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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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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警铃大作,手忙脚乱抹干净嘴,瞥了一眼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又赶紧把床铺扯得乱七八糟,弄得两个人好像正准备做坏事的样子,这才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柳闻莺,见了他也不意外,笑了笑问道:“和美呢?”
穆嵘往浴室一指:“她冲凉呢,有什么事儿吗?”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十足,他都佩服自己的急智。
“那正好,我想咱们应该谈一谈正事,你有没有时间?”
听她要跟他单独谈,不管是不是正事,穆嵘都觉得头疼。
“我喝了酒,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
柳闻莺不信:“你不是沾酒就醉的吗,还能喝酒?”
穆嵘扬高下巴:“谁说我不能喝了,以前我是怕酒后乱性把持不住自己,现在有亲爱的在身边我怕什么?”
呕,他是怎么把这么肉麻的话说出口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果然这句亲爱的刺激到柳闻莺,她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和美正好洗完澡出来,头上还裹着干发毛巾,见他们站在门口说话微微愣了一下,赶紧说:“柳小姐来了?怎么不进来,快请进吧!”
穆嵘对她使眼色,眼珠子都快挤掉出来了她也只当没瞧见,还暗地里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捣乱。
无论如何他们住的酒店虽然是她订的,却是人家出的钱,站在门口说话实在太失礼了。
房间里有点儿凌乱,和美觉得不好意思忙着收拾了一下,穆嵘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只巴不得柳闻莺赶紧走。
柳闻莺倒是不在意,随便在椅子上坐下道:“其实我就是想跟小五说一声,明天有一场演出,后天晚上约了赞助商吃饭,乐队每个人都要出席,不要忘了。”
其实穆嵘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安排,没什么情绪地说:“知道了,我会去的,不用担心。”
柳闻莺点头,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酒,眼神黯了黯:“原来你们真的在喝酒。”
和美刚要开口,穆嵘抢道:“谁骗你啊,都说了我们是在小酌了,你还不信。”
为了证明不是随口瞎编,他端起酒杯一口把剩下的苏打水都喝完了。
不知是不是梅子多泡了一会儿,味道比刚才浓烈很多。
柳闻莺收敛不住眼里的苦涩,站起来道:“那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
不知怎么的,和美在她转身的刹那有点同情她,刚想挽留说点什么,手臂就被穆嵘抓住了。他坐在椅子上,默默拉住她一只手,简直就像个秤砣一样坠着她,动都动弹不了。
等柳闻莺出去了,她才低头去掰他的手:“哎,不用装了。柳小姐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没有装……”穆嵘气若游丝,抱着她的手臂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的浮木,“……我好像真的喝醉了。”
不会吧,他没有喝酒哇,就往苏打水里加了几个梅酒里的梅子也能喝醉?
“我可能刚才喝太猛,头晕……”
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个人都歪倒在她怀里,和美伸手稳住他,不经意这么一瞥才发现,他刚才喝掉的是她杯子里的酒。
“喂,你可别睡啊,我送你回你房间去。”
幸好她杯子里的酒喝剩得不多,他喝完也应该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吧?
穆嵘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别太大声:“万一她听到就该怀疑了。”
怀疑……怀疑什么,他不是打算今晚真的住她这里吧?
他还没醉糊涂,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摆手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咱们只要……只要最后装装样子就好了。”
“怎么装?”
穆嵘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侧让她坐下,一脸稚气无辜地问:“你怕不怕痒啊?”
和美点头,当然怕,她连段位比她高很多的空手道高手都不怕,唯独就怕痒。
穆嵘笑道:“那……我挠你痒痒你就叫哦!像这样……”
他用一个手指戳了戳和美的腰窝,她果然轻叫了一声跳开了。
“嗯嗯,就是这样,等会儿我挠你痒,你千万别客气,叫得大声一点。”
为了不露馅儿,他近乎耳语地在她耳边说话,热气撩得她耳朵眼儿痒痒的,四肢百骸像有股电流经过,连为什么要叫出声都忘了问。
不过她那么害怕挠痒,她怕他靠过来的时候自己会忍不住把他踹飞。
其实穆嵘也怕啊,所以两个人并肩坐着,他先大无畏地背过身抬手道:“呐,给你先挠我好了!”
