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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圣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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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碧目老者向“杀人王”索仇,她自然无法抽身事外,后果,实在难料,如果没有尹一凡之约,自己可以跑一趟巫山,查个究竟。
方静娴是师门唯一后人,如发生什么不测,的确是件遗恨的事。
他联想及方静娴为了切心报仇,甘愿被“杀人王”抓毁容貌,投人他门下,这份苦心孤旨,实在可以上感鬼神。
想来想去,竟无两全之策。
他凄惶地再次瞥了那千刃绝壁一眼,正待起身出山……
蓦地——
一个苍劲的老人声音道:
“如果再让你逃出手去,老夫立即自决!”
斐剑心头剧震,这原始莽莽绝谷之中,竟然也会出现人踪,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发纷披的奇矮老人,站在距自己不及两丈的地方。
单凭欺近到两支而不为自己发觉这一点,对方的功力可想而知了。
当下,一抱拳道:
“老前辈如何称呼?”
奇矮老人眼睛骨碌一阵乱转,道:
“咦,你小子是谁?”
斐剑这才看出对方双目已盲,眼珠鼓突。罩了一层白膜,心知对方把自己当成了他心中要找的人,及至听声音才觉不对,所以才有这声“咦”,随道:
“晚辈斐剑!”
“来此为何?”
“找人!”
“找谁?”
“一个女子。”
瞽目奇矮老人突地发出一阵极难听,但却震耳惊心的笑声,道:“小子、这地方从无人迹,你找什么女子,分明是鬼话,说,受何人之命而来?”
斐剑冷冷的道:
“晚辈找人是实,并未受任何人之命!”
“你还不说实话?”
“这便是实话!”
“哼!”
冷哼声中,短而肥的手掌,疾抓而至,使如电闪,手法玄奇,令人避无可避。 第三十八章 瞽目老人
斐剑一幌闪了开去,他施展的是“天枢宝笈”所载的步法,“步虚蹈幻”,无声无息,有如一个虚幻的幽灵。
“咦!”
瞽目老者一抓落空,失去了对象,不由惊“咦”出声,盲人出手,全凭灵敏的听觉和特殊的感觉以判断对方的位置,斐剑的移动,犹如无物,他自然无法跟踪出手了,登时怔在当场,老脸尽是骇异之色。
“老前辈……”
斐剑方一开口,瞽目老者闪电般再次抓到,快得简直无法形容。斐剑再度问了开去,若非仗着这冠绝武林的步法,他的确很难逃避这闪电手法。
瞽目老人第二次出手落空,面上的肌肉抽动的更厉害了,如银白须无风自拂,白眉竖成了一个倒写的人字,大叫一声:
“罢了,想不到,老夫竟连番栽在你们这些后生小子手中!”
呼的一掌,向空推去,劲浪卷处,三丈外一块方丈巨石,被击成一堆碎屑,显然他是怒极而作无谓发泄。
斐剑看得动魄惊心不已,这种雄浑的掌力,的确世所罕见对方如果双目不盲,自己是否是他的对手,很难逆料。
瞽国老人朝地上一坐,气呼呼地道:
“小子,你要什么,说?”
“晚辈什么也不要。”
“然则你到此何为?”
“仍是那句话,找人!”
“你多大年纪?”
“二十!”
“二十,有这样高的身手?你的师承……”
“武林五帝。”
“哦!你是‘五帝’的传人,但也不可能有这高身手。”
“晚辈武功另有所本!”
“这就难怪了!”
“老前辈认识先师他们?”
“是的,死于武林宵小之手。”
“该杀!”
瞽目老人大叫一声,把斐剑唬了一跳,接着老人又道:
“老夫以为你是那老匹夫派来查探老夫行踪的……”
斐剑心中一动道:
“老前辈说的是谁?”
瞽国老人咬牙切齿的道:
“以卑鄙手段,残害老夫双目之人!”
“他是谁?”
“你大概听说过‘武林三皇’?”
“听说过,‘武林三皇’功参造化,武林中妇孺皆知!”
“功参造化?哈哈哈哈!如果如此,老夫又怎会连番挫……”
斐剑心头一震,道:
“老前辈这话……”
“你知道老夫是谁?”
“正要请教!”
“老夫‘地皇崔万寿’!”
