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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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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您照顾侧妃。”

    “放心。”徐飞冲她点了下头。

    两个人退出去,徐飞的脸色才慢慢沉了下来。眼底的迷离,也渐渐的消退。

    “璞玉,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我只教你医术医德,却从来不让你沾染别的本事吗?那是因为,学会了这些,你可以救人你可以保命。可若是卷进了这些乱糟糟的漩涡,只怕就难以抽身了。易容术……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么?”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被冷衍救下来的潆绕。

    “学会了这些,就真的会卷入是非么?”潆绕笑得很清冷:“我不会易容术,不还是一样在漩涡之中。只看你有什么样的本事,要做什么样的事情。”

    徐飞凝眸,皱着眉头淡淡的问:“莫非你记起了从前的事情?”

    “记得一些。忘掉了一些。”潆绕很无奈,她脑子里的片段不时的闪过,想要看的更清楚,却只是徒劳无功。“你有办法,让我全部都想起来吗?”

    “有时候,想不起来才是好事。”徐飞认真的看着她:“何况想不起来,你可以少很多麻烦。”

    “为什么?”潆绕记不起来的事情太多,记起来的,又全都是不开心的。比如那个夺走了她一切的妹妹,比如。那个让她心痛却又挨到无法自拔的负心汉。“我出得起诊金。”

    “不是这个问题。”徐飞不想多说了:“二殿下将你交给我,我自然要对你的伤势负责。但记忆这回事,恕我帮不了你,一是风险太大,二是受人之托。”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不希望我记起从前的事情?”

    徐飞没出声,自顾自的又喝了两口酒。

    “他为什么不要我记得从前的事情?”潆绕很纳闷:“都说恨是爱的延续,我心里这么痛恨这个人,恨不得杀死他,所以我才想知道整件事的起因。你为什么就不肯帮帮我呢?”

    “你就当我是不肯好了。”徐飞叹气:“也因为我真的做不到。”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不信对方的话,也不会对彼此说真话。

    “师傅,我们再喝。”宁璞玉忽然爬了起来,端起手边的酒壶:“来,再喝。我把你喝趴下。你就叫我易容术。下回,我一定要撕下她的皮,一睹真容。”

    “你就那么想看我的脸吗?”潆绕转过身,一把扼住她的咽喉。“在宁府的时候,我就讨厌透了你,可惜偏偏怎么都不能把你弄死,你说,如果这会儿,你就这么醉醺醺的死在我手上了,是不是便宜了你?”

    徐飞的酒意一下子被她弄醒了。“潆绕。你疯了?她可是二殿下的人。”

    “我管她是谁的人。”潆绕鄙夷道:“她之所以要死,就因为她是二殿下的人。”

    “我记得你。”宁璞玉看着她,那张脸的轮廓,她再熟悉不过了。“你是潆绕,你是救过爷的潆绕。你为了他……不惜入宫为妃。可是你真的只是为了她吗?那他要带你走,为什么又不肯?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一连串的发问,让潆绕有些懵。“我入宫为妃?宫里的那个不是我!我怎么会入宫为妃,我怎么会不肯和他一起走,我无时无刻不想和她一起走。你胡说什么!”

    宁璞玉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睡着:“我没有胡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你胡说,我掐死你!”潆绕不由得激动起来,双手紧紧的扼住宁璞玉的咽喉。“我叫你胡说。我掐死你。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冷衍,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即便是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即便是我想不起没有跟他走的原因,可是我知道,我只在意他一个人。我不可能会入宫为妃,那个不是我,不是我!”

    “放手,你快放手!”徐飞也被这一幕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会掐死她的,你赶紧松手!”

