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声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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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点喝的吧，小瞳裹紧衣服，走廊的拐角，记得有个自动售货机。
　　“元气补满，大葱口味苏打水……？”站在售货机的打铁柜子前面，小瞳念叨着有着奇怪名字的汽水：“这种东西，真的能喝么？”
　　投入200日元的硬币，还是选热的红豆汤吧，小瞳如是想着。
　　“大葱口味……”手指停在那里，小瞳自言自语着：“miku的话，一定很爱喝呢。”不知不觉的，小瞳已经按下了按钮。
　　售货机的小窗口打开，一只雪白的小手突然伸了出来，丢到地上一根大葱，然后顽皮的迅速缩了回去，虽然速度很快，但小瞳依然看清了一根根圆润的手指上，涂着可爱的葱绿色的指甲油。
　　“miku！？真像是你的作风呢。”小瞳心中一亮，开心的笑语就要冲口而出——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丢在地上的大葱，更没有miku藏在里面，定睛看去，除了安静的躺在售货机窗口里的那瓶奇怪口味的苏打水，自己眼前没有任何一点异样，荒芜的就像自己支离破碎的心。
　　拉开拉环，一口气灌了下去，刺激的大葱气味冲进鼻子，呛的男孩不停的咳嗽。依靠着铁柜子，小瞳颓废的滑坐在地上，强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男孩颤抖的呼吸着。
　　“瞳君……”
　　温柔的声音，让自己感到安心，小瞳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满眼担忧神色的女孩。
　　“弱音同学……”自己的糗像一定被看到了吧，小瞳自嘲的笑了笑。
　　“瞳君，站起来吧！”拉着对方的手，弱音惊讶着小瞳冰凉的手心。
　　“抱歉……”
　　“哎？”弱音还没反应过来，小瞳已经拉过女孩的肩膀，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抱歉，就这样，一下就好……”这个时候，有弱音在身边，真的太好了，小瞳如此感叹着。
　　“瞳君！瞳君！？你怎么这么烫啊，瞳君！醒醒啊！！”女孩惊慌失措的惊呼，男孩此刻早已无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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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梦

　　在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与往日一样的阳光，与往日一样的清晨，清闲的小鸟在窗台上觅食，叙述着这个平凡的早晨。抬起胳膊，把闹钟提前一步关掉，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
　　（哥~哥~起床喽！）卧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梳着可爱的两根双马尾的女孩带着天使一般的笑容飞进屋里。
　　（什么嘛，原来哥哥已经起来了，无聊——）看着他已经站在床下穿好衣服，小女孩不满的嘟着小嘴。
　　（啊……）小女孩顽皮的捂着嘴巴，然后乖乖的鞠了一躬：（早上好，哥哥大人~）
　　（哎嘿嘿！）这是跟谁学的？不顾他的惊讶，小女孩满意的笑着，跨着大步奔出了卧室。
　　（小爱不要妨碍哥哥哦！你也快来吃早饭吧，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打起精神来哟！）和蔼可亲的家长笑着招呼着自己。
　　是呢，今天开始，就要步入社会了，明明感觉昨天还生活在校园里一样，自己如何毕业，如何考上大学，如何找到工作？就像是缺失的记忆一样，怎么都回忆不起来。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
　　（哟，新人，这位是你的组长，以后有什么事情及时请教知道么？）
　　看着眼前严肃的领导，他战战兢兢的鞠了一躬。
　　不对……
　　（新人，这个地方做的不错！）第一次被人夸赞了，但是——
