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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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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因祸得福食异宝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当年武后称帝,设宴御花园款待众臣,只见腊梅盛开,清香扑鼻,武则天突发奇想,竟提笔写下这四句诗,盖上御印,挂于御花园中。不料隔日醒来,眼前尽是一片花海,百花齐放的盛况,令人砰然心动,一时传为美谈。百花山庄虽不如皇城帝都的御花园,却也华丽高雅,楼阁耸立,令人望之徒生侯门深似海之慨。
许多骚人墨客,名流仕绅,常常三五好友,结伴同行,相约来此,或云诗作对,或品酒论文,附庸风雅,踏青踩翠,畅哄百花山庄中奇花异草,假山湖泊所结合而成的美丽奇景,让他们忍不住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只见山庄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热闹极了,人来人往笑口常开,口中一致的祝贺:“恭喜庄主新婚大喜。”
武林中人提起“北霸天”花无缺这号人物,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七大门派之外,就属他与南宫无忌的江湖势力最大,双方一南一北遥相呼应,并称“南北双霸”。平日原本就贺客盈门的百花山庄,如今更是车水马龙、人潮汹涌,比起皇亲国戚的婚礼,更是盛况空前。
君不见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官,一脸兴奋状的呵呵直笑:“各位嘉宾!非常感谢大家不辞辛劳,赶来参加本庄主婚礼,有道是良宵苦短。本庄主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大家慢用。”“庄主心疼新娘子,急着进洞房啦!哈哈”
花无缺不理会众友的调笑,假借醉意、歪歪倒倒的、在婢女地扶持下,终于来到“牡丹楼”。支退婢女后,花无缺深吸一口长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便打开房门,只见新房内堆满了贺礼,金银珠宝、玛瑙翡翠,个个都价值不菲,可见主人的面子有多大了。
但花无缺却不放在眼里,他的目光早已被新娘子所吸引,一身大红的喜服,仍然难掩玲珑曲线的美好身材,刚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沸腾起来。花无缺快步向前,立刻掀开了新娘子的盖头红巾。她长得清丽脱俗,娇艳动人,羞涩的美眼,脉脉含情,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情。此情此景,任凭铁石心肠的硬汉,也将化钢铁成绕指柔了。
花无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情,一下子便扑倒新娘子,一阵长吻,真把新娘子吻得娇喘嘘嘘,频呼相公不已。“相公你别急交杯酒还没喝呢!”
花无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不禁低头叹息。“相公你怎么”
“你别多心,我们一起来喝同心酒。”说完,便将酒杯倒上酒,只见花无缺的右手洒下数粒药丸,瞬间便溶化无形。
“但愿我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新娘子取过花无缺右手杯子,满脸幸福的饮完酒。不久,只见新娘子娇喘连连,一面自动的宽衣解除带,一面淫荡的扭动着赤裸胴体。才一会儿工夫,便已香汗淋漓,娇艳欲滴。
花无缺歉疚的抚摸着滚烫的胴体,爱怜地道:“美珍,请你原谅我,不是我不爱你,只怪我练功不小心以致走火入魔,因而无法人道。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尽一切力量来补偿你的。”“给我快点我要。”
美珍不禁娇呼着。花无缺脸色一变,忽然喝道:“花生,进来。”
内室房门应声而开,一名年约十六岁左右、长相清秀的少年,低头而入。“快点,快上床。”
脸色一变,花生又羞又惧道:“庄主,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不决。”
“可是她是夫人呀!小的岂可做出乱伦之事?”花无缺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的叹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能怪老天爷做弄人,注定了我们夫妻有名无实。”
“庄主,这件事情只能瞒过一时,不能隐瞒一世,将来如何收拾?”“
我已经考虑过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美珍确定喜讯,我便传授你“玄阴璞玉功”作为答谢你的条件。”花生眼睛一亮,兴奋不已道:“庄主当真肯教我武功?没有骗我?”
