在苗疆抗旨如不追究有损大宋国体，如有借口保住大宋威严便可不追究展护卫。”八王把皇上的意思转告包拯。
“这谈何容易啊！”包拯并不乐观。
“我们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八王，包拯各自回去想借口。
返京途中
白玉堂想起自己的作为不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他不是后悔自己回来陪展昭而是后悔没告诉大哥他们此事可以找怜菊公主帮忙。都怪自己当时只想着找猫儿算账忘了正事。此时，一阵恶心伴随着眩晕再次袭向白玉堂，使他脚下踉跄了一下。
展昭见状赶忙上前扶住白玉堂一脸担心的问：“玉堂，你没事吧？”
白玉堂忍过眩晕和恶心的感觉方道：“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玉堂，如果不舒服不要逞强。”展昭看白玉堂的脸色不佳，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放心，你白爷爷好的很。不劳你猫大人挂心。”说罢，甩开展昭的扶他的手径自前行，他还没原谅展昭送他走的事。展昭无奈的苦笑只得跟在后面。李风扬虽然知道自己对展昭的感情比不过白玉堂但还是不愿看见白玉堂如此对待展昭，便凑到展昭跟前道：“展兄，你又何必如此！”
展昭仍只是笑笑道：“玉堂只是在使性子，并无恶意。”
其实白玉堂不是不愿原谅展昭，只是被不时袭来的眩晕和恶心惹得心烦迁怒展昭。其实从白玉堂醉酒醒后就有眩晕和恶心的感觉，他只当是醉酒的原因，可是两天过去了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还越来越严重。白玉堂也曾怀疑自己中毒了，可是回想一下根本没有人有机会向自己下毒，而且自己行功运气不受阻碍不像是中毒，可是这眩晕和恶心却越来越重，自己已经忍不住想要呕吐了。
“大家听着，原地休息一会儿，一柱香后我们再启程。”庞兴下令休息。
白玉堂靠在一颗树下闭目养神，展昭拿了一壶水过来递给白玉堂：“玉堂，喝点水吧。”展昭发现白玉堂的脸色更加难看很担心。
白玉堂接过水喝了两口，觉得恶心的感觉被压了下去，感觉舒服了很多，便问展昭：“猫儿，我们回去会不会被坎头？”
展昭答道：“我不知道。”
“就算被砍头你也不会逃，对不对。”白玉堂又问。
“对。”展昭毫不犹豫的答。
“放心，老天不会让好人早死的。不然我就去大闹阎王殿，让地府不得安宁。”白玉堂似真似假的道。
第七章（中）
开封
“大人，皇上怎麽说？”公孙先生见包大人回府忙跟进书房焦急的问道，公孙先生也算是看着展昭成熟起来的，对于展昭也是十分挂心。
包拯摇摇头道：“皇上命我两天后到十里亭压展护卫回城。”
“那皇上的意思是要制展护卫的罪。”公孙先生询问道。
“不是，皇上有意不追究，但是少一个适当的借口。”包拯无奈的道。
公孙先生不明白皇上要借口有何难，不论是太后懿旨还是其他什麽，只要皇上想，都可以是借口：“皇上要什麽样的借口。”
“庞太师进言道‘展护卫在苗疆抗旨如不查办，有失我大宋在苗疆的威严’。皇上要的是不失大宋在苗疆威严的借口。”包拯头痛的答。
“这确实难办！”公孙先生也明白这样的借口除非苗疆方面愿意出面否则确实难办，而苗疆方面此时如何想也没人知道，自己这里也没有和苗疆有交情的人可以去说情。
这时王朝来报：“大人，陷空岛四鼠求见。”
“有请！”包拯明白四鼠来意，也正想请他们一起想办法。
“陷空岛四鼠见过包大人！”四鼠向包拯见礼。
“四位大侠无需多礼，请坐。”包拯道。
“大人，卢某也就不再客道，这次来是想知道朝廷对展昭抗旨一事有何看法。”卢方直言。
包拯又把皇上的意思重复了一遍问道：“卢大侠，可有法子？”
卢方叹道：“我等只是江湖草莽，朝廷间的事我们那有办法。”而韩彰却道：“大哥，我们是没办法。可有个人也许能帮上忙。”
“二哥，你快说吧！这时候就别卖关子了。”蒋平催促道。
韩彰道：“怜菊公主，她入宫前和苗疆有关系。也许能帮的上忙。”
