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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 作者:玄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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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至筋疲力尽时间似乎静止,唯有精浊而急促的喘息声依然响着。
  上官小仙突觉异物骚动,惊叫一声,连忙爬开求饶道:“生哥饶命,小妹实在是无力承欢了。”花生顽皮一笑道:“吓你的啦,等你伤好以后再说。”
  情郎温柔体贴,上官小仙更是芳心大悦,略一思量,已想出对策,道:“生哥,反正我们就要投靠相国,趁我疗伤之际,生哥有需要的话,正好找他的侍妾解决。”花生故作惊讶道:“胡宰相吗?还找他的侍妾解决需要?这样好吗?万一走漏风声,岂不自找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
  “没问题的,他年老体衰,却讨了十八房年轻貌美的侍妾,根本无力照顾周全。我在府中之时,无意中发现他的侍妾都靠自慰解决,以生哥的体能,一定足以满足她们,正好各取所需,绝无败迹之虑。”“这样做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狂蜂浪蝶,一定要无时无刻有女人侍寝不可,只要不去理它就没事了。”
  “不要,那有多辛苦呀?生哥”“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建议找胡宰相的侍妾解决的。”
  花生心想:“反正是仇人的侍妾,玩一玩无所谓。”上官小仙白他一眼道:“你可别移情别恋喔!”
  花生闻言一怔,不禁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世上也只有你才能令我满足,她们太过娇嫩,永远无法取代你的,难道你这点自信都没有吗?”事情决定下来,接着便需靠行动实现。
  两人略一整装,便朝相国府出发。相国府。
  宰相胡惟庸智谋双全,对于朝纲的初创,更是贡献良多,安邦定国的国事,也是政绩卓越,故而深受明太祖的信赖,朝中大臣自然敬畏有加。可是明太祖朱元璋生性多疑,另有耳目侦察不法情事,防制意外的措施,况且纸是包不住火,久而久之再严密的计画也会走漏。加上敌对派来的攻击抹黑,无事也会变有事,这就是胡惟庸按兵不动的顾忌所在。
  所以多年来,仅能派遣心腹亲信四处搜括财源,以利收买官员,集结党羽。如今两条主要财源遭到毁灭,又失去美姬的内线消息来源,自然明白事态严重,连忙采取补救措施。
  一方面派人严密监视周王府的动静,另一方面协助九门提督破案,否则期限一到,皇上降罪追究责任,倒楣的还是他的依附党羽。如今期限过了一半,线索已全部中断,破案之日遥遥无期,更让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马翻,寝食难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干,临行前虽依依不舍,却也忍痛告别花生。花生也没闲着,明察暗访之下也收获不少。
  首先他发现东院的警戒最森严,尤其入夜之后,出入的分子极复杂,行动神秘诡异,常常通宵议事履见不鲜。其次,这批人出入的时间,不列在监视人员的记录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
  经过多日侦察,最大的可疑地点,应是东院一墙之隔的“太平银庄”。唯有如此,无论是联络讯息或资金调动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员出入再复杂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时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综合以上的判断,让花生充满信心,并决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顺手牵羊、趁机大捞一笔也不错,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为了避免暴露行径,刻意绕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虽有不少岗哨,但想发现“小南偷”谈何容易。
  “是周王所为没错?”就是这一句话,将花生吸引而来。
  “是的,根据玉娘所调查的结果,春秋赌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帮确实有大批人进京,隔天有人发现花蛇断了左臂,帮内更有不少人受伤。”“这样也不足以证明是周王主使。”
  “不错!但玉娘有一次意外发现酒肉和尚“青龙”到她的百花楼找过花蛇,听说他们的交情并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话,已经可以确定主谋就是周王。”“是的,属下已经将人手调集百花楼,只等总管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出发了。”
  “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请示相爷,你将人手准备好,等我请示获准,明夜立刻动手。”“属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帮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来。内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吧!花蛇帮这批帮凶,就交给九门提督缉捕结案,你们针对城内的群英客栈下手,双管齐下让周王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属下立刻去通知他们。”
  青衣人领命而去。总管转对另一名管事道:“萧管事,银庄本月的营收如何?”
  “禀总管,本月营收的放贷利息收入,合计三百九十五万两,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万两,所得盈余共计三百零二万两。至于其他的额外收入,因停止珍宝的净利,又支出伤亡抚恤,所以仅盈收四万两,总计三百零六万两。”总管皱眉道:“想不到会短少这么多,这如何向相爷交代?”
  “除非另辟财源,否则不易补足差额。”“莫非你另有财路?”
