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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八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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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店里的布局,还有五个食客。
小二巳回过神来,笑道:“客官既然先吃饭,那么要点什么菜呢?”。习木微一沉吟,
随口道:“随便来二个小菜就行了。”
小二忙恭了一身,又将肩上的擦布扯下来,把原本就光亮的桌面又狠命的擦了几下,同
时哈着身子道:“客官稍等,饭菜马上送来。”言毕,便立即张罗去了。
突然,店里的空气骤然紧张沉闷起来。那五个食客已不再言语,带着惧色只顾低头吃饭。
刁木背向门口,但也感到了一股阴森之气,他却懒得回头,也知道来了三人。
只听小二颤声道:“三位大爷,是要喝茶还是先来一壶酒,几个小菜。”
领头的那位阴厉着脸道:“费话,快给大爷打酒端肉来。”言毕,三人己雄纠纠地来到
一张桌子坐下来。
这三人坐的桌子正好与刁木对面,他们三人目露凶光地扫了众人一眼。又狠狠地瞪着刁
木一会儿刁木别过眼光,低目看着桌面,心中都好笑:这三人果真人如其名,嘴巴特长,牙
齿外叉,脸皮干皱枯黑,真乃活活生生的三条鳄鱼,难怪别人称他们为“三鳄”!
小二哪敢怠慢这三位凶煞爷,连跑带走地将酒菜端来,嘴里还嗫嚅着:“三位大爷慢
用。”
又连忙来到刁木桌前。陪着笑遭:“客官不好意思。你老就多等一会儿吧。”
刁木还未来得及答话,“啪”的一声,桌子拍得脆响,只见吊眼的鳄鱼吼道:“呸,让
这小娃儿排在咱三鲟鱼爷后面是他娘的上辈子让爷们风流快活赐给的福气,你他娘的,居然
称我们兄弟‘血手三鳄’为大爷,称这小娃为”你老“
老子要劈了你这不知大小的烂嘴。“
小二吓得浑身似筛糠一样,几乎颤栗起来。仿佛要摔倒,嘴唇张了几下又因恐惧而说不
出话来…
“哈哈”一声朗笑,刁木目注小二,平静地道:“小二哥,这三位大爷既然闲你对他们
称呼不够分量,那就让我这个称呼得过了头的”你老“请他们三位大爷吃一顿算了。
待会儿莲同我的一起付帐。“
小二如逢救星,感激地望着刁木,又惴惴地瞅了瞅“血手三鳄”。
吊眼鳄倒没想到刁木看上去鹤立鸡群,超脱不凡,却为此能忍让,一时也怔住了。
他左首的血眼鳄比较深沉,平静道:“老二不要生事。”
又看了刁木一眼,含笑道:“这位小兄弟太客气了,我二弟性情暴烈了一点,你请自便
吧。”
那吊眼鳄顺坡下驴坐了下来,抓起一只鸡腿,血口一张一合,一大块鸡肉便含在他嘴里,
还未嚼两下。便咽了下去……
第 三 章 幽湖惊艳
刁木也不再理会,但心中却对那血眼鳄有一些顾虑,因为,这人不简单。
小二见事情平安过去了,向刁木深鞠了一躬,兴冲冲地端来几样较好的小菜,低声道:
“客官,慢慢用。”
刁木冲他一笑,便自顾地吃了起来.小二自然迅速走开,又去张罗了。
店中那五个食客先前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现在觉得空气又舒畅多了。
那吊眼鳄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碗酒,油手顺势一抹嘴唇,终于憋不住了,沉声道:“大
哥,那‘沙世遗孤’已在北方出现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拦截,咱们得赶紧去啊!否则……”
血眼鳄瞪了他一眼,他快快地瞅了瞅四周,见习木仍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觉得没什么
异样,心想:老大也太谨慎了。但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又低头吃起来。
其实,刁木心里也很清楚,这“血手三鳄”乃“死士门”“血风堂”堂主冷沸血三先使,
看来,“死士门”已开始出动人马了。
那旁边的断眉鳄人较冷阴,不爱言语,但此际似忍不住了,沉声道:“大哥,那‘冰阎
冷涧’陡峻险,异常,万一在那里开战,对咱们可不利啊!”
