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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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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早已经恭候多时。
身穿宝蓝色锦服、浓眉青年傲慢笑道:“想不到你还敢来,希望这次不会像以前一样,才打输了两场,就溜之大吉。”说完,一群人哄然大笑。
大板牙不甘示弱道:“你们请外人帮忙,才丢尽京城人的脸,我们少爷拜了名师,武功大进,等一下开战后,就怕你们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哦!不知是哪位名师?该不会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吧?”
“程震东你尽管笑好,等一下你们的下场就如同何管事一样惨兮兮!”程震东脸色一变:“原来是你们干的好事。”
花生忍不住跳出道:“程震东你出来,讲狠话吓不死人,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厉害。”程震东阴沉步出道:“找了几个三脚猫,你就敢目中无人,本少爷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的武功才别蹩脚呢!”花生听他轻视自己,不禁大怒,一旋身劈掌出去。
程震东见他强攻的气势,大吃一惊,先机一失便节节败退。大板牙不觉精神大振。欢呼一声带着人冲出,双方立刻陷入混战。
程震东见状便知大势已去,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连挨花生四五下重击,全身上下疼痛难当,动作渐渐沉重迟缓,悲鸣一声后转身落荒而逃。花生也不追赶,仅得意的大笑道:“慢走呀!下次记得把武功练好,免得又挨我拳头。”
大板牙假装追赶的呼喊一阵,立刻激动得大叫道:“少爷,打得真是痛快,老是吃败仗,今天总算出了一口闷气,回去非好好庆祝不可。”花生虽然得意,却疑惑道:“这些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只有姓程的还上得了台面,你说的高手在哪儿?”
大板牙忙报告道:“少爷,你怎么忘记了,真正的高手是程三小姐,听说江湖上还有个雅号叫对了,“广寒仙子”,没错!三月前程小姐才刚回来,就将我们府里的十几名护卫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可悲。”
“那好,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回去庆祝一番,顺便约广寒仙子明天来此决一胜负。”“没问题,小的立刻派人去办,少爷要庆祝的话,昨天的酒楼菜色不错,我们就去那儿如何?”
花生也想见颜如玉一面,自然不反对,一行人立刻向东门而去。聚贤酒楼的酒菜物美价廉,远近驰名,天天座无虚席,因为黄英雄是常客,店家很快便清出座位来。
花生的座位属于二楼上席,倚窗远望,视野广阔,一览无遗,透过巷口的视野,可见颜家菜棚及屋檐,一颗心不觉七上八下,坐立难安。也不知是上苍有意做弄,或是巧合,居然依稀可见颜如玉的倩影,穿梭于庭院间。
盏茶光阴,酒菜便已上桌,大伙儿酒一入腹,气氛立刻热闹起来,划酒拳、忆往事、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姑娘,楼上已客满了,你别乱闯呀哎啊!”
只见梯口随着惊呼声,一名曲线玲珑、身材高佻的少女,便出现在眼前。“黄英雄,你给我滚出来。”
花生正食不知味的想事情,听这叫嚣声,不悦地打开房门,眼前宛如春花乍放,但觉为之一亮。她,长得闭月羞花,肤白赛雪的容貌,令人一眼着迷,急欲一亲芳泽。此刻脸含薄怒,更加娇媚动人,叫人不忍苛责。
大板牙伸头一看是她,却又吓得缩了回去。口中大叫道:“喂!你们快起来呀,广寒仙子来了,快准备应敌。”广寒仙子一见花生出现,立刻恨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大哥,本姑娘要让你知道,惹恼本姑娘严重后果。”
花生见她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叫嚣,原先的好感立刻一扫而空,反正明天的约斗,今天解决也是一样。“你屁放完了吗?”
广寒仙子脸色一红,气恼道:“你你讲话怎么那样”“像放屁吗?”
广寒仙子大怒,胀红着脸,正想给花生一个教训,忽觉劲风扑鼻,慌忙急闪。只觉腕脉一紧,顿觉半身一麻,已被花生把住穴道,上半身更依靠在花生怀里。
广寒仙子大羞,忙挣扎道:“放开我,你这是偷袭,不要脸”花生她骄蛮的态度,有心教训她,便嘲弄道:“好妹子,我正想你呢!想不到你就来了。”
“什么?你这登徒子,快放了本姑娘”“放你可以,不过”
“你你想怎么样?”“你说呢?”