　　不对……
　　（哟，晚上一起去喝酒吧！）同事之间，建立起不错的友谊，但是——
　　不对……
　　（年轻人，想不到你进步的这么快，我们这把老骨头都被你甩到后面了！）得到了前辈们的认可，但是——
　　不对不对……
　　（明天起，紫音君将作为大家新的组长上任，大家要好好支持他工作！）事业蒸蒸日上，但是——
　　不对不对不对……
　　人就是这样，一旦走进这种多少年如一日的日常当中，就会感慨时间的飞快。深陷时间的漩涡之中，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的挣扎，不敢回头，拼命向前，但是自己越是前进，这份空虚的违和感就越深越浓，让他每夜都难以入眠，渐渐的，他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到底从何时起，他已经忘记了那曾经欠落的记忆了呢？
　　徒步走在被夕阳照耀下的坂道之上，四周寂静的连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都听不到。看着天空中被染成金红色彩的云，明明是每天下班的必经之路，但是为什么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被自己忽视的日常，原来可以美的如此惊心。
　　“我，曾经弄丢了什么……？”紧紧握住胸口的衣襟，空虚与寂寞从心底那个荒芜的空洞涌了出来：“我，弄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伤心，甚至让他眼中的世界变的不再美丽？声音？没有声音的世界？没有声音，能够传达到自己那封闭的心！
　　第一次传达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原来自己弄丢了……埋藏在心中最宝贵的——初次的声音。
　　仿佛顿悟一般蓦然回首，那镀满金黄色的坂道的尽头，自己的影子延伸出去的地方，一抹葱绿色的倩影，正在笑着向自己招手。
　　“呐，瞳君，等待了许久，你终于停下前进的步伐，回头来看了！”就像初生的婴儿听到的第一个欢喜的笑声，那个甜美的声线，带着释然的欢欣，穿过小瞳的耳朵，拥抱着他的灵魂。
　　☆　☆　☆　☆　☆
　　从梦中惊醒，小瞳猛地坐起身来，呼呼的喘着粗气，全身虚脱一般大汗淋漓。茫然的看看四周，这里是……旅馆？对了，自己还在修学旅行的途中。回到现实的小瞳还没适应一般晃了晃脑袋，似乎疼痛减弱了不少，脑袋里一片空明和清朗。
　　“你醒啦？！”身边传来欣慰的声音。白色的女孩——弱音，正带着安心的笑容看着自己：“瞳君刚刚发烧的好厉害，你已经昏迷了好久了呢，多亏了这里的医生给你开了药，吃了之后果然很快就退烧了呢！”一边说着，弱音伸出小手抚摸着小瞳的额头试了试体温，冰凉的触感让小瞳顿时心跳加快。
　　“说起来，我一直在昏迷啊……”小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我怎么爬起来吃药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一边说着，小瞳看了看床头处放着的粉末状的药剂和水杯。
　　“那个……没……没什么……”不知为何，弱音突然红透了脸，捂着小嘴低下头去，又是害羞又是紧张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搓弄着衣角。
　　“弱音同学？”
　　“哎……哎！？”为什么弱音突然紧张成这样，小瞳满脑袋问号：“我我我我我没事！瞳君一定饿了吧，虽然过了饭点，但是我专门留了晚饭给你，我现在……现在就去热一下！”
　　“没关系啦，”对于弱音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小瞳心中大为感激：“不用为我担心了，还有一件事能帮我一下么——帮我在行李箱中拿一下乐谱夹和铅笔。”
　　“瞳君？这样的身体状态，还要创作么……”弱音担忧的看着小瞳的脸。
　　“没关系的，只是突然觉得有点东西，非要记下来不可。”
　　“好的，”弱音果然是小瞳少有的挚友和知己，不再多过问，很快将纸和笔递给了男孩。
　　“谢谢你，弱音同学！”
　　说完，小瞳提起铅笔，一刻不停的将盈盈溢满心中的那份无法割舍的思念，变成音符落在纸上。
　　…………
　　几乎一夜未眠，小瞳挥笔奋战着。终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的新作也画上了完美的句点。男孩兴奋的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看来病情也已经基本痊愈。同屋的克鲁茨和直树一起看了看小瞳的作品，大家赞不绝口。
