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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声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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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
后知后觉的小瞳和miku异口同声发问。
克鲁茨走到一个装潢华丽的乐器行门口：“这是直树他们家族产业哦。”
“欢迎光临，大家请进~”山叶直树已经站在门口，摆出商业感十足的架势开着玩笑。
“山叶同学，这是……”小瞳被眼前琳琅满目的乐器商品眩了一下。
“我们家的企业一个分店，最近一直在这里帮忙啦。”伸手挠着短发，直树爽朗的笑着。
“你们家的企业？”小薰显然也吃惊不小：“山叶……YAMAHA！？”（雅马哈公司，全球著名的乐器生产商）
“可恶的小子，我第一次听说他是雅马哈公司创始家族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所以说，这小子简直就是土豪么！”克鲁茨也笑着调侃。
“好了好了，说正事，这么晚把大家叫来是为了给小瞳看个东西。”直树一边说着，一边神神秘秘的从货架上拿下一把黑色的电吉他。
桤木做的漆黑的琴身，红色的玫瑰木指板配合22档白色琴品，搭配的格外合适。银白色金属质感十足的琴头引出六根银色琴弦，延伸到银色的拾音器，在黑与红的搭配中点缀着银色的设计古朴庄重又不失新潮，是一把让人看了热血沸腾的好琴。
“来，试试。”直树将吉他递给小瞳，同时帮他插好音响电源。
背上吉他，肩膀上传来令人安心的接触感，左手指尖触摸到带着一点凉意的指板与琴弦，右手握住拨片轻轻扫下，几层音波从音响里倾泻出来，纯正，浑厚的弦音不带一点杂质。不管从外形，音色，手感任何一个方面来说，这都是一把上好的吉他。
“这……要多少钱？”小瞳有些心虚。
“这把琴——PACIFICA120SJ，是研究院刚设计出来，还没有投放市场的样品，对它的稳定性还需要测试。所以，这可是限量试用版。这两天被我搞到了。”直树咧嘴笑着，摆出了一个“V”的手势。
“好啦好啦，你就之说多少钱就行。”克鲁茨适时的吐槽。
“嗯……85万。”
一击必杀，这个价格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小瞳他们的心里承受范围。众人直接倒地。
“我说你啊！”miku马尾辫倒竖：“是想来耍我们玩的么！”
“miku，住手啦！”小瞳在后面拉住了准备扑上去的miku。
“呃……你们听我说完啦……”吓得躲到一边的直树流着汗苦笑：“既然是样品，总是有一些优惠的。”
“能优惠多少！”四个人一齐发问。
“呃……最低需要20万。”
众人重新燃起信心，这个价格还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说，大家只要再努力工作一个周末，就可以凑齐这个钱数了。
“好，就这么定了！”miku握着小拳头：“下周末我们继续来打工，所以，山叶同学请务必将它保留到那个时候！”
“嗯，放心吧。”
“山叶同学，谢谢你！”小瞳由衷的感谢，深深的鞠躬。
“没事，不过是帮老爹推销产品而已。”直树轻松的摆了摆手。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时候也不早，你们也准备打烊了吧！”克鲁茨伸了个懒腰。
“嗯，那明天学校见。”
“拜拜~~”
几个人跟直树挥手告别后，消失在夜幕笼罩下的街角。
目送他们远去，直树转身对身旁的店员笑道：“大哥，如你所见，请借我20万。”
“哎！！！哪有老板向职员借钱的说法！”店员一脸无辜。
“好啦好啦，你也看到了，他们下星期就能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零用钱不多。”直树算是赖上他了。
“可是……他们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的倾力。”
“他们啊……”直树露出骄傲的笑脸：“他们可是我最信赖的队友哦！”
