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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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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美人还不知道吧,那镖上有毒,越是动气,毒就散开的越快。”老男人洋洋得意。
  “好好!”朱怀珉连赞几声,“到了入土的年纪还这么缺德,想必是无人教养的野种。”
  “你找死!”老男人恼羞成怒,顿时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抖,梅花镖射向朱怀珉。
  朱怀珉长剑一挡,打掉一枚,眼内闪过一丝阴狠:“老东西,你既然连畜生都不如,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老男人见她脸色苍白,腿上有伤,想必是个绣花枕头,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想教训教训,带回家去玩弄,所以没有使出全力。朱怀珉趁其大意,扔出一颗催泪弹。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老男人泪流不止,鼻腔里呛得难受。
  朱怀珉紧接着一颗流火弹扔出,顿时老男人身上升起一簇火苗。若不是手中没有了毒药,今天她势必将这老淫贼毒的七窍流血,穿肠而死。
  “哎呦!痛死我了!臭婊子!”老男人身上着了火,急的在地上打滚,“他妈的,老子的徒弟怎么还不来,想烧死老子啊!”
  朱怀珉一听不妙,原来他还有同伙,于是不再恋战,用力托起王殉向前迈步。
  “想走?”老男人不死心,老子得不到的,就得毁了,想着又扔出一把毒镖。
  看着齐发而来的毒镖,朱怀珉有些不甘心,死在这些人手里,太不值了。
  “我的兄弟,你也敢动!”浑厚的内力充斥而来,毒镖被打落在地,朱怀珉惊回头,大喜过望,那山顶处临风而立的人不正是东方白吗?
  “大哥!”终于看到了希望,朱怀珉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
  东方白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凌厉的目光射向满身狼狈的老男人。老男人有些心惊,江湖经验多年,他自然明白眼前俊美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
  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老男人强撑这面子叫嚷:“老子是五仙门的掌门人,得罪了老子就是和五仙门为敌。”
  “五仙门?”东方白不屑地轻笑,“一群鼠辈!”
  老男人有些慌了,鼠眼四处勘测,想要寻找退路。东方白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够从她的手里逃出去。
  “师父!”十几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匆匆赶来,跑到老男人跟前施礼。老男人见状,顿时一震,倨傲地看着东方白,“识相的快滚,让我得了小美人,不然,连你一块收。”
  动荡白嗤笑一声,厌恶地看着老男人:“听闻五仙门的掌门是个见色起意的老淫贼,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里了,还没玩招男人侍奉,其恶心的嘴脸让人做恶。今日,我就要替那些被你残害的良家之人讨回公道。”
  “哼,不知好歹!”老男人也没了耐心,大喝一声,“上,杀了他。”
  东方白看着蜂拥而上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待人靠近了,她轻抬右臂,一掌挥出,强大的内力逼的人气血上涌。朱怀珉睁开眼时,吓得目瞪口呆,眼前那里还有活生生的人,到处是残肢断臂。
  老男人吓得直打抖索,连逃跑都忘了,他指着东方白,颤抖地说:“你……你……你是……”
  东方白单脚勾起地上的残剑,一脚踢出,长剑直直地插入老男人的心脏,顿时气息全无。
  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朱怀珉眼神复杂地看着东方白,天下间有这样武艺的,举世无二,她似乎知道了眼前人是谁。
  “三弟,你没事吧。”东方白瞥见朱怀珉复杂的眼神,有些黯然,三弟也怕了呢!
  朱怀珉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东方白救了她一命,自己还疏远她,难眠让她失望。
  “三弟怕吗?”东方白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怕?”朱怀珉翻了个大白眼,她只是觉得东方白杀人的手法过于残忍而已。不过,反正也是死,这样的死法只是……有些不太好看而已,“大哥说笑了,小弟虽然见识少,但也知道远近亲疏。虽然他们死的难看了些,但是是他们罪有应得。若不是大哥出手相救,小弟的下场怕是比他们还要惨上十倍。”
  东方白放下心来,这个三弟没有白认。天下之人,要么怕她,要么恨她,像三弟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将两人安排在了一个小院,东方白拎着食盒匆匆赶往了华山。
  朱怀珉思绪飘远。东方白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太匪夷所思了!东方不败不是个男人吗?难道此笑傲江湖非彼笑傲江湖,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坑人了?
