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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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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嫌恶这女人,事情还没查清楚,她就要引火烧到旁人处去。
“爷,奴婢能查到蜡油是旁人故意为之,不就证明不是我点的火么!”宁璞玉见惯了二殿下冷若冰霜的脸,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心想你们不让我安宁,我又为什么要你们有兴致在这里享乐?
眉心微动,宁璞玉低下头,为难的低语:“奴婢猜想,熬制蜡油需要一些时候,正好赶得及提着过去放火,又能随意出入清心堂,想必是靳主子身边的人。”
这话一出,靳佩瑶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我瞎了,竟看不清身边的人心思如何?”
“靳主子误会奴婢了。”宁璞玉乖巧的朝她一笑,心里却乐不得她这样恼。
自己不方便在这府里兴风作浪,总得有个人借这势头好好闹一闹吧!
“怎么误会你了!”若不是二殿下在这里,靳佩瑶早就冲过去好好收拾这贱婢了。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她阴沉着脸,眸子里满是愠色。
“奴婢是想,若有人想要借靳主子您的手铲除奴婢,那您可不就得背上这黑锅了么!”
宁璞玉垂首低眉:“幸好二殿下睿智,将奴婢救出火海。也是因此才不会累及靳主子您。可话说回来,谁有这样的害人之心,还真是不得不防着。”
她还真是不嫌事情大!
冷衍听她这煽风点火的挑拨之言,眉头锁紧。刀削过一样的轮廓,精致而坚毅。
“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便是要挑唆旁人么?”
他还没责备她无端的闯进清心堂,坏了他的兴致。
她就这样急不可耐的想要搅的他阖府不宁!
“爷,您真的误会奴婢了。奴婢是不忍心看着靳主子无辜受牵累。”宁璞玉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黯然的忧伤。
眼珠子轻轻的晃动,眼底泛起了薄薄的雾气。
靳佩瑶一肚子的火撒不出来,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更气。
“要说的都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赶紧滚。”
滚字出口,她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一僵。
“爷,水有些冷了,不如让婢子再添些。”
冷衍摇头,双手撑着池壁跃了上来。
颀长的身形就这么突兀的引入眼帘,水珠顺着精壮紧实的肌肤流落脚边。
宁璞玉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
一旁的芽枝头埋在胸口,根本就不敢看。
“爷……”靳佩瑶焦急的唤了一声。
“你还愣着?”冷衍眼底生出不快,看着双颊绯红的宁璞玉,皱起了眉头。
“哦!”宁璞玉赶紧展开了手里的绵巾,往他身上一贴。
确切的说,她只是撑着绵巾,遮住了不该看的精壮之处。
冷衍虚了虚眼,嫌恶道:“看来这伺候人的功夫,你根本不会。”
“这有何难?”靳佩瑶语调微冷,似笑非笑的说:“爷,咱们府里有的是懂规矩会伺候的婆子,挑拣几个勤快的指点指点这婢子,不就好了么!”
正合心意,冷衍就是不痛快这宁氏如此爱挑事。
“按你说的办!”他从宁璞玉手里扯过绵巾,修长的手指攥的有些紧。
“那妾身等下就去安排。”靳佩瑶心里暗爽,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宁璞玉从前只知道丑人多作怪。
但是今天,她又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漂亮的人,作怪也做的漂亮!
“多谢殿下,多谢靳主子。奴婢一定好好学!”宁璞玉满面温然,没透出一点不快的心思。
冷衍自行披了袍子,没多说什么就走进了后堂。
“爷……”靳佩瑶走上了池子的阶梯,露出了雪白的双峰。“还不拿绵巾给我!”
宁璞玉转过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了另一条绵巾。
“多谢靳主子您的眷顾。”
“哼。”靳佩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当你还是宁府的千金么!这儿可是二皇子府!”
“说的是呢!”宁璞玉不急不恼:“所以奴婢要学的还多着呢。还望靳主子不吝赐教!”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优越感?
靳佩瑶气得恨不得将她推到池子里去,好好呛几口水!“走着瞧!”