和美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不怕痒,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就挠。
穆嵘果然拧着身子缩成一团,她不依不饶地继续,他就差点在床上打滚了,上气不接下气:“喂,你来真的?”
挠痒还有假吗?反正怎么想他都没少占她便宜,她今天一定要讨回来。
于是她顺势俯身过去,把他的两手拉过头顶,一只手就定住他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尽情攻他腰窝和腋下。
穆嵘哪受得了这个,又不敢出声大喊大叫,脸上五官都憋得错了位,身体更是娇羞乱扭,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和美闹够了,把他两手分别压在耳朵两侧,身体不知不觉已经骑坐在他的腰间,恶霸似的逗他:“快说和美最漂亮、和美最温柔,我就放了你。”
穆嵘大口喘气,嗓子里像有哭腔似的:“和美……”
小女孩儿得意地扬起嘴角等着听这个从初次见面就不断给她出难题的家伙好好赞美她一番,手里不知不觉也放松了力道。
没曾想穆嵘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了下去,这回换他压住她的手腕,哼笑道:“这回认栽了吧?”
她是空手道高手不假,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要真发起力来也未必制不住她。
他气息依旧急促,带着淡淡的梅子香,一双桃花眼潋滟生波,波心似乎有什么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她刚想看清楚些,瞬时又变得迷离起来。
他凑近了问她:“到底叫不叫?”
她鼓起腮帮子,其实只要她想,曲起腿把他顶到床下去也不成问题,可是她却犹豫了。他离得越近,她心脏跳得越快,像被无形的网给网住似的不能动弹也不能呼吸,贪恋他的眼睛和气息……就像被施了魔法,这样让她怎么出招呢?
☆、第23章 柚饼子
穆嵘见她出神,趁机挠了她一下,她没摒住叫了一声。
她声音本来就挺甜的,拉高了清亮却不刺耳,这一刻听在他耳朵里格外舒泰,很想再听她多叫两声。
而这时和美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叫她这么做了,毕竟少女时代也是看过成百上千漫画的人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点领悟力还是有的。
她又气又觉得羞耻:“你就为这要挠我痒?”扯着嗓子也能叫啊!
那怎么能一样呢?穆嵘道:“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懂不?”
懂你个头!和美挣扎着要起来,他却不肯放手。这回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她身上的宽松睡衣襟口纽扣崩开来了,隐约露出半圆的轮廓,好像又白又软的样子,像她做过的和果子。
她刚洗过澡了,他嗅到她敞开的领口透出的女孩儿幽幽的香气,醺然欲醉。
“你……”他怔在那里,有点傻眼,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都是沙哑的。
和美还没发觉领口崩开了,只是觉得他好像俯身离她更近了。她也愣愣看着他的靠近,男人的唇色也是嫣红菲薄的,近在咫尺,让人好想咬一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也喝了点酒,她身体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她的初吻就要来了咩?他……他这么主动,她是不是只要期待就可以了?
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原本如擂鼓的心跳好像突然停摆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只等陌生的触感落下。
然而预期的亲吻并没有来,两个人的呼吸已经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她身上忽的一沉,睁开眼睛就见穆嵘扑在她身上睡过去了。
“喂,穆嵘!你醒醒……你快起来!”