  为王殉疗了伤,朱怀珉累到了极点,头一歪,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已是深夜,朱怀珉口干舌燥,起来倒杯水喝。小院是临时租来的,简陋的很,茶壶里连一滴水也没有。朱怀珉摸索这=着拿出火折子,点上煤油灯,幽暗的烛光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那一小片忽暗忽明。但这点灯光对于朱怀珉来说已经足够了。放心不下王殉,朱怀珉端着煤油灯走向了西屋。
  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朱怀珉放下心来。独立小院,回想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朱怀珉没有了困意。此次失败,往后的路会更难走。母妃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父王。对于这个世界,她一直是陌生的,排斥的,至于父王和母妃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没有了他们,活着如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救出父王,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三弟,怎么不睡?”东方白回到小院,见朱怀珉失魂落魄地呆站着,忍不住官邸地问。
  “大哥回来了!”朱怀珉狠下心,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让你为我所用,哪怕将来似在你的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想起白天的一幕,东方白问:“三弟怎么受伤了,落到如此地步?”
  “大哥!”朱怀珉泪眼婆娑,清亮的眼眸泛着怨恨和不屈,单薄的身子在黑夜中愈发孤寂无助,“前几天,我去杭州处理生意,碰上了锦衣卫的首领彭发,他让我交出制作炉灶的图纸。那图纸是小弟父亲穷尽一生研究出来的,是我祝家的传家之宝。我不交,彭发便诬陷我刺杀皇上,牟发黑心财。我母亲因此自尽,父亲被抓,我在几个下人的掩护下拼死讨了出来。”说到伤心处,朱怀珉红了眼睛,狠狠地捶着胸脯,懊悔万分,“我无能,早知道会引来灭门之灾,当初就该交出图纸,如今……”
  “三弟节哀!”东方白听得恼怒,这帮狗贼,一向欺压百姓,烧杀抢掠,岂有此理,“三弟放心,我帮你!”
  “不,大哥!”朱怀珉感动地看着东方白,摇摇头,拒绝了,“锦衣卫代表的是皇上。正德帝一向纵情享乐,不思民间疾苦。我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不能再连累大哥。有大哥这句话,小弟已经铭感于内了。”
  “我不怕连累!”东方白傲然地说,“我想杀谁就杀谁,别说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就是皇帝老儿,我若想取他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大哥!”朱怀珉仍然不同意,“锦衣卫的武艺不凡,掌管天下各司各局,我不能让大哥身处险地。今生能与大哥这样的人结为兄弟,已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分,小弟纵然命归九泉,也瞑目了。”
  东方白的耐心被磨光了,冷声道:“我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你若是认我这个大哥,便听我的。若是不从,从此恩断义绝。”
  “这?”朱怀珉愣了,少顷,泪如雨下,对着朱怀珉深深作揖,“大哥的恩德,小弟永志不忘,他日大哥吩咐,小弟万死不辞。”
  “好了,不要动不动就恩德,你是我的三弟,哥哥帮着弟弟是应该的。”东方白口气软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地说,“我有个妹妹,十年前走散了,若是她活着,年龄跟你差不多。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样。”
  妹妹?难道她不是东方不败吗?感受到气氛的压抑,朱怀珉转移了话题:“大哥放心,等小弟救出父亲,一定帮大哥找到妹妹,让大哥一家团聚。”
  第一次听到这样暖心的话,东方白有些感动,她微微一笑:“有这份心就行了!”
  朱怀珉转移话题:“大哥怎么在华山?二哥呢?”