“靳主子慢走!”宁璞玉心里乐开了花,叫她学规矩,便是不打算追究纵火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她不会再被关起来了。
自由一点,她就有办法送消息出二皇子府。
她必须想办法联络冷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她的心愿!
可是,他还会等着她么?
第五章:连打带骂教规矩
那位靳主子真可谓雷厉风行。
宁璞玉才回到潋滟居的厢房里,椅子还没坐热。
靳佩瑶就领着两个婆子急匆匆的赶过来。
“我说宁婢子。”靳佩瑶眉心皱着,眼底的怒色未减:“爷说你不会伺候人,那你就得在这上面多花些心思!”
言罢,她瞟了一眼领来的两个婆子,继而道:“秦婆、陈婆在府中伺候多年,最是懂这些规矩。一定能调教的你让爷满意。你就跟着她们好好学吧!”
“是。”宁璞玉也不和她多说什么。
看着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她反而更加乖巧顺从。“奴婢一定好好学。”
不知道为什么,靳佩瑶见她这幅样子,反而更加生气了。
她轻摇慢晃的走到她身边,附耳低语:“不管你以前如何风光,从现在起,收起你的轻狂样!在这里,你不过就是个婢子而已。”
宁璞玉从前不是会忍气吞声的包子。
为了嫁给冷决,这三年她忍得很辛苦。
哪知道,她的隐忍最终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稍微抬头,宁璞玉微微一笑:“靳主子您放心就是,奴婢保管好好学这伺候人的本事。来日,定当叫殿下满意!”
满意两个字,她拖长了尾音。
落在靳佩瑶耳朵里,竟成了挑衅。“你敢!”
“呵呵。”宁璞玉抿唇而笑:“靳主子不是就这么希望的么?”
心想反正和她的梁子也结下了,何必叫她痛快呢!
“你……”靳佩瑶咬牙切齿:“好样的,咱们走着瞧。”
转身之际,她冲秦婆子使了个颜色。示意她一定要好好的管教这贱蹄子。
秦婆子含笑会意,恭敬的恭送靳主子离去。
一眨眼的功夫,秦婆子脸上的笑意就换成了鄙夷。“二皇子府规矩一向严明。身为婢子,理当顺从,岂敢与主子顶嘴冲撞主子。再者,婢子就该有婢子的模样!瞧瞧你这一身的衣裳,还当自己是宁府的千金不成?”
“衣裳是荣侧妃所赐。身为婢子,主子的赏赐岂能推辞?”宁璞玉才不怕这些看脸色做人的婆子。
秦婆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一脸的横肉看上去特别的凶。“你不必伶牙俐齿的和我斗嘴。有得你受。”
说完,她一把抓住宁璞玉的肩膀,使劲儿将她转了过去。
宁璞玉还没站稳,后腿弯就突然挨了一脚,整个人“嘭”的一声跪了下去。
陈婆子叉着腰,高声道:“身为婢子,首先得学会怎么跪着。你得挺直了腰杆子,低着头跪好。跪到主子满意,方能起身。”
“是了。”秦婆子冷笑连连:“瞧你这水蛇一样软的腰身,看着就是个没骨头的。”
说完抄起了手边的尘掸子,狠狠朝宁璞玉的后腰抽了过去。
那种疼,不亚于鞭子。
宁璞玉身子朝前一歪,双手撑着地,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
“都说了让你跪直身子,竟然偷懒。”那陈婆子不解恨似的,一脚蹬在宁璞玉肩上。“这样没用,当婢子都嫌你蠢。”
有点想笑,宁璞玉忍着疼,慢慢的直起身子。
“你们也就这点手段了。难不成,还敢弄死我么?”
“哼,有什么不敢的?”那秦婆子淡漠笑道:“你当这二皇子府忽然死了的婢子还少么?”
