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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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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行背得一大捆竹子回来,转身又去寻山藤去了。小寒玉取出小刀,将竹子修理了几下,找出那胡须,细细的捆绑了起来,修整了一会,柳自行也去了藤子回来,两人动手不出片刻就做出了一个结实的担架。
柳自行又出去寻了些山果,二人分吃了,便抬着聂龙牙下山。
二人原路返回,顺着山涧有走到了那蛇谷。山谷中的尸体已经腐烂不堪,二人急忙穿过两层竹林去,来到了分岔口。一条路是回莲花峰的,另外一条不知去向何处。
小寒玉想了想,就凭二人的修为从原路回去几乎无可能,就算出去了,大概也要个把月的时间,于是就走向那条岔路走去。这条路反到平坦,行不到半日,就遇到一条溪流,溪流水流湍急。小寒玉想了想,这样走下去没个方向也不是办法,于是回头跟柳自行说道:“大师兄,师傅伤势刻不容缓,这水流湍急,且量甚多,一直走下去定有平坦之处!”
柳自行哪里想的到那么多,当下跟小寒玉顺溪流走去,这一走就是四天,沿途不断有溪流汇合起来,到后来水势平缓,已经可以称呼为一条小河了。这四天来,两人除了睡觉,偶尔吃一口饭,都是匆匆赶路。
小寒玉虽然身子骨长全了,加上修行过一年,力气也大了些不过这四天走下来,两只脚底早已经是血泡满满。前两日还觉的疼痛,现在只是感觉两只脚发麻,疼都不疼了。
这日中午,两人转过一个山坳,面前居然是一大片荆棘,河水从荆棘间穿过,竟然是没路了。
柳自行傻傻的盯着,回头看看小寒玉。
小寒玉一咬牙:“从水里过!”
两人跳下河里,柳自行在前,小寒玉在后,从水里过去,好在水流较缓,两人护着聂龙牙,总算是穿过了荆棘。
一过荆棘前面水流稍微快了点,小寒玉也发觉这样比在陆上行走快的多了,于是两人就这样一路顺水走了一天,晚上两人上了岸歇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再次下水前行。
第二日晚间,三人随着小河进入一条水势平缓的江中。飘了一会,小寒玉回头一看,远远的云雾缭绕的黄山已经在夕阳的霞光里渐渐褪色了。
“大师兄!咱们出了山了!”小寒玉激动的喊。
柳自行回头一看,也是十分欢喜。当晚两人就在江边休息,柳自行还去寻了只野猪回来,将就烤着吃了,小寒玉借着篝火给聂龙牙查了查,除去衣服看了看,还好,担架都是大竹子做的,绑的严实,再加上有些干草在下面挡着,身体并没被水泡到。两人安心的睡去。
第三日,两人顺着江水飘了半日,柳自行欣喜的喊道:“寒玉!前面有农家!”
这是一户姓周的农家,小寒玉和柳自行取出一片金叶子,寻了两牛车,问明了路,农家寻了些干粮,便起程了。
聂龙牙躺在厚厚的松软的干草上,牛车慢慢的在乡间小路上行着。小寒玉思量着,渐渐的出了神。
歙县,今屯溪,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小寒玉三人寻了处客栈住了下来,柳自行取出最后一片金叶,拿着小寒开的方子去抓药。小寒玉则吩咐店家去来热水,替聂龙牙擦洗身子。
看了看手中只有一半的“黑蜂窝”,小寒玉微微叹气。
柳自行回来客栈,把药拿去给伙计去煎了,自己上得楼来,坐在小寒玉身前与他商量。
“咱们钱不多了,我须得去寻些钱来使唤。”柳自行拍了下大腿:“刚刚客栈老板也说了,咱们带着师傅在这里实在不方便。”
“不错,需要有个自己的屋子那才好。师傅实在是不宜再走动。我想叫大师兄去趟孙思邈爷爷那里,把他接来看看可有办法。这时间里,我要配些方剂来续师傅的命。至于这个……”小寒玉把手中的“黑蜂窝”扬了一扬:“我暂时就少少用了,配合些药剂,不动肝火,因该能保住师傅的命来。”
柳自行点点头,道:“今天晚上,我就动身去离此五十里休宁镇上,听说那里有一知县,为人十分可恶,我去寻几两银子来给师傅看病。你晚上把后窗户支起,我把银子丢来之后就动身去接孙药王来这边。房子什么的就你来安排了,寻得房子了告诉这里店家一声。”
