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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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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
所以,南宫青云高傲的性格,一下子就让她大为反感,接着见他施展身剑合一之时,更是让她妒恨交加。她自小聪敏过人,加上执着的个性,使得她的武功一日千里。所以,当她学会身剑合一的技击之后,更是气傲天苍,认定是空前绝后的成就。
因此,她仇恨南宫青云。所以,她欣赏花生以谋略取胜的才智。
不料,花生的武功居然高出她的估计,让她的自信心又再一次遭受打击。正当她心慌意乱之际,身后的侍女突然扶住她道:“公主,你怎么在发抖?是不是不舒服?”
铁扇公主一惊而醒,连忙长吸一口气,平抚激动的心情道:“没事,我们出去吧!”花生也听见她们的谈话,见她们出来,连忙挺身站起,刚想开口见礼之际,却又惊愕地看着她们,再也无法言语。
铁扇公主望着他错愕的神情,笑道:“副统领可是觉得她们很面善。”她身后的四名侍女,就有春兰和秋菊在内,花生当然无法否认。
“你可知道她们是本宫的侍女,而且,将来也是驸马的侍妾。现在被你玷污了清白的身子,让她们如何向驸马交代,你让本宫又如何自圆其说?”花生不禁大感头疼,强自镇定道:“这件事确是下官的错,也愿负责,公主殿下想怎样处置请说无妨,下官绝对无异议照办。”
“很好,你果然是敢做敢当的男子汉,本宫也不想刁难你,甚至于成全你们的婚事,不过,你必须答应本宫一个条件。”“公主殿下请讲。”
“本宫要你答应三件事,在不久的将来,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接到本宫的金剑令,都必须无条件的全力完成,这个条件你可愿意接受?”话落,便从左手摊开三支小金剑。
“如果公主殿下的条件超出下官能力所为,下官岂不是失信于公主殿下。”“你放心,本宫所提的条件,绝对合情合理,是你能够完成的。”
花生明知这是另一种无形枷锁,无奈眼前落人把柄,也只有低头接受,只是心中难免不能平衡的想:“想不到贵为公主,竟然也会趁机敲诈勒索,简直比流氓无赖还要狡猾!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岂不是要一辈子受制于她,永远无法抬起头来?”心里一面盘算一面地道:“好吧!只要公主殿下愿意成人之美,下官绝无反对之理。”
铁扇公主对他的答覆相当满意,欣然笑道:“太好了,从现在起春兰和秋菊有你的照顾,本宫非常的放心。等择定良辰吉日后,她们会和孔雀一起进门,虽然她们仅是侍妾身分,本宫仍希望你能待她们一视同仁,否则本宫绝对不依。”“公主殿下只管放心,下官绝不会让她们受委屈。”
“那就好。”春兰和秋菊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整个芳心立刻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所取代,尤其是情同姊妹的夏荷和冬梅二人,更是兴奋激动,也不忘趁机取笑二女,只把二女羞得娇靥通红,困窘不已。
虽然几经波折,结果总算圆满收场,使得这场酒宴的气氛,显得热闹非凡。尤其让花生感到意外的是,一主四婢的五女,酒量竟然一点也不输给男人,最后更拉着花生拚酒。
花生大乐道:“你们自己找死,别怪我不给你面子,等一下不把你们灌得醉翻了天才怪。”不愧是皇宫内御厨做的酒菜,不但美酒甘甜可口,佳肴更是美味极了。所以六个人愈喝愈顺口,酒愈拚愈热烈,用酒杯喝得不过瘾,换成整坛猛灌
首先是冬梅不胜酒力,娇靥一低趴伏在一旁。接着春兰、夏荷也醉倒了。
铁扇公主忍不住赞道:“还是秋菊你行在四季婢中就属你酒量最好连我都输给你好几次今天趁你大喜之宴咱们三人何不分出一个高低来你们可敢接受挑战”秋菊立即叫好道:“