花无缺神秘一笑:“不错!只要你今夜完成此事,明天我便当众宣布收你为徒。”“我要给我”
美珍扭动滚热胴体呼叫连连。花无缺见状,脸色一变道:“快点!不能再拖了。”
花生不再迟疑,原本就被玉体横陈的胴体撩起无边的欲焰,加上年轻气盛,当他乍一接触美珍雪白如脂的肌肤,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有如干柴遇上烈火,刹那间便爆出无尽的熊熊火焰,热烈而激情
花无缺的心情却跌落谷底,心寒如霜望着两人雪白的赤裸肉体,有如饥渴的野兽般,不顾礼节羞耻,不断的向彼此须索着
此刻的花生有如魔王降世,主宰着美珍的一切,毫不理会美珍的婉转娇啼、被底求饶,依然动作狂野的兵临城下,所向无敌的长驱直入。美珍无助地挣扎、呼唤、呻吟
他的动作也愈见激烈她的反应也更加热情
花无缺眼看着两人浑然忘我的激情演出,脸上的神情也随之千变万化,时而怨恨时而兴奋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两人以已渐入高潮,战况也更为激烈而香艳。
只见他不断的在美珍身上激烈驰骋,任意的对她予取予求反观美珍,虽然不断的哀求着他,娇小的身躯更是香汗淋漓,可是身体的渴望更胜于理智。
她的玉臂不但紧抱着花生的颈部,两条粉腿更是紧挟着他的臀部不放,面对着排山倒海的攻击,依然忘我缠绵花无缺的脸色突然一变,身形一闪,已扣住花生的“百会”
、“促精”两大穴道。
“哇啊!”床上两人立刻一阵颤抖,似欲挣脱、又似欲紧抱,一副恨不能融合一体,难分难舍之状。
“庄主你”“花生,你不能怪我,我算准今夜一度春风之后,美珍必定蓝田种玉,所以你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唯有牺牲你,我才能永远保有这项秘密。”
“哇!你好狠”“哈哈哈只怪你少不更事,对此隐密之私,不知自我警惕,真是死不足惜。”
“原来你答应传授我武功的事难道也是”“不错!虽然你的资质优异,本庄主也很欣赏,不过,为了延续花家血统,也只好牺牲你了,幸好你我同宗,孩子仍是花家子孙,你虽然赔上性命,我也赔上妻子的贞操,你我可说是两不相欠了。”
“你我不甘”花无缺冷哼道:“这是给你的教训,下辈子投胎时,可要学聪明些。”
“哇啊!”花生惨叫一声,突然口喷鲜血仆倒在地上。
美珍似有所感般,呻吟一声,便函昏死过去。花无缺推开花生,只见美珍下体落红片片,心疼之余,连忙取药敷上为她疗伤止血。
一抬头,却见花生还睁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花无缺怔了一下,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似乎心有不甘的样子,我就明白告诉你吧!肚子里的孩子承受你一身精华孕育而生,再继承我一身超凡入圣的武学,将来必能称雄江湖,成就不世之业,那么,你也该瞑目了吧?”
说完,仍见花生死不瞑目的瞪着大眼。花无缺似有所思的微微一笑,便弯身挟起花生的身躯,向内室走去。
不久,他来到书房,搬移书柜,墙上便出现一扇秘门。走进秘门内,经过一条狭长的暗道之后,突然眼前一片闪烁烛光迎面而来。
在油灯的照耀下,石室四周,只见兵器,书册,草药,丹丸一样不缺,显然是一间练武密室。花无缺放下花生的尸体,脸带嘲弄地笑道:“你竟敢要胁我以玄阴璞玉功做交换条件,真是不知死活。不过,我绝不失信于你,这里的所有秘笈都是我花费十多年时间搜刮而得,每本都是绝世之作,你死后有空也可以过干瘾了。”
话说完,他一阵大笑,便转身离去。寂静的秘室,又再次回复原来的死寂。
忽然,花生的双眼一阵闪动,确定周遭没人后,才虚弱的缓缓爬起。“我的天啊!总算诈死骗过庄老不死,否则我这条小命准完蛋。”
说着举袖擦拭嘴角的血迹,不禁哀叫连连,吐舌一看,立刻血流不止。“哎哟喂啊,咬太大力了,再深一点,舌头一断,岂不假戏真做。”
风凉话说归说,手却没闲着,他早已取过台柜上的药散,敷在伤口上。“嗯!想不到这老不死,居然收集不少武学?难怪武功深不可测,咦!”