小寒玉知道大师兄心意已决便点头道:“大师兄去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再动身,莫要把身体亏待了。”
柳自行点头出门叫店家去了。
第六十二章 药铺
         半夜,“哐当”一声,一个稠布包裹丢在小寒玉二人的屋内。小寒玉早因为担心大师兄出事,等的心慌意乱了,急忙趴在窗前,远远的一个黑影匆匆驰去。
小寒玉缩回头来,翻开包裹,齐整整的摆着四个大锭银子,每锭二十五两,金叶约有一把,这钱别说买房子,就是普通人家活上十年都够了。想小寒玉在长安时,父亲每次看病只收一钱银子,当时米价贵也只需四钱银子一石,如今怕是只要两三钱就能买一石米了。
小寒玉提起沉沉的包裹,思量起来。师傅这身体肯定需要大量药物,自己每日采买也不是办法,不如明日去寻一药店,直接去当个学徒,自己在那附近买个房子或者就把师傅放药店里,那不是更好?思量再三,决定明日转转再说。
第二日起来,先给聂龙牙擦了擦脸,然后喂了点水给他服下,小寒玉方才带着一锭银子出了门。
楼下掌柜的刚开门没多久呢,见这个衣衫破烂的小孩下得楼来,便多盯了两眼,才记起是昨日投宿的客人,忙微笑招呼道:“小兄弟?起来的这么早啊。”
小寒玉正好有事情找掌柜的,便也点头笑道:“掌柜的早,”取出那锭银子往桌子上一放:“掌柜的帮我换些散碎银子吧。”
那掌柜的一见这么大一锭银子楞了楞,笑道:“小兄弟开玩笑了,我们小店每日进出不过才十两银子,哪里有的换?”
小寒玉抓了抓头,苦笑道:“那便算了,掌柜的可知道这里哪里有药店?我去帮我师傅抓点药。”
那掌柜的急道:“有,有,出门右走,路口拐弯便是刘家药铺。”
小寒玉微笑称谢,转身出了店门。
那掌柜的在后头嘀咕:“这么多前却穿那一身破衣服,怪人!”
小寒玉听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加上个子高了后衣服也极不合身,的确需要买两套衣服换洗了。
早上出来的略略早了些,大街上除了几个早点铺子,其他的还都没开张呢。小寒玉闻见扑鼻的香味,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一大锭银子苦笑。
“小娃,来给个饼子给你垫垫肚子。”那个卖煎饼的大娘看小寒玉衣衫褴褛,递了个面饼过来。
“大娘,我……”小寒玉刚想说我钱太大了,怕是没那么多零钱找还,那皮肤黝黑的大娘把饼子直往他身前凑:“给你吃你就拿着,我还能问你个小叫花子要钱?”
小寒玉楞楞的接过饼子,连声称谢。
那大娘挥手道:“谢什么,我儿子是不能吃了,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吃呢,走吧走吧。”
小寒玉拿着饼子,轻轻咬了一口,一股南瓜的香甜从鼻孔中窜出来,饼子甚是香甜,一路吃一路走,拐了个完,正见那“刘家药铺”一黑边白底的粗木招牌斜斜插在墙边。门还没开,小寒玉悻悻走开,在大街上转了起来。
街道虽然狭小,却也雅致的紧,路面上一顺的青石板被磨的十分光滑,走在上面甚是舒服。逛了一圈,忽然遇见个当铺,当铺着地方每日银钱进出甚多,银子定能换开。小寒玉急忙走进去,一老头从里面伸出头来:“小叫花,来偷东西吗?”
小寒玉也不生气,笑道:“穿的破烂便是叫花吗?”说着递出那锭银子。
“这许多钱?赎什么来着?当票呢?”老头惊讶道。
小寒玉心思里转了转,心道穿成如此破烂本已叫人瞧不起了,再说换银子肯定若人生疑,不如……
思量一定,小寒玉开口道:“半月前,我父亲拿了我娘首饰带典当,被我娘知晓了,今日叫我来取回,可是当票被我父亲给丢了,朝奉,您看?”
“当票丢了吗?那怕是寻不回了,嘿嘿。”老头眼睛一转,贼笑着说。
“那是我奶奶留给我娘亲的啊,朝奉,我娘说了,便是多花些的钱也要拿回来的。您就行个方便吧。”小寒玉故意苦着脸。
“你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老头心思有些活泛了。
“您给查查吧,好象是只簪子啊。”小寒玉打着马虎眼。
“簪子啊,我来查查?”老头拿起帐本查了查,递了过来:“可是这个?都快二十天了!”
