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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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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那些下属,看见主上背着这个女人走钢索,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怪怪的。

    当然,宁璞玉未免万无一失。还是死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看。

    钢索并没有多稳当,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颤的。

    耳边嗖嗖的崖风拂过,汗毛少不得都竖了起来。

    “还……有……多远?”宁璞玉结结巴巴的问。

    “不远了,别乱动。”徐飞走这条钢索,还是第一次这么怕。

    怕身上的人乱扭乱叫,连累着他丢脸。不过也还算好。毕竟走过了这么多次。

    子媚和绿袖她们,已经等在了对岸的崖上。

    “看见没,都背上了。”绿袖叹了口气。“我听说这女人是主上的徒弟。你说,主上该不会有娶她为妻的心思吧?”

    “你乱说什么?”子媚白她一眼:“这女人不是已经嫁人了!”

    “哦。是哦!”绿袖点了点头:“那主上把人家的女人带回咱们的地方,算怎么回事?”

    沉了口气,子媚不知道怎么解释。“你那么好奇,你就自己去问主上好了。我可是无法解答。”

    “不敢。”绿袖如实的说:“我这么问,主上不剥皮了我的皮才奇怪。”

    “还有多远?”宁璞玉实在是受不了了。“好难过的感觉。”

    “马上。”徐飞凌空而起,最后一段距离,索性背着她飞了过去。

    “参见主上。”一行人恭敬的行礼。

    徐飞略微点头,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金浑脸上。“他是谁?”

    伴随着语声,他迅速的放下了宁璞玉,指尖的暗器嗖的飞了出去。

    一个转身,子媚用身体挡住了暗器,左肩中镖。

    “子媚姐你……”绿袖吓得脸色苍白。

    “你不要命了”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只有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启禀主上,他叫金浑,是属下的救命恩人。属下没经过您的同意擅自将他带上来,是属下的错。可属下不能将他留在山下。他受了伤。”子媚忍着疼,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属下恳求主上收留,待他康复,愿意做他的介绍人,一同为主上效命。”

    宁璞玉这时候才睁开眼睛。

    她看见了那个满脸是伤的男人。相貌平凡,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而子媚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就弄得满身伤这么狼狈,宁璞玉忽然有些对不住她。“既然是救命恩人,那自然要留下好好报答。”宁璞玉看了看徐飞,插嘴道:“要不,师傅您就成全了子媚吧。说到底,她也是为了替我买东西。才犯险的。”

    “你知道就好。”绿袖没好气的呛了她一句。

    徐飞则是脸色阴沉的不行:“子媚,你替我打理这里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吗?”

    “属下有罪,愿受一切责罚。求主上开恩,留下金浑。”子媚跪了下去,满脸的恳切。“属下担保,金浑一定会和属下一样,好好为主上效命。”

    “子媚姐。你疯了吧?”绿袖知道主上的脾气,连忙拽她起来。“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你何要为了他犯死……”

    徐飞也是头一回见子媚这样,不免对那个叫金浑的男人产生了兴趣。“若是,你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子媚眉心一凛,只觉得寒意渗透进了骨缝里。

    “子媚,你别求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金浑恼了:“这样的不近人情,还当什么主子?我又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为什么你要去死?”

    “那你肯为她死么?”徐飞示意身旁的随从呈上来一把匕首。“要么你自裁,要么你杀了她,总之你们两个人只能留下一个活口。”

    简直了!宁璞玉以为自己恍惚了。这话是从徐飞嘴里说出来的?

    她的师傅,明明就告诉她,身为医者,无论贫富贵贱,一定不能见死不救。

    她的师傅,明明就告诉她,但凡有一丁点可能,都不能放弃拯救生命的信念。

    她的师傅,明明就告诉她,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同样一张嘴,怎么现在说的话竟然这么无情。“为什么一定要死一个?”宁璞玉纳闷的问:“他们不死一个,你吃不下饭?你夜里会睡不安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得罪他比死难受

    金浑看着宁璞玉,赞同的点头:“就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死一个?你在这里环山建城,当起匪寇也就算了。难不成还自诩为王,要世人皆听你的号令?我不死,也不杀她又如何?”

