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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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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兵攻打。。。却不幸。。。不幸困在敌人阵中,壮烈牺牲了。。。”沈君越和梁缘登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目瞪口呆,张卫军哭的更加伤心起来,沈君越憋了一口气道:“走。。。我们去找大哥!”梁缘犹豫了一下道:“可是王爷府正在。。。”沈君越打断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国家有难,所有人都免不了责任!”张卫军整了整狼狈的情绪道:“我现在急着把书函交到皇上手中,元帅的尸体正在运回的途中,二位,保重了!”不待沈君越和梁缘回应,张卫军已是催马急去。
梁缘道:“跟我来!”二人直奔王爷府而去。王府门前,前来道喜的人正络绎不绝的往府内行去,但后来人见到梁缘一身便装徒步而来,不禁大为惊异,梁缘此时已不顾上他人目光,更无暇解释,只随着沈君越一道往府内行去。远远看去,只见王爷正在大殿门口迎接着客人,道喜之声接连不断。突然,王爷的目光落在正从门前行过来的沈君越和梁缘二人,立时惊慌失措道:“沈君越你干什么?!”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到沈君越和梁缘的身上,颜翊闻声赶忙奔了出来,众人皆议论纷纷道:“怎么回事啊?。。。是啊,怎么回事。。。?这。。。”颜翊走到沈君越身前急道:“怎么搞得二弟?不是说好了把戏演下去的么,怎么。。。?”沈君越看着颜翊,内心十分痛楚,更是不知如何开口将这惊天噩耗告知于他。王爷不明所以,依旧厉声道:“沈君越,本王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你再三侮辱本王,到底是何居心?”这时,梁正巍等一家人都从厅内奔了出来,一见梁缘,登时一头雾水。沈君越神情悲凉的轻轻拍了拍颜翊的肩头,极力掩住心头的悲痛,深呼吸一口道:“刚才。。。我和缘儿在街头看到你爹的部下。。。张将军。。。他说。。。他说。。。”颜翊的表情登时变的紧张起来,若有所思的急道:“他说什么了?”沈君越深深的嗅了嗅道:“他说颜元帅。。。颜元帅在连续断水断粮四天的情形下,亲自率兵上阵。。。中了辽军的埋伏。。。阵。。。阵亡了。。。”梁缘也低沉道:“颜伯伯的遗体正在运回的途中。。。”颜翊“啊。。。”的一声咆哮着奔了出去,喊声撕心裂肺,沈君越待要回身阻拦已是不见了颜翊的踪影。在场所有的人一时间全都怔立当场,胡子俊疑惑道:“粮草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运出去了,难道这么久还没到么。。。不应该啊!?”梁正巍道:“子俊,此次前往押运粮草的先锋官是何人?”胡子俊仔细想了想道:“回岳父大人,是御林军指挥使方大明。。。”不待梁正巍吱声,身后一人已是喝令道:“展护卫,你立即带人去查方大明的行踪,将其带回开封府,本府亲自审问!”却是包拯,退去官服的展昭得令道:“是,大人!”
过了半晌,沈君越才道:“王爷,草民无意得罪于王爷,但事出有因,还请王爷恕罪!”王爷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婚事事小,国事为大!本王也不是放不下面子之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颜元帅阵亡,举国哀悼。。。就当本王给大家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婚礼就此取消!”众人再度议论纷纷,王爷深知难堵悠悠之口,当下叹息了一声往屋内行去。梁缘道:“爹。。。颜伯母今天没来吗?”梁正巍摇摇头,带着百般的无奈和歉意,抬头看了看沈君越,又看了看梁缘,呼了一口气道:“我们回去说话吧!”沈君越感觉到自己将局面弄到这样一副尴尬的局面,心有愧意的垂了下了额头。胡子俊却拍了拍沈君越的肩膀道:“没事的,一起走吧!”众人纷纷从王府退去,梁盈走到沈君越身侧与其并列前进,缓缓说道:“子俊都跟我说了,你很大胆,也很勇敢、果断。。。不管待会儿爹他们怎么看,姐姐我的心会向着你和缘儿这边的。。。”