  提到令狐冲,东方白的冰眸中浮现一丝柔情。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令狐冲因为违逆师命被岳不群责罚在思过崖面壁一年。东方白日日给他送饭,陪他舞剑,给他唱歌,一个月相处下来,令狐冲的随意、正直、侠气以及对待感情的专一早已深深吸引了她,一颗心不知不觉陷了下去。
  朱怀珉心下明白了,感情是一笔算不清的账,东方白和令狐冲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人都过于刚直,交朋友还好,结成夫妻怕是困难重重。不过,若是她提前破坏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相遇,事情是不是会有转机呢?可是,她不了解剧情,不知何时两人才会相遇呀?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东方白帮她救出父王,让她杀了任盈盈又如何?就当她回报东方白的恩情吧。
  之后,东方白仍是日日去思过崖陪令狐冲,朱怀珉的伤也好了,跟着东方白也见了一次令狐冲,三人畅饮一番。王殉也恢复了身子,去了南阳怜惜旧部,遭此策划营救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破灭

  一眨眼,半月过去,六月已尽底。朱怀珉、东方白和令狐冲商议好了营救计划,只等时机一到便着手闯皇宫。
  这日,刚过午时,王殉一脸疲惫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东方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槐树下饮茶。他略施一礼,便去了南房,东方白疑惑,王殉是三弟的属下,一向对自己敬重如山,为何今日如此冷淡无礼?难道是三弟的父亲被害?如果是这样,那三弟?
  朱怀珉奇怪,这几天,王殉也不知怎么了,一直躲着自己,早出晚归,连个人影也找不到。而且连东方白也形迹可疑,以往东方白都是白天在房间练功,晚上去思过崖看令狐冲,直到半夜才回来,可是这几天却一直安守在自己身边,难道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以东方白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利用她,早就一掌拍过来了,用不着拐弯抹角。
  “三弟,我给你带酒来了!”东方白一身蓝衫,右手拎了一壶酒,左手提了一个食盒,清爽地走了过来。
  朱怀珉上前接过食盒和酒,笑道:“大哥怎么不去看二哥了?”
  “令狐冲让我多陪陪你。”东方白面不改色地说,“你历经大变,他担心你。”
  尽管她说得很自然,朱怀珉还是敏锐地发现东方白的眼神闪了一下,也不戳破她,有条不紊地摆好饭菜,倒上酒,淡淡道:“多谢大哥、二哥关心。”
  东方白顿了顿,说:“世事难料,我们无法预料。大哥先前也是大富人家的公子,饥荒之年,家资被抢劫一空。父母为了保命,扔了我和妹妹。为了生存,我咽过土,啃过树根。以前觉得生活煎熬,憎恨父母,怨恨饥民,可是一旦熬了过去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所以,三弟,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坚强,勇敢地面对生活。要有勇气战胜困境,而不是被困境打败。”
  “我知道!”朱怀珉自认不是个懦弱的人,“大哥的话,小弟铭记于心。”
  东方白性格内敛,鲜少裸露自己的情绪,许是多日相处,对朱怀珉放下了心防,此刻,她也言溢于表,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大哥一路走来,一直是一个人对抗生活的苦难。但三弟,你不同,你还有我们。别的不敢说,只要你有难,无论难易、好坏,大哥定不惜余力相助。”
  第一次见到她表露自己的想法,朱怀珉有些发怔,回过味来,心田流露出一丝温暖,带着些许感动。朱怀珉一直把三人的关系定位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每一步都走的精确无误。很幸运,她成功地赢得了两人的信任。可此时此刻,面对坦诚真挚的东方白,她忽然滑过一丝后悔和愧疚。
  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朱怀珉暗叹一口气还是打消了坦白的念头。事情已经如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来,她不是没想过东方白知道真相后的下场,可一想到深陷牢狱的父王,软弱下来的心意又变得强硬起来。父王终究是父王,任何人也不能代替。她只是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东方白能手下留情,饶过她父王一命。她已经为父王安排好了出路,在台湾最大的银庄存了五万金作为父王养老的钱,只要父王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这些钱足够他安定悠闲地过下半辈子了。
  更夫敲了三下,小院的大门被推开,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使人心惊胆战。
  王殉先探出半颗脑袋来,见小院没有异样,方松了一口气。他放轻脚步回到房间,刚关上房门,一丝亮光乍然出现。王殉一惊,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长剑。
  “王侍卫还是那么敏锐呀!”