    徐飞的手相当快,一下子精准的扼住了金浑的咽喉。“我要称王还是当匪,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他敛眸,眼底透出了异常含凛的光芒。

    宁璞玉觉得好陌生,从来没有见过,不觉抱着双臂只觉得冷。

    “主上,求您开恩。饶了他。”子媚哭腔道:“属下从来没有违背过您的意思。这一回,就当是属下求您了。”

    “你对他动心了?”徐飞冷冷的问。

    子媚看了一眼脸都憋红了的金浑,咬着牙点头。“属下发过愿,危难之时。谁愿意以命相救,便是子媚此生的良人。若是……若是只能活一个,子媚愿意一命换一命。”

    说话,她就去握那把匕首。

    绿袖眼明手更快。抢险踢飞了匕首,掉落山崖。“主上,看在子媚姐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她对主上您并无二心。”

    “棒打鸳鸯。”宁璞玉不禁啧啧:“师傅,你真是变得我都认不出了。”

    徐飞侧首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她俩是给我买东西出的门,现在东西没见着。人也要被你逼的没有活路了。你这分明就是要做给我看,拿她们杀鸡儆猴。我想问问,我到底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要不然你干脆把我推下去得了,你痛快我也痛快。”

    徐飞送开了手。

    宁璞玉皱眉看着他,苦大仇深的叹气:“没意思。府里的女人勾心斗角,宫里的女人争权夺利。好不容易来到这样荒凉的地方,能不想那么多讨厌的事情,可是这里的女人却个个逆来顺受,活得没有一点尊严……想起来也是挺惋惜的。”

    “带她下去,好好疗伤。”徐飞瞥了一眼绿袖。

    “多谢主上。”绿袖心头一喜,脸上却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对这位宁姑娘,她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子媚姐,快起来,我带你去疗伤。”

    “主上……可是他……”子媚心里很害怕。

    绿袖被她气得直翻白眼。心想主上已经让步了,她还不知死活。

    不就是个刚认识几天的一个男人么?哪里来的这样深刻,生死相许的感情?

    真是太无语了。

    “你放心。”徐飞皱眉:“天蓝,带他下去。”

    天蓝是明白人,当然知道主上这么吩咐是什么意思。“您放心。”

    宁璞玉又看了看那个满脸是伤的男人,没有做声。

    金浑也不经意的看她一眼。皱着眉头去扶子媚:“你要要紧。”

    “我没事,你跟着天蓝去。”子媚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眼底满是柔情。

    “没救了。”绿袖再也不想劝她什么了。这种……她真的理解不了。

    “满意了?”徐飞问宁璞玉。

    宁璞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怎么?”徐飞皱眉:“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起说出来。”

    “我就是奇怪,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宁璞玉说完,就有点后悔。“但其实,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

    “是么?”徐飞饶是一笑:“你不是好奇么?怎么又不想知道?”

    “我感觉的出来,你心里也有很多无奈。”宁璞玉看着他:“如果我没猜错,你带我来这里,不许我离开,无非是想利用我和二殿下周旋。可是你没想到。二殿下其实有没有我都行。他连我母家都灭了,他要的是权势,有没有我,根本不重要。”

    徐飞没有做声。他心里清楚宁家的事情并非冷衍所为。所以他也知道,冷衍是不可能放弃你宁璞玉的。

    “还有一种可能。”宁璞玉犹豫着要不要说。其实他知道徐飞一定会让她说出来,才故意装作这么为难。

    “想说就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子。”

    沉默了片刻,她道:“你保证不杀我,我就说。”

    徐飞点了头:“说吧,不杀你。”

    “那你也保证不吓唬我。”宁璞玉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悬崖。

    “行吧……你说!”徐飞凝神看着她。

    “你该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宁璞玉咬着嘴唇,缩了缩身子。

    “呵呵。”徐飞笑了。“你想什么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璞玉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好。可是你……你那么恨二殿下。不就是因为他夺走了你的心上人么?你以为他在意我,所以,很有可能打我的主意,让我对你动心,气气他。”

    徐飞的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眉头竖起。

    “也许,不光只是气气他吧!”宁璞玉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说的更为肯定:“要是你能让他也尝到失去心上人的滋味,那就完美了。可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他的心上人呢?他要是真的在乎我,为什么要灭了宁家,杀光我的亲人?”

    只是嘴上这么说说而已,宁璞玉根本不信,宁家是断送在冷衍手上。

    正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指向冷衍,这才更可疑。他要是真的决定这么做。又怎么会让自己犯险。然而,徐飞面前,她却不得不认定这件事就是冷衍干的。

    徐飞的心思太深,也太狠,她唯有这么做,才能保住性命。

    “知道的的太多,不是好事。”徐飞侧目,看了一眼崖下。“我不喜欢能猜透我心思的人。”

    “我也不喜欢。”宁璞玉轻笑了一声:“可是你做的也太明显了。你想用我来折磨二殿下。我可不敢保证我有这样的价值。到头来,你达不到目的,我把我会丧命。”

    “够坦白,这才是我认识的璞玉。”

    “可你却不是我认识的徐飞。”宁璞玉毫不隐晦。太聪明的人面前说谎。没有意思。

    “你在这里不是也很好吗?”徐飞扬了扬眉:“咱们是各取所需。你不会吃亏,我也有好处。到冷衍死的那一天,你就自由了。我一定会好好叫人送你山下,这一回,我给你一大笔银子。你不必再回皇城,也不必再和宁家有半分关联。你要去哪,要怎么生活,都随便你。”

    宁璞玉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他。如果是大半年之前,徐飞这么说,她一定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可惜,现在太迟了。

    “告诉你吧,我已经得到了风声。冷衍到了西南的军营。”徐飞不加隐瞒。

    “是么。”宁璞玉皱眉:“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引他来这里?可是我们现在是在哪里,离他有多远?”