“哎……好吧，估计我要说不借给你，你就要拿各种各样诡异的东西来威胁我了。”店员苦笑一声。
“OK，不愧是大哥，多谢多谢！”
随着收银机清脆的铃响，这把黑色的吉他被打上了已售出的标志。直树微笑着，将写着70万元的发票撕碎后扔到垃圾桶中。
☆ ☆ ☆ ☆ ☆
“呼——这两天累坏了”，miku大大的伸着懒腰，完全没有注意短罩衫下露出的小肚脐。看到此光景的小瞳赶忙红着脸避开视线。
“咱们大家就在这里分开吧。”克鲁茨回头对大家说：“我送班长大人回去，小瞳，要好好把初音同学送回家。”
“好！”
“等……等等，我干吗要你来送啊！”小薰一脸厌恶的皱着眉头。
“好啦好啦，护送女孩子回家是绅士的作风。”克鲁茨懒洋洋的把两手交叉放在脑后。
“那么，我负责给大家留个作业好了，每人负责写一篇原创歌曲，曲也好，词也好，在下个周末我们买到吉他之前完成，以上！”班长不由分说的布置下残忍的功课，完全的将克鲁茨无视了。
“倒是听我说啊……”克鲁茨流着泪。
“我与miku同路，会安全把她送回家的。那么，我们走了。”小瞳和miku二人鞠躬致意，转身走进林立着楼宇的街道。
“喂，你的家不在这个方向！”不知为何，班长面对这个贵公子时总是占尽下风，颜面尽失，这不由得让她有些懊恼。
“真的不用我送么？”克鲁茨宝石蓝色的双眼盯着小薰的眼睛。
“不需要啦！”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小薰感觉脸上发烧。
“那好吧，班长大人，一路小心。”留下善意的微笑，克鲁茨转身离去。
“啊，对了，小薰，你不带眼镜的样子很漂亮呢。”不远处飘来的赞美让小薰更加羞红了脸。
“很漂亮……？”在无人的十字路口，小薰自言自语着，踌躇不定的慢慢摘下眼镜。
露出一丝微笑，少女大胆的迈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砰！”
“呜……八嘎克鲁茨！！！”一边捂着被撞红的额头，一边气急败坏的用脚踢着眼前的电线杆。小薰含着泪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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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表与里
星期一，经历了两天修罗场，晚上又赶稿写谱子，小瞳这会已经是全然不顾场合，倒头大睡。与之相同的还有他两边坐着的miku和克鲁茨，三个人整整齐齐的趴在桌子上，散发出幸福的呼噜声。
坐在他们前排的小薰一脸面无表情，仅仅能从挑动的眉毛上看出满心的不满，但是他们眼前的老师可不这样想。在捏碎了N支粉笔之后，暴君一般的雾岛三叶子终于受不了爆发了，背后仿佛已经燃起了熊熊火焰。所有同学都看看老师，再看看这三位，露出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怜悯眼神。
“那个……老师！”面对修罗一般的三叶子，小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规规矩矩的举手发言：“三位同学大概是身体不适，作为班长有义务关注同学们的身体健康，所以，请允许我带他们到保健室。”
“……”班主任凶恶的瞪起三角眼，对上班长平淡的眼神：“北条同学请带他们到保健室检查一下，要尽快回来不要影响上课。”果然班长深的老师的信任。
“呼——吓死我了……”走出教室的班长两腿发颤，努力的扶住墙：“都是你们害得啦！”
“呜……对不起小薰……”miku一脸歉意的拉着小薰的手。
“谢谢你，北条同学。”小瞳一板一眼的感谢着，唯独克鲁茨微微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好啦，快走，我一会还要回来听课！”小薰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催促大家赶紧走。
侥幸生还的三个人一边为刚刚的虎口脱险感到庆幸，一边在心里都对班长的帮助大为感激。
来到保健室，与老师说明情况后，身穿白色医务室长袍的年轻女老师呵呵笑了起来：“在三叶子的课上睡着了么，你们能活着走出来真是不容易呢。”
“呃……老师请不要笑着说出这么可怕的事情。”克鲁茨挂着一脸黑线。
