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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园深深夏迟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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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勋望着她,突然一笑,“是不是要我答应放你的青梅竹马一马?事实上我从来就没当他是回事。”
迟暮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
他忙将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手,这样她的整只手就在他双掌中了,“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他做得不过分,我看在他以前照顾过你的面上,可以对他的无理取闹视而不见。”
迟暮低头一笑。
她话没开口他就懂了。
原来他懂她,他是懂她的。
左家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满意了?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讨厌这个周臻中了,你是宁愿我受气也不肯他吃亏。”
迟暮咬唇笑,含娇带俏地望着他,“我不满意。”
那副灵动活泼的明艳样让左家勋止不住伸出手去抚住了她的半侧脸,那种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声音浓得几乎化不开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你为什么会有丁薇的号码?”迟暮问完又立即止住了他,“你先别回答,我来说说,你看我说得是不是对的。”
左家勋点头,“好啊,只要别冤枉我看中了丁薇就好。”
迟暮将左家勋的手拿下来放到自己的掌中,只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罩不住他的手,只得用手不住地磨蹭着他的右手食指,望着他笑道:“是你安排丁薇去照顾我姑姑的,是不是?”
“这你都能猜到?真是聪明,看来剑桥没白教你。”左家勋叹口气道:“你姑姑不喜欢我,没办法,只好这样安排了。”
“不是我聪明,而是丁薇那人……算了,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她怎么了?”
“说是她爸被赌博输掉了二十多万,逼着要丁薇嫁给什么男人还债,这世上竟还有这种事!”
左家勋反手将迟暮的手覆盖住,脸色很慎重,“世上千奇百怪的人很多,有些忙我们可以帮,但有些真没必要。”
迟暮不禁有些心虚,“我又没说要你帮她。”
☆、可以不谈从前吗(1)
“以后你就知道了,丁薇那种人……算了,她是你和家茵的同学,我也不想对她多做评论。”
左家勋这欲言又止的一番话却勾起迟暮的好奇心,“丁薇到底怎么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我只知道半年前我让她负责替你姑姑把房子整修一下,她突然跟我说她妈妈炒股炒疯了,甚至把家里的房子都偷偷的贷了,一家人快要住到大街上了,当时她哭得很伤心,说是不到万难绝不会求我,我后来安排人帮她把房子的事情临时解决了,那人回来却告诉我说,丁薇的爸妈都是很老实的人,她妈妈根本就不懂炒股,也从没炒股过。”
迟暮不禁张大眼睛,“她说谎?”
左家勋说道:“那是肯定的,最有可能是她自己炒股或做什么投资失败了。”
迟暮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段时间她告诉我姑姑说她叔叔婶婶非逼着她嫁给一个什么中年男人,后来我姑姑花了些钱出面才帮她解决了,这一次她又说她爸爸妈妈逼她嫁给什么男人,难道她又投资失败?”
左家勋的声音淡淡的,“她家那边马上要拆迁,她可能是急着要还房贷吧,迟暮,我想说的是,这世上需要帮助的人很多,我并没有好心到随手就白送一套房子给一个普通的底层下属。”
迟暮轻轻叹了口气,“丁薇那个人,一向给我的印象就有些急功见利,以前我真的很不喜欢她,不过现在想想也挺能理解的,二十万块就把一个人给逼得团团转,真是让人难过,现在想来,我真该感谢我爸妈,不管怎样他们至少还给我留了点家俬,危难之中可以不必让自己过于为难。”
左家勋笑道:“我真宁愿你爸妈什么都没给你留下。”
迟暮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这样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要挟我了,是不是?”
“我有吗?还不都是你逼我的?”左家勋重新捉住她的手,“我有个建议,以后我们俩谁要是先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得罪了对方,事后都得满足对方提出的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必须是可行性的,你觉得怎么样?”
迟暮嗤笑一声,“这句话根本等于白说,因为你每次都会觉得是你自己有理,就跟昨晚一样,你刚才还说是我逼你的。”
“真是牙尖嘴利,”左家勋捏捏她的脸颊,“好吧,我败给你了,昨晚算我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迟暮望着他,下意识地舔舔唇,一脸的期盼,“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左家勋自信地笑,“机会难得,你要好好把握哦。”
迟暮的两只眼珠灵动地转了一下,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左家勋突然想起她十八岁时的种种刁蛮活泼来,他几乎是失声叫起来,“等等!千万别是让我当众做小狗爬一类的!”
