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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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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愈说愈气,脚一抬又想离去。花生忽然一把将她抱紧,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她挣扎了一阵子,不但无法脱身,还不由自主地娇喘连连,又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征服,所软化
上官小仙为了疗伤,早已久旷饥渴,只是一时的心结难以释怀,如今一经心上人的挑逗,敏感的部位一再遭袭,少女的矜持迅即抛开,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花生,需求若渴之状。花生立刻将她剥得精光,一具健美高挑的玉体立刻展露无遗,满室春光。
往事又再度重演,花生又再度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她的身心。上官小仙也再一次无可自拔的陷入浩瀚的欲海中,随着猛烈的波浪起伏
花生有如添翼猛虎的勇将一般,所向无敌地攻破玉门关,恣意地逐鹿中原,直捣黄龙。他就像脱缰野马般,任意地驰骋着
她就像野花怒放般,热情地飘荡着经不起阵阵高潮的冲击,上官小仙终于兵败如山倒,随着阴元的一泄如注而昏死过去
不久,花生也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接着他又迅速地剥光两女的衣裳,有如蜻蜓点水一般,让两女同沾雨露。花生爬起一看,不禁得意的大笑:“
难怪外公一再告诫我,务必先下“种”为强,晚下“种”遭殃。不把肚子弄大,女人就是麻烦。”
低头一看两女早已哭成泪人儿,怒瞪的双眼直欲喷火,显然对他的行为恨之入骨。花生明白她们的心情,连忙敛起嬉笑的心情,拍开两女哑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但是我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秋菊愤怒道:“你这人坏死了,我不听你解释。”花生不理会她的话,仍然继续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秋菊正待破口大骂,闻言不仅一怔。哭泣中的春兰也瞪大眼珠子,怔道:“是你!”
“不错!”春兰突然怒道:“是你更该死,我恨不得吸你的血吃你的肉,就算死后做鬼也决不饶你这个淫贼。”
花生愈听愈怒,不禁抗声道:“我那点像淫贼了,你倒是说说看!”春兰冷哼道:“你在相国府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在偷香窃玉吗?”
“不算!”“什么!你还敢强辩?”
“当时我是为了治病而招妓侍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一场交易,一种各取所需的商业行为,最多只能谓之为风流,却不能够与下流相提并论。”“这”
“再说本朝禁令并不禁止百姓的嫖妓行为,如果这样也算是淫徒的话,京城里至少有一半的男人都是,你们又将如何以对?”春兰顿时无言以对。
秋菊见状,立刻将心一横,刁蛮地道:“姑奶奶不管什么禁令,只知道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夺了我们的贞操,今生再也不能嫁夫生子,我们的一生幸福等于是毁在你的手中了,难道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就想逃避责任轻松带过吗?”花生啼笑皆非地道:“怎么不能嫁人!我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们不能嫁给我吗?”
两女听了先是一怔,秋菊立刻冷笑道:“就算你不是淫徒,最起码也是个好色之徒。你可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又凭什么来娶我们?”花生闻言,不禁气结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件公案如何了结!”
秋菊又是一呆,春兰眼见气氛闹僵,连忙打圆场道:“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们必须回府请示长辈做主,如果你真有这份心的话,就应该马上解开我们的穴道,才是展现诚意的做法。”花生连忙解去了两女麻穴,只见她们迫不及待地着装,可是气氛不但未有缓和,反而多出一股肃杀之气。
“你你们想翻脸不认人?”秋菊首先不耐道:“本姑娘可不记得有答应你什么条件,等本姑娘擒住你之后,你有任何冤屈可向我家主人申诉。”
说完,劲气突然由四面八方激射而来,满天的指影令人眼花缭乱。“莲花指!”
花生惊呼一声,连忙绕身闪开。仿佛磁石相遇,秋菊紧追着幻化的人影展开一阵猛攻,可是又多次扑空,激斗许久依然徒劳无攻。
她急忙大叫道:“春兰!你还在发什么呆,快点帮我堵住他,千万别让他逃了。”春兰闻言,不禁有苦难言地抱怨道:“你要我怎么帮?”
“当然是帮我堵住他的退路,让他不要像只老鼠一样逃来逃去,好好地跟我正面决斗。”春兰哭笑不得道:“可是我只看见你一个人像发疯一样乱蹦乱跳,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你叫我从何堵起?”
