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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圣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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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朋友效这末流行径,莫非见不得人么?”

一个苍劲的声音道:

“老夫在这里!”

斐剑连看都不看,单凭听觉,便扑到了发声方位。

“娃儿好身手!”

眼前,是一个貌相奇古的白发老人,白袜云鞋,一袭黄葛布长衫高曳腰间,手中拄了一根乌溜溜的粗藤杖,双目神光炯炯,有些慑人心神。

斐剑目光一扫这怪老人之后,冷冷的道:

“老前辈相召晚辈?”

“可以这么说!”

“前边的血案……”

“不谈这个。”

“老前辈如何称呼?”

“宇宙一尊!”

斐剑双目一瞪,面上杀机立现,寒声道:

“你就是‘宇宙一尊’?” 第六十七章 宇宙一尊

“宇宙一尊”哈哈一笑道:

“一点不错!”

斐剑口唇一拐,缓缓抽出“天枢神剑”

“紫衣人”利用他传话,诱使“红楼主人”上石碣峰,所说的话,又响在耳边:“……十年,‘宇宙一尊’为爱徒龚丙照索仇,把‘屠龙剑客司马宣’废去武功,残了双目,放逐石碣峰顶岩窟之中……”

“屠龙剑客”经多方面证实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因为母亲的一句遗言,使自己心理上对她不曾见过面的父亲存有成见,但父亲业已死于“紫衣人”的阴谋.这笔血债为儿子的焉能不讨。

“宇宙一尊”白眉一竖,道:

“你想做什么?”

斐剑冷酷的道:

“杀你这老匹夫!”

“宇宙一尊”面不改色的道:

“杀老夫,为什么?”

“十年前你曾以最残酷的手段对付‘屠龙剑客司马宣’……”

“慢着,你说司马宣?”

“不错!”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父子!”

“这就不对了,他姓司马,你娃儿姓斐,怎会扯上父子关系呢?”

斐剑心中一震,这老我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姓氏,当下冷析的一哼道:

“这你就不必管了!”

“宇宙一尊”好整以暇的道:

“笑话,这岂能不管,你要杀老夫,老夫纵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呀!”

斐剑厉声道:“你只说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

“你……不敢承认?”

“哈哈哈哈,不敢两字从何说起,你的确是不知不天高地厚,想当年‘五帝’,见了老夫,也得礼让三分,你算老几?”

提到“五帝”,斐剑不由大感悲愤,时至今日,尚不能诛凶报仇,慰师父师伯等之灵于地下……

“宇宙一尊”接着又道:

“娃儿,你的气魄与身手,果然凌驾当年‘五帝’之上,‘五帝’有灵,也当告慰九泉了,老夫问你,你说的事可有根据?”

“当然有!”

“什么根据?”

“紫衣人亲口说的!”

“紫衣人是谁?”

斐剑不由一窒,的确,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紫衣人”的来路,连对方的真面目都没有看过,但这无关宏旨,“紫衣人”的面目总有揭开的一天,现在,只是替父索帐,顿了一顿之后,道:

“不管‘紫衣人’是谁,我只问事实!”

“宇宙一尊”轻蔑的道:

“你即不知对方来路,焉知其言可信?”

“我只问事实?”

“老夫说过没有这回事!”

“真的不承认?”

“如果老夫说‘紫衣人’杀害人‘五帝’你相信么?”

“相信!”

“为什么?”

“紫衣人业已自己承认!”

“依老夫所知,他仅承认与‘五帝’动手,而否认杀害!”

“你知道?”

“当然‘附骨神针’之谜并未揭晓……”

斐剑骇然退了一个大步,他震惊于对方意然也知晓这些秘密,他深信这秘密不可能传出江湖,对方怎会得悉的。心念之中,迫问道:

“这秘密你如何知道的?”

“娃儿,难道老夫不得你称一声老前辈,开口你,闭口你,太刺耳了!”

“现在你已经不配了!”

“你不够武士风度!”

“别把话题岔开,我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的,除非不出口……”

“你是偷听来的?”

“亦无不可!”

“你与‘紫衣人’是一路?”

“老夫不否认!”

斐剑心念一转,血洗东方霏雯别居的,“宇宙一尊”必有分,“宇宙一尊”残害如此,多问无益。

心念之中,手中剑斜斜下垂,摆出起手之势,栗声道:“‘宇宙一尊’我要出手了,你自己准备自卫吧!”

