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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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修炼的不是那些法术，没办法制作，当初九尾狐的那个雷法看到没？修炼法术的人一旦修为到了仙级，就可以制作法符了，不过制作也不是次次成功，越是厉害的法术失败的机会就越大，对兽石的要求也就越高。”聂龙牙提起这些，滔滔不绝。
柳自行听的不甚明白，出口问道：“师傅，你平时用的天剑啊，剑雨啊，那些不是法术吗？”
聂龙牙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那些充其量不过只能算做招式，法术与我所说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你们二人听好了，我所说的法术，其实分为两类，一类是五行法术，这些你们看过九尾狐的雷法就是其中之一。”
小寒玉学习医理，当然知道五行是何物，急忙说道：“那按照八卦解释。雷法应该是五行中的木法了？”
“不错，金木水火土里，风雷法都是属木，冰雪水法自然是属水，火炎爆裂法术是火系，陷掩石法是土系，其他的一些古怪的金灵犬，虎啸之类的都是金法了。这些稍微懂点五行不难区分。”聂龙牙笑道：“小寒玉你生来学医这里确要占上许多便宜了。得空根你大师兄说说。”
小寒玉连连点头，问道：“是不是这类的都是攻击法术？可以直接召唤五行之力来打击对手的？”
聂龙牙摇头道：“不是的，五行法术里有攻击的，也有防御的，这个日后跟你们说。还有一种，就是辅助性的法术，比如这个毒法符上的法术，就是一辅助法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因为没有催动，看不到效果。辅助类的法术主要是施放后可以让对手进入各种各样的状态，比如精神亢奋或者双目暂时失明等等，虽然看来无法直接伤害对手，但是往往这些法术产生的效果却别一些攻击招式要强大的多。”
这下柳自行却听懂了，打了个比方：“这个是不是就好比打仗时在一边敲鼓助威的？”
“不错，而这个毒符咒我看释放后就是能在自身周围产生毒雾，要么做为逃跑之用要么就是用来配合功夫使用的，毒性也是很有些强。”聂龙牙把那东西丢在桌子上，回身问小寒玉：“你们何处得来？”
小寒玉急忙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聂龙牙低头想了想，道：“等那小孩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你就过去问问，这东西从何而来。我看，这东西十之八九就是那些兽族丢下的！”
第八十八章　过年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在腊月二十八的下午飘落下来。
聂龙牙看着屋外依旧在石子上修行的二人，心下有些怅然。两个徒弟勤奋是不需说的，可是一个天资一般，另外一个经脉未能全通，想一时半会就练好，怕是难的很。
孙思邈十天前被从长安赶来的几个公公接去皇宫了，每年这个时候，皇帝总要请老药王去宫里，说是叙旧，其实还是指望孙思邈一能看看病把把脉，二来可以传授些养生之道。小方昨日也回去准备过年，程芸那丫头也说回家休息几日，现在家中都直又他们师徒三人。
饭食自然聂龙牙去做好了，好在柳自行和萧寒玉也不在意可口与否，吃的饱就好。
雪越下越大，聂龙牙怕二人生病，叫了二人回来。左右无事，便准备给二人讲解下修行：“打斗需要技巧，不过这些大多需要历练实践，我没多少可以教你们。但是真元的运用技巧却是可以传授的。”
聂龙牙坐在椅子上，叹气道：“你们二人因该知道，小寒玉的四肢经脉通了两脉，分别是朱雀和玄武用火，水之真元打通的，玄武不是说还需要木，金真元？最后还需要土精或者一土真元之人将五行融合方才能真正算是成功？”
二人点头，都回忆起玄武所说的话。
“其实个人修炼出来的真元属性因为个人修行方法和本身体制有所不同，不过在仙级以前基本都是不分属性的，到了仙级之后，有些人为了使自己的真元更精纯，会把真元再次修炼。比如四大神兽，分别是金木水火的属性，他们的真元可是比所有的真元都要精纯。”
