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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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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璞玉幽幽叹了口气:“没什么,可能是心疼爷遭这样的罪吧!”
她才不会告诉冯铖,你的这位爷哭爹喊娘的那么可怜。
回头他嘴巴不严实,再说出去了吼吼,那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药都找到了吗?”宁璞玉问。
“找到了。”冯铖赶紧拿出来:“是不是这些?”
宁璞玉撒不开冷衍的手,只好让冯铖给她打开瓶塞。每一种都仔细辨识过之后。她点头。“幸亏这些成药昂贵的成药二皇子府都有,不然可真是很麻烦。红瓶里面取三粒,蓝瓶两粒,灰瓶一粒。放在一起捣碎,用三勺温水调匀,给他灌进去。”
“啊?”冯铖吓得一个哆嗦。“这得多疼啊?”
“疼什么?”宁璞玉看他的目光落在冷衍伤口上,不由一颤。“我是说从嘴里灌进去,没让你从伤口灌进去”
“哦哦,好嘞。”冯铖一拍脑门:“侧妃你说那种药几粒来着?”
“”宁璞玉顿时黑了脸:“所以你是在关注什么?”
“还是让奴婢来吧。”芽枝已经不哭了:“侧妃是说,红瓶三粒,蓝瓶两粒,灰瓶一粒,捣碎三温水调匀。”
“是。”宁璞玉点了下头:“快去吧。”
冯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是姑娘家心细。”
服了药,宁璞玉又把在镇上买的止血药给他敷上,重新包扎了伤口。
“芽枝,你早点去睡吧,记得明早熬点白粥,放几颗红枣,给爷吃。”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熬。”芽枝哪里还有什么睡意:“顺道弄点吃的给您。”
宁璞玉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刚才,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好多次。现在却不觉得饿了,想必是饿过劲儿。“不吃了,现在不觉得饿了。你早些睡吧,别折腾了。”
窗外,天都黑了。
宁璞玉心里不安,赶紧走到庑廊下去找冯铖。“怎么样,外头有没有消息送回来,找到妙音了没有?”
冯铖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要杀我的人是谁?”宁璞玉急切的问。
怎么回答呢,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冯铖怔怔的摇了头。
宁璞玉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万一妙音有什么不测。她要怎么办。
“侧妃您别担心,奴才会继续叫人去找的。”冯铖宽慰道:“到底妙音是二皇子府的人,他们未必敢对她下毒手。”
“那些人有什么不敢的?”宁璞玉懊恼不已:“我不该带着她出府,更不该丢下她一个人上了马车。她要是有什么不好。我纵然一声愧疚也难以抵偿。”
“侧妃别着急,奴才这就吩咐人再去找。”鲜少能看见主子这样关心奴才的。冯铖只觉得宁侧妃心善。
“拜托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宁璞玉凝眸怔怔的看着他。
冯铖刚走没一会儿,芽枝就一脸急切的走过来。
“不是让你去睡么?你怎么又过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娘娘,荣侧妃在园外求见,说新得了一壶佳酿。”芽枝不敢拦她,也不敢让她进来,只能来请示宁侧妃。
如果这时候荣燕雯知道二殿下受了伤,只怕阖府都要被惊动了。
惊动了阖府,就必然要讲明白今天的事。首先姐姐这一关就过不去。
“芽枝,你去把酒拿来,就说爷手下了,改日请荣侧妃过来同饮。”宁璞玉挑了挑眉:“她若是问起,你就说爷宿在我房里,已经睡下了。”
“是。”芽枝点头:“奴婢这就过去。”
拿自己的名节来平息这场风波,宁璞玉有点不情愿。
但是比起被姐姐烦。被府里的人指责,好像名节又算不了什么太要紧的事。
“是么,爷已经睡下了!”荣燕雯温和的脸色,借着月色的掩饰,看不出半点清冷。但实际上,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亏得靳佩瑶还告诉她,说什么宁侧妃的心上人是三殿下。
这女人怎么能这么贱?