“嘛……这个周末，”老师说着，给四个孩子每人倒了一杯水：“我陪着三叶子去相亲了。”
“哦~结果呢！”miku元气甜美的声音让老师莞尔一笑。
“结果肯定是失败了，三叶子那个家伙，跟那个男的见面的时候还表现的挺文雅。谁知吃饭的时候，这个家伙一口气喝完一升的‘万寿’（日本有名的清酒，分百寿、千寿和万寿，万寿是最好的纯酿）之后，就开始发疯了，结果把人家吓跑不说，还砸坏了居酒屋的桌椅，最后还是我来帮她赔偿，呼——真是个‘难忘’的周末。”
“呵呵，看来老师那里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呢。”听了老师的话，众人全是冷汗。
“不过呢，后来酒醒以后，那孩子跑到我家大哭了一场呢。”老师叹了口气。
“想不到呢，雾岛老师还有这样的一面。”小瞳抬头看着天花板，一脸意想不到的表情。
“是啊，每个人呢，总是有着表面与内里两种性格哦，除了大家平时表面显露出来的，其实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或不为多数人知道的内心一面。”老师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所以呢，一旦你们身边谁能为自己表露真实的内心，请一定要珍惜他（她）哦。”
“是这样么，我记住了！”北条薰认真的点头。
“哦~”克鲁茨则在一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今天多谢老师了，我们还要回去上课。”小瞳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有点脸红。借口上课，起身准备走，其他的三人也都站起身来，对老师鞠躬致谢。
“总之给大家一个小建议，三叶子没有那么可怕啦，而且是个易受伤的纤细的人，试着去接近她，她会很高兴的。”老师对准备走的四个人留下了忠告。
大家从保健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敲响了下课的铃声。
“这是我写的谱子啦，大家看一下……”克鲁茨掏出了叠好的几份曲谱，不用问，他昨天一晚上肯定是在弄这个。这密密麻麻的好几页谱子，为每个人划分的音域和声部，每个乐器的互相搭配也都很好，这样的工程一个晚上甚至都不一定能做完呢。
小薰看着谱子，里面对贝司部分的穿插与和声的搭配做了详细的注解，因为克鲁茨知道，在小瞳和miku他们组成的这个团队里，小薰的弹奏基础可以说是最差的了，所以细心的克鲁茨为她专门谱写了弹奏难度适中并且能完美的配合全队节奏的贝司乐谱。看到这些，小薰些微的有些感动，这个把玩世不恭和严肃认真融合于一身的男孩，有时让她尴尬，有时让她气恼，有时让她感动，有时又能让她为之赞叹，总之，这个男孩总能把自己隐藏在冰山外表下的内心呼唤出来，小薰觉得很奇妙。
想到这，似乎带来了些许灵感，小薰露出不为人知的一丝微笑，接着严肃的说道：“写的还行，不过我不满意。交给我来修改好了。顺便，我来把词填上。”说着，强行拿走乐谱，头也不会的走入学生的人群中。
“班长她怎么了？”小瞳完全理解不了气氛。
“嘛，谁知道……”克鲁茨耸耸肩。
“哎——”miku摇头叹气，绿色的马尾回复了直顺，摇摇晃晃的很可爱：“你们不了解女孩子的心啦~”说完，跟两个木头男孩挥手，也向教室方向跑去。
“……”
两个男孩对视一眼，露出苦笑。
☆ ☆ ☆ ☆ ☆
放学后，轻音部五人组聚首在活动教室里，认真的看着小薰改造完成的乐谱。
“等……等等，”克鲁茨这个惊讶有些大：“这个……是我原来写的没错，怎么……”
“唔，好快啊，这个曲子。”直树一边试着敲打着鼓点，一边抱怨着。
“北条同学，你……”小瞳也发出诧异的声音。
“没错，我把克鲁茨的谱子加快了2倍。”小薰一脸平淡的宣布。
“哎！！！！！！”克鲁茨发出了傻傻的叫声。
“而且这个歌词……”小瞳继续诧异：“太……太快了吧，人几乎不可能唱出来的。”一边说着，小瞳一边看着miku的反应。只见miku微微皱眉，嘴巴问难一般弯成波浪状：“呜……这个太难了……”
“从清一色好事的梦中醒来我的脑内环境像被某称之Love而本体不明的东西给全面侵袭了、就在那之后……”miku一口气唱了一半，然后“呼——”的喘了一口气：“呃……连断句都没有耶，会死人的说。”
