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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闯荡金三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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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李文焕问。

“你还能活几年,最多不就是三两年吗?死到临头还那么顽固,中国有十亿多人口,都是共产党,你杀得完吗!”我道。

“少废话!拉出去!”李文焕又命令道。

两个人上来架起我就向外拖。反正要死了,干脆,骂个痛快!于是,我放开嗓门大骂道:“李文焕!老子就是共产党!”

“把他嘴堵住!”李文焕大叫。

我被堵上嘴,拉出房外。就在这时,从远处跑来一个年约七十多岁的老者,那老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跑到我们面前,对拖我的人道:“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个拖我的青年人把堵在我嘴里的一条毛巾拿掉。

“你是不是安徽人?”那人问。

“老子是又怎么样!”我没有好气地道。

“你老家是安徽什么地方?”那人问。

“安徽阜阳县。”我道。

“我再问你,你要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特工?”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会救你,请你和我说句实话。”他急切地说。

14老乡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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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从大陆逃到这里来的,我不是什么特工。”我道。

“那好,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找李将军求个人情。”那人说罢便走进屋里。

那人走后,我突然觉得这人说话怎么这般熟悉,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在这里有什么熟人。“是不是同乡?”我的大脑里一下子想起那人一口地道的安徽阜阳话。“我有救了!”我在心中高兴地对自己说。

果然,李文焕又传令把我带进屋里。

我一进屋,只见李文焕与那个老者都坐在那里。李文焕见我进来便对我说:“张先生,按照我们抓到可疑分子的惯例,我一定要杀你。可是,王师长来讲人情,说与你是老乡,王师长很重义气,愿出面保你,我准啦!不过,你必须在明天上午离开这个地方,至于别人再把你当成特工,那我就管不了啦!”

“那就多谢啦!”我双手抱拳道。

“应该感谢王师长。”李文焕道。

“多谢王师长!”我又向王师长抱拳道。

“我自来金三角,已经三十多年啦,从大陆逃来的人不少,可是,我从未见过一个阜阳来的老乡,今天我听说李将军抓了一个安徽人,要处死,我立即过来看,说明咱们有缘分!”王师长乐呵呵地道。

“好啦!王师长,人,我就交给你啦,如果将来查出张先生真是特工,你向台湾的军统交代,我可没有什么责任!”李文焕道。

“放心吧,一切都由我负责!”王师长道。

“你可以把人领走啦!”李文焕道。

“多有打扰!”王师长起身又对我说,“咱们走吧!”

我正要走,一抬头看见李文焕身后的李大小姐,便抱双拳向她道:“李大小姐,多谢你的‘照顾’,后会有期!”我说完,也不管她表情如何,便跟王师长走出屋子。

王师长把我带到这个山村的一家麻将馆,我们进入后院,来到一间房内,王师长吩咐手下,让麻将馆给做几样小菜。手下领令走后,王师长与我坐下,他对我道:“今天好危险,我要是去晚一点,你就没命啦!”

“王师长,听你口音也是阜阳人?”我问。

“我是太和县人,与亳州地边搭地边。”

“太好了,你是我出境后遇到的第一个老乡!日后还请你多多帮助!”

“都是老乡,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你怎么知道我被李将军抓住的?”

“我是昨天下午来这里的,一进村,我就被朋友拉进麻将馆里打麻将,一直打到半夜,麻将馆的老板摆了饭菜让我们吃饭。我在吃饭时,老板说抓到一个特工,李文焕将军与李大小姐亲自过堂,那人死不认账,我看那人活不过今夜。听说他是安徽人,我听了以后忙问是安徽哪里人,他说与我的口音一样。我听罢,饭也没顾上吃,便跑去救你。”

“真太谢谢你啦!”

“不用谢,说实话,在这个鬼地方能遇到一个家乡人,真是一种缘分呀!”

“王师长,你与李将军是不是一个部队?”

“李文焕是三军,我是二军甫景云的部队。”

“你是怎么来到这个鬼不下蛋的地方的?”