“韩二侠说的可是进宫前江湖人称‘俏医仙’的怜菊。”公孙先生也知道这位公主被封前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号的人物。
“正是此人！”韩彰肯定了公孙先生的话。
“那还等什麽，我们还不快去找那丫头。”徐庆咋呼的道。
卢方等人向包大人拜别：“大人，那我们先告辞了。”
“卢大侠，如有进展劳烦通知一声。”包拯也希望怜菊公主真能帮上此忙。
“当然！告辞”
皇宫外树林
“卢大哥，韩二哥，蒋三哥，徐四哥，怎麽今天如此给小妹面子都来了。”怜菊见到四鼠打趣道。
“怜菊，今天几个哥哥是来请你帮忙的。”卢方一听怜菊对自己的称呼遍知她不愿以公主身份相称。
“卢大哥，小妹知道你的来意。你们无需担心，只要安心的等便可。”怜菊公主劝四鼠安心。
“难道小妹知道了什麽风声？”韩彰以为怜菊知道什麽他们不知道的事。
怜菊却否认道：“没有，我也只是在等。”
“那我们要等什麽？”卢方疑惑的问。
“等苗疆来人！”怜菊公主答。
“你已经联络苗疆的人了？”韩彰问。
“没有！”
“那你怎知道苗疆会来人。”韩彰又问。
“因为我知道小轩轩不会不管此事，只要他肯管就不会有事。”怜菊坚定的道。
“小轩轩？就是总被你欺负的哪个师弟！”卢方对素言轩也有耳闻，但不是身为药师的素言轩而是怜菊的师弟素言轩。早就听闻素言轩机智沉稳，武功医术修为也颇高，但为人也和怜菊一样亦正亦邪，不理世俗规矩。
“没错，所以你们就放心吧。白五哥和展昭不会有事的。”
—————————————小分—————————————————
十里亭
展昭，白玉堂远远的就看见包拯坐在十里亭内，待队伍走近展昭单膝跪在包拯面前，除下官帽和配剑道：“展昭抗旨，请大人责罚！”
如果是其他官员来白玉堂决不会屈膝，但来的是包拯白玉堂也就跟着展昭一起领罪了。
包拯深深的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心中终是不愿将二人收押，但圣旨难违：“王朝，马汉，将他二人押下。”
“大人……”
“还不押下？”包拯见王朝，马汉毫无动静又大声道。
王朝，马汉这才不情愿的接过展昭的巨阙和白玉堂的画影，将二人押上囚车。
“圣旨到，包拯接旨！”远处快马飞奔而来，人未到音先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展昭虽在苗疆抗旨，但念其是为保护苗疆百姓，避免两国交恶，故不追究其抗旨之罪。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包拯接过圣旨对桂公公道：“烦劳公公了！”
“我没什麽，到是要让展护卫多谢这位苗疆的使者。”桂公公提起大家才注意到和他一起来的冰凝。
这时展昭和白玉堂也被从囚车上放下走了过来：“冰凝姑娘！真是多谢了！”
“展大人，白公子，无需客气，我也只是按药师的吩咐办事而已。”冰凝道：“不知我可否和白公子单独谈谈。”冰凝向众人询问。
“当然可以。”桂公公答道，他只当冰凝和白玉堂之间有男女私情。
冰凝将白玉堂带到没人的地方道：“白公子，本来是要和展护卫说的，只是现在不便与展护卫详谈又怕以后没机会所以望你转达。”冰凝担心展昭是官，自己又是来救他的，再与他单独相谈怕有不妥。
“当然没问题。”白玉堂欣然同意。
“药师说你们对苗疆的恩情，他永远记得，有事可以去苗疆找他，能力所及他一定帮忙。”冰凝转达药师的意思。
“不用客气的，那种情况下没人会坐视不理的。”白玉堂打断冰凝的话道，他认为遇到不平事拔刀相助那是理所当然。
“白少侠，那种情况下宋朝的官员没几个敢出来的才对。你们也无需谦虚，这是药师要我交给你们的药，不论你们受了多重的伤，只要还有气在，服下此药便可多撑一，两个月以便救治。”冰凝从怀中取出瓷瓶交给白玉堂。
“多谢冰凝姑娘赠药。”白玉堂欣赏素言轩的风范，但对他向展昭下毒，设计自己，亲手杀死洛云飞不能谅解，故而只谢冰凝。
冰凝不解白玉堂的心思道：“不谢，我只是奉命行事。还有药师要我提醒展昭小心朝中伪善的忠臣。”
“小心朝中伪善的忠臣？什麽意思？”白玉堂不解的追问。
冰凝摇摇头道：“不知道，药师没说。”