克鲁茨也走到电子品旁边，熟练的弹奏起来，一上来就是快速的抡指与琶音，弹了两个小节就抓狂了：“这怎么弹啊！！！”
直树也试着按照乐谱，从鼓槌的敲击开始，“1、2、12121212……果然太快了……”
小瞳抱起自己顺手的古典吉他，模仿着电吉他的技巧，按照谱子开始弹奏，随着左手快速的切换着和弦，右手的拨片准确的弹拨出音符，即使这样，小瞳也是满头大汗的勉强能够跟上节奏。
“总之，在紫音同学没有买到吉他的时间里，这就是大家训练的目标了！”小薰无视了众多抱怨，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命令。
“哎！！！！！！！！”
继续无视所有人的惨叫，小薰也认真的抱起贝司，努力的拨出快速跳动的音符。
“你们……怎么都一脸凄惨的表情？”刚走进教室的指导老师巡音luka冷艳的表情上带着一丝不解。
“这首曲子啦，北条同学跟克鲁茨合作的作品，足够把大家玩死N次了。”直树挠着头抱怨着。
“哦？拿来我看看。”巡音似乎有了一点兴趣，接过谱子来看了一遍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潇洒的甩着长发走到克鲁茨用的电子琴跟前，将双排键的音色调整为一致，然后两只手分别弹奏两个键盘，左右手分别快速的弹奏出不同的旋律，两个旋律相辅相成，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同时，高速弹奏的音符清晰可见，如瀑布飞流之下一般的爽快感觉。
“这是……左右手的赋调，在两个键盘上……而且是如此的高速！”克鲁茨看傻眼了。
巡音老师又来到架子鼓跟前，没有用刚刚直树的鼓槌互击的启奏方式，而是用两个鼓槌轮番敲打着军鼓的边缘，发出了拥有同样效果的节奏音与更加快速的效果，接着巡音双手交叉，鼓槌此起彼伏，加上踩镲和地鼓的衬托，完美的把高速的鼓声演绎了出来。
放下已经呆在那里的直树不管，巡音从小薰手里接过贝司，左手没有按照正常的指法来搭配和弦，而是采用了更诡异的特殊指法，按住了几个不能搭配成和弦的琴品。然而随着她右手的交替拨弦，左手快速变化着在四根琴弦上的把位，把在中音区和高音区轮番弹奏，配合低音区的几个装饰音，把并不复杂的贝司伴奏弹的淋漓尽致。
接着来到小瞳身边，伸手拿过他的古典吉他，右手借助拨片弹奏起来，左手在琴弦上滑动着，用古典吉他，把电吉他常有的滑音和颤音弹奏的异常完美。
接下来她拿过miku手中的歌词，伸手拍了拍那葱绿色的发旋，说道：“合理的运用呼吸和丹田气，注意控制喉咙，记得是用胸腔发音而不是咽喉，这样唱出来可以节省很多气力。高潮部分发声要靠脑后，不要把声音集中在嘴里，用这种方法来练习把。”
“如果这种曲子的程度你们都达不到，那我可要对大家失望了呢！”平淡不带起伏的声调里透露出不可抗拒的严厉：“那么，请大家好好练习，我会在一旁做指点。”说着，巡音老师在钢管椅上坐了下来，一脸冷然的看着大家。
“好，那就来试试！”直树爽快的撸起袖子。
“嗯，老师这种技法，我们也都是能做到的嘛。”克鲁茨一边在给自己鼓劲，一边看着旁边的小薰。
“嗯，我会努力的。”感受到克鲁茨的目光，小薰也努力的点头。
小瞳则看着miku，简单的说了句：“加油！”
“嗯，”在小瞳的目光和姐姐的指点下，miku得到了鼓舞，元气的点着头：“我会努力唱好的！”
于是，五个人再次开始了高速的练习。
☆ ☆ ☆ ☆ ☆
“从清一色好事的梦中醒来我的脑！@#￥％……&*，不行重来……”
“从清一色好事的梦增好痛！咬到舌头了……”
与小瞳并肩走在放学的路上，miku依然不停的练习着，要想在这么快的速度中对每个发音都准确的把握，确实很难，miku苦着脸，却依然不放弃的努力练习。
“miku，晚上还要来我家吃饭么。”小瞳感觉问的很不好意思，他当然是满心期待着miku能来。
“啊，今天姐姐要来我家呢，要给我做特训！所以……残念呢。”miku一脸可惜的说，不知道是为自己可惜还是为小瞳可惜。
“那，今天就送到这里吧，瞳君晚安！”在街道的路口，miku微笑的向小瞳鞠躬道别。
“嗯……一路小心。”小瞳挥手告别，目送着元气的女孩踩着跳舞一般的步伐轻盈的飞舞着，直到那葱绿色的发梢小时在下一条街的转角，他才努力摇摇头，挥走那怅然若失的感觉，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另一边，克鲁茨也绅士的把小薰送到她所住的公寓楼下。