15还是去清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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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问起王师长的经历,王师长便长叹一声,说道:“说起来话长。上海一战,我随军撤到台湾,后来就在台湾参加特工学习班。1952年,我又被空投到这里,来充实金三角的反共部队。因为我属军统管,所以,一直在第二军甫景云的手下当一名上校情报处长。1961年撤台时,由于我又在这里娶了妻室,生有三个娃娃,就没有撤台。后来第二军被撤销,我只得去了坤沙那里,现在做些小生意度日。昨天,我来这里是讨账的。”

“你在坤沙那里?”

“是,不过我不在坤沙的总部,我那里是坤沙的一个防区。”

“你都做些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还开了一个酒厂,生产的酒专供坤沙加工海洛因用。”

“加工海洛因还用酒?”

“酒是提炼海洛因必不可少的原料,坤沙集团每年需要大量的酒,用于提炼海洛因。”

“哎,我问你,你老家还有什么人?”

“听说还有个弟弟。”

“别的就没有什么人啦?”

“我离开家时,丢下一个刚刚结婚不到三天的妻子,听说她已经改嫁啦。”

“你不想回去看看吗?”

“这么多年来,我做梦都想回去看看!”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看看?”

“那怎么可能,我回去不是找死吗?”

“嗨,现在中国大陆与过去不同啦,改革开放使得大陆有了变化,对海外人士特别重视,有不少原国民党老军人都回大陆探亲啦,当地政府在接待上特别热情。我想,你可以回去看看。”

“我如果真回去探亲,中共不会把我扣起来吧?”

“你是持泰国护照吗?”

“我持的是台湾护照。”

“那就更保险,你听我的,回去看看吧。”

“好!我听你的,有机会回去看看。”他一拍大腿高兴地道。

那天夜里,我们俩都没有睡,一直聊到太阳出来。我从大陆解放一直讲到中国的改革开放,他从上海战役,一直谈到他落脚金三角,我们俩越谈越有精神。

我同王师长云天雾地地聊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在麻将馆吃罢早饭,王师长从怀中掏出五千元泰币对我道:“张先生,说起来很惭愧,本来,我应该请你一同去我家住几天,可是,我们那里是鸦片基地,绝对不允许生人进去,就连外地的毒品商人,也必须进入指定的地点,如果稍超越鸦片基地的规矩,就会有杀身之祸。所以,我不敢请你去我那里。还请你原谅,这五千元泰币送给你零用,我这次来没要到账,身上的钱不多,你不要嫌少。”

我同王师长还有两个随从出了唐窝,一路向西走去,大约走了两个来小时的路,到了一条公路上。王师长对随从道:“你把张先生送到清迈,帮他买一张去曼谷的火车票就算完成任务。如果路上出了事,你的脑袋就别要啦!”

“是!我一定完成任务。”那人答道。

“张先生,这小伙子名叫隆莫,会讲中国话,你就叫他阿莫,由他护送你去清迈。”

“多谢啦!”我说。

就在这时,一辆地方小巴士过来,王师长招招手,那小巴士停了下来,王师长向我挥了挥手,我与阿莫便上了车,汽车开走后,我向王师长抱拳致谢。我们分别了。

16又生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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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士在山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奔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三岔路上,阿莫拉我一把,意思说要下车了。车停在路口上,我与阿莫从车上下来。三岔路口有一个草棚,草棚里卖烟、茶、食品,阿莫对我小声道:“咱们进去吃点东西再走。”

在草棚里,还坐着三个人,都在二十五六岁左右,他们坐在另一个桌子旁,每人一瓶啤酒正在喝着,眼睛不时地瞟着我们。阿莫是一位十分机灵的小伙子,他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便很快地把面包吃完,又把可乐喝光。阿莫付过钱,我们就离开了那个草棚,向山里走去。

我们走进山道之后,阿莫说:“张先生,你发现草棚里那三个人没有?”

“发现了。”

“那三个泰国小子可不是好东西,他们贼头贼脑地盯着咱们。”

“你能看出他们是干什么的吗?”