　　“啊啊，这个时候竟然让我看见如此完美的作品，真忍不住想要演奏一下啊！”克鲁茨已经心痒难耐了。
　　“好啦好啦，等回到学校……”直树拍着克鲁茨的肩膀，但是话刚一开口，就觉得不对，直树赶紧收住话题。
　　“……”小瞳垂下了肩膀，刚刚的兴奋顿时消失无踪。是啊，就算是回到学校，也再无人能够唱起他所作的歌谣，他的琴声，将弹给谁听？
　　☆　☆　☆　☆　☆
　　由于最近下大雪的缘故吧，北海道的街道上结出厚厚的冰，路上的行人也都小心翼翼的走着，偶尔能看到因为打滑或故障而停在路边的车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这些忙碌的人群，女孩趴在窗边叹了口气，随手玩弄着窗台上的积雪。
　　“miku姐，老是这样叹气，人都要变老啦！”顶着一颗金色刺冒头的镜音连，苦着脸说着。
　　“连，让miku姐安静一会啦！”这会铃到扮演起乖乖女孩的形象，敲着连的头让他安静下来。
　　“我也知道姐姐心里不好受啦，但是不能总这样的说……”连小声嘟哝着：“亚北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哟，孩子们，我回来啦~”依然是傻里傻气的笑着，大哥kaito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推门进来：“luka，别发呆啦，来帮把手啊。”
　　被叫到名字的巡音luka，顶着一张死鱼眼，无言的接过装满食物的袋子，无言的扔到桌子上，然后又无言的回到角落里蜷缩起来，看来luka也没能从打击中恢复回来。
　　“meiko那个家伙，因为路太滑，车子在路上抛锚了，这会正在联系路上救援，一会就回来。”仿佛为了打破屋里的沉闷一般，keito大哥一个人说着，但是似乎没人搭理他。
　　“好吧好吧，你们回来都好几周了，别说没出过门了，在屋子里连位置都没动过，又不是座敷童子，好歹拿出点精神来嘛！”
　　一边说着，围着蓝色围巾的大哥从自己的袋子里掏出一盒冰激凌大吃起来，说起来，这么冷的天还吃冰激凌，真的不要紧么？
　　“啊，对了，”似乎想到什么，keito大哥从包里拿出另一样东西：“这个，可是通过非法手段得来的，算是给miku的礼物吧，大家也来看看。”
　　“……”手上接过了大哥给的东西，轻飘飘的似乎是几张纸，miku也没心情看，其他几个孩子似乎也都如此，不过镜音双子门稍微强一点，拿出土司面包吃起来，luka和miku更是连饭都不吃。
　　“你们呐……”大哥无奈的抓着头发：“好歹也看一下啊，怎么说我也是费了不少功夫，还差点从楼上掉下去呢，才从别人窗户里偷来了这个。”
　　“这是犯罪的说……”miku总算开口了，大概是担心大哥因为行窃被抓吧，不过听她的语气，也是七魂八魄少了一半的感觉，空洞的没有一点人气。
　　先不管他做的对不对，或者是管不管用，看大哥为了自己如此的费心，miku心中还是大为感动，她拿起了乐谱，从头看了起来。
　　“哐当！”因为miku猛的站了起来，椅子摔在了地上，巨大的声音吓的其他人纷纷一愣，都惊讶的扭头看着miku。
　　“这个曲子……”颤抖着双唇，胸中火热的感情刺激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视线变的模糊起来，泪水无法抑制的夺眶而出。
　　“这个曲子是？”铃率先凑过来看。
　　虽然没有署名，但是从跳动的音符、从歌词的字里行间所渗透出来的无与伦比的才华，细致的写作手法，熟悉的曲风和习惯，miku仅凭几句歌词和几个小节的音符就猜到了——
　　“这是瞳君创作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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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决心

　　“哎！！！！！！！”听了miku的话，连和铃两个孩子发出了傻乎乎的惊叫：“真……真的是紫音大哥写的？miku姐这都能看出来！？”
　　“怎么说呢……我也没什么依据，只是看到这首歌，脑海中就有瞳君的影子浮现出来。”
　　“现在miku姐不论看什么，脑袋里都是紫音大哥吧。”连无情的吐槽着。
　　“……”无视掉连的口无遮拦，miku已经沉浸在那篇带着淡淡素雅和忧伤的作品中。