迟暮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来,“太好了!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
左家勋黑了脸,“不许胡闹,这种我坚决不同意。”
“放心,哪能让堂堂左总做那种事呢,”迟暮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正色道:“家勋哥,你可以帮帮丁薇吗?就这一次,我保证不再有下次,以后就算她求我也不会有。”
左家勋楞了下,“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
他还以为这丫头会借机开口要回逸园的,那是她这些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他知道的。
迟暮说:“就算她是投资或者做什么失败了,我觉得也并不是不可以原谅,毕竟谁都想过好日子,我想给她一个机会。”
左家勋望着她笑,“你真比以前懂事多了。”
迟暮扬眉,一脸的不服气,“你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我从前很不懂事,是不是?”
左家勋王顾左右而言他,“好吧,你是第一次跟我开口,我自然会答应你,我会找人联系丁薇落实这件事。”
迟暮脱口道:“家勋哥你忘了吗?我可不是第一次跟你开口,我以前曾经跟你开口过若干次的,但你一次都没有同意,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她没有忘记过去,她当然不会忘记……左家勋屏住气息轻声道:“暮暮,我们可以不谈从前吗?我们有的是将来。”
“但我就是一直不明白家勋哥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我,竟比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你送我去英国读书,这个我懂,读书明理吗,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怎么可以四年都不去看我?”迟暮的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这个疑问一直在她心中盘旋,当初她一直觉得她的家勋哥不会丢下她不管,因此她才会觉得有所依仗才会放肆,谁知……那种心情那种境况,现在回想起来心上还是血淋淋的痛。
左家勋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暮暮,我有我的苦衷,我们今天不谈过去,好不好?”
但迟暮已经有些不依不饶了,“你会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听听!我到底哪儿做错了值得你当初那么待我?”
“瞧瞧,你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看来剑桥也没能力改变一个人的脾气。”左家勋叹口气,“我以后会解释的,我保证,暮暮,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他边说边转移话题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给李婶,让她给我们准备晚饭。”
“别打了,我不会去的,至少今天我不想。”迟暮知道他暂时是不会再开口的了,不禁有些伤神,“就在外面吃饭吧,随便吃一点,吃好了再回来看看臻中怎么样。”
“好吧,就依你,”他注意到她情绪的低落,柔声说道:“是不是累了?我开车,你正好躺会儿休息下。”
迟暮不看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夏樱,说自己晚饭和朋友在一起吃饭。
等她打完电话,左家勋说道:“你也没说和哪个朋友一起,你姑姑竟然不问?”
迟暮嘿嘿一笑,“其实问了也是白问,我可以说是和新同事聚餐。”
不问的原因其实是以为她还跟钱闻道在一起。
左家勋有意做出震惊的表情,“你这谎话连篇的毛病还没改?那我以后可要注意了,别到时候被你卖了还不知道。”
迟暮突然有些气馁,“那怎么办?要是说和你在一起估计她会当场发作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
“再等等吧,说不定不用我开口就有人替我说了,我实在张不了口。”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迟暮没好气,“谁让你当初那么对我的?姑姑是心疼我才讨厌你的。”
左家勋有意让气氛正常,笑道:“你姑姑难道不知道金陵有一句俗语吗?金陵女人的最爱,第一是路易威登的包,第二是卡地亚的手表,第三就是左家勋了。”
迟暮憋不住笑了,“脸皮真厚。”
看她笑脸如春花般绽开,左家勋心中松了口气,“把安全带系好了,晚饭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去的这个地方下午迟暮刚来过——金陵珠宝行。
“我下午刚送过来的货现在就来取回……这样不太好吧?”迟暮踯躅着不肯下车。
左家勋干脆走到副驾驶位将她拉下来,“世上没有白做的生意,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他们见到你一定会眉开眼笑的。”
珠宝行此刻静悄悄的,一进去就貌似进了广寒宫,只有一个客户在看货,一名店员在柔声解释,声音放得很低,似在私语。
一名店员见到迟暮和左家勋进店,马上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轻声说了句什么,十秒不到,珠宝行的老板亲自从里面迎接出来,一脸的诚惶诚恐,“左总,您竟然还亲自来了,其实您只要交代一句,我们可以直接派人送到小姐府上去。”
“不急,那些首饰该整的整一整,该清洗的清洗一下,过两天我派人来取,今天……”左家勋将迟暮拉到一个柜台前,“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老板赶紧朝一个店员做了个眼色。
店员拿出一只耀目的鸽子蛋出来,“左总,这个是南非天然钻,8。8克拉,小姐这么漂亮有气质,最适合戴这只了。”
左家勋摇头,“她手小,戴这个不太适合。”
“这边还有只五克拉的……”店员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迟暮说:“呀,这个不错!拿出来看看!”