“标准的地痞。”

我们翻过一座大山之后,估计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山泉旁边,阿莫说要喝点水,我也感到口渴,于是,我们便在泉水旁边捡个竹筒子,正要打水喝,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跳出三个人,他们个个手持短枪对准我们,并喊着什么,阿莫愣了一下,慢慢举起手来,我也只好把手举了起来。当我把目光投向这三个人时,发现他们正是草棚里的那三位。阿莫用中国话对我道:“这三个地痞要抢劫,沉住气,看我的眼色行事!”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有一个青年向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并用泰语大声吆喝着。谁知,就在阿莫被踢一脚之际,阿莫便就势倒地,一跟头翻到另一个泰国青年脚下,只见他在地上一滚,一腿就砸倒一个持枪的泰国青年,正在他伸手夺过对方的枪时,另两个青年一齐向他开了枪,他手中的枪还没来得及指向匪徒时,他已经身中数弹倒下去。就在两个匪徒向阿莫射击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夺过我身边那个泰国匪徒的枪,同时,我抬起右腿,猛地向另一个泰国匪徒后腰踢去。那个匪徒被我踢得“哇”地一声滚到一旁的水沟中,另一个匪徒从地上爬起,我对着那人的腿上就连发两枪,那人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我一见阿莫已经死去,不敢怠慢,提着枪便跑。刚刚跑出一百多米远,只听见后面枪响,另一个泰国匪徒玩命地从后面追来。他一边开枪一边追,情况十分危险。为了摆脱他,我从腰中掏出那五千泰币,撒在路上。别说,这一招挺好使,当他发现地上的钞票时,便听不到枪声和追赶声了。

我一点也不敢停留,一个劲地跑着,为了甩开他们,我又改换一条小山道。可是,我却不知不觉迷失了方向,原来本应该向东南方向去清迈,谁知,我却去了相反的方向,朝东北走去。不知道又走了多少时间,我来到一个小集镇上,这个小集镇到如今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天已经到了晚上五点来钟,我在这个小集镇的街上来回走了四五回,不知去哪里。就在这时,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走到我的身边:“昆麻扎来?扎罢堤来?袄蝉吹麦?”我不懂她说的什么,后来我懂了泰国话后才明白,她是说:“你哪来呀,要去哪里,你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助?”我当时无法知道她说什么,于是,我用中国话道:“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要说什么。”老太太摇头看了看我,把我拉到她的屋里,让我坐下,用手比划着。我从她的比划中看出,她让我坐在那里不要走,她出去一下就回来。于是,我向老太太点点头。

17好人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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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老太太回来,并且还带来一位中年男子。老太太来到我面前,说了一些泰国话。那位中年男子听了之后,便坐在我对面,他态度很温和地用中国云南话向我问道:“请问先生是不是刚从大陆过来的?”

“是的,我是刚从大陆出来的。”

“请问,你这里有亲戚吗?”

“没有,连个熟人都没有。”

“阿婆,你先给他弄点饭吃再说。”那人用泰语向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点点头做饭去了。老太太走后,那人道:“我叫李德财,你就叫我李先生吧。我原籍是云南思茅人。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张,老家是安徽。”我回答说。

那人听了一愣:“你就是张先生?”

“怎么,你认识我?”我问。

“不认识。不过,今天上午有几个人到处打听一位姓张的人,说是刚从大陆过来的特工。不知找的是不是你。”他说。

“他们是什么人?”我问。

“能是什么人,除了国民党情报处的人,还会有谁?这些人,吃饱饭没事干,专做伤天害理的事。”

这时,老太太端过两碗米线放在桌子上。我把一碗推到李先生面前说:“你也吃一碗。”李先生又把那一碗推过来,并说:“我刚吃过饭,不饿,你吃吧。老太太的儿子和我是好朋友。她是一个心肠非常好的泰国老妈妈。”

我向老太太点点头。老太太看着我笑呵呵地说:“进咔———进咔———”她说:“你吃吧,你吃吧。”

我也不客气,一边吃一边与李先生说话。

“张先生,如果你真不是特工,我劝你去五军军部美斯乐。”他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来泰国,没有什么熟人,要在泰国生存下来,必须得到泰国华人的帮助。可是,泰国的华人中,有很多都是国民党人,特别是泰国北部。你不想法儿打消他们对你的怀疑,那么,你不但很难在泰国落脚,而且,你还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劝你直接闯入五军总部,找人保你,然后,再把事情弄清楚。”他说。

“美斯乐,我没有认识的人,谁会保我?”