  “今年的税银将陆续缴库,总管何不派人窃取,既可补足缺额,又可损耗彼等,彼消我长之下,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总管两眼发光,赞赏道:“萧管事的提议不错,王某佩服,如果相爷同意的话,事成之后,萧管事将是大功一件。”
  “总管过奖,属下只是略尽本分而已。”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转身边走边道:“我立刻禀报相爷这件事情,你马上将银两装箱,再由秘道移入府里的金库,帐册我先带走,以便让相爷过目。”
  花生见他避开房门,转进柜角立即隐没,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连忙退出银庄,向东院潜入。进入议事厅,果见总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报告经过。
  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么长得像只老鼠?”“柯总管的看法如何?”
  柯总管肯定的点头道:“属下认为可行,更何况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铁剑盟”日益嚣张,张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动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他的忠诚,成功的话,他也元气大伤,将免去我们担心他心生二志的疑虑。”
  胡惟庸沉声道:“你不怕他见财起意,吞没税银。”“属下另派人手监视,就不怕他怀有异心,如果有需要时也可支援,以利任务的达成。”
  “很好,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是,属下立即去办。”
  胡惟庸示意柯总管退下,喝了口茶,缓缓品尝佳茗的滋味,又从橱柜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悦得玩弄着里面的玩物,许久才收妥放回。花生眼看他谨慎的模样,以为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满足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他离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盒内的欢喜佛虽属珍品,花生却无此嗜好。正想放回时,无意中发现佛像竟是中空,内装有液体,难怪花生总是听见液体翻滚的细声,因为填实之故,除非学武之人,实难听出这种似有若无的声息。
  藉着月光详细观察,终于发现佛脚下的美人像,乳晕封有石蜡,惊喜之余,想也不想的立即剥去蜡层一股浓烈诱人的清香,立刻透乳而出。
  花生禁不住诱惑,立即吻住双乳吮吸,再一次惊喜得喊着:“太好了,是琼浆。”当他吸完之后,再转吸另一边的美女时,又是暗喜道:“是玉露。”
  只觉世上再无美酒可与之媲美,暗证之余,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吸光,原本红绿相间的玉纹,已变得一片惨白。正在惊异不明所以之际,突然觉得头昏,心想不妙了,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一顶软轿缓缓停在相国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时的柯总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帘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轿门。“胡老辛苦了,相爷已恭候多时,胡老请跟我来。”
  “总管别客气,请直呼小老儿俗名“胡疯子”即可。”
  “不敢,胡老这边请。”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驱大厅。
  只见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两人到来,立刻快步而来,笑呵呵地道:“御医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来喝一口茶休息。”胡疯子连忙致谢道:“相爷不必客套,小老头不渴,所谓医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儿诊治的,还是先看病人要紧,以免延误病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是个梁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时。”胡疯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送衙门审问就好了。”
  “这说来话长,还是请御医看过之后再说吧!”“好吧!相爷请。”
  不久胡惟庸将他带入一间石室,设备极其简陋,除一张石床外,就剩一只便桶。胡疯子见及床上之人,不禁暗暗吃惊的思忖道:“这不是花家的小鬼吗?他怎么了?”
  “御医,你快看看他究竟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滚烫不说,那话儿居然粗逾儿臂,最奇怪的是昏睡至今,已过十天之久,也未见他有何变化。老夫聘请京城名医,都被此一怪症难倒,不得已只好麻烦御医辛苦一趟,希望御医妙手回春。”胡疯子搭上脉门沉默了一阵,又翻开眼皮察看,不禁盯着一柱擎天的玉杵忖道:“果然是亢阳,他必是服用了性质与骊珠相近的灵药,未能及时疏导以致进入龟息状态。罢了,神偷素无恶迹,其子想来不差,为了玉儿的幸福着想,吾便趁此良机成全他吧!”
  胡惟庸见他发呆,不禁发急道:“御医可有医治之法,请坦诚以告,老夫必当重金以谢。”胡疯子忙摇手道:“相爷莫急,老夫先要了解是什么原因造成此症,才有十足把握。”
  胡惟庸大喜,连忙交代始末,才道:“事情经过便是如此,连老夫也不明白玉佛为何变白及他昏迷的原因。”“相爷可否让小老儿检查玉佛?”