聂龙牙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着屋顶，道：“今日跟你们讲些东西，你们好生记住了，明日你们也不用修行，在家把家里打扫下，出去买些年货回来，你们这里不是都很看中过年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开心道：“多谢师傅。”
聂龙牙摇头道：“现在我来教你们如何运用真元来制作一把虚拟的武器。小柳你更要注意听好了……”
当天下午，聂龙牙从运用真元制作武器，到运用真元保护身体，最后还把一些打斗的基本技巧一一讲述了出来。二人听的如痴如醉，这才看见了修行的门槛。
当晚，二人也难得没有出去炼气，早早的上床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聂龙牙就将二人喊起来，与柳自行开始打扫房子。小寒玉则带着银子来到镇上买些爆竹啊，红纸，猪肉，米，油，盐什么的一起花了十两多银子，最后雇了个大马车才装了回来。
刚送回来转身又出了门，说是忘了买新衣裳和酒了，当下有转了回去，直到聂龙牙和柳自行把屋子已经打扫一新，放才大包小包的回来。
刚刚进到屋子里合上门，没走的几步，大门猛的被推开，小寒玉回头一看，登时惊呆在地。
来人居然是萧逸之！
萧逸之推开门，眼前一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双唇微微抖动，虽然个子高了些，可是这面目不是小寒玉还能有谁？萧逸之刚要叫喊，背后一晃，一妇人挤了进来，正是小寒玉的母亲萧刘氏。
“父亲！母亲！”小寒玉见母亲也来了，忽然醒觉，呼出声来，撩开短袍，跪在天井中，不住磕头。
“寒玉！”小寒玉的父母急步上前，拉起小寒玉，三人抱做一团。
“哈哈，”孙思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人这才松开。
“孙爷爷好手段，不声不响的就把我爹娘接了过来，吓我一跳！”小寒玉靠在母亲的怀里说道。
“你个小娃娃不知好歹，我使得你一家团圆，你不谢我来反倒说我？”孙思邈故意虎着脸。
柳自行和聂龙牙闻得声音，急忙跑了出来，二人也同小寒玉父母见过面的，都欢喜的很。
几人一起进到屋子里来，聂龙牙和柳自行急忙收拾房间，把萧逸之夫妻和跟来的家人安顿了下来。当晚，小寒玉与父母一起说话到天色将明才回屋睡觉。
萧逸之夫妻得见小寒玉不但手足长好，言谈之中也成熟大气了起来，心里着实高兴。心中对聂龙牙和柳自行对小寒玉的照顾也是感激不已，两人商量着如何报答二人。
第二日，正是大年三十，一大早，方心相一家人和程芸一家人居然都齐聚在门外，聂龙牙一问才知，原来他们两家人在一起商议了，怕他们师徒三人在外地过年思乡，便相约一起过个热闹年，聂龙牙心下也是感激，于是十几号人凑在一起商议了一会，就在小寒玉这里过年。
几日过去，小镇上过年的气氛渐渐淡了下来，正月初十这天，一早起来，萧逸之夫妇便与孙思邈和聂龙牙二人商议了许久，后来一出来，二人就叫来小寒玉道：“寒玉，你师傅待你极好，我们二人见你无恙也安心许多。今日我们就起身回长安，明年过年或者抽出时间再来看你，你在此安心跟随你师傅。”
小寒玉虽然不舍，出声挽留，但是二人似乎去意坚定，借口长安药铺生意径自走了。
二人走了没多久，上次因为那毒法符中毒的少年一家也提着许多东西来府上答谢，小寒玉记得师傅吩咐，急忙询问那孩子是从何处得到那毒法符的，那小孩子只说时间太长，不记得具体位置了，不过似乎是在镇西的一个废旧的山神庙里寻得的。小寒玉记在心上，抽空告诉了聂龙牙，聂龙牙只是点头，却不说什么。
当日晚间，柳自行获得聂龙牙允许，准备第二日一早就去山东济南“天马行”，小寒玉怎肯放下这等好事，急忙央求了半天，聂龙牙方才点头答应。
第二日一早，柳自行和小寒玉便再次踏上官道北上。
第八十九章　比武
　　　　　　　　　二人这次轻车熟路，又是精力充沛，虽然不似前次那样纵马狂奔，不过时间也不紧迫，正月十四日午间，二人就到了“天马行”门口。
小厮进去通报后，片刻，卫成道带着四五个人一齐迎了出来，老远就大声笑道：“两位少侠真是信人，这下我们这里可算是稳操胜券了。”
二人急忙还礼，一行人闹哄哄的来到厅里，大厅里坐着许多僧俗儒道，左右两排坐满了各样的人士。
