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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闯荡金三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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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期间,我又认识了很多的新朋友,应该说,我在曼谷期间,陶松斋主人曾春朝夫妇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与曾先生联合在陶松斋创办了曼谷第一家中国绘画学习班,学生来自三十几个国家,人数超过六十名。曾春朝先生的太太黄春丽女士,不但人长得十分漂亮,而且,心肠也很善良,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

我除了在陶松斋教授中国绘画之外,又担任十几家的家庭美术教师。几个月之后,我又被聘请为联合国东南亚区(曼谷)妇女俱乐部美术教授,各国驻曼谷使节的太太们纷纷参加学习,共有学生五十多人,她们来自世界四十多个国家。

我在众多朋友的帮助下,在水门闻闻百货公司创办了“养怡斋画廊”,生意虽不算太好,却是我在曼谷开办的首家企业。

我手中有了些钱,便求朋友在麦梭的范明仁那里为我买了一张户口证明,心里踏实多了。

有一天,我去一家大洋行中玩,突然发现一家古玩商店中挂了我几幅画,我不由自主地进了这家商店。刚走进店门,有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先生迎面对我道:“张先生光临,欢迎,欢迎!”我一看,原来是我画展期间认识的一位客户张老先生。我急忙行泰礼道:“原来是张老先生!你好啊?”

我们谈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我道:“张先生,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好不好?”

我一听大笑道:“我都四十来岁了,再说,我在中国大陆有妻有子,还谈什么对象?”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有位香港小姐爱上了你,托我做个媒。”张先生认真地说。

“我们不认识,她怎么会爱上我?”

“你开画展时,她去看过两次。”

“我一个人在曼谷生活本来就很困难,再带个女人,那不是害人家吗!”

“我告诉你,你如果娶了她,她不但会在经济上帮助你,而且,你们合伙在曼谷做生意会很快发达起来。再说,你一个人在曼谷,一个可靠的朋友都没有,如果你与她结合,这曼谷你就有了亲戚,什么事都好办了。”

“她多大岁数?有娃吗?”我认为张老先生给我介绍的女人,肯定岁数与我相仿,又是离异的女人。

“你说什么话,人家还是个黄花姑娘,今年刚刚二十三岁,这姑娘中文高中毕业、泰文高中程度、英文高小学历,说老实话,条件太差我也不会做这个媒人。”

“这么好的一位姑娘我更不敢娶了!”

“这么好的事你不同意?”

“她父母知道了不骂我才怪呢!”

张老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她父母在你画展时已经见过你了,这门婚事就是她父母托我的。”

46学习泰语

〓〓〓〓〓〓

晚上七点半,我来到拉玛大酒店,谁知,张老先生带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坐在那里等我。当我来到他们面前时,他们便起身向我问好,我急忙还礼问好。

“张先生,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向你讲过的香港小姐,名叫巴妮。巴妮小姐,这位就是著名中国画家张先生。”张老先生刚刚说完,巴妮小姐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向我道:“张先生,你的画展我和我的父母一连看过两次,我的家庭每一个成员都很敬重你!但愿我们成为好朋友!”

我急忙伸手与她握手道:“巴妮小姐一家这样看重我,真是我张某的福分!以后还请小姐多多关照!”

“听说你办了一个画廊,手头紧,今天我带来十万元泰币,一是首次见面,作个见面礼;二是作为祝贺你画廊开张的贺礼!”她说着,便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大包钱递给我。

我被惊呆了,我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我们初次见面,如何能要你一位姑娘家的钱!”

“张先生,你就成全她创一次世界纪录吧!”张老先生在一旁插嘴道。

“你是不是怀疑我这钱不干净?我可以告诉你,我虽不是名门闺秀,也算是个正经家庭出身的姑娘!你如果信不过我,那就算啦!”