沈君越微微颚首道:“谢谢你!”梁盈微微一笑道:“谢我什么?两年前我就说过,缘儿若是不嫁你,我第一个不答应呢!”沈君越脑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京城西街,梁丞相辞官之后的一处小宅院里,梁正巍端坐在客厅正座之上,梁盈和胡子俊坐在下首,梁缘和沈君越站在中间,面带歉意的低着头。没有人说话,场面更是尴尬之极,倒是梁缘先憋不住了,嘟着嘴道:“爹。。。女儿知错了。。。”梁正巍待要发怒,但鼓足的一口气还是泄了下来,换做一声叹息道:“你说说你。。。唉。。。原先要你嫁给君越侄儿你死活不愿意,现在。。。你早说肯嫁他,我早把你嫁过去了!还有今天这档子事儿么。。。”沈君越忙道:“这都怪侄儿不好,是我。。。是我没勇气向您提亲。。。”梁正巍忙挥手打断道:“这怎么能怪侄儿你呢,是我老糊涂了,连情况都没弄明白就稀里糊涂把女儿嫁了。。。”梁盈登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梁正巍道:“你笑什么?”梁盈笑道:“我笑爹您好玩啊,说道最后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了。。。其实这样也好,缘儿和君越在一起也算了了您这么多年的心愿,至于王爷那边的话。。。等这阵子过了,王爷气消了,爹您再修书一封给他道个歉,我想王爷总算是个识大体的人,应该不会如此小家子气而伤了和气!”梁正巍叹道:“我看也只能这样啦。。。”梁缘见势头已过,当即笑道:“谢谢爹!”梁夫人在一旁面露微笑道:“你啊,总是不让爹娘省心,这下可要难为君越啦。。。”沈君越忙道:“没有。。。没有。。。”梁缘羞涩的垂下了脑袋,余人登时笑开了怀。
管家踱着步子行了过来,一一打了招呼后说道:“刚才听外面的人说颜元帅的遗体一会儿便抵达城下,皇上亲自驾临城头迎接去了。。。”温热的气氛再度变得严肃与沉寂起来。胡子俊登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道:“我们也一起去吧!”沈君越点了一下头,梁正巍等人张罗了一下马车,由胡子俊驾着,沈君越单骑一马,各人的神情都十分的紧张。城门口,众大臣和侍卫围着城墙边站成一排,皇上站在中间,双手负于背后,两路士兵由城门两侧面对面站着,一直伸向远方,这是御林军在给颜元帅开路。梁正巍等人急急下马。纷纷下跪给皇上请安,皇上无暇顾及他们,只招了招手让他们起身。放眼望去,只见三百米外一队人马正朝着城门方向缓慢行来,为首四人两两站在马车左右,马车上坐着一人,只见他头扎孝带,身穿孝服,手上握着马车的缰绳,头靠在已然从马车里凸出来的棺材之上,神情呆滞,一动也不动的随着马车将其颠簸。沈君越失声道:“大哥。。。”马车过处,两旁的士兵皆下跪行礼,直到马车行至皇上眼前,小队人马见到皇上皆下跪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马车上的颜翊似是充耳不闻,目无一切,只见他依旧面如死灰,似乎泰山此时在他面前崩塌,他也依旧如此不动声色,浑然成了一座石像。登时有大臣看不过眼了,上前道:“颜翊,你好大胆,皇上在此你竟然不下马行礼!”皇上忙挥手示意大臣不必作声,那大臣识趣的退了下去。
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中年女子,只见她披麻戴孝,一路哭喊着奔上了马车,女子抱着棺材哭道:“老爷。。。你就这么忍心抛下我们母子俩么,老爷。。。”颜翊依旧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有的动作,没有向他的母亲看去一眼,如此噩耗显然已经使得颜翊的内心彻底崩塌了。面对此情此景,皇上忍不住大声道:“颜元帅慷慨忠义,为国捐躯。。。他是我们大宋朝廷的骄傲,更是大宋千千万万子民的骄傲!颜元帅为国为民的精神将永远存在于我们每个大宋子民的心中!我们一起向颜元帅。。。致敬!”说完,皇上首先弯下腰板,深深地鞠了下去。当即,文武百官,所有将士全都朝着棺材行跪拜之礼,梁正巍也协同家人跪了下去。过了半晌,皇上直起身来道:“今日,我们拜的不仅仅是颜元帅,我们跪得更是一种精神,是颜元帅不屈不挠为国家,为大宋人民奉献的精神,我们要让这种精神世世代代的延续下去!”接着,皇上侧身朝着身后一摆大袖道:“为颜元帅开路!”身后所有的人全都纷纷让了开去,马车再度缓缓移动,大队人马紧随其后穿行在这京城的大街之上,一时间所有的行人皆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他们不是为了跪拜皇上,而是将目光落在颜元帅的棺材之上,直至队伍渐行渐远,然后消失在视野里。。。