血眼鳄对他倒还不怎么凶,只是微微摇头,忽然站起身来,沉喝道:“走。”话声中己
跨出了两大步,那坐着的二鳄自然也只好跟着站起身来匆忙赶路。
小二在门口缩着脖子,但眼见三人走出店外,也不敢向他们要钱,心里倒还平静多了。
刁木却也已吃完,站起身来,手一抖,一锭银子便落在小二手中……
直着眼,小二忙道:“少侠,不用了,多亏你……”话还未说完,刁木早己含笑昂首而
去。
刁木还未走出五十丈远,忽见前面一棵树上被刮去了一块皮,上刻着“刁木死于此树。”
吐了吐舌头,刁木一撩耳际的长发,含笑地走了上来……
猛见一张大网自天而落,刁木大喝一声,人已如一抹闪电冲了出去,谁知,又是几支竹
箭劲射而来,刁木身还未停住,心念转间,人突然暴升二尺,“嗖”声中,几支竹箭从脚底
滑过,好险!
但险情远远不是仅此而已,寒芒闪现,数百支银亮细针如同一道针幕,漫天袭来,劲势
极快,刁木惊疑不已,不知谁与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顾不得多想,身形竟如同虚幻的渺雾,
在针雨中穿梭飘荡,只见身形闪晃间,他已在针雨之处飘落地上,身上竟未沾上一根银针。
这种身法实在太离奇高妙了,谁都看不清他是怎样从银雨幕中飘闪出来的!
其实,这便是“斗须八式”中第一式“须傲九霄”,此式便是神幻般的身法,许多意想
不到,甚至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他却能幻出来。
他刚飘落地上,眼前白光一闪,一柄利剑电刺他眉宇,双目,好妙的剑法。
刁木却懒得躲闪,如同木偶般立着,偷袭之人大惊,急收剑势落在他跟前,惶恐地盯着
他,原来,刁木早已看出这偷袭之人乃少女紫恰,故而,干脆受刺,这样一来,反倒吓坏了
可人儿,她娇叱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刁木饶有兴趣,带有一点挑逗的意味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道:“大小姐既然这样仇恨在
下,挖空心思,又不惜以身试验,刁木觉得你这样太辛苦了,所以想让你解脱出来啊。”
紫怡双目中含着又怒又怨又令人难解的眼神,瞪着刁木良久说不出话来,忽轻启樱唇道:
“谁要想杀死你啊,那些‘木箭’‘银针’根本不会致人死命,可是,你要是撞到剑口上,
你死不打紧,岂不是害了本小姐开了杀戒。”
刁木故作惊讶道:“好啊,那就让你杀了我,开杀戒,随之一定是开色戒、淫戒,成为
一个女恶贼,凶罗刹。”
“刁木,你……你好可恶。”紫怡气得粉脸羞红,两滴泪珠竟从那美丽迷人的眼眸中滑
下。
刁木也怔住了,他没想到怎么才说子两句,这刁嘴的少女就哭起来了,就在河岸边可不
是这样的,其实,刁木唯一最差劲的就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他呐呐地道:“哎,你,人怎
么哭了呢?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像你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孩,怎会……哎,一定会成为一个大
好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软下来,要是以往日的性格,一定会“乘胜追击”直到把
她气跑。
这紫怡少女看着他窘立难安的样子,芳心一阵激荡,气也消多了,轻轻道:“开玩笑,
也不能随便骂人啊,你,你好坏。”她的意态甚嗔,又很娇美,刁木不由得心一颤,浑身起
了异样的骚动。
有点结舌地道:“你叫紫,怡吧,你是哪里人?好像不是中原人士。”
紫怡微微垂下螓首,咛咛道: “你问这个干嘛。”似觉得有些不妥又柔声道:“我是
西域人士,独自来到中原,听说中原的风土很美丽,但是,中原的人啊。”她美目微挑,娇
躯自然地扭动着,揶揄道:“却不像人们说的那么坏。”
刁木觉得有点受奚落的感觉,他眉宇一扬,朗声道:“中原的刁木当然不坏了,不过其
它的人就很难说了,碰到我,是你运气好。”
紫怡这次也未与他争辨,顺着道:“是啊,那我就和你……”她的心内又慌又乱,已羞
于将下面的话说出口了。
刁木不想让她太尴尬,心里又一软,红着脸道:“那我们一起走吧,中原有好多山林.
很美的,与你们西域山林的莽盛和肃寒绝不一样。”
紫怡心头小鹿乱撞,但很高兴,娇声道:“啊,你去过西域?”