好耶有好久!好久没再赢过公主了这一次非把“醉仙”的名号夺回不可”“你如果不怕死就来吧保证让你又被抬回去”
两女又重抱三坛美酒拉着花生拚起酒来,你一坛,我一坛地喝着,接连又各自喝光了五坛,等到第六坛时,花生不过半醉而已,反观两女因为拚得太凶,已经醉态百出,开始轻解罗衫,只见雪白如脂的香肩,在粉红色肚兜的显衬之下,极为香艳诱人。此情此景,看得花生欲焰高涨,旗杆高挂不已。
无奈身处皇宫禁地,怎能任性而为?他只好装做不胜酒力,转身趴伏地上,来个眼不见为净,以免看得到吃不到,让自己更难过。铁扇公主见状,便醉醺醺的大笑道:“状元郎怎么才第八坛就倒未免太不中用吧”
秋菊却昏昏沉沉的抗声道:“公主这么说不公平一开始冬梅她们轮流敬酒花大人就比我们多喝了不少坛了”铁扇公主瞄着媚眼调笑道:“怎么新娘子还没过门就袒护夫君了”
秋菊又喝了两大口,才放下酒坛,哈哈大笑道:“我赢了我把第八坛喝光了”铁扇公主脸色一变道:“你想赖皮我们是比谁喝多不是比快想要赢我还早着很呢”
她连忙抓起手中酒坛一口气喝光,立刻又喝起第九坛了。不知过了多久,趁着喘口气的空隙,才放下手中酒坛,这才发现秋菊早已跌卧一旁,呼呼大睡起来。
铁扇公主呆了一阵,看着众人昏睡的表情,是那么甜蜜安详,不禁令她羡慕不已。尤其是想到春兰、秋菊即将远嫁,更让她突生寂寞之感,不知不觉的移近花生身旁,藉着酒意大胆的将他翻身过来,仔细的端详这个男人。
时问在默默的凝视中消逝,她的头愈来愈低,终于依在花生的怀里睡过去。忽见花生两眼一睁,望着怀中玉人甜睡模样,不敢稍动以免惊醒美人春梦。
许久许久一阵脚步声口凵远处传来,逐渐走近。
最后停在殿门口,花生连忙闭眼装睡。“启禀皇后娘娘,公主殿下就在里面宴请花状元。”
“开门。”内侍答应一声,房门接着应声而开。
可以想见的,殿中的情形看在皇后娘娘眼中,所遭受的冲击有多大。经过漫长的沉寂之后,才听皇后娘娘叹息道:“想不到若兰也会醉成这副模样,莫非她有心事?”
只见较年长的内侍对着另一名少年内侍喝道:“小棋子,你是负责公主殿下作息的,最近公主殿下究竟有没有异样?你给咱家说实话。”少年内侍连忙惶恐下跪,急声道:“禀报总管,最近公主殿下常与四季婢辟室密谈,每次都将小的支开,实在不是小的不尽职,而是公主殿下特意回避,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年长的内侍尚待责问,皇后娘娘已无奈地道:“郭总管,你就别再怪罪小棋子了,若兰的个性你也清楚,一旦发起性子,连皇上也拿她无可奈何,你就别再难为他了。”年长内侍答应一声连忙吩咐众人,将昏醉六人分别送入房间休息。
皇后娘娘怜惜得照料着铁扇公主,见郭公公进来,便道:“那个小伙子可是你提过的武状元吗?”“是的,正是名叫花生的新任副统领,听林大人说,公主殿下对他的评价极高,所以皇上才会让他跳过兵部,直接升任锦衣卫副统领之职。”
“那依你的看法,若兰今天如此反常,会不会和他有关系?”“这个老奴不敢妄加断言。”
“你一定要据实告诉本宫,这事非同小可,甚至会影响整个后宫的声誉。在这之前,若兰与四季婢虽常拚酒,却有所节制,总会有一人保持清醒处理善后,哪曾像今日的狼狈模样。所以本宫敢断言,若兰一定有心事。”“请娘娘恕罪,老奴只是从胡太医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却又无法证实,所以不敢告知娘娘。”
“什么事你说好了。”“
上周胡太医不是曾经上“幽兰殿”出诊吗?老奴事后查知,他是替春兰和秋菊看诊的,根据他的诊断,证明两女已失去童贞。”皇后娘娘大吃一惊,忙道:“真有此事?可别胡言乱语,万一让皇上知道,可是会要人命的。”
“是真的,刚才老奴已经检视过了两女左臂上,已经失去“守宫砂”的印记了。”
皇后娘娘有些惊怒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玷污二婢,她们可是未来驸马的侍妾,岂能任人轻辱的?”“娘娘先请息怒,老奴如果猜想不错,可能跟今天的事有关。”
皇后娘娘一怔道:“你是说花副统领?”“是的。”
“哦!这就难怪皇上会破格重用了。”郭公公连忙陪笑道:“娘娘还是向公主殿下问个明白比较好,因为这一切都只是老奴在捕风捉影,全无半点证据的。”