白玉堂还想问药师是不是还说了什麽，这时熟悉的眩晕再次袭来，使白玉堂的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扶住旁边的树才稳下身形。冰凝赶忙上前扶住白玉堂道：“白少侠，你怎麽了？”然后，习惯性的把起了白玉堂的脉。白玉堂的脉相让冰凝也白了脸，嘴里说道：“不了能啊……，怎麽会……，难道是展昭……不应该啊。”
“冰凝姑娘，到底怎麽了？”这次眩晕来的猛，却去的快白玉堂已经恢复，相对于冰凝的慌乱他却很平静，他也猜到自己身体的问题不小，却仍然平静的问道。
第七章（下）
冰凝一时不知该怎麽解释能让白玉堂明白，有些不知所云：“应该说是中毒，不对，应该是算生病，也不对，我也不知道该算什麽。”
“不管是算什麽，只要说清楚是怎麽回事就可以。”白玉堂安抚着冰凝，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不是应该大夫安抚病人嘛，怎麽到了自己这里变成病人安抚大夫了。
白玉堂那里明白冰凝的心思，冰凝心中爱慕着白玉堂，知道白玉堂身体出了问题便关己则乱了。冰凝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到苗疆的第一天晚上，我是用‘云雨露’给你们泡的茶。‘云雨露’对普通人是无害的，但是若是遇上‘鸳鸯盅’就不一样了。……”
“冰凝姑娘，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事后已经将‘鸳鸯盅’和‘云雨露’的毒性全数逼出了。”白玉堂打断冰凝的话道出有关的事宜。
“你是将毒全数逼出了，但是被这些毒破坏的身体却没有完全恢复，虽然你感觉不到，但是你的身体确实没有完全恢复，如果不出意外你的身体在一月之内便可自行恢复。可是你偏又服了‘一日醉’才会这样。‘一日醉’使你可以自行恢复的身体变的不能恢复，而且是向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冰凝继续解释。
白玉堂的印象中自己根本没有误服过甚麽东西，不免有些疑惑，向冰凝问道：“‘一日醉’？”
“对 ‘一日醉’，那是苗疆的一种药。它加入茶中具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加入酒中便有迷药的功效。使人仿若醉酒，昏睡一日，醒后没有使用其它迷药所有的症状。可以说是一种对常人最无害，最安全的迷药。其实，如果是加在茶中给你服下也没什麽，只有加在酒中才会使你变成这样。”冰凝道。其实展昭向冰凝要迷药说要助眠时，冰凝选了这种最无害的，还向展昭讲明了效用并一再叮嘱最好加入茶中服用。
‘加入酒中便有迷药的功效。使人仿若醉酒，昏睡一日，醒后没有使用其它迷药所有的症状。’听到这些白玉堂就明白了‘一日醉’是展昭加入酒中让自己服下的。只怕展昭也只是想迷昏自己送自己走，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冰凝姑娘，这件事烦劳你不要告诉猫儿。”白玉堂请求冰凝保密，因为他知道如果展昭知道了会后悔，会内疚，会痛苦，所以不愿他知道。
“我知道了。你还有什麽要问的吗？”冰凝觉得白玉堂现在不应说这个，而是问她如何治病。
“我还应该问什麽吗？”白玉堂不明白还有什麽是自己应该问的。
“比如如何救你的命？”
白玉堂笑了：“如果你知道如何救我的命，你刚刚就不会如此慌乱了。”
是啊，如果自己能救白玉堂，刚刚就不会如此慌乱了。冰凝没有想到此时的白玉堂还能如此冷静：“我确实不知如何救你。你的情况很特殊，虽然是‘一日醉’引起你的身体的变坏，但现在‘一日醉’已经完全自你体内排出，你身体的继续变糟已经是你自身的问题了。如何能让你的体质改变成原来的样子，我不知道，但药师一定知道。我向药师请教后再来医你。”这时的冰凝也冷静了下来，想到此症虽棘手但并不是完全没救，至少药师曾救活过一个这样的病人。虽然苗疆数十年只救活过一个，但这就是希望。
“那就有劳冰凝姑娘了。”白玉堂对冰凝对自己的这番心意很是感谢。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病不好医。