刁木已挪动脚步,自豪地道:“当然了,你们西域的陀山’还有,箭老峰’‘孤烟谷’
我都去过,很美,很玄奇,就是里面树木太奇异,花草太古怪了,里面的气候也令人难受。”
紫怡自然地跟他并肩走着,美目不时地瞟向他的俊脸,看着他自豪的神情,听着他滔滔
不绝的话语,心头如同火山,烈焰奔腾,她稍带着颤音娇声道:“是吗!你真了不起,这些
地方凶险恶劣,我还未去过呢。”
刁木脸上更加得意了,他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这么多,他也这么有兴趣地重述着他以前
的历程,但他知道,他心里很兴奋,很快活。
两人就这样并肩慢慢地走着,各自说着快乐的话语,不自觉地来到一处阴暗的树林,头
顶上面树枝相互交错盘杂,故而遮住了阳光,但不时有冷气袭来,刁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衣衫粗劣,又很单薄,立感情境不对,停住了脚步,紫怡虽然锦衣帛布,但也感到了一种
阴森之气,她不由自主地向刁木靠得更近些,两人都在凝神戒备。
刁木突然凑到紫怡耳边,吱声说了些什么,紫怡只感到一股男性的气息袭着她的粉腮,
又窜进她的鼻孔,熏得她心头狂跳,慌乱不己,而刁木那股男性特有的热浪直袭紫怡身上的
每一个细胞.她觉得已软软倒刁木的怀里。
刁木咬完耳后,两只星目含笑地瞅着她,她却未听清是什么意思,只是顺从地点着螓首,
那种慌乱更加强烈的
袭击她的心头,但刁木却突地拔出她手中的宝剑,人如一抹烟直冲林中的一棵树纷杂的
枝叶间,速度如同追星逐月。
紫怡心头一紧,却不知如何是好,但听得“咝咝”声中,刁木己刺了进去,随即一声长
笑直荡这幽深的林间,同时,一大堆树干枝叶滑天落地.而且显然有一股劲力使得它下落极
快,紫怡大惊,她躲避不及,又不敢轻意地冲上去,忽一道黑影飞来,她的娇躯已被人掠起,
但还是迅即被树枝袭了个正着,将两人掩盖得结结实实。
但紫怡丝亳未受到树枝的侵害,因为她整个娇躯都被人来搂着压在下面,她又闻到了那
股男性的气息,更感到了那股男性的热浪,她粉脸早已嫣红,满含柔情地望着刁木的双眼。
刁木心里也很慌乱,他已感到那股醉人的幽香,还有那绵绵香躯,他心里卟嗵卟嗵直跳,
俊脸也通红无比,满含深情地对望着她那剪水双眸。
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眼中的热火和深情,但他们都未动一下,因为,很明显有人在外面,
那轻微的脚步声在不断走动……
良久,忽一个尖声叫道:“木儿,还不快出来,老儿我认输了不行吗?”
“呸”一个妇人骂道:“你这老鬼,本来就是输了,还说什么‘认’呢?”
显然,这是江湖有名的吵闹夫妇“毒疯夫妇”木屈和刁钻,两人在外面又气血沸腾吐沫
横飞,那长久的舌战又持续了下去。
树枝掩盖下的少男少女,呼吸己感急促,并不是空气稀薄,而是两人都已慌乱至极,全
身气血沸腾,紫怡深深地望着刁木,似乎要看透他的心,还要感觉着他的感觉,渐渐地,她
幸福地闭上美国,她的香唇也紧紧地粘在了刁木的方唇上,两人一阵抽搐抖动,刁木已疯狂
地抱紧她,狠命地吸吮着她那红艳欲滴的香唇。
幸亏这两夫妇仍在吵闹,未留意有一块树枝在轻微的抖动,否则,那刁木和紫怡定会感
到很尴尬,也会觉得那幸福的甜蜜太短暂了。
两夫妇吵得又已气喘吁吁地,看来这一幕争吵即将结束。
刁木和紫怡也已分开了双唇,两人都柔柔地看着对方,紫怡感到全身骨架似被刁木揉碎,
她娇艳的香唇也被刁木啃得生疼,火辣不己,但她的心己醉了。
刁木忽然挣扎着站起来,紫怡这才知道她的一双柔荑还在死死地圈着他粗壮的脖子,不
好意思地也随着站了起来。
木屈和刁钻陡见两人站了出来,四道目光扫了刁木一眼,便停在了紫怡身上,两人不由
自主地徐徐走过一大片树枝来到两人跟前。
木屈眼珠滴溜直转,嘴巴不停地喷喷着,忽叹道:“好美,嘿,正好配我木儿做媳妇。”
刁钻眼珠一翻,怒骂道:“呸,死不要脸的,这丫头长得美不美,还要你赞叹吗?”
木屈怒骂道:“死婆娘,在木儿媳妇面前你就不能给老儿我留点面子吗?”
刁钻更是气愤,喝道:“木儿跟我姓刁,你这死老鬼就不能在媳妇面前骂我?”