    “唔……”宁璞玉根本就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紫红紫红的。

    潆绕的力气极大,像是要扭断她的脖子。

    徐飞怎么去拍打她的手臂,就是不肯松。

    无奈之下,他点了她的穴道,硬是将她的手掰开。“我已经说了。她是二殿下的人,你想要她的命可以,但别在我的地方。”

    “从来我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潆绕虽然被点了穴道,可声音依然宏亮:“我告诉你宁璞玉,想跟我争,除非你能杀了我。”

    宁璞玉趴在桌子上咳嗽了半天,听了这句话,晕头转向的抹起了一把酒壶。

    “杀了你。”她嘴里喊着这三个字,酒壶毫不犹豫的朝着潆绕的额头砸下去。

    嘭的一声。酒壶在她手里碎成了片。

    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

    潆绕疼极了,感觉头都要碎掉。“你……”

    “璞玉。”徐飞好不容易制止了她,宁璞玉又开始闹了。“你干什么,你看看你的手,赶紧放下酒壶。”

    不错。这个时候,宁璞玉已经摸到了第二把酒壶。

    摇摇晃晃的举起来:“是她要我杀了她的,师傅你没听见吗?”

    “我让你放下酒壶。”徐飞赶紧伸手去拉住她。

    而这个时候,冷衍急匆匆的进来,不由分说的将握着酒壶的宁璞玉推到一旁。

    她没有站稳,顺势扯住了桌布。

    这下可好,跌倒的一瞬间,桌上的碗筷酒壶,顺着桌布都砸了下来。碎片弹起来划破了她的鬓边。宁璞玉没感觉到疼,只是脸颊有些热热的什么流下来。

    伸手一摸,一片血红。

    她抬起头,看见冷衍解开了潆绕的穴道,打横将人抱起来……心莫名就痛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宁璞玉皱着眉,一张脸绷的紧紧的,唇也紧紧抿着。

    冷衍低下头,这才看见她也受伤了,心头一震。“不管是为什么。”

    他想先送潆绕离开,再来看璞玉。

    却没有注意到,他匆匆离开时,璞玉的眼泪满满都是泪。

    “不管是为什么……”宁璞玉喃喃的念叨这句话,好几遍。然后咬着牙,推开徐飞的手,自己站起来。“我没事,没喝醉。我先走了。”

    “你这样子怎么走?”徐飞担心的不行:“我先看看你的伤。受伤的伤似是不轻。”

    “死不了。”宁璞玉笑了笑,心却隐隐作痛。

    为什么她能摘干净心里的那个人,而他却不能?

第一百六十章 :无妄之灾接踵至

    “冷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潆绕拼命的挣扎:“我要去杀了那个贱人,我不能叫她活在这世上。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很奇怪,只凭他的一个眼神,她就敏觉出他对那个女人的心意。

    那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或者已经被遗忘的感觉。凭什么叫她拥有?

    “你别再闹了好不好?”冷衍真的是烦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路走来,摸爬滚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的厌恶取代了那份单纯美好的感情。他仅仅是觉得,他欠她的!他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杀了她,然后带我走。”潆绕紧咬贝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最后一句话:“不然你就杀了我。否则此生都别想安宁。”

    “有意思吗?”冷衍看着她,只觉得心都凉透了。“潆绕,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算是答应她么?

    潆绕眼底只有空洞的不理解。

    “去了之后,也许你就想通了。”一方面,他想尽快劝潆绕放手。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放不下璞玉。不过,有徐飞在,一定会替他好好安慰璞玉的。

    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冷衍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他的心声。只是带着潆绕上了车,马不停蹄的奔向城外。

    竹节被宁璞玉死命的拥在怀里一整夜。不知道是当成了被子,还是当成了二殿下。反正勒的她都要断气了。也不肯松手。

    直到天亮,宁璞玉翻了个身转过脸去睡,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娘娘,您还不起来吗?昨晚上一整夜都没有回府。也不知道府里那些人的嘴乱成什么样子了。”

    正说话,就听见顺义急忙奔过来的脚步声。

    竹节赶紧打开门:“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一大早的还奔过来。”

    “师傅,有人要抓师傅。”

    “什么?”竹节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抓师傅。”