“不不不!我收!我收!”我看到,这钱如果不收将会伤害大家的感情,所以,我决定先收下再说。

张老先生和巴妮小姐一见我收了钱,都很高兴。巴妮小姐道:“来来来,咱们坐下说。”

我们坐下之后,巴妮小姐点了几样菜和啤酒,我们边喝边聊。

我这才细细观察这位刚刚认识的巴妮小姐,她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身体长得匀称而苗条,短短的头发乌黑发亮,瓜子脸庞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放射出惊人的魅力,五官好像经过巧手雕刻出来的,非常精致,肌肤如雪,美丽动人。

“怎么样?我父母的这件佳作算是说得过去吧?”她的一句话,反而把我弄得面红耳赤。从那之后,我认识了巴妮小姐。巴妮小姐天性活泼可爱,但是,她却不同于一般姑娘,她泼辣胆大,有男性好强好胜的性格。在我与她相处的很长时间里,我从未把她当个女孩看待,倒把她当成小弟弟一样。她常常一身男装打扮,加上她那短短的头发,活像个小伙子。

这之后不久,巴妮以她的名字为我在跃华力路租了一间公寓住下。我们住下之后,巴妮对我说,现在想弄一个真正的身份证很难,除非去泰国北部那里想想办法。于是,我下决心学习泰语,非弄通泰文不可。

我买来学习泰语的磁带,看着书本,一句一句地学,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去写。我又租来泰语录像带,专听泰语对话。别说,我很快就学会不少单词。

学会之后,我就去社会上用。我同时要求巴妮和养怡斋画廊我手下的职员们,不许与我以中国话对话,统统用泰语,听不懂多讲几遍。慢慢地我的泰国话就说得多了,说得准了,巴妮也高兴得为我叫好。

随着我在曼谷的交往越来越多,泰语水平也明显进步,我在水门闻闻百货公司的养怡斋画廊的生意也越来越好。门面已经由一间扩大到三间,由原先的一位女职员发展到四位。

47预定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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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雇用的那位名叫阿朝的泰国女职员是一位很好的女人,当初为我做工时,年龄只有二十岁,不但人长得十分漂亮,而且心肠也非常好。初来做工时,她每月的工资只有一千八百元泰币,后来,我把她的工资提高到每月三千四百元。我在那里的生意全靠她,她很会经营。她一句中国话都不会说,我一开始用她时,我也是一句泰国话都不会,我们说话都是用手来比划。后来,我想出一个可以对话的办法,我买了两本书,一本是中泰大词典,另一本是泰中大词典,我有个别话说不了,就翻开中泰大词典,指着一句我要说的词语给她看,她有个别话说不出来,也同两样的办法告诉我。后来我认真学习泰语,她很高兴,一有空闲,她就一句一句地帮我发音。她看到我能讲很多的泰国话之后,高兴得又蹦又跳地对别人说:“米斯特张会说泰语啦!”

我与巴妮的关系,由于两人性格上的差别,不但没有向更深处发展,两人的关系反而越来越紧张。我从不过问她做什么生意,也从不问她做什么。可是,我发现她去中国大陆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一个月内能跑两三次。我并不反对她去大陆做生意,但是,她从未向我透露过她去中国大陆干什么。这使我不得不怀疑她去大陆是否做正当生意。

这天,她又来看我,我便直言不讳地对她道:“巴妮,我想知道你常去大陆干什么?”

“你最好不要知道!”她回答道。

“我想,我应该有权利知道!”

“我还没嫁给你!”

“就是好朋友,我也应该知道!”

“我们各做各的事,你为什么非要问我的事?”

“因为你不了解大陆,我担心你回大陆做些违法的事,到你后悔时,谁都救不了你。再说,我们都是中国人,我应该提醒你千万不要做对不起自己民族的事。”

“我会把握自己。”

“我怕你与泰国的一些不法分子混到一起。”

“你有什么证据?”

“一来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干什么工作我不清楚。其次你来回在泰国与大陆之间干什么?再有你是不是香港人?你父母是干什么的,我一无所知。还有你与那位张老先生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那般听他的?我与你既然作为未婚夫妇,我感到我应该知道。”

“好吧,我告诉你,我在一家中泰合资公司工作,我负责与中国的业务。至于我干的具体工作,我暂时不想告诉你,这关系到我公司的秘密。我不是香港人,我是一位泰籍华人,我不想骗你,要骗你的应该是我父亲。因为我父亲与你是好朋友,他不好意思出口说把女儿嫁给你!”