秋菊一呆,愕然问道:“怎么会?明明人就在”春兰突然惊呼:“小心!”
花生突然出现在了秋菊身旁,轻轻松松的点中她的麻穴,结束一场无谓的决斗。秋菊大急,忍不住骂道:“你真卑鄙,趁我没有防备时偷袭我,一点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慨,简直胜之不武。”
花生一把将她抱住,得意笑道:“是你自己在决斗中突然发呆,又怎能怪得了谁?”男性的气息熏得秋菊又羞又怒,只觉得全身酥软地颤声道:“放开我”
花生不但不放开,反而低西云吸吮着她的粉颈。秋菊如受重击般,呻吟一声便已昏死过去。春兰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看着秋菊遭遇轻薄,她竟感同身受般,双手不由自主地掩护自己的粉颈,只觉得全身酥麻疲软,不禁嘤咛一声跌坐在地。
花生轻轻放下秋菊。便含笑向春兰走去。“你你想”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春兰。”
“她呢?”“她叫秋菊。”
花生语气温柔而且诚恳地道:“我姓花单名生,至于身世背景暂时保留,等你们请示过主人意见之后,确定是喜事时,我再告诉你们。如有消息需要联络,你们可到武魁场找我。”说完,他不再理会她们,便转身离去。
半路刻意折向侍郎府,只想探视一下大板牙的近况,却发现原本门可罗雀的厅门,此刻却是车水马龙,贺客盈门络绎不绝于途。大板牙正送客迎宾的招呼着,看见花生到来,不禁欢呼一声,快步奔来。
“大板牙,看你们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的喜气洋洋,莫非你家少爷纳妾进门了!”大板牙难掩欣喜的神色,嬉笑道:“花少侠,好久不见了。我家少爷早纳妾进门,今天的喜宴是专为大少奶奶办的,因为大夫诊断大少奶奶确实怀孕,黄家终于有后,老爷高兴得宴请亲友呢。”
“原来如此,那你替我恭喜黄兄一声,改天我再补送贺礼。”大板牙忙摇手道:“花少侠别客气,少爷特别交代过,只要人到就好,决不收礼。”
“哦!那黄兄岂不亏大了。”“小意思,少爷不曾放在心上,何况小孩出生后,相信大家也会补回来。”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贺客确实不少,所幸酒宴以已近尾声,部分的人已经借故告退,所以场面虽然热络,却无拥挤的感觉。
黄英雄得知花生到访,立刻将他迎进书房,一群青少年书生正在饮酒作乐,真是所谓年少轻狂呀!“喂!小黄,你这个主角跑那里去了?把我们丢下不管,实在太不上道。”
黄英雄笑呵呵地打躬作揖道:“你们别发火,我的好兄弟花生来了,你们不是想打赌吗?现在可以马上求证,想下注的人动作要快,以免向隅。”“哦!小黄,这位就是你以前提过的花少兄!”
“不错!”“你说只要他肯参加比试,武状元的头衔非他莫属。”
“是呀!我是说过。”“好,我也来下注,我赌花少兄必能马到成功,荣登魁首宝座。”
花生见他英俊潇洒,言语豪放,顿生好感道:“多谢兄台抬爱,在下确是有意竞逐这份荣耀,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下只是尽力而为,不敢如此狂妄自大。”黄英雄大笑道:“花兄弟别谦虚,你的能耐我很清楚,凭京城中各府的人,决不是你的对手就连程震东都非你之敌,其他的人更不用说,何况在京城里,谁不知道程震东的武功实数一数二的。”
花生征道:“他的武功数一数二?这不大可能吧!这段期间内,我就碰上不少人的武功,比他高出许多,别的不说,光是他妹妹就比他厉害。”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哄堂大笑,黄英雄强忍笑意道:“花兄弟说得没错,足证花兄弟对京城的一切,实在陌生不熟悉。我说他数一数二,是以各府子弟来比较的,并不含女子在内。除非朝廷不介意女子参加比试,女状元或许可能出现。否则的话,程震东的武功在我们之中,确是坐二望一的位子。”
花生大奇道:“如果不分男女排名的话,以他的实力不知又如何?”众人闻言不禁脸红耳赤低头不语,黄英雄尴尬一笑道:“那他的排名可就要落到十名之外了。”
花生更是诧异道:“怎么相差这么悬殊呢?”黄英雄连忙转移话题道:“别忙着谈这些无趣的事,小兄替你介绍一下。”
接着依序介绍众人,最后指着最先表态压注在花生身上的俊逸书生道:“这位就是新科状元陈世琪,等花兄弟赢得武状元头衔,大家再来聚一众,好好地庆贺吧!”众人立刻欢呼叫好。
花生恍然大悟忙道:“陈兄原来是状元郎,不知成婚了没?”陈世琪淡笑道:“小弟日前刚和兵部尚书林大人的四千金文定,下个月十五成亲时,再请大伙儿一起喝杯水酒,希望大家不嫌弃,务必参加小弟的婚礼。”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花生尤其高兴,恭贺的话也最诚恳,只是暗含私心,不足为外人道明。
“相公!你们能不能小声些,妾身有孕在身,实在不堪喧哗吵闹。”热闹气氛一下子冷淡不少,黄英雄回头一看,连忙疼惜地道:“绛雪,你有孕在身怎可乱跑,有事交代小翠就好了,何必多跑一趟呢!”