    “说是……说是师傅诱拐二皇子侧妃,还……还留在府中过夜行……苟且事。污损了皇家名誉,要拿师傅入宫问罪。”顺义只觉得这些话难以启齿。可这个时候,不能再支支吾吾了。

    “你赶紧带着侧妃先走吧,要是给他们找到了,师傅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胡说。”竹节皱眉撇嘴:“没有做过的事情,亏他们能想到这么肮脏的罪名。要侧妃走,也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怎么能逃走。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顺义被她气得不行:“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先走了,然后再去查明白这件事,总比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抓进宫去要好吧?只怕你到时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有什么说不清的,昨晚上,侧妃一夜都和奴婢在一起。难道她做过什么我不知道?”

    “可你是侧妃的近婢,你说什么,别人都会觉得是袒护。”

    宁璞玉被这两个声音吵得头疼,一股脑的坐了起来:“烦不烦啊你们。还让不让人睡了?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天塌下来了吗?”

    顺义急的不行:“哎呦大师姐你有所不知。那些人好像通晓奇门遁甲之术。师傅的阵法根本就拦不住他们。现在正在前头应对。我还是赶紧带你从暗道走吧。忍一时风平浪静,总好过叫他们拿住,送进宫去。”

    “我哪也不去。”宁璞玉虽然昨晚喝了不少酒。但是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很清楚。

    冷衍抱着潆绕,撇下她走了。

    这就算了,竟然还推的她摔倒,打翻了一桌子饭菜美酒。

    “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宁璞玉皱了皱眉。

    “我说大师姐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他们给你安的罪名是……不守妇道。你在这里等二殿下?你怎么等啊?只怕二殿下还没回来,你就被浸猪笼了。”

    “胡说什么呢?一大早起的满嘴喷粪。”竹节不爱听了。“谁不守妇道了。我就纳闷了,宁侧妃在这里,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跟踪?监视?他们这样煞费苦心的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嫉妒侧妃得爷的看重,这才要想出这么恶心人的法子来栽赃?”

    不知道为什么。那句“侧妃得爷看重”此时听起来,特别的刺耳。

    宁璞玉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这已经是冷衍第二次伤她的心了。

    悬崖边,他能将生死置之度外,跟着潆绕跳下去。

    昨晚上,他也能不管不顾的丢下她,带着萦绕走……

    这就是他的看重么?

    如果换成是冷决,宁璞玉一定不会为了他,丢下冷衍。

    可是冷衍就是会接连的为了潆绕。撇下她不管。

    心里酸酸的,她从床上走下来,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那么不堪。

    “竹节。打水给我洗脸,梳妆之后,我跟他们走。”

    “大师姐,这是为什么啊?”顺义就闹不明白了。“您为什么就不肯退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这样对你对师傅不都是好事?”

    “有时候退一步的确海阔天空。那是因为还有退路。可有时候,别说是一步,就是半步都不能妥协,只因为往后一步。就是万丈悬崖。我现在,就是站在这样的悬崖边上。我不能动。不能动。”

    竹节也是个有心气的丫头:“侧妃,您放心,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奴婢在,没有人能把您带走。”

    说完,她就去准备了水来,绞了帕子,伺候宁璞玉梳洗。

    才弄好。那些人就堵在门外。

    “宁侧妃,还不赶紧走出来束手就擒。”

    “完了,还真找到这儿了。”顺义一头的冷汗,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

    竹节很嫌弃的白他一眼:“还是不是男人啊。关键的时候腿哆嗦,真有意思。”

    “你胡说,我没哆嗦!”顺义吞了口水,定了定心。沉着脸道:“我才不怕呢!”

    “竹节,把门敞开。”宁璞玉很好奇,这些人是谁找来的?那个伤势不轻的滢妃?还是忽然在关键时候跳出来的馨妃?又或者,是其他皇子的心思?

