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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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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那人侧过脸来,冲她一笑。

    这笑容分明很熟悉。宁璞玉一下就明白过来。“是你……”

    “让开,让开,捣什么乱,阻街么?也不看看是谁的轿子!都让开。”耀武扬威的侍卫,驱走了街上的人,一马鞭过来,直接打在卖膏药的先生身上。“说你呢,还不快滚。还有你!”

    他指着宁璞玉的马车,皱眉道:“没看见轿子过来么?就不晓得退后避让。”

    “你说什么呢!这街是你们家买下来了怎么的?凭什么叫我们让?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活得不耐烦了。”竹节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说话的功夫,手里的鞭子已经蓄势待发了。

    “不得无礼。”轿子里的人探出头来,往对面瞟了一眼。“宁侧妃,是你啊。”

    “风清扬?”宁璞玉笑了笑:“不对,应该是大殿下才对。”

    “无妨,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冷濉让人落轿,慢慢的走过来:“相请不如偶遇。侧妃不知是否得空,前面就是杏花楼。”

    “杏花楼?”宁璞玉一瞬间没想起来。

    “就是上回咱们爷遇刺的那一家酒馆。”竹节在旁边多嘴解释了一句。

    “哦。”宁璞玉倒是想看看,这杏花楼有什么与众不同。只是刚才那个卖膏药的人,分明就是她正要找的徐飞。四下里看过,那人似乎已经不见了。这样的鬼鬼祟祟是为了什么?

    越想心里就越发的不安,到底徐飞得罪了什么人?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宁璞玉温和的笑了笑。

    “请。”冷濉大方的比划了个手势。

    “奴婢去停好马车,马上就来。劳烦大殿下照顾我家侧妃。”竹节挑了挑眉,斜了那不懂事的侍卫一眼。

    侍卫委屈的不行,本来他也没想着这样招摇过市。根本就是大殿下吩咐的。

    现在可好,大殿下自己当起了好人,倒叫人觉得他狗仗人势。呸!哪来的什么狗仗人势啊,应该是狐假虎威才对。

    “还不快点走,挡着路呢!”竹节催促了一句。“傻乎乎的。就这样还伺候大殿下呢!”

    “你……”侍卫被她气得直跺脚:“你懂什么,满嘴胡言乱语。”

    “乐意。”竹节冲他撇撇嘴,赶着马车就先过去了。“好狗不挡路,下回记住了,看见姑奶奶记得绕道走。”

    “真是可恶。”那侍卫被身后的同伴笑得脸都绿了。“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真背!”

    接触过几回,宁璞玉就大概摸透了这位大殿下的脾气。说真的,平白无故,他才不会在自己面前出现呢。刚好他的人方才又给了徐飞一鞭子,这里面有什么鬼祟。只怕得慢慢摸透才可。“大殿下难得这么有雅兴啊。”

    “杏花楼的杏花酒闻名皇城。只不过酿酒需要些时候。当年的杏花酒,也是到了夏日才有。春日里喝的,都是去年酿成,又或者经年的。”冷濉极为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可是,璞玉有些不懂。不是都说,酒是陈年的才香么?怎么大殿下反而喜欢当年的?”

    “也不全是。”冷濉走到了包厢,掀开了帘子。

    宁璞玉先她一步走进去,则了个临窗的位置坐好。

    冷濉坐在她的对面。继续说道:“当年的杏花酒,酒虽然不沉香。可杏花的清香味道却浓,喝起来十分的清心。经年的杏花酒,酒味醇香。可杏花的气味,却因为存放的过久,渐渐变得苦涩起来,失去了那一份清纯。”

    “没想到大殿下对酒。这么有研究。”宁璞玉温和的笑了起来。

    “倒也不是,只是喜欢杏花罢了。那么美丽的花,该好好珍藏。却偏偏经不起风雨的摧残。”冷濉说话的功夫,小二已经端上了酒菜。

    宁璞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自顾自的倒满了酒杯。“好酒。”

    酒虽然好,但是她却没有喝。

    “怎么?”冷濉纳闷的看着她:“我记得上回同你饮茶,你可是一饮而尽,丝毫没有顾虑。这一回,反倒是怕我害了你?”