斐剑不由脱口惊‘啊!’了一声,想不到这瞽目奇矮的老人,正是武林不可一世的前辈高人‘三皇’之中的‘地皇’,这确实是始料所不及的。而以‘地皇’的辈份武功,谁能使他双目盲残呢?
心念之中,激动的道:
“老前辈便是‘地皇’?”
“不错!”
“谁敢对老前辈施以暗算?”
“地皇崔万寿”顿时激颤起来,鼓突的目珠,连连转动,良久.之后,一声长叹道:“唉,不说也罢,老夫实在没有脸在晚辈之前抖露。”
斐剑撇不了好奇之念,追问道:
“老前辈如肯见示,晚辈或许有效劳之处!”
“地皇”陡地站起身来,激动的道:
“什么,你难道愿代老夫索账?”
“晚辈有这意思!”
“不过……唉!算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句话,使斐剑豪性大发,他自忖,自己目前身手,当可与任何高手放手一博,“地皇”说出这句话,想见对方必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巨憝不擘不由概然道:
“晚辈有一外号,叫‘掘墓人’自誓要以本身所学,为武林邪恶之辈掘坟墓……”
“哦!有志气,小友,老夫自惭在武林中仅立威而不树德,空有点点之名,实际上没有为武林尽其绵薄,唉!惭愧。”
“老前辈何必自责太深……”
“小友,残害老夫之人,便是‘三皇’之首的‘天皇’。”
“噢!”
斐剑这一惊委实非同小可,想不到名震武林近百年不衰的“武林三皇”,竟然互相残害,若非听“地皇”亲口道出,谁能相信这会是事实,但为什么呢?其中必有原因的,当下栗声道:
“天皇?”
“一点不错,小友难以相信,是吗?”
“请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愿有人与他齐名媲美,为了一个‘名’字,如此而已!”
“这……这……的确不可思议。”
“是的,这实在难于让人相信。”
“晚辈有句冒味的话,‘天皇’的功力……”
“在老夫与‘人皇’之上!”
斐剑心中暗忖,‘天皇’为了一个虚名,竟然不惜残害同道,以他的修为辈份,堪称天下第一人,竟然勘不破一个“名”关,“人皇”遁世出家,莫非也与“天皇”有关?然而武林中又没有听闻“天皇”出世的消息,他这种作法,真正的目的何在呢?
心念之中,惑然道:
“数十年来,武林中传诵着‘三皇’之名,却没有单独对‘天皇’有所播扬,他既是为了争名,应该名至实归才是!”
地皇悠然道:
“世间事常有不可理解者,老夫双目被残,业已数十载于兹,往者已矣,老夫虽心存不愤,但仇恨之念已被岁月冲淡,百年光阴,弹指间事,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杯,好胜争强,浮名地位,终归于尘土。”
斐剑心中大诧,脱口道:
“老前辈之言,隐寓弹机,晚辈不敢与闻,不过……”
“地皇”中途接口道:
“小友的意思,是认为老夫先前的行动与此刻所说的大相径庭,是吗?”
“晚辈确有这种感觉!”
“不错,老夫虽常自譬解,但好胜之心未泯,自与小友动手受挫之后,才顿然而悟,消除了不少蔽障。”
斐剑甚感不安,歉然道:
“如果老前辈先示名号,晚辈决不敢如此放肆!”
“哈哈哈哈,小友在老夫脸上贴金,事实胜于雄辩,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是老夫自视太高,与小友何优,小友两次不还手,足见稳沉!”
“过誉了,晚辈自知甚明,对养气一道,可说一毫俱无。老前辈在发现晚辈之初,追问来意,莫非认为……”
“老夫认为小友可能是‘天皇’所造爪牙。”
“晚辈此来是寻找一位同门师姐,不知……”
“此地从无女子来过。”
“哦!”斐剑心情一沉,看样子师姐方静娴可能没有离开巫山,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她决不致失约,碧国老者寻仇的事,实在使人担心,但自己分身乏术,又将为之奈何,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参悟全部天枢武功之后,情况就截然不同了,至少,师姐不至于被迫带路。
“杀人王”并非等闲之辈,怕的是碧国老者挟师姐以要胁“杀人王”。而“杀人王”的为人,从先毁师姐之容,而后收之为徒这一点看来,又系杰傲阴残的魔头,如他不受要胁,师姐可能就当了牺牲品。
心念及此,不由连打了两个寒噤,登时心烦意乱起来,觉得自己不能耽延了,须紧速见到尹一凡,把武陵山之事暂缓,先查师姐的安危下落……
“老前辈,晚辈告辞!”。
“什么,你要走了?”