小寒玉看了眼帐本:“碧玉簪一枚,抵当一两五钱银。”
急忙点头道:“正是这个,您老就当做做好事,让我拿回去吧。”
老头微微一笑:“做生意有规矩的,没有当票怎么好给你东西?”
小寒玉装做大急:“掌柜!给你二两银子,行不?”
老头眼珠转了转,捋了捋胡子:“三两,不然就去取票来。”
“好吧,把东西拿给我!”小寒玉不情愿的说道。
那老头低头找了一会,才取出一根簪子,找了许多碎银,又把那锭银子过了过称,咬了口,放才连同散碎银子和玉簪子一同递了过来。
小寒玉拿起玉簪看了看,玉质不错,做工也还精细,道也值个二两银子,当下把东西塞在怀中,口中称谢,走出了当铺。
出了当铺,日头已经升起,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小寒玉寻了个成衣铺子买了套衣服换了,又给师傅买了两套换洗的,亵衣多买了几套,一齐塞在大包裹里,心情不错的原路返回。
再回到“刘家药铺”,店门已是大开,偶尔还有几个人进进出出。小寒玉走了进去,对着柜台里的伙计说道:“麻烦帮我寻下你们这里的老板。”
“什么事?”一面色红润的中年富态之人走了过来问道。
“我想来这店里做个学徒。”小寒玉微笑着说道。
“学徒?不要,不要!走吧。”那中年人一口回绝。
小寒玉一楞,看来这路是不通了,便准备给师傅抓付药在走。正想着呢,身边一阵呻吟,一十六七岁的姑娘扶着一妇人走了近来,老妇人面色痛苦的按着肚子。
第六十三章 庸医
         “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又犯病了吗?”那肥胖的老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你这病不需在号脉了,肝火过旺,按上次的方子再抓三剂回去吧。”
那姑娘扶着妇人坐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刘大夫,您再给看看吧,方子都吃了五天了一点没有好转啊!”
那刘大夫一听恼怒的很,站起身来袖子一甩:“你是说我庸医害人了?”
“不错,你定是庸医害人!”小寒玉一步跨在堂中,双目圆争大声喊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什么东西,说起我来?”那刘大夫没料到这个比自己还矮一头的少年竟然会这么说自己,当然大怒!
“说你怎么了?你给我看清楚了,你说这妇人肝火旺盛?医术云:肝火盛者,口干舌苦,眼红,面起红斑点不等。而眼前这妇人脸色暗黄,鼻两边起暗斑,明显是肝气不足之症!”小寒玉手指着那妇人的脸,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到最后不由的大喊了起来。
“你一派胡言!肝虚如何会有腹痛之症?黄口小儿……”那刘大夫争辩道。
“我是否胡言你心中清楚,给我取两跟银针来!我来教你如何行医救人!”小寒玉望着身边一伙计。
“拿给他!拿给他!”那肥胖的大夫根本不信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会有什么本事,当下连连催促伙计取出银针。
小寒玉看了那扶着妇人的脸色一眼,拉起妇人手腕,随意的号了号脉,微微点头,随即举起银针在那妇人的足厥阴肝经上的大冲和曲泉两处穴道上各扎了一针,虽然隔着粗布裙子,可是认穴奇准,两针稳稳扎上,慢慢旋进。
小寒玉拍手起身,说道:“我数五声,疼痛立减。五,四,三……”
刚数到三,那妇人呻吟之声已经小了下去,一字数完,那妇女已经展开眉头,不再喊痛。
“哗啦哗啦”背后掌声四起吓了小寒玉一跳!转身看去,原来门口早已经围了许多人。
那刘掌柜见这状况,急忙改口:“哦,不过就是肝虚而已,我定是几日前一时探错了脉象……”
“不要胡扯了,这妇人脉短如豆,滑数有力,再观她脸上暗斑,定是肚中虫积结聚,壅塞肠腔,郁滞不通。方才会大痛!你这庸医如此看病,这许多年来不知害死几人!”萧寒玉大声骂道。他虽然身小力微,可是说话字字有声,这一席话说下来,听的众人不住点头!