“谢谢你，克鲁茨君。”小薰生硬的道谢。
“没关系，倒是有一点想问你，你的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呢？”克鲁茨深邃的眼神一直盯着小薰的眼睛，看的小薰动摇起来。
“表里……情人。”小薰几乎是红着脸说的。
“向来严肃，一丝不苟的班长竟然能写出如此狂放的歌词，真的让我以外。嘛……在你身上，我也习惯了以外了：近视眼也是，秋叶原也是，COS打工也是……”
“不……不许笑话我……”不知为何，今晚面对这个男孩的调侃，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真实的小薰——”克鲁茨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真的很可爱！”
“……”脸颊瞬间烧红，连耳朵跟脖颈都红成一片，眼角含泪，小薰都感觉自己快要害羞的哭出来了：“你……我……我要走了！”尖着嗓子不自然的说了句道别，低着头钻进了公寓的大门。
“果然是……好以外呢……”克鲁茨留恋的看着女孩的背影，自言自语着。
☆ ☆ ☆ ☆ ☆
“动君，搞上好！（瞳君，早上好）”第二天，一大早来到学校，miku就笑着跟小瞳打招呼。
“miku你嘴怎么了？”小瞳歪着头看着说话含含糊糊的miku。
“是糖哦，昨天姐姐给做的特训，今天要把糖块压在舌头下面练习说话。这样能变的吐字清晰呢。”miku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大串，小瞳勉强算是听懂了。
“miku你练习还真用心呢。了不起！”小瞳发自内心的夸奖着。
“嘿嘿！”miku开心的露出笑脸，眼睛完成月牙一样弯弯的弧度。
“好……可爱……”不好，不自觉的竟然说了出来，小瞳下意识的捂住嘴。
“嗯？”miku听到了。
“不……没什么……”脸红心跳的小瞳赶忙低下头，避开那翠绿色的视线。
“哎！！！告诉我啦！！”
“都说了没什么啦……”
“……”
就这样，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大家也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拼命练习，拼命的练习，终于，大家能够跟上节奏了，miku也能够顺利的唱清每一个字符。在经过了周末努力的工作后，他们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应有的报酬。当大家把钱凑起来交给直树的时候，直爽的少年把崭新的黑色电吉他交到了小瞳的手中。
这一天的练习格外成功，经过细致的磨练，每个人的技巧都提升了许多，终于在这一天，大家能够完美的达到一致了。
“好~我们来合奏一次吧！”
“好！”呼应克鲁茨的提议，大家精神百倍的喊着。
各就各位，巡音老师也端正着坐好，安静的聆听这即将到来的听觉飨宴。
“开始了哟——”miku嘴唇微启，甜美的声音露了出来，随着主唱的发令。直树敲起了启奏的鼓点。
“嗒、嗒、嗒嗒嗒嗒嗒”从启奏的两声之后瞬间加速，带动起全员高涨的情绪，电吉他、双排键立刻展现出华丽的高速弹奏的技巧，低沉的贝司在鼓声的衬托下带动起整个音乐。全曲听来速度飞快但每个音符都异常清晰，中间突出的几个重音似乎带着少许的矛盾，但是更为曲子增加了有趣的韵味，这种感觉就像是——恋爱！
这时的miku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以最高的语速完美的唱出了歌词——
“良いこと尽くめの梦から覚めた（从清一色好事的梦中醒来）”
“私の脳内环境は（我的脑内环境）”
“はラブという得体の知れないものに（像被某称之Love而本体不明的东西）”
“侵されてしまいまして，それからは（给全面侵袭了、就在那之后）”
“どうしようもなく2つに裂けた（只是要将无可救药一分为二的）”
“心内环境を（心内环境）”
“制御するだけのキャパシティなどが（抑制住而设定的内容量）”
“存在し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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