冰凝腼腆的笑了笑：“白少侠何需多礼，我就此向你辞行。”
两人回到‘十里亭’，冰凝向大家辞行说就此回苗疆，临走悄悄向庞兴撒了‘红颜冤’让庞兴日后五年的生活生不如死，最后自杀身亡，不过这是后话。
展昭同包大人回了开封府，而白玉堂则去悦来客栈向四位兄长报平安。
第八章（上）
“大哥！二哥！我回来了！”白玉堂向悦来客栈的掌柜问了四位兄长的房间便直冲而来。
徐庆把门打开看见玉堂一把抱住他：“老五，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开进来！”徐庆一边抓着白玉堂进屋一边叫：“大哥，老五回来了。”
“早就听见他叫了！”卢方对徐庆道，又对白玉堂说：“回来了！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叫掌柜给你准备些热水，你先洗洗。”蒋平知道白玉堂爱干净，叫小二去准备热水。
不论自己多麽任性，几位哥哥都是这样关心自己令白玉堂心中很是感动：“大哥，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
卢方拍拍白玉堂的肩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麽！你先去洗洗，然后我们哥儿几个好好喝几杯。”
“嗯！”白玉堂应道，可他从进门就没见到韩彰问道：“大哥，二哥呢？”
“欧，我们不放心所以让你二哥悄悄跟着包大人去看看情况。你没看见你二哥？”卢方也奇怪为什麽韩彰没和白玉堂一起回来。
“没有，可能我们走叉了。”白玉堂道。
“嗯！也许你二哥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去隔壁三弟那清洗清洗。”卢方也认同玉堂的看法。
白玉堂泡在澡盆里想着自己以后的去处：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让展昭知道，所以开封府是不能待了。回陷空岛……大嫂医术不差，时间长了一定会看出异样，那样几个哥哥又要为自己操心了，看来陷空岛也不能久待。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冰凝的消息了。感觉水有些凉了，白玉堂这才更衣去找四位哥哥。
白玉堂进了卢方的房间，这时韩彰已经回来，屋里有一种沉重的气氛，白玉堂问道：“大哥，出什麽事了吗？”
卢方没有回答白玉堂而是问道：“玉堂，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没出什麽事吗？”
白玉堂一头雾水，不明白怎麽回事：“大哥，你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卢方叹了口气道：“你和冰凝的谈话，你二哥都听到了。”
白玉堂一愣，他没想到这件事二哥会听到。
这时卢方又道：“如果不是你二哥听到，你是不是不打算说？”自己兄弟的性子自己怎麽会不了解。
“大哥……”白玉堂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是心虚的喊了声大哥。
“可恶，又是展昭，我们老五这麽帮他，他却陷害老五，我去找他算账。”徐庆也知道这事不能怨展昭，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埋怨展昭的情绪。
白玉堂连忙拦住徐庆：“三哥，这件事不能让猫儿知道。这不是猫儿的错。”
“好，这件事我们不告诉展昭，但你要和我们回陷空岛。”卢方也拦住徐庆对白玉堂说。只有回陷空道才能好好的照顾和医治五弟。若依着五弟的性子，他即不会留在开封也不会回陷空岛。
“好吧！明天向包大人禀报完案情，我们就回陷空岛。”既然大哥他们知道了就绝不会放自己离开了，所以白玉堂决定回陷空岛。
第二天，开封府
“展护卫，白少侠这次辛苦你们了。”包大人关心的道。
“没有，包大人客气了。”白玉堂客气的回答。
