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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撩汉日常 作者:九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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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长孙伯毅还是没忍住,凑上去给了黎绍一个深吻。
    邓义几人立刻垂下头,默默地退出西屋。
    吻罢退开,长孙伯毅抬手抹去了黎绍嘴角的水渍:“少喝酒。”
    “你好啰嗦。”黎绍皱皱鼻子,调笑一句。
    长孙伯毅又在黎绍的鼻尖轻咬一口,这才牵起黎绍的手向外走去。
    黎绍跟在长孙伯毅身侧,温柔地笑着。
    踏出天策上将府,长孙伯毅在看到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时就抽了抽嘴角:“你到底是多有钱?”
    今日黎绍亲自去应酬,排场自然要做足。商人不是政客,又多散居在全国各地,各家当家的要见一次面是极不容易的,因此第一次见面时行事讲求快准狠,用最简单直观的方法迅速看清彼此的实力,准确判断其中真假,果断决定是否压下大价钱合作,至于相互之间的试探和算计,那就都是日后可以慢慢来的事情了。
    于是栾启就特地找了长安城里最好的绣娘给黎绍量身定做了一套衣裳,连这马车都是特别制作。
    不同于寻常马车四四方方的模样,这马车的车厢特地选用上等的紫檀木做成了四角亭的模样,因为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所以车门以外的三面都嵌着镂空雕花的屏门,同样是紫檀木的,内里则用青纱遮挡,朦朦胧胧的似能看到车内的景象,却又看不真切,就连车内的熏香摆设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物件,每一个细节都充分展现出了其主人的财力雄厚。而最显富贵的,是亭顶翘起的四边翼角上挂着的白玉铃铛,玲珑剔透,这要是一不小心撞碎了可不得了了。
    栾启是想着反正这马车也只是在长安城内跑跑,门面做足了就好,他们也不缺钱。
    黎绍淡笑道:“若只养你,富富有余,可若再想做点儿别的,恐怕就不够了。若不是你两袖清风,我也不必亲自出马了。”
    “恩,我就靠你养了。”长孙伯毅满眼笑意地看着黎绍。
    黎绍嗔瞪长孙伯毅一眼:“脸皮越来越厚,我原本还指着你养我,这下可好。”
    这话说完,黎绍就挣开长孙伯毅的手,往马车那边走去,由栾启扶着踩上马车,车身一晃,四个铃铛就叮当作响。
    黎绍的动作一顿,兴趣盎然地看着翼角上摇摇晃晃的小铃铛。
    见黎绍对这铃铛感兴趣,栾启立刻说道:“公子若是喜欢,我便让人送几个过来。”
    黎绍笑笑:“不必了。”
    话音落,黎绍就钻进了车里。
    关好车门,栾启就坐在车辕上充当车夫,卫泽和卫峰一左一右地护在马车两侧,稳健地随车步行。
    长孙伯毅一直站在天策上将府门前望着,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才转身回府,只是这一夜,长孙伯毅也不可能安分地待在府里就是了。
    马车的车门一关上,黎绍就敛了笑容,闭目养神,待车门再一次打开时,黎绍的脸上就只剩下淡漠。
    “公子当心。”卫峰上前一步,向马车里伸出了手。
    黎绍抬手搭在卫峰的手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探身而出,稳稳地走下马车。
    栾启已经走到乐坊门前,那模样是要替黎绍引路:“公子,这边请。”
    黎绍先转头往人声鼎沸的乐坊里看了一眼,然后才松开卫峰的手,转身走了过去。
    卫泽和卫峰两人一个似笑非笑一个面无表情,警惕的视线快速游走在乐坊的每一处。
    乐坊的管事不认得黎绍,却对栾启极为熟悉,因为早就得了栾启的嘱咐,所以这会儿即便是看到了黎绍这个行走的金山,也没人敢上前搭话,一个个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淡漠的黎绍从喧闹的人群中穿过,一路往乐坊最顶层走去。
    乐坊的最顶层只有唯一的一个雅间,栾启敲了敲门,便推开门,引黎绍入内,而在看到已经安坐在雅间里的人时,黎绍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公子!怎么是你?这可真是太巧了!”
    原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杜天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就转头看向门口,原本是想抱怨几句,可一瞧见出现在门口的黎绍,杜天弹跳而起,那一肚子的不满顿时不翼而飞,反而喜出望外。
    眉开眼笑地跑到黎绍眼前,杜飞兴奋地问道:“今日就是公子约我?”