梅绛雪苦笑道:“小翠那丫头趁我睡着,不知跑到那里去了?我是被你们吵醒的,只好过来告诉你们一声,妾身呕意不止,实在难受。”“对不起!愚夫立即改进,你身体不适,还是快回房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梅绛雪是否愿意,怜惜地扶着她缓步行去。花生暗吃一惊地忖道:“她不是那晚睡我床上的女子吗?怎么成了黄兄的夫人了?这是对了,那晚上我睡客房,却是易容成黄兄模样,她一定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黄兄,我还以为是他们派来丫头服侍我呢?”
忽然想到一事,忍不住叫道:“糟了,孩子该不会是我的吧?”陈世琪忙关切道:“花兄怎么了?可是那里不对?”
花生惊醒过来,忙道:“没事,我只是在想心事。”心中不住想着:“才一下而已,该不会那么准吧?可是那一夜至今,刚好一个月左右,黄夫人的喜讯又正好接近。这不行,我一定要找机会搞清楚,免得下错了种,儿子跟了别人的姓,那可不行。如果真是我的孩子,非把孩子抱回不可。”
又想:“对了,还有百花山庄那一个,等这边完成任务,趁着下扬州帮老爹缉凶时,顺便一起查明,免得白便宜了花无缺这老贼。”这下子,众人也不好意思再胡闹,便各自托词退席,花生又问明陈世琪暂住在兵部尚书府中,才分手各奔前程。
意外得知陈世琪的消息,花生真是高兴极了,三步当两步走,迅速地奔回天波府。刚一进门,那两扇院门忽然自动关上了,跟着三道剑光追着他的要穴而来。
无论经验或武功,花生都有很大的进步,内功方面更是突飞猛进,几乎到了意动功发、收放自如的境界。所以,花生仅是轻挪一闪而过。
当他发现偷袭的三女时,不禁没好气道:“你们疯了?没事拿剑乱砍人。”林梦华见刺不到他,便停手顿道:“你才疯了呢?回来才一个多月,就像色狼一样,到处拈花惹草,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年纪,就要三妻四妾,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带回家,真是伤风败俗,林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绿衫的程淑美更是气得脸色铁青道:“你这轻薄的登徒子,不但到处留情,还把本姑娘也拉了进来,简直欺人太甚。还有上一次的帐也没结清,如今又添一笔,新仇加旧恨,今天你非还我公道不可。”花生笑眯眯地瞄着脸无表情的孔雀郡主道:“郡主急于找我,莫非想念我想得发疯,也想和她们一样,迫不及待地上门逼婚。”
早就领教过花生的刁蛮狡猾,所以,孔雀郡主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以对,避免又落进花生的陷阱,屈居下风。偏偏天不从人愿,她只要看见花生就忍不住想生气,再听他讲的话,更是怒不可遏,连她也不禁要惊讶,为何自己会这么反常。
此刻一听他故意扭曲事实,又气得跳脚道:“你少胡说八道,本郡主是来要你的命的。”花生故意惊讶道:“什么?你想谋杀亲夫?简直是不首妇道的哎唷!”