“没关系,我有一个熟人,名叫贺万成,原是五军的情报处处长,今年七十来岁啦,他的婆娘是我姨妈。通过他,再找一位名叫宋宏江的人,他是安徽人,一个非常讲义气的老军官,原是五军的总教官,人称宋教官,在美斯乐很有威望。我想,如果找到这个人,他一定会出面保你。”

“太好啦,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感激地对他道。

“你不要谢我,应该谢阿婆。”他说。

我站起来,向老太太深深地鞠了个躬道:“阿婆,我谢谢你。”

李先生在一旁把我的话向她翻译了一遍。老太太笑着道:“麦冰来咔———”意思是说没关系,不用谢。

夜里十点来钟,我们才进入美斯乐,并来到贺万成家。

贺万成听了李先生的介绍之后,便把胸脯一拍道:“张先生,你放心,有我贺万成,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狗日的,都什么年代啦,还到处抓‘共匪’,真他娘的扯淡!”

“多谢贺老先生帮忙。”我道。

18关于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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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万成已经脱离军队,在美斯乐村开了一个小旅馆,旅馆不算太大,只有十来个床位。旅馆下面又开了一间咖啡厅,生意非常冷清。因此,我在贺万成家住了五六天,他一直陪着我聊天儿。

我从贺万成嘴里,了解了金三角,了解了美斯乐。

一提到金三角,人们自然会联想到鸦片,也会首先想到国民党残军,同时,也会想到鸦片大王坤沙。

关于金三角的传说很多,香港、台湾及西方诸国,写了不少关于金三角的奇闻轶事,也拍过很多有关金三角的电影、电视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传奇故事,把人们弄得真假难辨。

其实,金三角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神奇,那么恐怖可怕。金三角本身,也和世界上所有的地方一样,只是一块富有生命力的土地。真正的金三角,位于湄公河进入泰国边境的河道拐弯处。它的东岸是老挝,西岸是缅甸,北岸是泰国。它距离泰国北部的美塞县三十来公里,距离清鲜县城只有两公里。

金三角的湄公河,上游是中国的澜沧江,当澜沧江进入缅甸和老挝时,改叫湄公河。缅甸与老挝一直以湄公河为国界,东岸是老挝,西岸是缅甸。湄公河经泰国边界进入柬埔寨,又流入越南南端进入南海。

在60年代之前,金三角只是沉睡在湄公河床上的一个沙丘。那时的金三角,荒无人烟,草木丛生,它不但没名没姓,连个国籍都没有。它什么时候“出生”,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想知道。

60年代之后,由于金三角每年有三四百吨海洛因输送到世界各国的毒品市场,使得金三角的名声越来越大。由于金三角毒品兴旺,鸦片种植面积迅速扩大。金三角这个名称已经变成海洛因的代名词了。那么,金三角的范围到底有多大呢?应该说,凡是金三角周围的鸦片种植地和海洛因生产基地,都属于金三角鸦片基地的范围。泰国的清莱府、清迈府、达府、麦丰颂府,占缅甸全国面积四分之一的掸邦山区,老挝的琅南塔省、丰沙省、乌多姆塞省及琅勃拉都省都属金三角鸦片基地。它横跨三个国家,整个面积达到二十三万平方公里,比我国台湾省大六七倍,这就是被世界称之为“金三角”的鸦片基地。

段希文能在泰国很快安定下来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他与他部下的一大帮家属们。段希文的夫人本来就是中国傣族人,她的刀姓家族又是西双版纳的大土司。因此,残军到来泰北阿卡山之后,立刻得到地方少数民族亲戚们的同情和帮助,使他们顺利地生存下来。