“这不是少林武学精华吗?难怪少林长老归元大师也不敌落败,就是这缘故呀!”花生忽有所觉,飞快抽出一本书册,迅速浏览起来。
“欲练玄阴璞玉,必先采阴补阳。”花生忍不住兴奋叫了起来,立刻警觉的掩嘴住声,惊惧地看了一会儿,才窃喜道:“玄阴璞玉功终于到手了。”
机灵的双眼转了又转:“老不死刚才得意忘形时,自夸武功秘笈之天下无人能比,待我看看,希望如他所说,否则我就白费工夫,赔了夫人又折兵,白送他一个儿子,还落个被讥笑的下场。”说完,又赶紧翻箱倒柜,终于找齐所要的秘笈。
“想不到魔界至宝,百变魔君的“移形换影秘笈”
居然在此,就连闻香教的“迷魂宝录”也有,他果然没有吹牛。”“哼,老不死的看来也不是个好人,专做偷鸡摸狗的事,更是个标准的伪君子,这些秘笈留下来也是祸根,既没办法带走,不如烧毁掉,以免助纣为虐。”
不久,一片火红的烈焰,吞蚀了百花山庄的夜空,当第一声惊呼醒了沉睡中的家人,才发现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时光飞逝,一晃又过了三个月。
住着上百万人口的开封府城,最繁乱的便是王府大街,总是熙来攘往,这就是中原第一名城。位于大南门的大相国寺,是府城的精华区,也是龙蛇混杂的地方,由于香火鼎盛,平日信众繁多,若遇初一、十五佳节更是万头钻动,可说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但寺后的巷道,可就相差如天壤之别,人潮三三两两,显得冷清异常。“土豆!找到了没有?”
刀疤大汉对着地洞叫道。只见地洞缓缓冒出了一张污黑的小脸,瞄了大汉一眼,也不答理,爬出地洞后,自顾自的拍打身上尘土,便取手巾擦起脸来。
大汉不禁大急:“究竟找到没有?你倒是说一声呀!”“你急什么?现在还不到子时,人还没睡着,怎么找?”
大汉怔了一下:“那你下去干什么?”“当然是挖地道了,废话!不然是挖茅坑不成?”
“你开什么玩笑?地道早在午时就挖通了,你是脑袋秀逗了不成?”大汉听了,不由得直跳脚。
只见少年转身过来,赫然是花生。“我又挖了一条便道,当然没空找了。”
“你是吃饱了撑着不成?没事挖便道做什么?”大汉忍不住语带嘲弄。
花生忽悠笑意道:“反正这一条便道,早挖晚挖都是我要挖,现在挖好了,总比挖大牢好多了。”大汉顿时胀红了脸,知道花生暗指上次失风,他被送入大牢,结果靠着花生挖通地道,才脱离牢狱之灾。
花生见他的神情,更加得意的呵呵笑着,一副促狭样:“所以我就说嘛!年纪一大把了,少干偷鸡摸狗的事为妙,万一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上次叫你诱敌,由我下手,你就不听哎唷!”大汉不禁恼羞成怒的敲了他一响头:“
你又高明到哪里去?三月前叫你混入百花山庄偷秘笈结果搞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小偷变成强盗,老子这“南偷”的招牌都被你丢光了。”提及这件臭事,花生也不禁羞红了脸,忍不住叫道:“这都怪你策划无方,搞什么卖身为奴的把戏,结果变成午夜牛郎不说,还差一点小命不保。”
大汉瞪眼道:“老子这南偷的名号,可不是自封的,江湖上谁不知道,只要老子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失风过?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绝不饶你。”花生不甘示弱,暖昧一笑道:“
上次的事,如果不是你老不休,放下正事不干,跑去偷看人家丫头出浴,就不会被“华山玉女”捉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大汉大惊,立刻又若有所悟:“你敢跟踪我?”花生正经八百严肃道:“当然!要不然怎么救你出来?”
话才讲完,忽觉气劲扑来,来不及反应,人已跌飞出去。“好痛,你你又打我?”
大汉下正经八百道:“当然!老子打儿子谁敢说话。”“可恶!”
花生怒吼一声,飞身扑倒大汉,两人登时扭打成一团。“你这不孝子,竟敢还手?”
“先打人就不对,这是你教的。”忽然一阵吠声四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刺耳。
激斗中的两人,立刻停止了动作,像受惊吓的老鼠般,迅速逃窜躲了起来。过了一阵子,确定没人,两人才小心的爬回洞口。
大汉瞪了花生一眼,没好气地道:“老子不跟你胡闹了,等一下我引开“鬼医”,你立刻去找“骊珠”,然后回去老地方碰面,听到没有?”