心里想着一个,转头就爬上另一个的床。
“扶苏,把酒交给芽枝。时候不早了,咱们回潋滟居。”荣燕雯语调温和的说。
“是。”扶苏倒是没有多想。
芽枝端了这壶酒,看着小厮关上了园子的门,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皇子妃在哪?”才转身,荣燕雯就轻声问了扶苏。
“皇子妃正在清心堂沐浴呢。”扶苏笑着回话。
“我也想沐浴了,你叫人去拿衣裳来。”荣燕雯已经卸下了笑容:“难得能陪皇子妃说说话。一起沐浴,自然有一起沐浴的好处。”
“可是”扶苏有些担心:“皇子妃与宁侧妃是亲姊妹,自己的妹妹得宠,总好过旁人来分爷的恩泽。奴婢是怕,皇子妃根本就不会搭理娘娘您。反而会倒打一耙,指责娘娘您妒忌”
“你说的不无道理。”荣燕雯笑的得意:“可我敢断定,皇子妃心里一定是恨的!哪有人愿意夫君在旁人耳畔欢好,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子!”
稍微一顿,荣燕雯轻声道:“更何况皇子妃从来不是爷宠爱的,她会比任何人都介意这件事。我就是想看看佯装端惠,心里却在滴血的那份大度,有多疼!”
扶苏喜滋滋的点头:“娘娘高见。”
主仆俩互递眼色,笑容相应。
第五十四章:稀里糊涂又闯祸
天亮了,到处还是没有妙音的消息。
宁璞玉心里难受,看着满桌子好吃的也没有胃口。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妙音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芽枝把热粥碗往她手边推了推:“您要是饿坏了,姐姐回来一准儿心疼。”
“得了,等下凉了我就吃。”宁璞玉问:“冯铖呢?怎么还没过来?等下还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上朝的事情。”
冯铖听着话音走进来:“侧妃放心,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凑巧这几日皇上出城狩猎。二殿下是不必入朝议政的。奴才还去回禀了皇子妃,只说爷想好好歇歇,知会府中上下无需过来请安。”
“唉!”宁璞玉一声叹息。
“怎么?”冯铖不解。
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我把人都得罪完了?宁璞玉心想,这可倒好。府里上下连请安都不许了,好像是她把二殿下藏起来,不许人看一样。
“没什么!”宁璞玉懒得解释,何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是希望爷能快点好起来。”
“侧妃对爷的这份心意。真是令人感动。”冯铖不禁啧啧。
宁璞玉不能再笑得好看一点了,毕竟笑不出来。
“对了芽枝,你把那些染了血的衣裳洗干净,晒干之后,撕成小片再扔。别家人看出痕迹。”
不是她过分小心,“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于皇家最司空见惯。
“奴婢明白。”芽枝和冯铖一起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宁璞玉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满桌的早饭,竟然真的没有胃口。
以前,她最大的快乐就是等这冷决来娶她。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要做什么。
“咕噜噜噜噜……”
奇怪的声音吓了宁璞玉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冷衍端着一盏茶。站在窗口漱口。看向她的时候,一脸的不爽。“这是我的厢房,我想睡就睡,想起就起。”
宁璞玉回敬他一个白眼。拽着人家手哭爹喊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硬气。
“也就是说您已经没有大碍了,既然不需要人伺候,那我就出去了。”
“不行。”冷衍放下茶盏:“帕子。”
宁璞玉撇了撇嘴,拿了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你擅自出府,这笔账还没算呢。”冷衍擦了擦脸,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爷,总人总要讲道理吧?”宁璞玉苦笑道:“昨天可是我救了你,虽然说施恩莫望报,但最起码功过相抵,也不至于您才醒过来就要追究我出府这笔账吧!”
冷衍没搭理她,津津有味的吃着小菜,头都没抬。
看他吃的这么香,宁璞玉真是饿了。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干嘛?”冷衍挑眉,不满的看着她。
“饿了,吃饭。”宁璞玉大喇喇的坐在他旁边,端起碗就吃。
“起来!”嫌弃的不行,冷衍竖眉。
不就是吃点东西么,用的找这么横眉竖目的?宁璞玉不满的回敬他一眼:“爷,这么多您又吃不完。”
“你吃相影响爷的胃口。”
“哪有!”宁璞玉不满。“我可以慢点吃。”
“你见过爷和婢子同桌用膳的么?”