“你非要老夫的命不可?”

“当然!”

“不问理由?”

“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那你出手吧!”

“你承认残害,‘屠龙剑客’了?”

“根本没有这回事,从何承认?”

“紫衣人以卑鄙毒计,炸死了‘红楼主人’与‘屠龙剑客’,而你与他是同路人,这还不够说明一切么?”

“天下事也许不是如你想象这么简单。”

“不管简单复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老夫今世不杀人,也不欠债呢?”

“诡辩不会使我改变主意的。”

“事理不明,是非不分,不能算一个完全的武士!”

这话使斐剑大大一怔,他几乎不分清楚眼前的是友是敌,对方的话含有至理,无可寻瑕,但仇不可不报,安知对方不是以诡词说服自己?

“你是真正的武士?”

“可以这么说!”

“我什么地方事理不明,是非不分?”

“凭‘紫衣人’一面之词,硬指老夫是凶手,这在别人,还不怎样,以你目前的造诣,如果事事凭主观见解,任性而为,天下要大乱了!”

斐剑又是一怔,但仍冷峻的道:“你否认是凶手?”

“不错!”

“你不服!”

“当然!”

斐剑心念一转,毅然道:“好,事实真相不难查明,这笔帐暂时搁下。”

“宇宙一尊”纵声一笑道:“嗯!从善如流,可教,还有一点,大丈夫恩怨分明,不可口出恶声,有损武士的风度……”

斐剑的性格,较之刚出道时已变了许多,这是磨练的。

结果,闻言淡淡的道:“称你一声阁下如何?”

“何以不照刚见面的称呼?”

“在实真相未明之前,阁下还不配当‘老前辈’的尊称!”

“嘿嘿!有理!老夫不坚持。”

“现在话说回头,阁下引在下来此,必有所为?”

“当然!”

“如此请讲!”

“你必须与姓东方的那女人断绝关系!”

斐剑心头一震,寒声道:

“阁下就为了这句话而找上了我?”

“可以这么说!”

“在不的私事与阁下何涉?”

“不错,是你的私事,但老夫也是为了你个人。”

“什么理由?”

“宇宙一尊”老脸骤现湛然之色,变得庄严无比,沉声道:

“你已承认‘屠龙剑客司马宣’是你父亲?”

“嗯!”

“那你听着,东方霏雯与司马宣曾经是夫妻!”

斐剑恍若焦雷击顶,蹬蹬蹬一连退了数步,激动万分的道:“你说谎!”

“宇宙一尊”老脸一沉,道:“老夫在武林中薄有名位,岂能对你后生小辈信口雌黄?”

斐剑浑身似发寒虐般的颤抖不停,这会是事实吗?太可怕了,幸而自己与她并未发生逾体的行为,否则岂不遗恨终生。难道“无后老人”和尹一凡的师父……等的忠告,也是基于这理由吗?

大粒的汗珠,从额上滚了下来。

从这些事实看来,她的确是一个荡妇,这和她的外貌多不相称?

他的俊面苍白得可怕,呆立着不发一言。

“宇宙一尊”再次开了口:“你与她难道已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没有!”

“那好,亡羊补牢还不嫌迟。”

“这……会是真的?”

“老夫以人格作赌。”

斐剑咬了咬牙,道:“如此说来,先父是一个无行的武士?”

“可以如此说,他一生罪孽深重,死不足以偿其辜。”

这话,听在斐剑耳中相当不是滋味,他第一次听到他父亲生前为人所批评,照“宇宙一尊”的语气父亲成了十恶不赦的邪魔,母亲遗命要自己杀父亲,难道也有某些必然的原因吗?“红楼主人”与他有关系,东方霏雯又与他有关系,而母亲果然是被遗弃,由此,可证明他为人的一面,另外呢?还有什么邪行流在江湖之中?

身为人子,他必得查明真相如果单属女人方面。只能算私德不修,如对武林道有所危害,就不能怪别人的指责了。

心念之中,栗声道:“在下很想知道阁下所云‘罪孽深重’四个字的含义?”

“宇宙一尊”长声一叹道:“将来你会明白的!”

“在下极想现在明白。”

“时机未至,老夫不拟饶舌!”