“这一点本宫会处理,你还是继续注意事情的发展,一有消息立刻向本宫回报。”一场可能要人命的变故,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
花生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一直隐身暗隅不敢妄动,直到窃听到最后的结果,才放心的离去。无巧不成书,无双不成对。
中国人自古便喜爱“双”字的含意,例如双双对对,双喜临门等等。
所以,有人提议让文、武两位状元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立刻获得压倒性的支持,等于无异议的通过,佳期同样是十月初三。时间可说相当急迫,距离婚期只剩下几天而已,要办妥成亲事宜,可说是相当不易的事。
幸好,京城重地人才众多,终于赶在佳期之前,完成了筹备的事宜。十月十五日属“月德合日”,根据择日所得吉时,从“安床”
到“迎亲”,一样都不能马虎,一个器物一个动作都有它的特别含意。鞭炮声中,鼓号乐队浩浩荡荡的前行开道,在城中街道绕了一大圈,将各府的千金迎上轿子,过程繁复辛苦,人人却不辞辛苦,欢天喜地的观礼致贺。
同样是状元郎的迎亲队伍,不仅文武有别,尤其是迎亲乐队更是盛衰互见。文状元陈世琪目前借住兵部尚书府,所以,迎亲乐队仅象征性吹奏一番,带动热闹的气氛,便在新人拜堂成亲之后,草草收场了事。
武状元花生就累惨了,由于新娘子众多,又怕耽误吉辰。所以,一大早迎亲乐队便出了门,一个接着一个的迎接新娘子上轿,加上后面跟着一大串看热闹的民众,队伍所到之处,不仅热闹非凡,而且引人瞩目。最后来到周王府时,当民众看见武状元迎出三名头盖红纱的新娘子时,更是引起一阵骚动,人丛也响起一阵议论纷纷。
接着整队人马又浩浩荡荡的抵达天波府,群众以为是要迎娶林家梦华小姐出阁,不禁又兴奋又期待。左等右等不见队伍再出来,最后却等到一阵阵拜堂奏起的乐声,众人才恍然大悟到,九位新娘子的婆家竟是天波府。可是天波府的主人是老太君,是京城有名的美女众合国,就连外甥、侄女、甚至于府中的侍女,也是个个美艳无双的俏佳人。
所以,京城的平民百姓也知道,天波府只有嫁女儿的份,何曾迎娶过媳妇?更何况这次一口气娶进九名的佳丽,全都是大有来头的名门千金。
还有一点极为重要,人们嫁女儿是要享受纳福的,可不是要接受磨难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林家男人无权,谁又愿意让女儿嫁给这种无用的男人?搞不好还要被分派工作,岂不自找苦吃?女人可不像男人一样,热中工作、权势。
所以,天波府的女儿人人抢着要,唯有儿子却乏人问津,甚至于避之唯恐不及。奇怪归奇怪,婚礼还是照常进行。
拜完了高堂,再送新人入了洞房,一切过程简单隆重,迅速快捷。府中接待人员立刻引导贺客入席,精美的酒菜一上来,现场便响起一片赞赏之声,气氛顿时显现热闹非凡。屋外是喧哗吵杂不断,屋内却是宁静鸦雀无声。
花生接受母亲的劝告,第一个就进了孔雀郡主的房间,算是对她的尊重,无形中也确立了她的地位。当花生怀着戒慎的心情,掀去她的头盖那一瞬间,只觉眼前一亮,原本美艳绝伦的她,经过了刻意的装扮,更是妩媚动人,让他为之立息乱情迷,神魂出了窍。
“啪!”的一声脆响。
孔雀郡主终于忍不住赏他一耳光,接着迅速起身,飞快的脱去凤冠锦带。挨了一耳光的代价,总算把花生打醒了,再看她的举动,更是再明白不过。
花生一边迅速脱衣戒备,一边兴奋地道:“原来你比我还性急,这么快就忍不住,想上床了?”新娘子的喜服不仅扣子多,内衣小褂更是不少,就像将军武士的胄甲一样,同属于重型装备,再戴上金银镶饰着珠宝的凤冠,又把心高气傲的孔雀郡主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卸下重担,刚喘了口大气,正想找那冤家算帐。
只见花生趁机飞扑过来,又将她压倒床上,任她百般挣扎,就是无法摆脱。“放开我,你这可恶的色狼。”