孔雀郡主知道斗嘴是斗不过他的,打定注意不让他多开口,以免他又说出更难听的话,令人不堪入耳。所以,话一讲完,立刻一剑攻出。
这一剑果然让花生措手不及,左臂挨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吓得他转身就逃。三女早就有协议,怕他逃入府中告状,所以,几乎把所有的入口围得水泄不通。
不料,他竟翻墙冲出重围,而且是出府的方向,这一招始料未及,让她们顿时呆怔了一下,立刻又暗自窃喜地追去。空空门中有一句名言:“下手之前,只有菜鸟先找财路,而老鸟才会先找生路。”
花生身陷重围,早就看准了唯一的出路,只有府外一途,立刻明白她们的用心,以他的武功并不惧怕她们,原想继续逗弄她们,不料却一时大意挂彩,这才想起孔雀郡主的武功不容轻视,可把他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就逃。转头一看她们也紧追在后。便转向人群聚集方向而去,口中大叫道:“救命呀!你们玉春院的姑娘怎么这样?不是说好的,一次只能一个,你们偏要三个一起上,我可吃不消。”
接着又对看热闹的众人大叫道:“你们要是忍不住,可以去找别人,我绝对不会反对的。”此言一出,立刻引起路人的注意。
几个比较大胆的男子连忙自告奋勇,道:“喂!可爱的小姐们,那小子已经“无三小路用”,你们如果“哈”得忍不住,我张三保证让你满意。”
“对呀!我李四的宝贝真材实料,保证美观耐用,你们喜欢三人行,我也能让你们满足的!”一时之间笑闹声不断,诨的、素的全都出笼。
见众人嘲弄笑谑的情形,三女气疯了,几个胆大妄为的人,甚至围住去路,意图动手动脚,无异是火上加油。三女立刻恼羞成怒,几下拳打脚踢,便打得众人唉叫连声,四处逃窜。最后就连前来解围的提督衙役,也不分青红皂白地挨了一顿揍,等她们气消了,才发现花生早已逃逸无踪,刚退下的火气,又让她们气得发抖。
终于抵不过众人的交相指责,不敢再犯众怒,连忙退出了现场。由于事情闹大,三女立刻分手各自回家,准备恶人先告状,以免被花生捷足先登,到时可就百口莫辩,有口难言了。林梦华更是一路飞奔,不敢稍有停留,因为她知道在三女之中,就属她最没有立场找花生麻烦,更何况两人是姐弟关系,岂有胳膊往外弯的道理?
她一直对花生的无礼举动耿耿于怀,而且,更让她无法忍受的,就是亲人的关爱眼神,逐渐从她身上转到花生身上,这才是造成激斗的主因。但是,这个原因根本无法说出口。所以,总归一句话,一旦事情暴光,不论怎么解释,她都是理亏的份。果然,当她一脚踏进大厅,见厅中的情形,芳心顿时下沉。
除了花美人不在之外,其他的家中成员,几乎全部到齐。那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人,正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林翠英包着左臂的伤口,显然对她的种种罪行,必定加油添醋地大肆渲染。
“这该死的土豆,又让他给耍了。”林梦华暗恨不已地心想着。
“梦华,你快来坐下,准备一起开会。”老太君停顿一下又道:“
自从美人父子回来至今,家中发生了不少事情,让老身不得不召开“家庭会议”,检讨未来的因应方向。”一旁的铁齿道人见老伴两眼瞄他,连忙接口道:“首先就是财产的划分,因为美人已经回来,目前也向户部衙门注销失踪人口的声明。所以原已合并的花家财产,连同林家挪用的贷银,一共是五亿七千九百多万两黄金,全部归还花家所有。”
“什么?五五亿多黄金。”众人不禁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林梦华讶然问道:“那我们林家的财产,岂不是所剩不多?”铁齿道人看了她好一眼,只看得她脸红不已,才回应道:“不多不少正是一千八百多万两银子。”
“银子?不是黄金。”“不错!”