“陈婆婆、秦婆婆安好。”
宁璞玉正想开口,就听见芽枝温软乖巧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秦婆子冷蔑的瞪着进来的丫头,一脸的不高兴。
“奴婢芽枝,是荣侧妃指过来照顾宁姑娘的。”芽枝笑眯眯的说:“奴婢知道两位婆婆过来传授礼仪必然辛苦,便端了小厨房新做的糕点沏了茶给婆婆润润喉。”
陈婆子看了一眼芽枝捧着的托盘,不由一笑:“潋滟居竟然有这么懂事的丫头。”
秦婆子也是温和的点了点头:“正好渴了,你倒一杯茶来。”
“是。”芽枝柔顺的应声:“婆婆不如去偏厢歇歇,偏厢里还准备了其他的心意。”
其他的心意,指的不是吃喝,而是金银。
宁璞玉默不作声的听着,只觉得芽枝有些小聪明。
“你,给我跪直了,别想着偷懒。”陈婆子恶狠狠的吼了宁璞玉一嗓子。
随后便跟秦婆子互递了眼色。
芽枝便乖巧的领路,带着两个婆子往偏厢去了。
其实挨这么两下子,疼归疼,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璞玉跪着,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些不过是开始而已。往后的路,步步艰辛。
芽枝去而复返,轻快的走了过来。“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宁璞玉朝她一笑:“这些都是小意思。倒是你,给了她们什么好处?”
“奴婢哪里有那么多金子。”芽枝轻柔的笑着:“是扶苏姐姐送来的。想来是荣侧妃不愿意姑娘受苦。”
宁璞玉点了下头:“荣侧妃对我倒是百般的照顾。”
“姑娘你有所不知,这荣侧妃和靳主子从来就不对付。先前还闹得挺凶。后来爷不痛快了,她们也就消停了。”芽枝没心没肺的说:“府里的事情,还是得看殿下爷的脸色。”
“是啊。”宁璞玉点头。
她就是因为得罪了殿下爷,才要跪在这里受罪。
不过这伺候人的功夫,她是真的得好好学着。也许哪天真的让他满意了,就能换来一纸休书放她出府呢!
“姑娘,还有一件事。”芽枝低着头,小声的说:“靳主子把清心堂里伺候的奴才,全都带回醉心楼审问了。看样子是想揪出那个偷蜡油的。”
“就知道她忍不住要去查。查查也好!”宁璞玉心里怎么会不恨呢,她已经被关进柴房了,马上就有人想要她的命。
这事情真想要查,总归能顺藤摸到瓜。
“姑娘,您千万放宽心。”芽枝看她跪着,不由得心疼。“奴婢偷偷去找张皮子,给您做一双护膝的垫子。这天冷地凉的,看别跪出什么毛病才是。”
“芽枝,多谢你。”宁璞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这个时候,我身边知冷知热的也就只有你。”
第六章:学会规矩打破头
可能是荣侧妃花了大把的银子,第二日秦婆子和陈婆子也就没再刁难什么。
倒是教了宁璞玉不少的“规矩”。
说是规矩,其实不然。
无非是那位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吃饭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习惯,睡觉的时候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即便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宁璞玉还是很认真的记了下来。
说不定就能派上大用场呢!
折腾了一个上午,宁璞玉正有些饿。
芽枝推门走进来,温和道:“秦婆婆、陈婆婆,二殿下回府了,说是叫宁姑娘过去伺候用午膳。”
秦婆子一听这话,不由得哆嗦:“我说宁婢子,伺候殿下爷用膳的规矩,你可都记清楚了么?”
宁璞玉点了点头:“秦婆婆放心就是,该记下来的都记着呢!”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婆子反而更加担忧了。“你这丫头少得意些。别回头连累我与陈婆挨板子就好。”
“姑娘,咱们这就过去吧!”芽枝心里也是忐忑。“殿下爷正在醉心楼呢!”
“醉心楼?”