花生不理会她的叫嚷,反而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邪笑道:“有人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刚才打我一记耳光,正是打是情骂是爱的表现。现在我终于明白你的特殊嗜好,难怪新婚的洞房之夜,就动手动脚的,原来你喜欢被人虐待。”孔雀郡主听了,气得脸色铁青道:“你才神经病喜欢被虐待。”
花生拥抱着娇躯的双手立刻制住她的“软腰穴”,接着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碌山之爪更探索着她的敏感部位。国防重地突遭侵袭,孔雀郡主脸色大变,娇躯一震,已气得昏死过去。
花生见状怔了一下,不禁瞥笑道:“好大胆的臭丫头,新婚之夜没办报到手续,竟敢丢下丈夫不管,自己倒头先睡。”两个欢喜冤家互看两相厌,她看花生不顺眼,花生看她更是倒尽胃口。从一开始便已埋下心结,偏偏命运作弄人,一再的将他们拉在一起,最后更结成同床异梦的夫妻,只是两人死鸭子嘴硬,谁也不愿意认输罢了。
看着昏睡的人儿,花生不禁心想:“长得是满可爱的,只是个性刁蛮任性,实在叫人不敢领教。你不过是命好,生在王府之家,除此之外,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在我眼中,你这个郡主还不如春兰、秋菊两丫头,至少她们知足懂分寸,哪像你一天到晚只想骑在男人头上,就算你争到了,也不过像我娘一样,独守空闺十八年,你又有多少好处?”想到这里,连他都不禁有点生气,尤且虑及三女不断的明攻暗袭,无时无刻的挑衅,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忽然心念一动,便动手将她的衣裙脱光,为她披上棉被,才转身抱走她的衣裙离去。接着又来到程淑美房中,房门一开,呈现眼前的景象,竟是脱去冠袍的新娘子,正狼吞虎咽的享用美食,不禁让他为之一怔,万万想不到平日光鲜亮丽的广寒仙子,吃相竟然如此恐怖,如此惊人。
程淑美似乎料不到他会来得这么快,一时也惊怔住了,两只手紧抓着鸡腿,口中也含着刚撕下的鸡腿肉,吃相确实不雅。就像小偷被捉了赃,程淑美脸红耳赤道:“我是因为太饿了,所以”
看她娇羞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舞刀弄剑的女英雌,花生也为之枰然心动道:“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才让你受罪了。”程淑美虽松了口气,脸上依旧布满红霞道:“谢谢你的体谅。”
花生见她忽然客气起来,也有点不习惯,便取手巾帮她拭嘴角油渍道:“我们已是夫妻关系,你又何必客气呢?”程淑美听了又羞得低下头道:“对不我一时还无法适应。”
她居然变得这么地温驯,连花生都感意外,不过他很高兴她的转变,便轻搂她纤腰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一样在努力适应。”花生亲密的动作,让程淑美紧张不已的颤抖,道:“以前都怪我太刁蛮不讲理,你能原谅我吗?”
花生渐渐低头凝视着她道:“你说呢?”花生不待她回应便扑压在她身上,一阵热吻爱抚
程淑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阵意乱情迷,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不断摇摆扭动。花生一面按摩爱抚她的身躯,一面热情的亲吻吸吮,终于将花样年华的程淑美挑逗得欲焰高涨,丹田逐渐升起一团火热澎湃的需求
她终于在无边的欲海中屈服,完全毫不保留的被“情欲”俘虏,只能本能的展现成熟女人在“性”
上该有的自然反应。花生见她已经渐入佳境,不禁心中一动,道:“
反正我必须进一步淬炼内功修为,何不趁此良机潜修玄阴璞玉功,一方面送她早登仙境,一方面精进我的根基,正谓一“举”两得。”想到就做,玄阴璞玉功毕竟是深奥的内家绝学,才运行不久,程淑美身心一阵酥软,“嗯!”