女店员一见不禁笑了,“小姐,那是珍珠镶白金的,依我说,珍珠跟小姐的好样貌不太配,珠子这东西最不经摆,它和黄金钻石不同,是有机体,会腐化的,过个百十年就会化为粉末了。”说完她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首饰最好是买钻石,不会变质的。”
迟暮忍不住轻轻说道:“其实又有几个人能活到一百岁呢?珍珠总比人要活得长久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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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谈从前吗(2)
店员一愣,求救似的看向左家勋,见他笑着微微颔首,于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附和,“小姐说得也有道理,我这就拿出来给您试戴一下。”
迟暮十指如葱,指间微微还有美人靥,戴上珍珠戒指后,她笑着用手灵活地在左家勋面前做了一个开合的折扇动作,“家勋哥,你看怎么样?”
正所谓: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左家勋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白蝴蝶飞呀飞的,不觉就伸手捉住了,附耳低声道:“你喜欢就好,只是,第一次送你首饰就是这种出手,传出去金陵人会笑话我的,说不定还会无端揣度我们左氏财务有了问题,你说怎么办?”
迟暮不好意思地抽出手指,扭头问店员,“请问有没有翡翠一类的?吊坠什么的。”
店员忙点头,“有的,那边请。”
这一次迟暮没有犹豫,毫不客气地挑了一只标价48万元的冰种绿翡翠吊坠,图案是寓意祥和的山水松树,“这个要了。”
左家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朝店员点点头,“行,那就包起来吧。”
老板忙走上前来,“小姐的眼光真是不错,左总您更是明白人,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三十万以上的翡翠才有收藏价值,那些几万十几万的,水分多,利润大,买了那种顾客最为吃亏。”
——————
离开珠宝行上车后,迟暮将装有吊坠的首饰盒以及在医院时左家勋给的那张银行卡一并交给他。
左家勋一愣,“什么意思?”
迟暮笑道:“你妈不是快过生日了吗?吊坠是我给她的生日礼物,反正她也知道我没钱,到时候送什么都是借花献佛,索性就借得多一点儿,这笔钱算我用的,至于银行卡,周臻中都已经用了你十多万了,何况我好像也不需要什么钱,而且你还答应了要帮丁薇……”
左家勋微微皱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有意在跟我划清界限?送你礼物就挑个便宜货,银行卡也不要,你是成心要让我不好受吗?”
“戒指我挺喜欢的,真的,”迟暮主动覆上他的手,“至于银行卡,当初你送我出国留学,不就是想我以后能够自强自立吗?如果我现在事事都依赖你,那不是辜负了你当初的一番苦心吗?是不是?”
左家勋愣愣地望着她,半晌道:“好吧,吊坠我先替你收着,银行卡你拿着,就算你不用,至少也可以应急。”
迟暮摇头,态度不容置疑,“我不需要。”
左家勋真有些不快了,“我就有些不懂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呢?我的钱你用着觉得烫手吗?还是这样做就可以在我面前彰显你做人的尊严?”
迟暮松开了他的手,望着窗外低声道:“我跟钱又没仇,其实我是特别喜欢钱的一个人,有钱多好啊,只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我不想自己欠别人太多,欠下的东西总要还的,钱也好,情也罢……”
其实她想说的是:当初你要有现在这么慷慨,我何至于此!
他们之间,有一道深深地鸿沟存在着,她爱他,但并不信任他,她怕自己一旦习惯了被他照顾,万一哪天他突然要离开了,她能承受吗?一个人一旦习惯了奢华生活还能重新做回普通人吗?太难了,她经历过的,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包括自己的尊严。
左家勋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是别人吗?”
本以为经过这些年她的性子被磨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丫头潜藏的气性还在,她并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会那般待她,那样任性刁蛮的她犯下的可怕错误——要是她知道了真相,她肯定会难以承受的。
迟暮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想了想伸手将银行卡拿过来,无声放进口袋里,“既然这样这卡就先放我身上吧。”
反正她也不准备用。
左家勋满意地将车开起来,淡淡道:“以后你一个月必须要至少用掉三万块,我会按时查账的。”
“啊?”迟暮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世上竟然有这种事?!早知道这样她干嘛还要辛苦四年读什么劳什子书呢!
左家勋自得地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以后就要用我的钱,否则我赚钱还有什么意义,你懂不懂?”
“可是……”
左家勋及时止住了她,“没什么可是了,马上你负责买单好好请我吃顿饭,昨晚因为你气我,我今天午饭都没吃得下去,现在都快饿死了。”
一个明明很威武的大男人口吻竟变成一个小孩似的抱怨耍赖,迟暮哭笑不得,“那你要吃什么?”
左家勋没好气道:“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我真要被你气死了!”
“喂!”迟暮红了脸,却没发作,他正开车呢!
想了想,迟暮开口道:“四川菜你是吃不了的,淮扬菜或者广东菜?”