　　“miku……姐姐……”看着miku如此投入的样子，铃担心的攥紧拳头：“keito大哥，这到底是不是紫音哥哥的作品，可别让miku姐白高兴一场。”
　　面对铃的询问，kaito大哥吃着手里最后一口冰激凌，一脸幸福的无视掉了她。
　　而此时，另一边的情况呢——
　　“奇怪，我刚写完的曲子呢？”小瞳翻箱倒柜的找着，甚至跑遍了其他同学住的房间，弱音和小薰也帮着在女生宿舍找了个遍，几个孩子，就差把整个旅馆掀起来找了。
　　“怎么办……那可是……”现在看来，再没有比丢了这篇歌曲更让他痛心的了，因为这个，可是小瞳对miku最深切思念的结晶，饱含着小瞳的心血与泪水，就算是此生再也没有机会演奏它，至少，要把它永远的珍藏起来才对，谁知道刚刚完成不到两天的时间，就不翼而飞了，小瞳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已经拜托了这里的保安，让他们再帮忙找找。”小薰果然还是办事效率高：“紫音同学，越是这个时候，你越不能继续消沉下去了。”
　　“……”面对小薰的责备，男孩低头不语。
　　“如果miku酱知道了你现在这个状态，她会怎么看你！”
　　“我……”
　　“miku酱，她跟大家感情那么好，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丢下我们不管的，她既然执意选择要走，必然有要走的理由，如果她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怎么看你！”
　　“可是……”
　　“就算miku从此一去不回，”小薰强势的打断了小瞳的话：“你难道就要这样永远颓废下去么！难道你就不能拿出点男子汉气概——就算跑遍全日本，也要把她找回来的气概啊！”
　　“……”这一番话，动摇了小瞳这两天紧闭的内心，虽然可能不切实际，但是这正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伙伴们对自己的鼓励，虽然miku走了，自己无比的孤独，但是毕竟，我还不是孤身一人！
　　“想明白了么？想明白了就跟大家一起去滑雪吧！好好的释放一下心情！”小薰俨然像个大姐姐，拍了拍小瞳的肩膀。
　　“嗯……”小瞳凄迷空洞的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神采，没有比这更让伙伴们安心的了：“我们走吧。”
　　☆　☆　☆　☆　☆
　　坐在电子琴面前，miku将十个手指放在琴键上。虽然在离开小瞳身边的时候，女孩就已经决定不再唱歌，但是，这歌中充满了自己最爱的男孩的思念，一字一句，就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的感觉，牵引着miku的心跟着节奏跳动，让她无法释怀，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唱出，唱给那个不知身在何方的男孩。
　　没有小瞳伴奏的歌声是多么的孤独，如今只有自己用双手演奏出简单的旋律，即便如此，她依然要高歌，因为她知道，小瞳还在某处努力着，毫不气馁的创作着，为了这个曾经欺瞒过他，抛弃过他的自己。
　　钟琴一般清澈的旋律在miku的指尖敲响，简单的三四个音符重复着编制出的旋律，带着让人仿佛置身梦境的美妙，紧紧一个开头的启奏，就吸引了镜音双子和巡音luka的注意力。
　　若有若无的鼓点渐渐融入了乐曲，miku回头看去，只见keito大哥一边敲打着铜镲，一边对自己送上欣慰的微笑，原来，这就是可靠的大哥，这就是家人的关怀，在清幽的旋律中，miku一边弹奏，一边跟着节奏唱起歌词——
　　“帰り道は夕日を背に（背着夕阳走在返家的路上）”
　　“君の少し後ろを歩く（跟在你的后面一起走着）”
　　“背の高い君に合わせ（配合着较为高挺的你）”
　　“いつも歩幅が大きくなる（一如往常的跨着较大的步伐）”
　　起初的平淡，如平铺直叙的讲述，明明是最普通的日常，如今看来，确是那么的怀念，手指上，依然是反复着富有规律的伴奏，没有太多华丽的曲风，却与miku现在的心情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この坂を登りきってしまったら（走只要走完这个坡道）”
　　“もうわかれ道がすぐそこに（　就是该要道别的路口）”
　　“君はうつむいて「あと少しだから」と（你低落消沉的说着「再一下就到了」）”
　　“颜も见ず　私に手を差し出す（就头也不回的　向我伸出了手）”