花生不怀好意的笑着。广寒仙子又惊又怒,颤抖着娇躯,吱唔着:“你你要”
“对,我要做你心里想的事。”广寒仙子羞得大声叫道:“你敢”
话还没说完,花生头一低,将她那樱桃红唇吻得密不透风,良久良久,吻得她直欲断气,酥软无力“住手,你这色狼竟敢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还不快点放人,等候发落。”
花生这才放开广寒仙子,果见她娇喘如牛,摇摇欲坠的跌坐一旁。大板牙正看得起劲,见有人破坏,也一肚子气道:“娘娘腔,少管闲事,大爷哎呀!”
来人是长相俊美的书生装扮,年长的书生见大板牙出言不逊,立刻赏他一耳光,怒道:“你敢出口伤人?”“啊!”
背后小书生忽然惊呼一声,连忙抱起广寒仙子道:“淑美,是你吗?怎会弄成这副鬼样子。”程淑美接连被人搂抱,简直快气疯了,立刻挣扎着,正想反击。
“淑美,你冷静点。是我梦华呀!”说着便扯下头巾,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立刻垂肩落下。
程淑美睁眼一看,正是闺中密友林梦华,有如遇大海中的一盏明灯一般,忍不住心中万般委屈,立刻哭倒在林梦华怀里。花生仔细一看,也认出对方身分,脸色立刻变得极难看,转身便待离去。
年长书生自然是林翠英,见他想一走了之,连忙举臂阻挡道:“阁下不将事情交代清楚,就想离去吗?”林梦华气得脸都绿了道:“娘,跟这种色狼没什么好说的,把他捉住送官严办,要不让女儿打断他的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花生也不甘示弱道:“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功夫,还是等下辈子吧!”林梦华娇喝声中,身形如电,掌出如雷。
紧追着花生流动的身影,招招要命,计计凶险。短暂的交锋,双方动作迅如疾雷,快逾闪电。
花生愈打愈是灰心,一连两次强攻,都徒劳无功,眼看对手依然精神抖擞,毫无疲态,便知胜利无望,何况还有两只母老虎在旁虎视眈眈,立刻当机立断,准备开溜。林翠英见双方交手旗鼓相当,不禁对花生产生好奇道:“淑美,这人是谁?你怎么会和他打起来呢?”
“干娘,他就是刑部侍郎黄不详的宝贝儿子,叫黄英雄的登徒子,干娘千万别放过他。”大板牙不禁叫道:“程三小姐讲话不老实,小的不服。”
程淑美瞪眼道:“你这狗腿子也不是东西,再乱叫就拿你开刀。”大板牙吓得又一缩,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林翠英专心注意战况,轻松笑道:“这青年人其实武功不差,可惜招式生疏不顺。像是初学乍练一般,幸好内功深厚勉强支撑,否则早就咦!”忽见花生耸身而起,如晴蜓点水般,两三起落,便向窗户扑去。
“想走?”林梦华立刻转身出掌,啸声突起,直追花生人影而去。
眼看花生难逃一掌之危,现场顿时响起一阵惊叹。忽觉窗前光芒一闪,林梦华只感眼睛一花,便发现花生消逝无踪:“咦!人呢?”
“小心!上面”林梦华才把头抬起,便见一只大脚出现眼前,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鱼龙反跃!”“流光遁影!”
林翠英眼看花生以变形的身法遁走,不禁惊呼叫道:“别走,你是”连忙紧追而去。
当林梦华昏头转向被扶起时,仍心有未甘叫道:“人呢?这可恶的东西,竟敢踢我的头”程淑美苦笑道:“人早就走了,希望干娘能追上,以便我们出这口气。”
忽见林梦华四处张望,不禁问道:“你在找什么?”“他的狗腿子呢?”
“刚才你昏倒之时,他们趁机溜走了,我要照顾人,所以只好放过他们。”“可恶!这该死的东西,下次让我碰上绝不饶他。”
刹那间人影一闪,林翠英已飞身而入。林翠英摇头叹息道:“他的流光遁影身法,已近白昼幻形境界,为娘无法辨识分身真伪,哪能追得上呀?”