紫怡见这两个怪人竟是刁木的爹娘,狐疑不已,又听他俩一个“媳妇”来,一个“媳妇”
去,心里虽甜美不己,但嫩白的脸上总有些挂不住,比先前更加嫣红。
二人依然在吵闹,刁木忽然道: “爹娘.你俩还要再吵,那木儿和紫姑娘就要走了。”
木屈和刁钻霍然一惊,仿佛想到了分外重要的事情,木屈急道:“木儿,爹有要事要告
诉你。”
刁钻嘴巴没他那么利索,气得随后骂道:“呸,应该让老娘来说才行。”
刁木目露无奈地向紫怡一鼓眼珠,低声道:“紫姑娘,我们走吧。”
紫怡脸有郁色,微低着头,仿佛鼓走了勇气才忽然抬起螓首,美目忧忧地注视着刁木,
柔羞地道:“难道,你不可以叫我怡儿吗?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冀,而且显得十分紧张,仿佛她的生命全在于刁木的回答之中了。
刁木脸露急色,嗫嚅道:“我……我当然喜欢你,只不过未习惯这么亲热的称呼女孩子,
对不起啊,怡儿。”
真难得,他居然也会道歉。
幸福的喜悦立即又洋溢在紫怡的娇美的脸上,她轻启樱唇,甜甜地柔声道:“木,我爱
你,自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里好慌乱,我知道,我上辈子就注定了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刁木也红着脸笑了,他轻声道:“怡儿,我们快走吧,否则,我爹娘又会缠着我们不
放。”
“呸,好呀,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木屈突怒骂道:“谁缠着你们了,老儿我这辈子
屈服过谁。”哇,他竟然听到了刁木所说的话。
刁钻自然也听到了,但她未骂刁木,反而狠狠地瞪了木屈一眼,怒骂道:“死老鬼,木
儿现正和他的媳妇亲热,将来也好为咱们添个孙子,你跟着他当然不好了,对了,有什么事,
你就赶快和木儿讲吧。”
紫怡越听觉得这两位老人太口不择言了,但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柔柔地看着刁木。
刁木却有些严肃了,因为他很了解这对夫妇,若没有重要的事情,刁钻定不会轻易妥协
的,于是他朗声道:“爹.有什么事?”
木屈也意识到了该和他讲正事了,他一瞥紫怡,道:“木儿,跟爹来。”言毕,他已掠
出了三丈,接着又是几晃。
刁木连忙跟上,人影也瞬间不见了,但他的声音却荡漾在空中:“怡儿,等我回来。”
紫怡顿时也不怎么担心了,她柔笑地看着刁钻,轻声道:“前辈;小女子紫怡有礼了。”
话声中,她己优雅地鞠了一躬。
刁钻打心眼里高兴,因为在她的意识中,这女娃儿就是刁钻的妻子,就是她将来的儿媳
妇了,她眯着眼将怡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直叹道: “真美!”大凡女人若赞
叹女人美丽,那被赞叹的女人的确非常美,何况是刁钻这个死不认帐的怪人。
她嘿嘿一笑,道:“你叫紫怡!这个名字好,你有多大了?你和木儿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边问边心里在盘算着可以为她生多少个孙儿孙女,更在计算着多久就可抱孙子或孙女了。
紫怡并不了解这怪妇的心思,她有些害羞地道:“怡儿和习大哥认识只有四天而已,怡
儿今年十六岁了。”
刁钻对前一句回答颇为不满,心想再得等上十个月,但后一句却令她很开心,心想她至
少可生二十个孙儿孙女,她在想着那该多热闹……
就在她思绪未定时,两条人影一晃,刁木和木屈又已出现了。
紫怡一脸的惊喜,但见习木却神色凝重,他已走了上来,拉着她的玉腕,急匆匆地离去,
紫怡觉得好怪,但一触及刁木那严肃的眼神,她就默默无语了,也施展轻功飞奔起来。
* * *
在华山的不远处,有一座奇异的山,山上无花无木,光秃秃的,但怪石嶙峋,上面都覆
盖了各种美丽的冰花,此山最奇的还不止于此,而是在山的中央有一个凹谷,谷中叉路极多,
而且可以从谷中直接穿过此山,但是,大凡行人都不愿走这山谷,谷中冰雪覆盖极厚,而且
挂落了各种形状但十分坚硬的冰棱,有一道瀑布也被冷凝成“冰幕”煞是一道奇观,这就是
凶险的“冰阎冷涧”,但若从北方来到南方的中土之士,必须穿过这座山,而此山谷则是捷
径,可里面野兽时常出没,令人寒栗。
然而,今天在这座奇异的山上来了许多武林豪客,更有许多武林人士出没在山谷中,这
些人都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来——沙家遗孤。
因为那“冰轿”要从这山谷中走过,而那一部分青木紫令必然也在其中,更有的是为了