“我说去年我媳妇怎么一个小风寒吃了你一付药就撑不住死了呢!原来是你这庸医害人!来跟我去官府!”人群里忽然钻出一健壮男子来,一拳将那庸医打倒,拖着出了大门。
看热闹的众人都轰然叫好,一转眼都走了没影了。只留下小寒玉,一看药铺的伙计同那前来看病的二人。那姑娘忽然一把抱住小寒玉的腿,跪在地下:“小神医,你救救我娘亲吧,她每夜都疼的无法睡觉啊神医……”
小寒玉哪里见过这架势,急忙慌道:“恩,救,一定救,你快起来……不是什么大病,快起来,别哭了。”说了半天那女子方才起身,站在一边等小寒玉开方子。
小寒玉回头对那伙计道:“大黄三钱,芒硝两钱退半指,串朴一钱,枳实一钱添半指,乌梅一钱,川椒半钱,川连半钱。”
那伙计手脚也甚麻利,一会一包药就好了送到小寒玉身前。小寒玉递给那女子,那女子伸手接过,露出粗布衣裳里皓白的手腕,手腕上还套着个碧绿的镯子。
小寒玉微微一笑:“姐姐不必担心,这一剂药服下去定可好了。用水煎服用即可。”
那女子一听,高兴的又要下跪,小寒玉急忙跳开,摆手道:“姐姐不用这样,医者救人,天公地道,再这样我可在着镇里呆不下去了。”说着取下那妇人身上的银针,递还给那伙计。
那妇人银针一取下,立刻站起来给小寒玉行了个礼:“还请小兄弟告之姓名家居何处,我和我女儿感激不尽啊!”
小寒玉连忙让开,急道:“我叫萧寒玉,大婶叫我寒玉就好了,以后我也是住这里的,现在还没找到地方呢,大娘不必客气,还是快快回去让姐姐给您把药煎了服下吧。”
说了好一会,那母女方才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小寒玉见二人走了,喘了口气,扭回头对那伙计道:“大哥,你那一副针可否卖与我?”
那伙计看着小寒玉,点头一笑道:“一副针值得几个钱,我这里有三副呢,若萧兄弟肯教习我些治病的法子,我可送于萧兄弟。跟在着庸医后面却是什么也学不到。”说着取出一个麻布包来,打开,正是长短三十六根银针。”
小寒玉一楞,笑道:“大哥说笑了。”
“不是说笑,小神医刚刚那扎针的手法我瞧看了,没有几年的练习没您那火候,刚刚听的您说要在这里长住,我这里的刘大夫想来这事一闹,这店也开不成了,不如你就把这店接过来管吧。我也好在你手下学点本事,我这人别的不说,抓药却是一把好手的。”那伙计见四处没人,低声说道。
小寒玉一听,颇为心动,不过一想,还是摇了摇头,笑道:“大哥,把针卖于我吧,别开玩笑了,我还要寻住处去呢。”
“寻住处?小神医不是要买房子?我倒知道有处房子在贱卖,地方不错也很宽敞,不知道小神医几个人住?”那伙计突然来了劲。
小寒玉大喜:“我只有我与师傅二人住,地方大小无所谓,安静就行。”
“安静!肯定安静!”那伙计拿起柜台上的一包针,叠好,塞到小寒玉手中,拉着小寒玉来到店外,一边架起铺板一边说:“老板这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第六十四章 收徒
         那店伙计一边走一边对小寒玉说道:“这户是个官宦之家,现在举家北迁,只留下一个亲戚每年在此收租,那房子却是空了有两年了,不过本地一般人家哪里买的起那大房子,有钱人家又自己造房了,所以价钱虽然便宜却也一直空着。”
小寒玉见着伙计热心,忙问到:“小哥怎么称呼?”