“醉心楼是靳主子的住所。”芽枝解释道。“奴婢猜想,一定是靳主子故意提起,殿下才会这么急就请您过去。”
当然,这后面一句,芽枝是走出门后才说的。
宁璞玉点了点头,心想那靳主子的脾气也是够够的。
看这架势,是要一次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两个人脚步倒是不慢,不一会儿就赶到了醉心楼。
今天的冷衍,似是有些不同。
他沉静的坐在醉心楼前庭院中的亭子里,面前摆放着几碟颜色好看的糕点。
也不知是不是糕点的颜色映暖了他的脸色。
宁璞玉在近处瞥了一眼,觉得他没有昨日那么冷峻阴戾。
“给二殿下请安。见过靳主子。”芽枝乖巧的行礼。
宁璞玉这才跟着施礼。
冷衍毫无反应,若有所思的沉眉不语。
靳佩瑶眼底只有嫌恶,语调温软的说:“还木头桩子似的愣着做什么,先伺候爷用些糕点。等下上了菜,这点心便要撤下去了。”
对,宁璞玉记得,这位爷用膳前,总喜欢先吃点糕点。
她垂首轻轻走过去,拿起了长长的公筷。
见冷衍瞟了一眼左边粉红色的糕点,便夹起一块,放在他手边的碟子里。
“殿下请慢用。”
靳佩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秦婆子没教你,伺候爷用糕点,总得让爷知道吃的是什么!”
冷衍没有动,眼尾的余光落在宁璞玉手里的筷子尖上。
早起朝堂上遇见了冷决,他黑着脸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看过那副衰相,一上午心里都特别的畅快。
“靳主子见笑了。”宁璞玉微微垂首:“奴婢孤陋寡闻,并不认得这些糕点,自然也叫不出名字。倒是怪不得秦婆子没教过。”
“是么!”靳佩瑶冷笑一声:“堂堂的宁家嫡千金,竟然连这些寻常的糕点都没见过……”
瞥过二殿下的时候,她不由得一怔。怎么他的眼角似是有笑意?
正张嘴想要问,就见二殿下捻起了盘子里的糕点,送进了口中。
靳佩瑶秀眉微蹙:“爷,这扶风酥软桃花饼味道如何?”
“不错。”冷衍平和的吐出这两个字。“你的手艺越发好了。”
宁璞玉简直了!
什么扶风酥软桃花饼,她真是听都没听过。
能给一块寻常的糕饼,起这么个酥酥麻麻的名字,然后再怪她没见过……想必也就只有靳佩瑶有这样的“智慧”了!
“爷,妾身让人做了些西瓜球,你尝尝味道如何。”靳佩瑶不懂二殿下这会儿在想什么,却总觉得他的心思有些多。
冷衍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宁璞玉身上:“你去端来。”
“是。”宁璞玉柔顺的屈膝,转身瞧见醉心楼的丫头,正捧着一碟子好看的糖球走来。
于是她快步迎了过去。
“你……”侍婢嫦笑很是担忧。
“给我就行。”宁璞玉冲她柔柔一笑,伸手就接了过来。
只是一个转身,碟子里的糖球就忽然滚落到托盘中。
“你当心些。”嫦笑真是捏了一把汗。
宁璞玉这才发现,装糖球的碟子,是平平的那种。糖球很圆,轻微的晃动就能轻易从这样的碟子里滚出来,落在托盘里。
提着一口气,她想好在亭子不远,就这几步路。
只要走稳当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平碟,却忘了托盘里还有几颗能正好漏下来的糖球。
“吧嗒。”
奇怪的一声响动,宁璞玉还没来得及看。
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身子往前一倾。
手里的平盘跟着往前一冲。
不好!她在心里暗叫一声。可这股惯性并没有因为她的警觉而停止。
冷衍瞪眼看着那忽然飞过来的碟子和糖球,身子一闪,猛然站了起来。
靳佩瑶惶恐不已,还未来得及躲避,数颗糖球就已经砸在了她的身上。
“啊,主子当心!”嫦笑吓坏了,话音还没落,雪白的平碟就已经磕在了靳主子头上。
她硬是想要去挡,都来不及。
可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宁璞玉撞向了桌子,糕点什么都打翻了。手一滑,托盘不偏不倚的冲着冷衍胸口飞去。
芽枝吓得脸色惨白,手脚都不知道怎么使唤了。
冷衍虽然伸手敏捷,抓住了那托盘。
却也被宁璞玉推倒的椅子打在了脚背上。
生生忍着疼,他皱眉问道:“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宁璞玉连忙摇头:“殿下恕罪,这糖球太圆了,盘子又太平了。奴婢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
“做错了事情,你还诸多理由!”靳佩瑶气得发抖:“你砸了我的心意便算了,竟然连我的头都砸破了。宁璞玉,你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这话不假,宁璞玉看向她的时候,只见她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都是奴婢的错,还是先请郎中过来,给靳主子瞧瞧吧!”
