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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方振眉小雪初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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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眉道:“是公主能舞天外之姿,我琴律荒疏,要不是公主之舞使我忘形,我自惭粗乐有扰公主仙姿,还真不敢如此献丑。”
薛初晴悠悠地说:“在舞的时候,你要是杀我,早就得手了。”方振眉笑了:“我为何要杀公主?”
薛初晴想了想,道:“能弹出这等冲谦温良,和煦如风的乐韵来客,决不是居心叵测之徒”她转首望向司空退:“司空,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空退一时答不出话来,薛初晴又道:“那位老先生的解药在我这儿,你先拿去服下”双指在袖间拎出了药丸,忽微微“噫”了一声。
方振眉微笑道:“公主不必惊讶,这药丸还只是金创药丸,真正的药九,已给沈老服下。”
薛初晴侧睨过去,只见沈太公已气色红润,站在那里,早已跟没事的人一样,在气得呼噜呼噜地骂:“开玩笑,小小的一毒,就毒得倒我沈太公么!?就算没解药,我还不是好好一样活得生勾勾!”
薛初晴也笑了:“你是怕我阻止他吸取药力,才跟我动手的?”
方振眉笑道:“再有效力的药丸,也需要药力发作的时间。”
薛初晴眯了眯秀良的凤目,掠了掠发鬓,吸了口气,笑问:“你真不怕我在你朋友药丸中下毒?”
方振眉淡淡他说:“据在下所知,云贵一带的英雄人物有薛梦山、薛初晴,以及龙会稽,这些人物就算对付敌人,也必对付得光明正大。”
他半字不提其他的人,司空退、司空跳等人都变了脸色。
第 九 章 海上有骷髅
沈太公瞪住薛初晴,问:“你就是‘阴火公主’?”薛初晴道:“您老不相信?”
沈太公喃喃道:“阴火公主不是早已死了吗?”
薛初晴幽幽一叹,也不接话,眉心隐现一抹哀愁。
方振眉道:“人人都有一番辛酸泪,看来公主悲喜,亦鲜为人所知。”
薛初晴淡淡地道:“苦痛若为人所知,那还好:但不为人所知之苦衷,才是最苦。”
方振眉左眉一剔道:“其实为不为人所知,存乎一心公主心里有愁,还是说出来的好,也话三个臭皮囊,谈不上替公主分忧,但说不定可以消解一点闷愁。”
薛初晴缓缓地道:“这些事儿,我已瞒了几年,又何必在这时候说出来只要我知道公子等位,是友非敌,那就好了。”
我是谁忽然问了一句:“我们帮龙会稽,那是友还是敌?”薛初晴凄苦地笑了一笑,反问:“你们真以为传言中龙会稽他抛弃了我,置我于死?”
沈太公瞪着眼睛道:“人人都是那么说。”
薛初晴笑了起来,格格地笑道:“只有一件事龙会稽也不知道我还活着,要是他知道,他可以死,也不会放弃我的”她的笑意有说不尽的伤悲,但坚定:“这世间惟有我最关心他,他也最关怀我”
她笑着向司空跳说了一个字:“盒。”司空跳即小心翼翼掏出一个锦盒,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薛初晴。
司空退的脸色更阴沉不定,他双目就像一对匿伏在墓堆里的夜枭。
薛初晴接过盒子,看她的神情,又是珍惜、又是凄苦:“这是他送给我的”说说慢慢打开了盆子。
由于盒子的盏是向着方振眉等人,所以方振眉、我是谁、沈太公一时未能看清楚盒子里盛的是什么。
但是一物疾闪,薛初晴半声惊呼。
她倒下,盒子落地。
盒子里有一根手指。
男人的手指。
食指。
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日后变幻谁能料,誓言未必都做到。”
阴火公主薛初晴跌倒于地,胸至颈之际,被一物射穿了一洞。
血在流。
方振眉的心往下沉。
因为血的颜色是黑色的。
伤在要害,而且含有剧毒,除了毒性,还有强烈的蛊,已种到了薛初晴的身体里。
像薛初晴有这等武功的人物中毒,凭她体内的真气与长期浸淫蛊术的功夫,大可克制得住——旦另一种更厉害的蛊已摧毁了她的能力。
薛初晴的唇色灰白。
方振眉扶起她,说:“你要说什么,你说。”
薛初晴望定盒子,颤着长指:“那是那是他的手指”沈太公皱眉道:“谁的手指?”