    “并不是。”宁璞玉笑了笑:“不是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么?既然满腹愁绪,哪里还有品酒的雅兴。还不如不喝。”

    “怎么了?”冷濉更为奇怪了:“二皇弟一向待你都很好,怎么也会让你忧愁。”

    “我觉得吧,有时候女子太聪明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宁璞玉如是说。

    “哦?”冷濉被她逗的直笑。“那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聪明。”

    “嗯”宁璞玉看着她,尾音拖的很长。

    “怎么?”冷濉不知道她为何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宁璞玉直接了当的问:“为什么掩护徐飞逃走。看来我这个师傅不简单。不光是我认得,你们一个一个似乎都比我还要了解他。”

    冷濉没想到她竟然看出来了。“他是故意要你认出来是他。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他被仇家追杀。一定要有个可靠的人帮帮她。”

    这一回,冷濉笑了。眼里完全没有赞许之意。“所以说,女人都是最好哄的。只要他对你好,你就很容易把他当做好人。若我告诉你,他接近你,他要让你跟他走,是为了要你的命,你会信吗?”

    “这……”宁璞玉显然是被问住了。

    徐飞难道不是好人吗?跟他相处的这些年,她以为她认识的徐飞,只是个“怪人”。成日里贪财又喜欢鼓捣那些奇门遁甲之术。明明是自由学医,却偏偏只为了钱才给人看病。还有他的易容术,即便她知道他会这样的本事,可要不是仔细检查过,也根本就看不出端倪。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再找他了,也别让他找到你。他不是什么好人。下一回出现,很可能就是为了要你的命。”冷濉皱了皱眉,叹气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我没有必要骗你。对么?”

    “说的好像是。”宁璞玉很奇怪,如果冷濉都知道徐飞的真面目,冷衍会不知道吗?可能正因为他也知道,刚才才会那么急匆匆的赶过来。

    到底,他还是关心她的对不对!

    唇角的笑容,明显的暖起来,宁璞玉笑得很是温和:“多谢你,我知道了。”

    她忽然笑的这么好看,冷濉不由得心动。“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哪里知道自己是会错意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馨妃良言好谋算

    其实宁璞玉根本不感兴趣,师傅是什么样的人。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身边的人都有两种面目。

    从杏花楼出来,带着微微的醉意,她吩咐竹节回一趟宁府。

    如果没记错,今天是娘的忌日。

    这一趟回去,倒叫她很是意外的遇见了馨妃。

    以至于看见撩撩的时候,她恍惚以为自己进了宫。

    “奴婢给宁侧妃请安。”撩撩笑盈盈的说:“侧妃怎么今天回来了?”

    竹节嘴巴也利索:“这里是宁府,侧妃母家。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难不成还要提前跟你打招呼?”

    “侧妃别误会,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撩撩笑盈盈的解释:“奴婢不过是听说二殿下受伤回府静养,以为侧妃不会有空。”

    宁璞玉略点了下头:“馨妃娘娘也来了?”

    “是,娘娘正在里面和宁大人、宁夫人品茗。”撩撩笑着道:“奴婢这就去通传。”

    “这还真是有意思。怎么说过门也是客啊。既然侧妃是回自己的母家,就不必劳烦你来招呼。”竹节上前一步,道:“我自己进去就是。”

    撩撩动了动唇,想拦住她,却没来得及。

    竹节嗖的一下就绕开了她,径直往偏堂去。

    宁璞玉是真有点好奇,明明馨妃从前和宁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往。

    何以在这时候忽然来宁府做客,还这么无声无息的?

    对,的确是无声无息的。宁璞玉记得,自己进府的时候,门外都没有停放一辆马车。

    想必馨妃的车停在了后门,根本不想让人瞧见。

    “你这丫头。怎么冒冒失失的?”

    那边,温紫粹看见竹节扑棱棱的闯进来,脸色大变。“谁让你进来的?你懂不懂规矩?”

    馨妃也是有些意外,这丫头应该是伺候宁侧妃的。

    宁历晟轻咳了一声,示意温紫粹不要这么叫嚷,失了分寸。

    温紫粹这才将脸上的愠色收拾起一些。“你主子呢?”