葬礼在皇宫内院举行,相国寺主持大师亲自协同寺内高僧来此为颜元帅做法超度。沈君越走到一直长跪于棺材旁的颜翊身侧,面色黯然的将手搭在颜翊的肩上,半蹲下来,见颜翊仍是一动不动,心中更为难过起来,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开口道:“大哥。。。你此时的心情我比谁都能理解,但是你必须要振作啊,你若是垮了,那你的母亲怎么办?你若是垮了,谁来替你爹报仇雪恨,谁来保卫大宋江山,谁来上阵杀敌?”颜翊的眼珠子略微晃动,似是这一番话触动到了他的内心,沈君越身后的梁缘也跟着道:“是啊,颜伯伯为国为民,他是我们每个人的骄傲!我想颜伯伯在九泉之下也不想看到你如此伤心难过。”颜翊的嘴角开始浮动,眼神也逐渐恢复神采,但依旧没有转头道:“谢谢你们。。。”沈君越见他有了反应,当下欣喜道:“谢什么?你忘了我们是兄弟么!”颜翊不答,只轻微的点了一下头,若不细看,却也觉得他毫无动作。
来往吊唁之人多是朝廷中人,毕竟皇宫大内不是普通百姓可以随意进出,一连两日皆是如此。这一日,两名侍卫打扮的官差由两名士兵引着进到灵堂之内,二人抱拳作揖道:“颜夫人、颜将军。。。小的乃是开封府包大人手下马汉,奉包大人之命请两位过府有要事相商!”另一人接着道:“包大人深知两位此时抽不开身,但此事事关重大,乃元帅爷被害真相所在,望两位务必前往!”颜翊登时目光如电,深吸一口气道:“你们先走,我随后便到!”马汉和王朝转身朝着颜元帅的遗体拜了数拜这才离去。颜翊在沈君越的帮助下站起身来,颜夫人差人前往宫门口备好马车,连同沈君越和梁缘四人一齐前往开封府。
包拯在偏厅接见了四人,只见包拯满面愁容,看了看四人,欲言又止。颜夫人有些心急,开口道:“包大人差人传我母子过来说有关我相公的死要告知我们,不知这当中是否另有别情?我相公不是在战场上拼死杀敌而不幸丧命的吗?”包拯哀叹一声,挥挥手道:“展护卫。。。还是你说吧!”展昭道:“是,大人!”展昭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是这样的,那日大人得知了元帅阵亡的消息之后便命属下盘查上一次运送粮草的押运官方大明,岂料方大明在半路被人劫去粮草,方大明深知此事利害,当即畏罪潜逃!待我们查到方大明家中之时,方大明一家老小已然人去楼空,我们又盘查了方大明以前的几个旧部,从他们口中得知方大明事发之后曾向他们借过银两,方大明以‘押运粮草成功而返,朝廷定会犒赏’为由从他们手中骗取银两共计一百三十二两,这还不止!我问过守门的侍卫,从侍卫处得知方大明并未出城,有酒家的小二曾经见到方大明携家眷进了‘凌王府’,目测是被邀请而去的,因为当时前面有凌王府的人给他们带路。。。昨夜,我夜探凌王府,不见方大明及其家人,但。。。不知是否是颜元帅的在天之灵,当我路过凌王爷的书房之时,见一只信鸽停在窗前,我将它劫了下来,并取走了里面的信件。。。”说话间,包拯已然从袖中取出展昭口中所说的信件,将其展开,赫然是一张白纸,众人疑惑,包拯将其在桌上摊开,端起茶杯,将杯中之水洒在白纸之上,众人大惊,霎时间白纸之上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来,沈君越瞥了一眼,一字不识。“是辽文。。。”颜翊惊道。包拯道:“不错。。。公孙先生通晓西夏、辽国文字,我已让他将其翻译了出来!”说话间,公孙策已然将一张写满汉字的纸张承到了众人面前,颜翊识得辽文,对比着公孙策的译文,确认无误,但立时也不由得怔立当场。沈君越浏览完毕,捏得拳头咔咔作响,满脸杀气道:“好一个凌王,身为皇亲国戚竟然不顾身份通敌卖国,简直天理难容,大哥,我们一同前去将其捉拿归案!”说得义愤填膺,但一时间整个屋内全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每个人的眼光都在逃避什么。梁缘用胳膊撞了一下沈君越,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沈君越满心疑惑,待要发问,突然转念一想,登时恍然大悟,原来与颜翊两情相悦的郡主便是凌王爷的女儿,沈君越赶忙打个哈哈,不再说话。文人小说下载