卫成道看了看，给柳自行二人安排在了左首的首座，一时间众人哗然。卫成道急忙大声说道：“各位大侠，大家稍安勿躁，这位就是我这几日根你们一直提起的柳少侠！”
忽然之声再起，那厅堂上主座上的一个白发老人站了起来，呵呵一笑走上前来：“原来这位就是柳少侠，老夫真是闻名已久啊。老夫宋无崖，明日还忘柳少侠仗义出手，卫我大唐江山。”
柳自行急忙站起来，对那老人一抱拳：“小子正是柳自行，为我族扬威乃是我辈分内之事。‘刀神仙’的大名真是久仰了。”
卫成道见大家脸上都不不服之色，哈哈一笑：“或许我说柳少侠神功盖世大家都有些不信，现在我们请柳少侠去外面给大家露一手可好？”
在座的本都是大江南北的能人异士，在这大场合，卫成道竟然上来就让出首座，众人当然心下不忿，眼看柳自行年纪不大，哪里能有什么惊人艺业。听得卫成道主动提出这事，当然拍手叫好。
卫成道见众人同意，走到柳自行身边，附在他耳边说道：“大家都对少侠的实力有所怀疑，少侠就露一手给他们看看？”
柳自行和小寒玉二人自进的屋子以来就一直被盯的浑身不自在，甚至都能听见有些人窃窃私语的话来，无非都是怀疑柳自行没有真实功夫之类的话。当下听了卫成道的话，柳自行年少气盛，站起来说道：“诸位想必都是一方豪侠，小人斗胆，请大家派得几位英雄出来，咱们外面较量较量那也无妨。”
一句话说的众人更是哗然，都拥出屋外的小校场上，自觉的围起一个大圈。
柳自行拍了拍小寒玉的肩，示意他安心看着，自己迈步走到圈内，环起胳膊，左右一转，朗声道：“哪位英雄来赐教？”
“我来会会你！”一黑脸大汗排开左右，走进圈中。
“小弟柳自行，还望赐教？”柳自行抱拳问道。
“我叫郭开，人送外号‘开山掌’，听闻卫大侠对你是赞不绝口，咱想来会会！”黑脸大汗说着，拳头一抱，摆了个开手势。
柳自行也不废话，点了点头，一步跨了上来，一手护胸，另外一手化做直拳，平平对那郭开胸口袭去。
郭开外号“开山掌”掌力也的确不凡，见柳自行平平一拳击来，无什变化，速度也是不快，心里不由一声冷笑，运足气力，也是一拳猛击出。
卫成道见两人第一回合就是硬碰硬的，不由“啊”了一声，他是见识过柳自行功夫的，不由为那郭开担心起来。
果然，“砰”的一声，两拳击实，柳自行浑身一震，退后一步，而郭开则膝盖一软右手软软垂下，显然受伤不轻。
郭开倒是个汉子，两拳一击实就感觉自己如同击上了一块巨石，自己全力一击反成了自己的祸患，手腕一软胳膊已经受伤，拳头前的骨节也是如同开水烫伤一般，火辣辣的疼，虽然受伤，却没说什么，单手一举：“柳兄弟拳力刚猛，在下佩服。”
柳自行急忙说了些客套话。小寒玉倒不愧是个医生出身，急忙拉着郭开来诊治伤势起来。
这下众人都收起了小看之心，都窃窃私语起来。
柳自行再次说道：“可还哪位上来切磋一下的？”
话音未落，一身材玲珑的女子跳进圈来：“小女子来请教柳少侠功夫，还望柳少侠手下留情。”说着，手上一紧，出掌如风已经拍出三掌，柳自行还欲说些客套话呢，不想那女子已经出手，急忙跃后一步躲开，张口道：“且慢……”
谁知那女子根本不听他的，紧身上来，手上极快的对准柳自行手足关节上连拍数掌，柳自行无法，只好急提真元护住全身，张口叫道：“话还没说就打？”
那女子连续数掌拍在柳自行手足要害上，满以为柳自行该倒地了，不想他竟然还能说出话来，仓促间抬头看了看柳自行，对方居然一脸无奈的样子，显然自己的这几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如同抓痒一般。
想到这里，心下更是忿忿，双掌齐出，拍在柳自行胸口两处穴道上。柳自行本就不愿意和女子打斗，几招过去，发现这女子虽然伸手极快，可是手上却无甚力道，加上自己在家里的时候聂龙牙早已经把全身大穴练的结实无比，百十斤力也是伤他不得，所以干脆就束起手来，任那女子打在身上。
这下可就好笑了，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圈里，一女子身着白衣，如花间蝴蝶般一在那柳自行身边穿梭，而柳自行责苦着个脸，双手抱在胸前，任由那女子一掌掌拍在身上。
小寒玉看的发楞：“这怎么象是夫妻吵架啊？”
一句话说出，围观的豪杰都哈哈大笑起来。场中女子听见了，登时羞怒，一声厉叱，抛下柳自行，脚一蹬地，身子竟然朝小寒玉扑来！
第九十章　“学海无涯！”
　　　　　　　　　这下来的突然，众人都反应不及，许多人惊呼出声。