她痛苦的闭了闭眼,一时四肢发软,掀都掀不开他,只能呈个大字型躺在那儿任他压着她。
他一只手还握在她的手腕上,她动了动,他的手就缠上来,扣住了她的手指。
她纷乱的心绪奇异地安静下来,忍不住又偏头看了看他睡着的模样。虽然两人也不是头一回“睡一起”了,但每回看到他睡着以后轮廓变得更柔和更孩子气,她都挪不开眼。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个颜控,跟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朝夕相处竟然控制不住地情生意动。
她手掌微微用力,摩挲着他的手指,碰到他指腹弹吉他留下的茧子,想到他在台前唱歌那么有型的样子,跟眼下这种沾点酒就醉的蠢萌完全对不上号,又忍不住笑了。
…
穆嵘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个房间,反正酒店的房间都长一样。
他就记得昨晚跟和美玩小蜜蜂喝酒来着,然后柳闻莺来了,柳闻莺又走了,再然后……再然后是怎么样来着,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这一碰酒就醉、一醉就断片儿的毛病到底有没有药可以治啊,他这真的是要放弃治疗的节奏了。
他的行李都在衣柜,昨晚吃吃喝喝的狼藉却已经不在了,看来他还是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好。
他就知道和美是好姑娘,不会趁机占他便宜的。
可要细想又有点惆怅——他就这么没吸引力吗,成了醉美男她都对他没一点儿想法?
或者是她有想法但没让他知道?毕竟他醉死过去了嘛,丧失意识和知觉。
他可是梦见她了,跟他十指紧扣的,被他压在身下,好像胸口还有春光乍泄被他看到了,软萌得一塌糊涂。只不过他刚要伸出爪子就眼前一片黑漆漆,又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换了套衣裤,为穿哪双鞋来搭配纠结了半天。他平时随心所欲惯了,很久没这么用心思地搭配衣服想要凸显最好的状态。
拿了房卡打算下楼去吃早餐,出了房门才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看了两遍……居然是和美的房间!
晕,他昨儿不是睡在自己房间里啊?那早上起来怎么完全没看到和美呢?
他火急火燎地下楼,他起的时间不算早了,餐厅没有太多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和美跟乐队其他人共坐一张大桌,边吃边聊兴致正高呢!
他随手拿了个盘子,草草夹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食物端着走过去,啪的往桌上一放,所有人都抬起头瞧他。
和美也不例外,眸色清亮,一点暧昧和不好意思都没有。
他忽然不确定了——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做点什么?看她这么坦荡荡的样子,更显得他暗搓搓的。
他眼风往旁边一扫,又扫到无辜的大白。他不了解穆嵘有起床气是绝对惹不得的,无知无觉地继续跟盘子里的食物奋战,还好心地问和美:“你这个玉米不吃吗?不吃我帮你吃……”
穆嵘眼里都要喷火了,真想拿起那个玉米棒子塞他嘴里。
沙利文眼瞅着形势不对,咳嗽了两声,拉起其他人道:“哎哎,吃完了吧?吃完走了走了,等会儿还要去现场彩排。”
大白:“我还没吃完……”
没吃完也得走啦,没见这俩火花四溅嘛,小心被波及呀!
沙锤推着大白离开了,穆嵘才拉开椅子在和美身边坐下,欲说还休地朝她看了又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风卷残云地吃东西。
和美好笑:“你酒醒了,头还疼吗?”
“我没醉!”碰了泡酒的梅子都能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说什么也不能承认,不承认!
和美拿出手机给他瞧:“看看,这是你喝醉了以后的样子。”早就料到他不承认,她提前留了证据。
穆嵘脸色涨红:“你……你居然留了我的不、雅、照!”
和美仔细看了看,还好呀,只是蜷着手脚睡着了,小脸红扑扑,并没有怎么不雅。
穆嵘把叉子一扔:“你昨晚睡哪儿了,为什么今儿一早起来我是睡在你的房间?”
既然说起昨晚,他们就好好来谈一谈。
和美道:“你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又扛不动你,就干脆让你在那儿睡。我拿了你的房卡去你的房间,反正都是干干净净的,谁睡哪间都没什么区别。”
她居然这么淡定,穆嵘气得不轻:“所以你就丢下我走了?我为什么赖在你那儿,不就是想让柳闻莺以为我们是一对儿吗?”
和美心想你真该看看你昨晚的表现,要人家觉得咱俩清清白白也是很不容易的。
她长吁一口气道:“我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柳小姐多少有点相信我们是真的在交往不会再纠缠你了。可你不是说我不能跟乐队里的任何人有感情纠葛吗?你也是乐队的成员之一啊,让人家看见我们早上从一个房间出来,你怎么服众呢?”