    徐飞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凉。

    “怎么了?”宁璞玉摸了摸自己的脸。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喽?”徐飞忽然转过弯来。没想到她知道的还不少。

    “知道。”宁璞玉点头。“是个我不喜欢的人。”

    “哦?”徐飞将信将疑。

    “潆绕。”宁璞玉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嘴角抽搐一下。“对么?”

    徐飞转过身去,半天没说什么。

    宁璞玉却有些憋不住话:“你既然喜欢潆绕,而她现在也只惦记你一个人,难道还不够吗?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杀潆溪,那可是她的亲妹妹,你杀了潆溪,就不怕潆绕会怪你?”

    “这世上,潆绕就只有一个。但凡是威胁到她的人,就都得死。”徐飞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心里和脸上都没有任何波澜。“潆溪死了。潆绕又困在宫里。组织已经被我毁掉,有重建。这一切,是为了我,可何尝不是为了她。她这么多年的冤屈,她这么多年的无助,终究是要靠我来给她讨个说法。但是很可惜……”

    “很可惜,你们回不去了。”宁璞玉喃喃道。

    “我刚才在说什么?你忘了?”

    “你不喜欢被人太聪明,猜中你的心思。”

    “你知道就好。”

    “我只是觉得……既然回不去了。何必做这么多事。”

    徐飞转过脸看着她,眉心蹙紧:“璞玉,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答应你不杀你也不吓唬你。敢在这崖上,这么跟我说话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

    “那我不是该很荣幸吗?”宁璞玉缩了缩身子,识趣的转移话题。“那一间行不行?”

    “什么?”徐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我想住那一间,不想再走这个钢索了。何况山上的房屋,墙壁也不会有大石头,看着没那么压抑。你放心,我肯定不跑,我身无分文,跑了也活不下去。这里好吃好喝的,还能学到东西,干嘛不留下来呢。”

    想想也是,徐飞可不想再把她背过去。“我叫人替你安排。”

    “多谢。”宁璞玉美滋滋的笑了笑:“天天住在崖上,我的手脚都是冰凉的,真怕忽然掉下去了。”

    “哼,得罪我你都不怕,害怕掉下去?”徐飞不解的看着她。“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吊在这条钢索的正中间,让你好好体验体验这滋味。”

    宁璞玉打了个冷颤:“别呀师傅,我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呢。你赶紧找个人,让我做做练习。”说着话,她就朝自己选的那间屋子走过去。

    徐飞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当年要是喜欢璞玉而不是潆绕,可能现在就没有这样一片天下了。

    你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将来。

    潆绕!真的回不去了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是福是祸共患难

    绿袖走了进来,看见徐飞背身立在房中。“主上。您要我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哦!”徐飞转身看了她一眼:“说吧。”

    “那个叫金浑的,是富春县首付金坤的儿子。烂赌,学无所成。金坤为了能叫他戒赌,煞费苦心,附近几个镇子的赌坊不是被他拆了,就是买了,总之到处发他儿子的画像,不许人招待他进去赌。”绿袖越说越觉得苦大仇深,这样一个赌鬼,不知道子媚姐看上他什么了。

    说完,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画像:“这是探子飞鸽传书送过来的。”

    徐飞自己看了看,皱眉道:“他还规矩吗?”

    “这个……”绿袖有些不好说。

    “怎么?”徐飞挑眉看着她。

    “这三日,我都没有见过他。子媚姐坚持要自己照顾他。所以……”绿袖根本一点都不想说子媚的坏话,可问题是她也太沉迷了。“主上,这么多年,绿袖从没见过子媚姐这样有失分寸,恳求您还是劝劝她吧。”

    的确。徐妃也没见过这样的子媚。

    在他眼里,子媚忠心,勤勉,聪慧又懂得分寸。

    偏偏是这一回,为了一个才结实几日的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凡事突如其来,就一定有诈。”徐飞笑了笑:“我去会一会他。”

    “是。”绿袖巴不得主上一掌打死那个金浑。从此一了百了,他们又能过上简单的日子了。

    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子媚的厢房。

    徐飞轻轻拍了拍门,问道:“可以进来吗?”

    子媚当然熟悉他的声音。搁下了手里的碗,连忙去看门。“主上,您怎么过来了?”

    “成日里都是你在身边,这几日不见你,总是不习惯。”徐飞皱眉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床上歇着的金浑了。“你自己尚且在病重,这儿这么多间厢房。何必要将他安置在你房里?还要亲自动手,衣不解带的照顾?”