    竹节这才轻微欠身,道:“侧妃娘娘回府探望双亲,正在外头候着呢。”

    靳佩瑶勾起了唇角,笑盈盈的说:“宁侧妃回府了,是好事啊,赶紧请进来。”

    看了一眼靳主子,竹节直接回了个白眼。“是,奴婢这就去请。”

    温紫粹心烦的不行,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背着她,背着她的,还是叫她察觉了。也未免太巧了吧?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宁璞玉走进来,朝馨妃行了个礼。“妾身冒失了,竟不知馨妃娘娘也在府里。”

    “哦,前些日子碧婷入宫请安,说起宁夫人有一套极好的龙凤刺绣锦缎被。本宫闲来无事,便想着来宁府一趟,把这图样借回去。”

    “其实此等小时,娘娘吩咐一声,妾身就让人送进宫去。何须您亲自走一趟。”温紫粹配合的笑道。

    “无妨。宫里待久了也是闷。宁府里景色极佳,倒是不能错过。”馨妃端起了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宁璞玉自己则了一处坐下,并没有显得多么热络。毕竟上回撕破脸她就不想回来了。只不过今天正好是娘的忌日。

    瞟了一眼温紫粹一身金橙色的裙褂,她心里就隐隐透出不痛快来了。

    府里的摆设,没有一样更换成了素雅的。

    足可见他们都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也难怪,会约馨妃这时候见面。

    不管他们要说什么,宁璞玉都没有走的打算。

    说她死皮赖脸也好,说她不知进退也好,就是偏要憋着他们,叫她们有话也只能藏在心里。

    “听说宁侧妃的摘星楼布置的格外雅致。不知道可否带本宫一观?”馨妃猜到了宁侧妃的心思,故而随意找了个由头。“总归也不辜负这难得的景致。”

    “既然馨妃娘娘由此雅兴,那妾身这就带路。”宁璞玉很爽快。

    “佩瑶可要同去么?”馨妃对她使了个颜色。

    “姑母,我想跟宁夫人讨教刺绣的针法。就不陪您同去了。”靳佩瑶自然会意,笑容也是清丽。很可惜,她眼里藏不住最后一抹得意,还是让人看出了心思。

    “请。”宁璞玉只作不觉,带着馨妃一路往摘星楼去。

    穿过花园的小径,摘星楼其实没有多远。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和宁夫人也曾有过交往。”馨妃柔柔的说。

    “是,妾身没听夫人提起过。”宁璞玉从不称呼温紫粹娘,在她心里,娘就只有一个。

    “我说的不是这位宁夫人。是你的亲生母亲。”馨妃叹了口气:“她也是红颜薄命,命运多舛。那时候我在宫里,不过是个小小侍婢。她入宫请安,贺宸贵妃晋封为嫔的册封礼。那天正好,我打算了一只花瓶,躲在后院里落泪。是你娘替我解围,还把自己手上的一串自玉珠给了管事的嬷嬷。”

    想起从前的事情,馨妃不觉感叹。“时光荏苒。当初的很多事情,如今都已经改变了。宸贵妃显赫一生,却也不得终老就去了。”

    宁璞玉只是听着,她不信馨妃会有什么好心思。

    “佩瑶和你,如今都是二殿下的妾室。在府里的日子难挨,你们直接,也少不得会明着难斗。有时候想想,人生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回事。”馨妃摇了摇头:“不管是嫁给达官显贵,还是嫁给贫民百姓,最终也只能是如此一生罢了。”

    “娘娘您深的皇上的宠爱,怎么好似也是满怀愁绪一样?”宁璞玉笑着打趣:“殊不知还有多少深宫望月的宫娥,她们的一生岂不是更加了无生趣。”

    馨妃睨了她一眼,笑容渐渐的寡淡下来:“荣宠如何,再怎么会谋划算计的人,也终究不可能一辈子获宠。雨露均沾,才是长久之计。宁侧妃你聪明心思也细腻。你该动本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吧?”

    宁璞玉笑着点了点头:“妾身明白。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本就该相亲相爱,相互谦让。”

    “是了。”馨妃目光里满是赞许之色:“果然是聪慧极了。一点就透。”

    身为姑母,为自己的侄女出头也是很正常的事。宁璞玉不计较这些。

    她只是好奇。馨妃的来意。“娘娘您说,和妾身的母亲昔日就认得。只是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母亲提起过这些事?”