    前几日在人群中见到这位公子,他就觉得这人美极了,今日这公子打扮过的模样更是叫人移不开眼,气度风华更是惊艳。以前怎么没听说后楚商界还有这样的人物?
    “没想到杜公子竟就是荆州杜家人,这还真是……巧了。”
    荆州地处江水中段,水系四通八达,那里又算是后楚的中心,因此也是陆运的重要中转站,荆州杜家便是由水路运输发家的行商,两年前才花了大价钱买通黎征的户部,独揽漕运一事,只可惜被伯毅搅局,如今正重新与后楚的户部交涉。
    而黎绍让栾启做的都是些南货北卖或者北物南售的生意,然而实际上栾启既不开作坊生产商品,也不组织商队运送货物,他就只是个中间人,以低价从作坊那里买下大批货物后,联络行商运送,等到了目的地,栾启再将货物高价卖给当地的商铺。因此黎绍手下的商人不多,赚的钱却不少。
    荆州杜家作为占据有利运输位置的商户,自然就成了黎绍想要与之合作的人,只是黎绍怎么也没想到杜天竟就是杜家人,这下可当真是麻烦了。
    “巧!可不是巧了嘛!”杜天兴奋极了,看着黎绍时双眼都在发光,“公子快别站在门口了,里面坐,里面坐。”
    勉强维持住脸上淡漠的神情,黎绍硬着头皮走进了雅间,在杜天对面坐下。
    杜天也忙坐下,乐呵呵地给黎绍倒了一杯酒:“老天垂怜,知我这几日一直在寻公子,竟就将公子送到了我面前,为这命运的重逢,我敬公子一杯!”
    命运的重逢……黎绍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又抬起另一只手用宽大的衣袖遮面,理所当然地将那一杯酒都洒在了衣袖上,随即放下手,将衣袖被酒浸湿的那一面扣在下面。
    真是可惜了栾启特地做的衣裳,虽然颜色重了些,可他还挺喜欢的。
    杜天目不转睛地看着黎绍,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叫黎绍觉得有些晃眼。
    垂下眼,黎绍问道:“杜公子是第一次来长安吗?”
    “的确是第一次来,”杜天依旧笑眯眯、直勾勾地看着黎绍,“原本这一趟也不该是我来的,家父总是怕我坏事,可幸好我有努力争取这一次机会,不然就要与公子错过了。”
    “承蒙杜公子错爱,今日我做东,杜公子可千万要尽兴。”说着,黎绍就给栾启使了个眼色,“听说这间乐坊里的歌舞是长安城中最好的,希望能合杜公子心意。”
    栾启会意,出门去让乐坊的管事将他事先选好的姑娘带进来。
    杜天有些不满地蹙眉,随即又笑道:“公子真是客气了,何必如此破费?能与公子对饮畅谈,我便心满意足了。”
    “这怎么行?”黎绍抬眼瞄了杜天一眼,“杜公子难得来一趟长安,于情于理我都该尽地主之谊,让杜公子领略长安风情。这平康坊一直都是长安城内让人趋之若鹜的一处圣地,各家乐坊里的歌舞也是各有特色,妙不可言,怎么能错过?”
    杜天一愣,表情微妙地看着黎绍:“公子喜欢这些?”
    黎绍不答反问:“杜公子不喜欢吗?”
    杜天干笑两声,总觉得回答喜欢不对,回答不喜欢也不对。
    “对了,还不知公子贵姓,这一次公子可得告诉我了吧?”
    黎绍眉心一跳:“蔽姓易,单名一个绍。”
    杜天眨眨眼,又问道:“表字呢?你我今日相识,结为友人,日后也是要经常来往的,总称呼易公子,未免有些生疏。”
    “……叔缭。”
    “叔缭……心心念念许多日,总算是叫我知道了,”杜天赧然一笑,“那叔缭叫我秋旻便好。”
    “好,”好烦,“杜公子会在长安待多久?”
    “我不急着回,”杜天不假思索道,“荆州有父兄主持大局,倒也不差我一个,我也是打算借着一次机会四处走动走动,拜访一下这些年对杜家颇为照顾的友人。”
    杜天这话刚说完,坐在他身后的随从就凑上前提醒杜天道:“公子,家主可是要咱们月末之前回荆州,您能在长安待的日子不多了。”
    杜天立刻屈肘在那随从胸口狠撞一下:“你闭嘴!”