永绝后患,这都是袅雄一贯的作风。
午时,一乘“冰轿”果然来到这奇山之下,但是,轿外无一个少年,而是四个骄傲的老
者,他们并未进谷,而是在山脚停了下来,便再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在左山顶之上,赫然站着一位锦衣金袍的青年,年约二十五六,浓眉鹰鼻,脸庞瘦削,
那双令人心畏的三角眼露出阴狠的目光,他傲慢地看着这辆神奇的“冰轿”。
冰轿十分晶亮,但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分毫,即使你功力再高,眼力再好,也是枉
然,而且这“冰轿”十分豪华,造型如一只“朝阳鸣凤”高八米,长约二十五米,宽六米,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栋冰屋呢。
但它如何能滑行呢?这是神奇的秘密。
良久,这“冰轿”未动,它十分有耐性,绵袍青年显然有些不奈,手一挥,立即有四个
人影从山顶飞落下来,立在冰轿二丈远处,那光秃秃的山顶,山石之间隐约有一股骚动,但
随即,东叟和南狂也从山中跃了下来,南狂狂傲的笑着,笑声震得众人耳膜膨动不已,那刚
欲出的四人立即凝神戒备,他们也是老江湖了,他们的年龄和身份都己说明了这一点。
这四人均在七旬之上,均是瘦骨嶙峋,窄长如竿,他们是“中鬼”的四杀手“滚血留骨”
即鬼滚、鬼血、鬼留、鬼骨,四人一向共同行动,残忍无比,但俱有一身高绝的武学。
鬼滚目光一寒,冷声道: “原来是东南两位霸主来临,不知有何贵干?”
东叟哈哈一笑,道:“我二人绝无其他,纯属是想和四位共同御敌。”
南狂也道;“不错,阁下四位之主‘中鬼’乃中原五霸主之首,就凭这份地位和彼等关
系,吾二人岂会坐视不理呢。
这二人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但谁都知道,这二人是居心叵测。
鬼血此人冷沉,他喝声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将轿中的人杀光吧!”
六人不再言语,一步一步地逼了上去。 .
距冰轿只不过一丈了,四老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六人的行动,但谁都未动一下。
两位英俊的少年忽自轿中走出,轿门乃是有机关的“嗡”的一声,两少年便分立在轿的
两边。
一位英俊中透着秀气.手中握着一把折金骨扇,儒衣白衫,颇有学士风度。
一位英俊白皙,手臂颇粗,分明练有臂力之功,他空着
手,毫无惧色地站在众人面前。
六人也停止了脚步,南狂冷笑一声,道:“想不到沙家无人,竟然让你们这些黄龄少儿
出来送死!”
轿左少年微微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两位霸主似乎老了,也该激流勇退了。”
南狂狂傲道:“刁嘴利舌,报上名来,本狂生也可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学士少年毫无惧色,平静道:“在下蓝天雄,乃紫令少年之一,今日,南霸主是否能活
着离开,还令人怀疑。”
东叟怕南狂发怒而冒然行进,连忙沉声道:“蓝少侠一表人才,不知是否爱惜自己的生
命,难道没有看见威震杀手界的‘滚血留骨’四位前辈在此吗?”
南狂也立即领悟,让这四个混蛋先出手。
鬼留大声暴燥道:“那两位霸主就在一边坐着喝西北风吧,兄弟们,咱们先劈了这六
人。”言毕,他已冲了上来,一把大砍刀重约三四十斤,狠命地罩向他面前的白皙少年。
其余杀手也不得不冲上去,因为他们一向并肩杀人,但是,那四老者也动了,四人鬼魁
般地飘了上来,直截三杀手。
猛见刀光一闪,随即闻得惨叫一声,鬼骨的砍刀霍然停在半空,而他的胸口却插了一柄
巨刀,胸口几乎斩断,那白皙少年离他还有五尺,但一条黑黝黝的铁链将这五尺距离变为零。
他的飞刀是链状的,刀背宽厚,刀身沉重,刀刃则呈“蛇扭形”他的飞刀好快,鬼骨离
他五尺之时,飞刀出袖,
鬼骨便在五尺之距中刀而死,其余三鬼立即暴退二丈,三人联在一起,惊恐地看着这白
皙少年。
那四老者也停在两少年之间,威风凛凛。
南狂一怔,狂笑一声,道:“好,好厉害的飞刀,阁下是何人?”
白皙的少年凝视着他垂在半空的怪刀,沉声道:“在下沙梓,也是紫令少年之一。”
东叟暗中惊骇,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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