    “你娘啊,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自己做了好事,却从不觉得算什么。可能正因为如此,才没有对人提起。并且……本宫从前是宸贵妃身边的侍婢。宸贵妃与你娘不睦,也是由来已久。本宫哪里敢徒惹是非,自然是不敢轻易与你娘有来往。否则宸贵妃指定以为是本宫与她勾结。要图谋不轨……”

    “原来如此。”宁璞玉更加奇怪了。

    宫里的秘闻,馨妃怎么会轻易就说出来。

    她说的这样明白,反倒是让人感觉刻意在遮掩什么。

    “可惜你娘走在宸贵妃前头了,要不。到这个时候了,也许还能经常来做做,说说话。”馨妃惋惜的不行。

    转过脸,她凝眉看着宁璞玉:“既然今日把话说透了。那就请宁侧妃多听我说几句吧。二殿下身边正是缺人照顾的时候,等下,就让佩瑶跟你一同回府吧。至于那鲁氏,皇上的意思是。不必要让鲁家难堪。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晚几日,她也会回二皇子府伺候。”

    “是么?”宁璞玉有些诧异。

    那天鲁双虞走的时候,多么的有骨气,那眼神,她到现在都没有忘。“我还以为鲁姐姐不会再回府了。”

    “所以说,你们是真的年轻,经历的事情少。”馨妃饶是一笑:“在宫里,看多了这样的事情,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都有可能发生,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知道输赢。”

    “是。”宁璞玉很赞同这句话。“馨妃娘娘所言不错,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好了,和明白人说话,就是痛快。”馨妃松了口气:“佩瑶她任性些,从小就被宠坏了。如今把她交给你带回府去,本宫也就踏实了。有你在侧,一定不会容着旁人欺负她。何况本宫也听说,二皇子妃性子温厚,谦卑有礼,绝不会叫佩瑶受气受委屈的。”

    这么大的高帽子盖在头上,宁璞玉有些哭笑不得,要是靳佩瑶有什么头疼脑热,磕磕碰碰的,馨妃还不得找她和姐姐算账?

    可是她们管得着吗?凭什么替她维护靳氏?

    “你放心宁侧妃,只要佩瑶平安无事,鲁家的事情本宫会尽力周旋。到时候,二殿下也能少些麻烦。”馨妃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容不免深刻:“你是知道的,在宫里没有皇子,根本无法立足。可本宫到了这个年纪,也不现实能有这样的福气。所以,二殿下是你们的指望,何尝不是本宫的指望。二皇子府里安宁,宫里就一切都太平。”

    看着她一双灵动的双眼,馨妃心里更加烦闷了。佩瑶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但愿这一次,能够有惊无险的将这个隐患拔除。“宁侧妃觉得这样可好?”

    “好。”宁璞玉点头:“馨妃娘娘所想,自然是最好。”

    二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第一百七十章 :报仇的简单方法

    说是要让靳佩瑶和宁璞玉一起回宫。

    可馨妃从摘星楼回到偏堂,就直接吩咐人送了她回二皇子府。自己也跟着回宫了。

    宁历晟和温紫粹这才抽出功夫,直接杀到摘星楼算账。

    “好好的回府,为什么不打声招呼?你知道不知道,差点坏了大事?”温紫粹一脸的愤怒,双手叉着腰,一副不吃人也要扒层皮的架势。

    “怎么?”宁璞玉纳闷的看着她:“能坏了你的什么好事?”

    “没工夫跟你废话,你到底干什么来了?”温紫粹懒得和她说:“赶紧弄完赶紧走。这里没有你的东西。”

    宁历晟也冷着脸,自从上回闹翻,他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反正另外几个同样有本事,还好管教,没有这个多事的,反而好。

    “你们都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不然,也不会请馨妃这时候来府里让我撞见。”宁璞玉冷冷的扫了一眼,摘星楼里但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搬走了。放在这里的摆设,不过是一些廉价的,粗劣的,还真是怕她回府分家产啊。

    “什么日子?”宁历晟看了一眼温紫粹。

    温紫粹也没想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又想说什么?”