对于白玉堂的回答包大人只是笑笑又道：“那洛云飞真的死了吗？”
“是的，大人！”展昭如是回答，但展昭心里也有疑问，洛云飞真的死了吗。
“哎，洛府最后的血脉也断了。”包大人感叹道，本来他想保住洛将军的最后血脉的。
“大人，这次去苗疆我们遭到了阻拦，看武功招式应该是中原的杀手。”展昭说出自己的疑虑：“应该是中原这边派过去的。”
“说白了就是朝廷里幕后的人派去的。”白玉堂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
“不对，如果是杀人灭口也应该是杀洛云飞，不应该是杀你们。”包拯有自己的疑虑。
展昭想想道：“大人，杀手不见得没有去刺杀过洛云飞，也许正是因为杀不了洛兄，才退而求其次来杀我们。”展昭认为有素言轩在想杀洛云飞很难。
“展护卫的意思是……”包拯一时不明杀手杀不了洛云飞杀展昭他们又有何意义。
公孙策马上明白了个中道理解释道：“大人，杀手如果在苗疆刺杀了展护卫和白少侠，不管苗疆是否参与刺杀皇上一案就都脱不了关系了。那麽大宋和苗疆是必交恶，再加上洛云飞是苗疆药师救走，那麽两国可能会开战，那幕后之人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包拯也明白了个中厉害：“公孙先生言之有理，若真是如此洛云飞恐怕也只是一颗棋子。只是这洛云飞以死这幕后真兄怕是难查了。”
这是白玉堂想起冰凝托自己的事：“大人，苗疆使者说药师让他提醒展昭小心朝中伪善的忠臣。”
包拯言道：“如此说来，那药师知道幕后之人的线索。”
“大人，属下再走一趟苗疆去问清楚。”展昭请命。
“展护卫此时不能急要从长计议。一来，此事不宜张扬要暗中调查，再去苗疆要找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借口。二来，你刚回来圣上要召见问明这次的事情再者你也需要休息。”包拯拒绝了展昭的要求。
“是，大人。”展昭听罢也觉得此事不宜着急。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包拯道。
“大人，如果没什麽事我想回陷空岛一趟。”白玉堂借机提出回陷空岛。
“当然可以，白少侠是在帮开封府的忙，不受开封府的约束。”包拯对白玉堂道：“此次之事牵连到白少侠让你四位兄长担心，包拯在此有礼了。”对于白玉堂和陷空岛四鼠这些年的帮忙心中很是感激。
“包大人何需客气，这是我们自愿的。那我先在这里向大人辞行了。”白玉堂道。
“白少侠保重！”包拯，公孙策也对白玉堂道。
番外
在心中 在身边
先声明此番外与正文的结局无关，正文会有一个幸福的结局。此文只是本人的随笔，字数很少，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在心中，在身旁
展昭从没想过那个精力充沛的白玉堂会像现在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自责，为什麽没能早些发现白玉堂的不适，为何直到回到开封玉堂昏倒才知道他为自己过盅的代价居然是他的生命。
那天，白玉堂说想再去一次两人比剑的桃林，想再去看看那如雨的桃花飘落，展昭带他去了。仍旧是春风拂面，仍旧是桃花满树，只是上次两人是把酒同欢，舞剑助兴，这次白玉堂只能虚弱的由展昭抱着欣赏桃花。
一阵风吹过，满树的桃花纷纷落下，宛若一场花瓣雨。白玉堂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称赞好美。他对展昭说：猫儿，知道吗，我白玉堂今生最大的幸事就是认识猫儿。好喜欢你一身官衣英姿飒爽的样子，好喜欢你胸怀若谷的气度，好喜欢你被我惹得无奈的表情。可也好担心你不会照顾自己的陋习，好担心你舍身忘死的精神。展昭听着白玉堂这犹如诀别的告白哽咽无语。在那片桃花林中，那场花瓣雨中，白玉堂走了。
展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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