“张老先生是你亲生父亲?”我吃惊地问。

“不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他看中你将来是一个人物,所以,他想把我嫁给你。”

“你父亲真混!”

“我看你才混呢!这么长时间你却没有看出来?”

“巴妮,我还是要说,你在大陆做生意,千万不要做出违法的事!”

“你放心吧,我又不傻。哎,我父亲一直追问我们俩的事什么时候办?”

“等我弄到身份证之后,而且,我手中最少要有五百万的现金存款。另外,咱们还要拥有一座自己的豪华别墅和汽车。不然,我绝不娶你。”

“有志气!不过,你千万不要让我等到白发苍苍啊!”

48被人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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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住的公寓中住了好几个大陆来的偷渡客,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与我接触多些。这个人姓李,上海人,他自称上海医学院毕业的,比我早来曼谷四年。由于上海与安徽很近,我们俩自然就近乎些。经过多次交往,我才发现此人游手好闲,又没有一个正当的职业。一开始,他向我错钱一千两千的我都给他。在曼谷,借钱就是要钱,除非上了三万五万的,一般万儿八千的借出去,谁也不会追着要。

有一次,我与一位音乐师到华人街去玩。曼谷有两条华人街,老华人街名叫跃华力路,新华人街叫石龙军路。应该说,老华人街跃华力路是曼谷最热闹的一条街,又是华人居住最集中的地方。我与音乐师陈先生步行在跃华力的大街上,走着走着,我突然问陈先生道:“老陈,人家都说跃华力路是泰国妓院的发源地,在这条街上,妓院众多。可是,我常来这里,这条街的每一个巷子我都熟得很,怎么没有见到一个妓院呢?”

“怎么,想逛妓院了?”老陈开玩笑地道。

“不不!我觉得奇怪,随便问问。”

“你看,咱们前面有家‘冷气茶社’,咱们进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好的。”

“不过,今天你请客。”老陈笑着道。

“我请客就我请客,不就是去喝杯茶吗?”

“哎,你不要小看这茶社,说不定有一两千元的消费。你身上带钱了吗?”

“有,五千元,现成的。”

“走,咱们进去玩玩。”老陈说着,便把我拉进了茶社。一进门,四位男青年立刻拥上来,把我们两人请到楼上。谁知,我与老陈刚上了二楼,三十几位小姑娘一齐扑向我们。我与老陈坐下之后,我对老陈道:“这是茶社吗?我怎么看这里与妓院差不多?”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整个曼谷的妓院有哪一家挂妓院招牌的?”

正当我与老陈说话的时候,只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先生!实在对不起,她正在陪另一个客人。我们这里的姑娘今天随你挑,免费为你服务好不好。”一个说中国话的女人说。

“不要!我非要她不可,叫她出来陪我,老子出三倍的价!”

我仔细一听,那声音很像上海人李医生。我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出门一看,果然是那个常借我钱的李医生。我不见便罢,一见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打了他两巴掌,他一见是我,立刻向楼下跑去。我正要上前去追他,被老陈拉住。

“你说气不气人,真是中国人的败类,成日可怜巴巴地向我要钱,我给了他钱,他却跑到这里充大老板!”我气呼呼地对老陈道。

“算了算了,进屋消消气。”老陈把我拉到屋里,“这些人坏到顶了!什么事他们都干得出来,你也小心些!”

“我可不怕他们!”

“你没有身份证,小心他一怒之下报告警察局抓你!……”

真让老陈说中了。当天,就是这个李医生到当地警察局告发,说我是大陆偷渡客。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当地警察局把我住的公寓包围了。下楼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公寓一共抓了三十几个无身份证的人,其中只有四个男人,其余全是泰国北部国民党残军的后代女娃。

49在移民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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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送进曼谷移民局监狱,由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押着,把我推进一个关押着几百人的大房间中。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国人喊我道:“哎!新来的,过这边来登个记。”我慢步走到他面前,他盘腿坐在水泥地上,手中拿着一支圆珠笔,面前放着一个本子。我没说话,便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请交二百块钱。”

“进来的人都交吗?”