  心里暗叫不好,王殉苦瓜着脸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人:“见过主子!”
  “哼!”朱怀珉冷笑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殉急忙辩解:“属下跟着主子十年了,一直将主子视为唯一的亲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背叛主子的。”
  “那你还瞒着我?”朱怀珉恼怒。
  “什么?”王殉惊异地抬起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殉,你的演技很差。你以为每天躲着我就可以瞒过去吗?”朱怀珉冷冷地盯着他,“一定是发生了大事,不然,你不会连我的面都不敢见。”
  “我……我不敢说!”七尺汉子泪流满面,王殉将头埋入怀内,沉痛不已。
  “说!”朱怀珉隐隐有了答案,能让王殉这样,一定和父王的生死有关,她突然有些害怕,有些不敢面对。她已经失去了母妃,失去了哥哥,难道上天连她唯一的亲人也要夺去吗?
  “王爷……王爷……”王殉哽咽,三番两次说不出口。平复了一下心绪,终究还是面对了活生生的现实:“王爷被王守仁献俘后,正德皇帝围了一个校场,让王爷和一些侍卫搏斗,玩逐鹿游戏。王爷不堪折磨而死,皇帝令人将王爷烧成灰烬,洒在了猪圈,让其与猪永远结伴。”
  “啊!”乍闻噩耗,朱怀珉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头脑昏胀,一口鲜血喷出来,红了衣衫。
  “主子!”王殉忙扶住摇摇晃晃的朱怀珉。
  “朱厚照!”朱怀珉稳住身子,一掌劈断了木桌,“我与你不死不休!”
  从思过崖回来,东方白喜悦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柯翰辰心里只有她的小师妹,自己的一番心意又该如何呢?
  “三弟?”东方白推开门,下意识地喊了喊。
  “三弟?”
  没人回应,东方白奇怪,又喊了一声:“三弟?”
  院内静悄悄,连一只鸟叫也没有。三弟轻易不会离开小院又一向机警,今儿是怎么了?
  东方白快步来到朱怀珉门前,本想推门而入,想了想还是先敲了一下门:“三弟?”
  东方白环视一周,蓦然发现简制的木桌上放着一封信。
  东方公子亲启:
  我家公子闻听老爷死讯,急怒之下赶往青浦江刺驾。王殉。
  唉!东方白长叹一口气,三弟她还是知道了。凭她那武艺还不是白白送死,当大内高手是吃干饭的吗?思虑片刻,东方白告诉了令狐冲,嘱咐了他几句后,连夜赶往了青浦江。
  等东方白赶到的时候,江面已经开始了厮杀,火光四溅,巨浪滔天。朱怀珉手持长剑,眼神冷冽,如活死人般愈战愈勇,她浑身鲜血,身上好几处被利剑割伤。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黑色的衣袍充斥着冰冷的气息,手中的软剑回旋砍刺利落狠辣,一个个头颅在她剑下滚落在地,目光投射在冷凝的青锋上闪着胆战心惊的寒气,望一眼只觉的绝望在心底升起,冰冷了全身。
  东方白大惊,三弟失了理智,如此硬拼下去,定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不再犹豫,东方白撕下一块衣襟,蒙住脸,纵身一跃,飞到了朱怀珉身边,霎时,水光一色,满江血红。
  然而,天下高手聚集朝廷,想要杀了皇帝也非易事。眉间的细汗涔涔而出。朱怀珉渐渐体力不支,手上的力道减弱了几分。锦衣卫连番上阵,大批的围上来,试图运用车轮战令朱怀珉内力消尽而亡。
  东方白见势不可挡,眼下皇帝的援兵已到,大内侍卫围了一层又一层,想要杀皇帝难以登天,只好挥掌打向铜墙铁壁的皇家游轮。
  “砰!”铁甲破碎,华丽的楼船成了碎片,散落江中。
  “皇上!救驾!救驾!”