薛初晴笑了,笑得那么疲乏:“会稽的手指”
我是谁浓眉一蹙:“龙会稽的手指伤了你!?”
薛初晴凄然摇首:“不”
我是谁握紧了拳头:“不是他是谁!?”
薛初晴吃力道:“是”
我是谁用力地看着薛初晴,一字一句地道:“不管是谁,我都一定为你报仇,一定。”
薛初晴吃了一惊。
这时她已意识模糊,但是我是谁的神情和声音,令她感觉到熟悉的震惊。多少年前,龙会稽执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一定要娶你,一定。”也是这种可死不可悔,山可移海可翻心永不变的坚定。
——此刻,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一直默不出声的青年口中?——他是谁?阴火公主朦胧中不觉呻吟了一声:“会稽”脸向后仰,盍然而逝。
我是谁目定定地望着那女子玉琢似的脖子,轮廓那么匀美,像天鹅的颈项,然而,已经没有了生命。
我是谁不敢相信——仿佛他的生命,也附在这女子的身上一齐死了似的。
薛初晴当然不知道:这青年人沉默里有无尽说不出的情意,自从在“灵隐寺”的墙缝看她一舞后,我是谁一直在那一场翩翩舞里,走不出去了。
他关心她:无论她对,无论她错。
所以他刚才一直没有出手。
他是不忍出于,出不了手。
可是薛初晴忽然死了;所有的美如飞天的舞姿,都冻结了。
终告寂灭。
然而他活着。
他活着看着这样一具曾舞出无限美丽的生命死去。
我是谁抱着阴火公主,他虎目漾满了泪水,可是并没有流出来。
青年汉子眼看着情人的死,那股悲痛如冰上之火,刃上之血,特别识烈特别红;但薛初晴至死未知,她曾如此撼动这一个男子。
如果她是活在一场舞里,这一场舞已有了为她生为她死的知己。
可惜她似乎只活在一场梦里。
沈太公嗫嚅道:“她,她是怎么死的?”
方振眉静静地瞧着薛初晴的身躯,眼里也流露出无限惋惜。
“盒子里除了手指,还有暗器,盒子开启的时候,暗器射出。”方振眉俯首蹲身,拾起了盒子,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
“以阴火公主的身手,平常的暗器,当然射不中她,就算射中,也伤不了他但是设计这场暗杀的人,算准她开启盒子的时候心神激荡,不疑有他;又窥破她的罩门死穴,而且,在暗器上涂有剧蛊,破掉公主的护身盅术这样一来,阴火公主”说到这里,方振眉微微叹了一声。
司空跳握拳看天,悲声恨道:“是谁!?是谁下此毒手,杀了公主!”
司室退恨得牙嘶嘶的,双目丝火发出了盛芒:“让我找着他。把他碎尸万段”
司空跳泣不成声:“公主,在你对龙会稽那么他”
司空退跳起来骂道:“龙会稽,你这绝子绝孙的王八蛋!你害公主还害得不够吗!?如今还要看老夫把你碎尸万段!”
就在此时,江上传来一声惊呼。
小雪脆弱的惊呼。
小雪本来还留在江中,木筏上。
木筏上除了她,还有“舟子杀手”张恨守,及满氏双蛇。
此刻月照江上,波光粼粼,舟子迅速远去,舟上还有几人,却看不清楚。
方振眉本来为救沈太公、我是谁二人,冒险抢登大船,所以未及亦不便带小雪,曾委托张恨守照顾小雪。
而今木筏急逝,真似长了翅膀在江上滑翔一般。
沈太公变了脸色,抢至船首,就要跃出去,方振眉一把挽住,木筏高大船已数十丈距离,沈太公又焉能飞跃得过去?沈太公急得直跺脚,道:“快催船主去追”话未说完,忽觉脚下一浮,但浮势又变得微微下沉。
这大船竟逐渐下沉。
方振眉回望过去,司空跳、司空退、梅买、伊卖都神奇般地不见了。
只听我是谁一声怒吆:“在这里!”
原来船侧有一艘小舟,此刻舟已离大船七八丈远,正在越离大船越远。
——大般将沉,司空兄弟等竟解舟悄悄离去?沈太公怒吼,他的白头发、白胡子根根戟起,他像一条剑鱼一般,长空跃起,划一道长虹般的弧,飞投入江,又像一尾白鲨一般破浪迎风,力逐小舟!