“内部规定,中国人要交二百,缅甸和越南贫穷国的人交一百,西方佬五百。凡是进来的人,每人都要交。”

“我要是不交呢?”

“是没钱交还是有钱不想交?”

“有钱不想交。”

“如果换个人,我会让他皮开肉绽。”

“会不会让我也皮开肉绽?”

“我替你交。”那个瘦中国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二百元钱放在地上。

“好!够朋友,我交。”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他。

“来!让我们认识一下。”他说着向我伸出右手接着道,“我叫黄松通,香港人,是这间房子的二房头。”

我也伸手出手与他握手道:“看得出,你够哥儿们!”

“想不想要个铺睡?”

“这怎么讲?”

“你看,我们这房子里只有一百二十张铺,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按规定只能住一百二十人。但是,现在这房间里已经关押了三百一十五人,已经超过铺位一百九十五人,所以,这一百九十五人只能睡水泥地啦。包括你,如果你不想睡水泥地板,要个铺,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不过,这需要五百元泰币。”

“我觉得水泥地不应该属于我睡。”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元泰币扔给他。

“小陈!”黄松通说着,向远处的一个小伙子喊了一声。

“有!”那个小伙子答应之后,立刻跑过来。

我向那小伙子看去,他年约二十岁上下,面色虽然不太好看,可是却也十分健壮。

“房头,叫我干什么?”那个叫小陈的用一口广东话问黄松通。

“你把你的铺让给张先生!”黄松通命令道。

“是!房头。”小陈答道。

“张先生,你有铺了,可以到你铺上休息啦,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很愿意为你效力!”

“谢谢啦!”我说罢,便随小陈来到他的铺前。

小陈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不声不响地要把他的生活用具搬走。我拉住他道:“小兄弟,这铺是你的,他们为什么以五百泰币的价格卖给我,并且却一分钱也不给你!”

小陈听罢,掉下眼泪,一句话也不愿说。在我身旁铺上有一位五十几岁的瘦老头对我道:“你刚进来,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他是大陆偷渡客,被送到这里身无分文,交不起房费,因此,这房间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要他干。这个铺是上个月一位法国佬给他留下的,他没有出钱,所以,房头就把这个铺重新给了你。”

“按规定,睡这铺的人都要交钱吗?”我问。

“那倒不是,他们卖给你的是高价。”瘦老头道。

50狱中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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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第三天便是星期三,按规定,一、三、五是探监的日子,因此,一大早,屋里的人们都忙着洗脸、刷牙、冲凉,等待亲人、朋友和本国驻泰国的使节来狱中探望。

我等待着巴妮的到来,不要看我平日里与她吵吵闹闹,说句实话,这个时候我特别想她,因为我需要她的帮助。

可别说,巴妮真的来了!并且,她母亲也同巴妮一块儿来看我!我很受感动,老人家隔着铁窗满目泪水地对我说:“孩子,你受惊了!”

“没什么!伯母,请不要挂念我!”

“他们打你没有!”伯母关切地问。

“没有,泰国警察很守法。”我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放心吧,我让巴妮无论如何也得想法把你救出去!”