的一声呻吟,处女精元便倾巢而出突如其来的彻骨快感,不禁令她为之沉迷而神往。
一层又一层登上情欲高峰,一次又一次由脆弱敏感的部位传来,令她沉沦,堕落她心慌意乱了。
她阴元猛泄了。她筋疲力竭了。
当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突觉下体一阵饱满充实的温暖,她才惊觉到,她终于得到了“传家之宝”,于是她脸含微笑,心满意足的昏睡过去。花生见状,心中顿时做了一番重大的决定。
当天夜里,包括胡小倩、何淑珍、颜如玉等女子,一一被他巡幸一遍,八女同沾雨露,一个也没漏掉。小登科之喜原是销魂而浪漫的美事一椿,可是花生却没有一这份心情,一整晚他都没有浪费一点时间,藉着元阴的滋润加紧修练玄阴璞玉功,一直到天刚破晓才罢手。
早膳时,趁着全家同桌吃团圆饭时,铁齿道人便注意到众女媚眼已含春色,肌肤分外滑润,分明已沾过雨露。他忍不住对花生传音入密道:“
好小子,才一个晚上,你居然把她们全都给“吃”了,难道不怕吃得太饱,撑坏了肚皮。”一番话,差点害得花生把满嘴粥喷出来,连忙藉着干咳遮窘。
林翠英皱眉道:“生儿你吃慢一点,小心呛到了。”花生尴尬地道:“是”
众女却做贼心虚的发现铁齿道人强忍笑意的表情,顿时会意过来,一个个羞得无地自容,早膳再也吃不下去,纷纷托词开溜,不久便跑个精光。铁齿道人发现唯独孔雀郡主依然若无其事的用膳,先是一怔,接着他便发现原因了。
“臭小子,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怎么只有郡主一人尚未“开脸”?是你后继无力,还是另有用意?”
花生暗叹一声,也以传音入密道出原委。“原来如此,夫妻吵架斗嘴在所难免,所谓床头吵床尾和,你是一家之主,器量总该大一些,多多体谅她,哄她一下就没事了,长此斗气下去不是办法。”
“爷爷放心好了,我会视情况加以解决的。”“那就好,可别影响到我们重振雄风的计画。”
“我知道。”好不容易用完早膳,花生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方式,迅速的逃离令他尴尬的膳房。
孔雀郡主见状,也随后而去。花生早有预感她的行动,便选在后花园的僻静处等她,果然没多少时间,便看见她寒着一张晚娘脸孔追来。
“郡主特地追随为夫而来,不知有何指教?”孔雀郡主暗暗咬牙道:“你少装蒜,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难道还要我明说?”
“没有呀?我哪有做什么?”“你你脱去我的衣裳,还对我加以轻薄,难道你想赖帐不成?”
“哦!原来是一这一回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我只是纯欣赏而已,而且是点到为止,完全符合君子不欺暗室的道德标准,你依然是纯真无瑕的完璧,你又没有任何损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番话听得孔雀郡主气得全身发抖,立刻破口大骂:“住口!我们的婚事虽经皇上赐婚,可是我从头至尾并没有答应过,你昨夜眼睛所看的,手中所摸的,都必须付出代价。”
“哦!你想怎么样?”“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斩断你的一双脏手,以惩戒你的淫行。”
花生听了,不禁怒极而笑道:“真是天下奇闻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做妻子的为了丈夫对她爱抚而哎唷!你怎么玩真的”孔雀郡主娇叱一声,化做满天指劲袭来,厉啸声乍响,令人闻之胆寒。
花生有惊无险的闪身避开,依然有点手忙脚乱,忍不住喝道:“住手,我还有话说。”孔雀郡主听了,立刻停止了攻势,喝道:“说!你还有什么遗言交代?”
花生等喘过了气,才道:“你是不甘昨夜吃了暗亏,所以才想报复,是也不是?”“不错!”
“好!我就赔偿你的损失不就得了,免得你犯下谋杀亲夫大罪,不但你的声誉蒙垢,就连周王恐怕也难脱干系。”孔雀郡主听了心中吓一跳,这才想起把事情闹大的话,恐怕真会连累父王,却又心有不甘地骂道:“就算不杀死你,我的贞节也已经蒙羞,你又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话未说完,却见花生正在脱衣,忍不住羞红着脸:“住手,你想做什么?”“我正在补偿你的损失,我也脱光衣服让你看个过瘾,让你摸个够,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才一会儿工夫,花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孔雀郡主对于这一幕丑态,再也看不下去,一见他还要继续脱内裤,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身骂道:“你变态,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谁稀罕看你的啊!你卑鄙。”
只见花生一脸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最后才轻松的穿回衣裳。“无赖,亏你是个新科武状元,却不敢和我一个女子正面决斗,还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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