“咦!流光遁影不是爹的独门绝技?这姓黄的坏蛋怎么会呢?”“这正是为娘感疑惑的地方。”
“会不会是爹的传人?”“不可能,这套轻功绝技是你爹的保命法宝,是传子不传女的独门绝技,好几次意外都靠它逃脱,所以,不可能外传。”
“可是大哥也不会这套轻功?女儿从未见大哥使用。”“你大哥姓林不姓花,虽然同是亲骨肉,可是,就传宗接代的观点而言,你爹并不认定你大哥是正宗传人。”
“那娘的意思是说,能学这套技艺的只有”“不错!我们家只有你四弟花生够资格,而且,娘在怀疑这人就是你四弟乔装。”
“什么?又是他。”“为娘只是怀疑而已。”
“可恶,如果又是这颗该死的土豆,我绝不饶他,上次偷袭打了我一耳光,这次又踢我的头,简直目无尊长。”林翠英了解她的心情,仅摇头苦笑不语。
程淑美静静听完,总算理出一点头绪,问道:“干娘,你们是说这个不是黄英雄?”林翠英微笑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问梦华好了。我相信只要盯紧侍郎府,一定可以知道答案,走吧!还要派人部署监视,免得又被他溜走,这一路上淑美你把双方的过节告诉干娘,将来才好替你做主。”
程淑美大喜,立刻把自己与黄英雄二个的过节,一五一十的道出夜深人静,东厢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土豆,你真的看清楚了?真是你娘没错?”花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痴呆症发作?昨天才见的面,今天就忘记啦!”
“那她有没有认出你来?”“这应该没有,百变魔君的神形百变是易容术的一绝,不可能穿帮才对,只是”
花美人急问道:“只是怎样?”花生考虑了一下,才道:“没什么,我是担心大板牙他们,不知露出口风没有?”
“少爷放心,小的早就先一步逃出,所以不用担心这件事。”大板牙陪笑道。
“大板牙,这里又没外人,你不必再称我少爷了。”“少侠说得对,只是小的这一天下来,总觉得少侠为人亲切,很好相处,跟我家少爷没两样,何况少侠目前的外貌及身分,不就是少爷吗?”
“随便你!倒是你家少爷去哪里?要多久才回来?我可不想一直扮下去。”花美人忙插嘴道:“不错,万一情况不对,我们可是非走不可的。”
大板牙忽又神秘笑道:“这点小的明白,其实我家少爷也不办什么大事,只因最近迷上一个小姑娘,正在软磨工夫,所以才没空返府。”花生听了不悦道:“原来如此,居然骗我是调查案子,真是帮错了人。”
大板牙大禁有些发慌道:“少侠别生气,只因大少奶奶进门三年了,依然没生一子半女,老爷有些着急,才叫少爷准备纳妾,完全无关风花雪月的勾当。”“哦,你早说清楚嘛!害我差点误会。”
大板牙擦去满头大汗,忙道:“少侠能体谅,小的就安心了,那么少侠早点休息,小的先告退了。”“好吧!你也辛苦一天,早点休息吧!”
等大板牙离开,花美人连忙关妥门窗,再从床下取出一些酒菜来。花生见到美酒,眼睛顿时发亮,兴奋笑道:“我就知道一定有好事,否则你一整天待在府里,岂不是空入宝山?”