气氛一下子僵冷下来,似乎每个人都在沉思,又似乎每个人都想着如何开口。倒是颜夫人忍不住道:“凌王又怎样?他通敌卖国在先,设计害我丈夫在后,于公于私,凌王都非诛不可!”字字铿锵,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着颜翊的心房。包拯似乎十分认同,接道:“夫人果真乃明理之人,本府之所以请夫人母子前来,便是想问问你们的意思,不然。。。本府担心本府派人抓人,颜将军又冲动的带兵救人,那本府岂不是成了最大的冤大头!”颜夫人怒得两眼发直道:“他要是敢去阻挠包大人擒拿卖国贼,他就不是我的儿子,包大人完全可以将他作为同党格杀勿论!”沈君越和梁缘不禁为之一怔,不仅他二人,在场除了颜夫人和包拯,余人皆怔立当场。包拯定了定心神,大声道:“如今证据确凿,书信之上又盖有辽王的玺印,凌王其罪当诛!来人啊!”屋外立时有人应声而入,包拯接道:“给我派人将凌王府团团围住,展护卫,你带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前去缉拿乱成贼子赵康!”展昭道:“属下领命!”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沈君越等人几乎是措手不及。颜夫人蹲身向包拯行礼道:“多谢包大人为我相公沉冤昭雪!”包拯赶忙扶起道:“夫人快快请起,颜元帅为国捐躯,本府身为大宋子民,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虽是如此,颜夫人心中仍旧是万分感激。包拯又道:“还请夫人和将军在此稍后,待展护卫他们回来,本府立即开堂审理此案!定将那卖国之人绳之以法!”颜夫人眼神中散发着怨怒道:“好。。。那就有劳包大人了!”包拯道:“夫人不必客气。。。”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展昭独自一人匆匆而回,众人皆感不妙,展昭道:“启禀大人,赵康可能已知事情败露,故现在凌王府内外都布满了士兵,属下担心强行进入可能会伤亡惨重,于是特来通知大人!”包拯拍案而起道:“好一个赵康!”略一思索,登时灵光乍现道:“展护卫,你现在立刻进宫将本案个中原委告知圣上,请圣上下旨派兵围剿凌王府!”展昭边退边道:“属下领命!”颜夫人狠狠瞪了一眼踌躇不定的颜翊,恨道:“翊儿。。。包大人劳心劳力的替我们缉拿杀害你爹的真凶,你身为将军,手握兵权,竟站在这里不动声色,你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么!”颜翊纠结了一下道:“娘。。。正是因为我是将军才更加不能滥用军权。。。”话未说完,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颜翊的脸颊登时红肿了起来,所有人都惊呆了,颜夫人怒道:“你给我住口!你心里是不是还挂着那小妖精?难道为了那小妖精你连父亲的大仇都可抛诸脑后了么?难道为了她你连你祖上的遗训都忘了么?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翊字么,你爷爷叫颜落羽,你爹就是想让你像你爷爷一般屹立不倒,扛起保家卫国的重任!你知道吗?”说话间,颜夫人眼中的泪水已然成股流下。颜翊也跟着落下泪来,痛苦的一边喊着“娘。。。”一边朝其跪了下来,奈何颜夫人背对着他,神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沈君越咬了一下嘴唇,下定决心道:“我去吧!我去将那个什么凌王爷的人捉拿归案!”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沈君越的身上,沈君越又道:“放心吧,太师府我也闹过,即使他凌王府真的是铜墙铁壁,我想我应该也能全身而退!”包拯等人略一犹豫,沈君越已然展开身形奔了出去,梁缘急道:“你要当心啊!”沈君越却还哪里听得见。
出了开封府,沈君越问明线路大步而去,其时,凌王府大院正被士兵重重把守着,沈君越卸下单刀,喝道:“我只想见赵康,不想死的都给我退下!”为首一人见沈君越有闯入之意,当即示意侍卫上前擒拿,沈君越振臂一呼,一招“横扫千军”划出,登时一道银虹直泄而出,上前的士兵皆被震了开去,沈君越再挥一刀,一道银虹正中凌王府大门,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门被轰开大半,碎屑纷飞。沈君越“嗖”的一声已然窜入了府内。正待寻路,突然四个武士装扮的武夫从屋后跃了出来,沈君越依旧朝前缓步行走,四个武夫互望一眼,一人道:“上!”