    “不记得不要紧,我告诉你们就是。”宁璞玉走到自己房里,母亲的灵位前:“今天是娘的忌日。你们竟然连娘的神主牌都请了出去。呵呵,这个家。要是没有娘当初的付出,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一拍脑门,宁历晟这下才算是想起来了。“事情一多,忘了而已。你记着,你娘的在天之灵,也总算是安慰了。”

    “我娘安慰不安慰,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宁璞玉黑着一张脸,皱眉道:“馨妃已经不年轻了。可她这个年纪,能从侍婢熬到妃位,可想而知有多不简单。我奉劝你一句,没事不要招惹她。你毁了你自己不要紧,你毁了宁府也不要紧,可你别忘了,你的儿子还小,总不能被你连累。”

    “我呸!”温紫粹气得不行:“你胡言乱语的想要诅咒谁。我告诉你,你四一百回,我们都会好好的。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哼。”宁璞玉冷冷的笑了起来:“好歹你也是续弦的夫人,你看看你自己这德行。举手投足间哪里有半点贵气。张口闭口,都是市井泼妇才会说的污言秽语。”

    “你敢这样羞辱我!”温紫粹扬手就宠着她抽过去。

    竹节没费什么力气,直接抓住了她的腕子:“夫人,有奴婢在,你是动不了侧妃一根汗毛的,劝你还是别这么冲动的好。老胳膊老腿的。误伤你了,奴婢可不负责。”

    “你……”要不是宁历晟瞪了温紫粹一眼,她肯定就是一脚踹上去了。

    不得不说,宁历晟还救了她一回。

    要知道。竹节的一脚,不说把她踢飞吧,三五米开外是不成问题的。

    “我没工夫跟你们啰嗦。”宁璞玉皱眉:“我来接我娘走。”

    “不行。”宁历晟冷着脸道:“你不是说了,你娘好歹为宁家做了不少贡献。怎么能轻易就叫你接走。这要是传出去了,为父岂非落得不尊仙妻的罪名。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安宁几日。既然今天是你娘的忌日,你就去祖先堂给她上一柱清香,聊表思念就是。”

    有些意外。宁璞玉没料到爹会把娘的灵位安置在祖先堂。她以为爹一定不会这么好心,即便他良心发现,温紫粹也一定不许。

    “好。我去。”宁璞玉转身就走了。

    祖先堂中,果然见到娘的灵位。香炉里的香还点着。

    宁璞锋站在灵牌前,默默的看着。

    “璞锋?”宁璞玉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爹娘都不记得爹娘的忌日了。我叫嬷嬷帮我做了好多元宝,刚才已经在大铜盆里送给大娘了。”宁璞锋红着眼眶:“姐姐,我想大娘了。”

    这番话,酸的宁璞玉掉下泪来:“还是你最有心。娘和我没白疼你。”

    “姐姐别哭。”宁璞锋掏出了自己的手帕,给她擦眼泪。

    才进门槛的温紫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璞锋,你这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叫你好好练字,你偏不听。”

    “娘。”宁璞锋低下了头。

    “他要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宁璞玉瞪她一眼:“你还是好好操心你该操心的事。”

    说完,她自顾自的上了香,心里的委屈,只在心里偷偷的藏起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娘已经走了,她不想娘再为她操心。

    比起宁家的“亲情”冷淡,皇家也好不了多少。

    冷衍安葬了潆溪,就直接进了宫。

    他得告诉皇帝一声,他还活着。

    “二皇兄?”冷寅很稀奇,竟然在宫道上遇见了他。“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可知道父皇和皇祖母有多着急吗?不是说你受了伤才回府的?我瞧你现在这样也挺好。”

    冷衍淡然的看了看他,并没有说话。

    而他周身散发的那股寒气,很明显的警示着:生人勿近。

    “怎么了这是?”冷寅莫名其妙:“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多谢。”冷衍并没有多和他说什么。

    冷寅心里不痛快,少不得嘟囔几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孤僻。又不是谁都欠你银子好么?”

    当然,冷衍完全没听见这些话。

    即便听见了,也不会停下来和他争辩什么。他不愿意停下来,也不愿意任何人挡在他面前。

    他现在,必须去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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