“怎会差那么多?会不会算错了。”铁齿道人脸一沉道:“梦华,你的意思是说爷爷老糊涂了?还是说我偏心,帐目不清不楚。”
林梦华连忙摇手否认,脸红耳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请爷爷别多心!”老太君淡然一笑道:“这些帐目都经老身核对过,绝对没有问题。”
左侧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少妇笑道:“反正这些钱是爹的,分不分家还不是一样,只要我们作子女的有需要,爹难道还会坐视不理吗?三妹又何必计较这些,钱又不是平白送人,有什么可怕的。”林梦华一想有理,便释怀道:“还是二姐聪明,总算把问题分析清楚,如果早说出来,我也不必穷操心了。”
铁齿道人摇头笑道:“这一点梦萍可猜错了。”林梦萍正抚着肚子暗自得意,闻言怔道:“爷爷说我猜错了,不知道错在哪里?”
“美人已入赘林家,便无资格接管财物。”“既是如此,那这笔钱是”
“自然是归生儿所有。而他也正是花家唯一的继承人。”“什么?”
大厅之上,顿时响起一阵惊呼,所有的目光全向花生集中,就像花生突然生出三头六臂一般,让他们惊讶不已,对他另眼相看。花生则没有太多的感触,这么多年来随着花美人出入多少金库,早就见多识广,眼界大开,对于金钱虽然喜爱不减,却已能淡然以对。
这情形看在老太君眼里,不禁暗自赞许,接着道:“这件事只是告诉你们,没有什么好争论的。”她这么说,就代表事情已经定案,要大家照着执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林家所有人虽然不再表示意见,却个个盯着花生,似乎在一夕之间,他已变了一个样,让大家完全认不出来,必须重新另眼相看了。尤其林家姐妹更是心有不甘,总认为是花生抢走了她们的钱。
多年以来,她们早已听说林、花两家的事情,多少也心中明白,只因花美人是入赘的身份,又常年外出,时间久了,便不觉得有分别。结果千算万算,就是独漏了一人——花生。
虽然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但眼看着一大笔为数可观的财富从眼前溜走,就像割她们的心头肉般,令她们痛不欲生。况且,天波府的女儿之所以成为王孙公子的追求目标,除了她们本身的才色双绝之外,更大的诱因,便是这笔骇人听闻的财富。
如今一分家,就代表着她们的黄金岁月将随之流逝。铁齿道人干咳一声道:“再来这件事极为重要,希望大家踊跃提意见。”
又道:“昨天我又卜了一卦,显示不久将有巨变,血光之灾代表人祸,为避免卷入浩劫之中,我建议暂时退隐,远避他方,才能明哲保身,趋吉避凶。”林翠英惊疑道:“爹的意思是说,将会发生兵变?”
“不错!卦象显示极为明确,相信不会有错。”铁齿道人看了她一眼道:“翠英,你近来荒废了易经的研究,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林翠英脸色微红道:“女儿下次改进。”老太君严肃道:“这件事关系重大,牵连着上百万百姓的生命财产,我们必须谨慎处理,以免酿成巨灾,到时想要挽回,就比登天都难了。”
林翠英不好意思道:“女儿实在太疏忽了,不知爹娘可有乱源的线索。”“种种迹象都指向周王与胡宰相,就实力而言,两人的势力相当,时而互相合作狼狈为奸,时而互相牵制排挤对方。不管是否发生兵变,这两股恶瘤都必须及早清除,以免祸延子孙,遗患千年。”
林翠英大惊道:“如果他们真有反叛的念头,那就太可怕了,朝中大臣至少有一大半和他们关系密切,一旦叛变属实,皇上大位就不保了。”“正是如此,我和你娘商量的结果,打算隐退扬州,天波府暂时谢绝访客,以便度此难关。”
“可是爹这样做妥当吗?咱们天波府虽不是官邸或衙门,却是和官方关系密切的名流仕绅,何况梦萍的夫婿也是官拜“折冲都尉”,锦绣前程可期。岂能说退就退?何况扬州又是黑白两道竞逐的肥肉,治安一向不佳,隐退在那里是否妥当?”
“你的顾忌没错,扬州只是一个诱饵罢了,狡兔尚有三窟,何况是人。”林翠英大疑道:“那爹的意思是”
“退隐扬州仅是引入耳目的一步棋,实际上另有目的。至于详情如何?等上路之后,再告诉你们。”铁齿道人话题一转又道:“所谓退隐不是逃避,天波府也需要有个人照应,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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