  “可以,东西就放在床头,老夫将它打开,请御医慢慢检查。”说着,已将床上木盒打开,果然见到惨白玉佛。
  木盒一开,胡疯子立即闻到那股香气,惊喜忖道:“原来是琼浆玉露,这就难怪了。”又故意对玉佛检查了一遍,才凝重道:“相爷想救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只是如何?”“唯一能救醒他的方法,只要百名处女与之交媾,便能使他无药自醒。”
  “这这是何故?”“玉佛内藏天然石乳,如不慎误饮,必会沉睡不醒。”
  “哦!这石乳可是仙府灵泉?”他的猜想正确,胡疯子却不能承认,只能摇摇头叹道:“这是一般人的错误想法,石乳的唯一好处,仅是增强性能力而已。”
  胡惟庸不信道:“仅有如此而已?实难让老夫相信。”“正是如此,否则此人也不会亢阳昏迷。”
  胡惟庸一怔道:“唔,你说得不错。”“还有一点可供明证。无法流动的水,谓之死水,尤其静置深山恶水之间,更易形成毒水。此玉石内含有少许石乳,亦是同理,相爷若欲判他死罪,可不必救治他,任他昏睡不醒形同半死亦可。”
  胡惟庸沉思一阵道:“不,老夫必须查明此人夜探相府的目的,所以救他有其必要,老夫身为一国之相,岂会在乎购买百女的区区小钱。”“那么相爷自今日起,每夜安排二十名女子入内,小老儿立刻就调配必需药散,以便救人。”
  胡惟庸转对柯总管吩咐道:“你立刻通知玉娘安排百名清倌女子送来,不得延误。”柯总管立刻转身出去,胡疯子心中一动道:“相爷如有要事待办,可先行离去。小老儿留在这再进一步诊断,以便观察过程的影响。”
  “御医请便,老夫确有要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胡疯子等到他离去,又仔细的检查片刻,确定无人监视,才对着花生传音入密道:“花小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夫胡疯子相信你不会健忘才是。”
  “你现在表面看来虽是昏迷不醒,但老夫知道你只是进入空冥境界的龟息状态,外在的一切变化你都了如指掌,只是琼浆玉露太过霸道,加上骊珠的助威,使你无法靠调息化解。”“所以老夫设计胡惟庸安排百女助你一臂之力,到时你只管安心练化元阴,必可突破瓶颈到达三花聚顶境界,完成我的梦想,成就天下第一人的目标。”
  “对了,你也许正在奇怪老夫为何如此,老实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夫的爱女玉儿,她与你春风一度之后,至今已怀有三个月身孕,所以你这小子虽把老夫气坏了,老夫不得不为你这不孝孙婿设想。等你醒来,我们再算这笔烂帐吧!”话一说完,便转身合药不再理他。
  当夜柯总管便带二十名少女人内,个个貌美如花的清秀佳人,显然已经交代清楚,所以等柯总管退出之后,少女立刻含羞带怯的脱去衫裙,只见各个佳丽争奇斗艳,环肥燕瘦共处一室,不觉满室生香。面对众多活色生香的胴体,胡疯子不免尴尬起来,便示意少女先服下绿丸。
  不一会儿众女酒醉一般,举止言行逐渐放荡。终于胡疯子松了一口气,便将第一名少女扶坐在花生胯间,少女立即浑身颤抖,身不由己的扭腰摆臀起来,口中更是辗转呻吟不已。
  胡疯子眉头一皱,却强忍下来,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武功,以免另生枝节。同时另一个目的,便是这种呻吟的销魂之音,可搅乱守卫的心神,以利花生醒来脱身。
  “喔”少女终于阴精狂泄而虚脱,嘴角挂着醉人的笑容,逐渐昏迷。
  胡疯子立刻将她移开,再扶另一名少女就位,如此这般的不断循环,终将最后一名移开。日子一天天过去,花生的状况也日渐进入佳境,原本滚烫的体温,也日渐回复正常。
  第五天最后一批女子一到,胡疯子立刻发现两名少女有点异样,不仅眼神闪烁不定,更在脱衫裙之时,犹豫不决迟迟无法动手。胡疯子暗中仔细一看,便发现两人经过易容,心中不禁有了对策。
  他故作不知地道:“照轮流排队一个一个来,其他的人可至石室稍作休息,听候叫唤。”最左侧的少女立刻自告奋勇,志愿担任第一顺位人选,众女之中随即有人出言调笑,只见这媚眼少女不胜娇羞,脸红耳赤,恨不能钻入地洞躲起来。
  众女进入石室之后,还在笑话闲聊时,还谈不到两句话,已听见该女舒爽的呻吟声,众女又是好笑又是羞涩不堪。躲在最角落身穿一红一黄彩衫的两少女,更是听得胆颤心惊,羞愧难当。
  “秋菊,我们怎么办?”伙菊也有点慌乱道:“春兰,等一下你先走,由我来断后。”
  “可是公主交代的事,我们还没有查出眉目,就这样回去准被骂死。”“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和她们一样,脱了个精光再和那男人“那个”吗?”春兰一怔道:“这我也不知道。”
  秋菊大急道:“你要快拿定主意呀!已经轮到第八个,很快就到我们了。”“你别逼我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唉!如果是冬梅在就有办法。”“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是快想想办法要紧。”
  秋菊匆顿足道:“必要时先制住他们问供,只不过是一个半昏迷的人和一个老头而已,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春兰吃惊道:“你别乱来,万一失败了而打草惊蛇的话,我们如何向公主交代。”
  “你放心,凭我秋菊的一身武功,就不相信对付不了他们。”“唉!只怪我不好,想出这馊主意,虽然是混进来了,却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
  “春兰,你的个性就是这样三心两意,都事到临头还在犹豫不决,我如果”秋菊蓦地一晕,已经见春兰身子一歪倒地,不由大吃一惊,人已跟着昏倒在地。
  门口随即出现胡疯子的人影,只见他边盖上药瓶边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妄想挟持老夫问供,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随后又将两女剥光再抱至花生身侧,取出绿丸先让秋菊服下,再扶她趴坐花生胯间,将龙根送入她的花蕊。
  只见她肤白健美,肌肤弹力十足,一下便紧抱着花生飞旋雪臀,急欲发泄,娇啼连连,极为销魂动人心魄。胡疯子正摸着春兰的娇靥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让我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伸手一剥,顿时出现一张秀丽貌美的娇颜,胡疯子却大吃一惊道:“咦!这不是铁扇公主的侍女?”连忙转身又将秋菊除去面具,果见她长得英挺俏丽,正是胡疯子在永春殿诊治太后时所见的四婢之一。
  “怎么办?”胡疯子不禁大感苦恼,忽见秋菊哀鸣一声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过去。这一变化,顿时给他灵感,打算装作不知情,全推给花生去善后。