那女子听的小寒玉出言调戏，心下羞愤，准备扑上来给这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一点厉害。还未及身，手已扬起，一巴掌拍了下去。忽然眼前绿光一盛，自己全身一紧，刚沾到小寒玉脸上的手如同被雷所击一般，身子里的力气似乎被凭空抽走一般，“啪嗒”一声，狼狈的摔在地下，接着全身一松，放才勉强站了起来。
小寒玉这才叫道：“干嘛打人？”
众人看着小寒玉身上若隐若现的绿色光芒，一时间都楞住。那女子心下奇怪，扬了扬手，犹豫了几下，终于没打下去，冷哼一声，回身对柳自行说道：“你们两位功夫高深，我白明月甘拜下风！”说完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人群。
小寒玉兀自忿忿不平，走到场中道：“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和我师兄年纪小，不相信我师兄的功夫。现在我和师兄一人出一招，你们谁认为自己能接的下的就站出来，我和师兄也就回去了，不受这气！”说着，右手举起，淡淡的金光在手指间一闪，“哧”的一声，那青石铺成的校场上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寸许见方的小洞，还袅袅的往外冒着青烟呢。
众人大多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小洞。有个使鞭的中年女子走到场中，把鞭子一抖，塞到洞中一探，骇然道：“两尺多深！”
小寒玉不管众人的惊讶，拉着柳自行的衣袖道：“大师兄，你也来招厉害的吧。”
柳自行还未说话，那边一阵大笑，卫成道走进圈内，拉起柳自行的手，对众人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两位少侠身怀绝学，世间少有，实在是我大唐之幸啊。”
众人哪里听不出来卫成道的意思，一齐轰然叫好，簇拥着二人回到厅上，纷纷自报家门互相认识了。随后宋无崖咳嗽了声，开口说道：“虽然柳少侠也赶了过来，可是明日一站乃是三局两胜，双方个派三人，我们这边怕是还要商量下人选啊。”
卫成道也连连点头：“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本人不才虽然身为北方武林盟主，可是上次败在对方一合之下，丢劲脸面，这次召集大家前来就是要……”
“卫大侠！”一个白面书生双拳一握站了起来，打断卫成道的话，说道：“上次大侠虽然落败，但是大侠不必妄自菲薄，那高丽和突厥两国勾搭在一起，自然是有备而来，我们这次众多豪侠聚在这里，定然能为大侠讨个公道！”
“不错，我看灵机子道长修为精深，定然可以打倒那些外族！”
“我推举宋老前辈！”
“我看顾大侠的功夫足够收拾那帮混蛋的！”
“……”
一时间，群情激奋大家纷纷嚷嚷起来。
“大家安静下！”宋无崖双手举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厅里吵嚷之声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能行否？”宋无崖显然是辈分甚高，一说话，众人都把嘴闭了起来，大厅里安静之极。
“刚才柳少侠的功夫大家也见了，想必三人之中，他占其一大家没人反对吧。”宋无崖看了看众人，见无人反对，又说道：“我心里还有个人选，柳少侠这位师弟刚才的一防一攻，大家也定然是看在眼里，我提议他也算上一位！”
“不行！”第一个反对的居然是柳自行。
“为何？”宋无崖奇怪的问道。
“我师弟不过直有那么一两招，论到躲闪，挨打，我看天下无人能比的过他，不过上台比武毕竟是要把对方打倒，我师弟怕是不能打过别人。”柳自行认真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勉强二位了。”宋无崖见柳自行说的甚是认真，无奈的摇头。
“如果岑先生在就好了。”人群里忽然一声音说道。
“岑思远？他怕是不会来吧。”宋无崖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转过头来问卫成道：“你请了他吗？”
卫成道点头道：“虽然人家未必会来，可是我帖子还是要送去的。”