“爷,您健忘。妾身是侧妃,不是什么婢子。”宁璞玉才不管他那么多,赶紧抓了个水晶包塞进嘴里。
“没区别!”冷衍侧过脸去,懒得看。“饿死鬼投胎。”
“那也总比活活饿死好啊。”宁璞玉含糊的说:“要不是为了守着你。我也不用饿到现在了。”
看冷衍忽然放下了碗筷,宁璞玉轻轻嗤鼻。心想这人毛病可真多。
“好嘛好嘛,我不吃了还不行!”
她正想出去,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说真的。宁璞玉顿时就害怕起来。她害怕听见不好的消息,心紧紧绷着。
冷衍则镇定自若,吃了一大口萝卜糕,味道还真不赖。
“侧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冯铖推门就进来,这才发觉二殿下醒了。“爷,您没事了,这太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宁璞玉吓得直哆嗦。
“就这点出息。”冷衍不知究竟。哪知道她在怕什么。
“爷,宸贵妃娘娘宣您与皇子妃即刻入宫。”冯铖的脸色又不太好看了:“轿子已经在府门外候着了。”
冷衍嗯了一声:“叫他们候着。”
“是。”冯铖转身出去。
宁璞玉跟上,在门外叫住了他:“妙音……还是没有消息么?”
“没有。”冯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不敢说。
“行了。”宁璞玉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希望能找到她。”
“怒才会尽力的。”冯铖宽慰:“给您更换的宫装已经交给芽枝了。”
一番收拾,宁璞玉和冷衍上了宫里的马车。
一路上,她耷拉着脑袋,心事重重的一言不发。
起初冷衍还庆幸。耳根子总算能清静了。可没一会儿,他就不那么舒服了。一向叽叽喳喳的人忽然沉默,这里面肯定有内容。
“你怎么了?”
宁璞玉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低低的说:“昨天妙音和我一起出府,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
冷衍没做声,手指吧嗒吧嗒的敲着手边的位置。
“爷,到底是谁要杀我?”说真的宁璞玉想不出来。“我虽然不讨人喜欢,可到底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
话说到一半。她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可能冷衍也不知道,或者他知道也未必会说出实情。
“习惯了就好。”简短的一句话,冷衍说的很淡然。
宁璞玉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我习惯不了。”
“那你还嫁入三皇子府。”
言外之意,只要涉及皇权皇府,就没有不是这样的。
习惯不了,还非要往里跳,不是自己刁难自己么!
“那也得我能嫁进去啊!”宁璞玉有些心灰意冷了。“哪个女子,年少的时候没做过梦?许别人做梦。就不许我么?”
也是,冷衍竟然无言以对。
“可惜,梦总会醒。”宁璞玉掀开车帘,看着一路后退的景色。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有些事,就像这精致一样,看着很近,转眼就不同了。
想起潆绕,冷衍心里也不舒服。
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马车一路飞驰,不一会儿就到了宫中。
这一回,是二殿下携宁侧妃入宫请安。
可是中途。内侍监请了冷衍前往御书房,说是有大臣求见。
皇帝明明不在宫里,宁璞玉闹不懂这些大臣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
“宁侧妃,请随奴婢来。”领路的小太监很是殷勤。满脸堆着笑容。
倒是让宁璞玉觉得温和,也没多问,就跟着他一路七拐八绕的从侧门来到一座宫苑。
“侧妃娘娘稍等片刻,奴才先去通传一声。”小太监恭谨的行了礼。
“好。”宁璞玉也没多想,既然是来人家的地方,按吩咐照办就行了。
然而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没有一个人过来问一句。
今天她没带芽枝入宫,于是长长的廊下,就只有她的身影孤零零的。
她料到宸贵妃会想方设法的刁难她,多等一会儿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口渴。
宁璞玉寻摸着哪里能找杯水来喝喝。凑巧就看见两个水灵灵的小丫头,端着茶品迎面而来。
“请问,哪里有茶水?”她笑着问。
两个丫头看她眼生,却衣着华贵。没敢怠慢。“那边有个茶水间,你顺着庑廊过去,第四件厢房就是。”
“多谢。”宁璞玉顺着她们指的方向,大步走过去。生怕她刚走开,宸贵妃就起幺蛾子。
“第四间。”数了数,正是面前这一道门。宁璞玉想也不想就推开了门。
一幅香艳的画卷就这么展露眼前。
一黑一白,似漆绞缠。酣畅淋漓的欢好着。
宁璞玉都没来得闭眼,就什么都看见了。
“啊!”女子惊叫了一声:“你是谁?”