——他必须要追及小舟,把司空兄弟等都打落江中,才消心头之气!
——然后,再催舟回首,迎救方振眉与我是谁。
他一气之下就做了。他和我是谁都正像一般英雄好汉一般。
一气之下,上天入地照去,大闹南天门揪翻阎王殿一样做得出来;这种人要成名,当然都不难,但要活下去,通常都要靠点运气。
沈太公的运气并不太好。
当他迫了半个时辰才追到那空无一人的舟子时,骂了一轮乌龟王八后才想起自己未跃落江前,方振眉似乎在扬声阻止他。
而他此时也想起:江水汹涌,方振眉不谙水性,我是谁更是旱鸭子,三人中只有自己水性最好——而那艘大船正在下沉!
沈太公立即在回划。
这夜江上风大,江水以海涛之力翻腾,要是别人,水性再好,也难在巨浪中浮得起来,但这在沈太公来说,就好像吃杠丸时加一点辣一般,更有味道,更好吃而已。
要淹死沈太公就像拿一桶水去淹死一条鱼一般。
可是沈太公此刻一点也不悠游自在。
因为他想起了他的两个朋友。
方振眉的轻功极高,我是谁的劲力极够,天上的乌,未必逃得过方振眉的追逐;地上的石头,硬不过我是谁的手。但要淹死这两个岸上英豪,只要用一缸平静的水就足够。
沈太公担心的,还有小雪。
不会武功小雪。
像以前他的小孙女小红般冰雪聪明的小雪。
那一声呼叫小雪怎么了?海上有骷髅。
大船已经沉没了,沉没的速度之快,犹如这船忽然间像一个桶没有了底一般。
船桅上的那面惨森森的骷髅旗,在江上飘浮,沈太公张口大叫:“财神爷、大狗熊!”
但没有人回应。
沈太公改口叫:“方振眉、我是谁!”希望能变得吉利一些,但仍是没有人回应。
江水滔滔,难道沈太公着了慌,潜下水底去看个究竟,忽然间,周身一寒,好像一千支细小如针的冰块,一起戳进了他周身血管里去。
这时他才猛想起:那“人头幡”的大船上本来就有一潭死水,如今船沉了,“死水”岂不是跟江水渗合在一起沈太公情知自己中了蛊。
他不是愤怒,而是哀痛与惋惜。
连水性强如他者,都尚旦中了“死水”的蛊,方振眉和我是谁连七尺深的池水都浮不起来,这回跟着大船上的“死水”一起沉没,怎还有命在?这不由得沈太公不悲痛。
惋借的是。他葬身海底,又有谁救游小雪?他逐渐感觉到四脚像一块白糖糕一般软,仿佛完全不属于他一般的,呼吸照常,但一点空气也时进不到肺部来。
倒是水灌进了肺里。
他想:这样也好,财神爷死了,大狗熊死了,他独活也没有人驾架、闹着玩、惹事生非,还不如死了的好。
——可惜就算是一同水葬,三个人也没有同葬在一起。
他不由羡慕起我是谁起来了。
——下这小子毕竟比他幸福,能跟方振眉死在一起,死也死得风光热闹多了就在他由鼻子灌了半肚子水,在等死的时候,一只手把他捞了起来,问了他一句话:“你喝够了没有?”