穆嵘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可柳闻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儿了。”
“她现在又不是乐队成员,她怎么以为有什么关系?”
可她跟沙锤走得近,难保不从他那儿套出点儿什么来,不过显然沙锤也觉得他们是一对……
穆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总之就是觉得浑身不得劲,按照他的剧本事情不该是这个走向啊!
和美现在是有点儿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觉得就算看他这个纠结发愁的样子也能看一年。她两手撑在桌上托住脸颊问他:“你们今晚第一场演出啊,只唱两首歌吗?我也给你们拍照发微博好不好?主办方发来的节目表我已经发到你们的手机了,看起来时间还挺充裕的,表演完你还想有什么安排吗?刚才大家说……”
“够了。”穆嵘挥手打断他,“今晚的演出你不用来,明儿有饭局,你也不用来。这两天你就在南城随便逛逛吧,你不是有朋友在这儿吗?你可以去跟朋友聚一聚,我这边儿的事儿,你不用管了。”
和美有点懵:“不用管……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说你是乐队领队,本来就是胡诌的,就是想告诉柳闻莺曾经沧海难为水,叫她别打乐队的主意。不过现在反正是要签给唱片公司,绕不过她这一关,有没有新的领队不重要。”
他终于想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其实他们的关系明明是演戏啊,他们都太投入太当真了。
“你决定签给唱片公司?”不是说独立乐队吗?
“就签一年,会接一些商演,出张唱片,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他很难向一个还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解释现实的压力,毕竟乐队里的其他人会面临困难,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衔着银汤匙出生。
和美明白了,意思是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他不需要她了,是吗?
穆嵘看她眼睛红了,好像要哭鼻子的模样,一时也有点心慌:“喂,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要过河拆桥赶你走,而且答应过你的事我也一定会兑现的。”
“你不要我保护你了吗?”和美哽咽。
啊,这个……穆嵘掐指一算:今晚演出,明晚跟赞助商吃饭,后天又有演出,然后音乐节结束就可以回北京了,怎么看都是大家在一块儿,柳闻莺应该没什么机会跟他独处。何况不是她说的么?柳闻莺已经相信他们是真的在交往,不会再来横插一杠子了。
和美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好,我明白了。”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现在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第24章 花瓣饼
在陌生的城市,和美发觉她其实没什么地方可去。
原本这回到南城来所有行程都是围绕乐队和音乐节的,现在穆嵘一句话就把原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她觉得她应该有骨气一点,实在不该再赖在他的身边了。
穆嵘他们去彩排,她收拾好行李无处可去,只好打电话给程东。
她决定要跟穆嵘他们到南城来的时候跟程东通过电话,因为事先跟妈妈交代过不让哥哥告诉程东她来中国的事儿,他乍一接到她的电话还挺惊讶的,还提议要到机场来接她,也被她拒绝了。
她知道程东跟哥哥一样工作特别忙,三班倒的值班、上手术,她不想麻烦他。
可是现在不麻烦好像也不行了。
程东的手机无人接听,她只好又打去他的办公室。一个很清脆的女声接的电话:“程东现在不在,你哪位?我让他回头打给你。”
“……请问他是回家去了吗,还是在上班?”
“他今天有台大手术,估计没那么快做完。”
“噢……”和美有点懊恼,就知道会打搅到他,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叫薄叶和美,麻烦你请他有空的时候回个电话给我。”
“等会儿,你姓什么?姓叶?”