“阁下别忘了我是他的儿子?”

“此语何意?”

“阁下得对自己的话负责任,在下并非强词夺理,阁下所下的断语,必然有根有据,否则便是侮辱在下!”

“如果事实俱在呢?”

“在下没有话说。”

“否则呢?”

“阁下还出公道。”

“这笔帐也留到以后一起结算,如何?”

“对不起,在下要现在明白!”

“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

“阁下愿付之一战而不愿吐露实情?”

“非不愿也,不能也!”

斐剑冷飕飕的道:

“这一战是生死之争,还是分出胜负即可?”

“宇宙一尊”毫不以为意的道:

“你看着办好了!”

斐剑一横心,道:

“如此体怪在下手辣了,到时不要再说在下不够武士风度……”

“娃儿,你这是现买现卖?”

“接招!”

喝语声中,一招“投鞭断流”以十成功力发了出去。

“宇宙一尊”老脸一肃,手中乌藤杖急架相迎,出杖的姿势诡异已极,如封似闭,全采守势。

杖剑交击,发出一声“锵!”然巨响,那声音象金铁交鸣。

双方一触即分,斐剑震得手臂发麻,“宇宙一尊”乌藤杖却几乎脱手而飞。杖重剑轻,显示出斐剑的内功较对方雄浑。

“宇宙一尊”检视了一下藤乌杖,只见交击之处已崩了豆大一个缺口,老脸一紧,白眉上扬,激动的道:

“好剑,老夫这根藤杖生平第一次受损!”

斐剑却是暗地咋舌,“天枢神剑”无坚不摧,连“金月剑”截铁断金“ '炫' '书' '网' 也不免受损,而对方的藤杖未被劈断,仅受些微损伤,足见这藤杖不是凡品,普通刀剑别说损它,反过来还要被它所毁,心念之中,不由脱口道:

“阁下这根藤杖也是件宝物?”

“宇宙一尊”似乎一十分珍惜这根藤杖,看了又着,黯然道:

“宝物已受损了,何宝之有!”

“不被削折,已属难能。”

“哼!”

“接在下第二招!”

“满天星斗”用足十二成功力洒了出去,每一个部位角度,都在剑芒控制之下,威力强猛,世无能匹。

“宇宙一尊”倒也识货,知道闪避无从,反击更该不行,竭尽全力,封住门户。

一阵连珠密响.杖剑交出不下十次之多。

“宇宙一尊”蹬蹬蹬连退了四五步,手中杖倒曳地面,如银须发蓬飞而起,老脸一片灰败,喘息之声远远可闻。

斐剑两次出手伤不了对方,证明对方是除“金月盟主”之外的仅见高手,但以目前情况而论,只须再全力出剑,对方非死即伤,当下冷冷的道:

“阁下可以谈话了吧?”

“不!”

“阁下有自信能挡得住在下的第三招?”

“老夫拚着受伤,再见识你一招!”

“刀剑无眼,阁下也许就此长眠?”

“你是存心要毁老夫?”

“阁下迫在下如此!”

“如果老夫接下了第三招呢?”

“不可能!”

“你娃儿看准了?”

“差不多!”

“出手吧!”

斐剑身形朝前一欺,“天枢神剑”回复出击之势……

场面骤呈无比的杀机。

斐剑的目的,是要对方说出他父亲生前的行为,何以能当“百死不足以尝其辜”的恶毒评语,当下奈住杀机,再次发话道:“阁下,你还有机会……”

“别妄想老夫屈服在你剑下!”

“阁下会反悔的。”

“后悔的可能是你娃儿!”

斐剑面上突呈一片恐怖杀机,他已决定不让对方逃出剑下。

蓦在此刻——

不远处的密林之内传出一个极其耳熟的声音道:

“斐剑,不可对老前辈无礼!”

斐剑带煞的目芒朝发声处一扫,道:“谁?”

“赎罪人!”这神秘人物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的确大出斐剑意料之外。 第六十八章 爱恨孰深

从声音听来,发话的是“赎罪人”一点不错,“赎罪人”的口气对“宇宙一尊”似十分尊崇,但仇怨是一回事。为人又是一回事,即使对方是备受武林同道敬仰的人物,并不能抵消他因偶然或有心所造成的仇怨。

这神秘人何以突然来临阻止自己向“宇宙一尊”出手?这决非偶然,可能,双方又是一条路上的人物,因为双方对自己的一切隐秘,都一样的了若指掌,这个谜不揭穿,在精神上是一种威胁。

心念之中,他开了口。

“阁下何妨请现身一见?”