“你做主好了。”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还行了,迟暮松口气。
想想这两个人其实真挺有意思的,一个明明娇小玲珑,吃起来却是重口味的无辣不欢,一个看着英明神武,偏喜欢清爽甜腻的菜式,完全是反过来了。
——————
迟暮选了家干净清爽的淮扬菜馆。
大餐厅可能会遇到熟人,反倒是这种小馆子,所谓上流社会的人很少光顾的,也没人认识左家勋,彼此都会比较轻松自在。
一盏贝壳灯罩垂得低低的,将两人用餐的木雕小桌笼罩在一片江南氛围中。
左家勋大概是真饿了,才上来两个菜就要了一碗饭,就着一叠四季豆开始吃起来,坐在对面的迟暮仿佛做着隔世的梦,愣愣地望着他下咽时那喉结一上一下的,不知怎的竟觉得性感无比,还有那青须被剃尽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左家勋一心一意于吃饭中,迟暮自己偷偷红了脸,怕被他发现想把眼光转移到别处,谁知那目光竟是被黏住了似的——原来男色也是可餐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迟暮接到了丁薇的电话,说是周臻中醒过来了。
迟暮忙问道:“他脑子清楚吗?没什么问题吧?”
丁薇说:“挺清楚的,他说想要见你。”
迟暮说:“你告诉他我吃过了饭马上就过去。”
丁薇顿了一下,声音突然低了,“迟暮,真对不起。”
“怎么了?”
“我现在是在医院走廊里,”丁薇说道:“我刚才跟周臻中说你晚上跟左总在一起,有重要的聚会,因此没时间过来看他。”
迟暮轻轻地哦了一声。
不难理解,丁薇内心一定不希望周臻中见到自己。只是,不能用别的理由吗?因为聚会就没时间看一个曾经几近垂危的朋友……周臻中会因此恨死自己的。
丁薇说:“我听周阿姨说下午左总跟你一块来过,臻中他肯定是不想见到左总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你不会怪我吧?”
迟暮说:“不会,现在臻中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多担待一点儿。”
“这我知道,周阿姨把事情都跟我说了,她让我跟你说谢谢。”
“谢什么,臻中没事就好。”
“那个,”丁薇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周阿姨……好像挺喜欢我的。”
迟暮楞了一下,马上说:“好事啊,那你还不抓紧机会?”
“我会努力的,谢谢你。”丁薇停顿了一下,语气像是有些为难似的,“对了,住院这段期间你能不能尽量别跟臻中接触?医生说别让他情绪有大波动。”
啊,还没真的恋爱就开始操控起对方的生活了。
迟暮在心中叹了口气,低低地说了声好。
她不知道下午给丁薇打电话到底对不对,但她知道,以后她怕要彻底失去周臻中这个朋友了。
电话通完后,迟暮的心情有些郁郁的,饭也有些吃不下去了,她的脸因为气血不足而显得更白,在灯光下更多了一份飘忽的美,左家勋此时已经吃好了,对刚才的电话交流也有大半听在耳内,因此笑道:“怎么?把青梅竹马推销之后又突然觉得舍不得了?”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说得倒挺顺溜的,简直幸灾乐祸似的,迟暮心中莫名有些气他,低头一声不响。
左家勋意识到氛围不对,忙说:“吃完后我们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迟暮抬头看他一眼,“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左家勋不禁好笑道:“不是和你那会和谁?我身边又没有别人。”
☆、可以不谈从前吗(3)
迟暮皱眉道:“我今天不想看电影,你直接送我回家吧。”
左家勋此刻真恨不得在这小东西的脑门上狠狠来个栗戳!
别人恋爱时都是巴不得彼此双方二十四小时能黏在一起,她倒好,昨夜让他精心准备的节目泡汤,这会儿又莫名的和自己闹情绪,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的耐心会用完,然后……直接用强!
大概是因为有头发不小心塞进衣领里,迟暮觉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撩了一下脑后的发丝,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埋在脖颈间的锁骨一下子就露出来了,随同锁骨一起暴露的还有她那白皙脖颈上的几块明显的紫红色的瘀斑,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左家勋有些震惊自己吻她时用力过激,心中一阵荡/漾一阵一软,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刚想说句什么来哄她开心,突然发现迟暮两眼望向他身后,面色微变,他不觉转过身去。
他身后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是中年胖子,完全陌生,一个是方脸薄唇加上标志性的毛躁中长发,他看着熟悉,却记不得此人是谁。
方脸朝他点点头,笑着对迟暮伸出手,“你好,夏迟暮,咱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你好,叶作家。”迟暮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伸出手去握了下,这么一家小店,竟然也能遇到叶微凉这号煞星,可以想象,明天或者后天,报纸上又有得编排了。
叶微凉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自然马上就觉察到了她的情绪,自来熟般坐到她身边,看看迟暮,又看看左家勋,笑道:“左总,果然我当初的直觉是对的,我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夏小姐时就觉得她跟您有缘,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您说奇怪不奇怪?”
左家勋明白眼前人是谁了,食指在桌上轻敲了一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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