花美人得意笑道:“你看这坛酒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我找了好久才发现,今天咱们把它喝光,再倒入白干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何必这么麻烦,明天拍拍屁股走人,不就没事了。”
“不行,咱们空空门有一条规矩,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谁坏了规矩谁就倒楣。”“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条没错。”
“你这小子就是不长进,难怪今天就连梦华那丫头都对付不了,一旦回去认了亲,我看也跟你大哥一样,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花生却不服气道:“笑话,这规矩只对你这专职神偷有效,而我只是兼差,才不理会这规矩。至于武功方面,我承认自己不行,但是只要花半年时间,我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但愿如此,我就等着看你的成果。”接着,一段时间沉默无声,房间阵阵酒香,过了许久,灯熄了,一条人影蹒跚走出屋外。
初更时分,一个娇小人影无声息的进入房间。看着花生酒醉不醒的模样,人影只恨得牙痒痒道:“相公一定又去狐狸精那里买醉,都怪大板牙这鬼头,只会带坏相公,真是该死的奴才。”
轻轻摇晃几下,见花生烂醉如泥,便放心的帮他宽衣解带。接着也脱去自己的衫裙。只见一具白玉粉琢的美妙胴体,在月夜的微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她,长得清丽可人,双十年华,正是最美的青春岁月,对这点,她自然也清楚,甚至有点自恋爱抚着,由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滚圆的臀部,到大腿内侧芳草茵茵的私处。终于熊熊欲火淹没了紧张的情绪,只见她爬上花生的身体,立刻热情吻着花生暗吐丁香,极尽挑逗淫荡。
正所谓酒能乱性,酒,更是色之媒。尽管宿醉未醒,练武之人特有的警觉性,依然促使花生惊醒过来,一见美人自动投怀送抱,花生更是来者不拒。
只见他一翻身便将她重压在床上,激情又温柔地将她占有。雨过天睛,风平浪静之后,花生正想休息之际,突然听到金铁交鸣声大作,一惊之下连忙离榻着装。
花生急道:“强敌来袭,你快回房躲好。”美妇心甜如蜜地笑道:“相公还是爱我的。”
花生赶赴激斗现场时,便觉全身舒畅,龙虎交济,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以为是黄家特意安排婢女侍寝,心里头非常感激,有意藉机拿住来敌,以报知遇之情谊。“大胆小贼,竟敢闯入侍郎府邸,该当何罪?”
花生才打完官腔,对方立刻脱出重围,双双反而杀招尽出,攻势凌厉。“嘿!咱们无冤无仇的,干嘛这样认真哎哟,危险。”
黑衣人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仍闷不吭声的攻击。“救命呀!死老头再不救人,我可要开骂了。”
“来了!”黑衣人闻声立刻转身戒备,却发现不但没人现身,花生反而趁机脱身遁走。
发现上当后,较矮小黑衣人气得踩脚骂道:“这可恶的小滑头,又上他的当了。”“快追!”
另一黑衣人立刻追去。两人追出不久,便见铁齿道人一行人正等在路旁。
矮小黑衣人边喘边道:“爷爷,人捉住没有?”说完便除去蒙面,竟是林梦华,另一人自然是林翠英。
铁齿道人笑道:“这小滑头起初还不肯就范,几次差点被他逃走,总算靠天蚕丝网将他逮住。”说着伸手一指。
林梦华顺着方向一看,果见花生安静地倒在路旁,全身被一层丝网束缚得动弹不得。不禁喜悦笑道:“太好了,这下子看他怎么做怪。”林翠英却着急的四顾,问道:“那他呢?”
铁齿道人却叹息不语。林翠英脸色乍变,颤声道:“难道逃了。”
“你别听你爹胡说。”老太君瞪了铁齿道人一眼。立刻转头喝道:“还不给我滚出来,难道想躲一辈子吗?”
只见花美人由巷口缓缓走出来,但他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模样,神情再也不像以往的意气风发。林翠英见了他,原本焦急的神情又是一变,马上脸带寒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老太君两老会心一笑,便对着美人骂道:“现在你总该知道谁最关心你吧。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回去就该好好安抚她才对,快抱起生儿跟我们走吧!”花美人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弯身抓起花生背在肩上,如赴刑场般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众人而去。
临走又忍不住叹声:“唉完蛋了。”当花生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已渐放光明,乍放的曙光,透过窗帘展露微光,一闪一闪的,分外刺眼。
有酒可喝,天塌下来也不管,这是花美人父子多年来的默契,何况花生也是酒国英雄,酒量更是浩瀚,连花美人也不清楚花生的实力。原因无他,乃是父子俩素有酒癖,非好酒不饮,久而久之便惯坏了胃口,慢慢的市集贩售的美酒已无法满足两人的口腹之欲,此后便专偷富户的酒窟,因此,更无法尽兴。好不容易把整坛酒喝光,花生斜瞄着花美人不语,似有所期待。
果见花美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是被捉回来的,相信你也清楚。”“我明白。”
“等一下我会带你去拜见长辈,你得表现乖顺一点,毕竟这是个大家族,规矩一大堆,不像咱爷儿俩以前那么随随便便了。”“为什么?”