问他的人居然是“旱鸭子”,不通水性的“财神爷”方振眉,看来他白衣荡荡而飘,不但不像未沾一滴血,还像不染一滴水。
这才叫沈太公气晕过去了。
第 十 章 沉船之战
方振眉说:“你跳下河去要追那小舟时,我发现舟上下像有人,而且,以司空兄弟的功力,还未至逃到船边放舟我们还未察觉的地步,所以我就叫你不要追,但你还是鲑鱼见了水塘一般地,嗖地钻到水里去了。”
方振眉笑笑又道:“剩下我和阿谁两只旱鸭子,可惨咯。”沈太公只有苦笑。因为现在看来,惨的是他自己,他把舌头卷进喉咙里吐,几乎肠子都要吐出来了,但肚子里显然还有半勺子臭水贮下来。
“既然舟上无人,只是引我们去追罢了,那人当然还未走远。当时我想,以你水性,不致有险。便叫阿谁丢两块本板下去,捏着声音叫了儿句,让匿伏着的人以为我们三人都已下水去了。”
方振眉娓娓道来:“果然,司空兄弟和梅买、伊卖,都以为我们真的下河去了,只听见伊卖说”
那时候大船正在迅速沉没,梅买搂住一艘竹艇,正要往河上放掉,伊卖就说:“不必张皇,那三个兔崽子追那空舟去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只听司空跳冷冷地道:“会回来的。”
梅买“哦”了一声,显然是有些不信。
司空跳沉声道:“他们追到空舟,知道中计,必定会折回来看看,那时候,这船已沉,死水泛滥这一带江水,他们只要一旦游近,必定中蛊,只好命丧江中了。”
梅买哈哈笑道:“什么名动八表的方振眉,什么威震八方的大侠我是谁,什么横扫八面的神钓沈太公,还不是统统沉在江底喂王八去了!”
伊卖却道:“如果如果他们三个人不是潜游回来,而是登上那空舟划回来呢那‘死水’可起不了作用啊。”
司空跳喃喃道:“这也是”
司空退接道:“这倒不必担心,他们若登上空舟,更是死路一条。我在舟上放了‘人头飞降’毒盅,只要他们登上,三天后,江畔多了一舟三尸——三具不腐的尸身,但只在脑里至满了尸虫!”
我是谁听得咬牙切齿,方振眉低声道:“沈老已去追了,难免着了道儿,咱们擒住他们,要他们支出解药,方为上策。”
又听司空跳说:“好计,好计,哥哥真是算无遗策。”
司空退冷笑道:“这算不上什么算无遗策,只是斩草除根,无毒不丈夫罢了。”
司空跳又道:“我们已提前原定计划,杀了阴火公主,也把这三个多管事闲事的窝囊废除掉了,下一步该如何着手?”
司空退反问:“明天就动手?”
司空跳似是恍悟:“明天是什么日子?”
司空退阴阴笑了一声:“我们回幡里见到峒主再说”
“噗”地一声,似乎是司空退令伊卖把木艇置落江上,这时江水已涨船舷,“死水”也开始渗和了江水,就要溢上甲板来。
司空退忽又道:“梅买。”
梅买应:“在。”
司空退道:“你去船首,把阴火公主的尸身抬回来。”
梅买似乎行动有些迟疑。司宝跳问:“阴火公主即已死了,还要她尸首干什么?”
司空退不耐烦地道:“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龙会稽生平最爱阴火公主,如果咱们万一还取之不下,用阴火公主的尸体来唬一唬他,保管他失心丧魂,非死不可!”
司空跳又阿谀一叠声地道:“哥哥高见,高见”
司空退催促道:“快去!”
梅买掠到船首,看见阴火公主的尸首仍在那里。阴火公主薛初晴容貌极美,但姿容高贵,梅买往日只有远远倾羡的份儿,而今能在她死后触及她的身躯,也是件色授魂销的事儿,就在这时,忽然,背后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一拍。
梅买乍回首,看见一个黑衣青年。
梅买立即出剑,他拔剑的动作几乎与回首的动作同时完成。
一个杀手出手的速度,就是生死的判决;杀手的反应,就像晰蝎身上的颜色、蛤蟆口中的舌尖、毒蛇的攻击,已经变成了完全自动的反应。
一个杀手最大的本钱就是出手快。
梅买够快。
但他只够得上拔剑出剑,“砰”地一声,他已经连人带着弯曲成破铁一般的剑和烂柿一般的脸孔,倒飞六丈,“蓬”地摔入了“死水”中。
从此就没有了杀手梅买这个人。
我是谁缓缀地收回了拳头,冷冷地望着那一汪“死水”,自语地道:“我已拍了你一下,别说我杀你前没有通知。”
这时船侧的司空跳已有警觉,疾问了一声:“谁!?”
伊卖也嚷道:“老梅,啥事——”忽然就没了声息,显然是司空兄弟已觉察不大对劲,噤住了他发声。
情形确属如此,司空退一挥手,司空跳如狸猫一般,弹飞出去,在船篷轻轻一点,又似一颗弹丸般弹飞起来,到了桅上。
居高临下,才能看个清楚。
司空跳立刻就发现船首阴火公主的尸骸,以及守在死尸旁守护神一般的大汉。
司空跳心中一凛——我是谁回来了!?就在这时,他已瞥见伊卖正在潜伏看,迅速接近我是谁。
司空跳立时在手里扣上了几道喂有极其厉害蛊毒的暗器,只要伊卖向我是谁一动手,他就把暗器全发出去。
——我是谁必死!