“赎罪人”的声音道:

“我们还不到可以见面的时候!”

斐剑困惑的道:

“为什么?”

“将来你会明白!”

“阁下为什么如此神秘?”

“我是不得已!”

“见面也有时候的限制吗?”

“当然!”

斐剑吁了一口大气,目光不期的扫过“宇宙一尊”,只见这老人一付行若无事的样子,对“赎罪人”的来临,象是意料之中,这说明了“赎罪人”根本早就隐身在侧,所以“宇宙一尊”若有所持的从容不迫。

同时,血洗东方霏雯别居,“赎罪人”必然也有一份,就已知的这几个人的身手,即使东方霏雯在场,恐也无法避免。

东方霏雯是“金月盟主”的女儿,“金月盟”是武林公敌,别居被血洗,根本值不得同情。

心念之中,又道:

“山麓庄院的血案,阁下参与了吧!”

“不错,这些罪恶之源,必须一一消灭。”

“这也是对付‘金月盟’行动的一部分么?”

“可以说是,你不会同情她吧?”

“同情谈不上,但在下受她的恩惠不假……”

“赎罪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的道:

“斐剑,莫非你想报恩?”

斐剑反问道:

“一个武士难道不该有这想法?”

“宇宙一尊”突地接口道:

“你准备如何报法?”

斐剑冷冷的道:

“那是在下个人的问题?”

“你不会对正派同道倒戈吧?”

“在下的立场很坚定,毋劳阁下操心。”

“很好,老夫很高兴听你这句话。”

“我们的事还未了结?”

“赎罪人”的声音再度传来:

“斐剑,愿听我一句话吗?”

“请讲?”

“不要与老前辈为敌,一切因果短时间内即有分晓!”

“赎罪人”虽说行动诡,但对斐剑却是情深意厚,这人情他不能不买,略作思索之后,慨然道:

“看在阁下份上,在下没有话说!”

“本人很感激!”

“阁下太谦了,在下受惠良多,还不敢言报。”

沉默了片刻之后,“赎罪人”以一种听来很异样的声调道:

“斐剑,你刚才已听到‘宇宙一尊’前辈的忠告了?”

忠告,当然是指东方霏雯与他父亲“屠龙剑客司马宣”之间的关系,斐剑感到一阵莫名的痛苦,面色倏呈阴冷,咬了咬牙道:

“那会是事实吧?”

“百分之百!”

话出“赎罪人”之口,斐剑不能不信,自己的身世东方霏雯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她为何没有断然的表示呢?她存的什么心?这是逆伦的罪恶呀!

“在下相信会证实这一点!”

“向东方霏雯本人查证?”

“是的!”

“斐剑,你恐怕不清楚她的为人,当心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人伦惨剧。”

斐剑不期然地打了一个冷颤,激动的道:

“敬谢忠告!”

“还有,你答应誓不向‘紫衣人’索仇?”

“在下……答应!”

“好,你记得‘紫衣人’那地下秘室吧?”

“记得的!”

“如此你立刻上路,到那地方,声讨‘金月盟’的时机已成熟。”

这是武林天下的大事,正义与邪恶的决战,将左右整座武林的命运,登时豪兴大发,“呛!”地一声还剑入鞘,沉声道:

“谨遵台命!”

“再见了!”

声音顿沓,想来已离去了。

“宇宙一尊”手捻白须,宏声道:

“娃儿,你得天独厚,奇缘辐揍,挽狂澜,砥中流,舍你莫属,盼你好自为之。”

这一番话,含有无比的鼓励,也有很高的推许,撇开两人之间,所发生咀晤不谈,以“宇宙一尊”的辈份,说这些话并不为过,斐剑为了表示武士风度。当然不能不有所表示,当下以手一拱道:

“不敢当阁下谬赞,在下决定全力以赴。”

“如此武林幸甚,再见了!”