男子一把抓过衣裳,盖在女子的脸上:“岂有此理,竟敢乱闯!你可知道我是谁?”
“请别见怪!请别见怪!”宁璞玉捂着脸,急匆匆的退了出来关上门,撒腿就跑。
“你站住。你别想跑!”身后,男子的声音格外愤怒:“你是哪个宫的贱婢,好大的胆子……”
心里紧张,宁璞玉有些慌不择路了。
她直接从庑廊的另一端跑了下去,跟着下了玉阶,一溜烟跑了好远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认得路。“有刺客,抓刺客!”她身后,戍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震动了半边宫苑。
“这该死的宸贵妃,亏你想得出来!”宁璞玉恼火的不行,稀里糊涂的,她就撞破了旁人污秽不堪的事。稀里糊涂的,她就被当成了入宫行刺的刺客。
这也太荒诞不经了吧!
“抓刺客……”
追行的侍卫越来越近,宁璞玉真怕还没等冷衍来救她,她就已经被乱箭穿心,一名误会了。
灵机一动,她赶紧往最近的庑廊里跑。毕竟宫里最多的就是厢房,随便找一间藏起来,静观其变不就好了。
“跟我来。”忽然一双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你怎么闯祸闯到宫里来了?”
宁璞玉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她就没挣扎。
躲进了一间厢房,她这才顾得上细看身后的人。“天啊!风清扬,怎么会是你?”
第五十五章:使得一手好诡计
风清扬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走进了厢房。
听着门外戍卫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他表情严肃的皱着眉。
“明明就知道人家在抓你的痛脚,却还偏偏自己送上门。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今天的风清扬,看上去冷静沉着,和那日宫外的翩翩公子哥大相径庭。
乍一看,那沉冷的表情,还真跟府里那位爷有几分像。“又不是我要来的,总得我说了算啊!”
“谁在里面?”门外,戍卫警惕的嚷了一嗓子。
宁璞玉魂儿都要飞出来了。这时候脑子完全是懵的。
“再不吭声,我就破门了!”
显然是门外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还别说,大内侍卫的耳朵就是灵敏。
其实宁璞玉只不过是看见了不该看的香艳画面。她又没行刺有没行凶,凭什么要被当成刺客弄死。只不过眼前这男人身份不明,万一他就是刺客,那可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实咱们是不是不用躲,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样吧,我自己走出去!”
“别动!”风清扬松开了他,在门别踹开的一瞬间。“何人猖獗?”
那戍卫拔出的刀还没来得及指过来,就“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冒犯了大殿下,还望大殿下恕罪。”
“大殿下?”宁璞玉喃喃自语:“你是大殿下冷濉。”
“简直岂有此理!”冷濉一脸的不悦:“本殿下难得在宫中相遇二皇子侧妃,不过是闲话家常,都要凭白被当做刺客!若是惊了侧妃,你们吃罪得起?”