“谢谢伯母,让你老为我操心啦!”我道。

“我给你带来你爱吃的点心,还有烟,我还给你带来几本小说,在里面寂寞无聊,实在闷得慌,就看看书。”她说着,把点心、烟和几本小说递了进来。我转手又递给小陈,让他为我收起来。

“我在警察方面不太熟,你能不能为我提供一些能帮助你的人,我去找他们。”巴妮说。

“江浙会馆是江苏、浙江、安徽、河南四省会馆,会馆里的张秘书长与我有些交情,再说,由会馆出面可能好办些。另外,陶松斋主人曾春朝与我交情很深,他太太人非常好,你也可以去找一下他,他在泰国是个活跃人物,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把我救出去。”

“你被抓之后,在警方审讯时,你报的是哪国人?”巴妮问。

“我说是麦梭国民党范明仁的人。”

“他们会在麦梭查你的,你一无户口,二无难民证,他们不会把你送到麦梭的。”巴妮道。

“我有户口,是几个月之前用钱做的。”我说。

“就怕起不到什么作用。”巴妮说。

“只要是国民党残军的人,不是都可以送往那里的难民村吗?”我问。

“那是经过调查,确认是国民党残军的,才可以送去。你如果证据不实,谁承认你是那里的人?”巴妮道。

“那怎么办?”我问。

“只有托托人再说啦!”巴妮道。

“那么,这几天你什么也别干,多为我跑跑!”

“我后天要去大陆,在这之前,我一定找到那两人。”

“你怎么又要去大陆?”

“那里有生意要做。”

“巴妮,你回大陆做生意我并不反对,但是,你千万别做犯法的事,我告诉你,大陆的公安不同于泰国的警察,他们十分厉害,只要你敢违法,你就不会逃脱他们的眼睛,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你自己已经落入铁笼,还担心我犯法?我没有那么傻!”

“张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伯母道。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巴妮说道,从提包里拿出一沓泰币又说:“在这里更需要钱,这是一万块钱,你先拿着备用。我母亲每星期都会来看你的,如果钱用完了,让她从家里拿。”

老人和女儿巴妮走了,我又回到那属于我的位置上。

“大哥,那女人是你太太?”二房头笑嘻嘻地对我说。

“现在还不是。”我说。

“还没结婚?”他又问。

“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结婚。”我说。



第六章

51游戏中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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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狱中一住就是八天,狱中的单调生活,使人感到乏味,这几天,我又认识了一个姓钱的新朋友,他颇有些文化。吃罢早饭,他对我道:“张先生,你能不能出个主意,让咱们开开心,消磨消磨时间。”

“好,让我想想。”我向小陈打个手势,小陈立刻递给我一支香烟,又帮我点上火。

我沉思一会儿,向二房头黄松通问道:“咱们这里有几个女监?”

“一共三个女监,西方人一个号,东南亚一个号,中国人一个号。”二房头黄松通回答。

“好,我有个主意。黄松通,你把中国人都叫到这里来。”我道。

“是!”黄松通立刻起身通知去了。

时间不长,所有的中国人都来了,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一共是三十八人。

我说:“我每人发一张纸条,你们在纸条上写上自己的真实姓名,然后把纸条揉成一个小团儿,我把这些小纸团儿装进信封,我在信封上给女监的中国人写封公开信:”亲爱的女监中国姐妹们,你们好,长期的狱中生活实在是无聊,我们男监的中国人想出一个自乐的游戏,这个信封中装了几十个小纸团儿,小纸团儿里写的是每位中国男人的姓名,你们拆开信之后,有自愿参加这个游戏的女同胞,每人摸一个小纸团儿,这个小纸团儿上写的人名便可以做你们的狱中郎君,小纸团儿上还写了他们的真实年龄,他们有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也有六七十岁的老者,你能抽到谁,就看你们的命运了,但愿他们成为你狱中的最好伴侣。不过,这只限于狱中,出狱之后一概不算数。请各位小姐、女士接到纸团儿后,按纸团儿的姓名回信。我们是男监101号。‘怎么样?有谁愿意参与这个游戏?“我大声向众人问道。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没有一个不愿参加的。我让小陈拿出几张信纸,把信纸割成纸条发给众人,不大一会儿,众人就把纸团儿送到我面前。

一切办好之后,二房头黄松通走到铁窗前,喊来外面专职为狱中人服务的人。我把这封信交给他,对他道:“这封信请你交给女监104号房,对她们说:先看信封上的字才能拆封。明白吗?”我说罢,把二百块钱交到他手中。他高兴得一溜烟地跑了。

三个小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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