事关切身问题,花生不再儿戏,连忙满口答应。父子两人不再多言,立刻展开行动。
不知何时竟下起绵绵细雨,街上空无半人,仅有虫叫蛙鸣此起彼落。突然一声暴吼,接着掌劲气爆四起。
“花美人?是你!”“哈胡疯子果然名不虚传,赤焰掌更加凌厉,花某现在没空,必天再领教,再见。”
“你别走,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不交代清楚,老夫绝不饶你。”笑声夹带嘲弄之声渐渐远离,怒骂之声紧追其后,不一会儿工夫,便无声无息。时间在默默中流逝。
忽闻西厢声息渐起。“奇怪?还阳金丹虽然珍贵,但以南偷的胃口,应该不足以为此而来?难道花美人不知道老夫有骊珠?”
说完,取出盒内一粒七彩缤纷的明珠,爱惜的抚弄着。“爹爹!什么事吵闹不休?”
身边传来一阵莺声燕语,悦耳动人。只见一名俏丽少女满脸迷惑地走来。
胡疯子爱怜地笑道:“还不是跳梁小丑来偷丹药?你不用操心,夜深露重,易受风寒,快回房休息,让爹爹来处理就好。”俏丽少女娇嗔不依:“既是小丑怎么会让他逃走呢?可见爹爹言不由衷。”
“好啦!算爹爹不对,人都已逃窜无踪,多言无益,下次再捉他还不迟。”“好嘛!玉儿这就回房,爹爹也早点休息。”
“一起走吧!再抬杠下去,天就亮了。”话讲完便转身关门离去。
花生眼看两人转过屋角不见人影,才跃下横梁,迅速打开门窗进入炬丹房。“嘿嘿,这种骗小孩的机关,就想考倒我,真是瞧不起人嘛!”
大话讲得动听,实际情形花生心中有数,一眼便看出了是闻名江湖的“赛鲁班”所设计,其厉害之处,就在于每样机关都是独树一格,绝不重复。令惯窃老手大感头疼,真有不知如何着手之感。
南偷父子曾多次碰上,破解机率不到四成,搞得南偷灰头土脸,大骂不已,认定赛鲁班是这辈子的死对头,又不敢上英雄岭找他算帐,只能干生闷气,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花生不禁心想:“如果不是看胡疯子打开过,还真想不到开关就在门窗这么显眼的地方,而且是这种不常用到的角度,真叫人赞赏,难怪老爹常吃瘪,果然有他过人之处。”
刚拿起玉盒,还不及打开,忽觉腰身一紧,花生立知不妙,心一横,便打开玉盒,将骊珠立刻服下,才发觉自己被锁在铁笼之中,动弹不得。只见胡疯子一脸寒霜的进来,语带不屑地道:“凭你这小贼的三脚猫道行,就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自寻死路。”
花生却不在乎威胁,只是心有不甘道:“反正我是逃不掉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照你的顺序开关,却仍躲不过机关,是不是我遗漏了哪些步骤?”“你没遗漏,也没做错。”
“那”“我明白告诉你吧!这机关有两套系统,每开启一次,便自动更换。”
“原来如此,赛鲁班果然盛名不虚,我栽的不冤。”胡疯子脸色一变:“你竟知赛鲁班之名,看来你不是一般小贼”
胡疯子突然发现玉盒,连忙抢回来,立刻发现只剩空盒,忍不住惊怒叫道:“骊珠呢?”花生哈哈一笑:“在我肚子里。”
胡疯子一怔:“什么?”“我说在我的肚子里,被我吃掉了,你耳聋了是不是?”
哪知话刚说完,原以为胡疯子会激怒发疯,结果却出人意外的。只见胡疯子脸色一变,神情反而轻松下来。花生忍不住奇地问道:“我吃了你的宝贝骊珠,你竟然无动于衷,难不成你真的气糊涂了?”
胡疯潇洒一笑:“我没疯,倒是你吃了骊珠,等一下想不疯都难。”“为什么?”