五军残部在阿卡山安居下来之后,国民党在金三角的残军人马,纷纷向五军投奔,使得五军的残军队伍越来越大。

残军集结在泰北之后,泰国政府和泰国人民虽然给了无私的帮助,让他们暂时住在那里。可是,他们再仁慈、再宽容,也不能允许一支几千人的武装部队长期住在那里。就在他们进入泰国数月之后,泰国各界纷纷指责政府,要政府赶走这支武装部队。泰国大学生们也拥上街头示威游行,他们高举大幅标语:“捍卫泰国主权的完整!”要求政府捍卫祖国主权。泰国政府与皇室出于同情残军,又要捍卫主权,不得不向残军发出通告。泰国政府提出两条非常人道而又宽容的意见:一是退出泰国领土,二是交出全部武器,就地生息。

19交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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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希文感到了为难。退出泰国,那是不可能的事。残军如今已是老弱病残,当年的小伙子,如今都已三十七八岁了。现在,留给残军的只有满目凄凉。为了生存,段希文只有接受投降,否则,他们将死路一条。

枪好交,可是,一支靠武器生存在金三角的武装部队,一旦失去武器,他们将会怎么样,谁都会想到它的后果。但是,不缴枪又无法立足泰国。段希文咬着牙,在泰国政府文件上签了字,决定向泰国政府投降。

1964年春天,残军在泰国的美斯乐村举行投降仪式。

交过枪的当天晚上,段希文独自坐在他的“司令部”里,心情十分痛苦,他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有什么用呢。

夜里十点钟,暗哨突然报告,一股多达五百多人的武装队伍已将残军团团围住,正在向残军驻地摸来。段希文一听,好像脑门上挨了一铁锤。他的额间和手心即刻出了冷汗,两条腿打颤。他心里明白,这一千多号孤军将士和两千多口家属娃娃今夜是在劫难逃了。

“他们是什么人?”段希文向暗探问道。

“不知道。”

“立刻通知各大队,组织青年队伍,准备对付来偷袭的队伍!”段希文命令道。

“我们……我们没有武器!”

“用木棍、石头也要堵住敌人,誓死保护我军的家属们!”段希文大吼着。

“完啦,全完啦!连一枪一弹都没有,怎么对付得了那么多的敌人!”参谋长雷雨田说。

“老子就不信,咱们堂堂的五军,就这么死在这个熊地方!”段希文道。

“军长,你不该下那个绝命的命令:”私藏一枪一弹者杀。‘这下倒好。“雷雨田哭着说。

“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段希文双手抱头,坐在竹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

就在此时,突然从门外闯进一位年轻小伙子,他闯进司令部后,“扑通”一声跪在段希文面前道:“报告司令,我违犯军令,犯了死罪!”

“都什么时候啦,还来给老子添气!”段希文一拍桌案,大怒道。

“司令!我私藏了武器!”那位年轻人跪在地上说。

“什么?你私藏了武器?!”段希文和雷雨田一听,都惊得异口同声地问。

“有多少?”段希文几步迈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问问。

“八十多支好枪,四挺轻机枪,还有几十箱子弹和手榴弹!”那青年道。

“现在放在什么地方?”

“在我住处后面的山洞里。”

段希文松开那青年人道:“杨晓刚听令!”

“少尉排长杨晓刚听司令训示!”青年排长杨晓刚答道。

“我提升你为中校护卫队队长,立刻组织人马击退敌人!”段希文高兴得一张口,就把这位青年人由少尉一下子提升为中校长官。

“请司令放心,有一个敌人钻进来,我提头来见!”杨晓刚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刚烈的青年军官,他一听到司令官一下子提升他四级,兴奋得他一身牛劲都来了。他说完,给段希文行了军礼,飞跑出去了。

段希文见杨晓刚走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对雷雨田道:“参谋长,杨晓刚可是咱五军的救命恩人呀!”

20靠鸦片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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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刚于当夜组织人马与偷袭者的队伍一场恶战之后,偷袭者败退,五军保住了他们的营区。当然,五军的全体将士与家属,到死也不会忘记这位曾救过他们性命的杨晓刚排长。事后,段希文把那天夜间的事报告给泰国政府,泰国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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