“是的,晚辈恐所寻的人发生意外……”
“且慢!”
“老前辈有何指教?”
“不是指教,乃是老夫有求于你!”
“不敢,如有驱策,但请吩咐,晚辈以能为老辈效劳为荣?”
“地皇崔万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三十年前,老夫被‘天皇’以城外奇毒‘铁枭草’毒盲双目,立誓报复,穷三十余年乏功,研创了一招指法,叫做‘贯日穿月指’,专残人双目,最近老夫自觉功虽练成,以盲残之身,实无法索仇雪恨,希望有生之年,能遇有缘之人,授以全部功力,代老夫报仇……”
“老前辈的意思是……”
“且听老夫说完,遇合随缘,不能强求,人生百年,终有一死,于是老夫把这招指法,缘之于壁,并预留言如有缘人到此,可参研指法,并取老夫理置于所居洞穴某处之秘笈,条件为替老夫复仇……”
“哦!”
“当然,也许老夫有生之日,得以漾愿,也许死后遇有缘而成遗志,也许年久日远,仇我俱皆成为古人,这些留言全失去意义……”
“老前辈设想的确周到!”
“不久之前,老夫在此地峰脚打坐,忽觉有物自空下坠,无意中伸手接住,原来是一个人被敌手从岩顶迫落……”
斐剑心头一震,脱口道:
“是他,难怪他得以不死!”
“地皇”激动的道:
“小友,你认识他?”
“请老前辈说完。”
“好的,老夫把他带回所居洞中,询问之下,始悉他是被仇家追杀坠岩,而且他本身功力相当深厚,老夫深喜皇天不负苦心人,竟有这等机缘巧合……”
“于是老前辈把他收也座下?”
“老夫确有此意,谁知他狼子野心,表面上满口应承,暗中却乘老夫不备,偷窃了老夫一生武功所载的手册而逃,当然,壁间的指法他已得去,因为老夫事后发党用指刻于壁间的字迹,业已被排平。”
“老前辈在初见晚辈之际,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误认晚辈为紫衣人……”
“不错,老夫以为他卷土重来……什么?你说紫衣人?”
“是的。他叫紫衣人!”
“你对他不陌生?”
“他是晚辈仇人,晚辈迟早要毁了他!”
“地皇”将头连点,道:
“那就太巧了,老夫对小友所求,就是向他追回秘笈,同时废去他左手食中二指,如此,他便不能仗那招‘贯日穿月’指法为恶了……”
斐剑慨然道:
“晚辈一定为老前辈办到,同时,如果能知道‘天皇’下落的话,决以本身所学,为老前辈索回双目!”
“地皇”激动得簌簌而抖,瞽目微红欲泪,颤声道:
“小友,老夫原不敢存此奢望……”
“老前辈不必放在心上,晚辈自号‘掘墓人’,就是不能容留这些邪僻之徒。”
“老夫愧无以为谢?”
“言重了!”
“地皇”思索了片刻,突地伸出手掌,道:
“与老夫击掌为信!”
斐剑不由一愕,自己代他办事,是出于义愤,对方竟然要击掌以取信,堂堂“三皇”之一,竟如此不顾身份么?心虽这样想,手仍然伸了出去。
双方掌心相向,一击……
“啪!”
斐剑往回收手,忽感一股奇强的吸力,把手掌紧紧吸住,心头不由一震,正待运劲收手,蓦觉一道热流,由对方掌心,攻人自己掌心之内,立时意识这是一回什么事了,尚未开口,只闻“地皇”沉声喝道:
“导元接针,否则两伤!”
斐剑欲拒无从,想不接受也不可能,如果蓦然缩手,努必伤及双方,无奈之下,只好运起本身真无道引热流归经。
半盏茶工夫,热流顿停,双方一松手掌,斐剑不以为然的道:“老前辈此举为何?”
“小友,老夫不能平白求你办事,以三十年内元为赠,聊表心意而已!”
“晚辈受之有愧!”
“小友难道想让老夫也同样受之有愧吗?”
斐剑只好肃容施礼道:“如此晚辈谢过了!”
“不必!”
“如果晚辈索回老前辈的手抄秘笈……”
“以小友的功力,已用之不上,就请小友代为赠送有缘吧!”