宋无崖点头道：“不如这样吧，明日就由我，柳少侠，灵机子三人出战，大家认为如何？”
“无量佛，”一个玄衣道士站起身来：“小道修为怕是也跟卫大侠在伯仲之间，上去了怕是也直能自取其辱，不过贫道保举一人，我师兄灵玄子的徒弟，南宫虹！”
灵机子话音一落，身边一儒装书生站了起来，堆四周一揖。众人急忙看去，这书生面白，身长，看上去如同一瘦弱的教书先生一般，如何上的了擂台？
“道长……”宋无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但是事情过于重大，不由有些犹豫。
“虹儿？”灵机子知道宋无崖意思，微微一点头，喊了一声。
“是，师叔！”那南宫虹听见灵机子暗示，急忙一恭身，走到厅中，微微一笑：“诸位侠士，晚辈献丑了。”说完，“嗖”的一声，从袍袖里取出一把纸扇来，也不打开，就在客厅里乎上乎下的舞起来。
小寒玉看着，只觉的这人姿态优美，步履轻盈，甚是喜欢。那南宫虹舞了一会，忽然一停，空中散乱的影子立刻消失不见，双手抱拳头，面不红，气不喘道：“请各位前辈指教！”
“什么嘛？”
“跳舞？”一时间大厅里嘈杂之声四起。
“住口！”宋无崖忽然一声大喝，众人吓了一跳，齐齐转身看去。
“学海无涯？不错，不错，”宋无崖哈哈大笑：“灵玄子这个老家伙居然教出了这么个好徒弟！哈哈，明日一战我看有了九成把握了！”
“前辈谬赞了！”那南宫虹站起来谦逊的笑道。
众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卫成道哈哈一笑：“不过我家这前厅的地砖钱，你可要赔我哦！”
小寒玉奇怪的往地下看去，原来不知何时，地上居然多了四个龙飞凤舞的阴文大字：“学海无涯！”
第九十一章　第一场
　　　　　　　　　当晚，柳自行和小寒玉坐在房间里，每次到了济南，柳自行总是心神不宁，小寒玉年纪小，对男女之事虽然不大明白，但是他好歹知道些人情世故。于是扭过头来，对柳自行道：“大师兄，我们去后花园看仙女吧。”
“什么仙女？”柳自行被说破心事，红着脸站起身就要出门。
“大师兄！”小寒玉急忙喊道。
“做什么？”柳自行从门外探出头。
“后花园走左边！”小寒玉喊。
“我……去找茅房。”柳自行尴尬的喊着，从左边快步走了。
小寒玉嘀咕道：“茅房不是在右边吗。”
当晚，柳自行饭都没吃，直接甩手上了床，估计是没见到那仙女，心情不佳吧。
第二日一早，二人就被卫成道叫醒，出了门来。原来比武的场地在城西的一块空地上，一大群人早早吃了早餐就一起上马出发了。
奔行了七八里的样子，面前出现一个木头搭建的一个十长长宽的大木台，想来这里就是擂台了。擂台的左右两边各一个长长的凉棚，显然一切准备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寒玉和众人一齐在左边的凉棚里坐下，对面还是空无一人，几个仆人送上茶水过来，喝了没几口，一阵马蹄声远远的传来，众人翘首看去，八人八骑带着随着一阵黄烟来到近前。
“来了！”卫成道精神一振，站起身来，走到那八人身前，与一黄卷短发的突厥人交谈了一会，然后回转过来，走到众人跟前，说道：“柳少侠，南宫少侠，宋老，麻烦你们三个上台，各自挑选对手。”
柳自行等三人站起身来，走到四五尺高的擂台边，一跃而起，纷纷站在擂台上。
对面三人也站了出来。当先是一面色红润的翩翩公子，手中也是一把折扇；中间是一个神情委琐的老头，背后用黑布包裹着一个长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武器；最后这个却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年纪大概二三十岁，眉目间尽是妖冶的姿态。
柳自行想了想，书生就对书生吧，自己又不想同那女子打，当下走到那老头跟前，问道：“我们两个打一场可好？”
老头微微一笑，擂台下一高冠高胸衣服的男子喊了几句，大概是在翻译，随后老头笑了笑，一张脸上的眉毛眼睛鼻子都挤到一起了，连连点头。
那宋无崖本是要挑老头的，不想被柳自行抢了先，也不好说什么，眼睛刚对那翩翩公子看了几眼，身边南宫虹就笑道：“宋老前辈，您看，我用扇子，那公子也是一把折扇，那个自然归我了。”
宋无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