“不是,是薄叶,两个字的。”
对面的女声好像多了几分玩味:“你是日本人?中文讲得可真好。”
不知道对方底细,和美也不好多介绍自己的身世背景,只说程东知道她的,就挂了。
其实乐观一点想,那么多年没见的男神马上要见面了,应该高兴才对啊!可奇怪的是她心里一点儿也雀跃不起来,满满都是心塞。
不开心的时候只有美食能治愈她受伤的心灵了,所以她打算化悲愤为食欲去大吃一顿。
南城的美食实在太多了,随便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店都可能隐藏着最受当地人青睐的美味。
和美决定不去网上费心查找了,到了饭点儿看哪家人气最旺就跟进去。她人美嘴甜,趁排队的时候问问排在前面的人了解下这店里的特色,别人总是乐于跟她聊几句,或者就等坐下之后观察邻座的人点什么就跟着点什么。
她先吃了一碗鲜虾云吞,每一颗云吞里都有新鲜虾肉,鲜美弹牙;吃完发现好像还没吃饱,见隔壁卖布拉肠的店排队排到外面来了就站到队伍的尾巴上,一边等一边看门口做肠粉的阿姨把米浆上布、翻卷、上碟,很神奇的样子。
吃的时候布拉肠上的碟子里淋了酱油,咸香爽滑,配上一碗牛杂汤,一口肠粉一口汤,是她从没尝过的新奇好味。
透过汤碗碗口袅袅的热气,她看到四周坐的都是老食客,桌上都是与她吃的差不多的食物,原来她不知不知觉就融入到这市井生活中来了。
她沿着小路走到旁边大路上,看到有家糖水铺,忍不住又买了一份杏仁豆腐,反正女孩子是用另一个胃来装甜品的,怎么都能塞得下。
杏仁豆腐又甜又滑,又大大满足了她一番,先前那些郁积在心头的委屈多少被抚平了些。
这样的美食就该跟朋友分享啊,假如奈奈、乐言和梁知璇她们在这里该多好。
咦,她忽然想起来,梁知璇就是南城人,正好就在这里呀!
说好到南城来要去探望她的,穆嵘指望不上,她也可以自己去。
她匆匆折回去,又买了两份糖水和云吞,然后发了个消息给乐言,她一定知道梁知璇现在的住址在哪里。
好不容易找上门,梁知璇却不在家,她只好靠着行李抱着吃食坐在门口等。
梁知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位同事陪着她,看到和美也没表现得太意外,还大方地请她进门来坐。
和美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忍不住问她:“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梁知璇扶着沙发缓缓坐下,眼睛里明明有痛色,却还是挤出一个笑:“我刚刚流产,有点累。”
她尽量说得云淡风轻,但和美还是吓了一跳,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呢?”
梁知璇摇了摇头,似乎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算是自然流产,医生说是胚胎优胜劣汰的过程,已经帮她处理过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旁边的程洁替她回答美的问题,然后碰了碰和美的肩膀道,“小姑娘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和美跟她走进厨房,听她问道:“你是穆嵘的朋友?”
和美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解释道:“也不算是朋友,我是……有事情想请他帮忙,就认识了。”
这位姐姐不仅知道穆峥,还知道他有个孪生弟弟穆嵘,看来跟梁知璇不止是同事,应该还是很亲近的朋友。
程洁抱着手看了看客厅的方向,苦笑道:“这兄弟俩把她折腾得命都只剩半条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和美虽然生穆嵘的气,但心里还是暗暗为他鸣不平。梁知璇跟穆家兄弟间的阴差阳错她多少知道一点,其实这也不关他的事,都是他那个高冷哥哥的错。
她也心疼梁知璇,那么漂亮、那么年轻,也没有比她大几岁,人生已经遭逢剧变,被穆峥欺负不说,现在宝宝也没了。
她抱着怀里的两个饭盒,讷讷道:“我是不是来得很不是时候?”
程洁摇头:“我看你拿着行李,你是打算住在这里吗?说实话,小璇这样子一个人我不放心,如果有个人能陪陪她就好多了。”
和美本来没有进一步的打算,不过听她这样说,就问:“可以吗?会不会太打扰了?”
“她现在不需要一个人冷静,而是需要有人陪伴和开导。你跟她聊一聊,我也会时不时过来看她。咱们一块儿努力,让她早点好起来好吗?”
于是和美就留下了,反正她没有其他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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