“晚辈谨记,不使老前辈失望。”
“小友,还有一点,老夫那招‘贯日穿月’指法,是用左手食中二指施出,井不影响施展者自身的武功,如从一个功力本已具相当火候的手中施出,其威力是相当骇人的,唯一破解之法是如此
说着,用左手比划了一下,一连三次。
斐剑牢记心中,以左手破解,而右手仍能施展本身武功,的确是玄奥绝伦。
“小友记下了?”
“记住了,晚辈告辞!”
“但愿有再见之缘……”
“会的!”
斐剑拱手作别,心中不无依依之感,造化的安排,的确奇妙,自己是“五帝”传人,却蒙“地”“人”二皇先后输了三十年功力,而最后,却要对付“天皇”,这真是想象不到的奇事。
出了荆山,觅道西奔,心中仍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能在路上碰到师姐方静娴,但一路行去,希望并未成为事实,他的心情,也随之益发沉重了。
奔了一程,忽地想起此去“剑冢”是顺道,以自己目前功力,得回“剑冢”奇兵,并非难事,同时也见识一下那‘护剑人’所谓的神剑主人到底是谁?
于是,他取道向“绝命岩”驰去。
“护剑人”清丽绝俗而略带苍白的粉靥,又浮上心头,尤其那异样的眸光,上次分手时的叮嘱,使他下意识的心波微漾。
“紫衣人”业已承认杀害大师怕不讳,藏剑阁应该落入他手才对,却又钻出另一个神剑主人,实在令人费解。如果“紫衣人便是“护剑人”口中的“神剑主人”,侧他何以不仗神剑江湖,他的剑术配上神剑,岂非天下难找对手?
到了地头,斐剑毫不迟疑地向一线天狭谷驰去。
身形才到谷口,两名黑衣汉子突地现身拦住去路。
斐剑不期然的止住脚步,目光一扫两人,冷冰冰的道:
“两位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之一颇有礼貌地一抱拳道:“请少快回头!”
“为什么?”
“在下等奉命不许任何人入谷!”
“奉何人之命?”
“盟主!”斐剑又道:“金月盟?”
“是的!”
斐剑登时心泛杀机,上次来时,该盟“神武队统领王庆侯”率人谋炸“剑冢”不逞,现在又把持不许人人内,看来“金月盟”对神剑志在必得,才会长期派人驻守,当下冷冷一哼道:“两位还是让路的好?”
“在下等也奉令不许与少侠为敌,所以……”
“这又为什么?”
“不知道。”
“让路!”
“在下不能违令!”
“那你们是想死?”
两黑衣人脸上同时一变,另一个道:
“少侠未免强人所难?”
“一点也不,本人说得出,做得到,不让路只有死!”
“少侠……”
斐剑心中虽然疑惑何以“金月盟主”会下令属下不许与自己为敌,但他并不因此而减少对该盟敌对之心,为了争取时间,不耐久缠,身形一幌,施展“步虚趋幻”的步法,鬼般超越两人进入谷道。
两个黑衣人双双拔剑追了上来。
斐剑回身扬手。
惨哼声中,两名“金月盟”弟子栽了下去,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疾奔…… 第三十九章 怒劈狮魔
顾盼之间,走尽谷道,甫一现身,立即有数条人影围了过来,当先的,是一个白发如霜的老者,左边斜挂一个挺大无比的酒葫芦,右边斜背一个大布袋,鼓绷绷的,他,赫然是投靠“金月盟”,授职总护法的“四海浪荡客祝少青。”
另外,是八名黑衣剑士。
斐剑相当不齿对方的为人,同时在不久前,“红楼”之外,对方曾截击过他,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祝少青,久违了?”
“彼此!彼此!”
“我们的帐该结一结了?”
“掘墓人,本座奉命不得与你为难,我看你最好是离开为上。”
“祝少青,晚节不修,助纣为虐,在下真替你不值……”
“四海浪落客祝少青”哈哈一笑道:
“人各有志,掘墓人,你还是走为上策!”
斐剑不悄地一哼道:
“好一个人各有志,在下也有志,便是为你们这类人掘墓。”
“本座井非怕你,而是不能违令与你为敌……”
斐剑根本不愿花心思去想“金月盟主”为什么下令不许属下与自己为敌的原因,反正也无从想起,同时不久前被东方霏雯迫杀的高寒山一行,也是“金月盟”属下,竟公然以阴谋手段,诱杀自己,其中因由,更是令人费解。
心念之中,栗声道:
“阁下尽可不必顾忌什么命令,因为在下今天必杀你!”