    这么算起来。也是挺逗乐的。

    随随便便的一划拉,要她死的就这么一大堆。

    她还真是有本事,把这些人都得罪透了。

    “宁侧妃,您若是知趣。就赶紧随在下入宫请罪。须知道,您玷污的不光是您自己的名誉,更是二殿下的颜面以及整个皇族的声誉。没有将您就地正法,已经是恩典了。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叫你来拿我的!”宁璞玉一脸淡漠,不以为意的比划着手边的花钿。正在挑选那一对好看。师傅倒也挺大方的,这房里梳妆台上,放了不少精美的饰物呢。

    “这个只怕你问不着。总之是宫里的意思。”

    “呵呵。那我倒是很好奇,宫里是怎么知道的?”

    “进了宫,您就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那戍卫迫不及待的拔出了攒风斩月刀:“您若是真的不愿意随在下入宫,那就只有强行带您进宫了。得罪之处,望海涵。”

    “你敢。”竹节瞬间就恼了:“想动粗?先问问本姑娘答不答应。”

    说时迟那时快,竹节提腿一扫,就将那侍卫撂倒在地。摔得不轻。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吃的可是皇差。你竟然敢动手。”那人脸上挂不住,嘴里骂骂咧咧的警告:“别以为会点功夫就了不起,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你们理亏。这样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看我不打烂你一嘴的牙,竟敢如此胡言乱语。”竹节气得捏着拳头就挥过去。

    那侍卫也是聪明,紧要关头当机立断,摸出了一枚令牌。“宁侧妃应当认得这东西吧!”

    宁璞玉抬眼看了看,点头道:“皇令。”

    “不错,那还不跟我们走吗?”

    竹节心头一颤,竟然是皇上的令牌?难不成,这是皇上的意思?

    可皇上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问罪?

    “我说什么了,叫你走又不肯。”顺义斜着眼睛瞪她一眼,心里烦透了。要是大师姐跑了,那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师傅一个人,他们也问不了罪。可偏偏她就是不肯走,这下好了,让人逮住了非要带进宫。

    哼!真是活活能把人急死。

    “我跟你们走。”宁璞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皱着眉头道:“只不过不关她的事,你让她回府送个信儿。也好叫家人知道我平安无事。”

    “怕是难了。”那侍卫气愤刚才跌的跤:“二皇子妃也会被请会宫里问话,只怕现在让她回府,也没有人管这事。宁侧妃不妨到宫里再慢慢计较。”

    “也只有这样了。”宁璞玉笑着点了点头。

    “娘娘。”竹节缓缓的绕到她身边,假意扶她起身。“这里有我你先走。”

    宁璞玉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不必太担心。”

    压低嗓音,她轻轻道:“他们手持皇令,如果我这样逃了,会连累别人。”

    竹节皱眉,生怕她这一去,有去无回。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娘娘,皇上他若是被……蒙蔽,那您的处境就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宁璞玉叹了口气:“自从入二皇子府,哪一天不是这样过来的。习惯了就好。”

    “可是爷他……”竹节也生气,昨晚上爷怎么能那样对侧妃。

    “这件事慢慢再说吧。”宁璞玉受伤和鬓边的伤还隐隐作痛:“顺义,你去给我拿些止痛药粉过来,等会儿路上,叫竹节给我敷敷。”

    “我这就去。”多说无益,顺义也只有顺应眼前的形势了。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左右夹击的孪生

    这里,有一间茅舍,小院子用篱笆围着。

    看上去挺简单也挺简陋的。

    冷衍将马车停在院子外面,自己先下来。撩开了车帘,扶着潆绕也下来。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潆绕很奇怪,她不记得自己从前有没有来过,只是这样的地方,四周荒无人烟,不知道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让他觉得。她能放下。

    “进来。”冷衍打开了竹篱笆做的小门,牵着潆绕走进去。“觉得这里怎么样?”