    黎绍的眼底有笑意闪过,却还绷着一张淡漠的脸,语气也极为冷淡,却还算客气:“那杜公子还能在长安游玩些时日,我本该作陪,奈何事务缠身,实在是分身乏术,杜公子若不嫌弃,就让栾启陪杜公子四处走走,长安城郊可也有不少好地方,不去看一看实在可惜。”
    杜天打量着黎绍,狐疑地问道:“叔缭很忙?我瞧叔缭的年纪不大,想来也是给家里帮忙吧?前几日在曲江偶遇时,叔缭还是笑着的,今日却一脸疲惫,叔缭也该注意休息才是。”
    黎绍抬眼看着杜天,淡然道:“家中只我一人,便是想休息也没有那个空闲。”
    并不是疲惫,他只是不想笑,看到杜天之后就更笑不出来了。
    “家中无人?”杜天不解地看着黎绍,一时之间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黎绍语气平缓道:“父母早逝,我又是家中独子,因此父亲留下的家业就只有我一人打理。”
    “抱歉,”杜天顿时就觉得尴尬了,一脸歉意地看着黎绍,“即便如此,叔缭也要注意身体。”
    “多谢杜公子关心。”
    发觉黎绍不太爱说话,杜天只能拼命找话题:“叔缭家住哪里?我自打来到长安之后就住在崇仁坊的客栈里,叔缭哪时若是路过,可以去找我。”
    瞥了杜天一眼,黎绍道:“我在长安没有住所,暂时借住在未婚夫家里。”
    “未、未婚夫?”杜天撑着下巴的手一滑,愕然地看着黎绍,“叔缭许了人家?”
    “恩,”黎绍点头,“年少时便订了亲。”
    杜天灌了杯酒冷静一下:“年少时便订了亲,那为何至今没能成亲?”
    “是我突然继承家业,一时也顾不上其他,他才迁就我的,”话音落,黎绍便举起酒杯,轻叹一口气,“不说这个了,我敬杜公子一杯,希望我们日后合作愉快。”
    “好,合作愉快。”杜天还在琢磨黎绍的婚事,也没听清黎绍这最后一句说得到底是什么,与黎绍轻轻碰杯,这酒便灌进了肚子里。
    坐在杜天身后的那个随从扶额。
    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合作上了?钱该怎么算?事情怎么办?这酒他们公子也敢喝?真是要命了!
    觉得这开场的客套也差不多了,黎绍便不再与杜天多话,一杯接着一杯地拼上酒了,只不过杜天的酒都喝到肚子里去了,黎绍的酒却都泼到了衣袖上。
    栾启也配合着黎绍的步调,凑到杜天的随从身边,卯足了劲儿地给人灌酒。
    四个人从傍晚喝到亥时,杜天吐了三回,他那随从也醉倒在地,黎绍和栾启却是连脸色都没变过。
    栾启回到黎绍身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小字的纸:“公子。”
    他们原本就是做了两手准备才来的,若杜家来的人好说话,他们便好好聊一聊,说一说,然后在双方都清醒时签下合作协议,可若是个不好说话的,那便灌醉了直接按上手印,与杜家的合作,他们志在必得。
    只是没想到碰见的竟是对公子有意的杜天,这人好说话是好说话,可对公子的用心太过明显,为了减少公子与杜天的接触,还是灌醉了直接按手印吧。
    黎绍接下那一纸协议,通篇浏览一遍,这才拎着那张纸走到杜天身边蹲下。
    “杜公子?”拍了拍杜天的肩膀,待杜天两眼发懵地转头看向黎绍时,黎绍便露出了与杜天相见后的第一个灿烂笑容,温声道,“杜公子,我易家的货现在都积压在仓库里,寻不到行商代运,杜公子能帮我个忙吗?”
    杜天看着黎绍打了个酒嗝:“叔……缭?”
    “恩,怎么了?”黎绍头一偏,笑容越发灿烂。
    “叔缭,”杜天突然往前一扑,抱紧黎绍的腰就不撒手,“叔缭你好美……”
    “还用你说?”不耐烦地嘀咕一句,黎绍重新摆好笑容,“秋旻,真的不能帮我吗?我现在就只能依靠秋旻了。”
    “帮!”杜天突然抬起头来,没控制好的音量吓了黎绍一跳,“帮!叔缭的难处,不管什么我都帮……嗝……怎么帮?”