沈君越挥洒单刀,逼得四人连连倒退,沈君越横扫一刀,四名武夫立即后纵,一时间两边花丛之中射出无数把箭,沈君越并未使出护体真气,而是连连挥刀舞得密不透风,箭触碰到刀刃之上登时断为两截,四个武夫再度一齐攻上,沈君越虚晃一招,弯身朝四人拦腰截去,一道银虹登时将四人衣服划破且四人被向后震开数丈。突然,四人身后窜出一人挺刀直刺而来,只听得那人喝道:“有两下子,让老夫来试试你的刀!”沈君越挥刀挡下,对方刀尖刺在沈君越的刀刃之上,略一使力,沈君越侧身避开,那人凌空回转再进招来,沈君越见招拆招,二人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沈君越暗暗吃惊,心道:“此人刀法非我中土一脉!”那人也略有惊疑,冷笑道:“想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竟有如此能耐!”话音刚落,那人一招“童子拜佛”,沈君越身体向后急转数步,但不料突然脚下一空,竟是一个陷阱,还好沈君越已然避过对方的招式,此时急中生智,在下坠之时,右手猛的向陷阱边砸落,刀柄头部砸在陷阱旁边的青石板之上,青石板登时被震碎开来,沈君越急忙借势纵然而上,跃出陷阱,缓了一下心神,怒道:“好不要脸,竟然暗施陷阱诡计!”那人哼哼一笑道:“兵不厌诈!”沈君越勃然大怒,道:“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们!”说罢挥刀急攻数招,那人且战且退,不禁渐感吃力,暗道:“这小娃儿刀法惊奇,世所罕见。。。”原来沈君越起初见对方刀法惊奇且又不像中原刀法,故而不知从何下手,但在拆过五十招之后,却也渐渐摸到对方门路,刀法一路讲究“扫、劈、拨、削、掠、奈、斩、突”,无论对方招式如何异于中原武林的招式,终究还是离不开这八字法门。那人急退数步,一刀斜劈而出,沈君越横刀斩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君越挥刀的瞬间,天空中一道渔网洒落下来,沈君越略一迟疑,已然被渔网罩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哈哈。。。”只见一人边鼓掌边连声大笑着从屋中行出,此人锦衣玉袍,一看便知就是他们所谓的凌王爷赵康!赵康笑了一阵,面色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来我凌王府撒野,来呀,给我乱箭射死!”花园中的弓箭手此时全都奔了出来,朝着沈君越放弓直射,沈君越不得不再使出看家本领护体真气,直看得赵康目瞪口呆,原先与沈君越对刀之人也不禁暗暗称奇。但没多久,那人微微一笑,道:“你能挡住这么多弓箭,看你能否挡下老夫这一刀!”沈君越大急,心中暗暗叫苦,连续几次想要用刀切断渔网都以失败告终,渔网竟是用金丝之类的东西编织而成,刀剑难毁!此时沈君越被困于网中,手脚如何也施展不开,对方功力不弱,沈君越又如何能够抵挡的住。
第十八章 封帅
那人嘴角一咧,冷笑两声,一招“横扫千军”一鼓作气朝着沈君越头顶砍落,沈君越脚下用力一蹬,向后倾倒躲开了这一刀,那人见一刀落空,紧接着又是一刀砍落,沈君越连连向后翻滚,那人气急,一刀朝着地面砍下,喝道:“看你还有什么招儿!”登时,地面由刀尖处向沈君越方向裂开,沈君越大惊,慌乱之际一脚踢在一个花盆之上,借着反弹之力向一侧滑开,这时赵康也按捺不住,责令道:“给我上!全都给我上!乱刀分尸!”一时间所有侍卫将手中的兵器全都一股脑儿朝着沈君越身上招架,由于适才连连翻滚躲避对方招式,但却在翻滚的过程中反倒是让渔网越裹越紧,此时沈君越手脚皆动弹不得,虽运气护体真气,但心中却无半点胜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银虹凌空划下,将所有侍卫全都震开一旁倒地呻吟,赵康顺势看向上空,只见一人手执金枪落在沈君越身侧,却不是颜翊是谁,赵康暗叫不好,颜翊挥舞金枪将沈君越身上的渔网挑了起来,沈君越登时如释重负,沈君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适才胜负未分,来来来。。。咱们再过招来!”那人本就落了下风,若不是渔网困住了沈君越,那人早已落败,此时哪敢恋战,朝着沈、颜二人急挥数刀,紧接着丢出一个烟幕弹,那人也识趣的紧,知道自己逃跑本就不易,若是再带上赵康,想必很快会被沈、颜二人追上,故当烟幕弹爆破的瞬间竟独自一人越墙逃脱。赵康亦是苦恼的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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