    “主上,理由……那天在崖边,子媚已经说明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徐飞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了解,你就要和这个男人白头偕老,这未免……太无稽。”

    子媚明白他的意思:“有时候感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认定了这个人,就不会忘。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坚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主上,恳求您成全。”

    金浑咬着牙坐起来,稍微一动,肋下的剑伤就隐隐作痛。“子媚,你别求他。一看就知道,他这种人是不会有感情的。”

    “你别胡说。”子媚转过头,与金浑对视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不许妄言。”

    金浑撇了撇嘴:“偏不信他这种张嘴就叫人去死的人,会懂什么是情。”

    徐飞轻叹了一声:“自古多情空余恨,这个道理你不明白?何况刀抵在你脖颈上的时候,情爱算什么?不是每个人都像子媚这样,能甘心为你去死的。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和你爹一样,能为你做任何事。”

    “你怎么知道我爹?”金浑凝眸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富春县首富的儿子能来我这里做客,自然是蓬荜生辉。正好我还有些要用钱的地方,回头你就叫人送信回府。也算是你在这里落脚的盘缠。”

    “主上……”子媚摇了摇头:“金浑是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为您效命。银子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求您别难为他。”

    “女生外向。”徐飞的不悦。没有轻而易举的显出来。

    但是他说话的口吻,以及眼底的流光,都让子媚有些害怕。

    “主上,我……”

    “子媚啊子媚,你可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徐飞悠然一笑:“过去的事情不要忘记,并不是那些对你来说有多么重要。而是,只有记住那些,你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沦落到那个地步。”

    泫然凝眉,徐飞冷了脸:“我决定的事情,且轮不到你来质疑。绿袖。拿笔墨来,看着他写。”

    “是。”绿袖依言照办,将笔墨送到了床边。“好好写,别想耍花样。你父亲若是不肯乖乖的把银子送过来,那就别怪本姑娘亲自去取。要知道。我手里的兵刃一旦出鞘,总得沾点血。到时候是一条命还是十条,我可不敢向你保证。”

    “你……”金浑没想到绿袖变脸变的这么快,心里隐隐的不舒服。“你吃我烤的叫花鸡时,怎么不说这样的话?好歹相识一场,我又没害你。要银子就要银子,干嘛用这种威胁人的手段?不觉得可耻么?你看看你,凶神恶煞满脸的狠辣,哪里有半点女子柔情似水的样子,怪不得到这个岁数还住在山上当土匪。没救了。”

    “你说什么?”绿袖扬手就要抽他。

    “住手。”子媚急了,连忙走过去护着她。“绿袖,你别乱来。”

    “子媚姐,你看看他是有多窝囊。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要女人来帮他出头,不觉得可悲吗?他就是会烤个叫花鸡,会替你挡剑,难道我不会吗?怎么不见你对我这样掏心掏肺。”

    “嗯哼。”金浑轻咳了一声:“因为你不是男人啊,只是个男人婆而已。”

    “你有完没完?”绿袖炸了,气呼呼的瞪着他。

    “好了。”金浑绷着脸不闹了。看了一眼徐飞,问:“你想要多少银子,说个数。”

    徐飞嗤笑一声:“应该是我问你,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多少银子?你觉得值多少,写多少就是了。何必要我定数目。”

    金浑才不怕他,一脸的鄙夷:“我这条命当然是无价,可你的野心和贪婪值多少,我却不得而知。不过有一样,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子媚被他这句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金浑,别说了。”

    “怕什么。”金浑满不在乎的叹了口气:“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也得死,不说也未必能活,何不说个痛快?”

    “好啊,既然你这么痛快。十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如何?”徐飞很轻易的吐出这句话。

    子媚和绿袖都被吓得腿软了。

    即便是一个富甲一方的财主,能有五万两白银是可能的。五万两黄金只怕……早就被朝廷征收了。这分明是强人所难,狮子大开口。

    “哈哈哈哈。”金浑笑了起来:“你就是把我短碎了,晒干了,把骨头磨成粉,我爹也拿不出这些银子。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写了。你直接弄死我得了。”

    “哼。”徐飞转过身,慢慢的走了出去:“你看着办。”

    他怀疑这个人,是冷衍的人。

    然而出事的风格,以及智慧,又不像是那种心思内敛的感觉。

    当然,徐飞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不管他是不是都好。

    绿袖跟着走了出来,压低了嗓音问道:“主上的意思是……”

    “你懂。”徐飞每次都是这样,感受到威胁,就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往常这样做也没有什么难办的。可这次。偏偏子媚稀里糊涂的夹在中间。绿袖为难的不行。“主上,这件事,能不能交给天蓝做?绿袖不能做对不起子媚姐的事。”

    徐飞什么话都没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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