“不用你假装好心!”靳佩瑶含着泪,委屈的说:“爷,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如此歹毒的婢子如何能留在爷您身边伺候?”
第七章:了如指掌太吓人
宁璞玉在心里乐开了花。
心想这靳主子就是爽直,直接了当就把她该被送出府的必要点透了。
但凡这位殿下爷多心疼一点,她还不立时被赶出府去。
“爷……”靳佩瑶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红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这个时候,她心里满是怨恨。
可是为什么二殿下竟然没有勃然大怒的将她赶出去?
冷衍略微蹙眉,声音清冷:“嫦笑,扶你主子先回房,叫人去请郎中过来。”
“是。”嫦笑连忙走上前来。
“爷……”靳佩瑶声泪俱下:“您就忍心妾身这样被人作践么?”
美人终归是美,哪怕梨花带雨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加上这靳主子又是个会撒娇的,眼角眉梢饱含了无助与柔弱。
宁璞玉都差一点想要奋不顾身的去保护她!
然而冷衍却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既然伤着就先顾好自己!”
此言一出,靳佩瑶到眼眶的泪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满腔的委屈与无奈无从宣泄,她最终也只是就着嫦笑的手起身,低声应是。
转过身走到宁璞玉身前,靳佩瑶眼里的杀意瞬间就迸射出来。
虽然没有言语,但那目光清楚的告诉面前的女子:你死定了!
宁璞玉被这恶毒的目光灼的脸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爷,都是奴婢不好,还请您责罚。”
场面话,还是得说的得体。且态度要很好才行。
冷衍凝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以为这么做就能得偿所愿?”
“什么?”宁璞玉有些不自在的抬起头。
他的目光,三分冷漠,六分鄙夷,相当不把她当回事。唯独剩下的那一分,竟然颇有挑衅的味道。
这让宁璞玉有些不爽。
“殿下这么说,莫不是责备奴婢故意了。”她勾唇,惆怅不已。“托盘镂空,碟子平展,却摆放着浑圆的糖果。这样巧妙的安排,难道是奴婢能做的?”
“哼!”冷衍微微凛眉:“宁府嫡千金,能歌善舞,才貌出众。当本殿下不知你有什么本事么?”
这话,激的宁璞玉身子一颤。
但她的表情,仅仅是一闪而过的不自在。随即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爷这话,叫奴婢如何敢当。从前再好,如今也不过是婢子罢了。”
冷衍见过不少女子,如她这般刁滑的,还是头一遭领教。
“轻绸之上,你都能凌空起舞。难道这样的平地就走不稳么。”冷衍眸子微虚,薄唇一抿,便只有阴冷的目光落在她慌措的脸上。“耍心机并非不可,但别太留痕迹。”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亭子。“把这里打扫干净。”
宁璞玉是真的愣在了当场。
那凌空绸上舞的本事,就连宁府里也鲜有人知。
那么冷衍是怎么知道?
她不了解关于他的一切,而他却好像对她无所不知……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扒光了衣裳,站在他面前!
“姑娘,您别难过了,殿下只是让咱们将这里打扫干净。”芽枝看她脸色发青,身子僵硬,少不得劝。“这也不是多么严重的惩罚。”
宁璞玉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被她打翻的东西。
“姑娘,仔细别伤了手指。还是让我来吧!”芽枝关心的说。“方才那一下子撞在了桌上,姑娘,您没受伤吧?”
“你放心吧,我没事。“宁璞玉滑了脚是意外,可身子扭的利落,撞向桌子正是她故意的。
她以为手里的碟子飞出去,二殿下一定会为靳主子挡下来。哪知道,碟子真的就砸的她头破血流了呢。
说到底,这二殿下的心思还真是难猜!有美如斯,竟然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受伤……
“宁婢子。”嫦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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