“奴才该死。”
门外的戍卫紧忙跪下告罪。
唯有掉了刀那个一脸的苦相:“大殿下饶命,奴才是听五殿下的吩咐,说有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要向她行刺”
“既然是五殿下的吩咐,你们自去问他便是。”冷濉摆一摆手:“捡起你的斩月刀,滚。”
“奴才告退。”戍卫们一刻都不敢耽搁,一晃眼就没了影。
宁璞玉拱手,学着男子的样子:“原来街市上偶遇的竟然是大殿下,璞玉眼拙,竟浑然不知。还请大殿下恕罪。”
“不知者不罪。”冷濉微微凝眸:“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回。”
宁璞玉撇了撇嘴:“大殿下是不会跟小女子计较的!”
“怎么?今日不想着报恩了?”冷濉语气有些凉:“莫非是怕冷衍吃醋么?”
“他不会。”宁璞玉能感觉到冷衍心里有个人,并且很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自己。“方才他们说五殿下,是怎么回事?”
冷濉幽幽凉叹:“你不知道也罢。”
“好吧。”其实宁璞玉猜到了,那压着娇女没干好事的肯定就是那位五爷。否则,怎么会有戍卫如此声势浩大的前来追杀。“我知道宫里的事不能多嘴,你放心吧。走出这个门,我就忘了。”
言外之意则是,你也别指望我会报什么恩。
“那也得你走得出去!”卷风而来的,正是五殿下冷冶。“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家后花园?”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好吧,宁璞玉摇了摇头,企图忘掉自己刚才看见的画面。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能做到。双颊瞬间就绯红成霞,霞光满天。“五殿下安好。”
“你是谁?”冷冶抬眼扫了冷濉,目中无人的问道。
“妾身宁璞玉,二皇子侧妃。”
“侧妃?”冷冶嗤鼻:“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来历,你干擅闯藏龙殿,作死么?”
藏龙殿?
名字听着不像是后宫殿名!
宁璞玉心头一凛。连忙道:“妾身随二殿下入宫向宸贵妃娘娘请安,并非擅闯。”
“请安?”冷冶走过去,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请安应当是去后宫,这里岂是你该来的地方。想蒙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我这么睿智聪慧!”
“住手!”冷濉上前一步:“她是你皇嫂。”
“哼!”冷冶满目邪魅:“许你们在这里静悄悄的你侬我侬,就不许我向她问责?皇嫂,凭她也配?不过是个侧妃而已,只要喜欢,要多少都行。”
冷濉没客气,徒手捏住了冷冶掐着宁璞玉那只手的虎口,猛然用力。
“啊!”冷冶吃痛,连忙松开了手。
宁璞玉赶紧去揉自己的下巴,生怕脱臼了按不上去。
“你竟然跟我动手?”冷冶气得涨红了脸:“她擅闯藏龙殿,乃是死罪。我没有诛连她的亲族,已经是法外开恩。冷濉,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身为皇子勾搭弟妹,你以为说出去你会很光荣?”
不想在女人面前与自己的手足做口舌之争。冷濉对宁璞玉使了个眼色:“不是说要觐见宸贵妃么?外头有侍卫,叫他带你去崇明宫。”
“多谢。”宁璞玉轻施一礼,便绕开了冷冶往外走。
“站住。”冷冶生气的将她拦住:“要么你自废双眼,要么我割掉你的舌头。否则别想就这么走了。”
“凭什么?”宁璞玉忽然很想知道,方才那女子是谁?怎么好好的五殿下动这么大的肝火?
女子么,若在宫里,想必就是宫里的女子。
宫里的女子。自然都是属于皇上的
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层,宁璞玉就笑了起来:“五殿下这样稀奇的要求,璞玉还是头一回听见。只是,能否相告,为何不是剜眼睛就是割舌头?难不成是璞玉看见了什么威胁到五殿下的事情,只有如此,您才能放心?”
冷濉十分的配合:“我也好奇,到底宁侧妃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冷冶你这么畏惧。”
“畏惧?”冷冶气得冒烟:“你觉得我会畏惧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么?我若非看在冷衍的面子上,早就扭断了她的脖子!”
“是么!”冷衍来的很及时,就在他比划出手的这一刻。“那你就扭断她的脖子给我看看!”
虽然是救她,但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宁璞玉脸色一沉。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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