  一经决定便抱下秋菊换上春兰,龙根再一次深入处女的圣地。只见春兰却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贴身的擦磨。春兰顿时快感连连,如八爪鱼般紧抱花生,飞旋着圆臀,愈摇愈痒,愈痒愈摇,已是欲罢不能。娇啼声中,口喷飞沬,已尝到欲仙欲死的美味。胡疯子又忙了一阵才算完满结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调息的花生抱怨道:“
  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尝尽各地名花,此后无论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过老夫也不是白痴,为免你又避不见面,等你发现“大龙”变“小虫”时,可到内宫的药膳房来,老夫会将解药交予玉儿,你再当面向她索取。”
  说罢呵笑连连,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门。柯总管一路恭送他上轿才转身回到书房。
  “禀相爷,胡老已经走了。”胡惟庸含笑对身旁美少女道:“倩儿,你先回房休息,爹还有事和总管商且里。”
  美少女娇嗔道:“不要吗,除非爹答应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则我就不走。”胡惟庸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宠坏了,竟敢要胁老爹来了。”
  胡小倩淘气的轻吐香舌道:“活该,谁叫你老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一大堆的不准,还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坏死了。”胡惟庸被她一撒娇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现在你快回去告诉你娘,让她替你准备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闻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转身飞也似的奔去。不一会儿便到西厢房,满怀喜悦的她,只想尽快找到母亲一同分享,忽然听见一种她闻所未闻的声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趋前探察。
  终于移到无人居住的客卧,那种像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更是清晰可闻,夹带着浓厚的喘息声,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终于透过窗角破洞向内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让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大战着
  胡小倩紧张得颤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陈表叔吗?怎么压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么?”此时两人的战况已近尾声,男的气喘如牛的兴风作浪,女的也哼叫连连的迎合不已。
  终于在一声呐喊之后,战况结束,男的却一声叹息。“杰哥,好好的叹什么气?难道你不爽快吗?”
  “不是的,我只是感叹你我原是一对恩爱夫妻,却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贼硬生生拆散我们,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来我就心有不甘。”女的也叹了口气,语多埋怨道:“你们男人就会担心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倩儿和雄儿的事。”
  “他们每天和和睦睦相处,有何可操心的?”“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倩儿对雄儿有爱慕之心,而且最近两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只会操心这样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以,她和雄儿说什么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怎能谈情说爱?这岂不是乱伦?”“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两人顿时困扰不已。胡小倩如遭雷击般,强忍着悲颤的心情,任凭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退出厢房,才转身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如果御医诊断准确的话,他应该在明夜醒来,到时候你会同护卫统领一起问口供,有结果立刻向我回报。”
  “是,属下立刻照办。”“没事的话,你先将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里。”
  “卑职遵命。”不久,一队马车缓缓驶离相府。
  胡小倩见众女被抬上车的景象,大觉惊异,等众人散去之后,便潜入地下石室,触目所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忽又心中一动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亲兄妹,今生已经注定无缘,娘又和陈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们做何感受。”
  想到这里,胡小倩不禁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便脱去衫裙向花生走去。对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是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由得紧张万状,羞红着娇靥,轻轻趴在花生身上,学着她刚看见的模样,下体磨挺着下体,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只磨得她娇喘嘘嘘,玉液四溅。
  花生万万想不到会飞来艳福,而且是选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原想专心练化元阴,却被她搞得心慌意乱,一事无成。好不容易中断了调息,睁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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