声落,人影已杳。

斐剑痴立片刻,弹身出林……

日薄西山,归鸦噪晚,烟岚四起,夜的脚步近了。

斐剑却没有闲情欣赏这山区晚景,展开身形朝与山岭相反的方向奔去。

正行之间,一声娇喝倏告传来:

“别走!”

闻声知人,斐剑不由心头一沉。

微风飒然中,一条娇俏人影,呈现眼前,来的,赫然是东方霏雯。只见她秀眸带煞,正靥泛青,神情凄厉一十分,瞪视着斐剑不发一语。

这种神态,在斐剑来说是第一次看到,脱口道:

“是你!”

东方霏雯冷冰冰的道:

“连称呼也改了?”

斐剑想起“赎罪人”的忠告,从头直凉到脚心,一时之间,真不知如何启齿。

东方霏雯重重地哼了一声:但我仍叫你弟弟,你的手段未免太辣了些!”

斐剑心头一片狂潮,翻搅得他脑胀神烦,闻言之下,不加思索的道:

“什么手段太辣?”

“弟弟,别来这一手,何必明知故问。”

“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问你,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使得你这样对付我?”

斐剑若有所悟的道:

“你是说血洗……”

东方霏雯凄厉地打断了他的话头,道:

“我以为你佯装到底呢!”

斐剑一字一句的道:

“你以为是我做的?”

“除了弟弟你,旁人恐怕没有这能耐连毙数十好手?”

“你错了!”

“我……错了?哼!我希望你能有所解释?”

“那是别人所为!”

“别人,谁?”

他当然不能把“赎罪人”等供出来,否则岂非是对敌人出卖同道,当下断然道:

“不知道!”

东方霏雯气得浑身乱擅,栗声道:

“你会不知道?”

“我为什到一定要知道?”

“弟弟,你不坦自承认?”

“承认什么?”

“杀人!”

“我没有做,如何承认?”

“那你得说出下手的人是谁?”

如果换在以前,他会毫不考虑地说了出来,但现在不同了,“赎罪人”与“宇宙一尊”所提的忠告,象一只毒刺激如他心上,这毒刺,足以否定以往的情感,也使他对她超的凡的姿色得到相反的反应,他冷硬的道:

“我说过不知道!”

“那请你解释,你本重伤之身,何以此刻完好如初?”

“我以内无自疗!”

“就算如此,你何以不受害?”

“也许对方的目的不是我!”

“而你坐视我的人被屠杀?”

“事情发生在我疗伤人定之时,我事后才发现。”

“这解释我会满意吗?”

“信不信由你!”

东方霏雯咬了咬牙,恨声道:

“弟弟,我为你几乎斩断了父女之情,我为你尽量掩饰你对本盟的许敌对行为,我为了你不惜任何牺牲,只因为我爱你,然而你却……”

说到这里,大有黯然泣下之慨。

这些,全是实情,斐剑无法否认,可是那毒刺使他的心坚冷如顽石,冷漠的道:

“我不否认这些事实!”

“那你为什么如此回报我?”

斐剑歇斯底里的狂吼道:

“我没有……”

东方霏雯反被他的神态惊得一愣,颤抖着声音道:

“弟弟,你真的没有?”

“没有!”

“你……仍然爱我?”

斐剑全身象触电似的一震,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东方霏雯玉容一惨,眸中闪射出怨毒之光,凄厉而缓慢的道:

“你变了,你骗取了我的心,然后把它抛在地上践踏……”

斐剑恍惚的道:

“我……没有……”

“何必否认?”

“我承认!我……的确变了,我不能不变!”

东方霏雯娇躯一挪,向斐剑身前迫近了两步,咬牙道:

“我明白了,你爱上‘剑冢’之中的少女,所以你才得到这柄神剑。”

“我不否认爱她!”

“好!好!弟弟,大姐坦白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要把它毁掉,谁也得不到,我很会嫉妒,也狠得下心肠,是的,我曾爱过你,但当我发觉感情被骗时,会施以强烈的报复……”

话锋一顿之后,又接下去道:

“我美吧?是的,你不会否认,我也以此自豪,然而我自己知道,我已是迟暮之年,虽然驻颜有术,但却不能扭转生机,我一生真正抛出了全部真情,死心踏地的爱上了一个人,也是最后所爱的一个人,便是你……”

斐剑心神一颤,下意认地一退身。

东方霏雯继续道:

“我一切都给了你,我已一无所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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