  百十名锦衣卫紧接着跳入江中,把皇帝围在中间。朱怀珉见机,强撑着身体飞了过去。七八丈外,早有几十名高手为了上来。朱怀珉大战了两个时辰,体力消耗太大,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那里还能一手御四敌,不过几个回合,身上就被划伤了好几处。
  东方白本想趁机杀了皇帝,一劳永逸,可大内侍卫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虽然单打独斗不如东方白,但胜在人多,几十名高手围着东方白,几十名高手为皇帝做肉盾,一时之间,东方白也不能接近皇帝。
  长剑穿过身体,朱怀珉愣愣地看着汹涌而出的血液,突然仰天大笑:“哈哈!朱厚照,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定要让你夜夜惊梦,日日剜心。”
  东方白大惊失色,一掌逼退侍卫,飞身救下朱怀珉,焦急万分:“三弟!”
  无心恋战,满心都是朱怀珉的安危,东方白集聚全身内力挥向被大内侍卫团团围住的皇帝,江涛怒吼,日月变色,翻腾的巨浪升起了十丈多高。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除了一具具死尸,一干等人皆变成了落汤鸡,皇帝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惊吓过度,早已昏厥过去。
  抱着朱怀珉的身子行了数十里,饶是东方白这样的武林第一人也体力不支。
  “大哥……别管我了……”朱怀珉一口鲜血喷出来,捂着嘟嘟往外冒的血窟窿,气若游丝,“我……活不成了……,不要浪费……体……力了!”
  “不会的,大哥不会放下你的。天下还没有我就不下来的人!”东方白看着准备放弃的朱怀珉,霸气十足,“如果你敢死,我就杀光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包括我自己。”
  “大哥!”朱怀珉拉回心头万绪,定定地看着东方白,一时百感交集,“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有我说了算!”东方白背弃朱怀珉,不容分说地向前走去。
  趴在东方白背上,朱怀珉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真好,她伏在东方白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天已拂晓,昏暗的山洞内泛着若有若无的萤光。朱怀珉被剧痛折磨醒了,全身如一座大山压着,胸口钝痛,喉咙里仿佛卡着石块,又疼又干,喘口气好像要了命一样。酸涩的眼睛逡巡着周围的环境,洞口有一个瘦削挺直的背影在黎明的背景下恍惚不定。
  “大哥!”嗓子干疼,似火烧般,发出的声音也嘶哑难听。
  洞口的身影动了动,并没有转过身来。
  伤口已经包扎过,身份一定是暴露了,以东方白的性子不杀她已是万幸了。朱怀珉动了动,疼痛传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最好不要用力!”东方白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好像山谷清晨的薄雾。
  朱怀珉听话地停下来,沉默良久,方幽幽地说:“大哥,隐瞒女子身份并非存心欺瞒。一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二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再说,若真心认你做大哥,男女之身重要吗?”
  东方白叹了口气,怒气消了两分,怨她骗自己,自己何尝没有骗她,如此相较,倒也抵过了。
  “若有下一次,我定不饶你!”
  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朱怀珉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明心迹

  “冷……冷……”
  “三弟?三弟?”
  不好,三弟高热不退,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大夫啊,外面到处是官兵,她们两个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东方白焦急地走来走去,这该怎么办?
  “父王!母妃!”
  “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珉儿!”
  “母妃,您带我走吧!”
  随着呓语声越来越大,东方白狠了很心,背对着朱怀珉脱掉衣衫。她的动作很慢,一件接着一件,剩下小衣时,额头上已经躺下汗来。她缓慢地转过身子,一步一踱走到朱怀珉面前,渐渐弯下腰,心一横,上了石床,将瑟瑟发抖的佳人揽入怀中。
  “咕咚!咕咚!”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尤为清晰可辨,令人难以忽视。
  东方白不喜与人亲近,一是因为身份,二是不喜陌生人的气息。纵然是令狐冲,两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此和一个人亲密地拥抱在床上还是第一次。想到怀中的娇躯,东方白不禁红了脸,心里紧张不已。
  梦魇的人下意识地向热源靠近,脑袋还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
  “轰!”东方白的脸通红,心跳的奇快。怀内柔软的身子烫的心口发热,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奇怪,她与三弟皆是女子,肌肤相亲也没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即使是和令狐冲在一起,也不过是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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