    栾启立刻上前,将红泥递到杜天眼前:“只要杜公子在这里按一个手印,就能帮到我们公子。”
    杜天看看栾启,看看红泥,又看向黎绍:“这样就能帮叔缭?”
    “能,只要按了手印,秋旻就是帮了我大忙了,而且按了这手印,我们以后就能经常见面了,秋旻不想再见到我吗?”
    “想!”杜天又打了个酒嗝,“见叔缭……见叔缭……嗝……手印……手印……”
    栾启赶忙又将红泥往前推了推,杜天瞥见那红泥就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就把手印给按了。
    “真乖,”黎绍抬手,一个手刀就将杜天劈晕,“栾启,帮我把他搬开。”
    “你在做什么?”长孙伯毅蹲在雅间的窗台上,黑着脸看着黎绍以及躺在黎绍怀里的杜天。
    黎绍一愣,大脑快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回答长孙伯毅这个问题。
    “那个……”黎绍转头,委屈地看着长孙伯毅,“是他扑过来的,我把他打晕了。”
    栾启原本是要把杜天给搬开,但被突然出现的长孙伯毅给吓住了,伸出的手还擎在半空,却忘了要去搬杜天。
    长孙伯毅跳进屋里,走到黎绍身边抬脚就把杜天给踹开了,看清杜天的长相时,长孙伯毅的脸色更黑了。
    “他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那天在曲江上吹笛子那个?
    黎绍赶忙站起来,极其乖巧地站在长孙伯毅身边,亲昵地挽着长孙伯毅的胳膊:“这次要跟荆州杜家合作,想让他们以后都帮咱们运货,他是杜家的公子,代表杜家来的。”
    长孙伯毅蹙眉:“不能换别家?”
    黎绍无辜地摇摇头:“不能换。”
    长孙伯毅的两条眉毛简直要拧到一起去了:“不能让栾启办?”
    “能。”黎绍忙不迭地点头。
    他也没做什么,怎么就这么心虚呢?伯毅来得也真不是时候,再晚上一盏茶的时间也好,这还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长孙伯毅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注意力回到黎绍身上,长孙伯毅才发现黎绍的衣袖整个都是湿的:“你的袖子怎么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能对我做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嘛,我都给泼到袖子上了。”
    黎绍笑吟吟地看着长孙伯毅,一副“我很乖,求奖赏”的表情,还抬起手扇了扇衣袖,浓烈的酒气飘散开来,叫长孙伯毅又皱起了眉。
    看了看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杜天,长孙伯毅突然掏出一袋钱,丢给了愣在一旁的姑娘们。
    “钱归你们,服侍好这位公子。”
    不是贪图美色吗?都给他!
    被长孙伯毅的气势给吓住,姑娘们只能应下,可打开钱袋一看,姑娘们立刻就笑得花枝乱颤,纷纷表示一定会让杜天尽兴。
    长孙伯毅冷哼一声,又偏头看着黎绍:“他人都醉死了,你还要在这陪着?”
    “不陪,”黎绍偏头,软软地靠在了长孙伯毅的肩上,“我困了,回家吧。”
    长孙伯毅二话不说,搂住黎绍的腰就带着人往窗边走,提气纵身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抱紧了长孙伯毅,黎绍在被带出窗口的那一瞬间只想知道长孙伯毅为什么非跳窗不可,门到底是留着做什么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樊梧扔了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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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宝贝们滴雷~我爱你们~~(づ ̄ 3 ̄)づ

  ☆、第60章

意识渐渐回笼,杜天只觉得头疼欲裂。
    头怎么这么疼?昨天他都干什么了?
    杜天细细回想一番,这才想到昨夜与黎绍一起喝酒的事情,但是怎么喝到不省人事的这个过程,杜天却是怎么都不记得了。
    觉得两条胳膊被重物压着,杜天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往左右这么一看,杜天登时弹身而起,惊恐地看着裸/身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四个女人,再看一眼同样□□的自己,杜天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叔缭呢?叔缭在哪儿?
    推开床上的女人,杜天慌张地下床,发觉腿有些软时杜天的脸色都青了。捡起一件外衫套在身上,杜天就四处寻找黎绍,然而房间里并没有黎绍和栾启的影子,除了床上的四个女人,就只有躺在屋子中间呼呼大睡的随从常顺。
    杜天蹙眉,快步走到那常顺身边,起脚就把人给踹醒了。
    “睡什么睡!叔缭人呢?”