“因为你别管,反正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对了。”花美人不耐烦地叫道。
“好吧!还有要交代的吗?”“这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反正你自己小心应对,别随便闹笑话。”
说完,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道:“走吧!”大厅上依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溢,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只见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坐无虚席,却人人面无表情,气氛凝重,仅少数的男性面露关切之情望着两人。花生个性吃软不吃硬,一看情况如此,也沉脸默不作声,静立一旁。
时间彷佛静止般,气氛更显得沉闷。“坐!”
老太君终于不耐道:“不要像客人样,还要别人服侍你,自己找位置坐吧!”花美人环顾四周,茫然道:“这没有座位呀!”
老太君瞪眼骂道:“你现在是待罪之身,你倒说说看,罪犯的位置在哪?”花美人脸色一变,身形一矮,立刻跪了下去,黯然低头。
花生见状,更是生气,心里不住盘算着。果然,老太君也没放过他:“你怎么不跪下?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反省?”
“咦!我又没做坏事,干嘛反省?”花生满腹问号反驳。
“这”老太君不禁哑口无言。
林翠英忙道:“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姥姥好意训示,你怎么可以顶嘴。”“我没顶嘴呀,我是真的不懂嘛!”
“你怎么还唉”铁齿道人忙打哈哈道:“生儿一派天真,我们不必强求。”
花生闻言暗喜,早经花美人许为了同国的沦落人,自然打蛇随棍上,乐于装傻。“哼,小滑头居然变乖宝宝,傻瓜才相信。”
花生耳尖眼利,立刻发现中伤之人,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心头,不禁怒极笑道:“这位老大姐说话真难听,不知道你指的傻瓜是谁呀?”林梦华见他接近,不禁戒惧道:“你别想挑拨离间,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胡说八道。”
花生故作惊讶道:“我没说什么呀?刚才的话是外公讲的,难道是他胡说八道?”林梦华大急,飞快瞄眼,果见铁齿道人吹胡子瞪眼睛,又气又惊:“你我没这个意思。”
花生立刻板起脸来道:“你自己都老大不小了,还毛毛躁躁的乱讲话,实在不应该。”林梦华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啦!你三姐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就别再逗弄她。”林翠英说着,便想拉开花生。
花生冷哼侧身闪过,林翠英脸色一变,顿时呆怔住了。花美人见老太君已经动怒,忙道:“喂!土豆,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向你你娘认错。”
花生再忍不住叫道:“她不配,她早就不要我了,那天还把我当成乞儿、骗子,反正我也不稀罕。”林翠英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泪珠滚滚落下,泣不成声。
老太君忽然叹道:“生儿,你误会你娘了。”接着将当天的后续经过说出。
花生听完只感万般悔恨。知道错在自己,立刻向林翠英跪地认错,母子俩顿时哭成一团。经此变故,老太君才不追究花美人的过失,一场鸿门宴总算和平收场。
家庭会议结束后,林翠英拉着花生问东问西,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花美人也被铁齿道人拉至一旁。“美人呀!我刚才看过生儿面相,结果令我相当兴奋,你猜为什么?”
“爹,您就是不干脆,什么事您就明说好了,别再吊人胃口。”“好吧!我发现生儿命带桃花,而且是妻妾成群,子女满堂之相。”
“那又怎么样?”铁齿道人急道:“
你这个傻瓜,咱们林家就是人丁单薄,阴盛阳衰,所以才寡不敌众,被压得抬不起头,难道你不想摆脱“怕老婆俱乐部”吗?”花美人恍然道:“爹是说生儿有这个能力?”
“他是有这个命,不过后势如何发展?必须由贵人来决定。”“爹这句话我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生儿本身的能量愈强,则依附他的女子愈多,也愈顺服。我说的能量是专业术语,也可以说是实力。”“我懂了,爹是想合咱们两人的力量,全力栽培生儿,以便扬眉吐气,一展男性雄风是吗?”
铁齿道人大喜激赏道:“不错!你总算明白了,我正是这个意思。”“爹有心栽培他的美意,我很是感激。不过,这几年来,我一面帮他扎基磨练,一面也查出元凶,正想展开行动。”
“不要紧,两件事不相冲突,却可以相辅相承。”接着花美人交代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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