伊卖也是一名好杀手。
好杀手的条件,除了动的时候,像毒蛇、像豹、像蜂刺,但静的时候,也要像猫捕鼠一般守得住。
——因为能等,才能在最好的时机里一击必杀。
只是伊卖已不用再等。
他已觑着了最好的时机。
因为他看见了我是谁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神情。
我是谁瞳眸里所透露出来的神色,是悲痛,是爱慕,是一切复杂的情愁,然而有这一双眼睛的人已沉浸进去了,不易自拔出来;我是谁是在怔怔地望着阴火公主没有生命了的躯体。
伊卖有多年的杀人经验。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在九岁,他窥得养交在和情妇快活时,用砍柴的斧头一斧劈在他后脖子上。
伊卖永远能把握到杀人的最佳时机。
他立刻冲出,出剑——就算他失手,我是谁一时也制他不住,而他深知在桅上的司空跳一定会适时出手助他,而且,他背后还有司空退撑腰。
伊卖这一剑,身法和出手都同样完美。
桅上的司空跳也果然出了手。
司空跳是整个人飞下来,撞中了飞扑而来的伊卖。
伊卖再也没有料到司空跳是这样出的手。
他本以为司空跳是会放暗器助他:没想到司空跳把自己变成了只暗器,投向自己!
这一下急撞,伊卖又不能用剑刺杀,前掠的身子也无法收回,“砰”地撞个正中。
我是谁猛然醒觉,狂吼出手。
伊卖身子倒飞,他的脸骨在未落江前已变了形状。
司空退立时醒觉。
但他背后轻微一响,小艇一漾,他在电光石火间,已知一人自桅上落到艇上,截断了他的退路。
这人能在瞬间无声无息地封了司空跳的穴道,把他摔向伊卖,救了我是谁,又占据了小艇,断了他的后路,除了江南白衣方振眉,还会有谁?司空退苦笑着,也没有回身,缓缓地道:“看来,我是低估了你。”
方振眉衣袂飘扬在江上。
“你并没有看我。”
“你是要我看你?”司空退缓缓地回首。他双眼的绿火更为幽碧。
方振眉微笑,望向他:“听说你双目碧火,能凭意志力将敌手头颅自行碎爆,不知是不是真有这等事?”
司空退冷森森地道:“你双眼看来是望在我脸上,其实是透过了我,遥视我背后远处,你要是不信,为何不敢看我双眼?”
方振眉淡淡地道:“我又不是飞蛾,难道明知烛火炎人,还要去触摸?”
司空退冷笑一声道:“可是如果你不盯着我全身上下,我随时都可以向你发出致命的一击!”
方振眉依然平和地道:“面对着你这样的高手,我自然不敢托大,但是,当你背后有强大的敌人时,你又怎会向我发出那一击,而让背后空门卖了给人?”
司空退双目绿芒更碧盛。
我是谁正在他背后。
司空退恨得牙嘶嘶的,我是谁双手捧抱着阴火公主,却道:“你弟弟正在船板上,‘死火’已快溢上来,你如果还想有个弟弟,还是快去抱他起来。”
司空退阴恻恻地道:“我手上抱了个人,岂不是更无活命的希望了?”
我是谁怒道:“难道你为了自身安危,就任由司空跳死!?”“司空退冷冷地道,“没有我自己,哪来什么弟弟!”
方振眉微微一叹,道:“司空,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要知道,这究竟布的是什么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究竟想在这一带阴谋策动些什么?这跟阴火公主和龙会稽,又有什么关系?这事情跟小雪姑娘又有何牵连?”
司空退忽然笑了。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方振眉道:“就是要你告诉我们知道。”
司空退道:“现在我已不必告诉你们知道了。”
我是谁怒叱:“你不要司空跳的命在先,砸道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司空退嘿嘿笑了起来:“当局势对我有利的时候,我为啥要受人威胁?”
他转而哈哈大笑:“首先,你们来舟上还有一个小女孩子,现在还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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