    常顺揉揉眼,迷迷糊糊地问道:“叔缭?叔缭是谁啊?”
    “你!”杜天气呼呼地瞪着常顺,一转眼就看到一旁的桌上压着一张纸。
    杜天以为那是黎绍留给他的字条,便赶忙拿起来细看,这一看杜天就给气笑了。
    “叔缭啊叔缭,真是……”轻笑一声,杜天又踹了常顺一脚,“快起来,去将昨日我看中的那个鎏金熏炉买回来,选个精致点儿的锦盒装着,买好了就回客栈等我。”
    这契约大概是叔缭趁着他酒醉抓着他的手按上去的,他本该生气,可这契约上的各项内容都极为公平,该杜家得的一样不少,叔缭甚至还让了一分利给杜家,不管是杜家的谁,看到这样的契约之后都不可能不跟叔缭合作的,叔缭又何必阴他一回?是怕他们杜家端架子不跟易家这样没有生命的商家合作吗?总觉得叔缭那样的人却有这样无谓的担心倒显出几分可爱,再想想叔缭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常顺已经清醒过来,无意间瞥见床上的四个女人时也是吓了一跳,可碍于杜天喜怒难辨的神色,常顺也不敢开口问,只应了杜天的吩咐,整理一下衣裳就跑出门去。
    床上的四个女人也醒了,嬉笑着看着杜天。
    杜天闻声转头,沉声问道:“昨夜是谁安排你们服侍我的?”
    四个女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才有人咯咯笑着说道:“昨夜的事情杜公子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可是杜公子你自个儿把姐妹们留下的啊。”
    杜天皱眉。
    是他自己?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应该不可能吧?昨夜叔缭还在,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些女人?
    “跟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呢?”杜天又问道。
    “那位公子啊……”四个女人又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公子与杜公子谈完事情之后,见杜公子玩得开心,就先走了。”
    这些话都是栾启教给这四个女人的。
    “谈事情?”杜天又将手上的契约看了一遍。
    难不成这手印真的是他自己印上去的?不应该啊……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杜天将散乱在地上的衣裳都捡起来重新穿好,一本正经地离开了乐坊。
    是不是他的意愿,等见到叔缭就知道了。
    日上三竿,黎绍却还趴在东屋的大床上酣睡,阳光越过窗户,穿过床帐,却堪堪停在了枕边,一条薄被横在腰间,黎绍那布满吻痕的背和修长的双腿却是无遮无挡的。
    纤长的手指轻轻一颤,黎绍缓缓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目视前方,完全不想动。
    他明明觉得昨夜的借口还算不错,可伯毅怎么还是生气了呢?一回府就将他丢在了床上,一直做到天亮才不甘不愿地去上朝,可怜他明明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过,就只是赠送了杜天几个笑容,却要受这份罪,心里憋着气的伯毅还比平时更加粗暴缠人,娇贵如他……唉……
    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默默地矫情了半天,黎绍才懒洋洋爬起来,坐在床上犹豫着是要躺回去继续睡还是起床干点儿正事儿时,黎绍就突然觉得身后有液/体从身体里溢出,脸色一红,黎绍果断下床。
    扯下床边衣架上搭着的薄衫穿上,黎绍张了张嘴,顿了一下,还是闭上了嘴走出东屋,拉开了主屋的门。
    “邓义,叫人备水,我要沐浴。”
    突然听到黎绍几不可闻的声音,邓义给吓了一跳,可转头见黎绍双颊泛红,邓义便知道黎绍这嗓子八成又是夜里喊哑的。
    将军就不能适可而止吗?
    冲着黎绍拱手作揖,邓义垂着头道:“奴婢这就命人去烧水,请公子稍等片刻。这会儿也差不多要吃午饭了,可要让厨房顺便熬一碗四宝汤来?”
    四宝汤利喉润肺,正是公子所需。
    黎绍没再开口,只点点头,便回了屋里,想要找个地方坐下,可下身异样的感觉还是叫黎绍趴回床上去了。
    待下人搬来了一桶热水,黎绍才在东屋里只剩下邓义一人时脱了薄衫,跨入水中。
    服侍黎绍沐浴时,邓义才对黎绍说道:“公子,有一位杜姓公子一早就来了,奴婢虽跟他说公子身体不适今日闭门谢客,但那公子却不肯走,起初等在门外,等了好久都没离开,奴婢觉得不妥,便将人请了进来,现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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