　　低音的贝司突然加了进来，被简单而深沉的歌声所打动，铃拿起了乐器，走到了miku姐姐身边，用清脆的歌声为miku伴唱，两个女孩的声音此起彼伏，相互缠绕在一起，将歌曲中那个夕阳笼罩下的梦境描绘的更加真实和美丽，在美的令人心醉却又伤感的让人心碎的意境中，歌曲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ありふれてる　幸せに恋した（我恋上了这份　平淡的幸福）”
　　“そんな时が　今も优しくて（那样的时光　如今依旧令人感到温柔）”
　　“振り返れば　その手がすぐそこに（只要回头顾盼　那双手就伴在身旁）”
　　“あるような気が今もしてる（至今我仍有这样的感觉）”
　　“いつのまにか　君だけを见ていた（曾几何时　眼中只映出你的身影）”
　　“君がいれば　笑っていられた（只要有你相伴　就能涌出笑容）”
　　“触れた指に　伝う鼓动さえも（就连从相握的指尖中　所传来的鼓动）”
　　“その全てが爱しかった（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深深倾爱）”
　　并没有极快的语速，也没有超高的音符，更没有华丽多变的旋律，就连高潮都来的那么平静，然而，一种难以言语的伤感与深沉的思念，如同泉水喷涌一般，流淌过心间，一股清凉的感觉和曲中让人无法割舍的温柔糅合在一起，从miku口中唱出，也从miku的眼角安静的滚落。
　　“わかれ道で指を离し（在道别的路口松开彼此的手）”
　　“二人背を向けて歩きだす（两人背对背的踏出步伐）”
　　“ふと振り返った先に（不经意的回首轻望）”
　　“君の姿はもうなかった（你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君の话すこと　君の描くもの（你所诉说的话语　你所描绘的事物）”
　　“今日见た景色を忘れない（今日所看见的景色绝对不会忘记）”
　　“けど想うほどに　なぜだか怖くて（但却毫无来由地　越想越心慌）”
　　“长い影の私もまた　揺らいだ（就连身后长长的影子　也轻轻的摇晃着）”
　　再次回到安静，曲子如时间一般缓慢无形的流淌着，不经意间跳起的音符挑动着所有人的心，miku虽然脸上挂着泪水，但唱着唱着，脸上竟然露出了微笑，因为她在歌曲中，在那夕阳照耀下的坂道上，在小瞳内心深处的梦境中，找到了男孩的真心，找到了小瞳对自己纯洁、坚定不变的爱。
　　“ありふれてる　幸せに恋した（我恋上了这份　平淡的幸福）”
　　“そんな时が　続く気がしてた（那样的时光　能够一直持续着）”
　　“何もかもが　はじめての思い出（点点滴滴的全部　都是珍贵的初次回忆）”
　　“明日のことさえ知らずにいた（连未来的事都浑然不觉）”
　　“どんな时も君だけをみていて（无论何时眼中只映出你的身影）”
　　“君のために笑うはずだった（这份只为了你而绽放的笑容）”
　　“だけど时の中に逸れてゆき（却在时间的洪流中不被眷顾）”
　　“君の手が离れてしまう（你的手终究松开远去）”
　　再次到来的高潮，从最平凡的日常中发掘出来的最灿烂最珍贵的情感，缓缓流过每个人的心，洗刷着尘世的喧嚣和浮躁，而深沉的想念和遗憾之情从这首平静而又缓慢的歌曲中沉淀到每个人内心的最深处。
　　另一个乐声融入到演奏的队伍中，巡音luka的电吉他以他高亢的旋律演奏着最后绽放的精彩，熟悉的琴声让miku忍不住肩膀一阵，猛然回头时，一瞬间似乎看到了那个帅气的男孩，站在背后对着自己微笑。在这歌曲带来的亦真亦幻的鼓动之下，miku放纵着心灵，放纵着歌喉，唱出最后的，满含着浓浓思念和深爱的高潮——
　　“ありふれてる　幸せに恋した（我恋上了这份　平淡的幸福）”
　　“そんな时が　今も优しくて（那样的时光　如今依旧令人感到温柔）”
　　“振り返れば　その手がすぐそこに（只要回头顾盼　那双手就伴在身旁）”
　　“あるような気が今もしてる（至今我仍有这样的感觉）”
　　“夕日を背に　长い影を连れて（背对着夕阳　带着长长的影子）”
　　“今一人で　この坂を上る（如今剩我独自一人　走上这条坡道）”
　　“目を闭じれば　谁かを探している（闭上双眼　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幼き日の私に出会う（遇上的是幼时的我自己）”
　　随着歌声渐歇，所有的乐器都慢慢安静下来，只有miku手中的电子琴，依旧重复着那简单的钟琴伴奏声，仿佛不愿结束的梦境，慢慢的消逝在空中。
　　大家谁都没说话，谁也不愿意打破歌曲所创造出来的梦幻。如此的深沉，如此的深刻，如此的深爱，这一刻，再没人怀疑这篇歌曲的作者，大家都从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