“四海浪荡客”一震,道;
“少发狂言,本盟太上护法在‘剑冢’办事,可没有本座好说话,稍待事毕,你吃不了兜着走!”
斐剑闻言之下,不由心头巨震,目光不期然地射向潭对过的“剑冢”,果然隐闻喝斥之声,他知道所谓太上护法,必是尹一凡所说的“天竺八魔”之中的某一魔,对方能穿过“墨石奇阵”,进入剑冢,必然已知道奇阵破解之法,以“护剑人”的身手,虽仗神剑利器,恐怕难敌不世魔头,如果神剑被夺……
心念及此,登时焦灼如焚,大叫一声:
“祝少青,我们的帐停会再算……”
身形淬然弹起……
“四海浪荡客”猛挥一掌,口里道:
“你去找死不成!”
斐剑弹起的身形,被迫落地面,八名黑衣剑士,齐齐出剑阻截。斐剑杀机大炽,厉喝一声:
“找死!”
掌随声出,狂飚卷处,惨号倏传,首当其冲的两名黑衣剑士,被震得划空泻向寒潭,其余的被劲浪卷得东倒西歪,踉跄后退。
斐剑无暇再施杀手.身形再弹,如一抹淡烟绕溪飘向“剑冢”。
熟路轻车,毫不费事的穿越“黑石奇阵。”
洞口,四名黑衣剑手仗剑而立。
斐剑连声都不吭,扑了下去,掌指齐施,毫无声息地毁了四名剑手,略不稍滞地直闯“剑冢”石室。
目光扫处,杀机更是如炽如狂。
只见所谓的太上护法,赫然正是迫方静娴带路找“杀人”的碧目老者,想不到碧目老者,竟是“天竺八魔”之一。
“护剑人”手仗那柄“神剑”,背贴室壁,粉肋白加额纸,樱口血迹殷殷,酥胸也已被口血迹湿殆尽,一袭上衣,染成了刺目的红色,她尚未发现斐剑来临,怨毒惨厉的目光,狠狠地罩定碧国老人。
碧目老人口发狞笑,正一步一步地迫向“护剑人”。
以碧国老人的功力,竟也没有觉察斐剑已到了身后两丈的门边,足见斐剑此时的功力,已到了通玄之境。
“护剑人”倚在壁上的娇躯,摇摇欲仆,显然她受伤极重,但神剑却握得很紧,嘶声叫道:
“老魔,你再进一步,我就毁了这剑!”
碧目老者嘿嘿一笑道:
“丫头,你毫无机会。”说着,仍前欺如故。
“护剑人”娇躯一颤,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绝望地叫道:
“父亲女儿无能为力了!”
双手分执剑柄与剑尖,横向膝头上磕去……
碧目老人伸便抓……
“别动!”
斐剑这一声栗吼,阻止了“护剑人”毁剑,也惊得碧国老者收手回身。
碧目老人目中碧芒一闪,暴笑道:
“是你小子!”
“护剑人”粉面上的肌肉连连抽搐,樱唇连颤,却发不出声音,终于虚脱地倒了下去。
斐剑冷冷一笑道:
“想不到在此重逢阁下!”
碧目老人惊疑的道:
“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用脚走进来的!”
“目的是什么?”
“于阁下一样!”
“神剑?”
“对了!”
“可是已有老夫在此,你算是白来了……”
“未见得!”
“难道你小子还打算于老夫相争么?”
“相争?阁下说得未免过份了,阁下无权相争,神剑早已有主。”
“哈哈哈哈,谁是神剑之主?”
“便是区区在下!”
“小子,打狗看主面,若非盟主交代,老夫便毙了你。”
斐剑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嗤”道:
“恐怕阁下办不到!”
碧国老人狂声道:
“你要试试看?”
斐剑微微一哂,道:
“乘阁下还能开口,咱们先谈,阁下在‘天竺八魔’之中,排行第几?”
碧国老人面上倏现狞容,沉声道:
“你小子竟然还道得出老夫来路,告诉你无妨,老夫‘碧目神狮赫图努’!”
“哼!”
“巫山之行如何?”
“难道还让‘杀人王’活下去?哈哈哈哈!”
斐剑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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