那伙计扭头笑道:“我叫方心相,家就在这镇上,自小就在这医馆里做学徒。三年前原来的老大夫告老,这姓刘的庸医来到店中我也没换地方。”说话间地方已到方心相道:“小神医这里稍等,我去叫人来开门。”
小寒玉急忙点头,那伙计自去了。小寒玉打量起这房子来,迎面是黑漆的大门,门前一道青石门槛,大门两边是两个半大的上马石,粉墙甚高,两边一叠叠上去各有一排宽大的马头墙,显是为了防火防风所用,看上去甚是古朴。
院墙的上面叠着一层层的小瓦片,显然是常无人修葺,有些地方已经长出草来。
“就是这个小神医。”那伙计陪着一锦衣中年人走来。
“这……,是这位小公子要买房?”那中年人见小寒玉年纪甚小,怀疑的说道。
小寒玉哈哈一笑:“我父亲病在床上,我做主可以的。”
那中年人脸色一红,急忙取出钥匙开门。
迎面是一个天井,天井左边是一个小花圃,右边贴着院墙的却是一水池,池中几尾鲤鱼怡然自得。水池间一小小的假山,山顶正对着墙上的一镂空石雕,石雕上是喜鹊腊梅图,虽然年久掉色,可是看上去仍有春意昂然之意。
天井地面是青砖铺成,天井的北东西面是连起的木制房子,雕镂精湛,都是福寿花草。这几间木房形成一凹字形。看完外屋,那中年人带着小寒玉从大堂屋穿过,又是一个天井,一般格局的房子伫立在后花园的花草中。
小寒玉微微一笑:“不错,不错,就是天井多了点,这雨水估计是从这里流入阴沟吧。”
“对对,正是取肥水不流外人田之意。”那中年人也微笑着说。
小寒玉推开二进里屋的门,地面正中居然有个深洞,下面隐隐有流水之声,趴地上看了半天,疑惑的很。
“这个洞连着地下的水,便是调节房中冷暖所用。”中年人颇为得意的说道。
“真是构思奇巧啊!”小寒玉长了些见识,对这屋子十分满意,道:“这房子多少银子方卖?”
“纹银一百两,不二价!”那中年人似乎知道小寒玉看上这房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方心相说道:“一百两?便宜点吧。这个可是神医!”
“小方子?别说是神医了,就是神仙来了我也不敢乱开价啊,这房子不是我的,我自己是做不的主的!”中年人眉毛一竖,呵斥那小伙计。
“这位大叔贵姓啊?”小寒玉微笑的问道。
“哦,免贵姓程,小公子,这宅子是富贵之宅,风水也好,若是普通房子一百两确是贵了些,可是这房子就算的极便宜了。‘人住活水上,富贵如顶放。’当年为了做这地下活水就花了几十两银子呢……”那中年人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程大叔,八十两,我外送你副方子给你补身子。若无效果,你可回来取回那少的二十两。”小寒玉急忙打断他的话。
“补身子?”那中年人一楞,脸色不悦:“我要补什么身子?八十两如何得行?不是诚心买便请吧。”
小寒玉嘿嘿一笑,走到那中年人身边,耳语了几句。
那中年人脸色大变,急忙弯腰行了个礼:“真是神医,便是这样了!请小公子赠于药方。”
“买房自然要有公证啊,我这就去取钱,烦程大叔去请镇长来做个公证,取来房契当面交割吧。”小寒玉笑着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中年人匆匆回身走了。
小寒玉当下同那方心相一同来到客栈,结了帐,告诉了那客栈老板自己的住处,一起抬着聂龙牙来到住处。
交了银子,取了房契,给了那中年人一方子,这房子就算是买下来了。
方心相热心的帮小寒玉购置了些用品,小寒玉也安顿好了聂龙牙在床上歇息,自己转到前厅来,房子买的倒是便宜,可是太大了,过得一段时间,孙爷爷他们过来了大概才会热闹点吧。
小寒玉思量着,点了点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尚有十几两散碎银子和一把金叶子,凑凑也有二百两开外了,自己若要安心研究医术给师傅看病,这伙食,这偌大的园子的清洁自己可是没法子做了,不知买个丫鬟请个用人要多少银子?
正胡乱想着,那方心相左手提着两只鸡,右手提着一箩筐的米费力的从大门走了进来,小寒玉慌忙跑上去接过:“方大哥真是热心肠,麻烦你了。”放下东西,小寒玉就伸手掏钱。
“不用钱,萧兄弟。这个是我娘叫我拿来的拜师礼!”那方心相说着就要跪下。
“拜师?”小寒玉急忙闪开。
“对啊,那药铺关门了。那庸医被打走了,我这学徒也做不成了,只好来你这里拜师了。”方心相苦笑:“我娘说了,那学徒不做也罢,找了些东西来,叫我寻你来拜师的。”
小寒玉苦笑:“我才十几岁,如何能做你师傅?你快起来,别跟我胡闹了,方大哥。”
方心相一听有些着急,眼珠一转,急忙道:“你这可不行,我吃饭的饭碗是你砸的,你不得教我些本事好叫我以后不挨饿啊!”
小寒玉无法,只好说:“我没那本事管你工钱,你还是寻别处去吧。”
方心相哪里肯:“我不要工钱,学得本事了那里没钱赚?管饭就行,再说了这么大一家,你还不要俩干活的啊。现在这药店也关门了,小镇北面的人看病还要跑两里路去镇南的药店去,你要是把店开起来,就凭您的医术,我看那镇南的药店也没生意好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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