“须知骊珠乃至阳之宝,连性服食之后因其威力之大,若没有药引疏导,必将真元焚尽而亡。”眼见花生听得入神,更是得意不已:“老夫原来,缺少珍贵药引炼丹,以至迟迟未能合药。如今你误服骊珠,等于取代药引,化开骊珠的药性,等你死后,老夫便能取你的血,完成我多年来的心愿了。”
花生不禁有些发慌:“亏你还是大夫,不但见死不救,还想杀人灭尸。”“你别乱扣帽子,谁教你盗珠在先,老夫并不怪你,骊珠如果有药可解,老夫早就服用了,哪会等到现在?所以,也不是老夫见死不救,反正你是死定了,老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花生似有所觉,就这一瞬间的工夫,彷佛身陷火窟,顿时汗如雨下,疼痛难当。忽然一声尖叫传来。
胡疯子闻声脸色大变,便待赶去,却又转身制昏花生再挟起迅速赶去。一会儿便进入一间粉红色调、布置清雅的闺房。
胡疯子丢下花生,连忙抱起倒卧浴间的人儿:“玉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胡玉儿满脸通红、颤声道:“爹爹救我,小青和小白”
胡疯子朝胡玉儿所指方向一瞧,只见一青一白两条长蛇,正在浴桶中蠕动翻滚。“交尾!”
胡疯子大惊失色。蛇性至淫,尤其是交配之时,所分泌的淫液,更属浓烈。
胡疯子看着花生不发一语。“哦我我要”
胡玉儿抓着浴袍似欲拉扯。胡疯子见状,立刻抱起胡玉儿放在床上,按着又将花生脱去衣服,让他躺在胡玉儿身边。
胡玉儿仅存的一点理智,一接触滚烫的异性,立刻崩溃无遗,一翻身便趴坐在花生身上,下体一阵乱顶,只见玉津四溅,却不得其门而入。胡疯子立刻制住胡玉儿,帮忙扶正两人的体位,一声脆响之后,阴阳终于融合。
只见胡玉儿如鱼得水一般,疯狂的挺动起来,口中不断的呻吟连连。胡疯子浓眉一皱,帮想制住胡玉儿哑穴,忽见花生双眼一睁,立刻紧抱胡玉儿,一个翻身,如急风暴雨驰骋起来。
“咦!”对于花生自解穴道的情形,连胡疯子也大感意外,正想重新制住花生,忽觉气劲迫人,压力沉重,不自觉的退返数步,才觉威胁消除。
“罡气!”胡疯子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得不信。
随着两人采花送蜜的动作逐渐加快,笼罩在两人身上的光罩,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厚。胡疯子瞪大着双眼,忖道:“
这小子究竟是谁?眼前的景象,不就如“神农宝典”所载,将近阳极生阴的境界?难道骊珠被他消化了?”只见光罩逐渐变得透明,似乎缓缓地消失无踪。
胡疯子却知道事实不然,这种愈看不见的,愈是凶险,任何人一接近,都将遭到无情的反击。“啊!”
胡玉儿忽然大声尖叫,一反先前销魂的呻吟,摇头扭臀像挣扎般推拒,只能无助的踢动粉腿,却又酥软无力。“玉儿!”
胡疯子一时情急,才踏近一步,便函如遭雷击般,弹飞倒地。花生宛如暴君一般,君临天下,不管胡玉儿如何挣扎,仍无法脱出花生的掌握。
一种莫名的舒畅,顿时侵袭她的全身,令她全身酥软。“喔啊你是谁”
胡玉儿半昏半醒,一时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似悲似喜的呢喃着。花生只觉悟得全身劲气十足,急欲发泄,根本无心理会怀中人儿的询问,依然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
胡玉儿只觉一阵阵蚀骨销魂般快感,不断地侵袭她和身心,令她欲罢不能,贪得无厌的须索着花生体会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怀的欣然接受,立刻激烈回应,热情的骑乘,猛烈的驰骋
面对花生的热情索爱,她的娇躯宛如灵蛇般,不断地藉着扭腰摆臀的磨擦与爱抚,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达她的爱意与需求。只见她时而主动骑乘,时而被动承欢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合押韵的天籁之音,更加深两人的快感。终于将胡玉儿的情欲推上了高峰。瞬间又猛跌谷底。玉津突破阴门,哗啦倾泄而出。只听见胡玉儿一阵欲仙欲死的呻吟尖叫,整个娇躯便崩溃地瘫痪,如烂泥般,四肢大张地喘息不已。
她手脚步早已松软,花生就更无阻力,只见他贪心又放肆的吸吮着的樱唇,双手不断的游移她的全身。尤其是下身的长枪大戟,更是趁虚而入,挥戈直进,次次直捣黄龙,回回突破贺兰。
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激情中,胡玉儿马上又被他征服了,很快地全身再次紧张收缩,欲罢不能的婉转娇啼,终于被他再一次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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