    潆绕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这里简陋偏僻,荒无人烟,没有什么好的。”

    “是么?”冷衍抿唇笑了笑。

    从前,他也觉得是这样的。这里和二皇子府比,不要太寒酸。

    不光是要什么没什么,就连个伺候打点的人都没有。

    可是住进来之后,他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

    “其实你不记得了,那时候你昏迷着。我们从山崖下攀上来,顺着山路一直找,就找到了这里。”冷衍握着她的手,眉心蹙紧:“不怪你不记得,当时你伤在后脑,只是偶尔醒过几回。我怕你经不起颠簸,就决定在这里留宿。”

    草屋里。一张破旧的桌子上,一盏煤油灯。

    床上,也是最简单的铺盖,还落了一成灰。

    潆绕的确不记得,她曾经住在这里。

    但是冷衍的表情又不像是说谎。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玉。“这是我留在这里的,以为主人家回来能看到。但其实这里并没有人回来,一直这么空着。把你送去徐妃府上,我又来过几回。收拾了后院的荒地,摘了些野菜晒成菜干。还打了两只野鸡,在用盐腌制过后,悬挂在背阴的地方风干……”

    “冷衍?”潆绕奇怪的看着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实在想象不出,身为二殿下的你,晒野菜做风干鸡是什么样子。这未免也太有失身份。何况这些事情,都是随便的一个人就能做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在你们眼里,我首先是二殿下,然后才是个人。”冷衍苦涩一笑。“可是璞玉不同,她让我知道,除了利欲熏心,其实还有另外一种简单的活法。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嗬!”潆绕真是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普天之下,哪个人不是这么在过日子。可你去问问他们,他们是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还是和你一样,成为人中龙凤,乾坤独掌。你明明就有这样的机会,你不去珍惜,反而说这些秃废,毫无斗志的话,就不觉得羞耻吗?”

    “乾坤独掌是为了什么?人中龙凤难道就不穿衣吃饭吗?”冷衍看着她,心里的愧疚慢慢的渗透出来:“潆绕。知道么,每一次对着你,我都觉得是一种煎熬。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当初怎么会有那个决定,为什么要你入宫……替我化解危机。替我窥探圣意。你是一个人,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么能卑鄙到利用你去夺权,即便之后,我真的坐拥天下,可我已经没办法再回到当初,愧疚吞噬了我的对你的情分。”

    “不要再说了。”潆绕听明白了:“看来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入过宫……可是你这样,不是愧疚,而是你嫌弃我对吗?”

    嫌弃她?

    冷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这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别人?

    “不要再说了。没有意思。”潆绕想听的从来不是这些话。

    “好,那我们不说了!”冷眼看着她:“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看看我所说的那种生活,到底适不适合。”

    

    这一次入宫,明显能感觉到气氛不同了。

    宁璞玉和徐飞直接被送到了穹华殿。

    殿上,皇帝正襟危坐,不怒自威。

    手上的折子拿起来便没能搁下,面色无比的凝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璞玉和徐飞依照前朝的礼数向皇上请安。

    知道皇上首肯,才平身说话。

    “启禀皇上,戍卫禀明。宁侧妃的确是从徐飞的住处请入宫的。”首领太监小声在皇帝耳边道:“与密报上所言分毫不差。只是,并未追查到密报上提到的另一个女子。兴许是走漏风声,望风而逃。”

    皇帝点了下头,目光又是一沉。“宁侧妃昨夜,因何未归?”

    其实这样的话。从皇帝嘴里问出来,的确不雅。

    但这金殿之上,容不得一点疏忽。就算皇帝不信密奏所言,也的要摸清楚密奏此事之人的居心。

    “回皇上的话。”宁璞玉恭谨道:“妾身前日入宫给太后请安时,得知二殿下遇刺。负伤,便急匆匆的赶回府中。虽然只是皮外伤,可妾身仍然放心不下。徐飞乃是妾身的师傅,曾悉心教导妾身医术多年。以为能讨要一些师傅自己调制的药品,能助殿下早日康复。故而前往师傅住处。”

    徐飞沉眉,默不作声。

    越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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